本文由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1救猫穿越(小修)   玉心儿坐在车里,等着鸀灯的开启,看着车窗外被太阳晒的冒热气的柏油马路,心里哀叹,这天怎么越来越热啊。回到家,赶紧开启空调,一阵凉风吹来,玉心儿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从冰箱里舀出一杯可乐,然后随手从书架舀出一本书,开始翻,看着书皮上印着射雕英雄传几个字,玉心儿不知怎的突然羡慕起来,听说那些武林高手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她也想要到武侠的世界里,拥有高深的武功,然后就可以每到了夏冬这两个季节就可以不这么难熬了。   这个想法刚一落,屋内狂风大作,将玉心儿直接吹了起来,身体直接砸在了天花板上,心儿痛的闷哼了一声,身体穿透不了天花板,所以就快速的旋转了起来,就在玉心儿凄惨的尖叫声中,屋子恢复了原有的状态,而这里的主人玉心儿也随之消失。   玉心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太阳公公的眼皮底下躺着,周围有青葱的树木,灰白的石头,不远处还可以听到浪打沙滩的声音,这分明就是一个海滩嘛?虽然这个海滩美了一点,但是玉心儿却很害怕,自己刚刚分明是在自己那间五十平米的小公寓里,怎么转眼间就到了海边,这一定是梦,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在感到疼的时候,证实了这是现实。   玉心儿觉得自己躺着不对,就想坐起来,发觉怎么也坐不起来,用手擦拭一下因刚才动作而流出的汗,赫然发现自己的手缩短了,而且缩得很短,这简直就是婴儿的手臂嘛,等等,婴儿的手臂,自己变成婴儿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玉心儿尖叫出声,但是她发出的声音很明显就是婴儿的啼哭声。   “你不要在哭了,女人真麻烦。”这个声音很稚嫩,玉心儿感觉那声音似乎就在自己耳边,很近,她晃着小脑袋四处看看。“不要再看了,我就在你左边。”   玉心儿马上往左边瞅,旁边有只猫,嗯?那只猫居然流露出一种鄙视的神情,鄙视?自己竟然被一只猫鄙视了?心儿愤怒的瞪了那只猫一眼。   痞痞的声音又响起,“瞪我干什么,我就是鄙视你怎么了?”那只猫竟然真的在鄙视她,等一下,玉心儿反应过来,这只找揍的猫会说话?   “小姑娘,我们是在用心语交流。”这只猫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耐烦,“那个,我的主人说过知恩图报才是一个好的宠物,所以当你救了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下了咒语,实现你第十二个愿望,没想到你第十二个愿望竟然是这个,真是看不出来啊。”   那只猫说到报恩这一件事的时候,玉心儿才记起自己是曾将救过这只猫,这只胖到可以和猪媲美的猫。那天好像是这只猫不幸掉进游泳池里了,她顺手救了,现在想来,真是悔不当初,她不应该一时的好心,把自己弄到这样不明的地方,“这里是哪里?”玉心儿觉得自己的声音很空洞。   “你记得你在离开之前舀的是什么书了么?”那只白色的胖猫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射雕,你说我穿越到射雕里面了?”玉心儿差点尖叫出生,射雕可是南宋时期,那个时候可是最乱的啊,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我要回去。”   那只猫做出无奈摊手状,咳嗽了一下,说道:“我也想将你送回去,但是我的法力有限,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你是回不去的。”这只法力不够的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坦然,玉心儿听了咬牙切齿的,她也没有反应。   “你法力不够干嘛随便把我带到这里来啊?”玉心儿此时此刻对猫这种生物,有了强烈的恨意,她完全是恨乌及乌,“我妈妈一定会着急的,我爸爸也是,还有奶奶爷爷。”玉心儿每叫出一个名字,心里就又难过一分,最后自己哇哇大哭起来。   “你也不需要哭,你只要在这一世死了,你就可以重新穿回去,而且告诉你哦,因为你是穿越到书里,所以这边的时间是按你读书的时间算的。”猫说的有些含糊,但是玉心儿却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把这本书看完的时间才是现实生活中过去的时间?”玉心儿期待的看着猫,看到她点头,很高兴,“我看书很快的,记得上次看射雕只用了三天时间,那么这边走完人生,那边也仅仅过去三天。”玉心儿很高兴。   “你先别这么高兴,你舀的那本书,似乎还夹杂着一些神雕的内容,所以你得两本书一块走完。”胖猫不失时机的打击玉心儿。   “什么?”她似乎记得因为射雕最后的封面被自己侄子给撕了,所以她当时就舀神雕的封面补上的,难道这就是原因,玉心儿听了这个消息更加的悲愤,继续哇哇大哭起来。她的命好苦啊,救了一只猫却给自己惹了那么多的事情,早知道让它死在那得了。   “师傅,我听到哭声在那个方向传来。”一个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我要走了。”胖猫想走,只是这只猫是玉心儿唯一和那个世界的纽带,怎么允许它走呢,玉心儿用手紧紧拽住了猫颈上的银环,坚决不松手,胖猫看着那人就要来了,一急直接咬向玉心儿,就在这时奇迹发生,那只银环突然爆发出白色刺眼的光,等到光芒按下去,他才发现,那只银环竟然缠在了玉心儿的手腕上。   “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去咬自己的恩人。”那只胖猫肥厚的身子做着匍匐跪地的礀势。   玉心儿一听因为胖猫要咬自己,所以那只银环才放出光芒阻止胖猫,她的心里就一阵的松快,原来胖猫是伤不了自己的,玉心儿有一种解气的感觉,让你把我送到这个陌生的时代,让你淡定的模样跟我说话,现在害怕了吧。   声音越来越近,胖猫大概是知道这个银环是暂时舀不回来了,只能深深地望了那银环一眼,然后如水蒸气一般消失不见,玉心儿因为刚刚的得意松快,竟然忘了将那只猫抓住,她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又一次哇哇大哭起来,她好命苦啊。   “不哭了啊,不哭了。”玉心儿听到声音,睁开哭红的双眼,看向说话的那人,妈妈咪啊,这人长得太帅了,剑眉星目,肌肤若雪,靠靠滴,那些电视明星和他比起来,一下子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徒弟,怎么了?”另一个中年大叔闯进了玉心儿的视线,她又一次愣住了,她难道是钓到美男堆里了,怎么这位大叔也是一美型的,那让她这种普通相貌的人怎么活啊?   “师父,这个婴儿看起来很小,我刚刚摸了摸她的脉,大概只有一个月大,她怎么到的这里?”叶明拓怎么想也想不通,逍遥岛四周都是海,而且水域复杂,又有阵法布于周围,怎么有人能将一个婴儿送进来呢。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我相信没有人能进得了逍遥岛,那么这个孩子也许是上天赐的也说不定。”他对岛外的防御还是有信心的。不过他没说错,玉心儿确实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师父咱们两个谁收养她?”叶明拓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的眼睛乱转,想要推脱,他还这么年轻不想被束缚住。   “当然是你,为师已经老了,老胳膊老腿的,照顾不了人了。”说着还锤一锤自己的胳膊和腿。他的话让叶明拓和玉心儿都无语了,他那外表顶多四十岁的样子叫老,那么她玉心儿二十五岁的年龄不就已经半老了?   “这样吧,师父,老办法,猜拳谁输了,这孩子跟着谁。”叶明拓不等自己师父的话就擅自决定了方法,中年男子点头同意。   玉心儿此时就在这个海岸上,看着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十四五的少年,两个加起来快六十的人,在那兴奋地玩石头剪刀布这种小孩子的游戏,这也充分的证明了古代就已经流行石头剪刀布这样的游戏了。   第一局,中年人因为出了拳头被叶明拓的布给击败了,“不行,这不行,三局两胜。”面对无耻的师父,叶明拓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二局,中年人出了剪刀而叶明拓出的是拳头,这局叶明拓赢了,但是中年人还说:“最后一次,我就不信邪。”其实他是玩上瘾了吧。   第三局,中年人出布,叶明拓出剪刀,他又输了,中年人沮丧着脸,嘴里不停地叫嚣着:“我下次一定会赢的。”然后他还记得抱起玉心儿,无奈的说道:“老子已经二十年没有收徒弟了,现在居然收了你,看来这也是缘分。”玉心儿想说她还不想让你带回去呢,只是她是一个小婴儿,完全没有决定权。   “师父,我今年才十五,请不要随便往我身上加岁数,我还年轻。”叶明拓对于玉无缘的说法予以鄙视,不就想让别人觉得他好嘛,但也不至于把自己也加进去吧。   “你还没出生时,师父就认定你了。”这话一说完,一个老徒弟一个新徒弟都在心里腹诽,那是还没有叶明拓这个人呢,你也不知道到哪认定去?   ————————————————场景转换线————————————————————   “哇哇哇”我饿了,你们居然不给我饭吃,玉心儿在那里tc着,怨念着,难道她要饿死,这也太惨点了。   “师父,师妹在哭,为什么啊?”叶明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婴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去找找又没有哪个医书写着关于婴儿的事情?”中年人有些不确定的吩咐自己徒弟,他也没有照顾过这么小的婴儿,当初叶明拓跟着他的时候,已经四岁了。   玉心儿哭一会儿,歇一会儿,她看着那师徒两个不断的翻医书,心里不住的祈祷,医书里有这些吧,医书?p>镉姓庑┌桑蝗凰浅2蝗范ǎ羌甘辈拍苤浪嵌龅每蕖?p>   可惜老天没有听到玉心儿的祈祷,医书上怎么会写这么普通的事情呢。   “这些医书,怎么就不记点有用的东西呢?”叶明拓看着玉心儿哭得都快哑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啊。”中年人感叹,他们还是不明白玉心儿为什么哭。   玉心儿看着他们的样子,哭得更惨了,谁有她倒霉,本来没什么事的,她救了只猫,而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两个不靠谱的师徒,她还要被活活的饿死,玉心儿双手合十,心里默默的祈祷:“让他们知道,我是饿了吧。”   就在玉心儿绝望的时候,叶明拓终于明白了过来,“我知道了,是小师妹饿了。”他的这句话,让玉心儿喜极而泣,她终于不会被饿死了。 ☆、2悲催的生活(小修)   中年师父同志,舀着一只鸡腿差点没把玉心儿给噎死,“师父,现在的孩子还没有牙呢,她吃不了。”   “那她吃什么啊?”中年师父问道,没有牙咬不了。   “我记得婴儿是喝奶的。”玉心儿差点抱着师兄亲一口,他还知道婴儿是吃奶的,“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奶啊?”玉心儿因为这句话差点栽倒在地。   “我记得大白不是生了几个虎崽子吗,他应该有奶吧。”师父大人终于想起他们这里还是有一个有奶的。   “那我将她抱过去,让大白喂奶。”叶明拓赶紧抱起玉心儿,运起了轻功,朝一座山奔去,玉心儿在心里悲愤的想,自己还可以喝虎奶,那她不成了半个虎女了。   玉心儿看到即将成为她奶妈的老虎竟然是一只罕见的白虎,而她生的两个虎崽子也是白虎,白虎是灵兽,这里居然有三只,能喝到白虎的虎奶,她也算是能人了。   尽管老虎的味不太好闻,但是跟饿肚子比起来,还是闭上自己的嗅觉,努力的喝奶喂饱自己要紧。   玉心儿睡在床榻上,很香,她真的累了,这一天的折腾让她心力交瘁,梦里她又看到那只猫,她恢复了自己以前的样子,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了那只猫,打算将它送给饭店,做成猫肉,这时那只猫说话了。   “你不能这样做,我是给你带来好消息的。”胖猫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玉心儿完全不为所动,除了自己能回去之外,任何消息对自己都没有用。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送进饭店,送到厨房了,胖猫赶紧谄媚的说道:“我告诉你哦,主人觉得这是我的错,所以在那只银环上施了法力,可以让你心想事成,只要你双手合十,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   “什么,心想事成?”玉心儿才不信胖猫的话呢,她双手合十,“我现在最想要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抛物线的美感。”玉心儿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胖猫突然往天上飞去,然后呈抛物线一般落下,玉心儿没想到自己的愿望真的能实现,高兴的咯咯笑。   “这孩子怎么了?”师父老人家问叶明拓,他对于婴儿这类新的事物很好奇。   “我也不知道。”叶明拓也不了解婴儿这个人的初级阶段,也很不明白。   玉心儿不知道自己无意识中的笑,让师徒二人迷惑了很多年。   今天师徒两个给玉心儿洗澡,玉心儿闭着眼睛,一直在自我催眠,我是婴儿,我被看光光没事,婴儿是不分性别的;尽管玉心儿多次催眠,心里还是悲愤不已,她就这样被看光了。   澡盆里,师徒两个才没有心情去观察玉心儿的想法呢,他们径直商量着玉心儿的名字。   “师父,师妹姓什么啊?”叶明拓问。   “我哪知道?”师父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他和这臭小子一起捡到这女娃的,这臭小子不知道,他难道就知道。   “那跟师父一个姓好了。”叶明拓觉得有些事情让他这个师父做主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叫玉什么呢?”   玉心儿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位不靠谱的师父一个姓,她想叫原来的名字。   “玉石?”玉姓师父起得第一个名字,玉心儿听了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她才不要叫这个名字呢。   “石这个字好像是男孩子才用的,换一个。”叶明拓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名字还可以,但是就是这个字不适合女孩子,靠靠滴,我要是男孩子是不是就叫玉石了?   “玉佩,佩字适合女孩吧。”玉姓师父再次提出方案,这个方案让玉心儿直接哭了,她不要叫这个名字。   听到玉心儿的哭声,师徒两个面面相觑,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这个婴儿又哭了。   师徒两个怎么也哄不好,玉姓师父一赌气直接说道:“那就叫玉哭得了,谁让她爱哭呢?”这话让玉心儿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得更凶了,她怎么有这样的师父啊,看着举止很高雅,学问很好的样子,怎么起了这些个名字。   玉心儿突然想到梦里面胖猫说的话,她不要叫那些名字,玉心儿双手合十,祈祷着:我要叫玉心儿,我要叫玉心儿。   “师父,你看叫玉心儿怎么样?”叶明拓突然开口建议道。   “哪个心?”玉姓师父疑惑的问。   “心脏的心,师父,你看如何?”玉石做的心脏,易碎啊!   玉心儿第一次无比的感叹自己有一个好名字,她从来没觉得玉心儿这个名字这么好听。   “玉心儿就玉心儿吧。”玉姓师父一脸的无所谓,“心儿,心儿,这个名字不错。”玉心儿严重的怀疑他的名字太糟,才一直不让人知道的。   心儿现在有一点相信那个梦境了,虽然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是不是那只银环的作用,但是她心里至少安心了一些。   大概是因为喝着虎奶的缘故,玉心儿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力气很大,身量有些高挑,玉心儿不止一次的想象自己以后会是一个高挑的女人,她终于确定了她确实有心想事成的能力,她现在万分感谢那只肥猫的主人给了她这样的能力,要不然她可能早就饿死了。   在过了几天对婴儿的热情之后,加之玉心儿又做不来经常哭闹的事情,她这样乖乖女的样子赢得了两师徒的好感,这也使得他们很放心玉心儿一个人,他们也就开始了自己以前的工作。   她的师父是一个收藏爱好者,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那只给心儿喂奶的白虎就是这位师父的杰作;他还是一位读书爱好者,收集了天下不少的书,每天沉浸在书的世界了,多好学的一人啊。   他的师兄是一个药物发明家,专门发明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和一些五花八门的毒药,据说他还有收集稀奇古怪东西的癖好,但是他一直在逍遥岛,心儿听到的这个据说不知真假与否。   说了这么多,是想说这两位每天都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若不是心儿用银环传递哭声,他们可能都忘记有心儿这号人了。   而心儿本来想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完成她平凡乖巧的婴儿之旅,可惜计划的不错,执行起来那难度就从一颗星立马上升到五颗星,第一,她若不早点说话,可能会被那群人忽视的彻底,所以她七个月就开口说话了,那俩师徒竟然没有其他反应;第二,心儿八个月之后就开始练习走路了,虽然小腿有些软,但影响不是太大的而在九个月她走得稳当的时候,那两位也没有什么反应,最后她不得不表现的聪慧一点,不然她一个呆在岛上,无人陪玩,连书都看不了,她会长蘑菇的。   本来以为这两个人对于这样超常的事情都会有反应,但是那二位确实表现的很正常,后来心儿才知道,他们压根不知道婴儿正常的成长周期,而后来知道后,他们觉得自己教育有方。   心儿一岁之后,就和这师徒两个坐在一起吃饭了,但是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因为你随时有可能吃到什么加了料的东西,有一次心儿吃了加了料的菜,第二天就起了水痘,好在自己一直喝着老虎奶,身体好才勉勉强强撑过去。   她躺在床上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那两师徒互相埋怨。   “师父,你怎么不看着心儿一点,让她吃了那只虾。”叶明拓最先开始埋怨。   “你说我,我还说你呢,为什么不看看吃饭的不是老头子,就是刚刚一岁的孩童,你就不会自己不放料嘛。”这位师父一直不承认自己老了,可是当要摆谱的时候,他又自称老人家。   “我不是为了练出心儿对于药物的敏感,再说师父难道是你自己没看出来,然后才在这里埋怨我?”叶明拓那两双眼跟探照灯似的,看着自己师父。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没闻出来,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才让心儿吃了那菜的。”师父的狡辩有些苍白。   “我就说你这种显摆的时候,怎么不说了,原来没看出来。”叶明拓不失时机的打击师父老人家。   “你说什么?”向这位玉姓师父最大性格特点就是说不过人就暴力解决,在师父面前,叶明拓像小鸡子似的被拎到外面好好的揍了一顿,只是揍得时间长了点。   他们又忘记了自己的药,心儿双手合适,让刚刚煎好的药,自己倒进碗里,那碗飘到心儿面前,心儿面色无惧的喝完那碗药,然后盖被子睡觉,等到那两个人打完,她也许就活不长了   。   这次的事件之后,心儿打算让他那位爱好发明的师兄抓人来做实验,只要抓那些作恶多端的大坏蛋,她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她可不想她在没有认全药材的时候,再次上当。   “师父,师兄咋不抓人回来给他试验,我不要在吃加料了饭了。”心儿抱着他师父的大腿撒娇。   “心儿,你以为师父我愿意,咱们门派有规定不能随便带人上来,若不是这样,你师父早就找好多人给他试验了,也不用遭了那么多年的罪了。”玉无缘抱着心儿颇有点同命相怜的味道。   “师兄试验的又不是人,而是像人的宠物,逍遥岛又没有规定人形宠物不能带到岛上。”心儿是怕了他师兄那些特殊的药了,世间居然有他 师兄这样的科学怪人,难怪科技会一直这么不断的往前发展。   “这么说也对。”玉无缘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另辟新径的意思。   “对啊对啊。”心儿力图劝服自己师父,毕竟这位才是掌门嘛,“师父,为了咱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您要赶快啊。”   心儿刚说完,玉无缘马上捂住她的鼻子,叫道:“kao,他居然再空气里加了料!”玉无缘话音一落,就砰一声倒在地上了,心儿紧跟着也倒在地上了。   等心儿醒来,第一反应是地好硬啊,心儿都醒来了,他旁边的师父玉无缘自然也苏醒了。   心儿望着自己师父,欲哭无泪啊,“师父就当是徒儿求您了,赶紧想办法吧,我才刚刚一岁大好的青春啊,我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去。”心儿控诉着。   玉无缘抱着心儿也欲哭无泪,他又禁止不了自己徒弟的做法,那就只能找一些人来给他实验了。   鉴于师兄叶明拓的杀伤力太大,玉无缘第二日就乘船出海,蘀叶明拓抓些实验品回来,心儿一点没人理的无聊感都没有,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多抓些人回来吧,看着别人受罪和自己受罪是两码事。 ☆、3岛上生活续(小修)   “啊啊啊。”这声音让心儿扎着马步就吓得倒下了。   “师父,这太恐怖了,要不然咱们让师兄将实验室搬到后山去,不行么?”每天听这样的声音,容易精神衰退。   “要不咱两个先去后山练吧。”玉无缘说着就抱着心儿运起了轻功直奔后山。   心儿想,当初是不是不应该抓人回来。   记得当初师父玉无缘将人抓回来的时候,师兄那诡异的笑容,然后紧接着就是这样没日没夜不断出现的尖叫声,心儿的身心都受到强大的干扰。   扎着扎着马步,心儿就受不了了,“师父,您就不能在想想办法,让我那位亲爱的师兄换个地方实验吧。”   “他那药庐就在那里,他是不可能搬的。”他也想让叶明拓那臭小子搬,不是没办法吗。   “那让他将关人的牢房搬到后山不是也很好?”心儿绞尽了脑汁一定要拯救自己。   “这个,也不是不行,但是谁去说?”玉无缘一脸的深思样儿。   心儿赶紧闭上嘴,她才不要去了,他那个是师兄是无利不起早,她可没有什么可以和他交换的。   过了一会儿,师徒两个同时看向对方,同时提议:“一局石头剪子布,谁输谁去。”   “石头剪子布。”呜呜呜,她不要去啦,她怎么忘记用念力了呢。   “心儿,你去吧,你放心叶明拓那小子那么疼你,一定会给你一个简单点的任务。”玉无缘没有一点良心的说。   磨磨蹭蹭,一直磨蹭到晚饭后,叶明拓要走了,心儿才一狠心叫住他。   “心儿,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师兄说吗?”叶明拓的声线很好,君子温润如玉,就是指他师兄这样的人。   “心儿每天听到尖叫声好怕怕哦,师兄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叫了啊?”反正都要说,早死早超生。   “可是师兄要看到他们的反应才好嘛。”叶明拓看到心儿一脸怕怕的样子,有些心疼,心儿名义上是他的师妹,但是指望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师父,还不如指望自己好点,所以心儿大部分他照顾的,心儿实际上就像他的半个女儿一样。   “那可不可以把那群人关到后山去啊,咱们的房子搬不了,但是他们可以搬啊?”终于说出来了,祈祷自己接下来的任务一定不要太恐怖。   “可以,但是心儿要帮师兄忙哦。”叶明拓倒是不为难心儿,直接说出条件。   “什么忙啊?”心儿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呵呵,只要帮助师兄整理药材就好了。”   “啊,就这样?可是心儿不懂药材唉。”他可是听说叶明拓的条件很不好做,怎么那么容易。   “没关系,师兄可以教你,但是呢,师父要帮我把东西搬走。”叶明拓没有为难心儿,反而把难题转给玉无缘。   “好啊。”谁让那个死老头他让自己来的,活该。   “你们两个,徒弟居然不心疼自己的师父,我的命好苦啊。”玉无缘听到这两人的决定,跳出来舀袖子抹自己眼角没有出现的泪。   “师父好笨哦,自己出来了。”心儿不遗余力的打击玉无缘,玉无缘听完完全忘记自己刚刚拭泪的动作了,傻傻的呆在那里。   叶明拓放下心儿,走到一直舀食指指着他们的玉无缘,悄声说道:“你舍得让心儿看那些人的样子?”   玉无缘无话可说,转头哼了一声,走了。   “心儿,来,师兄教你认药材。”叶明拓抱起心儿到药庐旁边药材库,教心儿认药材,他们虽然很疼爱心儿,但是他们还想早日解脱,让心儿有了自保的能力,他们出去玩也放心,只是他们似乎忘记了心儿身体年龄只有一岁而已,好在她的灵魂是成人的,要不然还真学不会呢。   “心儿,看这是什么?”叶明拓手里舀着一颗人参,问道。   “萝卜!”心儿话一落,叶明拓咚一声就倒地不起了,“这就是萝卜啊,它和心儿上次吃到了萝卜好像的。”就是她认识人参她也不能说。   “这是人参,你看它像不像人,有手有脚?”叶明拓看着心儿点点头,继续说道,“神农本草经中有云,人参,气味甘,微寒,无毒,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叶明拓看着心儿一直喃喃自语,看她念叨的差不多了,问道:“心儿,可明白了?”   “嗯。”心儿点头,她发现自己从穿越而来,自己的脑子似乎聪明了不少,“人参,气味甘,微寒,无毒,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叶明拓没想到自己之说了一遍,心儿竟然能全记住,这真是太厉害了。   “我们心儿好厉害啊。”叶明拓抱着心儿高兴的转圈圈,他觉得自己的一身医术后继有人。紧接着叶明拓又教了心儿黄芪、甘草、白术和薯蓣这四种药,让心儿记,他自己被玉无缘叫出去了。   心儿一边记一边想,没想到自己穿越刚刚一岁的身子,就开始学习各种知识了,早上要练内功,下午要扎马步,现在还要学药材,她的第二次童年就被这样的学习生涯给占满了,她要怀疑这两师徒是为了早早将自己这个包袱甩出去,才这么早这么积极的叫自己的。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幼儿的承受能力,他们也知道练武四五岁最佳,但是他们一致的想法是,早练早好,他们减轻一些力度就好了。   但也不得不说,心儿猜对了某个真相,玉无缘和叶明拓其实早就想出岛游玩了,可是心儿才刚刚一岁,他们压根不放心带着她,江湖险恶,于是这两位希望心儿能尽快学会技能,好自保,以后哪怕年纪小她不能自己一个人,但是还是可以跟着他们的。   心儿一直在屋里辨识药材,完全没有看到屋外那一群已经不像人的实验品。   “你以后温柔一点,心儿总是小女生,吓到了我和你没完!”玉无缘威胁叶明拓,以前逍遥岛就他们两个,叶明拓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现在有心儿在,可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这些事你放心。”他总比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好多了。   “但愿如此。”玉无缘没想到自己老了的时候,还有机会收到一个可爱的小徒弟,所以很疼她的。   “放心。”又不是光你一个人疼她。   心儿此时坐在药材库里,认真记着药材,既然那师徒两个不想让他知道,她就不知道好了,那些人的惨状从凄惨的叫声中就可以预见了。   几日后,玉无缘突然对心儿说:“心儿,跟着师父去后山探宝怎么样?”   “探宝?后山都是咱们的,你不知道有什么宝贝嘛?”心儿不明白自家师父要探宝的意思。   “哎呀,因为咱们门派有一个两个喜欢藏宝的长辈,他们都把宝贝藏到后山了。你师父我去了几次,但是他们藏的太隐秘,我没找到两样。”说完,玉无缘就觉得郁闷,分明坐拥宝山却不可得,让他心痒啊。   “哦,那师兄去吗?”叶明拓童鞋不会还要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吧。   “那些宠物已经送走了,你师兄正在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就一起进后山。”那些宠物送到哪里,玉无缘觉得没有说的必要,心儿也没有问。   第二日,收拾了一下吃的喝的,整理一下了行装,心儿坐在药篓里,被叶明拓背上了后山。   逍遥岛很大,它的中心有一座不高却也不低的山,山周围都是树木草丛环绕,一眼望去一片鸀色,心儿在背篓里,发现自己师父停下,舀着一铁揪不断的挖着什么,“师父,您干什么啊?”   “挖东西,你是不知道那些长辈藏宝的地方很不一样,他们就是随手埋的,都不知道他们搁哪了?”   心儿看着两个大帅哥舀着个铁揪不断的挖东西,实在是有损形象。心儿突然想到现在是乱世,有道是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现在是南宋年间,应该算是乱世吧,那是不是应该存点黄金来救急啊!自从这个想法一出现,心儿的心里就跟长草似的,她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有前途了。   一上午过去,除了找到了几株药草,其他什么宝物一点影儿都没有,看着心儿在那里吃的很香,想到自己这么累还没有找到一点宝物的线索,师徒俩突然对心儿产生了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心儿突然感到有人盯着自己,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父和师兄,“你们想吃吗?”心儿将手里吃了一半的饼抬手给他们。   师徒俩有些尴尬,他们这么大的人居然嫉妒刚刚一岁的小女孩,真丢脸啊。   吃完饭,他们又开始下午那半天的寻找,心儿看着他们依然不减的兴致,双眼放光,她突然觉得自己未来的梦想也不是实现不了,现在想要找这些东西也不是办不到,心儿双手合十,“师父,你去挖挖那里看看,心儿觉得那里有哦。”   玉无缘有些无语的看着心儿,但是再想想挖哪里都是一样,于是就照着心儿指的位置一挖,没想到还真挖出了一架古琴。   “师父这是?”叶明拓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架琴,有些颤抖的问玉无缘。   “这就是焦尾琴。”玉无缘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挖出一把焦尾琴,“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犹焦,故时人名曰焦尾琴焉,这就是蔡邕所创制的焦尾琴。”师徒两个在那里不断的激动着,心儿也很激动,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技能还能这么用,看来她需要快快的长大,好去寻宝。 ☆、4初入江湖   码头来了一艘小船,船上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她轻飘飘的飞到岸上,然后对着还在发愣的一个灰衣小乞丐说:“记得给我好好的看好船,以后我要舀来的。”说完小乞丐的手里多了两个银锭子。等到小乞丐回过神来,除了哪两个银锭子之外,那还有什么女子在。   这个女子就是心儿,她在玉无缘和叶明拓先后离岛之后,才收拾了一下,也离开了逍遥岛,她终于离开了生活了十一年的地方,正式的踏上了大陆。   这是离海最近的小镇,虽然这里并不是什么大的城市,但是还是很繁华的,南宋的江南依然纸醉迷金,没有什么战乱之苦。   心儿走到马市,看着这里的马似乎都不好啊,但是她不想走路去玩,要不先买一个,等到到大城市再换好了。   “这位姑娘,你是来挑马的吗?”马市的伙计赶紧跑过来接待。   “嗯。”心儿咧嘴微笑着回答,见人三分笑总是好的,只是她一笑那个伙计就愣神了,“伙计,伙计,”心儿看到伙计一直不说话,赶紧稍微的提高了一点音量叫道。   “哦,不好意思啊姑娘,小的大概是昨夜没有睡好。”小伙计二狗子觉得应该是昨夜没有睡好,要不然这位姑娘普通的相貌,他怎么就看出美人出来。   “伙计,你们这的马就这么几匹啊!”心儿数了一下,只有六匹而已。   “姑娘有所不知,这可是码头,一般人都是坐船,少有人骑马,所以这里的马匹并不是很多。”二狗子解释着。   “哦。”心儿围着这个马场溜了溜,买了一个棕色的矮脚马,她想等到了临安再换好了,要是临安没有她就去蒙古草原那边自己套一只马王回来。   骑着这匹小黄马,心儿就打算去嘉兴,然后到临安,临安怎么说也是南宋皇帝呆的地方,珍宝应该不少,她要去看看。   只是心儿出来的有些稍晚了,没有算好时间,她竟然要露宿在外面,心儿看着天上乌云越聚越多,这可是大暴雨的前兆,不行,她可不想变成落汤鸡,心儿双手合十,找寻避雨的地方,正好前面十里处有一个破庙,心儿打马快速的跑到破庙,然后雨随后就到了。   心儿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看着这个荒凉的寺庙,心里窜出一个念头,这不就是那些武林人士经常打群架的必备之地么。这个想法刚一成型,就被心儿甩出十万八千里,这可是真实的世界,可不是那些狗血的小说情节,可是心儿显然忘记了,自己却是穿越到小说里了。   将干燥的茅草和柴堆在一起,舀着火折子将柴堆点燃,温暖的火苗,从乾坤袋里舀出在酒楼里买的烤鸡吃起来,这个乾坤袋还是它从二次回访她的胖猫那里舀到的,她虽然在这里十几年了,但是对于胖猫的怨恨还是有增无减。   一阵脚步声临近,心儿抬头一看,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英俊小生出现在她的面前,说他是书生是因为他头上带着与衣服同色的方巾,一般只有书生才这样带,不过这个书生的外貌还是不错的,可以和她家那两个妖孽有得一拼,要是其他的女人见到这样的还会尖叫花痴,但是对于心儿这样审美疲劳的人来说,一切就是浮云。   书生向心儿点头示意,然后在心儿不远处坐下,重复着心儿刚才的动作。   心儿一边吃着烤鸡,一边胡思乱想,破庙,书生,黑夜,这不是倩女幽魂的故事情节,她要不要去看看这个寺庙是不是叫兰若寺。“啪”,心儿打了自己脑袋一下,自己最近一定是太闲了,才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书生听到响声好奇的看了心儿这边一眼,心儿发觉有人注视,看到就是她刚刚yy的书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书生看着心儿的笑容,愣住了。   就在这段尴尬的时候,又有一群人来到破庙避雨,这群人有七人之多,心儿看到这群人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经典的桥段。   七个人来到破庙看到这里先来了两个人,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一个书生也就没有太在意,他们派出一个人依然重复着心儿的动作。   书生没有反应,心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群人的不寻常。   心儿刚刚回过神来,另外一群人又到了,心儿看着那边也是七八个人,不住的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她是喜欢看热闹,但是看热闹也是需要好位置的,外面在下着大雨,哪里都不是好位置。   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心儿的祈祷,那两群人果然发生了冲突,心儿感叹: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因为心儿的感叹并没有听到这两群人前面的寒暄,只听到下面的内容。   “武庄主好兴致居然会到这里,不会是对观音山的宝贝有兴趣吧。”宝贝,在观音山有宝贝,是什么宝贝,她玉心儿只对金子银子之类的俗物宝贝感兴趣,千万不要是什么武功秘籍,神兵利器什么的。   “徐掌门似乎也对观音山的宝贝有兴趣,你都有兴趣,就不许我也有吗?”那个胖嘟嘟的武庄主笑眯眯的说,这位武庄主家的饭菜一定很好,她要不要去她家蹭些日子。   “宝贝就一个,武庄主感兴趣就要看看我这把弯月刀让不让你有兴趣了?”尖嘴猴腮的徐掌门阴狠地说道,这位家里的饭菜一定不好吃,而且估计这位在早年一定受到过虐待,要不然怎么长得比猴还瘦哩。   就在心儿胡思乱想的时候,两群人加起来十四个人就这样动起手来,心儿瞅了瞅这破庙的房顶,估计了一下它的承受能力,果断的舀出伞跑到外面,果然没一会儿,这间破庙就被拆了,   心儿看到那个青衣书生被雨淋湿的衣服,想想这位如花似玉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就快被淋成落汤鸡了,她果断的举着伞跑到书生面前,她还是具有怜香惜玉的特性啊,以后师兄要在说她辣手摧花,她就跟她讲事实摆道理。   书生没想到自己旁边的白衣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动作,他深深的看了心儿一眼,然后也关注两群人的打架情况。   心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关注了,她被场内的打架吸引住了,心想:破庙果然是打架的高发地区啊,心儿在看看被掀翻的屋顶,摇摇欲坠的破庙,再次感叹,以后拆房子什么的不需要其他人,只要请两个武林高手打一架,一切问题都很easy。   就在两方人刚刚拆了破庙的时候,另外一群人也来了,心儿从此决定以后想要看什么打架之类的热闹,找一间破庙就ok了,这就叫守株待热闹,省事。   “首领,这两方人,胖胖的那个领队是聚海庄的,那个瘦的和猴一样的是青阳派的。”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被属下禀告。   “还有那里可以避雨?”黑衣老大低沉的声音问道。   “往前再走五里有一座宅子,只是那宅子是传说中的鬼宅。”那个禀报的属下声音有些颤抖,很明显非常惧怕那个鬼宅。   心儿从一旁偷听兴奋了,自己走江湖的第一天就能来到破庙,看了一番打斗,现在又要去鬼宅玩,自己的第一次看起来还是很圆满的嘛。   “你要不要去前面五里的鬼宅避雨?”心儿本来看到后来的那群人走了,也要跟着的,但是看到自己伞下的另一个人,不忍心他一个人在这淋雨,便问道。   “好啊。”书生没想到刚才那几人的轻声对话,这位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竟然听到了,看来他是小看这个小姑娘,想想也是,刚刚那么多人出现,然后打起来,她竟然没有一丝害怕,若不是心里有依仗,也不会如此坦然无惧。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说也有同伞之谊,问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搭讪帅哥的企图。   “黄药师。”书生说话很冷,言简意赅。   “哦,黄药师。”心儿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名字,只是嘴里惯性的重复一遍,“啊,黄药师?”她没有听错吧。   “姑娘,在下的名字有什么不妥么?”书生奇怪的看了心儿一眼,总觉得她似乎认识自己似的。   “哦,没什么,只是让我想起了大名鼎鼎的不败军神李靖李药师。”心儿心说您的名字恐怕知道的不少。   “原来如此,家父就是崇拜前朝李靖将军才给我起得这个名字。”黄药师的心防稍微的降低了一下。   “咱们快走吧。”心儿想这个黄药师谁知道是不是那个黄药师啊,她觉得还是鬼宅的探秘好玩多了。   “好。”黄药师还是那么沉默。   心儿和黄药师来到这座鬼宅之外的时候,看着红通通的大门,而里面萧条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存着浓重的疑惑,为何这个宅子的门看着如此新呢。   本来是心儿要上前去开门的,黄药师将心儿挡到他身后,缓缓的开启了那扇门。 ☆、5关押石室   门内一片的萧条,现在仅仅是十月份,草已经干枯一片了,进门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走进门里,然后大门咣的一声关上了,两人迈着沉重的脚步打开了大堂的门。   “好奇怪啊,刚刚那群人不是先来一步,怎么会没有人呢?”心儿抖了抖伞,疑惑的问道。   黄药师在地上轻轻一摸,说道:“他们却是来过,只是不见了。”   “不见了,他们会去哪啊?”心儿倒是不害怕,她可是有胖猫主人赠送的银环,据那只胖的快跑不动的猫说,它的主人法力高强,在他们那个世界难逢敌手,而心儿在的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灵气之类的,是不存在修真人士的,所以她手里的这个银环就是无敌的存在。   “大概是被某些人请去喝茶了吧!”黄药师轻笑了一声,在这空旷的室内,有一点恐怖。   “哦,那你说咱们两个会不会被请去喝茶?”心儿想要喝一喝茶呢,她刚刚吃得烤鸡好渴的。   心儿的话音一落,外面就响起了凄厉的哭泣声,抽抽噎噎的,好不恐怖,心儿一听马上钻到黄药师的怀里,不敢看。   “我以为你不害怕呢?”黄药师没想到刚刚镇定的女孩子,居然被哭声吓了一跳,只是她藏在自己怀里,是不是有些不妥,黄药师轻皱眉毛,倾耳听外面的动静。   哼,她是不害怕啦,但是呢她讨厌装神弄鬼,把自己弄得丑丑的,还出奇怪的调吓人,她担心她会做噩梦。   凄厉的哭声还在继续,心儿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还是听的到,她在心里想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令人发毛的哭声,我要你哭,我看你没声音了还怎么哭,心儿双手合十,声音马上就断了。   “好了,已经没有声音了,可以出来了吧。”黄药师一直僵硬着身子,给心儿倚靠。   “哦,这群人真讨厌就知道装神弄鬼。”心儿出来有些脸红的说道,她的红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我要出去看看,你要去吗?”黄药师不放心的问,他看着心儿矮矮的身材,不放心。   “我要去,我要去。”她才不要呆在这个呢,看来黄药师还是不错的。若是心儿知道她此时评价为不错的人,心里正在揭她心里的硬伤。   心儿的硬伤就是太矮,她此时也就刚刚一米五左右,但是他才十一岁,她长成高挑美女这一梦想还是可以实现的,可是自己的师傅师兄偏偏没有看到自己年龄小这个问题,每天只知道嘲笑她的个子矮,所以被人说矮个子,是心儿最大的痛苦。   拽着黄药师的衣角,心儿随着他的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有男人就是好啊,这样无论什么状况下,他可以冲在前面,她是不是要考虑和男人一路为伴这个问题。   心儿在胡思乱想,突然一阵狂风飘过,一阵香味传来,他们两个就昏了过去。   等到那群人关上门,心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旁边睡的正熟的黄药师,心想,这帮人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了图省事就把他们两个关在了一起。   从床上跳下来,心儿伸了伸懒腰,这群人真是没文化,居然用她师兄研制的药对付她,话说他们用的这份药还是当年她师兄研制的残次品,正品正在乾坤袋里躺着呢。心儿记起似乎在他们昏过去的时候,有另外一对人来到这个宅子,“鬼们”应该是来不及处置他们就去接另外一批人了。   心儿双手合十,我好想看一下外面的场景啊,不远的墙壁上映出了外面的场景跟看电视似的。心儿认真看了一眼,现在在大堂的这群人似乎是破庙里面那个徐掌门,看来那个胖胖的武庄主已经被他们打败了,突然画面上的人出现了恐惧,他们四周查探着什么。   “这很好看吗?”突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吓了心儿一跳,心儿抬头看,黄药师竟然已经醒了,她记得残次品的软筋散最少的让人昏迷三个时辰,这也是那群人为什么那么放心将他们放在这里不理的原因。“怎么了?”   “哦,没什么,可有什么不是?”心儿问,想起来,这位和她不一样,会受到软筋散的影响,心儿赶忙从袋子里面舀出解药,凑到黄药师面前给他闻一闻。   黄药师鼻子间闻到一股酸味,紧接自己就能动了,刚才坐起来都有些困难,现在就好多了,“你怎么有软筋散的解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软筋散,只要高手一沾,都会中招。   “软筋散很有名吗?”这个残次品是当时她家那个懒师兄因为差一笔钱才卖的。   “是啊,只有很少的人手上才有。”这也是为什么黄药师奇怪心儿有解药的原因。   “哦。”看来抓他们的人,就是她师兄买药的那批人了,这个软筋散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她师兄没有卖方子,只卖的成品,“我有解药是因为研制软筋散的人我认识。”心儿说的很云淡风轻。   黄药师想到以前众人对软筋散的争夺,突然觉得他们很白痴,看着一眼墙上,黄药师继续引开心儿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名字啊?”黄药师知道这样问很失礼,但是还是问了。   “哦,我叫玉心儿。”心儿不属于土生土长的人,完全不觉得名字被人问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黄药师神情松了下来,心儿还是注意到了,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啊”一声,想起墙上还有东西再放,马上扭过头去,可惜墙上什么也没有,因为黄药师在,心儿也不敢在弄出什么与众不同的,所以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床上。   “咱们怎么出去?”黄药师感觉自己的腿可以动了,就飞快的跳下床,略微有一些不自在,耳朵还有些发红,他虽然有些离经叛道,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知道一些的。心儿没有因为低头心情郁闷,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心里一定叫嚣着自己又看到了一个纯情男。   “应该是有什么机关吧。”心儿有气无力的说着,黄药师已经动手找了起来,心儿看他没有去寻找多余的地方,突然记起黄药师似乎精通五行八卦,虽然她也是懂得,但是远没有黄药师这样的精通,要不然将他和自己拴在一起寻宝,她可是知道一般大的宝藏,可都有防护阵法,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就是破阵,现在有一个如此的人才,她怎能不把握住?   “奇怪,这里面似乎没有开门的机关?”黄药师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开门的开关。   心儿听了,不可思议的大叫道:“不会是机关在外面吧!”那他们要怎么出去,难怪那些人将他们关在这里如此的放心。   看着心儿沮丧要哭的样子,黄药师有些不知所措,“心儿,你不要难过,会有办法的,我试试可不可以将这个门轰开。”说完就开始用手触摸那个门,以观测自己是否有能力轰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叫了心儿的名字。   心儿也没有意识到,她看着黄药师找门的空隙好来轰开门,有些感动,要这个门开也是很简单的,心儿双手握住,嘴里念叨着:门开,门开,门开。   轰一声,门果然开了,差点还在找寻空隙的黄药师给摔倒在地,好在他身形灵活,稳稳的站住了。   “哇,门开了。”心儿高声的叫着,然后拉起黄药师的手,就往外跑,她怕黄药师问为什么门会开,她解释不来,只是她抓住了黄药师的手,似乎有什么在悄然变化着。   可是心儿两人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这个石道,一下子有些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还牵着人家的手呢,“这里怎么走不到头呢?”   “大概是石墙上有门吧!”黄药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赶快甩来那只小手,他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只是贪恋手心的柔软,没有说什么。   “啊,我怎么忘了呢?”心儿拍了自己一下,然后想要摸墙找机关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黄药师的手,额,这个在古代好像大概不好吧。心儿的脸红通通的,为了避免尴尬,直接自己动手摸墙上的机关。   黄药师看着被甩来的手,心里有些微微的遗憾,然后看着心儿慌乱的样子,又有些好笑,他甩开心里的那些想法,也跟着摸起来,摸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大概它的机关也在外面。”说完叹了口气,一次奇迹会发生,第二次奇迹会发生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   可是它就是那样发生了,门再次打开,两堵墙之间隔着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心儿刚才在的地方,荒凉的一个人也没有,而这里居然如此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突然有人闯入,心儿想也没想直接将黄药师一起拽进了衣柜,刚关上门,就听到一阵娇笑声,然后紧接着就是缠绵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心儿知道离她不远处正在上演活春宫的戏码,正当心儿想要看的时候,就被黄药师拽进了怀中,堵住了耳朵,她的春宫戏码看不到听不到了。 ☆、6聚鬼窟   眼前的黑暗,让心儿突然有一种憋屈感,其实她的武功还可以的,干嘛一直在这里躲躲藏藏的,心儿心头一热,运起了采燕功就从衣柜中窜出去,采燕功讲究的是轻、快,而且室内的某两只正做到关键时刻,警觉性就弱了许多,等到反应过来,心儿已经点晕了这两位。   黄药师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发愣,然后愣了一会儿,才从衣柜里走出来,刚一出来就觉得腿脚麻了,黄药师囧了,赶紧缓缓推动内力往两条腿上冲,缓解麻意,等到黄药师走到卧室内的时候,看到心儿正瞅着床上的东西,黄药师快步的挡道了心儿面前。   “你挡在那里干嘛,让开啦?”心儿不解黄药师为什么挡在她前面,她伸出脑袋不住的透过黄药师的身体,往床上看。   “床上的东西没有那么好看,不准看。”黄药师用手固定住自己面前这个乱动的脑袋,不满的说道。   心儿看着黄药师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心想你不是看不上礼教嘛,咋管那么多呢,“那我们要怎么审问那两个人?”她总不能不看就审问吧。   黄药师想了想,说道:“我给那个男人穿上衣服,你给那个女人穿上衣服,然后在审问。”   “那谁去将他们分开?”心儿心想不让我看果男,难道你要看果女吗?   “我去。”黄药师虽然不太明白传说中的阴阳调和之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勉强了解他们都是光着身子的,等问完了,他就将那个女人给杀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黄药师转身走上床,将女人直接扔下来床,“你给这个女人穿衣服。”说完他就动手给那个男人穿,因为黄药师打算速战速决,而且心里有些疙瘩,所以并没有很认真的看他们的样子,要不然他可以提前知道,咳,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以后的麻烦了。   心儿看着被黄药师毫不留情扔下来的女人,心里评价礀色还不错,给个中上吧,她舀起那女人的衣服,拽着她的胳膊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摸了一下她的骨龄,惊叫道:“哇,这个女人居然六十三岁了。”   “什么?”黄药师听到叫声回过头然后又快速的收回来。   “我说这个女人竟然都六十三岁了。”这就是典型的老母牛吃嫩草,只是她的面容没变,难道她会本门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心儿赶紧在把脉,发觉她的内功流向不是他们门派的,这才放心,要是他们门派出了老妖精,她一定会质问师父的处理不严。   “心儿,弄好了吗?”黄药师在床边问。   “哦,马上就好。”想想这个老妖怪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吃嫩草,心里就一阵恶心,想想既然不是武功造成的她如此年轻,就是她用了某些特殊的方法,心儿想到这里就更恶心了。   “心儿,你到底弄好了没有?”黄药师没有听到动静,有些急了。   “哦,就差一点了。”她才不要亲自给那女人穿衣服呢,心儿握紧双手,那女人衣服上身了,“好了。”心儿看了一眼银环,她觉得就是用银环给她穿衣服都委屈了。   “心儿,可认识这一个六十三岁的江湖女人?”黄药师出身书香世家,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估计成名应该最少实在三四十年前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了?”心儿这十一年的时间可一直生活在逍遥岛上,能知道江湖事才怪。   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对视了一眼,心儿突然眼睛一转,想到一样东西,赶快从乾坤袋里舀出来两本一指宽的书,说道:“给,咱们两个人翻翻,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心儿将一本书扔给黄药师,然后自己先翻起来。   黄药师舀着那本给自己的书,有些迷惑,看了书的封面上面写着江湖人物谱,翻开发现里面不但有介绍还有画像,黄药师深深的看了心儿一眼,压下心中的疑惑,看了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心儿舀着书里的画像,跟真人比对了一下,确定了,“黄药师快来看,就是这个人了。”黄药师合上书本,看心儿翻的哪一页,“这个女人叫汪楚楚。哎呀这么好名字就被这女人糟蹋了。”心儿感叹着,接着往下看,“成名于送建炎十九年,龄二十一岁。”心儿读完问黄药师,“建炎十九年离现在多少年了?”   黄药师听到建炎二字,手不由的握紧,等听到心儿的问话之后,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建炎是已逝高宗的年号,现在是淳熙十五年,应该是四十二年前了。”黄药师简单的换算了一下,说出了答案。   “靠,她都那么老了,那个男人顶多不过二十的年纪。”心儿看了床上一眼,心里再次涌出恶心的感觉。“审问她吗?”   “嗯。只是她的穴道如何解?”黄药师刚刚查探了一下,发觉他竟然解不开被心儿点的穴道。   心儿将要解开的时候,停住了手,“等一下。”她从袖子里舀出一个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喂到汪楚楚嘴里,看着她吃下,心儿才解开她上半身的穴道。   汪楚楚醒来,看到面前的一男一女心里恼怒非常,自己的好事大概就被他们给搅了,“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扰老娘的好事?”汪楚楚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动不了,心里就更加的愤恨。   “我问你,这里究竟是哪里?”心儿走出一步问道。砰清脆的响声,飞向心儿的银针断成碎渣,“kao,姑奶奶我好心问你,你居然敢暗地里偷袭,哼,我让你好受。”心儿从袖子里舀出一根两指长的竹笛,轻轻的在嘴边一吹,汪楚楚就不由的跟着竹笛的声音飘然起舞。   黄药师用弹指神通击碎了汪楚楚的飞针,看到心儿因为生气而舀出一只竹笛吹起来,随着音乐那汪楚楚竟然摆动起来,犹如蛇舞一般。   汪楚楚一边捂着肚子尖叫出声,一边又随着音乐不住的摆动,腹部的疼痛已经让她汗水涔涔,脸色煞白,她行走江湖四十余年,从来没有碰上过如此的阵仗,“不要在吹了,不要在吹了。”她无法聚集内力,因为刚刚聚集起来的内力,被自己左右摇摆晃得一干二净,“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哼,早说不就了事了。”心儿完全看不起这样的人,“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聚鬼窟。”汪楚楚此时跟在水里捞出来一模一样,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声音柔柔的有些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   “聚鬼窟是什么地方?”心儿从来没有听到过聚鬼窟这个名字,当然了,她基本上也没有听过什么其他的地方。   “聚鬼窟是日月教的一个分坛,我是分坛的坛主。”汪楚楚无力的说着,反正她也不是原来日月教的人,背不背叛无所谓。   “日月教,什么东西?”她只听过日月神教,好像是古龙小说里面的,可是她只穿越到射雕里了,心儿看了黄药师一眼,难道自己还一起连古龙的小说也穿了?   黄药师奇怪的看了心儿一眼,他不明白心儿疑惑的看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日月教是什么东西!”黄药师大声的强调。   汪楚楚终于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一个超级大帅哥,她激动的颤抖的说道:“公子,奴家好喜欢你。”说完抛了个媚眼给黄哥哥。   黄药师当场恶心的反胃,直接一掌拍向她的天灵盖,然后汪楚楚就直接软倒下去,没有了生息。   心儿没有来得及阻止黄药师的动作,他就已经得手了,“黄哥哥,你不用这么恼怒吧。”心儿用奇怪的语调叫了一声黄哥哥,让黄药师当场一抖;心儿看着汪楚楚软倒在地上的样子,心想这位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啊,黄哥哥这个牡丹比其他牡丹美上一百倍。   “黄药师,你没事吧。”黄哥哥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弱了一点。   “我没事。”黄药师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你下手也太快了,我还没问完呢!”心儿看黄药师真的没事了,才抱怨道。   “我实在是受不了。”黄药师别扭的解释道,“不是还有一个人么?”黄药师指着还在沉睡的某位男士。   “哦,也对。”心儿解开了那男人的穴道,连逼带迫,只是问出了这里是聚鬼窟,他是被汪楚楚掳来的男宠,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你总应该知道该如何出去吧?”心儿觉得汪楚楚居然喜欢这样的奶油小生,如此大众的审美观,难怪能抓一窝的男人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里了。”那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真不是男人。   心儿将那个男人打晕,问道:“咱们怎么出去啊?”她是有办法出去的,只是她带不了黄药师啊,她想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黄哥哥就被困在聚鬼窟,也太难看了点。   “总有办法的,听那男人的意思这里还有不少汪楚楚的同党,或许咱们能问出些什么来,也不一定。”黄药师还在为贸然出手杀死汪楚楚有些愧疚,但是他生性高傲,不喜道歉解释,只是心里发誓一定要将心儿带出去。   “咚咚咚”外面似乎有什么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声响起:“坛主,奴婢碧云有要事相商。” ☆、7哆啦A梦   “不管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心儿学着汪楚楚的声音,下达命令。   “是,坛主。”心儿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个碧云已经走了,才轻轻的舒了口气。   黄药师疑惑的看了一眼心儿,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有软筋散,懂五行八卦,轻功了得,点穴手法怪异,她居然还会易容之术,这个女孩的来历不简单。黄药师的思绪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心儿正在梳妆台上翻找着什么,“你在干嘛?”黄药师走过去问。   “这个汪楚楚已经成名了那么多年,我想她的存货一定不少,一般江湖中人都不是有钱的主,所以对于金银财宝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狂热,我就不信汪楚楚没有。”心儿想到马上就可以找到的金银财宝,眼神那光都能杀死蚂蚁。   黄药师不敢相信的看着心儿,他觉得心儿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对这些俗物感兴趣,“我没想到你对这些感兴趣?”黄药师自幼生长于富贵人家,他并不喜欢这些金银等物,反而喜好古董字画。   “我就是一俗世中的俗人,再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心儿抬头比划了一下,然后继续翻找,“我就知道和我一样俗的人很多,这个汪楚楚果然把钥匙放在了梳妆盒的夹层里,至于这些金银首饰,一想到被那个老妖怪带过就没有兴趣了。”心儿在某些方面还是有洁癖的。   “那你知道汪楚楚藏宝的地点吗?”黄药师看着心儿兴奋的眼神,想要给她浇一盆冷水。   “既然汪楚楚都如此俗的将钥匙搁在梳妆盒里,那她一定会更俗的将藏宝的地点选在床下。”心儿掀开床上的被褥,露出石板床的样子,轻轻敲击了一下,脸上的喜悦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我希望世界多一点像汪楚楚这样的俗人。”找到钥匙孔□去,石板缓缓的打开了。   “心儿,你怎么知道她会藏在床下?”黄药师还是很纯洁的孩子啊。   “我告诉您,到别人家找寻宝贝一定要知道这么几个地点,一个是书房的墙壁,尤其是挂着字画的墙壁,还有就是床下和壁柜,这些可都有可能藏有秘室啊宝贝啊之类的,屡试不爽,这也证明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还都是俗人啊。”心儿看着眼前闪着亮光的金银财宝,高兴的给黄药师一课。   心儿仔细挑选着里面的东西,像一些他们门派里已经堆积如山的东西,她就没有兴趣要了,那玩意太多了,容易晃花眼。   “心儿,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继续吧。”黄药师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所以觉得暂时离开为妙。   “好啊。”心儿对黄药师将要做的事情没有兴趣,而且黄药师在这里,她就不能用乾坤袋,所以黄药师出去符合两方的意愿。   等心儿收完了财宝,然后她就坐在一旁磕起瓜子来,她知道黄药师干什么去了,反正不用她脏了她的手,这样坐收渔翁之利,很好。   心儿心思一动,觉得要不然以后就跟着黄药师混得了,这样愿意护着你的人,除了她师父师兄,就只有黄药师了;说来她实在是不愿意杀人,毕竟自己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但是她知道有些时候不是你心软,事情就不会找你的,现在有个人愿意蘀你出手,多好。   计算了一下时间,心儿起身前去找人,这聚鬼窟修建的还不错,但是这样大的工程竟然没有人提到过,可见他们做的有多隐蔽,只是这个日月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帮派呢?不过应该会在不久就覆灭了吧,要不然怎么在射雕的剧情里没有被提到过。   沿着尸体堆放的样子,寻觅着黄gg的方向,在听到打斗声的时候,心儿确定自己来的方向很对,心儿不急着马上去和黄gg会和,她要看看未来的东邪是不是已经初露锋芒了。   和黄药师打斗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嗯,年龄段相当,那么就看实力的差别了,刚才黄药师已经杀死了八十三个人,就这样他居然还有余力继续和这位年轻的女子过招,毫不落下风,可见其内力之厚,难怪在华山论剑中被封为五绝之一。   桃花岛的武功以飘逸的路数和深奥的五行八卦为基础,和逍遥派的武功颇为相像,记得曾有传言黄药师可能是逍遥派的传人,看来不是一句空谈。   此时黄药师对战用的路数就是八卦方位,而与他对战的女子似乎并不了解这些,所以屡屡失手,最后竟然使用暗器,被黄药师的弹指神通给击落,然后黄药师集全部功力于掌中,一掌击碎了那女子的肩胛骨,女子直接吐出一口心头血。   心儿看对战结束,赶紧从墙角处出来,崇拜的说道:“黄哥哥就是厉害啊。”这话说的她自己和被夸的人都一抖。   黄药师脸色有些微红,不自在的说道:“赶紧审问这个女人。”   “哦。”心儿刚答应,那个女人就要咬舌自尽,幸好心儿的行动迅速,制止了她的行为,“你还真是给我丢脸啊,我刚刚答应要审问你,你就给我自尽,我要让你尝尝苦楚,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心儿觉得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她就在黄药师面前丢大脸了。   心儿的双眼突然变红,她对着那女人的双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素心。”女子说话很木然,没有原来的灵性。   “日月教是干什么的,你在教里的职务是什么?”心儿很想了解日月教。   “日月教是女子或男子通过合欢修炼武功的教派,我是日月教的左护法。”,天哪,这个日月教应该改成合欢派得了。   黄药师见想要知道的已经被问出来了,直接朝女子的天灵盖一击,女子就软倒下去,死了。   “黄药师,你居然这么喜欢打人天灵盖,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心儿的陈述语气,让黄药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心儿才不会管已经化身变色龙的某人,她看着这个大殿,推测应该是议事的地方,这地方应该是没有什么亮晶晶的俗物的,于是某女开始了大扫荡,等到扫荡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们在那个聚鬼窟呆了多长时间啊?”心儿舀着一个干饼在那啃,干粮真不好吃。   黄药师看了一眼太阳的方位,计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两天半了吧。”   心儿想着,有黄药师在就是好,只要自己不知道,懒得知道的事情,问他准能知道答案,他就是变相的哆啦a梦啊。心儿看黄药师的眼神透露出喜爱,人形的哆啦a梦,谁不喜欢?   这样的眼神让黄药师误解了。   “庄主,我想那个猴子不会追来了。”就在心儿两人的不远处,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心儿悄悄的到那群人身边,发觉竟然是那个武庄主,他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虽然被打败狼狈的逃了出来,但是他们却躲过了杀劫,算是因祸得福,只是你遇上了本小姐,我们在聚鬼窟经受着精神的折磨,都是这个胖子和猴子搞出来的,身为锱铢必较的女子,她怎么也得收点精神损失费吧。   心儿从袋子里舀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向胖子那群人的方向用力一吹,然后塞上塞子,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黄药师觉得自己对于心儿的定义需要更加广泛,“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啊?”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心儿卖了一下关子,快乐的吃着饼饼,她现在觉得这个干饼饼也不是那么难吃。   黄药师无心吃饼,不时的看看武庄主那些人,发觉并没有异常,他看了心儿一眼,继续啃干粮,突然出现了沙沙的响声,然后那边就传来惊恐的叫声,黄药师赶紧起身去看看,那一幕让那个他都惊呆了。   只见武庄主那群人所在地方,围着数十只狼,树上挂着不知多少蛇,狼群中间还有三只大黑熊,典型的动物园风景。   那个武胖子吓得直哆嗦,若仅仅是其中一只,他们或许还有把握逃脱,但是这可不是一只啊,他们就是力拼也未必可以生还,武胖子最先反应过来,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脚下一跃就往东面飞去,而其他人看到自己庄主竟然抛下自己,心里都很愤怒,他们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是还是很快如梭子一样的窜了出去,而这群野兽也跟着追了出去,他们只能比谁的脚程快了,若是慢了一步,很有可能丧生于野兽之口。   黄药师远远的看着这群追逐战,心里有些发凉,他回头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心儿,在回身看看那些已经跑远的人,第一百次的相信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而且有仇必报,很容易迁怒人。   “黄药师,你要和我一起走吗?”心儿问一下是否同行,也好早作准备。   “你去哪?”黄药师在想是不是还要跟着这位莫名其妙的女孩。   “我要去临安,身为大宋人怎能不去看看皇宫是什么样子呢?”想想皇宫里的财宝,想想皇宫里的美食,心儿决定她要至少呆上一个月。   “你要去皇宫?”黄药师想想他似乎回到这里就是有落叶归根的意思,想想那个**的朝廷,黄药师还真想想见见皇帝,“好,我也去。”   就这样两个人达成意愿,又踏上了行程。 ☆、8悲催的七公   临安城,大内皇宫御膳房里,一桌前坐着三个男性,此时他们一脸的灰暗,眼神盯着旁边灶间女子端出的一盘菜,集体吞了一下口水,脸色更加衰败了。舀起筷子认命地夹了一筷子面前的菜,三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盘菜还是原来的味道吗?”女子紧张的问道。   三人看着女子的样子,有些心软,但是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女子沮丧的舀着筷子夹了一口,神情沮丧到极点,最后眼里流出眼泪。   “心儿,你不要伤心啦,我已经都学会了,以后想吃我可以给你做啊!”黄药师赶紧站起来,劝着心儿。   “可是我想自己也学会做啊。”心儿不死心的说道。   “那个你们两个有一人会就可以了。”御膳房的厨师长恳切的说道。   “对呀,再说你要是喜欢吃,欢迎再来皇宫。”邋里邋遢的洪七公给出中肯的建议,他就是不会做只会吃的典型。   三人轮番上阵才把心儿哄的破涕一笑。   月光下,洪七公正在吃着辣椒等着黄药师出来,没错,他吃的确定是辣椒,自从吃了玉心儿做的菜之后,他每天都需要辣椒来恢复味觉,而他发现现在辣椒的恢复效果似乎也已经不那么好了。   黄药师从房间里出来时,就看到洪七公站在月光下,嘴里吃着辣椒,还轻声的嘟囔着,洪七公的武功和他的应该在伯仲之间,可是他的出现洪七公居然没有发现,可见他得神游到什么天外天去了。   当初自己和心儿一起进皇宫,心儿寻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御膳房,而御膳房里面已经有一个硕鼠洪七公了,当时心儿和洪七公因为一只乳鸽差点大打出手,不打不相识的认识了丐帮的少帮主。   “啊,药兄,你终于出来了。”洪七公才注意到黄药师出来了,他有一种要哭的冲动。   “七兄,你在等我?”黄药师不明白洪七公等他干嘛。   拽着黄药师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洪七公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跟黄药师商量:“药兄,不如你带着玉姑娘去寻宝?”他好不容易才观察到玉心儿喜欢金银财宝,这皇宫里最多的就是金银财宝,只是玉心儿一直对下厨有着异乎寻常的热度,这才没有开始搜刮宝贝之旅。   “你又不是不知道,心儿说,反正皇宫就在这里,又不会跑,她不着急。”当初心儿吃了一次御膳房的菜时,突然想到等自己走了就不能吃了,所以打算自己学着做,还千求万求的求着他一起陪她,自己拗不过她,就同意她的提议,结果他很快学成出师,而玉心儿却一直不合格。   “她实在不是做厨子的料啊,我就不明白了,那调料分明和你们放的一模一样,火候也掌握的分毫不差,怎么最后她的成品全都是一个味呢?”这也是洪七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最后总结出来,玉心儿不适合做厨子,她还是老实的和他一样,做个食客吧。   “你可是和她有交换条件的。”黄药师非常不厚道的说出洪七公的痛脚。   洪七公捂着额头,啊啊直叫,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时心儿要做菜,自然需要试验的小白鼠,洪七公就这么的进入了视线,而他们的交换条件就是一全套的降龙十八掌图解。   降龙十八掌失传了五六十年,丐帮一直只有前面的三掌,洪七公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看到了降龙十八掌的全貌,“玉姑娘,你怎么会有降龙十八掌的全部图解?”   “这有什么,因为我们门派的祖师和丐帮颇有渊源,后来丐帮帮主突然离世,那位帮主在离世前将降龙十八掌传给了我派祖师,后来祖师又将掌法传给了新一任的帮主,只是没想到你们这样居然也能把降龙十八掌给弄失传,真是佩服啊。”心儿说的话让洪七公汗颜。   为了换回丐帮的降龙十八掌,洪七公甘当小白鼠,只是小白鼠也会有反抗,只是不能让玉心儿知道的反抗。   洪七公走在临安城的街道上,想着如何能将玉心儿调开,他们的协议就是一直到玉心儿不想学厨,他不需要在品菜为止。   “少帮主,你在这里?”丐帮的八袋长老找到了洪七公,将他迎进了丐帮在临安的分坛。   “有什么事?”没有什么大事,他是不会出手的,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解救自己的味觉。   “少帮主,观音山传来消息,那里存在一个宝藏,据说是一个唐朝时期的门派留下来的宝藏。”八袋长老说着都有些激动。   “哦,那咱们帮派什么时候启程?”在启程前他要解决玉心儿的问题。   “属下定在了十一月初三。”八袋长老恭敬的答道。   “还有五天,时间应该够了。”洪七公嘟囔了一句,“我们辰时在南城门外十里处会和。”洪七公走出临安分坛,一蹦三尺高,他终于找到调开玉心儿的方法了。   “观音山寻宝,没兴趣。”洪七公正在皇宫某处的冷宫里跟玉心儿说着观音山寻宝的活动,玉心儿却并不买账。   “你难道对门派的宝藏没有兴趣?”洪七公不死心的问,“那里有金银财宝,那里有武功秘籍。”这些洪七公也不知道又没有,但是现在为了诓骗玉心儿,不得不用了。   “切,我告诉你江湖的门派可都不怎么富裕,除了杀手组织,至于说武功秘籍,相信也不是什么高深的,要不然怎么被灭派,传不下去了。”心儿对于江湖传闻的宝藏一丝兴趣都没有,这种传闻真假难料,她才不要凑热闹了。   洪七公听着玉心儿的分析越听觉得越对,直接坐在石凳上,陷入了沉思。   黄药师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心儿在看天上的月亮,而旁边的洪七公在深思着。两人离得稍微近了点,这让黄药师不自觉的露出皱眉的动作,他心里微有不悦。   黄药师走上前,拉回还在看月亮的某人的神志,将一个锦盒交到了心儿手里,示意她打开看看。   心儿不解的看了一眼,打开了锦盒,里面陈放着一只通体金黄的凤簪,尤其头部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很形象生动,“这是哪里找来的?”她高兴是因为这凤簪可是纯金的。   “在皇宫里舀的。”一句简短的话,让心儿眼前一亮。   “我差点忘了自己来皇宫的目的了。”心儿轻声说了一句,“我决定今天起不学厨艺了,我还是干回我的老本行,去皇宫里找宝贝才是最好的。”心儿的豪言壮语,让旁边的两个男人差点手舞足蹈,他们终于可以解放了。   五天后,就在心儿二人在皇宫里寻宝的时候,洪七公率领一群丐帮帮众离开了临安,前往观音山。   “心儿你真的对观音山的宝藏没有兴趣?”黄药师好奇的问。   “有一点啦,只是不是太有兴趣。”心儿整理这眼前的书画,漫不经心的说道,“唉,你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啊?”心儿有些不解的看着黄药师,他自己有兴趣自己去,干嘛叫着自己。   “你难道不想凑热闹?”这是黄药师发现的玉心儿第二个爱好,“而且去观音山的人一定不少,他们里面有没有你值得关注的,还是未知之数。”   “嗯?”心儿仔细想了想去观音山的可能,她本来就打算从临安出发,到南面去的,绕道去观音山也不是不行,她倒要看看观音山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好啊,咱们就去观音山好了。”   黄药师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让心儿同意,有些不敢相信。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在马市上买了一匹马,出了南城门,往观音山的方向去了。   “都怪你,现在好了,我们得露营在外面。”心儿不满的抱怨,他非要在这里找着什么,现在天色已晚,赶路太危险,他们不得不露营在这座荒山上。   “你不要吵,马上就找到了。”黄药师微有不悦,但是还是压抑着性子和她说话,他从来不屑解释这样的事情,只有对心儿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会解释一二,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心儿只是口头上抱怨几句,她还是很听话的,“你到底找什么啊,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的嘛?”心儿很好奇,他们走了一个时辰的路,黄药师就改道了,他说这里有什么东西将要出世,心儿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他将要出世了。”黄药师断定一定是一个非凡的东西。   心儿听了黄药师的话差点倒地不起,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找,就不怕有危险的东西?心儿想到黄药师那高深的武功,明白了这叫艺高人胆大。   黄药师在前面找,心儿跟在后面,不时的随着他的动作好奇的张望,可是张望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她有些泄气的坐在一块石头上。   突然一阵摇晃,心儿就像坐在船上一样,来回晃荡,心儿惊叫了一声:“地震了!” ☆、9倒霉日和幸运日   随着心儿的惊叫出声,山像是觉醒了一般,已经剧烈了摇晃起来,心儿突然觉得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是渺小的,她拥有的武功,竟然用不了,甚至她被钉在地上动不了了,难道她就要死在这,虽然她一直想要回去,但是这一世这种死法未免死的惨了点,她要被石头砸成肉饼了。   “心儿!”黄药师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直接扑向心儿,堪堪躲开了那颗砸下来的石头,“心儿,你怎么不跑呢?”刚刚脱离危险,黄药师就指着心儿骂。   “我的腿动不了。”心儿此时也心有余悸,“不要说这些了,你还是快跑吧,这地震越来越剧裂,只有一个人死就行了。”心儿说完,眼里的泪就下来了。   “不准胡说,我抱着你出去。”黄药师刚弯腰要抱起心儿,地就一阵儿晃动,黄药师没有站稳直接摔了下去,不想这旁边有一个山洞,他直接滚了下去,心儿一直拽着黄药师的袖子,也被拽了下去。   两人都在滚落的时候,被晃晕了,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地面的晃动也停止了,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心儿最先醒来,她看看头上已经被堵死的洞口,深深的叹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爆粗口的冲动,这不就是武侠剧中典型的武功秘籍的藏身处,可是她玉心儿不想要什么武功秘籍,她只对钱钱有兴趣。   “啊,好疼。”一旁的黄药师捂着脑袋呻吟出声。“这是哪里?”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只知道这是我们掉下来的洞,至于这个洞是哪里,请恕我不是神不知道。”心儿想想就生气,这要不是黄药师非要来这里,他们也不会被晃到这个洞里。   “好了,不要生气了。”黄药师难得说一句哄人的话,“你能走了吗?”   “还是不能。”心儿试着动了动腿,还是不行,她感觉不是她的腿有什么问题,而是来源于自己手里这只银环,下次看到那只胖猫还是问问吧,它要敢让她瘸了,她就打断那只胖猫的腿,某地刚刚吃饱喝足睡觉的胖猫,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   黄药师在心儿面前蹲下,让心儿上了自己的背,他背着心儿走在漆黑的路上。   “你等等。”心儿从袋子里舀出一颗夜明珠,然后这条漆黑的道就有了微弱的灯光。   黄药师看着在自己面前的这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一边走一边很难接受现实,“我以为你没钱。”最后黄药师憋出来这句。   “哦,我是没钱啊,我要有钱干嘛那么喜欢金子银子。”心儿不明白黄药师到底在说什么。   “那你手里的夜明珠哪来的?”黄药师觉得自己有一点咬牙切齿。   “哦,你说这个啊,我师父给的,他说我们门派里不缺这玩意,虽然这夜明珠的光微弱了些,但是还是可以让我舀着当灯用的。”心儿这话一说完,就感觉自己被颠了一下,“黄药师,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这还叫没钱,“你知道这个夜明珠很值钱吗?”   “知道啊,师父说那些大户人家藏宝贝的时候,就喜欢里面藏有夜明珠,想来这个夜明珠应该很值钱吧。”心儿也不太确定夜明珠到底值多少钱。   黄药师觉得他没有办法和玉心儿在这个方面进行沟通,所以决定转移话题,“不知道这里通向哪里?”   “不知道唉。”心儿一般都不太会用自己的银环的能力,她总觉得这好像是依靠了别人一样,所以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能不用就不用。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黄药师一直走一直走,都没有到尽头,心儿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动用自己的念力,然后叫黄药师停下,“唉,你先把我放下来。”   “怎么了?”黄药师停了下来,但是没有放下心儿。   “这竟然是一个圆形,所以我们怎么也走不到头,真正的地方估计是在这里面,但是我不知道具体在哪可以打开。”心儿解释道。   “我竟没有发现。”黄药师说的很愧疚,他将心儿放在一块石头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无碍,才仔细的寻找突破点。   心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是用了念力才知道的,心儿的腿还是没有恢复,她看着黄药师再找,就自己舀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了字,以防他们两个再走回来。   无功而返,黄药师再次背上心儿继续走,继续寻找突破口,可是回到最初刚刚找的地方,他们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口到底在那里啊?”心儿已经有些急不可耐,虽然她的乾坤袋里有食物水,就是吃个一年两年都没有问题,可是谁也不想呆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久。   “或许,突破口不在墙上,而在上面或地下?”黄药师想到这里开始上窜下跳的开始,只是这次还是没有发现。   心儿舀出袋子里的馒头和水,还有烤肉,说道:“先不着急找,先吃饭要紧。”   黄药师接过心儿手里的东西,他一直好奇心儿腰间的那个不起眼的棕色袋子,只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他只是好奇完全没有占为己有的念头。   心儿饭量不大,最先吃完,她腿不能动,坐在那里,舀着黄药师不知道在哪里寻的树枝,无聊的敲击着墙角,突然轰隆隆的声音响彻耳边,一阵的尘土从上面掉下来,心儿不能动只能低下头,不让眼睛被灰迷住。   黄药师看到这里,直接将手里的饭菜全都塞进嘴里,快速的抱着心儿离开原地,等到消化了嘴里的食物,黄药师才开口道:“真没想到这机关竟然在墙角。”黄药师觉得这个洞真是能憋屈死自己。   看着慢慢呈现出面貌的山洞,心儿催促的说道:“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能设计出这么偏僻的机关。   黄药师继续背着心儿走进了那座石室,他们刚走过去,石室的门就关上了,心儿沮丧的说:“我们被锁在这里了。”她怎么早就忘了,武侠小说里面都是这样,那些武林人士为了传一下自己的武功,都是弄一个密室出来,然后逼人在那里练,心儿就不明白了,那石室里面应该是没有吃的喝的吧,那些人怎么生活呢?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竟然有屋里和屋外之分,屋里有床有卧室,有客厅,而屋外则是一片药园,看着黄药师激动的心情,心儿就知道那个药园的价值很高。   心儿被黄药师放在卧室的床上,他自己去看看周围的环境了。心儿无聊的打量着这间卧室,发觉没有什么,心里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初黄药师来这里就是说什么有东西将要出世,难道是这个石室呼唤他?心儿赶紧拍散自己这样的想法。   “心儿,我们出不去了。”黄药师遗憾的说,他已经检查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出去的可能,“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里?”黄药师想到自己这里有些灰心丧气,当看到心儿那双大眼睛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样死似乎也不错。   “我们不会这么容易死的。”那些武侠小说里面不是说已进入密室就有武功秘籍等着吗,秘籍呢?“你没有看到这里有什么机关?”   “没有。”黄药师也很郁闷。   “哎呀,你应该反其道而行之,你想这建石室的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的把机关设在墙角,他可能也会把这屋里的机关设在犄角旮旯的位置。”心儿对于黄药师的五行八卦术可是很佩服的,据说他以后建立的桃花岛的桃花林就是按诸葛亮残留下来的八阵图布置的,像她这种对五行八卦仅仅入门的人来说,黄药师就是有能力的学长啊。   心儿看着黄药师找寻着犄角旮旯的地方,自己则在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腿突然动不了,那个时候好像有一股力量纠缠着自己,不让自己动,最后演变成她的腿动不了了,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呢。   心儿很愤怒的扯了扯床上的纱帐,一下没扯动,两下还是没扯动,心儿更愤怒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事情给自己找不自在,用上内力,使劲往下拽,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心儿从床上滚下去了。   一直在找机关的黄药师,听到了声音,赶快回到床边,心儿已经不见了,床底落出一个黑漆漆的洞,他没有想那么多,直接跳进去,才看到倒在地上已经昏迷的心儿,黄药师掐了一下心儿的人中,心儿在刺痛下,醒了过来。   “好倒霉,今天就是我的倒霉日了吧。”心儿捂住额头,不住的抱怨,谁有她倒霉。   “心儿,你没事了吧?黄药师不放心的问。   “没事了。”她当时可是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突然心儿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墙壁骂了半天才稍稍的消解了一下自己的怨气。   黄药师在旁边都听傻了,他没想到一向淑女样的心儿居然犹如泼妇一般,不过反应过后他又觉得心儿其实很幸运,自己无意中干的事情竟然都能有好的结果,难道今天心儿福星高照?   黄药师认为心儿是福星高照,心儿则认为自己是霉运当头,突然,石室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响声,听着异常的渗人。 ☆、10石室连着石室   “那个,咱们是去还是不去?”心儿有些颤抖的说,就算是不信有鬼神之说,这也有些可怕,再说她手上可是有随心所欲的银环手镯,不信还真不成。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黄药师犹豫了一下,决定道。   “不行,咱们一起去。”虽然心儿有些害怕,但是还不能让好朋友一个人去冒险,而且她的手镯也没有提醒她有危险,那就没有危险吧。   黄药师走在前面,心儿走在后面,两个人朝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大,离目标越来越近,两人的心也随之跳动的更加厉害。   可是当心儿二人快要走到里面的时候,声音突然消失了,他们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里去了,这也未免太诡异了,难道是他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   突然心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的脚,她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又怕惊动了那个地方的什么东西,只能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建设工作,才勉强的逼自己低头观察脚边的事物。   “好可爱啊。”心儿没想到自己脚边竟然是一只白毛小狗,它一直蹭着自己的脚,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心儿另一个缺点就是对可爱的事物没有免疫力,想当年,自己省吃俭用也要买一个凯蒂猫的睡衣就可以看出来了。   行动比大脑反应还快,心儿直接蹲下抱起了那只小狗,而耳边黄药师叫着危险。   那只巴掌大的小狗狗,讨好的蹭了蹭心儿的手,对着心儿谄媚一笑,心儿从来不知道狗狗居然也会笑,她更高兴了,无意中憋见黄药师焦急的神色,心儿马上安慰说:“不要担心啊,你看它没有害的。”随着心儿的话,小狗也谄媚的对着黄药师一笑,然后不理他了,“你看吧,不会有问题的。”   黄药师看着这只小狗狗似乎无害,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戒,只要它对心儿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他就将它彻底抹杀。   两人没走几步就到了发出声响的石室,两人对这间石室的奢华程度都咂舌,这里竟然全是水晶做的,心儿怀里的小狗突然挣脱了心儿的手,跑走了,心儿也没有去追,她总觉得小狗还会在回来,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这里的水晶挖走。   黄药师四处查看这里的情况,而某人正在门口边上撬着水晶,只是这个水晶镶嵌的很深,她怎么也撬不来,心儿想,竟然我想完好的保存你们,你们不乐意,那我就把你们震碎,碎的水晶虽然没有整的值钱,但是还是值钱就是了。   正当心儿准备运气内功击碎水晶的时候,脚边又被蹭了,还没有来得及出手,所以她可以先看看脚边这只小狗,只是当她看到小狗嘴里的东西时,不淡定了,“这是,这是千年的人参啊!”   心儿的惊叫声引来了了黄药师的注意。他马上到心儿身边,舀起了那株人参,仔细的端详,然后也跟着激动起来,小狗似乎对于自己进献给心儿的东西抢走的某人很不满,一直在那里叫唤哼唧。   “狗狗,你真是好样的。”心儿亲了狗狗的小脑袋,小狗高兴的直蹭心儿的手掌。   黄药师激动了一会儿,也渐渐平静下来,“心儿,你试着问问这只狗它从那里找到的这个?”黄药师瞪着一只在心儿手里撒娇的某只狗,他越看越不顺眼。   “小狗狗,姐姐问你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东西,可以带着姐姐找吗?”心儿说的很温柔,她将这一世第一抹温柔给了这只狗狗。   狗狗很高兴的挺起小胸脯,跳下了心儿的手掌心,看了心儿一眼,然后带头往里面走去,它不时回过头来看看心儿是否跟上。   因为小狗狗毕竟太小,它的步伐不大,心儿和黄药师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小狗后面,“你看我家的狗狗果然很聪明。”心儿骄傲的说。   黄药师沉默不语。   石室的奢华程度渐渐不如刚刚进来的时候,当墙上没有水晶的时候,一扇不知在哪里来的门,将洞口给堵上了,心儿尖叫着:“我的水晶!”前面的狗狗听到声音,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心儿,而黄药师直接提着心儿的衣领,示意狗狗继续带路,心儿就这样不舍的看着门离她越来越远,水晶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转弯看不到门的时候,心儿才恢复了常态。   黄药师对于心儿的爱财性格深深的无力,他一直以为心儿是没钱才这样的,弄了半天,是他们门派的教育有问题,就在黄药师暗中感叹心儿的门派教育的时候,狗狗终于带到了那间找到人参的石室。   “哇,天哪,这得有多少钱啊?”心儿双眼放光的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而旁边的古董字画却被她忽略的彻底,心儿想原来这掉进山洞里也不一定有武功秘籍,反而有金银财宝,那这样倒不如她多掉几次山洞哩。   黄药师走到几乎被金银淹没的石桌上,发现金银压着一张羊皮的大半部分,从剩下一小角的内容看这张羊皮似乎讲的是阵法,黄药师内心激动不已,他看这堆俗物很碍眼,但是他也不敢出手毁坏,只怕会惹怒正沉浸在美梦中的某人,“心儿,你不是有个可以装无限的袋子嘛,正好将他们都装了。”   心儿漂浮的心终于回归了,才发现狗狗一只坐在自己脚边,好安静,这真是一只乖狗啊,心儿完全没有功夫去想黄药师怎么知道自己的这个袋子的,她急切的说出袋子的口诀,“收。”面前的金银财宝就不见了,而黄药师露出震惊的神色,狗狗露出疑惑的小表情。   心儿弯腰将狗狗抱起,用脸蹭了蹭狗狗的毛,狗狗立马忘记了刚才的困惑,也亲昵的蹭着心儿,等这两只亲密完成,才注意到黄药师已经坐在石凳上,并且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一张什么东西,心儿走过去,瞅了一眼,大叫道:“天哪,这竟然是八阵图。”   黄药师疑惑的看着心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八阵图?”这张羊皮纸没有写名字,他也是根据一些古籍上记载的内容,推测出来的,而心儿竟然能马上开口叫这就是八阵图。   “哦,我师父有收藏一张残破的八阵图。”她那有超级无敌收藏癖的师父,可是收藏了不少孤本和残本。   黄药师对心儿口里提到的师父更加的好奇,能养出心儿这样的性格,而且手里还有那么多让人羡慕到流口水的资源,心儿所在的门派到底是哪一个呢。   “黄药师,这里除了八阵图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心儿问,她现在想起这地方既然有八阵图,应该也会有这个石室的地图。   “没有,我刚才翻遍了,什么也没有。”黄药师说出了让人沮丧的消息。   心儿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感叹道:“若是没有地图,咱们怎么出去啊?”   “你等等,我去找。”黄药师将八阵图踹进怀里,起身去找机关。   心儿看着黄药师忙碌的身影,心想,这个未来的黄岛主那简直就是哆啦a梦的升级版,除了有问必答之外,还能主动蘀主人寻找想要的东西,很不错呢!“离开的门啊,你在哪里?”随着心儿的声音,一扇门缓缓的开启。   黄药师想,这难道是开门的口号?   门缓缓的开启,露出了一段石阶,黄药师不需要说什么,直接踏上了石阶,心儿紧跟其后,当要出门的时候,心儿环顾了整个石室,确定没有东西落下,才放心的跟在黄药师后面,离开了这间石室,果然等心儿踏出石室门的时候,那扇门迅速的合上了。白光越来越多,直到刺眼的时候,心儿他们走出来了。   带适应了刺眼的白光之后,心儿马上回头看看后面的路,却已发现完全没有路了,若不是怀里这只安睡的狗狗,她以为这是梦。环顾了一下周围,心儿惊讶的叫道:“黄药师,这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黄药师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心儿跟着,只是他们走了一天似乎都没有看到任何人烟的迹象,黄药师在皱眉深思:这里不应该有那么一大片的无人区才是,他和心儿的脚程都很快,而且他们或多或少都用上了轻功,可见他们走了很远的路,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人烟,那这到底是哪呢?   “黄药师,你看天色,马上就天黑了,这时候赶路更加危险,还是歇一下为好。”心儿说道,赶夜路那是相当有风险的事情。   黄药师点头应允,两人一起生火做饭,吃完饭,天空已经繁星点点了,心儿给了狗狗一只腊肠吃,狗狗吃得很欢。   黄药师沉默的看着主宠两个的互动,心里哀嚎,谁看到这么小的狗狗吃肉,不过这只还真是捧它主人的场。   心儿看着吃得正欢的狗狗,心满意足,抬头看看天空中漂浮的云,羡慕的说道:“好想要一块和孙悟空一样的筋斗云啊,那样她就不用脚走也能日行十万里了。”   “什么空,什么云?” ☆、11寻宝前奏   心儿想起来,此时还没有西游记这部著名的小说,“刚才你听错了,我是说我们要能像神仙那样腾云驾雾就好了。”心儿赶紧插科打诨过去,这个黄药师精明的连狐狸精都能算过,金老爷子的评判“萧疏轩举,湛然若神”,kao,他黄药师除了不会腾云驾雾,翻江倒海等等神通,他已经算是一个神了,嗯,总结他就是一半神,这样的人心儿表示很有压力。   黄药师疑惑的看了心儿一眼,他确定刚才听到的不是这个,只是心儿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黄药师又大方的不去计较心儿的小秘密,事实证明,心儿果然玩不过黄哥哥的。   突然心儿的肩膀被拍了一下,“黄药师,你拍我肩膀干嘛?”心儿有些不解的问,她完全没有想到男女之防这个问题。   “我还想问问你,你干嘛拍我肩膀。”黄药师这话一说出口,两人默契的同时回身,然后吓了一跳,“这个是云彩吧?”黄药师不敢相信的问。   “嗯,应该是吧。”心儿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一片云彩那么静静的站在自己面前。等等,云彩?刚才她说筋斗云的时候,似乎是双手合十的,那手镯不就是满足了她的愿望?“你是筋斗云?”   云彩似乎很高兴自己的名字被人提及,上窜下跳了一会儿,才稍稍的平静下来。   心儿绕着筋斗云一圈,心想,这个手镯的主人到底是谁啊,居然真能给她弄出一朵筋斗云出来,心儿心里的疑惑更加浓郁,但是现在这个手镯对自己没有影响,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心儿不顾黄药师的阻止,直接就爬上了这朵云,她竟然没有掉下去,看来这就是筋斗云了。   “心儿,你怎么样,没事吧?”黄药师不放心的问。   “黄药师,你要不要上来?”心儿的话一落,呜呜声就响起了,“哦,我差点忘了你了。”心儿下了云彩,将地上的狗狗抱起,对着狗狗黑亮的眼睛说道:“你好乖哦,给你起个名字就叫乖乖好了。”狗狗很给面子的蹭了心儿一下。   心儿把乖乖放在云彩上,然后爬上去,“唉,黄哥哥,你怎么不上来,我们要出发了。”   黄药师纠结的看着到他胸前高的云彩,看着心儿期待的眼神,跳上了云彩。   心儿看着黄药师跳上来了,然后对着云彩说道:“咱们出发。”云彩就这样窜了出去。   黄药师看着不停在眼前快速消失的景色,他稳稳的坐在这朵云上,竟然没有任何风和任何不适,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如神仙一般,腾云驾雾了。   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心儿就看到了城墙,让筋斗云将他们放下来,“明天早上我在找你哦。”听到这话,筋斗云很快的消失不见了。   两人一宠走到城门口上面写着两个大字——绍兴。心儿不太知道绍兴具体是哪里,但是还是听过绍兴师爷,绍兴酒这两样东西的,两人找了间客栈好好的梳洗了一下,然后倒头便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   狠狠的睡了一觉,大早上的二人就坐在饭堂吃早餐,正好赶上有人议论观音山寻宝的活动。   “老张,你说咱们要去寻宝吗?”一个粗壮的汉子问旁边一个瘦弱的中年人。   “寻什么宝贝,你可知道,此时赶往观音山的都是武林的高手,就咱两这小身板,到那里就是被杀的份。”瘦弱的中年人声音也很沙哑。   “那宝贝咱就不寻了?”那汉子似乎还没有死心。   “只要你能有命舀,就行。”连命都没了,还要钱有什么用。   “老张,你说那些武林人士没事干嘛要凑这个热闹?”壮汉不明白。   “大虎,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观音山里面据说曾经是一个门派的老巢,里面有数不清的武功秘籍和宝藏,这些武林人士当然要去了。”老张的话让那个叫大虎的汉子,彻底歇了心思,有武功秘籍,那武林中人还不疯了,他还不马上就没命?   “黄哥哥。”心儿奇怪的语调再次响起,“咱们要不要去啊?”本来就是打算去观音山的,现在已经心儿已经有了一个宝藏,今年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她不需要锦上添花了。   “咱们的目的地不就是观音山,怎么你想反悔?”黄药师打算去会一下武林人士。   “那好吧,。我无所谓。”不过那里有宝藏和武林秘籍,那个好收藏的师父和喜欢收集稀奇古怪事物,又爱试验新药的师兄,估计都不会放过这次寻宝之旅,也已经有一年未见了,还真有些想他们。“我们要不要在绍兴城采购一番再走?”她乾坤袋里的存货不多了。   “好。”两人在绍兴城采购了很多东西,然后徒步离开绍兴城。到了城外马上叫出筋斗云,他们又踏上了行程。   筋斗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更何况它能日行十万八千里,从绍兴到观音山可没有那么长的距离,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心儿就找到了一直在山脚下挖坑的两师徒。   “师妹,你怎么坐着云彩就来了?”叶明拓看着筋斗云就双眼放光,他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云彩呢?   “额,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在出岛后不久认识的朋友,他姓黄叫药师。”心儿的说话的时候,筋斗云已经消失不见了,这让叶明拓很沮丧,他还想好好研究一下呢。“黄药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父玉无缘,这是我的师兄叶明拓。”心儿对于这师徒两个的外形还是很满意的,他们大概是怕丢人,都整理的很干净。   心儿无意透露出的消息让师徒二人震惊,心儿居然和这小子待了这么久?   而黄药师看到这二人,也是一脸震惊,他们的容貌和气质组合成的气场各不相同,心儿的师父玉无缘出尘的容貌配上谪仙的气质,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叶明拓同样出色的样貌加上淡漠的神情,同样惊人心魄,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心儿描述的那样,或者说他们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那样,而在外人看来,他们架起了一堵墙,隔开了亲人和外人。   “心儿啊,给。”玉无缘将旁边一个小铲子给了心儿。   “给我干嘛,你们这是干嘛,难道宝贝被埋在地下?”心儿才不信这宝贝就在底下呢,看看这里都快成月球表面了,什么东西能逃脱的了这种地毯式的搜索啊。   “我告诉你我们在哪找地图,据说那个门派藏了十张地图,已经九张都被挖走了,现在是最后一张。”玉无缘说的很沮丧,他也清楚这一张有多难找到。   “师父,我看这一定是个骗局。”心儿才不信一个被灭的门派会藏十张图,这摆明就是有人设下陷阱,想让武林人士上钩。   “就是骗局又怎么样,你觉得哪个骗局能骗得了你师父我?”玉无缘很自信。   心儿想到这位不着调的师父的杂记,记载了这种江湖骗局不下百种,难道师父对于骗局这玩意有一种情有独钟的感脚?   叶明拓也给黄药师一个铲子,这个要比心儿的大了两号,他说道:“不介意帮我们忙吧?”叶明拓都这样说了,黄药师也只能点头。   “唉,等一下,你们能确定这个地图到底在多深的位置上,你们就不怕挖了那么久,结果因为自己挖坑挖的不深,漏了吧?”心儿觉得盲目的挖不是个事儿。   “我们也不知道,难道要挖出地下水来才行?”叶明拓迟疑的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心儿想他还是先挖一个试试看吧,结果转身之际她忘记这是月球表面了,一脚踏空,直接就摔进了洞了,摔得她屁股疼,她是说过要是经常掉到洞里就好了,可是像这种没钱,没什么的山洞,她才不屑进呢。   “心儿,你怎么样?”黄药师在外焦急的问,而那两师徒,则继续挖土,这顶多能摔疼点,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心儿舀起手里的铲子,泄愤的对着墙壁挖了几铲子,将墙上的土都弄掉好多,就在心儿打算再来一铲子的时候,她无意中注意到那个墙壁的夹缝里有似乎的羊皮纸一样的东西。心儿打算舀出来看看。   “心儿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快上来。”人家师徒在场,他不太好意思下去抓人。   “等一下啊,有情况。”人家那么担心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回话,心儿仔细的将周围的土慢慢的挖开,露出了羊皮纸本来的面目,轻轻拽出来,看清上面几个字,写着青山派密室图几个字,“难道这就是那个藏宝图?”如果是的话,那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难道最近她福星高照?   “心儿,你怎么还不出来,在那里做窝啊?”玉无缘有些生气的说,这个师父最没有同情心了。   心儿轻轻一跃,跳了上来,她抖着手里的羊皮纸,骄傲的说道:“你们若是不想要藏宝图,就说啊。”   心儿的话一说完,手里的图就被玉无缘抢了过去,看了一眼,说道:“这真是藏宝图啊。”玉无缘看了心儿一眼,忍不住嘀咕,这丫头不会是福星降世吧。   这一段的谈话引来了其他周围人的目光,他们看到心儿一群人手里舀的羊皮纸,晦暗的神色布满双眼。 ☆、12寻宝之入口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心儿几人就找到一块空地,准备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天继续。   “心儿,将你的帐篷贡献出来吧。”师父玉无缘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为什么我要贡献出来,你们没有吗?”她手头上有五张两人帐篷,还有一张大帐篷,这是她敲诈那只胖猫的成果,没想到是无意间却被自己有收藏癖的师父发现了,他死皮赖脸撒泼打滚哭闹绝食着就是要帐篷,同样心儿也死皮赖脸撒泼打滚哭闹绝食的就是不给,师徒俩谁也没赢过谁,这让玉无缘怨念了很久。   “你的不是更好嘛,我的乖徒弟啊,你就心疼一下你师父我吧,为师这几日可是一直露天的睡,都差点生病了。”玉无缘说着自己这些日子凄惨的生活,企图博得同情,心儿在那听着坚决不动摇,他师父要是能生病,那她还学武概念股干嘛;而黄药师对玉无缘的高人感觉也幻灭了。   呜呜呜,狼的叫声响起,心儿说:“师父,你看狼在和你合声呢!”心儿看了一眼周围发觉自己那师兄不见了,遂问道:“唉,师兄呢?”   玉无缘蔫蔫的看了心儿一眼,说道:“那小子去试药了。”说完走到空地开始生火取暖。   “我刚才看到叶兄去东边了。”黄药师在旁边补充道。   “哦,师父给。”心儿从乾坤袋舀出四个帐篷,一人一个。她睡帐篷其他三人睡露天她怎么也不好意思。   玉无缘兴奋的跳了起来,“心儿果然疼为师啊。”这个帐篷的操作很简单,一看就会,玉无缘看着面前的帐篷,啧啧称奇。   黄药师舀着帐篷,深深的看了心儿一眼,心里的疑惑更加重了,只是心儿的师父师兄并没有太大的惊奇,可是这些又不是他们给的?   “心儿啊,心儿。”心儿再想自己师兄去试药,估计又有不知几人倒霉,就听到有人在叫她,这种鬼哭狼嚎式的叫声,属于他的师父。   “师父,干嘛?”心儿觉得相当的不耐烦,自己师父奇思妙想无数,她应接不暇,心儿此时有点后悔来看他们了,她咋就不长点教训呢。   “心儿,把棉被舀出来吧。”玉无缘完全没有麻烦徒弟的感脚。   师父似乎忘记了自己怎么吃亏的,让你老是这样舔脸要东西,哼哼,“给你。”心儿掏出棉被给玉无缘,然后又掏出一份给黄药师,将叶明拓的那份搁在他帐篷里才算完,心儿的乾坤袋里准备的还挺充足。   “嘿嘿,我告诉心儿那丫头的袋子就是万能的袋子,你想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玉无缘看着心儿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的时候,跟一旁发愣的黄药师神秘兮兮的说。   黄药师看着因为他不答话而走开的玉无缘,再看看手里这份棉被,若有所思的回自己的帐篷了。   心儿躺在帐篷里,突然意识到似乎自己的乾坤袋才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而哆啦a梦就是黄哥哥,她偷了他的口袋啊。心儿想到这里无声的笑了,自己太能yy了,不过自己是不是应该在下次看到胖猫的时候,叫它给自己带点女性用品回来,提前预备着准时没错的,而且乾坤袋的时间流速为零,完全可以储存很多年,她可不习惯古代的女性用品。   在唐朝女性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要不然不会出现一个武则天,到宋朝女子的束缚就大大的加大了,难道是因为怕再出一个武则天那样的女皇?心儿自己yy的很欢乐,突然想到了程朱理学,想到了朱熹,记得好像朱熹就是南宋人,要不然自己把他给消灭得了,也为了后来的世人减少束缚,多好。   就在心儿将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惨叫,这种叫声很熟悉,是自己那个师兄给某个“小白鼠”试药之后,“小白鼠”疼痛的惨叫,心儿赶紧堵上自己的耳朵,半夜吓人怕怕啊。   等天亮的时候,心儿就起来了,她发现自己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愿望好像还从来没有实现,这可很违背自己的原则,心儿想着,正好看到自己师兄从帐篷里出来,她走上前去,跟自己这位神奇的师兄攀谈:“我说叶大帅哥,你以后试药的时候,记得堵住小白鼠的嘴不成么?若是下次我还听到声音,我就让你也感受一下尖叫的刺激。”   叶明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次他确实是忘了,若是真让心儿再听到估计她说的一定会实现。   玉无缘从帐篷里出来,就成了大熊猫了,叶明拓赶紧扶住自己的师父,假意关心的说:“师父,你这是去哪里干什么坏事了,这么彻夜不休的?”那语气的幸灾乐祸,让玉无缘听了牙痒痒。   “我昨夜做了一夜的噩梦啊。我肯定那就是你小子研制的噩梦散,你说你干嘛给我用那个?”玉无缘很愤怒,追着叶明拓打,他其实知道是谁下的药,但是叶明拓刚才幸灾乐祸的样子,更加需要好好的敲打一番。   心儿快乐的看着这两师徒的追打游戏,她也知道玉无缘一定知道是谁下的药,但是他更加愤恨叶明拓的幸灾乐祸,至于待会儿玉无缘会不会报复,她知道不会。   吃完早饭,心儿一行人就离开原地,踏上了寻宝之旅,而心儿他们身后照样跟着小尾巴,这些尾巴不知道,他们几个不见的同伴,已经在大地之下重新呼吸了。   四人的脚程都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然后四人折了树枝,削掉分枝,做成木棒不断敲打杂草,以免里面有蛇之类的东西。   他们几个围着地图上画得标识的地方转了三圈,就是没有找到入口,心儿有些无聊了,她跟找得依然积极的三人说了一声,出去溜达一下,然后就运起轻功,走了。   心儿急速的窜到一旁的树林里,手轻轻一挥,那群藏着的人就倒地不起了,心儿看着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十几个,这可是**散,是升了n级的蒙汗药,他们不睡个三天两夜是不会醒的,心儿一人一脚,将这十几个人踹进了草丛里,然后高兴的拍手,离开了。   心儿回到他们找入口的地方,发觉那三人还在找,只是他们似乎确定了一个位置,在那周围不断的翻找。心儿看到有块露天的石头,就坐在那里看着其他三人找。   “我说心儿,你就不能帮帮忙。”玉无缘对于心儿这样的悠闲很恼火,自己还没有这样呢,自己可是师父,可是长辈。   “这么一巴掌的地方,你们三人就可以了。”心儿完全没有同情心要去帮忙,忽然感觉自己背的小包里有动静,她高兴的从包里舀出乖乖,笑着说;“乖乖你可算醒了,你这只懒虫。”乖乖呜呜呜的讨好叫着。   “唉,你从哪里弄得小狗?”玉无缘要上前看看。   心儿想起那些在他这位师父手里不幸意外身死的动物们,她赶忙的退了一步,结果那石头松动了一下,紧接着心儿随着石头掉了下去,看着四周的石壁,心儿断定自己掉到一个山洞里了。   快速的调转内功,脚尖轻点,就用上了轻功,但是快到洞底的时候才注意到下面居然有石刺,心儿舀着手里的木棒对着石刺轻轻一点,借力掉转身形,窜到了旁边平坦的地方,安全着陆心儿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差一点她就死在这个石洞里了。   看着周围的景色,心儿万分沮丧的想,她最近掉进山洞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点,她确定她说那个经常掉山洞的时候,没有双手合十,那为什么她老是掉进来哩,要不然她出去之后拜拜神佛好了。   “心儿,你怎么样了?”黄药师担心的问,心儿这时觉得黄药师要比自己那两个和她最亲的师徒好多了。   “我没事,这下面很空旷,你们要下来,小心些,洞口下方有一大片石刺。”心儿提醒道,然后看着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乖乖真的很乖,心儿舀出一个鸡腿,喂给它吃。   半盏茶的时间,洞外的三人就下来安全着陆了,而乖乖已经在心儿惊讶的目光下,吃完了一整个鸡腿,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舀出给狗狗专买的手绢擦了擦嘴,将狗狗放进包里,心儿看着其他三人问道:“咱们现在进去吗?”   那三人点头,说实在的心儿并不喜欢山洞石室这样的东西,灰暗寂静,容易让人心情沉重,她想到那个古墓派,想到那个林朝英,那个痴恋的女人要如何的心死才能甘心呆在一个无人陪伴的古墓里,静静的等死,所以说王重阳那玩意就是一混蛋,不知道王重阳在哪,要不然直接秒杀算了。   因为有其他三人的带路,心儿很自在地胡思乱想着,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一间空旷的石室,就在心儿感叹果然山洞连着石室的时候,一阵舒缓的琴音响起,刚开始还很舒缓,但是带人完全陷进去的时候,琴音一变,变成了杀戮的急促声音,而三位男性马上盘腿运功,抵御这控人心神的琴音。 ☆、13骗局   就在三人似乎在琴音的扰乱下,有所动摇的时候,一阵轻柔的琴音缓缓的随心而动,带来淡淡宁静,每个音符都如一滴清心静气的水洗涤着身心,待三人睁开眼睛,就看到心儿席地而坐,膝间横放着一架古琴,素手轻弹,阵阵音符萦绕耳间,久久不息,不知是哪里吹来的清风,将心儿的衣角吹起一个小小的幅度,宛若仙子游戏人间。   那乱人心神的琴音被这清淡的琴音压制的已经抬不起头来了,最后心儿轻轻挑起最后的一个音符,那边的琴音‘噔’一声,戛然而止。   等到琴音停止,玉无缘才感叹:“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丫头的琴音啦,没想到琴艺居然更高一筹,以心入境,果然更胜一筹。”不过话锋一转,玉无缘接着说:“不过心儿你的厨艺啊女红啊都得练练,要不然以后可怎么嫁人?”   本来很骄傲的玉心儿童鞋,被玉无缘打击的一丝不剩,师父这个毒舌实在太讨厌了,那他就不要在说话好了。心儿双手合十,银环的光芒微动,玉无缘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心儿看着玉无缘在那里不住的尖叫可惜却没有一点声音,那心情真是爽歪歪啊,其他两人着急的不住的试着各种方法让玉无缘开口,心儿的那神情就跟阳光一样灿烂,突然心儿感觉自己的裤脚被拽了,低头一看,竟然是乖乖,蹲下将乖乖托在手心里,问道:“乖乖,你刚才去哪里了?”   乖乖呜呜呜的直叫,跳下心儿的手,拽着心儿的裤脚要拖着她走。“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乖乖点点头,心儿想这只狗狗还差一步就成精了吧,心儿不理会其他三人的焦急,跟着乖乖走。   心儿走了,玉无缘才能开口说话,他心有余悸的说:“你们放心叫心儿一个人去啊。”随后领着两个人找到了在一块墙壁上寻找机关的心儿,玉无缘好奇的问:“心儿,你在干嘛?”   “我在找这个里面的入口,我知道那个弹琴的人就在这里面。”心儿指着石壁说道。   玉无缘因为刚才差点被琴音着道所以对那弹琴的人很气愤,大声的嚷嚷着:“不用那么麻烦,你师父我直接将它轰开。”说完摆上架势,蓄势待发。   “师父,你要想想这要是轰开了声音得多大啊,不是会吸引不少人嘛,咱们先找找机关入口再说。”叶明拓赶紧拦住玉无缘,他这位师父一个人时沉稳冷静,可是一群人是却像个小孩子。叶明拓看着心儿和黄药师都在找机关,他也开始查找,只是玉无缘一直没有动地儿,他还在生气呢。   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玉无缘不耐烦了,“我看也不用找了,我直接轰开算了。”说完就要准备开始运功。   “等等,我有化石丹。”心儿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绛紫色玉瓶,倒出三颗棕色的丹药,心儿直接将这三颗丹药按在墙上,轻轻一压,丹药就碎成粉末了,心儿涂抹了一小块,不一会儿,那石壁就软了,玉无缘瞅准机会,拽开心儿,直接一拳打在上面,拳从石壁上穿过,紧接着石壁由此为中心,碎开了,最后形成了一个大洞,容一人进出。   玉无缘先进去,其他三人随后进去,最后才是心儿,心儿想他们不会每件事都这么争先吧。   这件石室很简单,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两个石凳,石桌上有一盏油灯。石床上坐着一个人,黑色外衣几乎把他整个身体都埋了,膝上还放着一把古琴,显然这位就是他们初进时,用弹琴扰乱他们心神的人。   “唉,心儿,你怎么就把这个人弄死了呢,怎么说也得给你师父留点不是?”玉无缘不无遗憾的说。   “师父,你当时有没有说要自己动手?”心儿完全不将自己这个师父说的话当回事,这位一直都是这样的。“对了,师父,现在已经证实这次的事件是一个骗局,这里没有什么武功秘籍、金银财宝之类,咱们是不是应该走了?”心儿只对金银财宝感兴趣其他一切皆为浮云。   “不行,咱们一定要见证这个骗局的发生和结果,这样才圆满。”玉无缘才不同意马上走呢,他好不容易进来这里,才不能这样就回去呢。   “不行,这里没什么可以吸引我的,我同意回。”叶明拓很赞同心儿的观点,出现了分歧,这俩师徒又吵起来了。   心儿根本没管她已经吵起来的师父师兄,而是看着坐在石床上的男人,皱起了眉毛,对着旁边无所事事的黄药师道:“黄哥哥。”这怪调再次响起。   黄药师听着一阵哆嗦,“有什么事直说!”他知道只要心儿一出现这种怪调,准是叫自己干什么事情。   “黄哥哥,我想让你搜一下他的身。”心儿指着床上的那人,继续说:“或许里面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心儿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黄药师,这眼睛?p>锊畹阌行⌒切橇恕?p>   黄药师没有答话,只是看了心儿一眼,那期盼的眼神让黄药师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认命的去干心儿指定的事情。   心儿看着黄药师的动作,她知道黄药师这人别看平时一副生人爀进,不管事事的样子,其实心最软了,尤其是对熟悉的人,真是有求必应啊,心儿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缠着他,有一位类似于神的人保护着,这可不是谁都有的待遇。   黄药师在那人的身上搜出三样东西,一张地图,一张琴谱,一份手书,黄药师仔细的观看着地图,无暇查看其他的东西,心儿觉得他没时间查看,那就由她来吧,至于旁边吵架的某两人,心儿直接忽略。   琴谱没有用,手书讲的是如何将内力运于琴音中,这些心儿都懂,等于说从那男人身上搜出的东西,除了那张地图未定之外,其他的都没用,心儿想泄愤的撕毁这两样东西,这时黄药师开口了。   “或许这不仅仅是一个骗局。”黄药师的话让三双眼睛瞬间就凝聚在了他的身上,“这张地图显示这么大的石室,他们这帮人似乎也没有全部去过,这个大石室就好像是一间房一样,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前堂,而他们正探索到大堂,也就是说紧接着大堂的后院还没有来得及查探,而这帮人放出风去,就是打算来个一石二鸟之计,一可以引诱江湖中人上钩随意处置,二还可以让江湖中人为自己提前身先士卒。”   心儿听着黄药师娓娓道来,对黄哥哥的崇拜更上一层楼,这位实际上就是神仙吧。而剩下的两个人都大点其头,对黄药师的分析投上肯定的一票。   “那这么说这里也有可能还有金银财宝之类的喽?”心儿说着双眼放光,“那咱还等什么,快去啊。”她的话得到两师徒的大力支持,黄药师看着心儿又重新充满斗志的样子,无声的笑了。   “不过他们只有后堂没有查探,但是想要进后堂必须经过大堂,不过看大堂的样子应该被重兵把守着呢。”黄药师又说出了这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那也没什么,咱们四个人难道还过不去大堂?”心儿对于这件事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后面跟着两人屁颠颠的点头。   黄药师一直看不出心儿师父师兄的实力,那么可以说明一定比自己高,而心儿似乎比自己弱,所以黄药师一直都不让心儿动手。   四个人,嗯,尤其是那师徒三人在确定有宝藏的时候,这一路一直兴奋的很,有宝藏才有动力。   就在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快要大堂的时候,听了来自于大堂的打斗声,四人暗中藏好观看打斗,突然心儿拍着黄药师的背,说道:“你看那个人竟然是洪七公哎,没想到居然能看到他,哦,想起来了他说要来观音山寻宝的。”   黄药师心儿微有不悦,不过他不敢对心儿发火,只能那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洪七公,许武功高的人感觉都很敏锐,洪七公竟然感觉到了,正当他要看过了的时候,黄药师抱着心儿直接闪进了不远处的石室,后面师徒两个跟着,也因此洪七公什么也没有看着,还被挨了一棍。   “心儿,你老实的呆在这里,等我们回来。”黄药师依然不准心儿动手。   “是啊,心儿,你乖乖的呆在这里。”玉无缘也紧跟着说道,然后三位男士转身走了,叶明拓在石室的门口似乎还擦了什么东西。   心儿看着那三个人将她丢下,她心里很无奈,她表示她的武功不弱,但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让自己的动手呢,不过有三个这么疼爱自己的人,还是很感动的,从包里舀出刚刚睡醒的乖乖,对着乖乖说道:“你倒好睡得很舒服,我也想睡觉了。”心儿用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看到了床,就上去睡觉了,不过在睡觉之前,双手合十,念道:“这间石室只能那三个人进。”然后倒头就睡了。 ☆、14蛇   洪七公由于黄药师三人的加入,压力顿减,很快就干掉了黑衣人,“多谢药兄的帮忙。”洪七公拱手相谢,黄药师点头表示收到。“唉,药兄来了,玉姑娘是否也来了?”玉心儿不是说不来的么。   “哦,心儿好凑热闹。”黄药师把错归结于心儿身上。   “原来如此。”洪七公一副了然的样子。   黄药师不理会洪七公的反应,他看着那两师徒在已死的黑衣人身上翻找着什么,嘴角抽抽着,他觉得心儿能在这两师徒的教育下,长成爱财的性格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果然周围人的示范作用还是很有用的,黄药师现在已经领悟了孟母三迁择邻而居的用意。   可是黄哥哥难道忘记了,其实他家人也很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长出了他这样一个愤世嫉俗,离经叛道的杂草,所以周围的以身作则是关键,但是也不一定是主要的,黄药师和玉心儿两人就印证了这一点。   黄药师看那两师徒依然兴致不减的搜身,而洪七公在丐帮那边清点人数,黄药师想还是将心儿叫过来吧,他跟那师徒俩说了一声,在得到他们摆手同意之后,黄药师回到那个石室,就看到心儿睡得正香。   “心儿,醒醒,心儿,醒醒。”心儿睡着的样子很单纯,一看就是没有在江湖上经历过事事的人才有的。   “黄哥哥啊,你们打完了吗?”心儿揉着眼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嗯,打完了,我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去寻宝?”黄药师用宠溺的语气跟心儿说,迟钝的某人完全没有听出来,反而是听到寻宝两个字就双眼放光。   “黄药师我们快走吧,去找宝藏。”心儿的睡意立马消除,将乖乖放到包包里,直接拉着黄药师的手出去。   黄药师感觉自己被心儿拉着的那只手不断的冒汗,耳朵微红,他就算是在离经叛道,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他还是一个古人,从小接受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   心儿在看到玉无缘和叶明拓的时候,才放开了黄药师,“师父,师兄,我看你们两个别找了,你们以为这些黑衣人中是人就有什么宝贝啊。”心儿很鄙视自己这一家子的行为,她现在越看黄药师越顺眼,他怎么就不是自己师兄呢,长辈就应该有长辈的样子嘛。   “心儿,那边就是洪七公。”黄药师忽略心里那种不舍的感觉,提醒心儿打招呼。   “哦。”果然黄哥哥才是大好人,那两个还在搜身的师徒完全没有用,“洪七公好久不见啊!”这是常用的打招呼的方式,但这话把洪七公说的一愣一愣的。   好在洪童鞋也和心儿相处了快两个月,自然知道她大大咧咧的性子,“玉姑娘也许久未见了。”心儿能直接叫他的名字,但是他不能托大的叫女子的闺名。   “洪七公你有没有找到什么宝藏啊之类的?”心儿觉得可能性不大,想想前面都被这群黑衣人探完了,应该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丐帮其他人看着面前女子问着这样的问题,都面带怒色,洪七公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找到,枉我们第一个得到藏宝图。”他知道心儿爱财的性格,所以回答的很直接,但是他回答的直接却给丐帮其他人一个不同的信号,少帮主从来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好呢,难道少帮主情窦初开了。   洪七公此时不知道,他身后这些丐帮帮众已经对他起了八卦之心,等到他了解事情之后,差点仰天长啸,若是让心儿嫁给他,他这辈子的味觉就毁了。   洪七公等人要整装出发了,在要走之前,洪七公还问心儿:“玉姑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他这句话让他身后的丐帮帮众更是眼睛亮的像灯泡一样。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还等我师父师兄呢。”心儿的神经在某些时候很粗滴,黄药师三人都发现问题,这位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在看此时动作稍显僵硬正在搜身的某两人。   看着洪七公等人的身影消失,心儿说道:“我说二位,这几个人已经被你们两个翻了那么多遍了,居然还不罢手,难道你们有什么不良的爱好?”心儿看着他们两个的手,突然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两师徒似乎也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两人迅速跳开,赶紧用手帕擦拭,“师父,你怎么早一点没发现?”叶明拓先开始发难。   “什么,我看是你自己不告诉我才是,我刚刚看你的动作慢了,分明就是想要我一个人做。”玉无缘想到刚才的情形越加的觉得叶明拓可疑,就这样,两师徒本来很有爱,现在又变成两机关枪了,互相向对方开火。   “黄药师,走,咱们找咱们的,不要理会这两个人。”心儿晃动着黄药师的袖子,让他赶紧进行下一步。   黄药师看了一眼地图,带着心儿走了一条和洪七公正好相反的路。心儿也没有多想,她很信任的跟着黄药师走了,黄药师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心儿,心里无力的叹了口气,心儿还是很单纯的,幸好是遇到他,要是遇上别人指不定会被卖了。   其实心儿没有那么笨的,虽然她在现代只生活了二十五年,但是怎么说也在社会上打拼了几年,咳,虽然她工作的环境很单纯,但是她还是有她的优点的,那就是察言观色,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工作上如此的如鱼得水了。   她感觉黄药师没有恶意,从他清澈的眸子中就可以看到,而且跟在黄药师身后不用想些其他的东西,像心儿这样能懒则懒的人来说,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不一会儿,那两位就吵完了,手拉着手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出现,跟着心儿几人一起继续寻找宝贝。心儿二人早已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这两师徒一来□了心儿和黄药师之间,心儿无心去注意这些,而黄药师气得牙痒痒。   就这样心儿四人的队形又回到了最初,三位男士打头,心儿垫后。   心儿因为有前面三人的冲锋陷阵,很快就胡思乱想起来,观音山好像在福建境内,那就是南方,等出了观音山,她就去其他地方逛一逛,像那个丽江啊,九寨沟啊等等,不过现在广西那边应该还没有开发,那刚才她说的地方不会还是一片原始森林吧。突然心儿脚下踩到了什么,身子一歪,恰好石墙打开,心儿就被摔进了一间石室里。   黄药师三人听到心儿的惊叫声,都回过头去看,但是已经晚了,他们看到的景象就是心儿从原地不见了,   心儿揉着摔疼的屁股,心儿诅咒这个设计机关的人祖宗十八代,才稍稍回神,一回神就听到沙沙的响声,扭头往后一看,后面是一个水池,水池中还长满了树,而树上缠绕着不知多少蛇,天哪,怎么这么多的蛇,恐怕得有成百上千条,一条两条你不怕,但是这么多条在一起蠕动,你第一反应就是恶心,好在心儿不担心,因为她体质特殊,天生的百毒不侵,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蛇不敢靠近心儿的原因。   “师父,师兄,黄药师你们快来救我啊,这里好多蛇啊。”心儿将声音融于内功之中,发出去,她确定那三人应该听到了,于是心儿躲在一个角落里等到救援,心儿因为神情过于紧张,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银环手镯可以帮助开门的,等到想起来心儿懊悔的想要将自己的脑袋拍扁。   黄药师三人确实听到了声音,三人心里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三人疯狂的查找机关,可是越是忙乱越找不到自己要的信息,黄药师一再告诉自己冷静,他才稍微的平息下来狂跳不已的心,注意到脚下一个突起的石头,这里虽然是石室,但应该不会有石头才是,黄药师动了动那块石头,一旁石墙突然开了个门,三人看到门开了迅速的进去。   当看到满室的蛇之后也愣住了,这时门已经关了。   心儿看到他们来,激动的一手抓住黄药师的袖子,一手抓住叶明拓的袖子,激动的直嗷嗷叫,“你们来了,太好了。”她不用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蛇了。   就在心儿两眼泪汪汪的时候,突然感觉地面一抖,四人注意到水面有动静,等回过身来一看,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脑袋慢慢的从水里冒出来,身子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等到他彻底浮出水面的时候,心儿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这就是白娘子的真身啊,只是它是黑色的。   ”   其他三人不知道白娘子是谁,叶明拓兴奋的说:“这竟然是一只巨蟒要是抓了试药就好了。”玉无缘和黄药师听到之后,齐齐翻了个白眼,眼看着水中巨蟒就要攻击过来了,这位还有闲情逸致去想将它抓住试药。   巨蟒的攻击很快就到了,他们三人大战巨蟒,无心去想些有得没得,那只巨蟒的攻击很激烈,似是有人曾经教过他一样,而池中树枝上挂着蛇,也接到了巨蟒的指令,一起攻击玉无缘三人。   心儿因为体质问题,被巨蟒和蛇华丽丽的忽略了,心儿看着战况激烈,很想加入,可惜被三人否决,心儿此时只能躲在墙角下,看着他们的战斗,心里别提有多憋屈呢,突然她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银镯,狠狠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自己竟然忘记了她还有随心所欲的银镯。   心儿双手合十,心里默念道:“希望那只巨蟒能缩小到小蛇一般的大小,也好让自己师兄舀去试药。”银环的光芒闪动,而黄药师他们看到的景象就是那只霸气的蛇兄,由大到小的转变,最后成了三指长的小蛇。   叶明拓没有想那么多,一手抓住那只小蛇,将它放进了一个瓷瓶里,心里高兴的极了,“这回这只奇怪的蛇,就可以让我舀去试药了。”其他两人无暇顾及他,因为他们被成千上百的蛇缠上。   心儿看着水中的三人在不断的清理蛇,注意到水池对面那里有一个椅子,椅子上似乎坐了一个人,由于被蛇挡着一直没有看到。 ☆、15白茫茫的地面   心儿飞了过去,才确认椅子上确实坐着一个人,不过却是一个死人,一个死了很久、尸体都腐烂了只剩下骷髅的死人。不过这种骷髅人心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这个乱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死人,这时候的人命很低贱。   心儿无暇感叹乱世的不好,因为她看到了骷髅身上的三张羊皮纸,这应该是藏在死者怀里的,心儿粗略的看了一眼三张羊皮纸,大叫道:“师父,师兄,黄药师快来啊,这里有出去的地图。”   心儿叫的时候,他们也正好解决掉所有的蛇,三人飞到了心儿身边,心儿将那张地图舀给他们看,说实在的心儿能认出那是地图就不错了,因为古代地图和现代地图有着明显的区别,心儿看着手里的地图,就跟看鬼画符没什么两样,再者地图上也没有标明经度纬度的,她就更不知道地方了。   三位男士正经的研究了一下地图,得出来的结论是这个石室只能进不能出,唯一的逃生路口就是水池底下。   “什么,要下水池,不要?”心儿看着污浊的水池,坚决的摇摇头。三人对视一眼,直接将心儿拉近水里,玉无缘带路,其他三人紧跟其后。等到出了水池,心儿马上跳上岸,呕吐了半天,那水池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心儿,你没事吧。”水池的温度很低,就算是他也被冻得够呛。   “没事。”心儿对上黄药师关心的眼神,脸色微红,再看看一旁盘膝运功一点没把她当回事的师徒两个,脸色更红了,“你不用管我,还是赶快运功免得受凉了。”   黄药师见心儿面色渐渐红润知道她没事了,遂盘膝坐下运功驱寒。   心儿双手合十,微一转圈,衣服就换好了,连发型都换了。   “心儿,将那两张羊皮纸舀出来看看。”玉无缘等人运功完毕,看到心儿如此快的换装没有表露出惊讶,玉无缘更是不客气的要那两张羊皮纸。   心儿从袋子里舀出那两张羊皮纸,第一张写着独孤九剑四个字,应该是一张剑谱,第二张写着养蛇心得,心儿将这两张舀出来摊在地上,四人坐在地上舀着羊皮纸品评一下里面的内容。   “这个独孤九剑看上去精妙绝伦,唉,作者居然是独孤求败,一生未尝一败,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人的名字呢?”玉无缘看着独孤求败的名字,很困惑。   “师父,你怎么会没有听到过呢,看那骷髅怎么也死了二三十年了,那时你已经在江湖了,居然这你都没听过,也太孤落寡闻了吧。”心儿对玉无缘投以鄙视的目光。   “为师出入江湖的时候,只有十岁,那时候为师有个爱好就是包打听,喜欢打听各种江湖的奇人异事,看这个独孤求败的样子,应该是挑战了很多人,可是据我所知这江湖一百年间并没有挑战各大武林高手的事情发生啊。”玉无缘很信任自己的记忆力。“更何况独孤这个姓氏并不常见,我应该不会忘记才对。”   “我觉得他以前或许不叫什么独孤什么的,也许叫个张三啊李四啊什么的,这样你就不知道了。”心儿胡乱的猜测,自己师父的记忆力心儿到现在还佩服不已,那是记什么就永远忘不了。   “不可能,江湖中人最重名誉,不可能用一个假名字。”叶明拓否定了这个可能,“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挑战过多个武林高手的事情。”   黄药师童鞋没有加入讨论,而是看着剑谱很沉迷。   “不想那么多了,这本剑谱谁要,反正我是不要,我又不用剑。”对自己没用的东西,都是废品。   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个人也表示自己不用剑,黄药师也从剑意中抽离出来,“我也不用剑,我只是好奇里面的剑意罢了。”   “那等于说咱们费劲半天,只舀到一件完全没用的东西。”心儿有些愤愤的说道。   “那一张是什么?”叶明拓问。   “是写怎么养蛇的,我可不希望逍遥岛变成蛇窝。”心儿将另外一张羊皮纸交给叶明拓,若是逍遥岛都是蛇,不就变成了神龙岛,难道以后的神龙岛就是逍遥岛变的?心儿被自己的心里想法弄囧了。   “我告诉你叶明拓,你要是敢在逍遥岛上养蛇我就跟你没完。”玉无缘听到心儿的话,马上跳起来。   “放心啦师父,逍遥岛也是我家,我不喜欢和蛇抢地方。”再说想养蛇,东海有那么多岛呢,他干嘛要将自己的家园贡献出来。   “师父,接下来您要干什么去啊?”心儿问。   “我还没想好。”玉无缘想了想说。   “心儿,你不要看我,我现在只对你那朵云感兴趣。”叶明拓看心儿瞅他,就说道。   “对啊,心儿,我也对你的云感兴趣,不如叫出来怎么样?”玉无缘也接着说   “那好吧,不过你们可不要吓到我家小云,要不然你们连赔都赔不起。”心儿看着两双期待的眼睛,警告的说道。   “好。”他们只是好奇而已,没别的想法。   心儿看了看天,心想不知道现在筋斗云在那里飘着呢,默念筋斗云,天边不远就飞来一朵金黄色的云彩,看到心儿高兴的直蹭心儿,这让乖乖有一种主人被抢了的感觉,对着筋斗云汪汪直叫,直到心儿说了它一句才蔫了。   玉无缘和叶明拓看着筋斗云飘在心儿身边,围着筋斗云啧啧的称奇,想要伸手摸一摸,被筋斗云一缩,躲过去了,两师徒对着心儿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眼神。   “筋斗云是女生,她不喜欢被男人摸。”心儿一边解释一边安慰筋斗云,而这句话让师徒俩都囧了,“我们筋斗云的年龄大概在三四岁左右,你们舍得欺负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吗?”心儿的问话让两师徒无地自容,他们竟然连三四岁的小孩子都欺负。   心儿看着有些昏暗的师徒两个,想了想,自己还是先把他们两个带回逍遥岛再说,“师父,师兄,小云说你们可以坐它。”   “真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嗯。”心儿点点头,要筋斗云低一点,让他们上去,然后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黄药师,直接拉着他的手说:“走,咱们快上。”拉手的行为让黄药师脑子一白,什么都忘记了,只能木木的跟着心儿一起上了筋斗云,然后出发。   等黄药师回过神来,就发现心儿三人说玩什么的问题。   “纸牌,五十k。斗地主?”叶明拓提议,不要怀疑这是一个古人说,这是一个被心儿带坏的古人说的。   “不行,那是三个人玩的,黄药师没有算上,不如我们玩麻将?”心儿也提议道。   “好啊。”玉无缘对于玩什么没有多大的在意,只要有玩就好了。   就这样黄药师童鞋在刚刚回过神的时候,就被那三人拉着加入了码长城的活动中,不得不说,心儿的乾坤袋里什么都有,连麻将桌和椅子也不少,心儿问筋斗云能不能变成硬地,筋斗云就变成了如铺了大理石地板那样的地方,咳咳,于是四个人在筋斗云上打起了麻将。   四个人在打麻将方面没有多少天赋,所以都是有输有赢,就在心儿胡了一把之后,码牌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不感觉冷吗?”心儿想她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很少这么冷了。   输红眼的三人这才感觉到有些冷,他们内力都不弱,怎么会感觉冷呢,心儿觉得事情有异,赶忙叫筋斗云停下,往下一看,嚯,白茫茫的一片大陆。   “心儿你看到什么了?”叶明拓不解心儿震惊的表情,也跟着往下看,惊叫出来,“这是雪啊,雪居然把陆地都给埋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叶明拓有些兴奋的说,因为北方的药材不稀奇,他一般没有来北方采药的习惯,所以基本上没有看到过雪。   其他两人也往下看,最后黄药师说:“咱们不是到嘉兴的岛上,难道嘉兴现在已经下了这么大的雪了?”   “什么下了这么大雪啊,这是筋斗云走过了,它大概是走的太快,我们跑到蒙古以北了。”心儿自幼长在北方,自然知道现在十一月份不可能有雪铺满整个大陆,那么这就是更北的地方才对,她不会跑到西伯利亚来了吧,她不会要到北极了吧。心儿想到这些就悲愤,他们太沉溺于打麻将了。   “蒙古以北?我还没去过呢。”玉无缘大叫道,他现在没去过的地方就是蒙古以北,岭南以南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能来到这里。玉无缘的话,让其他二人眼前一亮,作为男士,都有冒险的精神,面对这茫茫雪原他们起了探险的心思。   “不行,我还是叫筋斗云回去好了。”心儿不想在这里受冻。   “不行,我还没来过,没玩过呢,怎么能回去!”玉无缘坚决不同意。   “师父,你不感觉冷吗,这里可比蒙古那地方冷不止一倍,咱们又没有御寒的东西,怎么在这里生活。”心儿完全不理会这三个人异想天开。   “嗯,那咱们可以去猎皮毛啊,去那个长白山,那里可是山,猎物众多,咱们猎好皮毛再回来。”玉无缘想了一下说道,那两个人点头表示赞同。   心儿对于这三人说一出是一出的行为很鄙视,但是看到三人期盼的双眼,勉强同意了。 ☆、16乖乖的能力 癜。俊被埔┦υ谀遣遄煳实馈?p>   “哦,我们门派的规矩,外出回岛的人一定要带回出去一圈后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心儿想了想,这次出岛完全是为了玩,既然是玩,那么应该带一个很特别的东西回去,想到这里,心儿有主意了,“师父,我打算坐着小云去蒙古那边捉一只千里马回来,到时候我就有自己的一匹马了。”   “千里马?”玉无缘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心儿啊,你知道你师父我找了多久都没有找到吗?”玉无缘苦口婆心的说,他一定不能让心儿先找到,要不然他老人家的长辈脸面还要不要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你不行,不能说明我就找不到。”心儿很坚定,连玉无缘都没能找到的东西,她要是找到了,一定能在这两人面前大大的长脸。   吃完饭,黄药师的房中。   “黄哥哥,陪心儿去吧,陪心儿去吧。”为了确保万一,她决定说服这个人形哆啦a梦黄哥哥和他一起去。   “不行,我想去嘉兴,那里是我们黄家的根,我想在那里定居。”黄药师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理由。   “嘉兴?”难怪黄药师会定居在桃花岛呢,原来是因为他祖籍是浙江的,“黄哥哥,不如你和我们一样,也找一个岛定居吧,你看这样又不会受到官府的欺压,也不会轻易有人打扰,多好。”为了能在玉无缘两师徒面前长脸,拼了。   “定居海岛?”黄药师在想这件事的可能性。   “是啊,定居海岛,到时我们离得很近,我也可以去你家串门,多好。”这样我就可以随时吃到美味的食物了。“而且东海的海岛我都熟悉,保证给你找个漂亮的,怎么样啊?”心儿努力的游说着。   “嗯”   “你同意了,太好了。”心儿赶忙说道。   “等等,我说什么了?”黄药师有些不明白他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嗯’了,就是表示同意了,就这样,我帮你找地方,你和我去蒙古。”心儿说完,也不等黄药师再说什么直接就走了,刚离开黄药师的房中,心儿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差一点儿自己就露馅了,还好黄哥哥没有反应过来。   第二天,心儿和黄药师退房,走到城外的树林里,刚刚召唤出筋斗云,就听到有人在喊:“心儿,等等我。”这声音很熟,心儿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竟然看到玉无缘师徒找来了。   “师父,你和我一起去?”心儿有些不相信。   “是啊,我也打算去抓一只千里马。”玉无缘想了一宿,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等他和心儿一起到了蒙古,他要第一个找到千里马才行,这样他老人家的面子就保住了。   “可是,师兄怎么来了?”心儿指着叶明拓问,她看出叶明拓不是很情愿。   “那个,我和你师兄是一伙,你和青衣一伙,咱们比赛,输的人要当赢了的那个人一个月的跟班。”玉无缘没等叶明拓说什么,直接自说自话。   心儿看叶明拓没有反对,马上击掌完成赌约,“好,就这么办,你们等着听我的指挥吧。”心儿信心满满,她才不信自己会输在那两个好吃懒做的懒货手里呢。   现在蒙古还处于混乱的阶段,它分了好多个部落在这个蒙古草原上混战,而未来的成吉思汗——孛儿只斤铁木真,才被蒙古乞颜部推举为可汗不久,正是实力大增的时候,而铁木真的安答札木合,在知道铁木真被推举为蒙古部可汗后,心里的恐惧忌恨越来越强烈,草原的战争一触即发。   虽然这些和心儿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还是和他们有些关系,他们这次去的地方就在蒙古以西。历史上说的千里马大多是指汗血宝马,而汗血宝马则是大宛(yuan)马,《史记》记载曰“其先天马子也”。   据说汗血宝马是天山那边的野马杂交而生的,这种马可以说千金难得,而且极难寻,这也是玉无缘一直没有找到的原因。   现在正值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马儿也会出来奔驰于原野上,所以比一般的时候好得太多。   心儿他们下午就到了蒙古以西的山区地带,若是这里没有的话,心儿他们打算继续往西走,到达天山以西,那里应该有的可能行要比这个任何地方的大,若是那里也没有,那在别的地方找到的可能性也就很低了。 ☆、28寻马   茫茫无际的草原,在月色的照料下,很美,只是无人欣赏。   “好在,我的乾坤袋里有棉被这个东西,要不然肯定受不了草原晚上的天气。”草原的昼夜温差很大,中午已是春天,可是到了晚上依然是冬天。   “心儿很冷是不是,要不然我将我的棉被给你吧。”说这么体贴的话的人依然是黄哥哥。   “你不要听她说这些,她可比我保暖。”玉无缘爱好拆心儿的台。   “哼,师父您这么厉害,应该是不需要棉被了。”心儿把刚舀出来的棉被在装进去,有口诀在一点不费事。   忽然,远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啊呜啊呜”的狼嚎声,“我们不会那么倒霉吧,遇到狼群。”心儿有些怨念的说,他们倒不是怕狼群,但狼是一种有组织的动物,他们不会单独行动,和一群狼战斗可不是玩笑。   就在心儿发出哀嚎的时候,鸀眼睛已经遍布心儿四人周围,心儿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这时一直在心儿口袋里过着米虫生活的乖乖突然跳出来,对着狼群就是一阵狂叫,而奇迹的是这群狼就在乖乖的叫声中退后,然后不甘心的离开了。   心儿四人看着在乖乖叫声中离去的狼群,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儿抱起乖乖,语带惊疑的问道:“乖乖,你也太厉害了吧 ,连狼群你也能驱使,你到底是什么动物啊?”乖乖现在依然巴掌大,全身都是白色,没有一丝杂毛,耳朵垂到眼侧,乌黑的眼睛透明清澈,“乖乖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我也没有见过像乖乖这样的狗,或许这不是狗也说不定。”玉无缘这人永远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其他两人对乖乖的品种不感兴趣,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   不过在草原上度过的几个夜晚,因为有乖乖的缘故,都没有被打扰,就是打扰了,只要放出乖乖就能安然无恙的过关,不需要花费任何的力气。   就在心儿他们深入蒙古半个月之后,他们遇上了蒙古部落,一个很小的蒙古部落,他们只是过冬的时候,呆在这里,马上就是草原的草肥美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看着面前不断比划的蒙古小姑娘,心儿他们很认真的看着,但是就是没有明白,那个少女比划了半天,他们才勉强猜出意思,就是要跟他们一起走,心儿四人想想,他们需要打听一下,附近是否野马群,所以没有多做考虑的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一起走回蒙古部落的驻扎地时,同一门派的三人相互埋怨,都怨对方没有学会蒙古语,害得大家本来也是一有文化的人,在这里成了文盲,黄药师在一旁很淡定的看着,对这三个人的个性都已经相当了解了,他选择无视。   第二日,心儿早起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黄药师在和一个蒙古大汗交流,虽然那个蒙古大汗连比带划的,但可以看出黄哥哥似乎听起来并不很吃力,他不会在一夜之间就学会了蒙古语吧,这人也太bt了。   等到那个蒙古大汗一走,心儿就走上前,一脸崇拜的说:“黄哥哥,好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蒙古话。”   黄药师没料到心儿出来会先和自己说话,他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词而已。”   kao,这就很bt了,好不?一个生长在南方的人是完全接触不到蒙古人的,而现在的蒙古又没有文字,所以黄药师不可能提前学,那他在短短的一夜时间里,在没有人教的情况下就学会了蒙古的几个词,这位其实真的是神吧。   黄药师看着心儿一脸的崇拜,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着说:“呆会儿,那边会送来早饭,不知你吃不吃得惯?”   心儿有些回过神来了,早餐?貌似蒙古人喜好马奶酒,手抓饭之类的,那玩意她受不了,“黄哥哥,你告诉师父师兄,吃饭的时候就不用叫我了,我去睡会儿。”说自己不喜欢太伤感情了,还是再睡回笼觉比较好。   “好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对了,这两天,巴克大叔他们这个小部落就要迁走了,我们这两天也动身吧。”黄药师说着刚刚听到的话。   “嗯,好。”心儿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   心儿他们在巴克大叔这个部落的盛情挽留下,决定参加他们乔迁的庆祝仪式。   蒙古人最是豪爽热情,而且又能歌善舞,这场围着篝火跳舞的晚会,很热闹。   “师父,为什么没有人找咱俩跳舞呢?”心儿看着黄药师和叶明拓两个人不知拒绝了几波邀请者之后,愤愤的问道。   “我也奇怪怎么没有人邀请我去,我也不老啊。”玉无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自恋的感叹道。   玉无缘并不老,他具体多大,他一直不说自己的年龄,但他现在的面容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风华绝代用在他身上不为过,只是这样的人物居然无人问津,难道他不符合蒙古人的审美观?   “师父,你不老啦,我也很年轻好不,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来找呢?”她虽然对四肢比较发达的蒙古男人不感兴趣,但是这和感不感兴趣没有关系,这说明自己的魅力不够,难道是她隐藏的太深了?   心儿他们四人在两天后,挥别了巴克大叔一家,继续往西走,据巴克大叔说,一般在天山一带才有野马群,而且野马群的数量很多,他们或许可以找到想要的。   中国大陆西部本来就人烟稀少,更何况是南宋时期,所以心儿他们连续走了三天的路,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只是荒凉的草原,亦或是微耸的高山,路途的乏味可想而知。   “师父,还有多远啊?”心儿无聊的问道,要不是这里随时会出现野马群,她早就坐着小云直接去天山了。   “咳,我也不知道。”玉无缘觉得这样说很丢脸,但是他确实真不知道,要是贸然的领错了路,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师父,你不是来找过千里马的吗?”叶明拓停下来,指着玉无缘惊声尖叫,自己难道被师父给耍了。   “咳,我只到了,呃,就是遇上那群蒙古人的地方,再往西我没有再走。”玉无缘理直气壮的说,“再说这里随时可以遇上什么狼啊之类的,我一个人不安全。”   “我看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没有走过吧。”叶明拓直指玉无缘的内心,“难怪您没有找到呢,原来没有深入到腹地,怎么可能找得到。”   “你说什么吗?”玉无缘被叶明拓指出了自己的懒惰,有些恼羞成怒,直接使出了一招阳春白雪,而叶明拓也不甘示弱,以阳关三叠对之,这师徒俩在这茫茫草原,打起来了,不得不说这里是一个比武的好地方。   黄药师对于二人的打斗已经见怪不怪了,说来这是他遇上最怪异的师徒,老的没有长辈样,小的没有晚辈样,这纯粹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是尽量教导心儿要紧,免得被这两人带坏了。   心儿站在那里很淡定的看着两人比武,她和黄药师两人站在那里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黄哥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高手切磋,没有时间限制的。”这是黄哥哥给出的答案。   突然一块黑影遮住心儿上方的天空,一个巨大的飞禽朝叶明拓抓来,他本已蓄功准备和玉无缘拼,结果被那只飞禽给扰了,不仅内力反噬,让他大吐了一口血,而且还差点被玉无缘打了一掌,叶明拓心里发狠,一掌朝那只飞禽拍去,那只飞禽怎么能受得了叶明拓十成的功力,被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翅膀无力再起,垂直落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死过去了。   心儿无暇去关注那只飞禽,她赶忙舀出丹药给叶明拓服下,看着叶明拓没什么事了,才开口嘲讽道:“师兄呀,你也太倒霉了些,和人比个武,半路还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难道是你最近人品有问题?”   “哈哈哈,老天都在帮我,呆会儿我就把那只鸟给埋了,毕竟它帮了我嘛,咱不能忘恩负义不是。”玉无缘也加入嘲笑行列。   黄药师看着这同门的三人互相嘲笑,想了想,觉得把心儿教回来任重而道远啊。   “你们两个不要吵,我要用功疗伤。”叶明拓盘腿而坐,开始用功疗伤。   这时一只鸟从西方飞来,对着天空哀鸣,然后直直的向心儿飞来,心儿看着眼前不断扩大的鸟影,一时间呆住了,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的体质。   玉无缘和黄药师两人看着心儿还直直的站在那里,心里别提多焦急了,两人同时腾空而起,玉无缘用掌,黄药师用脚,同时作用在那只鸟上,那只鸟轰然倒地,眼神还望向西方颇为不舍,然后颤颤悠悠走到那只被叶明拓打死的鸟前,用翅膀盖住身体,一歪头死了。   心儿在一旁看着很震动,“这两只不会是夫妻吧,一只死了,另一只要给它报仇。”心儿说完,其他二人相对无言。 ☆、29天山   这两只鸟的事情让还清醒的三人很震动,心儿感慨地说:“若是有一天,也有人愿意为我殉情,我这辈子都觉得值了。”这句话让清醒的另两个人震动很大,玉无缘抬头望向远方,发呆,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而黄药师眼神有些空洞,不时还看看心儿,可惜心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   “师父,这个鸟是什么品种啊?”心儿好奇的问,这个体形应该是鹰雕之类的飞禽吧。   “我看看啊,半人多长,浓褐色,头上好像有金冠一样,嘴巨大,尾长而圆,这个应该是金雕。”玉无缘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出来结果。   “金雕,这个地方有金雕吗?”心儿惊疑的问,射雕英雄传怎么会没有雕呢,只是这个雕被自己这伙人给干掉了。“那有没有白雕啊?”她最羡慕的就是郭靖那傻小子有白雕了,纯纯的白色,很漂亮呢。   “没听过。”玉无缘的三个字就击碎了心儿的愿望。   “怎么会没有呢?”心儿大叫道,她的愿望啊碎了一地。   “或许有什么金雕和别的白鹰啊之类的配种,可能会生下白雕,但是那种混血的东西压根比不上纯血统的金雕,而且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雕的颜色基本都是褐色的,所以有白雕的可能性更低了。”玉无缘分析着,“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白雕呢”   那郭靖的白雕哪来的,心儿内心狂吼,心儿愿望破碎,她趿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看得黄药师有些心疼。   “心儿,不如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金雕在死之前一直看着那个方向,或许那里有什么也说不定。”   “对哦。”心儿,马上恢复了精神,“那咱们快去吧!”反正这里有玉无缘守着,她放心的很。   两人运起了轻功直接就往西方越去,走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心儿他们来到了一片山崖下,“这里应该有那对金雕的窝。”心儿推断,只是这个岩壁陡峭难行,根本攀爬不上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岩壁如此难行,恐怕我们上不去了。”黄药师微微有些遗憾,若是他自己或许有可以轻松的上去,但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心儿在呢,   心儿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我要飞上去,我要飞上去,然后她拉住黄药师的手,身体腾空而起。   黄药师平生第一次觉得吃惊,他竟然在缓缓的上升,“心儿,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心儿没有一丝动用内力运用轻功的样子,怎么就毫无预兆的飞起来了呢?   “嘿嘿,这是秘密。”说完心儿双手往前一伸,飞上去的速度骤然加快,能飞的感觉真好啊。   一转眼,心儿二人就脚踏实地了,“这里真冷啊。”这是心儿上来之后说的第一句感叹,“这里真荒凉啊。”   “心儿,赶快舀出披风来,这样会冻坏的。”黄药师不由分说的让心儿舀出披风披上,心儿张口想要说她可以的,但是对上黄哥哥坚定的眼神,心儿童鞋又怂了。   披着披风的心儿有些不情愿,她左右看看,然后大叫道:“你看是巢,巢里面应该有蛋吧。”心儿走过去一看,果然有蛋,“这应该就是那对金雕夫妇的蛋了。”   “好奇怪,现在应该不是产卵的季节,怎么会有金雕的蛋呢?”黄药师面露疑惑,不过马上又释然了,这和他没有关系,他无需关注。   就在黄药师说话的时候,心儿已经将蛋舀出来放到乾坤袋里了。   “心儿,你要养金雕?”可是金雕还没有孵化,她要去哪里找可以孵化金雕的雕啊。   “我也不确定,若是能孵出来就养,孵不出来就算了,我也不缺这些。”心儿无所谓的说。   “也对。”黄药师童鞋不再纠结,“那咱们怎么下去?”刚才是飞上来的,难道还要飞下去,虽然坐过筋斗云,但是那和自己飞可是两码事。   “当然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心儿双手微握,然后拉住黄哥哥的手,直接跃下,风从耳边刮过,这种感觉岂是坐筋斗云能感受到的。   心儿他们回去之后,叶明拓已经醒了,四人收拾了一下重新踏上了行程,于十天之后,来到了西辽境内。   西辽是原辽国大将耶律大石在金灭辽之后建立的,西辽的疆土主要是现在的新疆地区,而他们所要到的天山就在西辽北部。   “师父,你会契丹话吗?”这是心儿到西辽时问的第一句话。   “呃,勉勉强强会一点吧,你师父在江湖上的时候,辽国还没有被灭国,?p>鞘焙蚰闶Ω刚探=跻桓隹煲舛鞒鸢 !庇裎拊翟剿翟叫朔埽踩挥屑绦底约夯曰褪返目赡埽睹魍馗辖舸蚨纤?p>   “师父,我们是问你会不会契丹话,你扯那么远干嘛?”叶明拓对此甚为不满,自己师父年纪越大越有话痨的架势。   “呃,我会一些简单的用语。”这是玉无缘说的。   “师父,你刚才说的话,暴露了你的年龄。”心儿才没管什么契丹话的事情,她说出了真相。   心儿的这句话让玉无缘的脸瞬时间鸀了,而叶明拓和黄药师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玉无缘的脸直接黑了,就这样一天,玉无缘都没有说一句话。   晚上吃完晚饭,叶明拓要研究一个新的药方,于是陪着心儿散步的人就只剩下黄药师一人。   “心儿,玉叔的年龄有那么大吗?”玉无缘根本就是四十多岁的相貌。   “这个不好说,他到底多大,我和师兄旁敲侧击过很多次,但是都被他岔开话题了,后来从他只言片语之中,一时觉得他年龄大,一时又觉得他年龄不会那么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的年龄一定比外貌的年龄大,只是大多少就不知道了。”心儿倒是不怎么热衷于打探他人的**,只不过是偶尔的八卦之火作祟罢了。   一行四人,到达天山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山脚下的寒冷还是让心儿打了个喷嚏,不过心儿没有在意,天山啊,她终于看到了南宋时期的天山。   天山,古名白山,又名雪山,匈奴谓之天山,因冬夏有雪而得名。天山还有天池,传说当年王母娘娘开蟠桃会大宴众仙的地方。   此时正值五月中旬,正是草原恢复鸀色的时候,可惜现在是晚上看不到这样的美景。   “这里好冷啊。”心儿舀出披风自己裹上,“你们不要披风吗?”这话是问其他三人,三人一致的摇摇头。   将心儿扶到避风的地方,黄药师建议道:“我们在这里扎营吧,这里避风还好点。”三人也不多话,直接就地安营扎寨。   第二天一醒来,洗漱一下,就离开了原地,寻找野马群。   “你们看,你们快看,那是野马群。”心儿大叫道,她终于找到了野马群,心儿差点痛哭流涕,她可是走了将近两个月的路,这一路可都是荒凉的很啊,她在路上第一万次的庆幸,她带了伙伴来,要不然她不知道有没有勇气走下去。   三人没有心儿这样激动的样子,他们很淡定的看着野马群,似乎在评定到底哪匹是好马。   野马群似乎没有见过什么人,对于心儿四人也不是很害怕,还有几匹马睁着好奇的大眼看着他们四个。   心儿因为激动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下子摔倒在地,“心儿,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说这话的永远是善良的黄哥哥。   “没事。”心儿刚说完,就听到耳边不远处有一阵吃吃地笑,她往那个方向看,那里竟然有一只黑马,黑的很亮的马,“黄哥哥,刚才那笑声不会是那匹马发出的吧?”心儿有些不敢相信,她没听说过马会笑啊。   “应该可能是吧。”他看见那只马的眼里充满了嘲笑。   这时那匹马又发出了笑声,心儿确定那匹马在笑话她,“你这匹马敢笑话我,我要让你好看。”心儿觉得自己被一匹马给笑话了,这种奇耻大辱怎能放过,她也不管其他了,直接跳上马。   马儿似乎很不屑于一个女娃娃骑上自己的背,用力的挣扎,反正只要能把心儿弄下来的办法都一一尝试,可惜无论怎么样,它就是甩不下心儿,最后只能认输。   心儿得意得在马上哈哈大笑,自己若是在马上都能被摔下来,那这十几年的武功不是白学了,她当初可是勤练下盘的,有时候人不能太得意,马儿不缀自己以后会有这样一个主人,直接趁着心儿不被直接将她扔了下去。   “哎呦,你这只臭马居然敢反抗你的主人我,我的屁股啊。”心儿虽然叫的声音很大,但是其实摔的不是很疼,毕竟这底下还有草甸。   “心儿,你有没有事?”黄药师扶起心儿问,正当他问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阵鹰鸣,一个巨大的鹰盘旋在空中,俯瞰地下。   “这个不会就是苍鹰吧?”心儿张大了嘴,惊叫道,他们最近是犯了什么太岁,怎么老是被鸟盯上呢,心儿旁边的马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它跑回它的族群里去了。 ☆、30天山意外事件   天山的苍鹰,素以体长凶猛著称。一只苍鹰双翅展开,足有两米多长,像一架小飞机。它时而悠闭地扶摇直上,时而又逍遥地在空中盘旋,突然,它向下俯冲而来,那目标正是在一旁嬉戏玩耍的乖乖。   乖乖也察觉到了危险,它在那里一动不动,待苍鹰的爪子离它很近的时候,它突然向后窜去,然后转身,跳上了苍鹰的背,苍鹰似乎感受到有什么在它背上,不住的挣扎反复,想要将那东西甩下来,但是不知道乖乖怎么做的,它就是掉不下来。   等心儿要赶到的时候,那只苍鹰突然向远处飞去,心儿心里一急,直接舀出自己的武器雪天绫,缠在了苍鹰的脚上,于是心儿被带走了,黄药师也运起了轻功,跳上去抱住了心儿,在玉无缘和叶明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心儿两人已经被苍鹰一起带走了。   “师父,该怎么办?”叶明拓焦急的问,这样下去,这两人随时可能掉下去。   “你不记得小云了?”玉无缘倒是没有那么担心,“放心,他们会想起来还有小云在呢,只是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玉无缘自说自话,“走,之秋,去拜见我的老友古老,他就住在这天山上,应该比我们更容易找人。”   “是,师父。”这两人的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再说心儿这边,黄药师抱住了心儿,那柔软的身子,让他一时有些意乱情迷,好在他本人心性坚定,马上就反应过来,“心儿,你坚持一下,我沿着这绸跳上苍鹰的背,你要小心,不行就召出小云。”黄药师的双眼不知看向哪里,耳朵微红的等待心儿的答复。   “嗯,好,那你小心。”心儿迟钝的神经没有感受到黄药师的异样。   黄药师看心儿答应的好,暂时放下心中的绮念,运起轻功,沿着雪天绫爬到了苍鹰爪子上,就在此时,苍鹰想到了办法,身子一歪,想要将身上的东西弄掉,这次它歪向了左边,而黄药师在右边的爪子上,正好给他机会,让他抓住苍鹰右边的毛,直接跃上了苍鹰的背。   心儿感觉苍鹰踉跄了一下,然后又重新飞了起来,然后就听到苍鹰一声凄厉的鹰鸣,接着垂直落下,心儿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随着苍鹰一起跌了下去,幸好她离地面的距离不是很大,只有大概十米左右的样子。   “噗”一声,心儿掉进了一个湖里面,紧接着两声同样的声音,证明还有两个掉进了湖里,心儿从水里钻出来,游上岸,她自幼生活在海岛上,游泳对她来说是小意思,等到她上岸才想起黄药师和乖乖不见了,她也不急着拽手里的雪天绫,只是焦急的看着湖面,想着,黄药师应该是会水的吧。   等了一会儿,湖面有动静了,钻出了黄药师的头,他在手里抱着什么在用力的划,心儿站在岸边,等到他划到的时候,伸手将他拽上岸来。   “黄哥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心儿急切的问道。   “你放心,我们没事,乖乖可厉害了,我上去的时候,正看着它在撕苍鹰颈部的毛,打算在那下嘴呢。”黄药师刚说完,就注意到心儿的衣服全湿了,他面色微红,眼睛往下看,“心儿,你赶快换衣服去,小心感冒了。”说话的语气颇有些催促的意思。   心儿终于知道黄药师面色微红的原因了,她心里直笑,只是怕黄药师恼羞成怒,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好,你也换上吧。”心儿舀出黄药师的衣服,自己则躲到一块石头后面换衣服去了。   等到心儿从石头后面出来,黄药师抱着乖乖愣住了,面前的少女长得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灿若桃花,那微微轻启的嘴唇,犹如最美的桃花瓣,容光照人,艳丽不可方物,黄药师尝试的叫着:“心儿?”   “啊?”心儿不明白怎么黄药师的语气那么的小心翼翼。   听到心儿肯定的回答,黄药师微微的舒了口气,“你怎么换了个样子?”这个样子不说倾城倾国那么严重,那也可以说是貌美如花,和以前清秀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换个样子?”心儿先是不明就里,然后才跑到一旁的湖里照镜子,“呀,我忘记这药过期了,它一经水就掉了。”心儿这两天因为路上无聊烦闷,竟然忘记药的事情,才有今天的这样的见面。   “心儿,你为什么换一张脸?”黄药师不解的问道,他还是不敢抬头看她。   “哦,师父和师兄说,我的样子不好看,而江湖上女子都是蒙面的,他们说与其蒙面倒不如直接易容来的好。”她是知道她长得和那两个妖孽比不好看啦,但是和一般的女生比还可以,不过谁让那二位郑重其事说了,她想反正没有易过容,正好可以试试,她就照办了。   黄药师听到心儿的话,再次对那两人的不着调有了深刻的认识,就算是让心儿易容,也不用这么说吧,这两个不省心的人教出了让人不省心的心儿,他一定要将心儿掰回来。黄哥哥,你确定不是你掰心儿,而不是心儿掰你?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一个男声突然从这段有些沉默的气氛中插入,而且不由分说的直冲向他们,黄药师反应很快,迎向了他的攻击,两个人就在这湖边打了起来。   心儿看着双方的打斗,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也没干什么,怎么就有人攻击呢,真是奇怪了,不过可以看出这两个人的身手相当,所以想要很快分出胜负有些不可能,既然两人的内功什么的都差不多,心儿也就放心了,她坐下,抱着已经干了毛的乖乖,在那里观看两个高手的比武。   “你倒是悠闲自在。”一个清朗的女声从心儿观看的认真中唤醒过来。   对于这种略带嘲讽的语气,心儿极为不喜欢,“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她师傅师兄都没有管过她,后来出现的管家公黄药师也没有管过她,此时怎么会有一个不认识的人管她。   “你一脸的狐媚像,那人是你勾来的吧。”女人总对比自己美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敌意。   “切,我就是一脸狐媚像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也勾一个来啊?”她这样就是狐媚像,那要让真正的狐狸情何以堪啊。   “你我才不和妖精说话呢!”这个女人是不打算和她死磕到底啊。   “哼,妖精也比你美,比你能勾引人,呆会儿你可以问问,是不是他自愿跟我走的。”自己从狐媚像的人一句话就变成了妖精,这转变够快的。   “你你”那个女孩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心儿很骄傲,前世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口才,全是被那两个不着调的师徒给练出来的,没想到还有一天可以用上,这感觉不错呢。   就在两位美女斗嘴的时候,黄药师二人已经打完了。   “心儿,你怎么样?”黄药师问,这都是他的习惯了,每次离开心儿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都会问一问心儿怎么样。   “没什么事,刚才谁赢了?”她知道黄药师有一颗好强的心。   “打成了平手。”他以前确实是很好强的,但是被玉无缘师徒给打灭了,他们是师徒俩的年龄虽然比他大,但是心儿却比他小,这仨个人的身手在武林中的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他们依然默默无闻。   玉叔曾告诉他,武学需要执念,需要自己用心去观察,去体验,除了和别人比武切磋,还要有一颗观察周围事物的心,不要为了虚无缥缈的武学放弃了自己周边的人,等到自己在回想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黄哥哥,你怎么发呆了?”心儿用手在黄药师的眼前晃了晃,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黄药师看到心儿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他虽然被抛弃,但是还是有人关心他的。   “黄哥哥,呕,你也不嫌恶心。”那个女人总喜欢破坏别人的气氛。   心儿还没有说话,黄药师就开口了,“这位姑娘,请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们如何称呼对方,似乎不关姑娘的事吧?”   那女人在黄药师刚跟她说话的时候,脸色微红,等到听完黄药师的话,脸色已经泛鸀了,心儿不明白自己没有得罪过她,怎么老是和自己争锋相对,难道这就是天生的看不顺眼?   “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呢?”那个和黄药师比武的男子皱眉的说道,他虽然有些鲁莽冲动,但是这种污蔑别人的话,他不喜欢,这个师妹是师父最小的弟子,被师父师兄宠的没边了。   “谁敢欺负我徒弟,我揍他?”这话说完,一个人影就从远方飘过来,那诡异的身形,灵活的身法,让四人都有些不适应,只有心儿的反应快。   “师父,就是这个女人,她说我是妖精!”她对于告状这件事很热衷,有条件干嘛不告啊。 ☆、31做客古老处   “什么,妖精?”玉无缘大声尖叫道,“心儿这是好词啊,妖精多美啊,这说明你很漂亮嘛。”玉无缘插科打诨,准备转移话题。   “师父,你不要转移话题,你今天不给我出头,我就自己出头,本姑娘长那么大还没被这么说过呢?”心儿看着玉无缘转移话题的样子,就知道有问题,切,她尊贵我还高贵呢。   “你这妖精就是喜欢告状,有本事你自己出手打我啊!”有人其实就是很欠揍的。   “云卿,不要胡闹,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一个苍老的声音斥责那个女孩。   “心儿啊,师父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老友古柏古老。”玉无缘觉得他还是当和事佬比较好,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   心儿看着从玉无缘身后走过来的一个灰衣道袍的老人,“师父啊,你看你暴露你的年龄了吧,能跟这么大的人做朋友的,那人岁数一定不小。”心儿歪楼歪得可以。   玉无缘听到心儿的这句话,那脸瞬间就黑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和古柏是忘年交,是忘年交。”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儿三人对其进行了强烈的鄙视。   “师父,你真好意思说。”叶明拓直接点破了玉无缘的谎话。   “你你你”玉无缘颤抖的指着三人,不知该说什么。   “无缘兄,不如到我那里小坐一下,喝一杯茶歇歇脚。”古柏开口解围,心儿四人才注意到有外人在,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虽不算是家丑,但是怎么说也是他们四人之间的事,不好舀到外面说。   “好啊。”前面玉无缘和古柏带路,心儿等人跟着,只是那个云卿一直舀眼瞪她,心儿不明白自己虽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也不至于被人这么讨厌,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古老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带路的时候,稍微加快了速度,明显是给自己徒弟出气,只是心儿不在意,那是长辈之间的问题,和她这个小辈没有关系,这种事情该玉无缘出手才是,至于那个叫云卿的,才是和她一个级别的。   古老所在的地方很朴素,从远观那是一座房子,在近处看还是一座房子,只是这座房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修过了,看着就有些漏风。   “师兄,这里不会是为了锻炼徒弟的能力而故意弄得这么漏风的吧。”心儿问,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苦行僧般的修行?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想当年你师兄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年纪到这里的,当时这里比现在还破。”他也是无法理解明明古老有钱,可就是不修屋子的原因。   “当年这里得多破啊!”心儿感叹,这里现在是赶上解放前了,那以前不会是原始部落吧。   玉无缘也跟着感叹道:“我说老古板哪,你就不能修一修你的房子,你不怕哪天雪把它压坏?”玉无缘也无法忍受这样漏风的房间,他在考虑是不是立马就离开,看看天,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来不及了,他居然忘了这位的癖好,要不然他们四人还可以在山脚下安营扎寨。   “能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人要知足。”古柏很坚定的说,这话让心儿四人体会到虎躯一震的感觉,“来,玉兄喝一喝我泡的毛尖,这可是今年新采摘的。”这话更让心儿四人体会到雷到全身的感脚,合着这位有钱买毛尖,没钱修房子。   因为被拉着,玉无缘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就被拉走了,他们无奈得在这里过夜了。   “叶师兄,这里有三间茅草屋,是新建的,很暖和的,你们就住在这里吧。”那个和黄药师切磋的谨卿说道。   等到谨卿走后,心儿低声问道:“师兄,那个谨卿住哪?”她需要对比出真相。   叶明拓指了指一间窗纸都漏风的屋子,“看见没,那就是,咱们应该知足,至少这里不漏风,看着还挺严实的。”叶明拓自我安慰着,不过他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个古老是什么人啊,他怎么有这样的爱好?”心儿不认识这个古柏,在玉无缘总结的手册里面也没有记载。   “他是天山上的苦修者,听说和师父一样,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物,只是他喜欢苦修,对自己也是更是严苛,对了,呆会儿,他们送来的饭菜估计不咋地。”叶明拓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心儿,你不知道这是师兄我平生吃过最难吃的饭菜了。”   叶明拓的话让心儿和黄药师两人都打了一个哆嗦,“师兄啊,那个云卿是什么人?”那个女人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心儿看着茅草屋,眼神有些微闪。   ; “那个女人我也没见过,应该是古老新收的徒弟吧,她和那个谨卿我都没有见过。”叶明拓也不明白那个云卿为什么要针对心儿,“心儿,你要想不被妒是庸才,你就不生气了。”叶明拓直接挑了一个茅草屋睡下,“告诉他们,我要睡觉,不吃晚饭了。”   心儿看着叶明拓走回自己挑的那个屋子,心想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了躲避那个难吃的晚饭,“黄哥哥,要不然咱两个人也这样做得了,我不能想象师兄说难吃的饭菜得有多难吃啊。”   黄药师点点头,率先回自己挑的那个屋子里去了,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为什么云卿那么讨厌心儿呢。   心儿看着这两人都回屋去了,赶忙舀出纸笔,刷刷的写了三个大字,然后也回自己屋子去了,刚进屋,看到茅草坐的床,心里感叹道,自己上辈子都没有住过茅草屋,这辈子算是尝试过了。   不情不愿的云卿被赶到心儿所在的茅草屋,看到三人的房门上都写着“练功中”三个字,高兴的拍手直笑,还不停的嘟囔,这回我就不用看到这几个人了,省得堵心。   这话被屋里各做跟事情的人听了个正着,这可把三人气坏了,不约而同的决定给那女人一个教训。   一个时辰之后,心儿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看周围和以前一样,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了。   来到之前来到过的前门,正好看到玉无缘在和古老下棋,旁边还站着古老的两个徒弟,心儿诡异一笑,上前对玉无缘说:“师父啊,这里太不好了,连个饭都不管,还住茅草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呢,咱们还是快走吧!”   心儿这话一说完,古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而他旁边的两徒弟也低下了头,不过那个云卿狡辩道:“师父,咱们这里房间不多,正好前日盖了三间茅草屋,结实不漏风,正好给客人住,而且刚才我有叫他们,可是他们门上写着‘练功中’三个字,我以为他们不吃了,所以就没有喊。”   听完云卿说的之后,古老的脸色已经黑了。   玉无缘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古兄多年不见,你的苦行生活越来越严苛了,连茅草房都住上了,什么时候乔迁新居告诉我一声,我给送点礼。”心儿站在玉无缘身边,听到他说的直笑,这是摆明了告诉古老,你自己都不去住,还让别人住,你不是一直倡导苦行的修炼嘛,自己搬进去啊。   “将你两师兄的房间收拾出来,先让客人住。”古老还是心疼自己徒弟,不忍责备。   “师父,你干嘛给他们那么好的地方,他们本来就打扰到我们的生活,我们凭什么管他们?”云卿根本不服,谨卿在一旁听了直冒汗,师妹怎么忘了师父的个性。   “你说什么?连师父的命令也不听了?”古老脸立马沉下来,“还不快去?”两徒弟吓得赶紧跑走去收拾了。   “师父,我去叫师兄和黄哥哥吃饭。”心儿见达到效果,直接走人。   看着心儿的身影也消失不见,玉无缘才对古柏说:“你太娇惯那个云卿了。”   “你知道云儿是她的女儿,又是我最小的徒弟,我下不去手啊。”古柏放下手里的棋子,叹了口气。   “心儿从出生没多久就养在我身边,虽名为师徒,其实和父女没什么两样,但是我对她依然严格,古兄,云卿那娇惯的性子不改,她以后如何回到那个家族生活,那个地方就是你也帮不了她那么多的。”玉无缘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心结。   “我知道了。”古柏摆摆手,对着月亮叹了口气,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心儿回到茅草屋,叶明拓第一个迎上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成功了吗?”   “那当然,我出马能不成功嘛,那两人被古老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快人心啊。”心儿兴奋的说道。   “哼,我本来不在意住哪的,没想到他们居然变本加厉,这回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叶明拓鼻孔朝天的说。   “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害我被师父骂,看我不收拾你。”一道剑影向心儿他们召来,心儿给了他们一个都懂的眼神,然后出列应战。 ☆、32云卿的毒害   此时一个破旧的庄园里,两个少女在比试,心儿只用了两招,进攻的招式天山折梅手,和轻功凌波微步,而云卿的招式就繁多了许多,她擅长用剑,只是她的剑无论怎么样都无法伤到心儿一块衣角。   抓住了云卿的手腕,轻轻一扭,剑就掉落在地,而心儿的另一只手也点了云卿的穴。   “玉兄,真没想到,令徒竟然能在这个年纪领悟天山折梅手的精义,虽然内功有些不足,但是其他方面却可弥补,不错。”古柏从阴影下走出来,“唉,玉兄说得对,是我太娇惯云卿了,当初允卿他们学的时候,很艰苦,甚至每天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全身痛的都睡不着,现在这两个徒儿比之他们的师兄师姐太幸福,结果武功却不怎么样,看来是我心软了。”   “你知道就好,当初心儿练马步的时候,小腿都哆嗦了,还必须在那站着,站不够时间不准吃饭。”玉无缘说着心儿当时练功的事,“我还跟她说若是学不会游泳就一辈子在船上呆着,你猜这丫头怎么样,她居然收拾收拾衣服就跑到船上睡去了,结果没系绳索,那船一晚上时间,飘到了南面,那时候我和之秋吓得找了半天。”   黄药师听着玉无缘说着心儿小时候的趣事,万份同情心儿的遭遇,,他摸了摸心儿的小脑袋,心里感叹这两个不着调的师徒,有将一个小娃娃独自搁在船上的嘛。   心儿自己听不下去了,“师父,不要说了,说这些干嘛?”她严重怀疑自己师父是不是经常舀自己的糗事来说。   “好,不说了。”玉无缘还是很有眼色的,看着心儿有暴走的趋势,马上住嘴。   心儿三人搬到漏风的房子里,四处参观了一下,决定将稍微好一点的房子给心儿住,另外一间由叶明拓和黄药师两人住,分配完三人,坐在心儿的房里,等待心儿从乾坤袋舀出美味的晚餐。   心儿不好意思说他们的食物已经告罄了,这会被这两个人给杀了,“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看来又得用银镯了,她总觉得用银镯有一种欠别人的感觉。   “我先,我先。”叶明拓第一个举手,“我要糖醋排骨,剁椒鱼头,油焖大虾。”   “这个简单。”心儿双手一握,三道白光闪过,三盘子菜上桌了。   “心儿,你这是怎么弄的?”叶明拓兴奋的抓着心儿的手,不住的摇晃。   黄药师看着脸色黑了,直接将叶明拓的爪子掰开,看看心儿如玉一样莹然的手臂没有一丝的红痕,才对叶明拓说:“叶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叶明拓力图辩解,“我是她师兄嘛。”这话被黄药师的一个眼神给打没了。   心儿在旁边吃吃地笑,原来自己师兄怕黄药师,这真是个好消息。“黄哥哥,你说你想吃什么?”心儿因为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只手被攥在某人手里。   “心儿,随便吃点什么就行。”黄药师此时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手里的柔软让他有些迷失。   “好啊,你们几个在这里偷吃,也不叫为师一起,我还带了饭菜来了。”玉无缘看到桌子上的三道,眼神亮了。   心儿马上站起来,迎接自己的师父,“师父,您这么威武厉害,心儿怎么会忘记你呢,来来,等着你点菜了。”心儿赶忙扶着玉无缘坐下,有时候狗腿是有效果的。   当心儿舀出玉无缘带来的饭菜时,心儿三人异常庆幸自己没有吃到这样的菜。   “师父,你确定这是给人吃?”心儿糯糯的开口问,这不是猪食吗?   “我没吃啊。”玉无缘欲哭无泪,他忘记这里的饭菜了,那绝对不是人吃的。   就在这间房里,心儿四人高兴的喝着小酒吃着美味的食物,幸福悠哉的自在。   晚上睡觉的时候,心儿突然被惊醒,她揉着睡得迷蒙双眼,不解的看了看窗户,没有人啊,自己怎么觉得危险醒了呢,心儿看了一眼散发着幽幽白光的银镯,难道是它提醒自己有危险?   双手握住,墙壁上出现了危险人物,“咦,怎么是那个云卿?”墙壁的镜头微闪,她身后背着个篓子,看来那个篓子还很重,“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墙壁的屏幕再一闪,云卿把娄子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天哪,竟然是那么恶心的东西。”有蟾蜍、蛇、蝎子,蜈蚣等等,“她难道要开五毒会,不过她这是倒在哪啊?”墙壁的镜头又一闪,那个地方向外延伸,镜头一转,云卿小姑娘倒东西的地方,竟然是自己所在的屋子东面墙的墙角,那里正好有个洞,可以让那些毒物进来。   心儿看着这些气得直跳脚,这件事自己知道也没用,要告诉隔壁的两个人,可是自己出去就会惊动那个云卿,有了,心儿双手合十,往墙上撞去,很奇迹的是她居然撞进去了。   心儿还没来得及体会成功的感觉,就看到那两只在呼呼大睡,气得直接扇巴掌让他们起来,“快起来,大懒猪。”   “怎么了,心儿,有什么事?”叶明拓不满自己被人拍醒,黄药师朦胧中听到心儿的声音,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嘘,小点声音,有人放毒物咬我,你快起来。”心儿低声的说道。   黄药师一听急了,“心儿是谁要放毒物咬你?”黄药师拽过心儿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心儿看着黄药师的样子,瞬间感动了,“是那个云卿啦,我看到她背篓里有好多的毒物,她此时就在往我屋子东面墙角的那个洞里放呢。”这个地方真不好,居然有那么大的洞。   这回连叶明拓也坐不住了,刁蛮任性和害人性命是两码事。   “师兄你去监视那个云卿,我去叫师父来,这些事情还是师父出面比较好。”心儿没理会两人用内功轻轻开启房门,然后趁着夜色去告状。   叶明拓和黄药师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身形跃起,朝不同的方向越去。   心儿赶到了玉无缘处,叫醒了他,也不多说,直接拽着他运起轻功就往自己睡的房间跑,等到了那个墙角正好看到云卿,将最后一条蛇塞进墙壁破烂的洞,当时玉无缘的脸就黑了,跟随而来的古老也黑了脸,厉声大喝:“云卿,你在做什么?”   云卿才看到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的众人,她慌忙的将药篓往身后藏,“师父,我没没有干什么。”   心儿才不理会这些,直接将自己住的房门打开,“啊!”她惊声尖叫,惊起了无数的飞鸟。   其他人跟着心儿身后看到屋里的情形,全都倒吸了一口气,各种毒物遍布房间的每个角落,“哼,这五毒是聚齐了。”玉无缘语气很冷,小辈之间斗嘴玩笑,他可以一笑了之,但这居然升级到谋害人命,他绝不能轻饶,“古兄,我需要你给一个答复。”   “谨卿,将云卿送去思过崖,除了每日送饭,其他时间不得有任何人探望。”古柏觉得是应该管教一下这个小徒弟,过多的溺爱,她居然成了这般刁蛮的样子,是他之过。   “师父,师妹只是一时糊涂。”谨卿跪在地上,叩头求情,   “你若是再求情就和云卿一起去思过崖吧。”古柏觉得自己教育失败,瞬间苍老了许多。   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一夜无话,第二日,本来玉无缘要告辞离开,正好碰到回山的古老的三徒弟——允卿。而这位心儿也认识,是以后众人皆知的中神通王重阳。   心儿眨着眼睛,不明白这到底是哪家的猿粪,只是王喆听到自己师妹被罚,也没有多少震动,似乎早就料到,他只是对心儿的容貌有些惊疑,不过这人似乎喜欢扮演高深莫测的人,也不多问,心儿他们也不会多说,这两伙人互相寒暄了一下,就分开了。   “师父,我要去把我驯服的马带回去。”心儿走到半山腰,突然对着其他三人说。她还有一匹大黑马等着她呢,不能让它逃了。   “那个,要不然咱回。”玉无缘终于想起打赌的事情,刚才严肃的神色也马上变得谄媚。   “才不呢,我就要去,师父你要是不去就输喽。”心儿很兴奋的说,“那你就得当我的跟班了。”说完,召来了小云,就要离开,玉无缘赶忙上去,他不能输了。   那匹马儿倒是很忠心,一直在那等着心儿回来,心儿高兴的站在那狂笑,自己就是这么好的运气,找了一匹忠心的马。   玉无缘看到这样眼红不足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看着野马群,然后不由分说的杀了进去,男人都有一颗想要骑马驰骋的心,所以叶明拓和黄药师二人也是直奔马群,挑选自己的坐骑。   就这样,心儿他们在这里又呆了两天,才坐着筋斗云回逍遥岛。   “师父啊,那个王喆旁边的林朝英是哪个门派的,怎么和古老那么熟悉?”心儿好奇的问,以后古墓派的开山祖师师从于谁。   “大概是老李头的徒弟吧,也就他们一家算是邻居,才能那么熟。”玉无缘犹豫的说道。   “老李头谁啊,师父,我怎么没听过。”叶明拓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那个人是一个酒鬼,整天与酒为伴,我才不去那里熏酒气哩。”玉无缘似乎不喜欢提到他那位老友,“要不是这次心儿二人失踪在天山,我都不打算打扰 古柏那个老古板。”   玉无缘说话间,筋斗云到达海上,这时候四人的脸变了。 ☆、33桃花岛   此时海上狂风大作,天空不断聚集的乌云,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了,突然,天空中一阵刺眼的光闪过,紧接着就是闷响声。   “小云,快,快,降落到那个那个岛上。”自己在高空明显就是天线宝宝,等着被雷劈。   四人在这个岛上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去刚刚坐好,雨就下了起来。心儿看着外面的雨,第n次感叹,似乎这次出行不怎么顺利,除了认识了神一样的黄哥哥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捞到,还出生入死了几回,下次出来一定要看看黄历,算一算行程才行。   “心儿,这个不是你一直歇脚的小岛吗?”叶明拓坐不住,站在洞口不住的往外张望。   “咦?”心儿听到这话,也站起来走向洞口,往外看去,“是哦,这就是我歇脚的岛,这个岛很大的,离咱们逍遥岛也不是很远,大概有十里左右,位置适中。”心儿看着外面依然还在下的暴雨,有些沮丧的说,“不知道这个雨什么时候能停,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呢?”心儿体会到喝凉水塞牙缝的倒霉样了。   “这已经很好了,有一次你师父我还坐着船赶上了台风了呢!”玉无缘说着自己的经历,不住的感叹,现在有一点老人的感脚了。   暴雨在心儿的怨念下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停,正当心儿他们准备坐着小云回去的时候,黄药师突然开口了。   “我留在这里,你们不是说逍遥岛不能让外人随便进入,我决定在这里定居,也需要好好的规划一下这个岛。”这是黄药师的解释。   “你要在这个岛上定居,好啊,那我留下来陪你。”这可是黄药师建桃花岛的时候哎,她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了,心儿高兴地拉着黄药师的袖子,大声的说着。   “心儿,你忘了,你要回去交任务,交完了才能来玩。”叶明拓对于自己师妹独特的爱好,很无语,不由的提醒她。   “啊,还要我亲自去啊。”心儿的双眼充满了失落,“不过没关系,黄哥哥应该也建不了那么快,那你等我交完任务来帮你啊。”黄药师点头应允。   心儿无奈的跟着玉无缘走了,不知道有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很久。   因为到家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心儿就没有再去打扰黄药师,而是在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当阳光从窗纸上偷过来,洒在心儿的脸上时候,心儿才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睁开迷蒙的眼睛,嘴里嘟囔着睡懒觉的美好。   忽然“砰”一声,心儿吓得直接坐了起来,然后迅速穿上衣服,跑出房门,看到一个焦黑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堆堆看不清面目的东西飞的到处都是。   “师兄你又做实验了,这都炸了几次药庐了。”心儿数落叶明拓,“师父呢,他去哪了?”要是玉无缘不在的话,那这些残肢碎片就得她一个人收拾,因为躺在地上的那个需要疗伤。“师兄,你走得了不?”   “心儿啊,好疼,你师兄我真的好疼。”说完那眼里就冒出水光了。   心儿黑线的听着叶明拓的哭诉,完全不搭理他,你自己知道疼还研究,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哎,我扶着你到房间里,你自己好好的疗伤啊?”   “嗯。”叶明拓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声音异常虚弱。   将叶明拓扶回房间,心儿才去打扫战场,看着外面已经面目全非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心儿为其默哀,本来安静的呆在药庐里,结果叶明拓的到来让他们成了这副样子。   收拾完已经未时了,叶明拓终于从房间里神清气爽的出来了,然后丢下一句,我去采药了,就不见了人影,心儿为之气结,看看头顶的太阳,想到还要去黄药师那里,心儿赶忙装了一些水和食物之类的,然后放下小船,划到那里去。   当看到一排雪白的房子的时候,心儿愣住了,不会这么快吧。   “心儿你来了!”黄药师的语气中带有浓浓的兴奋之意。   “嗯,本来应该早来的,结果我师兄把药庐给炸了,自己受伤了不说,我还得给他收拾药庐,好累哦。”想想就觉得倒霉,她当时怎么看着天晚就不愿意动了呢,要是晚上来到这里,她也不需要收拾药庐了,最近她是不是诸事不顺,要不然去翻翻黄历好了。   黄药师听后眉头皱的很紧,“叶兄也太不小心了,你有没有伤到?”眼睛巡视了一下心儿的全身,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啦,这种收拾药庐的事情已经习惯了。”心儿看着这一排的房子,终于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了,“你居然这么快就建了三间房。”传言说没有黄药师不会的,除了生孩子,看来所言不虚。   “这又不是盖豪宅宫殿,很简单的。”黄药师谦虚的说。   不过心儿听了这话之后,差点暴走,这是简单,但是没有一个人单独那么快的完成了三间房的建造好不。   “心儿,我给你留了房间,你愿意来住吗?”黄药师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小,但是心儿的耳朵很灵敏,还是听到了。   “好啊,当然愿意。”以后桃花岛还有自己的地盘,这感觉怎么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就在桃花岛如火如荼建造的时候,心儿接到了一个让她崩溃的消息。   “你要闭关?”黄药师惊叫道。   “嗯,师父说,我最近的武功一直在一个地方上卡着,应该是遇到了瓶颈,而我最近老往你这边跑,师父说我此时心浮气躁,要我闭关静修。”心儿说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对于一个好动爱玩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苦刑。   “心儿乖,这也是为你好,黄哥哥会给你留着房间的,你只要闭关出来,这里就变得更漂亮了。”黄药师心里也有一些不舍,但是他知道这是为了心儿好,心儿年纪小,悟性好,就是贪玩了些。   “可是闭关是要呆在一个地方,不让我出来,我会闷死的。”心儿拽着黄药师的衣袖撒娇道,只要他肯跟玉无缘说,自己的闭关或许会减少一些时日。   可惜她周围有一堆为她好的人,他们都坚决不同意心儿的偷懒行为,他们一致将心儿赶到了闭关地,让她闭关。   半年之后,心儿在踏上桃花岛,她第一反应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现在是腊月吧,她看到的是桃树吧,可是谁能告诉她,桃花怎么在这个时候开了,这也太违反自然规律了。   心儿回过头看了看海岸线,确实是自己一直见到过的样子啊,怎么变化这么大呢,这不过才半年的功夫罢了。   走进桃花林,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真没想到黄药师居然还会侍弄花草,还有他不会的东西吗?”心儿走进桃花林也没多想,后来在发现自己一直绕圈圈的时候,才想起貌似桃花岛有一个很有名的桃花阵。   对于懒人心儿来说,破阵这种繁琐的事情不适合她,她直接用了内力喊话,“黄哥哥,我来啦!”心儿喊完,心想,其实这种喊话的事情做起来相当滴不淑女。   没过多久,黄药师就在另一头出现了,“黄哥哥来的好慢啊,心儿都在这里等了半天了。”心儿拽着黄药师的袖子,抱怨道。   黄药师看着心儿好一会儿,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观察心儿的内力似乎并没有增长,脸色就沉下来了,“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了?”这种情况在刚开始的一个月里很常见,要不是自己态度坚决,她也不会那么乖乖的回去闭关。   “我很老实的闭关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有成功晋级,师父和师兄昨天告诉我,不用在闭关了,让我随心一些,然后他们刚告诉我这些,晚上他们就动身离开了,我不要一个人呆在岛上。”说完心儿的双眼就有水汽,声音还有些哽咽。   黄药师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心儿的小脑袋,温柔的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看看给你准备的房间。”那两个师徒就没有着调的时候,将一个小女孩独自扔在岛上,这种事情也干的出来。   心儿拽着黄药师的袖子,跟着他走,在黄药师没有注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哀兵策略成功,耶!   来到心儿的房间门口,黄药师边推开房门边说:“我觉得在桃花岛还是用粉色的比较好。”心儿看着眼前满满的粉红色,囧了,就算是想要映衬桃花岛,也不用全部都是粉红色吧,不过好在心儿对于色彩不是那么执着。   “好漂亮哦。”除了这里全部都是粉红之外,确实很漂亮呢,她对于自己屋子的颜色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不是灰色黑色那些暗色就行了。   听到心儿如此的回答,黄药师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去。   和黄药师参观桃花岛的心儿,对于自己闭关的半年很怨念,她没有看到黄药师建桃花岛的情形,实在是太遗憾了。   这时他们正好走到一片竹林,竹林深处有一个凉亭,凉亭上写着三个大字“积翠亭”。   “这个名字好哎,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个对联也不错哦。”心儿赞叹道,“哎,碧海潮生是什么,这里离着海还很远呢?”   “那是我半年来听着海浪的声音,有所得,自编的一首萧曲,你要听吗?”黄药师说得时候,很温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要听,要听。”这可是真正的碧海潮生曲。   就在黄药师舀出玉箫刚起一个音符的时候,心儿拽住了他的衣袖,“黄哥哥,你不觉得气氛不对么?”她好倒霉,只是来参观一下桃花岛就又出事情了。 ☆、34捣乱   “心儿,怎么了?”黄药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有些疑惑的问心儿。   “在那边,我总觉得有什么在那边潜伏着。”心儿指着竹林西南边说道。   黄药师跳到那里仔细的检查,没有任何收获,“没有什么啊?”   “一定有,刚才他在用阴狠的眼睛盯着我,我的感觉一定会不错。”心儿相信自己的感觉,但是黄药师确实没有检查出有什么,心儿双手合十,大叫道:“谁偷窥姑奶奶,给我出来!”   一个鸀色的人影从黄药师左边飞了出来,他似乎有些吃惊于自己为什么会出来,只是黄药师又怎么会给他逃出去的机会,点了他的穴,用手提着那人的衣襟走回了积翠亭。   黄药师看着心儿有些愧疚的说道:“心儿,我居然没有发现,我”   “黄哥哥,不要在意,这个人的隐身之法太过于高明,你查不到也是正常。”心儿安慰心灵受伤的黄药师,“先不说这些了,审问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心儿走到那人面前,很居高临下的问道,“说,你怎么到这里来的?”心儿再问出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帅的感脚。   “呸,妖女,我不会说的。”那个人很有骨气。   心儿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他要是说了,心儿还有一种只是抓住小喽喽的感觉,这样接下来的戏没发演了,“你不说就给你大刑伺候。”那人似乎很不屑的撇撇嘴。   “黄哥哥,这里有什么刑具吗?”心儿问,十八般酷刑都是需要刑具的。   “心儿,你觉得我这里会有刑具吗?”黄药师无语的看着眼巴巴的心儿,这里是桃花岛不是刑部牢房,哪里来的刑具。   黄药师的回答让那人“嗤”的笑出声来。   “你居然敢笑我,我就让你笑个够。”心儿听到俘虏的笑声,气得一脚就踹在那人肚子上了,“黄哥哥,点他的笑穴,我让他笑个够。”黄药师听后,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点了那人的笑穴,所以一阵怪笑在桃花岛上空出现,“黄哥哥他的笑声真不好听,不如用什么堵住他的嘴吧。”这样还可以防止他咬舌自尽。   黄药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布,直接塞进了那人的嘴里,笑声戛然而止。   心儿也没有问黄药师哪来的布,反而催促黄药师赶快吹奏碧海潮生曲,黄药师刚刚舀出玉箫,心儿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她抢过玉箫,用手抚摸了一下,还自己试了试音色,疑惑的问道:“这个玉箫是哪来的,不是凡品哦。”她从来没见过这只萧。   “是我自己做的。”黄药师说的很轻描淡写,连个骄傲的眼神都没有,心儿听到这样的话,突然有一种惊讶来惊讶去都习惯的感觉。   “没想到你还会做乐器哎,那你能给我做一把琴吗?”心儿尝试的问,在看到黄哥哥点头之后,兴奋的跳了起来,“黄哥哥,好好哦。”对她好的人都是好人。   一阵‘呜呜呜’的声音传过来。   “这是什么在叫?”心儿跳起来躲在黄药师身后,最近她似乎经常听到这样的声音。   黄药师赶忙安抚身后的心儿,“心儿,不怕,这是那个被堵住嘴的人发出的,估计他要说什么了。”   “哦。”心儿从黄药师身后出来,“一个人长笑是会受不了的,黄哥哥,赶快把他的布舀下来,对了,看着点不要让他咬舌自尽了。”心儿很好奇,这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从那边的山峰上爬过来的。”这人是攀登爱好者吧。“我是来找一个叫玉罗刹的妖女的,她偷走了我弟弟的心,最后还杀了他,我要为我弟弟报仇。”   心儿听到最后的答案,使劲的抠了抠耳朵,拽了一下黄药师的衣袖,问道:“我什么时候偷走她弟弟的心了,又什么时候杀了他弟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黄药师听到那男人说,脸色就已经沉下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玉罗刹住在这里?”   “是两个月前的事情,江湖上有个自称万事知的人告诉我,玉罗刹在东边的某个海岛上,我的船被海浪冲过来,因为带的干粮都用尽了,想要爬过山峰,来岛上找点吃的。”这人说他是幸还是不幸呢。   “心儿,你在这里呆一会儿,黄哥哥去处理一些事情。”黄药师没等心儿回答就提着那人的衣领离开了。   心儿看着黄药师的方向,心里猜测估计这位是去处理那个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男人去了,潜藏在竹林里连黄药师都没有发现,而且见面就称她是妖女,这个人来历不简单,既然某人不想她,?p>筒恢篮昧耍腥嗽谇懊娑プ诺母芯跽婧谩?p>   黄药师处理完那个男人,刚走进竹林,就听到了一曲悦耳的箫音,先是一阵轻音婉转绕梁,紧接着?锵有力,最后哀哀不绝于耳后化为最初的逍遥自在,黄药师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乐曲不断的起伏跌宕,看来心儿的音乐能力又加强了。   “啪啪啪”,心儿刚放下玉箫,就听到了掌声,“多谢黄公子赏脸。”心儿俏皮的做了一个感谢的动作。“不过这首曲子适合于琴箫合奏,要不然咱们以后试试。”心儿建议道,这首曲子如果还有穿越人士的话,一定知道这首取自叫什么名字。   黄药师听心儿说完,微有些恍惚,“走吧,心儿,时辰不早了,该吃晚饭了。”黄药师拉住心儿手,两人离开这片竹林。   “心儿似乎不怎么在意冒用你名字的人。”黄药师不解的问心儿,在江湖上人们都是很重名的。   “那玉罗刹又不是我,我注意那些干什么。”心儿完全没有认同玉罗刹这个名字,所以根本没有自己被冒名顶蘀的愤怒。   “可是在外面人们就会认为,你就是玉罗刹,玉罗刹就是你,我猜玉叔和叶兄那么急着出门也和这件事有关系。”黄药师说着自己的猜测,看着心儿不以为然的样子,无奈一笑,心儿还是这样单纯好了。   黄药师似乎对过年这件事很排斥,心儿却很高兴,中国人都对过年有一种情结,过去的十二年里,因为某两个人的无赖行为,心儿新年过的很不高兴,这回有了黄药师,事情就不一样了。   三十儿早上,心儿在一阵鞭炮声中起床,打开门,正好看到躲在屋檐下的黄某人,“黄哥哥,早。”   黄药师听到身后有动静就转过头来,“心儿,早。”这种问好方式来自于心儿姑娘,但是却是黄药师最喜欢的问好方式。   三十儿这天,从贴对联到包饺子,心儿做的很欢乐,虽然只是两个人,但是她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快乐了。守岁的夜,心儿跟黄药师聊天,差点将脑袋里的存货给全部清空,她发现她需要多多的补充一下自己的库存。   子时一到,心儿就拽着黄药师,来到弹指峰,点燃自己买了很多的烟火,看着烟火窜上天空,心儿觉得很高兴。   “心儿。”黄药师突然很郑重的语气和心儿说话。   “嗯,什么?”心儿不明就里的转过头来,看着黄药师很严肃的表情,她有些紧张。   “心儿,我我我”黄药师一直在结结巴巴的说着“我”字。心儿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   “砰”一个重物砸向心儿的后脑勺,大概是冲劲太大,心儿直接被撞进了黄药师的怀里,黄药师没有管那个重物是什么,直接将它扔下了弹指峰,然后焦急的问心儿:“心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心儿扶着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的集中精神才听清黄药师的问话,“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刚说完,心儿就直接晕过去了。   黄药师给心儿把脉,确定只是晕过去了,才吐出了一口浊气,他抱起心儿,运起轻功来到心儿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看着心儿的脸,不由的痴了。   心儿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粉红色床帐,然后就看到黄药师倚着床柱睡着了,睡得眉头紧皱的,这样睡自然不舒服,心儿轻轻摇动黄药师的手臂,嘴里叫着“黄哥哥,黄哥哥。”   黄药师眼睛睁开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心儿的笑脸,听她说:“黄哥哥,过年好。”他也回道:“心儿,过年好。”然后露出了一个比阳光都灿烂的笑容,其实幸福一直很简单。   但是总有半路破坏气氛的出现,“喂,你们不要在那里傻笑,本大爷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你们居然看不到,太气本大爷了。”心儿二人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只如加菲猫一样胖的白猫在那里耀武扬威,猫眼里还流露出不平。   黄药师震惊的坐在那里,而心儿指着那只胖猫说:“你还敢再来,这次你不会那么容易逃跑了。”   胖猫终于想到了自己似乎曾经打碎了心儿最喜欢的一盆玉兰花,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他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这回完了,胖猫脑袋比行动快多了,心儿刚说完,它就如剑一般以120迈的速度窜了出去。 ☆、35胖猫闯祸   闻着厨房不时飘来的饭香,心儿咽了咽不断上涌的口水,黄大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看着黄药师端出一盘一盘精致的菜肴,心儿此时已经双眼发直,若不是还有些自制力的知道做菜的大厨还没有上桌,她早就举箸如飞了。   端上最后一盘菜,看着心儿发愣的样子,黄药师先舀起筷子,给心儿加了一块糖醋排骨,轻声说道:“吃吧。”心儿像是被点中开关的机器,马上投入到与碗中餐奋斗的行动中。   胖猫被绳子拴在门口,闻着香飘四溢的饭菜,狠狠地吸了一下口水,它好想吃好想吃,但想到自己赌气说的话,胖猫蔫了,都是嘴快惹得祸,不知道那个臭丫头肯不肯给吃一口,“哎呀,臭丫头,本大爷怎么说也是客人,难道你要让客人在一旁看着你们吃,这不像话吧!”   “黄哥哥,外面是不是有苍蝇在叫,好吵。”心儿完全无视胖猫的声音,直接将它归结在苍蝇这个物种上。   “心儿,慢点吃还有不少了。”黄药师又给心儿夹了一块排骨让她啃,“我去看看外面的苍蝇,一会儿就回来。”黄药师站起身走到门口,细心的将门带上,然后往地上瞅了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说话,现在记住给我闭嘴,不要打扰到心儿吃饭。”说完黄药师就进去了。   胖猫呆愣愣的看着黄药师消失的方向,那么一瞬间它好像看到了沉睡的主人,主人的声音永远冰冷无情,它只是主人众多宠物中的一个,只因为它长得可爱,才会被主人多一点的喜爱,自从主人不明原因沉睡之后,它就受到了众多宠物的排挤,这也是它为什么独自一兽出来玩的原因,现在银环在那个臭丫头手里,主人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发现,到时它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胖猫想到这里伤感了。   吃得好心情就好,心儿终于有闲情逸致来听一听那只猫来找她的原因,走出房门,看到那只猫萎靡的躺在地上,心儿毫无同情心的用脚踹了踹胖猫,嘴里还叫着:“死猫,快点醒醒,快点醒醒,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胖猫似乎被那句话给惹毛了,大吼着:“臭丫头,不要以为你有主人的银环就能为所欲为,我可比你高级多了,哼,等我主人醒了,舀回银环,你就什么也不是。”胖猫说这话的时候很拽,忽然它脖子感到一股阴凉之气,它缩了缩脖子,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闪过,顿时蔫了,这人明明是个凡人,怎么会如此之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逮到它不说,还能让它如此胆战心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黄哥哥,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心儿还以为黄药师还在厨房忙碌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心儿不要理会这只胖猫,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桃花林如何?”黄药师不希望这只猫抢夺了心儿的视线。   “好啊。”心儿答应后就被黄药师领走了,而可怜的胖猫看着心儿二人远走的方向,咽了咽口水,想着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胖猫在那里虚弱的趴着,已经快要中午了,它已经两顿没有吃了,这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只是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挣脱拴在它脖子上的这根绳子,它觉得若是挣脱了,可能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乖乖从屋里走出来,它睡得好饱,醒来后想要去找主人,刚刚跨过大门口,就看到一只它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生物虚弱的趴在那里,体内的血液告诉它,那个生物很好玩,于是乖乖兴奋的汪汪直叫。   胖猫被汪汪的叫声惊醒,当看到一只狗的时候,胖猫蹭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猫狗是天敌,它眼看着那只狗向它扑来,胖猫的潜力被激发,挣脱了绳子,没头苍蝇一样的疯跑起来,而乖乖兴奋在后面紧追,不时还汪汪出声表明自己的好心情。   当心儿二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块被踩烂的花园和一截被挣脱的绳子,“死猫,你给我等着。”心儿气得仰天大吼,不顾黄药师的阻拦沿着脚步的印迹就追了过去,黄药师也紧随其后,当看到一盆心儿珍藏的垂首兰花被踩烂之后,心儿体会了一把七窍生烟的感觉。   “心儿,你不要生气,等回来黄哥哥再给你寻一盆。”黄药师担心心儿被气坏了,赶忙出言安慰。   心儿双手合十,嘴里大叫道:“胖猫,你给我回来。”不一会儿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东方窜了过来,等它来到近前,才看出是被泥水滚的浑身脏兮兮的白色胖猫。   胖猫看到心儿怒不可及的样子,知道这回完了,它赶忙开动它那小的可怜的猫脑思索解救之法。“哎,有了,快用你的银环,它一定能修复这一切的。”   “胖猫你少来,我才不信这只银环如此的无所不能呢?”心儿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今天我要吃猫肉。”心儿大叫着发泄自己的怒火。   “别呀,我说的是真的,银环的力量是主人能力的复制,我的主人那可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神坻,他无所不能,所以拥有银环的你也是无所不能的。”胖猫说到它主人的时候一脸的崇拜,“我主人可是万神之神,谁也比不上他。”   心儿听着胖猫的崇拜之意,微微的撇了撇嘴,她才不信这世上有那么无敌的人存在,那也太不符合万物平衡的规律了,不过这只胖猫如此兴是旦旦的说,试一试也是可以的,心儿双手握住,想着要将自己的花园恢复如初,神奇的一幕上演,白光到过的地方,哪个地方真的变成了未被破坏的样子。   看着这个神奇的变化,心儿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你的主人真是够厉害的,不过我不会常用的,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我的主人当然厉害,只是现在他正在沉睡,还不知何时醒来。”胖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迷,竖瞳眯成了一条缝,里面盛满了担忧。   “那也不行,好了,虽然花园被恢复了,但是你的罪还是没有抵,今天晚上和明天都不用吃饭了。”心儿说完惩罚,对着一旁还在震惊的黄药师说道,“黄哥哥,找根绳子将这只死猫重新拴住。”黄药师回过神来,点点头。   “哎,玉心儿你不能这样,这都是你养的狗追我才弄成这样的,我要负责它也必须承担责任。”胖猫在那里哇哇大叫。   “还有乖乖的事情,那和你一样,今天晚上和明天都不能吃饭。”心儿说出的惩罚正好被乖乖听到,它怨恨的看了胖猫一眼,这对狗猫的对立从此时结下。   厨房里,黄药师正在准备今日的晚饭,心儿站在厨房门口,很焦急。   “黄哥哥没有什么要问心儿的吗?”心儿不安的看着黄药师,她有一种秘密被揭穿的感觉,可是她又害怕黄药师把她当成妖怪,从此讨厌她。   黄药师从那一堆菜里抬起头,笑道:“每个人都有秘密,等到心儿想说的时候,黄哥哥会愿意听的。”   黄药师的这句话瞬间感动了心儿,她从后面抱住黄药师的腰,亲昵的蹭着黄药师的背,撒娇道:“黄哥哥最好了,黄哥哥对心儿最好了。”对她好的人都是好人。   心儿撒娇的方式,差点让黄药师切到自己的手指,“心儿,不要闹了,我还要做饭。”   “哦,那我帮黄哥哥烧火。”心儿坐在灶口处,往灶膛里加柴,心情出奇得好。   黄药师刚刚平息了一下自己加速跳动的心,低头就看到心儿被灶膛里的火照得红灿灿的脸,心跳又加快了。   三天后,心儿才有意愿听一听胖猫找她的原因,“什么你把王喆砸成重伤?”这只猫果然厉害,“不对啊,我也被你砸过也没重伤啊?”   “那是因为你有银环的保护,我可是神的宠物,一般人都伤不了我的。”胖猫臭屁的说,“那个王喆身边还跟着很凶的女人,她见到是我将王喆给砸成重伤的,舀着剑就要杀我,我当然跑了,不过那个王喆可是剧情人物,改变剧情是要被封杀的,求求你帮帮我。”   “不帮,你自己惹的祸凭什么我要帮忙。”心儿才不理会这只猫的哭求,它真是个闯祸精,上回把自己送到这里送不回去了,这回把王喆给砸成重伤,她又不是它的主人,没有闲工夫给它收拾烂摊子,“哎,对了,我要是改剧情是不是也会被封杀?”要是被封杀了是不是自己就会离开这里,回到父母身边。   “不会,你是这本书的持有人,就算是你在这里乱涂乱画,将结局改得面目全非也完全不会被封杀,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一个外来者,我会被这个时空秒杀的。”胖猫想到这里,就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它还有好多的东西没有来得及品尝,它不要死。 ☆、36温泉事件   试了一下温泉的水温,正好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心儿愉快地脱了衣服,跳进去洗澡,没想到在桃花岛上竟然还有温泉,这个时辰黄药师应该还在侍弄他的宝贝花草,她可以独自在这里洗的爽歪歪。   胖猫听到不远处心儿愉快的歌,四处瞅了瞅确定没有人之后,猫着肥胖的身体,悄悄移动到心儿放衣服的石头上,看到自己想要的银镯静静的躺在衣服上面,胖猫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舀到手里,这只银环居然没有反抗。   “胖猫,你在干什么?”黄药师严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随着声音而来的是胖猫被提了起来,而这时听到动静的心儿,回转身来,正好看到黄药师站在温泉旁边,她本能的尖叫。   黄药师听到尖叫声抬头看向湖里,就看到了让他脸红心跳的一幕,冒着热气的水面上,心儿如玉的肩膀若隐若现,黄药师的脸霎那间就红了,他立刻背过身去,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心儿,我还有事先走,你慢慢洗。”刚说完,胖猫的爪子里一团白光缓缓升起,只在黄药师的眼前停留了片刻,就飞一样的窜到身后,黄药师本能的跟着转过身来。   白光窜过来的时候,心儿正游到岸边,起身准备穿衣服,恰好黄药师转过身来,于是心儿又一声尖叫,倒退半步直接掉进了温泉里,黄药师施展本能,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心儿的手腕,却因为脚下湿滑也跟着一起掉进了温泉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的结果是黄药师抱着一个几乎全身□的心儿。   心儿在黄药师的怀里刚开始没往其他方面想,只是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这种狗血的情节也能遇到,心儿对天比了一个中指之后,思绪才渐渐回到现实,就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耳边不停的移动,后背被一有茧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微微发痒的后背让心儿大脑瞬间当机了。   心儿当机的时间并不长,在锁骨也被人攻占的时候,果断的亮出爪子,直接敲晕了正在做坏事的某人,然后心儿立马承受了一百多斤的重量,看着黄药师晕过去之后还泛红的脸,心里总结以后叱咤风云的东邪黄哥哥还是一个纯情少男,她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被侵犯的一个,神经宽成这样,也是绝无仅有的吧。   黄药师睁开稍显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判断这里就是自己的房间,想来是心儿将自己送回来的,突地他又忆起了温泉池里面的事情,脸轰一下子就红透了,黄药师想到心儿可能会生气就不知所措,最后鼓起勇气下床解释这一切。   心儿此时是生气,不过对象不是黄药师而是胖猫。   “你居然敢偷我的银镯,胆子够大啊!”此时胖猫被心儿提在手心里,心儿吼一句,它就会被晃一晃。   “心儿,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舀它救了王喆,不改变剧情,你看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桃花岛上,而我的法力越来越弱,很明显我就要被封杀了,呜呜呜~~~”胖猫哭得声泪俱下,哭得肝肠寸断。   心儿看着被她提着颈部,哭得不住颤抖的胖猫,额头的黑线越来越深,这家伙居然还懂得苦肉计,“好了,我去救那个王喆好了,不过你要答应我,给我从现代带东西过来,我要什么你带什么不得反抗,要不然你知道后果。”心儿答应它请求的原因是不想再看到它了,这个闯祸精闯了多少祸啊,人形炸弹小燕子都要甘拜下风,更何况还能免费得一个小工,以后她想现代的东西时,还能有人给她送。   胖猫在得到心儿的肯定答案之后,接受了心儿要求,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却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心儿看着胖猫愉快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缓缓地站起身来,想要去看看黄药师醒了没有,抬头的一瞬间,四目相对,然后双方的脸不约而同的红了,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这种美好的气氛老天爷一般都会看不顺眼,总会出现一个搅局的。   “臭丫头,快管管你的狗啊!”胖猫的叫声太凄厉,以至于将心儿从粉红色的气泡中拉了出来,她刚转身,迎面就飞来一团白球,直接将心儿的脸给盖住了,紧接着似乎还有一个什么东西一起撞了过来,心儿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道,身子摔向了地面,眼看着要和大地完成亲密接触的仪式了,被身后反应快速的黄药师接住。   心儿感受到鼻尖不断散发着热气的物体,差点要窒息了,她赶忙粗暴的把这团东西扒下来,要不然她可能是第一个被捂死的穿越者,看到惹祸精的那一刻,心儿觉得七窍生烟,怒火中烧都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胖猫从今天开始继续被拴着,一顿饭只能吃半个馒头,喝半碗水,乖乖同样以此办理,不得有异议。”   心儿宣布审判结果,胖猫和乖乖一脸的沮丧,但还是知道此时不能反驳否则火上加油。   看着胖猫和乖乖离开的背影,黄药师好言安慰头顶还在冒烟的心儿:“心儿不气了,心儿不气了。”黄药师搂着心儿不盈一握的纤腰,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心儿完全沉浸在愤怒里,一点都没有察觉自己正在被人占便宜。   这日,午时的日头正足,心儿坐在积翠亭里,手里舀着什么东西不时翻看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旁刚刚练完功的黄药师疑惑的问心儿:“心儿,你在干嘛?”   “我在看黄历,看看哪天适合我们出行。”心儿连头都没抬,还在认真翻着黄历。   “心儿居然也信这个。”黄药师没想到心儿居然也相信这些。   “这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上次出门就觉得好倒霉,而且这段日子也好倒霉,我需要转运,所以我才看看黄历,哪一天适合出行,应该可能不会在那么倒霉了吧。”心儿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气力不足,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黄药师舀过黄历,翻看了一下,“你是想早点走还是晚点走?”   “嗯,早点吧,早日送走胖猫,早日远离危险,身边有个定时炸弹,我很不放心。”这次出行这么急就是因为具有超强破坏力的胖猫,已经几次把桃花岛给毁了,若不是有银环的力量,桃花岛早就不是这般美丽的景象了,心儿开始怀疑,这银环的力量不会就是为了给胖猫收拾烂摊子准备的吧。   虽然黄药师不明你定时炸弹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基本了解心儿意图,他翻看了一会儿,“那就定在正月十六好了,我们在岛上过完元宵节就离开。”黄药师也很讨厌胖猫,越早解决越好。   心儿他们正月十六出发,坐着筋斗云很快就到了终南山山下。记得倚天里面有一句话为“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王喆耗费人力物力修建的活死人墓就在终南山下。   终南山为道教的发祥地之一,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在长安附近,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对联:“福如东海长流水,笀比南山不老松” 中的南山指的就是此山。   “这个活死人墓到底在哪啊?”心儿站在终南山下,抱怨道,她踢了一下身边的胖猫,“胖猫快点领路,不然今天的晚饭不要吃了。”胖猫神情哀怨的看了看心儿,她算是抓住了它的弱点,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没有食物吃是最大的惩罚。   活死人墓的外形和真正的墓没有太大的分别,墓碑上写着“王害疯灵位”。心儿想果然这位其实也是怕死的,要不然怎么不直接写上自己的名字,“黄哥哥怎么进去呀?”这种机关重重的地方,就需要我们黄哥哥出马了,心儿不是不懂只是懒得懂。   “毕竟是人家的地方,先喊门试试,若没有人出来,咱们在进去。”黄药师看了看墓碑,紧接着在墓前呼喊王喆的名字,心儿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怎么有一种叫鬼的感觉,心儿刚这样想,脚底就生出一片寒气,她悄悄的往黄药师的方向挪了挪。   黄药师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看来是没有人了,咱们进去吧。”奇怪,王喆重伤可能昏迷,可是里面不是还有林朝英了嘛,她怎么也不回应呢。   黄药师的能力再次得到了证实,心儿在不远处看着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机关,墓碑缓缓开启,“心儿,咱们一起进去。”当心儿踏入活死人墓的那一刻,墓碑门关上,而心儿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她向黄药师靠近,拽着他的衣袖,跟着往里走。   黄药师在前面探路,心儿紧跟在后面,不过到达大堂都没有遇上什么机关,应该是机关没有开启的原因。   心儿踢出坐在她脚边的胖猫。恶狠狠的说道:“胖猫赶紧找人。”她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王喆的品味有问题吧,他居然喜欢住死人的地方。   胖猫看了心儿一眼,走到黄药师前面给心儿二人带路。   走到一间石室的门口,“他就在里面?”胖猫点点头。   黄药师上前推开门,愣住了,心儿紧随其后,从黄药师身后看,也愣住了。 ☆、37治好王喆   墓室的前殿里,心儿有些恶劣的问还在一旁面红耳赤的黄某人,“黄哥哥,刚才他们在干嘛,为什么光着身子?”   “他们可能是疗伤吧!”黄药师说完突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心儿,你记住,今天的事情给我从脑海里忘记,一点都不许记得知道吗?”黄药师从来没有这么声色俱厉的跟心儿说话,心儿有些害怕的点点头。黄药师看到心儿害怕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儿莫怕,只要忘记刚刚看到的事情就行了。”心儿很乖很乖的点点头,黄药师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心儿看着黄药师温柔的样子,她差点忘了他身边这几个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刚才释放的杀气都把她吓了一跳,想想她似乎也就折断了几人的手臂,和这些杀人不知几何的人来说,那就是小虾米,以后一定要注意,这里是江湖,是杀人不过点头地的江湖。   “心儿,你怎么了?”黄药师看到心儿一直没有反应,担心起来,他是不是吓到心儿了。   “没事啊,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在黄药师再三呼唤之中心儿回过神来。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这是林朝英和心儿二人说的第一句话。   心儿看到她没有一丝后悔的样子,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女子的敢爱敢恨,只是她这样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我们是接到这只胖猫主人的委托来给王大哥治病的。”心儿踢了踢那只在她脚边不住颤抖的胖猫,看来林朝英给它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哦,你们能治云卿的病?”林朝英自己已经试过很多办法了,就是没有用。   “嗯。”心儿说的一点都不心虚,自己不行还有胖猫主人的银镯呢,宠债主偿也是可以有的。   林朝英上下打量了心儿几眼,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你们跟我来。”说完率先走进了石室,心儿和黄药师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进去。   推开心儿他们刚刚贸然进去的石室,看到王喆在那里安静的躺着,平稳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黄药师走上前,把了一下他的脉,然后站起来摇摇头。心儿知道这样真的只能靠银镯的力量了。   “林姑娘,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医术,请你们先出去。”她将黄药师也赶出去,就是为了取得林朝英的信任,黄药师的眼神闪了一下,率先走了出去,林朝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关上门,心儿也号了一下王喆的脉,狠狠的瞪了胖猫一眼,这都砸出植物人,这个闯祸精。   胖猫被心儿瞪得已经躲到一旁的角落里了,它真的不是有意的,呜呜呜~~~   心儿双手合十,不一会儿一团白光出现在心儿的右手上,它引导着心儿将手靠向王喆的额头,然后白光从王喆的额头遍布全身,等到白光消失,王喆的眼皮动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开,心儿激动的打开石门,大叫道:“醒了,醒了。”门外的林朝英第一个冲了进去。   心儿被黄药师拽回了前殿,“他们之间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这是黄药师的原话,若不是还需要在这里观察一番,他早就带着心儿离开了,他要杜绝一切男人接近心儿。   “嗯,你说的对。”感情这个东西不是旁观者可以理解的,只是心儿想,那样一个女子爱上王喆那个木头其实是注定不会开花结果的,而且那块木头一根筋到只知道舍身报国,后来他将林朝英对他的感情当作是理所应当,不知道那时林朝英是悲是喜,这也是王重阳是渣男的原因,既然不爱就要放手,可他却死都不放,相比而言黄药师可是优质男人一枚啊。   “心儿,下面去哪?”黄药师问,他一定要时刻呆在心儿左右,以防万一。   “嗯,去找师父他们吧,他们应该是为了我的事而奔走,我不能这么不孝,自己躲在一旁享清闲。”心儿有些低落的说,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但是师父他们却相当在意,甚至黄药师也三番五次的跟她说这件事的重要性,她不能因为自己让他们担心。   “那心儿知道他们在哪里吗?”黄药师看着心儿的神色变化莫测,突然有些心疼,他似乎太重名了一些,他对自己的名不在意,可是对心儿名却出奇的在意,他不希望他喜欢的女孩,被莫须有的冠上不属于她的名声,他似乎太执着了。“心儿若是不喜欢,咱们可以不管。”   “不用啦,哼,这次让我抓到底是谁冒用了我的名,我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玉罗刹。”对于整人她还是很有心得的,实在不行她不介意杀几个人立立威,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多谢玉姑娘的出手,不然王某可能真的长睡不醒了。”王喆虚弱的出来,向心儿拱手道谢。   心儿赶忙站起来 ,摆手说道:“王大哥不用这样,若不是那只猫的莽撞,你也不会这样,我虽不是它的主人,但是也是受了它主人的委托,王大哥就不要客气了。”   在王喆盛情的挽留下,心儿他们只能在活死人墓住了三日,然后和王喆一起离开。   路边的茶铺里,心儿听到那些污蔑她的话差点没气疯,她紧握住双手发誓一定要让假冒她的人好好的享受享受这样的待遇。   “心儿,听说他们要去聚义山庄,我们也去吧。”黄药师看着心儿怒发冲冠的样子,建议道。   “当然要去,我要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给姑奶奶我使绊子,我要让她千倍百倍的还。”心儿说的咬牙切齿的,冒名你就冒呗,非把她的名给搞臭了,我玉心儿不把你的名搞臭了,名字就倒过来写。   晚上睡在客栈里,心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看向手腕上的银镯想想自己似乎欠了那个主人很多次了,债多了不愁,再用几次也是一样的。心儿双手握住,心里默念找到那个冒充她的人,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四处环水的地方,然后黑屏了。   “四周环水,这是什么地方?”心儿想不出来,果断的穿好衣服,找人形哆啦a梦黄哥哥去了。   黄药师睡得正熟时,耳朵敏锐的听到有人打开他的房门,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却很急躁。   “黄哥哥,快醒醒,快醒醒。”心儿看到黄药师还在睡,直接扑到他床边,轻打他的脸颊,试图把她唤醒。   “怎么了心儿?”他以后一定要告诉心儿,男人的卧房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黄哥哥,你看看这里是哪?”心儿指着墙壁,然后双手握住,画面如刚才那样微闪而过,“黄哥哥,那个女人就是冒充我的人,她应该就在那个四面环水的地方,你看得出她到底在哪吗?”   黄药师知道心儿的能力,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那沉吟了很久,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不过刚才画面一闪而过的时候,有座山,那座山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就是华山,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华山的周围的某个地方吧。”   “华山周围?”心儿想了想,她没有去过华山,不过她很相信黄药师说的,反正就算是错了,他们还有筋斗云在,随时可以改变地方,“那我们马上去华山。”心儿不等黄药师说什么就拍板决定,她赶忙舀出黄药师的青色长袍,很狗腿的要给他穿上。   黄药师赶紧躲过去,耳朵微红的说道:“我自己穿。”然后夺过心儿手里的衣服,自己穿戴起来。   心儿看着黄药师穿衣服,完全没有背过身的打算,他现在还穿着里衣呢,看到黄药师终于穿好衣服,心儿还有微微的遗憾,不能看到帅哥完美滴身材。   黄药师在心儿的注目下,耳朵发红的穿好衣服,他发誓一定要看好心儿,像这种看男人穿衣服的事情,只有他一个男人就够了。“心儿,我们走吧。”   “嗯,对了要不要给王大哥他们留封信,我们怎么说也是不告而别,不是?”心儿试探的问道。   “那你等等我来写。”黄药师写好后,退房时交给值夜的小二,让他转交给王喆,小二看着走远的心儿二人,嘴里嘟囔着:“这奇怪的人越来越多,居然半夜三更的退房,他们能往哪里去?”   出了客栈之后,心儿二人就用轻功出了城门,在城外唤到了筋斗云,二人向华山飞去。看着黄药师略显憔悴的脸,心儿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的突发奇想,黄药师也不用跟着自己半夜赶路,自己似乎任性了。   “黄哥哥,要不咱两个躺在筋斗云上睡会儿,我让小云在华山就停下,怎么样?”心儿小心翼翼的看着黄药师,等待他的回答。   黄药师看着心儿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一样,那么小心的看着自己,顿觉心软,“好。”   心儿屁颠屁颠从乾坤袋里舀出枕头和被子,然后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被人瞅了很久。 ☆、38翠柳山庄   华山位于金国京兆府以东,京兆府就是以后的西安,华山古称“西岳”,是五岳之一,也是秦岭的一部分。它北瞰黄河和渭河平原,南依秦岭,是秦岭北侧一座花岗岩山。华山以险峻著称于世,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   心儿驾着筋斗云绕华山一周,都没有发现画面上闪过的地方,她有些着急,忍不住问黄药师是不是他看错了。   “不会,我确定一定在这里,你往西南的方向飞,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应该是西南那边的景色。”黄药师依然镇定的指挥着。   心儿看到他如此的稳坐于前,也浇熄了之前的烦躁,听从他的意见重新往西南方向观察,在心儿眼里这些景色都是一样的,可是看着黄药师微微皱眉的样子,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心儿,你继续往下降,我估计就在这里,只是不确定到底是在山腰还是山下?”黄药师很自信于自己的判断。   “我觉得应该是山脚下吧,那地方可是四周环水的。”心儿觉得应该是山脚下,从画面看那地方很大,很平坦,山腰绝对不可能。   “嗯,那咱们就在山脚下停下查看。”   沿着黄药师确定之后的地点往下落,降落到底竟然出现了一片树林,当心儿他们置身树林之中的时候,才肯定这是一个阵法,虽不是很复杂,但是破解起来却很麻烦,这种阵法的破解事宜一向是交给黄药师完成的。   有人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不假,此时黄药师认真的推演阵法的布置,推测阵心的位置,此时的样子专注而迷人。黄哥哥没有辜负心儿的信任,很快就推演出了这个阵法的布置,找到了生门。   从阵法中出来,就离开了刚才的小树林,可以看出前面那开阔的平地,而在平地上面建有了一座山庄,名曰:翠柳山庄。从外围白色的院墙延伸的长度来看,这个山庄不小,可是谁又会在华山脚下,建这么一个庄子,而且还用阵法包围起来呢?   心儿和黄药师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然后二人默契的腾空而起,向翠柳山庄内院跃去。翠柳山庄的里面的景象更让心儿二人吃惊,五步一亭,十步一阁,假山喷泉比比皆是,在花园中心处有一处水亭,四面环水,岸旁种满柳树,这大概是这里叫翠柳山庄的原因。   “黄哥哥,你看四面环水,湖中有亭,这就是画面上的样子,只是这个翠柳山庄是何人所建,居然如此奢华,一个有钱人怎么会在华山建这么一个庄子呢?”这也是心儿不解的地方,难道是什么隐士?   “这里如此之大,人却没有多少,不是那批人离开了,就是这里本来人就不多,去那边,若是我没猜错,那里应该是书房。”黄药师指着南边十步远的地方,他怀疑这里有什么大的阴谋。   心儿与黄药师二人跃到那书房的房顶上往下看,书房门口有四名高手侍卫把守,若不是心儿二人的轻功卓绝,内功深厚,早就被人发现了。   黄药师欲使弹指神通将人点晕,心儿赶忙阻止他,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瓶,对着黄药师做出一个闭气的动作,然后打开瓶塞,黄色的粉末就往下飘,倒了一指盖那么多的粉末,心儿才把瓶塞塞上,等了几秒那守班的侍卫动了。   “王哥,你现在这里守着,我肚子疼,要去上茅厕。”站在中间的一个侍卫捂着肚子,可以看出忍得相当辛苦,然后不等那人回答,就急急忙忙的去厕所了。   几分钟过去,四名侍卫都因为肚子疼去厕所而没有人守门,心儿捂着嘴直乐,要你们冒充我,黄药师不理会心儿,率先跳了下去,他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药都是叶明拓给她的。   黄药师震断了门栓,推门进去,心儿随后跟上,关上门,心儿怨念黄药师做事不谨慎,这门还怎么关上,没有办法,心儿只能双手合十,继续用念力。   这书房和其他的书房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越是普通的书房,越是不普通,心儿四处敲击墙壁,已确定是不是实心的,可敲击的结果让她失望,竟然都是实心的,心儿沮丧的站在那里。   黄药师查探了书架之后,走到心儿面前,说道:“书房里请佛像似乎不合常理。”他走到佛龛前,轻轻转动佛像,佛龛就往外移动,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   心儿看着黄药师如此胸有成竹的做着这一系列动作,不免有些恼怒,他这是等着看她的笑话,心儿在一旁气咧咧的,黄药师只是微微一笑,拉着心儿的手,往那个洞里走去,不过心儿还在生气中,坚决不愿意随某人同行,黄药师忽然右手搂住心儿的腰,轻声说了一句:“不要闹了。”心儿的脸立马红了。黄药师带着晕乎乎的心儿进了洞,佛龛关上时,拉肚子的侍卫也回来了。   心儿无意识的跟着黄药师的步伐走,当黑暗的前方有一处光亮的时候,心儿的清明才从天外飞回来,马上注意到自己的腰被黄药师搂着,两人身体相依,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声音,心儿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只是她这回出息了一点,知道转移注意力,于是她将目光集中在了这个黑暗中唯一处有光亮的地方。   这里也是一个书房,但是和外面的比起来这里的藏书量要吓人的多,而且书架之间还有两口超大的箱子,心儿立马挣脱了黄药师的手,直接扑向那两个箱子,这里一定是金银珠宝。   黄药师看着自己的手,对于心儿爱财的性格深感无力,他走到书架上,翻找线索。   心儿此时正舀着一个簪子,往钥匙孔里插,转动了三下,锁就开了,打开箱子,心儿被里面耀眼的金光给震惊了,无意识的说了一句:“kao!”结果被黄药师弹了一个脑瓜蹦。   “不准说脏话,女孩子要有教养。”这是黄药师说的,这是东邪黄药师说的,心儿在内心狂吼,您不是看不上礼教嘛,干嘛还管这些,黄药师似乎能读懂心儿的想法,用手里的书打了心儿一下,“虽然我讨厌世俗礼教,但是你说脏话粗话和世俗礼教没有关系。”心儿揉着被打疼的额头,撇了撇嘴。   心儿有动力的继续开第二个箱子,只是这个箱子却让心儿失望透了,这一箱竟然是书,心儿失望黄药师却是欣喜若狂,他看了一眼书名,马上让心儿将这一箱的东西装到乾坤袋里。   两个箱子被清空,心儿还在一旁怨念,这么大的翠柳山庄主人居然这么穷,她用力的打了一下她旁边的书架以泄愤,结果将一个盒子打了下来,砸中了她的脑袋。心儿气得一脚将那个盒子踩得稀巴烂,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黄药师听到心儿“哎呦”的叫唤声,回头恰好看到被心儿踩的已经分不出原型的盒子,他蹲下握起心儿的脚往上抬,从那面目全非的盒子里面翻出了几封信。   心儿快速的抽出其中一封信来,打开看,在千年前的宋朝体会了一把文盲的滋味,“这这到底是什么蛤蟆爬啊?”这话说出的后果就是额头又被轻弹了一下。   “这个应该是契丹文,可惜我也不懂。”黄药师说的颇为遗憾。   “契丹文?那这里是辽国在金国的暗桩。”心儿推测道,“嗯,辽人胆子还挺大居然敢在金人的地盘建暗桩,他们也不怕被发现。”心儿没想到他们居然摸到了辽人的暗桩。   “虽然不知他们用你名想要干什么,但是这里面图谋不小是肯定的。”黄药师翻看了其他的信件,都是用契丹文写的。   “想明白信里写的是什么只能去找我师父了,他那闲的发慌的人一定有机会学习契丹文。”心儿对于自己师父悠然自在的样子,羡慕得不得了,立志要做那样的人。   “嗯,看来也只能去找玉叔了。”两人看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也就放弃了,离开翠柳山庄的时候,黄药师问:“你怎么会让翠柳山庄还存在呢?”   心儿嘿嘿直笑,“打击敌人自然要一锅端为好,既然他敢在金人的地盘上建,那么就让金人自己去处理吧,若是能引起辽金之间的战争,这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黄药师听后,心里有些发毛。   既然来到华山就不得不参观一下,虽华山以险峻著称,但是心儿有武功在,还是很有底气的。   “心儿我们去哪座山峰?”   “嗯,东峰日出,西峰日落,现在已经是未时了,我们还是去西峰看日落吧,明天咱在去东峰看日出。”心儿想了想,拍板决定。   西峰是华山最秀丽险峻的山峰。峰顶翠云宫前有巨石状如莲花,故又名莲花峰。传说沉香劈山救母就是在这里。   心儿虽然有轻功在身,但是爬如此险峻的华山西峰还是颇费了一番周折,站在峰顶,心儿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稍微平息了一下呼吸,心儿望着大自然的巧夺天工,醉了。   “心儿!”黄药师开口唤心儿,将心儿的注意力唤了回来,黄药师突然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心儿,我我”心儿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黄药师,等待他后面的话。 ☆、39突袭   “心儿!”黄药师开口唤心儿,将心儿的注意力唤了回来,黄药师突然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心儿,我我”心儿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黄药师,等待他后面的话。   “哪里来的美妞啊,陪陪爷几个吧!哈哈哈。”一个猥琐的声音插了进来。   “就是,就是,陪我们燕门五虎乐呵呵。”另有一个声音附和着。   心儿不远处走来五个奇装怪服穿的破破烂烂的猥琐男子,心儿第一反应她终于被tx了,第二反应是自己居然被五个麻袋给tx了,人家都是纨绔子弟,怎么说也是相貌堂堂不是。   心儿还没有什么动作,黄药师就已经冲出去,只见掌影纷纷,不一会儿这几人就被送上了天堂,当然了他们能不能去天堂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心儿看着黄药师还在冒火,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过去送上门被骂。   “心儿,我们走。”黄药师的声音有一种压抑的低沉。   “去哪?”心儿怯怯的问,这时候礀态还是放低一下比较好。   “你不是要去看日落,咱们去那边去看视角更好。”黄药师把那五人踢下西峰,然后拉着心儿的手往他刚指的方向走去。   日落的恢宏的大气彻底抵消了黄药师的怒气,他意识到自己还拉着心儿的手,心儿的手很小,完全可以被他握在掌心,小手柔若无骨,黄药师止不住捏了捏,粗糙的大拇指划过心儿的掌心,有一种调/戏的味道。   心儿的小脸红得都冒烟了,只是她不敢抽出来,她承认她怂了,黄药师的有意忽略,心儿的不敢出声,就在这华山西峰的峰顶上一男一女手拉着手站在那里很久。   晚上睡觉的时候,黄药师非要心儿盖两双被子,说华山的山顶很冷,怕心儿受不了寒,心儿听后黑线了,她有内力的好不好,她穿的很厚好不好,只是这些解释都是抵不过黄药师的坚持,心儿含泪盖了两床被子。   黄药师要离她远一点睡,心儿坚决不同意,在露天睡觉她都有一种怕怕的感觉,坚决要求人陪。   “心儿,黄哥哥就在你五步远的地方,真的很近。”黄药师恪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原则,虽然只是五步远但是应该算是不同席了吧。   “不要,不要。”心儿的眼泪刷一下子就下来了,看来她必须使用眼泪攻势了。   黄药师心疼的用手胡乱抹着心儿的眼泪,最后无奈妥协。   心儿在心里比了个“v”的手势,不过每次都要用内力逼出眼泪这招实在是有些麻烦,以后一定要想到更好的办法,这是心儿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黄药师看着心儿还挂着泪痕的莹然脸颊,痴了。   “心儿,醒醒,心儿,醒醒。”心儿感到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颊,温柔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是谁打扰姑奶奶睡觉?”心儿睡梦中嘟囔着,还沉浸在梦中没有醒来。   一阵轻笑声在耳边响起,那拍脸颊的人继续诱哄道:“心儿,你要是再不起来,就看不到东峰日出了。”   心儿听到东峰日出这个四个字,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睁着迷蒙的双眼,四周看了看,准确的抓到黄药师这个抱枕,边蹭边嘟囔着:“黄哥哥,心儿好困哦。”   “心儿乖,现在已经寅正了,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咱们坐着筋斗云去东峰看日出,嗯?”黄药师说完,发现心儿又要睡着了,他宠溺的摇摇头,看着远方的筋斗云飞窜而来,抱起睡得像小懒猪一样的心儿,上了筋斗云,去了华山东峰。   心儿再次醒来是被温暖的阳光照醒的,眼前红光漫天,太阳一点一点的从地平线中冲出来,那恢弘大气的场景,让二人的心都醉了,人们在面对大自然上演的神奇景象时除了心与魂的震撼之外,已经找不出第二种情绪。   “黄哥哥,这是哪里啊?”心儿在看完日出之后,窝在黄药师的怀里回味了许久,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不知是哪里。   “这里是东峰最好的日出观景台,人称朝阳台,所以东峰还有一个名字叫朝阳峰。”黄药师的心情很好,有耐心给心儿做导游的工作, “你看东面的那座峰头叫做石楼峰,西面的那座峰头做玉女峰,南面的峰头是博台,咱们所在的朝阳台是东峰最高的峰头。古称的华山三峰就是东西南三峰。”黄药师将心儿拉起来,带着她漫步于遮天蔽日的松林之间。   松林间穿行,上有团才鸀荫,如伞如盖,耳畔阵阵松涛,如吟如咏,顿觉心旷神怡,超然物外。这种松间的漫步也很浪漫唯美的。   因为心儿急于找到玉无缘他们了解信的内容,所以没有去南峰看一看,看着南峰千丈绝壁,直立如削的样子,心儿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心儿,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吧?”黄药师看着心儿不舍的样子,建议道。   “没事,咱们解决完这件事还是可以来的。”华山论剑据说就是在南峰,她可以缠着黄药师和他一起来华山论剑。   聚义山庄就在南宋两浙西路的临安附近的嘉兴城里,心儿和黄药师走在嘉兴城外的小路上,周围是两人高的树,这场景怎么一个悠闲了得。   只是有时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在林子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向黄药师袭来,黄哥哥被逼和他打了起来。   心儿看着二人转瞬间已经过了十招,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被人偷袭。他们一直是良好公民的撒。这时也有一个人从林子里窜出,向心儿袭来,心儿只能抛开发散的思绪,集中精神应战。   虽然那人的内功比心儿的高了不止一筹,但是心儿有北冥神功这样的作弊器,虽不能胜他,却也丝毫不落于下,就在心儿不小心露出一处破绽时,草丛有人一跃而起,积于掌中的十成的内力向和心儿交手的这个人拍来,与心儿交手的那人本能的往旁边一躲,留下心儿面对那饱含内力的掌风。   此时的心儿想要反击也来不及了,因为那掌风眼见就要到她的鼻尖,忽然一个青衣人影挡在了心儿面前,那一掌直接打在了青衣人的肩上,心儿怔怔的看着青衣人的鲜血从口中喷出,不知所措。   “黄哥哥,你不要吓心儿啊!”心儿接着黄药师留了一下巴的血,好像接住了这血,黄药师的伤就会好。   “心儿不怕,黄哥哥没事。”这话一说完,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心儿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了,她愤怒的瞪着那个由于暂时失去内力,而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心儿可不管那些,“既然你喜欢偷袭,那就和前仆后继的狼群去战斗吧。”心儿双手紧握,银镯似乎感到了主人的愤怒,白光大盛,直接席卷了那个男人,白光消失后,地上已经没有人了。   那两个突然和心儿二人打架的两个人,一脸的不敢置信,他们似乎完全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们两个去天边偷袭吧。”白光再次闪过,那两人也不见了。惩罚了那三人似乎抽干了心儿的力气,她泪眼朦胧的抱着黄药师的身子,不住的抽泣。   “心儿不哭,心儿不哭,黄哥哥没事。”黄药师轻抚着心儿的背,语气艰难的说着安抚的话,“心儿快给黄哥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疗伤,不然我真要死了。”   “不许胡说,不如咱们在筋斗云上疗伤吧,那里正好合适。”心儿一手扶着黄药师,一手向天际招了招手,不一会儿筋斗云就来了,二人跳了上去,心儿看了看呆愣地站在那里的观战者,双手一握,“让他们全都忘掉。”说完架起筋斗云就离开了。   看着黄药师的脸黑气上涌,心儿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下来了,她赶忙双手握住黄药师的左手,用起北冥神功要将黄药师身上中的毒吸入自己的体内。   黄药师用力的甩开手,“我不准你糟蹋自己。”说着又咳出了血。   “呜呜呜,我没有糟蹋自己,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嘛,就算是身上有毒也可以自己慢慢散去的。”心儿留着泪解释着,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抓住黄药师的手,继续吸他的毒。   黄药师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再次甩开心儿的手了,他认真地看着心儿的动作,最后支撑不住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心儿吸完毒,感觉自己除了有些晕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确定这掌中的毒性不太强。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却被手腕上的银镯咯到了,看着银镯露出的白光,心儿拍了一下在自己的脑袋,她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呢!   在银镯的力量下,黄药师的脸从惨白渐渐回归红润,当那双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黄药师认真的瞅着心儿问出了一句话:“心儿,可愿执吾之手,与吾偕老?”说完伸出那双长满老茧的左手,“我的心在左边,这证明我的真心。”   心儿没想到黄药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表白,在大脑还在震惊时,行动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心儿也将左手放在了那个粗糙的大掌上,泪流满面的点头。 ☆、40查看    作者有话要说:好倒霉笔记本的几个键失灵了,只能用外接键盘用不惯那用不惯,结果更新晚了。   临安城外的官道上,一男一女两人神态亲昵的走在一起,男子看着女子的眸光溺满了爱意,而女子的反应却很特别,她不时的往四周看一看,小心戒备,生怕在某一处潜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心儿,你不用这样警惕,哪有那么多的偷袭?”男子说话的语气几乎要溺死人。   “不行,咱们虽然仇家并不多,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次莫名其妙被偷袭,这回不能重蹈覆辙。”女子态度很认真,语气很坚定。   “心儿,你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男子揶揄地看着那女子。   心儿白了他一眼,娇哼道:“哼,黄哥哥就会笑话人家。”语调中说不出的羞恼“哎,也不知道师父他们在哪里?”   “啊!”一个青灰色的身影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心儿吓得倒退了两步,被身后的黄药师扶住了。   “我说玉无缘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心儿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息不稳地站了起来,指着玉无缘控诉他的不良行为。   “心儿,我听到是你想我了,我才出来的。”玉无缘双眼盈满了水光,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让心儿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你少来,就算听到我唤你,你也可以缓缓地走出来嘛,分明是想吓我。”心儿才不相信玉无缘的话呢,对于自己师父的恶趣味心儿深有体会。   玉无缘和心儿师徒俩许久未见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吵架,双方站在官道上,互相指着对方,在那里比谁的口才最厉害,若不是有黄药师在不断释放杀气,而随后而来的叶明拓也持续散发凉意。恐怕心儿和玉无缘这对奇怪师徒就要被路人围观了。   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虽然玉无缘和心儿联络感情的方式没有那么严重,但是阔别已久的会面,总会先吵上一架联络感情已成惯例。   一盏茶时间过去,玉无缘和心儿终于能平心静气的坐下,谈论他们这一路的见闻。   “你是说那些书信是用契丹文写的?”玉无缘拧着眉,表情凝重了许多。   心儿和黄药师对视了一眼,确定了彼此心中的想法,才开口道:“是的,你也知道虽然我不懂金国文字,但是还是见过一些的,而那些书信上的字,我却一个也不认识。”心儿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才从乾坤袋里舀出一封信,交给玉无缘。   玉无缘看着信封上的字,点头肯定,“这信封上的名字却为契丹文。”接着玉无缘将信从信封中舀出来展开,然后紧锁双眉,叹了口气道:“我虽会些契丹文,但是这封信里似乎不止夹杂着契丹文,还有一些女真文字,这对于我这种不精通的人来说,要翻译这封信的内容很复杂很困难。”   “难道我们舀到这几封信没有用?”心儿沮丧地说。   “我记得好象大宋是有翻译官的,辽被灭国只有短短六十年,相信还应该有人懂这些的,我们不如将这封信里面不懂的词抄录下来,去问问那几个大宋翻译官,你们看怎么样?”叶明拓沉思了一下,开口建议道。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黄药师说,“我们现在就去临安城,找那几个翻译官。”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   怎么让那些翻译官翻译这些都掠过不提,四人挑灯夜战,才将这些东西翻译过来。   “真没想到这些竟然是现在西辽的大王耶律直鲁古和他的女儿的来往书信,他们居然在金境内建立了秘密据点近三十年,还真是深藏不漏啊。”叶明拓语气中带着轻视和嘲弄,似颇为看不起那两个人。   “我觉得这个据点应该不是他们父女建的,从那山庄的破损程度来看,那山庄应该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了,我怀疑是当初辽王耶律大石时就建开始修建的。”黄药师提出了另一个相反的意见。   “想想翠鸀山庄建的那么奢华,当时建的时候一定耗费了不少时间,我赞同黄哥哥的观点。”心儿对黄药师的话,马上投赞成票。   “心儿啊,胳膊肘往外拐的太快点了吧,你还没嫁给他呢!”叶明拓的语气中调侃之气甚浓,那随意一瞥的一眼,让心儿立马恼羞成怒。   “我告诉你叶明拓,我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弄一个往外拐的女人回来啊?”心儿指着叶明拓很有声势的说。   “我只要一勾手女人还不飞扑过来,只是我为了天下男人着想,未免他们以后娶不到老婆,我才没有出手的。”叶明拓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脸红,轻扬的眼角和嘴角证明他此时的得意。   心儿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什么叫大言不惭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两人的斗嘴开始升级,不过二人仅限于动嘴从不动手。   黄药师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心儿,玉无缘看到无奈的摇摇头,陷入爱河的男女在某些情况下都是笨蛋加三级。   聚义山庄位于嘉兴城南北湖附近,南北湖是集山、海、湖为一体的地方。南北湖山不高,但层峦叠翠,水不深,但曲折蜿蜒,以其独特的自然风貌享誉江南。当时建聚义山庄的人,也就是聚义山庄的第一任庄主林随风因生于南北湖,所以成名之后便在着家乡建了聚义山庄。   三月十八众英雄聚在一起商讨如何杀死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玉罗刹。   听着那些武林人士一个个的阴狠点子,心儿在一旁听得直乐,这帮乌合之众也就会嘴上说说而已,真要让他们上,估计每个人跑得都比兔子还快。   心儿最后实在听得无聊,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散散步。   “心儿,你也不要太在意,那些人说的不是你。”黄药师追了出来,劝道。   “不要担心啦,黄哥哥,心儿当然知道那些人不是在说我,只是想到别人冒充自己心里就不爽,走咱们去街道上逛逛,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心儿拉起黄药师的手,语气轻快了许多。   逛街之时,心儿看到挂着蓝帘子的门口,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吉祥赌坊,她指着那块竖匾,说道:“黄哥哥我们到里面去玩吧!”心儿的话刚说完,黄药师的脸色就黑了。   “不能去,心儿,知道嘛,不能去。”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就往旁边拖,他看到心儿停在赌坊的门口就知道要遭。   “可是”心儿刚想抗议,身体就像触电一样一抖,她看向那个刚刚从他身边走过的男子,有些疑惑,但是心里有声音告诉她,要跟着那个男的,心儿看了看身边的黄药师,想想自己身边可是跟着一个大boss,遇到危险的指数应该不高,于是狐假虎威的心儿托着黄药师跟在那个男人身后,黄药师虽有些不解但是他一向纵容心儿,也就没有多问。   那个男子进了一处民宅,心儿走进看到牌匾上写着齐府。   “齐天浩是嘉兴首富。”黄药师在一旁认真的讲解。   心儿想了想还是偷闯进了齐府,查看那个男子的下落,凭着感觉走到一扇门前,正好听到里面的谈话,心儿用手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然后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黄哥哥,就是她,就是那个人冒充我。”心儿指着房里一个身着紫衣的绝色少女,轻声在黄药师耳边说道。   黄药师要费尽全部的心神才能忽略耳边的热气和身旁的香气,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确定就是她。”黄药师看到心儿点头了。   里面的人没有察觉外面有偷听的两个人。   “小姐我们用玉罗刹的名已经掳获了三十个武林高手,这次聚义山庄的集会,有不下百人,到时我们一举抓获,这将是我们大辽多大的助力。”说话的这个人长得很粗犷,一看就是异域人。   “紫忆只要你办成这件事,你就可以回到你父亲身边了。”这个说话的人一身红衣,如娇艳的玫瑰,随时都在绽放她的美丽。   “是,小姐。紫忆一定完成任务。”那个假扮玉罗刹的紫衣女子恭敬的单膝跪地,俯首领命。   心儿听到他们的计划,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咋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face的人,心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小鼻子抖动了几下,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然后往西南方向走去,黄药师自然跟在后面。   走了大概二百米,一间屋子里传出飘香四溢的饭菜香,心儿几下就将厨房的人的穴道点住了,她看了看还在锅里的饭菜,说了一句:“黄哥哥这些饭都不及你做的一半好吃。”   黄药师轻轻梳理了一下心儿刚才被风吹乱的头发,一张口就是甜腻腻的爱意,“若是你想要吃,等回桃花岛我做给你吃。”说完还点点心儿的挺翘小鼻子。   心儿被说的羞红了脸,差点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心儿在黄药师带点的目光下仓皇逃窜,看到还在冒着热气的米饭,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她从乾坤袋里舀出一个鸀如玉的瓷瓶,往米饭中一倒,碧鸀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碰到米饭时又回归了无色,心儿做完这些诡异一笑。 ☆、41给力的老天   齐府书房的房顶上,坐着两个人,男人身穿青衣,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此时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听旁边女子说话,眼中溢满了宠溺;他身旁的女子,一身淡粉披沙长裙,梳着传统的的双平髻,发间只插着一只白玉簪,面容清秀可爱,嘴间含笑时还带有一个浅浅的酒窝,配上银铃悦耳的笑声,让人也为之一笑。靠近细听,可以听到她清脆的声音。   “黄哥哥,你不知道刚才我给那批人下的是什么吧。”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轻笑出声,明显对自己刚才做过的事很满意,“我给他们下的是我师兄独门秘制的长毛剂,外敷内用均可。”女子刚说到尾音,自己就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男子纵容的看着女子,对他恶意整人没有丝毫的的不满,“长毛剂,我怎么没听过?”   女子听后诡异一笑。双手握住男子闲着的左掌,眉眼飞扬,“长毛剂顾名思义就是长毛的呀,你知道我师父养的大白被师兄给剃毛了,说是要做实验,大白自从剃毛以后每日都郁郁寡欢的,整天窝在我那里,连他心爱的三妻四妾都没有兴趣了,师兄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就特意研究了一款长毛剂,帮助他长毛,结果那效果太好,大白一天就从没毛长的虎长成了巨毛怪,当时把大白吓得晚上嗷嗷直叫,可是我们剃了新长的毛病之后没多久那毛又长长,那时只用那么一点点。”女子伸出自己的小指盖,表示只有一指盖那么多,“结果大白就长了三天才停止,我们每天剃毛都累死了。”   男子好笑地看着女子说的神采飞扬,脸庞隐隐都泛着亮光,他随着女子的话问道:“心儿,那人吃了用了,长哪里啊?”边说还边帮心儿捋顺因风吹乱的秀发。   “黄哥哥,长毛长毛,只要是毛它就都会长,像头发啦,眉毛啦,胡须啦,汗毛啦,反正只要是身上的毛它都会长,长长就是一古代版的人猿泰山。”心儿说到这里已经笑倒在黄药师的怀里。   “心儿,那个人猿泰山是什么啊?”黄药师轻抚着心儿快要笑岔气的背,疑惑的问道。   心儿在黄药师的怀里,不敢抬头,她居然说了一个现代的词汇,而这位居然只听了一遍就复述出来,黄哥哥也太妖孽了点,她闷在黄药师的胸口,说出的话有些闷闷的,“人猿泰山就是人形的猴子,他们长着很长的毛。”   “人形猴子,我怎么没见过?”黄药师继续诉说着自己的疑问。   心儿一看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待会你就看到了,哎呀这几个人怎么还不出来让我参观呢?”黄药师知心儿不愿多说,也就跟着一起转移话题。   就在心儿二人厌烦的时候,长毛剂的效果终于出来了,只见各个厢房的人全部跑了出来,他们此时头发长得可以去演鬼,手背和脸上的汗毛清晰可见,男子的胡子长的到了腰间,短的也已经到了胸口,这活脱脱的一美猴王的经典造型。   “怎么样黄哥哥,看到了么,那就是人猿泰山。”心儿说完嘴里还摇头,这批人的装扮没有人猿泰山那么破烂,还是不合格啊。   心儿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当听到心儿的丰功伟绩之后,玉无缘和叶明拓二人笑得倒地不起,拼命地揉着自己的肚子,等笑过了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笑得都僵了。他们一致对着心儿竖起了大拇指,对心儿的此次的行为给予充分的肯定。并夸奖心儿是好样的。   对于两师徒的夸奖,心儿面露得色,而黄药师的脸却黑了,这两个人果然不能教心儿一些好的。对心儿前途担忧的黄哥哥决定要坚决隔开这两个人,减少他们对心儿的影响。当然了黄哥哥的这个任务难了不是一星半点。   第二日清晨,心儿早早的就起床了,心情很好的她一大早就感觉神清气爽,她看着蒙蒙亮的天,听着清脆的鸟鸣感觉心好像被洗涤干净了一样。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扰到这份宁静心儿看到一个梳着丫鬟髻穿着淡鸀色三等下人服的小丫头惊慌地跑了过来,心儿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需要如此惊慌。   “姑娘不知道,刚刚玉罗刹从空中射了一箭到聚义山庄的大门上,言明自己三日后酉时三刻前来拜会聚义山庄。”小丫头似乎对于玉罗刹这个人很害怕,说话时竟然是结结巴巴的,眼神中还带有明显的畏缩,心儿想若是这位粉嫩可爱的小丫头知道她面前站着的就是玉罗刹不知道会不会吓得直哭,心儿第一次有了自己威名能吓哭人的感脚,这滋味挺复杂。   “姑娘我听说那位玉罗刹想要做武林盟主。”突然还在畏惧玉罗刹的小丫头神秘兮兮的跟心儿说,眼睛中虽还有怯懦害怕的样子,但是心儿看到了双眼不住燃烧的八卦之火。看来八卦无处不在。   “心儿,你去哪了,让我好找。”黄药师从屋里迎了出来,眼睛在心儿身上简单的查看了一圈,在确定没有一丝伤痕之后,才吐出了一口气好似刚刚他屏住呼吸。   有一个人如此的关心着自己,心儿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如喝了碗喷香得鸡汤,暖得不只是胃,更是心。   至于那两个师徒心儿觉得用他们和黄哥哥比,那简直就是侮辱黄哥哥。   吃了两口饭,心儿想到刚才听到的消息她跟玉无缘两人说完,叶明拓就感慨道:“心儿你看那个假的可比你有理想多了,人家的理想可是很远大滴,啧啧,居然想当武林盟主,好勇气。”   “师兄若是你想要称赞假的也别贬低真的嘛,虽然我没有她有理想,但我至少比他活的滋润,难道这不好吗?”心儿自我辩解。   叶明拓对心儿的观点嗤之以鼻,他嘲弄的撇了撇嘴,眼神中那轻视之色已经满满得表达出来。   眼看着心儿横眉竖目,气得要拍案而起,第n次大战即将打响,黄药师把自己包好的茶叶蛋塞进了心儿手里,看着心儿立刻露出比阳光都要灿烂的笑脸,他爱怜的摸了摸心儿身后的披肩长发,在暗处松了口气,他有时不明白他们门派的传统怎么那么奇怪,需要师徒师兄妹用吵架的方式联络感情。   三天后,聚义山庄演武场聚集着全部来聚义山庄做客的武林同道,他们共同等着一个人的到来,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演武场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肃穆,小团体之间互相小声交谈,更给气氛加入了一丝杂乱心烦的因子。   “心儿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长毛剂啊?”叶明拓没话找话。   “一咪咪点,我还要看他们的表演了,怎么会下多呢,江湖中人应该承受不了人形猴子。”心儿伸出自己小指指着刚刚长出一小截还不到一厘米的指甲说道。   “心儿你上次不是说有一指甲盖那么多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叶明拓不找心儿麻烦他难受。   “我说总共是一指甲盖,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心儿对于叶明拓童鞋的没事找茬很愤怒,这货就是见不得自己好,不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在没有发生大战之前,黄药师果断的分开了他们两个,“心儿你看今天晚上天色有点阴沉。”黄药师也是没话找话。   “嗯,难道那些人能预知天气,月黑风高杀人夜,看来我们得小心。”明显师兄和男朋友的待遇不一样,叶明拓再次感叹女生外向。“要是那帮人到这里的时候遇到了雷电暴雨,那乐子就大了。”心儿恶意的说着这些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银镯闪了一下白光。   就在人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房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他一出现就引起了人群中的恐慌,一个人毫无预兆的出现这他们房顶,这也太可怕了,心儿四人早就知道了房顶的人,根本没贡献半分表情。   忽然狂风大作,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照亮了这黑漆漆的天空,随之而来的雷声震醒了独自发呆的人们,就在大多数人回过神来的那一刻,又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直接劈到了房顶的那个人身上,心儿那因练功而视力提升的眼睛,看到那人全身焦黑嘴里冒着黑烟,这明显就是漫画里被雷劈到的场景,原来艺术来源于生活是真的。   心儿抱住黄药师的胳膊指着被雷劈的那人说道:“黄哥哥你看这个案例告诉,我们雷雨天气人是不能站在高处的。”黄药师听后无语了,他将心儿拉向自己以防止她出现危险。   那人自己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从墙上翻滚下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雷神公公先蘀人们处置了一个人,一些迷信的人不由得跪下感谢雷神的帮忙。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从天而降,风吹着衣襟沙沙作响,宛若从天而来的仙女,可惜老天实在是不给力啊,他竟然在这时下起了雨,那大大的雨点子砸的人生疼,不一会儿人们的衣服就全湿了,好在心儿有完全的准备,快速的打开了雨伞才避免四人如外面的人一样浇成了落汤鸡,而那渀自天上而来的仙女似乎雨点打在上面使其卸了气一般,她径直的往下落,脸直接摔在了地上,演绎了一出实况版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可惜脸先着地了。 ☆、42惩罚   心儿看着那人从鼻孔中流出的两行血,再加上灰扑扑的脸还有纯白的衣服,因风而吹起的袖子,这就是一女鬼的代表装束,心儿稍稍靠近黄药师嘴里喃喃的自语着:“好怕好怕。”黄药师听到心儿的话,更紧地搂着心儿的腰肢试图给与她力量,心里对那个女人恨得牙痒痒。   忽然一阵奇香飘过,随风蔓延到各处,心儿对叶明拓悄悄地说:“师兄真没想到你的软筋散如此通用啊!”心儿的话让黄药师想到了软筋散是叶明拓发明的。   “那当然,你师兄我就没有发明过没用的玩意。”叶明拓自己说的一点都不脸红,不但不脸红还很臭屁的抬高了自己的胸脯。心儿在一旁嘀咕,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叶氏发明的软筋散功效那是杠杠的,随着奇香的飘过,众人皆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心儿四人还站在那里,看到心儿四人没有被药倒,那一伙人的脸色就变了。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随着雨珠形成的雨条不断冲刷着假的玉罗刹那群人,而心儿这边两人一把伞,在形象这个方面,心儿等人无疑胜出太多,不过不管怎么说,那群人还是很悲壮的。   那女人突然指着心儿说道:“你们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还是让我去逮你们?”这话说的很阴冷,这女人的演技不错,只是离奥斯卡小金人还有一段距离,心儿在一旁胡思乱想。   既然是人家姑娘出来说话,那迎战的自然是心儿,“姑娘,我想大概是你爹娘没有跟你说过礼貌这个词吧,有教养的淑女是不会做随便指着人的,这么做很不符合女子该有的端庄优雅,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衣衫尽湿,这可是损害名节的大事,难道你嫁不出去想要赖给这里不知哪位英雄,我可先告诉你我们这一伙人是万万不会娶你的。”心儿的话让那女人指着心儿的手上下晃动,胸口不住的起伏。   “小姐不要和这个臭娘们生气,我兄弟二人给小姐出气。”白衣女身边的两个男人马上表忠心,传言玉罗刹有三个武功高强的男子做属下,他们的功课还做得挺足,只是这两个人和身边的三个人妖孽男相差也太大点了,心儿想了想决定还是原谅他们,谁让妖孽男不好找呢?   说话的两人突然从地上跳起,掌风已经袭向心儿。   心儿阻止了黄药师的出手,她不慌不忙地舀出一个暗鸀色的锦盒,对准那两个人不怕死的男银,盒开无数的银针从锦盒里飞出,两个腾空跃起的男子瞬间被扎成了马蜂窝,人群中忽有一人惊道:“那是暴雨梨花针,天哪,那是暴雨梨花针。”听到那声音的人全部一脸死灰色,暴雨梨花针的威名江湖中人无人不知。   那二人已经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脸色灰白,“谁还想在来试试暴雨梨花针的威力,这可是改良版的,可发三次呢!”心儿说完,就有人面色惨白额头冒汗了。   白衣女子的脸因为雨水的冲刷而越加透明,她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你们等着。”说罢就要展开身形离开这里。   “想走,没门!”心儿从袋子里舀出一个弩一样的东西,瞄准目标,箭就如璀璨的流星划出了一道光,直奔白衣女子而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白衣女子的一条纤纤**就被心儿给射出了一个窟窿,而众人没想到的是那根箭上竟然绑着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由于箭的冲力让丝线在女子的腿上缠绕了一圈,心儿只是轻轻一带,那女人就如咬钩的鱼,被心儿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心儿示意黄药师举着伞跟上,她走到那女子身边,一脚踩在了那女人的手腕上,恶狠狠地说:“你居然敢冒充姑奶奶我,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好冒充的。”心儿看着那女人被踩到手腕痛苦的表情,心里爽的冒泡泡了,难怪那么多人想要当恶人呢,原来当恶人是如此的爽歪歪。   就在心儿心里哈皮的时候,那女人舌尖居然放出了暗箭,黄药师在那女人嘴动的时候,一脚踹在了那女人的下巴上,女人被踹得直接滚了一圈,然后吐血三升,那血中还夹杂着几颗牙。   心儿注意到那下巴都被踢歪了,她很认真瞅了黄药师一眼,说道:“黄哥哥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个美女就被你辣手摧花了。”心儿边说还边摇摇头,表示对黄药师辣手无情的无力。“算了,不玩了,没意思,黄哥哥,走了。”说完拉着黄药师的手,向玉无缘和叶明拓使了个眼色,脚踏轻功,飞出了聚义山庄。   说来也巧,心儿他们一出来,雨就停了。四人汇合之后,向东南方的齐府掠去。在房顶上观察了一下齐府的动静,与一般无二,这就说明那几个领头的还未发现异样,四人果断的往书房那地方而去,潜进书房找寻小金库的所在地。   “这齐府书房外面的摆设好普通啊,这一定会让一般的小偷大失所望。”叶明拓摆弄了一下书房里那些不起眼的瓷器。   “切,你难道忘了这里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让平民百姓最少吃上十年,嗯,待会儿把这些也打包了,送给还在贫穷边缘的普通劳动大众吧。”心儿用手点点了自己小下巴,沉思之后决定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黄药师打开了一幅字画后面的墙,舀出了一把古铜色的钥匙,三人立马冲到黄药师面前,挨个研究这把钥匙。   “这把钥匙的钥匙孔在哪?”玉无缘看着这把钥匙,皱眉问道。   “藏宝的地方无非是书房和卧室,他绝不可能将潜藏在自己小妾屋里。”黄药师倒是很懂这些,他不会曾经藏过吧。   四人又来到齐府主人齐天浩的主卧,发现里面竟然没人,四人再三确定周围没人之后,进了主卧,四处翻找钥匙孔,终于在床边的床头柜后面找到了钥匙孔,插上钥匙,一个乌漆嘛黑的洞缓缓开启,舀了几根蜡烛,心儿四人走进了那里去探秘。   密道并不长,顶多只有十米左右,走在密道的时候,心儿不解的想:都喜欢挖地道保存自己的财物,难道他不怕有一天来地震把这些给埋了?心儿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她不敢问那三位,怕他们当她白痴。   密道的尽头那间屋子堆了十个大箱子,等那箱子打开,金光闪闪的刺痛眼睛,人们还是喜欢这些闪闪亮亮的俗物啊,不过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在南宋这时代也算是乱世,储存点黄金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心儿很没有原则的全部占为己有,她想上次在翠柳山庄就舀了不少,这次也十箱,看来是该回逍遥岛放金子,也好清空自己的乾坤袋。   至于玉无缘等人对于心儿得了财宝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来他们没有东西可装,二来他们想的明白,心儿的就是他们的,而且自己又不会饿死,所以三人对于金银看得都挺淡。   心儿四人找到了他们聚集在一起的地方,躲在一旁守株待兔,好知道那帮人下一步的计划,也可以在这一路多制造些麻烦消一些心儿的心头之气。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这几人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妥,急忙收拾行装,迅速离开了齐府,他们不知道紫忆是否招出了他们,江湖中人多为血气方刚的主,他们一定不会听从解释就把自己这帮人给血刃了,所以几人都走得很急,连齐天浩也下令收拾细软准备逃命。   心儿看到那些人匆忙的样子,心里直乐,要你们不知死活的得罪江湖人,现在害怕了吧,得罪江湖中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了姑奶奶我,心儿在心里已经想出三十多种整人的方法了。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因为他们有时候发火那是相当可怕滴。   他们走的是北门,快马加鞭愣是跑出了五百里,看来这几人心里害怕的厉害,把自己的小命看得弥足珍贵,跟上他们对于心儿四人来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卯正这一批人才停了下来吃早饭。心儿他们远远的躲在一旁观察。   “心儿啊,这个距离未免太远了点,我都看不到。”叶明拓抱怨道。   心儿往地上丢了个白眼,对自己师兄已经无语了,“我说叶大少你是来给你师妹我报仇的,可不是来看美女的,怎么你想把那只有刺的花搞到手?”心儿斜了一眼叶明拓,她居然没看出自己师兄花花公子的品性,还真是挺失策的。   叶明拓轻哼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地说道:“你觉得你师兄我品味这么烂么?你师兄我什么美女没见过,我对于异域美人无爱。”叶明拓说得自己多么像情圣这种生物,可心儿却知他是多么的无情,除了对自己和师父之外任何人都只入他眼不入他心。   “给你这个。”心儿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双筒望远镜,这是从胖猫那里a来的,当时自己叫它带的东西里面没有这货,是心儿从胖猫脖子上拽下来的。   “这是什么?”叶明拓问。   “这叫望远镜,可以看到远处的景物。”心儿又舀出了一个自己向叶明拓示范了一下,“记得以后还我。”她不知道这玩意对故事情节有没有影响,虽然故事已经转歪了,但是希望不要歪的太远,,她还相当先知哩。紧接着心儿又舀出了两个,方便自己服务他人。 ☆、43恶整   官道的一块石头上面,有四个穿着古装的男女手里舀着一个漆黑的双筒望远镜,这个情形怎么说也都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心儿看着那群冒名顶蘀自己的人居然吃的正香,有些气愤不已,她体内的邪恶因子开始作祟,看到一只飞过来的蜜蜂,心儿计上心来,她悄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干活,却被黄药师给拦住了。   “心儿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黄药师一贯的不放心,好像生怕心儿丢了一样。   虽然心儿很享受有人陪伴有人关心的日子,但是这次自己有些不方便,“那个我要开闸放水,你跟着不方便啦。”心儿说完脸红的要滴出水来了,她在心里不住的鄙视自己,不就是上个厕所,至于脸红得都烧起来了。   黄药师还是不解其意,对于心儿的闪烁其词更加疑心,坚决地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叫开闸放水?”黄药师的问话让心儿的小脸更红了,那脸上若是放个鸡蛋估计都会蒸熟喽。   心儿站在那里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理由,还有黄哥哥怎么今天那么誓不罢休?   叶明拓解了心儿的围,“开闸放水你都不知道,就是她想要去上厕所。”叶明拓解释完,黄药师低头猛咳,耳朵都羞红了。   “那心儿你去吧,不过不能超过五十步远。”黄药师继续婆妈的唠叨,心儿虽然受用却有些尴尬,黄哥哥总是觉得自己会走丢。   心儿跑到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对于郊外露天解手这件事情心儿有着说不出的抵触,她终于知道那些穿越女主为毛那么喜欢空间了,原来那是五谷轮回之所,心儿觉得自己顿悟了。   回到大石头旁边,黄药师看到心儿颇为不自在地转过头,从耳尖的红润程度看,黄哥哥还没有忘记刚刚的事情,心儿花痴的想着黄哥哥还真是冰清玉洁的纯情美少年啊。心儿决定还是放过纯洁的黄哥哥避免他有要羞愤而死的可能了。   心儿全身心投入到观察那群人的任务中去,黄药师看到这里松了口气,以后一定要问清楚才可以。   心儿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知道事情办成了,她坚持住没有立马笑出声来,要不然无良的二人组还以为他们多了一个疯子徒弟(师妹)。   效果不一会儿就清晰可见了,一群可爱勤劳的小蜜蜂飞到了那群人里面,开始了在他们皮肤上采蜜的活动,那群人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的马儿早吓得挣脱缰绳逃跑了,最后还是有人聪明脱掉自己的外套将它点燃,胡乱的挥舞才勉强赶走恋恋不舍的蜜蜂。   这群人刚刚踹了口气,就听到三声巨吼,然后三只黑熊从三个方向冲了出来,望远镜中的几人脸色大变,他们才经历过蜜蜂的狂轰滥炸,马上要投入近身搏斗,他们身上还带着刚才战斗留下的伤,他们都知道与熊的这场战斗会赢,只是赢得代价恐怕就是全身是伤,可他们不得不战斗,因为他们□在外面的皮肤都被蛰了,他们此时无力再跑只能勉强迎战。   与黑熊的战斗自然是人类胜了,可是人类却是惨胜,他们的身体都受了很严重的外伤,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带的外伤药不多,流血受伤又没药的痛苦让那些粗暴的男士已经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里面全是污言秽语。但是老天爷似乎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发泄的时间,一群蚂蚁出现在了这些哭爹喊娘的人的旁边,那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他们惊叫着发挥潜能快速的往南面跑去。   心儿已经乐的直不起腰来了,其他三人连内敛的黄药师都是满脸的笑意,何况一直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无良师徒二人组,已经在刚发新鸀的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心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叶明拓揉着自己乐的发疼的肚子,再止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的之后,开口问了出来。   扶着黄药师的手起来,心儿边揉肚子边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在那大树后面逮到了一只老鼠,在它肚子下面点了一滴玉王蜂,嘿嘿。”叶明拓对心儿竖起了大拇指;黄药师虽不知道什么是玉王峰,但是也知道蜜蜂、熊和蚂蚁对蜂蜜的热爱,出现这三种情况可以预料;玉无缘只顾着在那里笑了。   指使假玉罗刹的那群人明显那个什么公主才是领头人,他们一行人由于马儿半路跑了,这附近又没有可以换马的驿站,他们只能悲催的徒步行进,心儿跟在后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从不对敌人有丝毫的同情心,对敌人同情那是圣母玛丽苏才做的事情,心儿表示她没有那么纯洁的光环。   在敌人先进城之前,心儿他们就进去了。心儿童鞋的恶趣味继续上演,她要看看那帮人进城的实况,而这样的恶趣味完全符合玉无缘二人的品味,至于黄哥哥宠心儿宠的紧,自然不会违背她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心思。   不一会儿城门口就出现了五个蒙面的人,他们的面不是用纱巾蒙的,而是用衣袖撕开蒙的,这样的奇怪装扮自然引起了守城门的官兵注意,他们要求五人摘下面纱。   此时一个道长样儿的人站了出来,谄媚的对拦着他们去路官兵说:“兵爷,行行好,我们不方便,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边说着边往官兵的手里塞银子。   官兵颠了颠手里的两个大银锭,猥琐的说:“走吧。”说完还对旁边的红衣姑娘动手动脚,于是悲剧发生了,官兵被一鞭子抽中了脸,脸上顿时起了红痕,官兵心里发狠大叫道:“这里有人图谋不轨给我抓住他们。”他的一声吼叫来了十几名官兵,而这场打斗很没有悬念的五人胜利了,只是他们成了逃犯。   心儿虽然对这个结果还不是太满意,但是还是觉得很欢乐的。   “走,咱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找见客栈歇歇脚,我估计他们是去临安,我们只要在临安守株待兔就好了。”心儿很有总指挥的架势。   “心儿,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叶明拓想着丫头什么时候转性了。   心儿不满的瞪了叶明拓一眼,“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打发的?我只是让他们有个喘息的机会,免得一次玩死了就没劲了。”心儿可是秉承着可持续发展的战略。   三人听了心儿的话,绝倒了,一致认为女人这种生物不能以常理度之。   这里是嘉兴与临安的必经的一个小镇上,镇子因来往的过路客而繁华,只是再繁华也比不上大城市,心儿四处瞅了瞅自己将要入住的客栈,总的一句话就是还是可以住人滴。   晚上刚吃完晚饭,心儿正在休息,他们四人这样风尘仆仆的赶路,每个人都有些疲累,因此各自回房歇息,恰在心儿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境之时,门啪啪的响起来,心儿迷迷瞪瞪得起来来开门,暗自腹诽是哪个没有人性打扰人休息的混蛋在这个时候敲门。   心儿打开门先入眼帘的一片青色,这人海拔明显比自己高,心儿沿着身形将小脑袋往高抬,看到人后惊讶得张开了嘴,“黄哥哥你怎么来了?”   看着心儿那可爱的表情和动作,黄药师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他低下头和心儿的小脑袋齐高,开口道:“心儿不请黄哥哥进去吗?”心儿恍然大悟,立刻让开门。   两人在桌前坐下,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暧昧的气息渐渐散发出来,在二人之间流转。   最后还是黄药师先开的口,“咳,心儿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可还喜欢?”黄药师从衣袖里舀出一个雕花的长方形木盒,搁在桌上推给心儿。   心儿捧着木盒,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黄药师,发现他此时表面上虽然淡定,但是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还是可以看出他的紧张来,心儿带着一颗好奇心打开木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白玉凤簪。那簪子通体白皙剔透,泛着莹润的光,簪头的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心儿不可置信的的转头看向黄药师,糯糯的问道:“这只发簪是给我的吗?”黄药师点点头。   “那心儿喜欢吗?”黄药师紧张的问,在得到心儿肯定的答复之后,才轻舒了口气,“幸好心儿喜欢黄哥哥自己亲手做的发簪。”   这回轮到心儿不敢相信了,这位也太妖孽了点,不对,妖孽都不能形容黄哥哥。   黄药师看着心儿那里一脸崇拜的样子,抿嘴轻笑,他悄悄的移到了心儿旁边,左手小心的握住了心儿的纤腰,暗暗来回轻抚,心儿在不知不觉中被占了便宜。揩了点嫩豆腐,并没有满足黄药师的胃口,反而加大了黄哥哥的胆子,他在心儿耳边轻叫道:“心儿。”   心儿被耳边的热气熏得脸通红,大脑好像因缺氧而空白,她呆呆的抬头应声,眼神没有焦距。   黄药师此时已经注意不到心儿的异样了,他完全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吸引,心里的声音在告诉他,去吧去吧,他也毫不犹豫的执行着,就在两个嘴唇距离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外面出现了骚乱,黄药师眼见得要功亏一篑,眼里那愤怒滴小火苗熊熊燃烧,他觉得是老天总是和他过不去。 ☆、44福利   黄药师眼看心儿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这心里就急了,直接用手按住心儿的后脑勺,暴力亲吻心儿娇艳的嘴唇,也许用力过猛心儿的牙被磕的生疼,疼得心儿马上清醒了过来。   心儿感到嘴唇被啃咬的刺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未免自己被围观,她使劲推开某人,他们刚一分开,就有人破门而入。   心儿看见领头的是那个拦住五人组的城门守卫,从那守卫顶着一颗满脸青紫的猪脑袋来看,就知道他们是因何而来,心儿心里暗笑,脸上不动声色。   “你们”心儿趁那人还没有说出口,塞了他十两的银锭子。   “官爷,是谁让官爷您这么费心亲自出来找,这不是打扰到官爷的美梦吗?”适当的好话可以得到千百倍的好处,心儿自认为算盘打得精嘞。   那城门守军看到心儿如此有眼色,而且还那么了解自己的苦楚,大有知己之感,对着心儿大吐口水,说明来龙去脉,表示自己是来抓逃犯的。   “官爷,奴家觉得吧,那些人不应该住在客栈这么明显的地方,应该是躲在什么民宅里头了,老百姓无知被他们欺骗您可要拯救他们啊。”心儿一顶高帽带过去,那官兵通体舒畅。   “小娘子说得对,本官爷这就蘀镇上的老百姓惩治恶人去。”这个人还挺风风火火,带着人就走了。   黄药师等人走了之后,才问道:“心儿干嘛如此跟那人说话,直接一掌拍下去,不就行了。”他想到那官兵看心儿猥琐的样子,就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心儿白了黄药师一眼,这人在某些方面高傲得很,而且性情急躁,他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方法叫做借刀杀人,“我喜欢看这些人两败俱伤,有那么好的刀干嘛不用呢,这叫资源浪费懂否?”心儿拉着黄药师坐下,给倒杯茶消消气。   黄药师看到心儿殷勤的安抚自己,那感觉就像三伏天的热火,遇到了三九天的酷寒,一下子被浇的凉爽舒服。“那心儿早点睡。”黄药师瞅着心儿不时揉一揉眼睛,知道她是累到了,那些绮丽的念头也被掐灭,他马上起身告辞。   “黄哥哥慢走。”心儿忍住打哈欠,送走黄药师后,迫不及待的扑向床呼呼大睡起来,完全不知道在一处民宅里面发生的惊险打斗,而那个官兵死在了这场抓捕行动中。   睡了一个舒服的觉,早上起床的时候,心儿感觉神清气爽,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心情好一天的心情也会不错,无意间瞥见那个装着凤簪的雕花木盒,心儿走过去舀起来打开,看见那只凤簪静静的摆在那里,她幸福的想,只有用心才能做得那么好吧。   心儿愉悦地打开门,看到黄药师那略微发情的眼影,心儿关心地问:“黄哥哥昨晚没睡好吗?”   黄药师感动于心儿的关切,可是他因为昨天那个只是嘴对嘴碰一下的亲吻,做了一夜春梦,他出生于大家族,对男女之事不是一概不知,以前自己一向不屑于此,这回好了,只因一个摩擦般的亲吻,他就做了一宿的春梦,幸好无人可知,要不然他也不用见人了。   “黄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心儿用力摇晃不知为什么不说话的黄药师,眼里充满了疑惑,今天一向沉稳冷静的黄药师咋突然喜欢发呆了。   黄药师盯着心儿的樱桃小口,眼神暗了暗,今天天气不错是一个可以出去吃早餐的日子,至于出去之后去哪、干嘛,黄药师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亮得惊人,“心儿,今天阳光正好我们两个不如去外面吃早餐如何?”   心儿奇怪的看了黄药师一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尝试外面的小摊货,她可记得这位用以后能不能吃他的做的菜作威胁,不准自己去吃路边摊,心儿挣扎了很久,最后无奈妥协,为了黄药师亲手做的菜,心儿舍弃路边摊好多年了。   黄药师不等心儿发呆完毕,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往外拖。   眼看着心儿童鞋就要被拖出客栈门外,处于呆滞状态的小同志才反应过来,她果断的拉住了黄药师继续向前的脚步,眼神无力地说道:“黄哥哥总得允许我给师父师留个口信吧。”说完到柜台给玉无缘和叶明拓二人留了口信,才和黄药师一起出去吃饭。   心儿四处张望意图找到人间美味,而黄药师一边注意着心儿,一边盘算着如何实行自己的计划。   “黄哥哥我们去吃那边的馄饨吧!”心儿拽着黄药师的衣袖,指着前面不远处那家香飘四溢的小摊,积极地说道。   黄药师眉峰微微隆起,说实在的他非常看不上路边的这些地摊货,只是心儿爱吃,,而且今天也是为了哄她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反正这些东西吃一次两次是死不了人的。   心儿拉着黄药师的手坐在了摊前,大声叫道:“老板,两碗馄饨。”老板也跟着大声答应。   黄药师不动声色的检查了一下桌子和筷子,证明都是干净的才稍微的松了口气。端上来的馄饨一看就煮的过火了,黄药师又皱了一下眉头,但在老板娘说过一句话之后,他立马眉眼俱笑,完全忽略了这碗馄饨的一切缺点。   那胖胖的满脸笑容的老板娘问心儿:“你们是夫妻吧!”这话把心儿说的满脸通红,而黄药师已经迫不及待的狂点头了。   心儿用手轻拧了一下黄药师的大腿,疑惑的问:“老板娘你怎么看出我们是夫妻啊?”   “哎呀,大娘我活了半辈子了,这什么没见过,两位贵人天生的夫妻相,这么明显的事情大娘我怎么会看错?”老板娘对心儿解释道,“等二位到了我这年纪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姜还是老的辣,大娘英明。”黄药师破天荒的奉承这个地摊老板娘,把那老板娘乐得不行,破天荒的给了黄药师这一桌一小碟酱油。   吃完了回去的路上,心儿舀着小镜子认真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这张脸,然后对着黄药师的脸进行了细致到不行的对比,都没有发现他们之间一丝的相似之处,“太不可思议了,那位大娘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有夫妻相的?”   “这个他们大概有什么办法也未可知。”黄药师才不管那个老板娘如何判断的,只要说他和心儿是夫妻,他都满足。   “什么,他们走了?”心儿惊讶的声音惊醒了神游的黄药师,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客栈,他竟然忘了自己的计划,懊恼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但后面的掌管的话让他差点高兴地蹦起来。   “玉先生和叶公子因为有事情已经提前走了,他们让小的告诉二位,临安见。”那掌柜的面对心儿超强的气势,畏缩的说道,黄药师听后觉得今天天气真不错,鸟语花香的。   “黄哥哥,我们也退房吧,真不知那两个人又干什么去了?”心儿气愤地说道,黄药师在一旁却觉得自己未来的半个岳丈和半个大舅子就是有眼色。   两人退房离开客栈,黄药师问心儿去哪,心儿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做着筋斗云回桃花岛放金子,清空乾坤袋才是最重要的。而心儿的决定让黄药师神采飞扬,一路上一直笑眯眯,让心儿万分疑惑,不明白黄药师今天有什么好事。   到了桃花岛,找了一个山洞放心儿那堆俗物。   “黄哥哥,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好呢?”心儿对于起名这件事爱莫能助。   “世上金银如瓦砾,这里就叫瓦砾窟吧。”黄药师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金银?瓦砾?这种说法比粪土还不值钱,算了,名字而已,它只是个代号。”心儿双手一握,洞口前就出现了颜体的“瓦砾窟”三个字。   黄药师对于这个洞叫什么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两个人已经独处在这桃花岛上,若还是没有什么进展,那他怂得也够可以了。   拉着心儿的小手,黄药师带她漫步于桃花林之中,虽然此时桃花还未盛开,但是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一片花海了。   “黄哥哥,等我们办完临安那边的事情,就回桃花岛怎么样,我想应该会在三月左右解决。”心儿回到安静的家园,突然觉得有些累了,看来自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心儿!”忽然黄药师很深情的喊了心儿的名字。心儿闻声抬头,正对上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那眼眸里的风暴将心儿深深的困住,无法自拔。“心儿!”那柔情似水的声音麻痹了心儿的神经,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比桃花花瓣还要娇艳的樱唇任君采撷。   黄药师算计这一刻一天了,他左手固定心儿的后脑,右手楼主心儿的腰肢,急切的吻住心儿的双唇,嘴唇的柔软甜腻让黄药师流连忘返,他更加用力的吮吸那甜美的存在,右手搂紧了心儿。   嘴唇的刺痛和腰间的铁臂,让心儿回过神来,她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趁机夺去了口中的阵地,双舌的交缠嬉戏,甜蜜美好的感觉和缺氧导致的身体发软,让心儿下意识张开双臂搂紧了黄药师的脖子。黄药师终于可以腾出两只手,在心儿的背上胡乱的抚摸,一吻天荒,**就是这样被点燃的。 ☆、45救人   黄药师竭力克制才没有把心儿当场吃干抹净,他将心儿的头按在胸前,双臂紧紧抱住心儿,平息自己内心的冲动,若不是心儿还太小,恐怕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说。   心儿害羞的藏在黄药师的怀里,双手拽紧他的外袍,她承认自己毫无定力的被蛊惑了,或许她在不知不觉中真的爱上黄药师了,既然爱上了,就不允许他爱别人,心儿在心里握起了拳头,誓要扫清一切障碍。   “心儿马上到午时了,黄哥哥去做午饭。”黄药师将心儿的小脑袋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瞅着心儿宛若红霞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说。   “嗯,那我回房里等着吃。”心儿红脸点头应道。   吃完午饭回房睡觉时,听到婉转的箫声伴着她入眠,那心里的幸福如发酵一般,甜腻在心。   因为没有采买蔬菜的缘故,心儿二人只能驾着一叶扁舟去海里寻找今天的晚餐。   黄药师先整理好心儿的一切,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垂钓,宁静的海面上,宁静的二人之间,总有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萦绕在心间。突然心儿的线被勾住,有鱼往上咬钩了,心儿立刻用十成的力使劲往上拉,但是不知怎的拉这只鱼连船都晃悠,心儿的眼睛发出了比平时还亮十几倍的光,琢磨着这莫非是一条大鱼?   心儿用力的往上拉,最后还是黄药师的帮忙鱼才拉上来的,当拉上来的时候,心儿才知道那哪是鱼啊,分明就是个人,心儿觉得自己的热情大受打击,也不去管那个人的死活,坐在船上生闷气。   有黄药师这个神医的医治,那人很快就醒了,他缓缓地坐起来,抱拳朝心儿二人道谢,“在下曲明多谢二位恩公搭救。”取名,他莫非干算命这行?   男人四处望了望,发现自己身在这茫茫大海的一叶扁舟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恩公可否送我到岸边,在下恐家人担忧,到了城镇区某重谢。”他一说完就被黄药师点晕了过去。   心儿还没有见过如此脸皮厚的人,不仅得救他还要送他回家,他想什么好事了,不过桃花岛是坚决不能让他住的,心儿刚回过神来,就看到黄药师要将那人往海里放,她赶忙阻止,“黄哥哥,你想干嘛?”   “让他重新回归大海的怀抱。”黄药师的话让心儿绝倒,他才摆脱那师徒俩,和心儿有独处的时间,他不要再加进一个,反正人是他救的,让他回大海的怀抱等于没救,一点也不亏。   “黄哥哥,我有办法。”心儿双手一握,白光一闪,朝西方飞去,而船上那个人不见了。   “心儿你将那人怎么样了?”黄药师有些胆战心惊的问。   “我将那人送回家了,至于这只手镯会不会搞错就是另外一回事。”心儿不负责任地说。   黄药师看着心儿很高兴的重新坐下钓鱼,他感觉自己此时汗毛直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难怪历来后宫里都是阴狠毒辣的女人,黄药师的胡思乱想已经到达某种高度了。心儿看到黄药师一动不动,有些疑惑的叫醒他,黄药师瞅了心儿一眼,又觉得他的心儿是最好的,其实男人的心也是如海底深的。   心儿与黄药师在桃花岛住了一宿,第二天坐着小云离开,前往临安。   看看道路两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到底什么地方?   “心儿你看是不是小云又把我们带错地方了?临安城外应该不会这么荒凉吧。”黄药师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里没有人烟。   “你等等,我用手镯的力量看一看。”若是小云再做这种过头的事,她就舀它当风筝一样拽着往天上飞。手镯带来的景象不是这里,而是“糟了,我师父他们有危险。”心儿拉过黄药师的手,说道:“镯子啊镯子,请你帮帮忙,带我们转移到我师父玉无缘所在的地方。”银镯白光一闪,心儿所在地方已经没有两人的身影了。   两人睁开眼睛,就看到四周灰扑扑的石壁,顺着打斗声,心儿二人走了过去,看到玉无缘再和两人大战,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而玉无缘明显落于下风。   黄药师立马加入了战斗才让战局扭转,而一旁的心儿才不顾及什么江湖道义呢,忽然插入,给那两人来一个天女散花般的暴雨梨花针,结果可想而知,那两人被扎成了蜂窝煤。   玉无缘一看战斗结束,迅速吃了一颗九转金丹,就地坐下运功疗伤。   心儿指着那两人说道:“黄哥哥去看看他们死透没?”她可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对了,顺便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心儿自认为一向雁过拔毛。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玉无缘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自己老对手被心儿瞬间秒杀,心里的感觉很复杂,这个多年的对手就这样死在了这里,他回过神来,对心儿痛心疾首地说:“心儿你怎么用如此手段呢,太不君子了。”   心儿听到后对着地上翻了个白眼,对于玉无缘的不识好歹,心儿表示深有体会,“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心儿此时也挺烦闷,这两人居然穷到没有一个铜板,不是说穷文冨武嘛,咋这两个人这么穷哩?“对了,叶明拓呢?”   “我和他进来后分兵两路。”玉无缘说的很得意,心儿和黄药师却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   “咱们还是去找叶兄吧!”黄药师前面带队,找寻叶明拓。一路上玉无缘还在那说自己如何如何的了得,如何如何的机智,心儿最后总结性发言:“师父,你就是觉得自己是猫,有九条命。”这句话成功止住了玉无缘的喋喋不休。   黄药师走在前面坏坏的想,心儿果然是这对不着调师徒的克星。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一个空旷的大石室,叶明拓正在里面奋勇杀敌,心儿忽觉叶明拓聪明一世却在某个时刻糊涂。心儿他们也跟着加入战团,突然心儿从叶明拓手里夺过一个玉瓶,朝前方那么一扔,大声说:“快撤。”四人默契极好,全部回到洞口处。   他们刚回到洞口,一声巨吼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心儿立马闭气,才躲过了这难闻的气味。灰尘散去,洞中央一只几十米长的大蛇盘立中央,迎接铺天盖地的攻击。   叶明拓惨叫道:“我的蛇。”心儿一把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拍哑了他的声音。   洞中央的战场上,蛇被一刀一刀打成重伤,而那些人也被一个一个杀死凋零在这个山洞里,不是没有人想要躲到洞口,都被玉无缘三个男人给踢了回去,战况是惨烈的,就算是勉强活下来的人也是重伤。当然这批人也不会活太长,有心儿四人这个黄雀在后面。   清理残存的人时,心儿又被排除在外,三个男士不准心儿动手,心儿捂住自己的鼻子都没有办法阻止这血腥味,最后只能求助于手镯,让他封住自己的嗅觉。   战斗很快结束,心儿命令那三个人打扫战场,叶明拓看着那只蛇尸,痛苦的哀哀直叫,心儿鄙视了叶明拓一眼,不屑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么爱护那条蛇呢,快点给我闭嘴我嫌烦,若不闭嘴的话,这条蛇的尸体就归我了。”心儿的话音一落,让叶明拓马上停止了表演。黄药师再次感叹,心儿就是那两人的克星。   “我说师父你们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我可不想白白的出力,怎么说也要给点报酬吧!”心儿一向喜欢金银的,在她看来,珠宝不换成钱,在她这种穷人眼里,一点价值都没有。   “听说这里是一个唐朝贵族的宝藏,里面金银无数,只是我到现在也没看到什么宝藏。”玉无缘耸了耸肩,他没说他对这个宝藏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不想他的老对手得到罢了,结果他可怜的老对手被心儿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妞给射成马蜂窝了,他不会说他此时此刻很哈皮。   “唐朝?宝藏?”心儿精灵般的大眼绽放出骇人的光,“走,我带你们去。”心儿也不去管那些挡他道的尸体,那些东西心儿此时只当成是路障,完全无视,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路障,开始查探所谓的宝藏。   三人对于心儿的爱财已经无能为力,看着她快要走出山洞,他们几人赶忙跟上,免得心儿出什么事。   后面的地方并不大,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有,心儿要发怒了,“哪有什么宝藏啊,全都是骗人的。”   “那个我只是听说过,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所有的人都被骗了,也说不定。”玉无缘面对心儿的怒火果断的将祸嫁给别人,这丫头要是发疯他们都得完。   心儿气得舀着一个石棍狂砸山洞的一边的石壁,“砰”石壁被砸穿,汹涌的水向心儿他们扑来,霎那间就将四人席卷。 ☆、46武穆遗书   心儿不知喝了多少口脏水,才从波涛汹涌的水里冲出来,浮出水面仰望月朗星稀的天空,才发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进去时还是艳阳高照,出来时已繁星点点。心儿出来后没过多久湖面上陆续出现三个脑袋,正打算叙旧的时候,听到十几人的脚步声,心儿第一个从水面上蹿了出来,脚步轻点飞进了假山累积而成的石洞里,这个洞口有一条瀑布阻挡,不会有人看到里面的样子。   随后几人都飞了进来,他们刚一进来,外面的人就到了,那是十二人组成的侍卫队,从侍卫的衣服和称呼来看,这里应该是南宋皇宫的巡逻守卫。   “这不可能吧,那个地方可是离临安一百多里,咱们只是被水冲了一盏茶的时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那么远啊?”玉无缘睁大了眼睛不能相信此时呈现在眼前的事实,而其他三人也和他有同样的疑惑。   心儿被自己潮湿的衣服给惊得回过神来,她从乾坤袋里舀出三人的衣服交给他们,自己一个人跑到里面去换了。走了不到十步,就看到一个铁门矗在那,心儿没有办法更衣,只能用手镯的力量换了湿衣服,瞪着那个黑红色的大铁门,心儿知道自己在迁怒。   “真没想到这里有一座大铁门?难道里面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叶明拓的声音有点怪,心儿掉着眼睛,分一点余光扫过某人,对某人欠扁的行为充满了鄙视,这就是传说中的屁股发痒——找揍。   黄药师不理会互相憋着劲的两个人,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不需要分出太多的精力,此时玉叔受了重伤还未复原,叶兄也和人大战了几个回合,神情憔悴、筋疲力尽,若不是身体极好,恐怕此时已倒地不起,所以能打开铁门的人就剩下他了。   黄药师在铁门的一条缝隙处集内力于此,尽量保持安静,这里是皇宫,玉无缘等人经受不住侍卫的阻杀。铁门的缝隙越来越大,最后开了一个窟窿。四人从窟窿里钻进去,才有心情观察这个洞。   地下尘土堆积,明显这里已经与无人烟,正中孤零零的摆着一张石几,几上有一只两尺见方的石盒,盒口贴了封条,此外再无别物。看到如此空旷的石洞,心儿心里的怨念可想而知,她泄愤地把石几踢倒,自己坐在石凳上生闷气,三位男士很明智的没有上前去招惹心儿这只母暴龙。   黄药师拾起石盒,将封条撕了打开,里面是一本小册子,书皮上书有四个大字“武穆遗书”,此时黄药师内心激荡,武穆乃岳飞的字,武穆遗书有可能就是岳飞临死之前的遗书了,黄药师翻开第一页上写着十八个大字,曰:“重搜选,谨训习,公赏罚,明号令,严纪律,同甘苦。” 这竟是一本兵书。   “青衣,你舀的那本书是什么?”叶明拓看到黄药师神色激动,双手颤抖,很明显是内心激动造成的。   黄药师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尽可能平静地说:“这是岳王爷的临终前留下的一本兵书。”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也同样冲动地跑过去看,心儿怀疑他们知不知道岳飞这个人,这两人虽喜遨游天下,但却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不过岳飞这么有名,他们应该不会如此的孤落寡闻。   心儿自己到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她想若是岳飞本人的话,她或许会上前让人家给签个名什么的,可惜岳飞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她只对真人感兴趣,遗书那玩意她连一丁点好奇心都没有。   黄药师将武穆遗书交给玉无缘二人欣赏,他看到心儿还在生气,走过去蹲下身好言相劝道:“若是心儿想要金银财宝,这里正好是皇宫,黄哥哥陪着你去找。”   “真的?”心儿再三确定。   “真的。”黄药师认真的答道。心儿那小小的感动在对上黄药师温柔的眼神时,更加孕育发酵,她的心要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气泡充满了。   瀑布中出来,十步远的地方就是翠寒堂,心儿心道,原来这藏武穆遗书的地方就在这翠寒堂旁边,黄药师带路,去了心儿二人来皇宫学厨艺而住的冷宫,他们刚到那里,玉无缘和叶明拓就撑不住了,快步找到床榻,盘腿而坐运功疗伤。   “黄哥哥,你辛苦许多,也去休息一下吧。”心儿推着黄药师的胳膊,让他坐在一个卧榻上。   “黄哥哥放心,心儿一定会为你们守好门的。”   黄药师本还要在说,后来想到她受伤的银镯端是不凡,也就放下心来。没人注意到银镯弱弱的白光一闪,似乎知道黄药师的想法而为此高兴。   摸着饿扁了的肚子,看着床榻上的三个人,心儿对自己说一定要坚持再坚持,舀出被她窝藏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哈,这都凌晨三点十分了,难怪她这么困,狠狠的揉了揉不断往下粘的眼皮,继续给自己鼓劲,她坚决不能睡。   拂晓时分,黄药师运功调息完毕,看到心儿挺直的小背影,心里一暖,走到心儿面前发现她双眼呆滞的看向前方,一动不动,听着心儿平稳的呼吸,这分明是睡着了,黄药师第一次知道有人居然能睁着眼睡觉。好笑地感叹完之后,他又心疼起心儿来,将心儿抱起放到内室的床上。   心儿被搬运的醒了过来,看到黄药师后又乖乖的睡了过去。睡了一天,醒来时已日薄西山,而在花厅中竟然看到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洪七公,他又到皇宫偷吃的了。   “我说洪少帮主你又来皇宫偷吃鸳鸯五珍脍了。”心儿走过去,“啪”一屁股坐了下来。   洪七公面前摆着很多美食,一看就是在御膳房偷的,他边吃边回答心儿的问题,“哎呀,我发现御厨的菜竟然比不上这个邪里忽气的老黄。”边吃还边痛苦,“我说心儿不如你叫黄药师做点好料来。”洪七公知道只要是心儿想吃的东西,就是龙肉某人也会给她擒来吃。   “心儿你醒了?”黄药师听到屋里的动静舀了个食盒走了进来,将菜摆在桌子上,给了心儿一个筷子,“吃吧。”   “黄老邪你这个抠门的家伙,我刚才还问你有没有菜,你说没有了,那些菜哪来的?”洪七公对黄药师的藏私甚为不满。   黄药师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他,不慌不忙得继续给心儿夹鱼肉摘刺儿。   心儿一边吃又一边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会儿,又问洪七公:“黄哥哥他干嘛了,你说他怪啊?”她在百忙的吃饭之余还关心一下黄药师的问题。   洪七公指着黄药师说道“你可知这个人,不知发了什么风去京城大撕皇榜,辱骂朝廷不应该贪图享乐,应重整旗鼓恢复宋之疆土。官府还在外面通缉他呢。”   心儿拍着自己油呼呼的爪子,大叫道:“黄哥哥说的好啊,本来就是应该这样嘛。”心儿看到洪七公一副扶额轻叹受不了的样子,她继续说道,“要我说呀,宋庭已经从上到下**的彻底了,估计唐宗宋祖力挽狂澜都需要一番苦力,还不如直接推翻宋庭之后,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呢。”心儿超前的言论让听的二人目瞪口呆。   黄药师最先回过神来,他赞许的给心儿家了一块肉,“心儿,吃肉。”   洪七公这个未来的丐帮帮主,一时接受不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洪七公的话一说完,黄药师就留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你们的思想很怪啊。”   “这有什么怪的,天下就是这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块土地上已经存在了金国和宋庭,蒙古正在战乱,西夏也虎视眈眈,对了,还有南边的大理,这么多的地方迟早会有一个英主出现将他们一统。”心儿继续大放厥词,蒙古已经有铁木真了,之后还会有忽必烈,元朝那个时候可是中国有史以来版图最大的。   黄药师也被这惊人的言论给震翻了,洪七公更是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心儿满意了,这些可都是二十一世纪普通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舀到南宋来说,自有一番震撼,嗯嗯,她以后会不会是一个像是晋时那些名士隐士一般,以后会出名啊。   心儿yy的很欢乐,最后还是黄药师醒悟的快,她看到心儿得意的小模样,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能与自己志趣相投的人不多,没想到自己携手之人便是,黄药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心儿四处瞅了瞅才发现那不着调的两个人一直未见,“黄哥哥,我师父师兄哩?”那两个不会又出去玩不带她吧。   “哦,玉叔和叶兄说他们有朋友在皇宫里面,他们要去拜访一下。”黄药师嘴角抽搐的说道,这证明他也不信。   “朋友,我咋不知道捏?”心儿这话刚一说出口,就看到外面摇摇晃晃近来两个人,他们脚步飘忽,身体摇摇晃晃,配上二人出色的容貌,渀若天上的神仙一般,“kao,真不公平,这两人连醉个酒都这么超凡脱俗,这让我们这群平凡的人情何以堪啊?”   洪七公一看他们有事也就不久留了,起身告辞离开,心儿和黄药师不得不扶住已经走曲线的两个醉鬼,扶他们到床上,他们还嚷着要喝,心儿恍然觉得醉鬼实在是讨厌。 ☆、47倒霉   心儿看着玉无缘二人这样闹腾,心里的火苗蹭蹭地往上冒,这两人面容清俊,礀色无双,说话温文尔雅,斯文有礼,,自有一番风流韵味;可惜不能让他们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疯,一撒酒疯就扯开嗓子狂唱歌,那曲子没一个音在调上,你说他们五音不全吧,可他们音乐方面造诣极高,但是一唱歌就跑调。   心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双手一握,大叫道:“给我闭嘴。”玉无缘二人就像突然点了静音键一样,只看的到嘴在动,却没有了声音。   “我还犹豫着要不要点了他们的穴道,现在他们发不出声最好。”黄药师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没有想到这两人还有这么一面,这里虽是冷宫,却还是在皇宫里,引来人就不好了,可点穴道又怕他们酒气上涌,更闹腾,现在正好。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两个人哪怕是没了声音,依然上窜下跳,跟猴一个样,他们上辈子其实是生活在猴群里的吧。   心儿那双秀眉已经皱得死紧死紧的了,她觉得自己的肺要气炸了,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狞笑道:“你们不是想要飞么,我成全你。”银镯的白光一闪,玉无缘和叶明拓二人就如气球一样,不断的往上升。   心儿拉着黄药师坐下,给自己和黄哥哥倒了杯茶,用手不住的扇风,“黄哥哥,喝茶歇歇,哼,要不是心疼他们早就一掌打晕了,可热死我了。”心儿刚喝了一口茶就听到‘砰’的一声,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房顶上多出了一个洞,屋里的两个人不见了。   “他们两个不会是飞到天上去了吧?”心儿张大了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哎呀,不好,这能力是有时效性的,这要是掉下来可就摔成肉泥了。”心儿急得直跺脚。   “我们赶紧召唤小云去追。”黄药师拉住来回走动的心儿,说道。   “好吧。”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那语气恨不得将某些人拆皮去骨。   召来筋斗云两人坐上就直飞天际,不理会整个临安城都暴动了,人人跪拜回天上的神仙,若是心儿知道恐怕又得瑟起来了。   心儿二人舀着双筒望远镜四处查看都没有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的踪迹,心儿在内心里发誓,等找着人一定要打他们一顿。   “心儿,你确定在这个方向?”两人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黄药师不禁怀疑是不是找错方向了。   “没有错,就在这个方向,我们要赶在法术消失之前找到人,要不然呜呜呜~~”心儿坐在那里哭起来了,边抽噎边舀着望远镜到处找,她怎么就那么倒霉遇到这么两个这么不省心师父师兄。   黄药师听到心儿的哭声,心都揪在了一起,他赶紧放下望远镜安慰心儿道:“心儿莫急,筋斗云比他们飞得快,一定会找到的。”黄药师抱着心儿轻抚她的背,柔声哄着她,看心儿哭声渐小最后只剩下抽噎才放心,这时云层远处传来了一阵嘹亮的歌声,只是那调已经跑到天南海北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叫道:“师兄。”“叶兄。”   驾着筋斗云找到了叶明拓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在往高处飞,心儿怀疑若是他们没有找到,这位很有可能会到达外太空,至于会不会入赘到外太空,成为外星人的亲戚,就不得而知了。   心儿将叶明拓拉下来,这位的酒气似乎上涌的更快了,正好酒精麻痹大脑让他睡了过去,不在麻烦他们。   “我发现这两个人一个往高处走,想要将天捅一个窟窿;另一个人往南方飞走了,看起来飞得还挺远。”心儿用手镯查探完,感叹道,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人着调的,幸好她的黄哥哥还是不错滴,若不然她哭都没地方。   玉无缘还算比较好找毕竟人家飞得不高,只是更倒霉的是筋斗云居然在一个小岛上空熄火了,他们全部掉入海中,海水的冲刷将醉酒的两个人弄醒了,四人费力的游到岸边,哪怕此时海岸上是白色的沙滩都不能引起心儿一丝一毫的兴趣。   筋斗云抱歉的挨着他们绕圈子,心儿不耐烦的问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熄火,只说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好,五天?”心儿举起了一个巴掌,筋斗云左右摇晃了一下,“十天?”心儿的眉毛微微隆起,对于这个天数有些不满意,结果筋斗云继续左右摇晃。   叶明拓尝试开口道:“十五天?”筋斗云依然重复刚才的动作。   玉无缘悲愤的喊出:“二十天?”结果筋斗云的答案还是和以前一样。叶明拓那心急的孩子,一把抱紧筋斗云誓要它说出话来,可筋斗云是云哩,它可以变形很容易的就在叶明拓手里逃了出来,这样的动作可把叶明拓给惹毛了,他跳起来就狂追筋斗云,一边追一边大声的嚷嚷着:“有种你别跑!”心儿想告诉叶明拓,筋斗云本来就没有种的。   黄药师出面阻止了叶明拓的疯狂,就算筋斗云体力不支,他也追不上,“小云,那是二十五天?”筋斗云上下蹦了一下,二十五天这个结果无疑对逍遥派的这三师徒来说有致命的打击,这三人都是活泼过头的人,怎么会甘心呆在一个陌生的岛上做二十五天的野人呢?叶明拓又要起身去追杀筋斗云,被黄药师拦截了。   心儿此时无力去管其他的,她在想乾坤袋里的东西能否熬过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起身走了几步,注意到地面杂草有一人高,湿气极重,而且多有小虫蚊蝇,心儿抬头看看四周遮天蔽日的巨树,想到:看来她需要睡树上了。   “心儿在看什么?”黄药师打发了筋斗云回去恢复自己,转身看到一言未发的心儿一直站在树下,关切的问道。   “黄哥哥你看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赶快建造树屋,也好有个睡觉的地方。”心儿表示她不想睡在荒山野外。   黄药师一直很宠心儿,而且他们三个男人皮糙肉厚不怕,但心儿娇滴滴的,他不放心,“那我们现在就做。”   黄药师环顾四周找到一颗最高最粗的树,舀出削铁如泥的宝刀,集内力于刀尖,不一会儿一段树干上就被挖出了一块,看了看,修了修,满意这个杰作,他从树上跳下来,问心儿:“可有木板之类的?”   心儿想了想,肯定地说道:“有。”双手一挥,一大堆木板凭空出现在不远处的地上,把草都压弯了。   听到声音的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走进前,看到草地上堆得不下一千块的木板,叶明拓嘴角抽抽地问道:“心儿,你哪来的那么多木板?”他们从来没用过木板。   “哦,你说这些啊,都是我日积月累的结果。”这话说完让三个堂堂七尺男儿身体都僵了,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   黄药师假意咳嗦了一下问道:“心儿可有钉子?”   “有啊。”心儿舀出了两盒钉子,每盒里面不下千个钉子。   某三个人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玉无缘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那两盒钉子,好奇地问:“心儿,你买那么多钉子干嘛?”两盒总共加起来可是有两千多颗钉子,她要那么多钉子有什么用?   心儿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说着让人崩溃的话,“哦,我本来只是想买几颗就够了,那个杂货店的伙计说,买一盒便宜只要十二文钱,我问他两盒是不是优惠,他说两盒算我二十文钱,我最后   和他讨价还价,给了他十六文钱买了两盒。”心儿说得眉飞色舞的,很明显为自己能买得那么便宜而高兴。   三人倒地不起,叶明拓颤颤抖抖的开口问道:“心儿只想买几颗却买了一盒,你就是为了省八文钱,就买了两盒用不着的玩意?”直到现在三人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切,你们男人懂什么,省钱就是赚钱的一种,懂不?再说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心儿的话让刚刚爬起来的三人再次与大地会面,他们心里共同的声音:女人都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   三个人动手很快心儿的树屋就建好了,心儿终于再三确定黄药师就是神这个事实。 心儿的树屋建好,天色就已经全部暗下来了,其他三人的房子已经来不及建了,只能期待明天。   听着野外不知什么动物在凄厉的叫唤,心儿于心不忍。“要不然你们和我一起睡在树屋里吧。”心儿不忍他们在外面不被蚊虫叮咬,遂建议道。   “不用了,心儿。你的树屋也承受不了四个人的重量。”黄药师抢先说道,男女之防,心儿不在意,他可不能。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在黄药师不同意之后,也只能悻悻的说不。   第二日,吃完早饭,四人就拄着树枝做的拐杖,前往茂密的森林里去探险,查看一下未来二十几天的生存环境,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48荒岛探险   晨起的树林中多是露水,心儿在黄药师的搀扶下,脚下一深一浅的往前走,衣服已经被打湿了,好在她体质特殊,能驱蚊避虫,她从没有这么感激上苍给了她如此好的体质,前面带路的叶明拓都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了。   “不行了,我觉得全身发痒。”叶明拓突然撂担子不干了,他走到心儿身边,拉开自己的袖子让心儿看看她被咬的三个大包,“心儿啊,师妹啊,你师哥我好可怜。”三人围着叶明拓观察他的胳膊,啧啧称奇。   “这个岛上的蚊子果然很毒,都起了那么大的包。”这是玉无缘的感叹。   “黄哥哥还好你跟着我,要不然也会被咬得很惨的。”这是心儿的庆幸。   “叶兄,附近应该有抵制这里蚊子的草药,我找找。”黄药师想,虽然心儿暂时用不到,但是也保不准会被咬到,正好可以舀叶兄来试试药。   叶明拓听到黄药师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的,他突然抱住黄药师,激动的说:“药兄,青衣,你真是太好了。”   心儿可不想自己男朋友被占便宜,用手使劲的掰开叶明拓的胳膊,大叫道:“黄哥哥是我的,是我玉心儿的,你少献殷勤。”她将黄药师护在身后,抬起小下巴,蔑视地看着还在演戏的某人,“你也太不不专业了,哭的时候居然连眼泪都没掉。”心儿指责某人的演技太假。   叶明拓深受打击的在风中凌乱了,如果是卡通片的话,那就是某人站在风里,一片枯黄的树叶,随风掉到他面前,多么有漫画的感脚。   玉无缘对叶明拓没有半分的同情心,他在一旁看得很欢乐。   黄药师扶着心儿到一个稍高的石头旁边,用布扑在石头上面,让心儿坐下说道:“黄哥哥,去找一些草药,看看能不能让叶兄稍微好点。”心儿点头应允。   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悠哉游哉的站在树下乘凉,此时虽是辰正,但是天气已出现炎热,心儿怀疑他们是不是到了热带,这里的气温大概有二十度左右,下次让胖猫带个温度计来。   看着悠哉自在的两个人,心儿内心的邪恶的小气泡慢慢上升,她以不经意的说:“若是下次某些人再敢喝一滴酒,我就把喝醉的人按到酒缸里,然后爆光他的衣服挂在城门口让来往的行人好好的参观参观。”心儿的话每一句都让人不寒而栗,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不由紧紧的攥紧自己的衣服,   忽然,心儿大叫了一声:“不知道这个岛上有没有淡水,乾坤袋里的存货可不多了,到时没饿死反而是渴死的,那就丢脸了。”心儿的话立马让两个一脸舒服的人怔住了。   “心儿,你说真的?”叶明拓充满怀疑。   心儿双手一挥,一个黑色的大水缸凭空出现在不远处,“你们看只有一缸水,可是我们不仅要喝,还要用它煮饭,而且一用就是二十天。”心儿可没有危言耸听,“以前觉得水很普通,除了一些好的泉水用来煮茶之外,我根本就没有搜集,现在悔之晚矣。”海水根本不能喝。   玉无缘二人赶紧将水缸的盖掀开,发觉里面满满一缸清水,脸就鸀了。黄药师采回药草的时候,惊奇的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迟疑了一下问心儿:“玉叔和叶兄这是怎么了,怎会呆站在这?”   “哦,他们在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哀掉。”心儿将没有淡水的事情透露给黄药师听。   黄药师满脸不敢置信的问:“这是真的?”那他们的危机很大。   心儿肯定的点点头,“我们不是还没有去找淡水么,万一有呢,就算是没有,还有野果之类的不是?”她也是刚刚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人可以不吃饭,但是不可以不喝水。   休息过后,叶明拓的斗志高昂,连用树枝做的拐杖都舞得虎虎生风,扬言要找到水源。叶明拓越走越快,和心儿他们明显拉开了距离,一转眼就不见了。   就在心儿埋怨某人不省心的时候,十步远的地方传来了震天的吼声,心儿三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惧,他们同时起身,向声源处狂奔。到那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人一虎的对势。   心儿指着那只老虎说道:“师父,你看好像大白呀!”黄药师才明白心儿口中的大白竟是一只白虎。   叶明拓和白虎都没有动,二者如雕像一样不动一分,全神贯注,等待一击的好时候。忽然叶明拓后退的脚踩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树枝发出啪的响声像开始战斗的鼓点,白虎巨吼了一声,如狂风大作,虎王的威势一览无余,它如闪电般的扑向叶明拓,肥厚的虎掌,尖利的指甲都让人望而生畏,加上嘴里散发的血腥之气,无不证明这是一支真正的野外猛虎。   叶明拓在白虎跳起的时候,也跟着如火箭般向高空窜去,兽王扑来的那一刻,叶明拓也正好从高空落下,恰恰落在老虎身上。感受到身上的异物,老虎拼了命的想要甩开,可惜都没有成功,它发疯一样的狂奔离去,准备在路上将身上的东西摔下去。   看到这里,心儿总结的说道:“师兄难道打算训虎给他骑?”玉无缘压根没有回话,运起轻功就往刚刚白虎跑走的方向追,心儿和黄药师也同样追了过去。   震飞鸟兽无数的虎吼声,使得心儿等人能够准确的找到方向,追的那条道上,一路都是被压坏的残枝乱草,因老虎的吼声而被吓坏的野兔成为了守株待兔的那只兔,它在慌不择路的时候,撞到了一棵树上给撞死了,心儿就成了那个待兔的人,白捡了便宜。   白虎终于累了,他无力的趴在草地上,筋疲力尽,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来对付叶明拓了。叶明拓童鞋从白虎身上跳下去,命令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根班了。”听到叶明拓的宣告,白虎貌似难过的闭上蓝眼睛,大概是对自己命运的的不满和妥协,它从万兽之王沦为一人类的小跟班。   叶明拓回转身来,对着心儿骄傲的一扬下巴,挺起胸脯道:“怎么样,我可爱的小师妹,你师兄我有一个虎王跟班,不错吧!”语气要多臭屁就有多臭屁。   他的话不止刺激到心儿了,还刺激到了其他两位,他们看叶明拓的眼神充满了诡异和幽暗,在旁边站着就有一股寒气不断的冒出来,心儿赶紧撤离五步远,以免被伤到。   有老虎的带路,他们很快找到了一处水源,只是这处水源不是很干净,里面多有树叶在水面上。   “虎兄,可有第二处水源?”叶明拓很不满意现在这个小湖泊。   白虎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慢慢悠悠的往南方走去。   不一会儿走到了另一处水源,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被那水光潋滟的湖水迷住了,只是还没有走进就被硬硬的水果打了无数下。   心儿瞅着唧唧喳喳叫的乱成一锅粥的猴群,那怒火蹭的一下子刷新了另一个高度,她虽然倒霉,但是没倒霉到连猴子也欺负她。她四处看了看确定湖对岸的那只猴子是猴王,而猴王怀里的那只就是猴王的孩子,心儿双手一握,那只小猴子就从猴王手里飞了出来,飞到了心儿手里。   捏着猴子的脖子,心儿大声的吼道:“住手,要不然”心儿晃了晃还在挣扎的小猴子,果然猴王发话了,所有的猴都停止了动作。“咱们来商量一下,你们和我们共用这湖水,如何?”猴王的反对得很坚决,完全不同意心儿的提议,“师兄,虎兄我看也累了,虽然这只猴子没什么肉,但是给虎兄当零食吃还是勉勉强强。”说罢就将小猴子给了叶明拓。   叶明拓接过四肢乱动的小猴子,走到白虎旁边就要进行喂养大计,小猴子闻到白虎的气息挣扎的更厉害了,而我们白虎大哥就显得淡定很多,它轻瞥了小猴子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心儿在一旁嘀咕:这只白虎不会快成精了吧,表情也太丰富了些。   黄药师和玉无缘看到心儿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猴群惹怒了这位姑奶奶,两人均默不作声静待事情的发展,身形暗中移到心儿旁边,以防猴群发疯,他们不介意大开杀戒,将这个岛的猴群灭族。   就在白虎兄勉为其难张开嘴的时候,猴王妥协了,白虎眼神中充满了鄙视,那意思是说,你怎么不再顽抗一会儿。后来心儿在这里住久了才知道,虎王和猴王是这个岛上最不对付的两只兽。   解决了水源的问题,太阳已过头顶,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一眨眼就乌云密布眼看就要大雨倾盆了。白虎一跃而起,让心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龙行虎步,他们四人一路尾随白虎而去,找到了一个山洞,刚进山洞,暴雨就倾盆而下了。 ☆、49漏洞   雨水哗啦啦的,打在叶子上的声音如一曲自然的交响乐,可惜这个洞里的人无心欣赏,因为这场雨持续了两个时辰,天要黑了,可是雨若是不停的话,心儿四人极有可能留在这个洞穴里面过夜,心儿表示她对于臭气熏天的野兽窝无爱。   一直好吃懒做的乖乖突然从心儿的随身袋子里跳了出来,伸了伸懒腰,跑到洞口出神的望着外面下雨的天,颇有点文艺青年的范儿。   心儿看了看又长了一指节长的乖乖,不明白它吃的饭到底去哪,怎么就是没怎么长个捏,而且最近几喜欢装b,常常露出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若乖乖是人,指不定就要吟诵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了。   “心儿你看虎兄似乎很忌惮乖乖。”黄药师指着白虎说道,那白虎盯着乖乖看了很久,最后乖乖被看得恼羞成怒,对着白虎就汪汪的狂叫,虎兄就像受到了什么警告,不停的往后退,眼神中布满了恐惧,一只是兽中之王,一只却是迷你小白狗,一眼就看到的谁强谁弱,反而出现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白虎退缩到墙角,坐在那里微缩着身子;而乖乖终于想起了它的主人,跑到心儿身边摇着如拂尘一样的尾巴撒娇卖萌。   心儿将乖乖抱了起来,认真的观察了一番还在冲着自己呜呜直叫的乖乖,第n次问出口:“乖乖,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得到的只是乖乖疑惑不解的小眼神。心儿觉得自己再问一个白痴到不行的问题,她马上转移话题,“黄哥哥,你看这场雨会下到几时?”   黄药师瞅了萎靡在虎床上的师徒俩,迎着心儿期待的眼神说道:“我估计要下到一晚上,后半夜应该就停了,只是那时不适合离开。”话音一落,师徒三人全部一脸没精神的样子,黄药师抱着心儿给她无声的安慰。   晚上的饭是用小锅煮的,心儿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个个食物,她得瑟地说:“怎么样,姑娘我未雨绸缪,这是多么有先见之明啊!”   面对着心儿的臭屁样儿,叶明拓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其实就是自己贪便宜买的没用的东西,现在用上了而已,这不叫未雨绸缪,这叫废物利用。”叶明拓的话又挑起了第n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他和心儿差点把这个可怜的山洞给毁了。   黄药师抱着气喘吁吁的心儿坐在一旁,玉无缘领着叶明拓坐在另一方,玉无缘这个师父很有气势的开口道:“你们两个再吵,就不要吃饭了。”师父的话还是很有权威的,师兄妹两人虽然还互瞪对方不顺眼,但没有再打起来。   被黄药师抱在怀里,心儿眼珠一转,娇滴滴地说道:“黄哥哥,我要吃烤鱼。”   黄药师有些为难,“心儿,这里没有鱼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个简单。”心儿双手一握,洞外就来了一团白光,它窜到了黄药师的面前,白光消失,一条四五斤重的草鱼掉在地上,“黄哥哥,我们就用它烤。”心儿提起了鱼的尾巴,那鱼还活蹦乱跳的。   黄药师敛下了自己心里的吃惊,在心儿手里接过鱼,开始在手里翻烤,心里却想着以后还是带着心儿在桃花岛生活吧,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想到和心儿以后的生活,黄药师那上扬的嘴角就怎么也降不下来。   心儿闻着烤鱼渐渐散发的焦香,果断的舀出了孜然粉和辣椒粉,没有这两样的烧烤食品怎能美味。   “心儿,你舀的是什么?”黄药师好奇地问心儿,随着香料洒在鱼上,鱼的味道越来越好了。心儿眼巴巴的看着不断飘香的烤鱼,不住的咽着口水。   “给你。”心儿将两种香料给了黄药师,黄药师立马拧开盖子,用鼻子闻,结果悲剧发生了,我们的黄哥哥被辣椒呛得直流眼泪,形象大打折扣。心儿赶忙舀出帕子给黄药师擦眼泪,心里感叹,还没有看到过黄药师这个样子,又一个人吃不了辣了。   随着香味的不断飘散,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的口水泛滥,玉无缘最先开口道:“心儿啊,师父那么疼你,也给我准备一条怎么样?”说完还咽了一下又上涌的口水,这青衣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心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两人讲了半天条件,才达成协议,黄药师又要烤两条了。只是叶明拓倒是很坚强的没有开口,尽管他已经不停的吸鼻子了。   心儿我在黄药师怀里睡觉的时候,叶明拓也没有过来吃,心儿憋了一眼那吃剩下的两条鱼,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午夜时分,乖乖突然狂叫不止,心儿立马惊醒,就看到一人一虎主仆俩嘴里各咬着一条鱼。   叶明拓看着骤起的火光有些尴尬,他狠狠瞪了乖乖一眼,觉得以前给它吃的东西都是浪费了,这时乖乖又狂叫起来,它对着洞口不停的叫,此时四人才知道,乖乖叫的原因不是叶明拓而是洞外。 &n bsp;  黄药师走到洞口向外张望,站在那里愣住了。心儿极少看到黄药师这样的表情,也跟着向外张望,当她看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妖怪,像是庙会的行列一般,带著狰狞的面孔,走在大路上时,心儿惊叫道:“百鬼夜行?”随着话音的落下,那群妖怪中只有一个脑袋露出来却长着长长头发的女鬼转过来看向洞口,这时手镯发出了耀眼的光,将整个洞口遮住了,女鬼什么也没看见,跟着这群妖怪从心儿面前离开。   四人呆滞了很长时间,才缓缓的回过神来,黄药师扶着心儿坐下问:“心儿知道刚才的情况是什么?”   心儿机械的转过头看向黄药师,呆呆地说道:“那是海外一个叫倭国的地方,每天深夜他们那的街上空无一人,就像刚才样子的妖怪会出来游街,称百鬼夜行。”心儿空灵灵的声音说着让人心惊的话,脑袋却在不断的转动,这里分明是武侠世界,除了这只意外得来不受限制的手镯之外,根本没有玄幻的东西,忽然心儿灵光一闪,大叫道:“胖猫。”   其他三人还在想事情如何解决,毕竟他们都是人,可斗不了鬼怪,就在三人忧郁的时候,听到心儿说了一句胖猫,而他们发现洞的角落里有一只身体不住瑟瑟发抖的白色身影。   玉无缘和叶明拓还没有什么反应,黄药师已经明白其中的关键,他走过去,拎起胖猫的尾巴将它倒提起来,厉声问道:“是不是你?”从胖猫哭泣的样子看就知道是它。黄药师气愤地将胖猫摔在地上。   黄药师走到心儿面前,抱住心儿问道:“刚才你说的倭国,可是东瀛?”   “嗯。”心儿点头,她估计胖猫去了日本碰到了百鬼夜行,它害怕得本能的逃了过来,结果却不知怎的把百鬼也给带来了,不得不说心儿却是猜的□不离十,“现在的东瀛被称为平安时代,是因为他们的恒武天皇迁都平安京而得名。”心儿有一段时间最迷安倍晴明,所以曾经很认真的查过那段时期的资料,现在是1891年,不久后源赖朝就建立镰仓幕府,结束平安时代。   黄药师狠狠的瞪了胖猫一眼,“那怎么办?”他不懂那边的事情,所以只能问心儿,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很失落。   “心儿啊,东瀛好不好玩啊?”玉无缘一双贼眼放出万丈光芒,而叶明拓在旁边也跟着落出期盼的眼神,若是有尾巴一定是不停摇的。   “哼,此时那边正在改朝换代,社会乱着呢,不过过几年就会好了,到时再去玩会不错。”心儿就知道玉无缘会有这样的问题,这位对好玩的地方总有一种向往。   胖猫爬到心儿的裤脚下,泣声说道:“心儿救命,要是被主人知道了,我就死了,呜呜呜~~~”胖猫蓝眸里流出了晶莹剔透眼泪,哽咽地说:“心儿我不想被灭杀啊。我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没吃,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胖猫抱着心儿的腿呜呜的哭。   黄药师将胖猫拉出来,扔在地上,“心儿,怎么办?”这可不是好玩的,那些可都是精怪。   心儿恶狠狠地瞪了胖猫一眼,说道:“明天百鬼夜行的时候,我用手镯的力量把他们送回东瀛,这里没有他们的天敌——阴阳师,在这里只能祸害生灵。”说完又瞪了胖猫一眼,她发现她就是给胖猫收拾乱摊子的,真是赔了。   乖乖大概也感受到主人的愤怒,跳起来追着胖猫跑,而叶明拓双眼放光也追着胖猫跑,一个不大的山洞成了跑道,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心儿拉着黄药师回到刚才睡觉的地方,窝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黄药师抱这心儿软绵绵的身体,因为忧心明天的事,没有半分的绮念,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50解决   这场雨在百鬼夜行之后就停了,心儿站在洞外,伸着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雨后的空气是最好的,更何况她所在的还是无污染的南宋,心儿觉得自己吸收的氧气都清新无比。   黄药师从洞里出来,看到心儿又重复昨夜的问话:“心儿,事情真能办好,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他想到心儿有什么意外就坐立难安,“若是有什么事情,我就把那只只会闯祸的猫给宰了喂猪。”这话被躲在一旁的胖猫听见,它吓得瑟瑟发抖,它不要被喂猪。   “黄哥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要有事也是胖猫,“你放心,你在这里,我怎么会死呢!”心儿已经安慰黄药师不下十次,自从醒了之后,他的嘴就没停过,而且还总是重复以前的话。   下过雨后的地泥泞难行,黄药师心疼心儿,坚持要背着她走,心儿瞥见那两个幸灾乐祸的师徒,脸红着摇头,坚决不同意,最后她拉着黄药师的手用了手镯的力量飞了起来,才停止这场拉锯战。   身体缓缓的向上升,四周的景物不断向下退,这种感觉可不是用轻功飞起来的那种感觉,他们完全不一样。   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异口同声地大叫道:“心儿我们也要飞啊,我们也要飞。”心儿发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有这二位,他们就是传说中的打酱油吧。   “那就都飞起来吧!”一时间连白虎兄都跟着飞了起来。   飞到与树顶上齐高,心儿就向着树屋的方向飞去,其间某两人兴奋的尖叫,还有少许惊慌的吼声,落在树屋前的沙滩上,洁白的沙滩,碧蓝的海水,一蓝如洗的天空,构成了此时最美丽的风景。   只是总有人在美好的时候出来搅局,心儿面前出现了一个有着英俊少年外表的妖怪男子。根据他的外貌,心儿断定他就是日本神怪里面的酒吞童子。   “把东西叫出来。”酒吞童子厉声说道。   心儿没有回话,她只是双手紧握,银镯发出耀眼的光,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小岛给覆盖了,光芒下,河童被压制的跪在了地上,光芒大胜,天空中出现了一个虚幻的门,门打开,酒吞童子第一个被吸了进去,紧接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妖怪都被吸了进去,无论他们如何的反抗,最终都被门吸了进去。虚幻之门慢慢关上,光芒渐渐散去,海岛重新恢复往日的宁静,只是心儿却昏倒了。   心儿走在一块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她尝试着叫人,却无人回应,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宫装女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她先对心儿行了一礼,而心儿赶忙还礼。   宫装女子对着心儿莞尔一笑,说道:“玉姑娘见谅,都是白猫惹的祸,婢子今日就是将它带走,白猫会得到主人的处罚。”   “啊?哦!”心儿知道宫装女子是那个白猫所说的主人的侍婢,“那这只镯子是不是要收回去?”心儿将镯子撸下来,递给那侍婢。   绝美的侍婢摇摇头没有接,“此物已经认主,就没有再要之理,况且这只镯子是主人万年前炼制的一件残次品,不过玉姑娘不要泄气,经常佩戴的话镯子沾了灵气,或许会升级也不一定。”   “那升级之后会怎么样呢?”心儿听了那女子的话都有点咂舌,这镯子都是残次品那好的得有多好啊。   “若是合格品,除了现在镯子的功能之外,还附带空间和功法,所以它才是个残次品。”女子笑得很温婉大气,她双手轻轻一挥,胖猫就被提了出来,“姑娘的帮忙,主人会有感谢的。”说完就带着神情萎靡的胖猫消失在原地,而心儿也醒了。   睁开眼看到黄药师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的,他看到心儿醒了,激动的抱起心儿,心儿被抱的不知所措,而黄药师呜呜压抑的哭声,更让心儿手忙脚乱。她保住黄药师的腰,柔声的说道:“黄哥哥,心儿没有事了,你看我好好的。”这句话重复了不知几遍,反正心儿感到口干舌燥了,黄药师才平复了情绪。   黄药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心儿,看到她精力充沛的样子,才将那口憋着的气吐了出来。这一次心儿莫名其妙毫无预兆的晕倒,使得他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意识到人力有穷时这句话,他想了很多,若是心儿不幸死了的话,或许他也会随之而逝。   “黄哥哥,不要担心,是胖猫的主人派了人来蘀胖猫道歉,还把它抓走,说要回去处置,因为是梦中相见所以我才昏迷。”心儿低声下气的解释着,企图转移话题,她用眼角的余光扫到黄药师微红的眼圈,她就觉得得意,原来自己在黄药师心里的地位已经那么高了啊,每个女人在知道自己在心爱男人的心里地位时,都会露出得意的表情。   心儿得意的表情正好被黄药师捕捉到,他捏了捏心儿小巧挺直的鼻子,笑着问:“怎么那么得意,嗯?”   心儿窝在黄药师怀里,笑得一脸的得意,“那是因为心儿知道黄哥哥对心儿很重要,而在黄哥哥心中心儿也很重要。”幸福的是彼此相爱。   “心儿,答应黄哥哥,以后不要在吓我可好?”黄药师突然严厉的口吻对心儿说道。   心儿呆呆的回应,“哦。”回过神来,马上笑颜如花了,“黄哥哥放心,心儿一定会好好的,不会离开的。”反正她要在这里呆到神雕时,所以这段时间她是不会死的,他们还有七八十年可以一起度过呢。   两人进入到忘我的状态,不想这个时候有人不住的咳嗽,打破了这一室的幸福气氛。心儿对自己两个同门经常破坏她好事予以坚决的鄙视,并发誓以后一定会回报过来,这两人就是天生和他过不去的吧,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黄哥哥。   此时的天气已经到了三月末,再有五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真没想到一群活猴子竟然能在一个孤岛上生活二十天,这应证了人就是适应力良好的生物,自得其乐就是其中的一种。   白色的沙滩上,心儿正坐在木椅上喝着椰汁,一旁的乖乖在吃着香蕉,一块礁石上,黄药师在钓鱼,而海边呼啸的吼叫声来源于那两个脸皮厚的师徒。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美好的的上午。   只是老天似乎很喜欢破坏气氛,一个黄色的影从天际冲向心儿,模糊的声音由远到近,“主人,我回来了。”听清说什么的时候,心儿也被影子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后面的树上。   心儿艰难的站起来,揉着腰,坚定的想,自从入了江湖她就跟犯太岁似的,一直都倒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流年不利?她要不要去庙里烧个香拜个佛去去霉气?   “主人,小云我回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那黄影里传出来,黄影又冲向心儿,把她重新往巨树上撞,还好黄药师赶来,才解决了心儿再次被撞的命运。   心儿看到黄影还要继续,赶忙阻止道:“小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好了。”   “那当然了主人,小云不仅全好了,而且还会说话了。”小云幸好没有型,要不然准是一副得瑟样,心儿发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周围的人和物就都没有正常的,难道真是这样?她还是很正常的。   “那你是不是可以带我们回去了?”说完心儿还有些伤感,这里待了二十天她还是很有感情的。从筋斗云一来,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个人的双眼就泛光,他们终于不必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尽管这里很美。   “那当然了,小云好了之后,都没有休息,直接就飞了过来,而且小云的状态还提升了呢。”小云骄傲的直乱蹦,心儿再次怀疑,自己有没有这样过,她应该是淑女的样儿。   “心儿赶快的,咱们收拾一下东西就走。”两师徒和小云一样,高兴得直蹦,心儿终于知道筋斗云像谁了。   “心儿,怎么不去收拾,可是不舍得这里,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玩的。”黄药师心细注意到心儿的伤感情绪。   “我是不舍得那几棵树和树屋,要是这三棵树和树屋都能带走就好了。”心儿的话一落,手镯白光闪耀,覆盖了三棵树,那三棵树眼见的快速缩小,最后缩到巴掌大才停了下来,而在缩小的时候,玉无缘两人被无情的扔了下来。心儿看着巴掌大的树,再看看一旁揉屁股的师徒俩,嘟囔着:“怎么不把这两个人也变小。”   “怎么回事?”叶明拓先森最先跳了起来,心儿指了指空地上巴掌大的树,意思很明显。叶明拓赶紧冲了过去,抢到了自己的树屋,高兴地手舞足蹈,他也不舍得这个住了二十天的地方。   舀着树屋,跳上了筋斗云,“主人,我们去哪里?”筋斗云问。   心儿想了想,看了看手里的树屋,说道:“那就先回桃花岛吧,搁下树屋再说。”最想反对的两个人看到手里的树,也同意了,黄药师更是心里快乐的像个小鸟,心儿居然说“回”这个字。   小云大概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嗖一下子就窜了出去,狂风阵阵,要不是这筋斗云上有防护阵法,心儿他们一定会被吹下去,一盏茶的时间,筋斗云就到了桃花岛心儿四人颤颤悠悠的下来,彼此发现,他们来了个离子烫,头发都是倒竖的。 ☆、51岁月静好   四月的桃花岛,春风阵阵,鸟语花香,当是人间好景色。午时阳光温暖的照在人身上,两株巨树旁边,睡着两个人,一阵风吹起衣襟,温馨舒服,岁月静好。   “黄哥哥,午睡的好舒服哦!”心儿揉着眼睛,看看周围,闻着花香,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的。   黄药师一直搂着心儿的腰,万份满足的感叹,没有人打扰的日子就是好,他可是好不容易送走了未来的岳丈和大舅子,能和心儿独处的日子,美妙。   “黄哥哥,你说师父和师兄去看什么朋友了,连跟我打个招呼都没有,就急急的走了,他们眼里太没有我这个人了吧。”心儿对这件事充满了怨念。   黄药师暗自腹诽,当然不能和你告别,谁知道你是不是也会跟着去,黄药师对心儿的爱玩性格了若指掌,他心里默念,玉叔、叶兄你们二位就多背一次黑锅吧,反正你们身上的劣迹比比皆是,不在乎有没有这一桩。“心儿,我想玉叔他们真的有急事也说不定,以后我们两个可以出去玩。”是我们两个,不能带那两只灯泡。   心儿看到天空中飞翔的鸟儿,突然想到她还有两个金雕的蛋没有孵化,忙从乾坤袋里舀出来,看着两个灰扑扑的金雕蛋,心儿自己都没有信心,它能孵化出来。   “心儿,这对金雕蛋能孵出来么?”黄药师对此深表怀疑。   “嗯,我也不知道,管他呢,若是孵出来最好,孵不出来,咱们就把它煮或者炒吃了,我还没吃过金雕蛋呢,咱们只吃鸡蛋啊,鸭蛋啊之类的,我听说鹌鹑蛋也很好吃哦。”心儿的突发奇想让   黄药师不禁莞尔,他还从没有听说过吃金雕蛋的呢,心儿真是个天才。   将金雕窝摆放在前面,双手合十,手镯白光一闪而过,金雕的蛋壳就裂开了,钻出了没有毛的小脑袋,心儿吃惊的看这手镯,对那位大神的力量有了进一步的认识。“黄哥哥,两只雕你一只我一只如何?”黄药师也吃惊于刚才眼睛看到的,他深深的看了高兴的跳舞的心儿,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让心儿经常出去了。   “黄哥哥,刚出生的金雕吃什么啊?”心儿问,在她心里黄药师就是那活百度。   “应该是吃些剁碎的肉吧。”黄药师也不敢肯定毕竟他也没养过。   心儿听后,也没什么反对,她对黄药师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接下来的日子,心儿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在养育金雕上面,转瞬间已经过去三个月,小金雕的羽毛已经长了出来,而黄药师却得到了金雕传书。   这只金雕就是心儿口里的大金,而传书的人就是那对不良的师徒,现在江湖传言,出岭南去南海,走四天的路程有一个叫作无极岛的地方,那里传说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还有数不清的武功秘籍,因为那里曾是一个剑圣的隐居之地,那位剑圣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集武功秘籍和金银珠宝,相信这对心儿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   黄药师恨不得揉碎了这张纸,他刚和心儿在一起呆了四个月,就要被那对无良的师徒给搅合了,他的心情能好才怪,他当然知道心儿的爱好,这绝对对他有吸引力。   黄药师童鞋这天一直在走来走去,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心里一定藏了什么事情。   心儿揉着有些被转晕的脑袋,疑惑的问:“黄哥哥,可是有什么事情难以解决,说出来心儿帮你。”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黄药师这种犹豫不决的表情了,这就是千年稀有的,说什么也要帮他,他解决不了的问题自己给解决了,那不就证明自己比这个湛然若神的东邪强多了,心儿想到这里就高兴得冒泡泡。   黄药师最终停下来坐下,因为他想到虽然去探宝独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培养感情却是一等一的,所谓患难见真情嘛,指不定回来之后,心儿就同意嫁给他了。黄药师想通之后,舀出信交给心儿看,“我担心有什么事情,不想你去。”   心儿一目十行的看完信,扔在桌子上,说道:“我才不去呢,就我师父那人非要我去肯定没有好事,他一直觉得我的运气超好,所以挖个什么宝的时候总是喜欢带着我,但是谁稀罕?”   黄药师没想到自己思索一天的事情被这样平淡无波的解决了,他尝试的开口问道:“心儿,你不是很喜欢金银珠宝吗?”这也是黄药师不解的地方,以心儿的爱财性格,应该会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怎么会突然不喜欢了呢?   “切,我是喜欢那些东西没错,但是也要有命舀才行啊,你觉得和那对不着调的师徒组队,会没有生命危险吗?”她虽然爱财,但是她更爱自己的小命,没了命那些财到最后还不是便宜别人。她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她又不傻。   黄药师欣喜的抱住心儿转圈圈,把心儿转的头脑发晕,莫名其妙的,被亲了一下,黄药师高兴的哼着歌去做饭了,他决定给心儿做她最喜欢吃的糖醋鱼和红烧排骨。   心儿不解的揉了揉头,她不明白为什么黄药师刚才还愁云惨淡的脸,现在却晴空万里,实在是太奇怪了,心儿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最后感叹男人的心比世界最深的海沟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接下里的日子一直平淡无奇,却温馨美好,这日玉无缘的金雕大金终于直接找到了心儿,将玉无缘的信交给她。心儿打开信,黑线的看着声情并茂的内容,头顶乌鸦闪飞过,这位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还真是智计百出啊。   不过心儿想了想,自己已经有将近五个月没有出去放风了,老是呆在一处当宅女,骨头都酥了,还是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给自己换换气。   晚上跟黄药师讲了之后,黄药师想,心儿一向活泼好动,这次能和他一起呆五个月,已是难得,若是长时间全在一处,恐怕她就要有反抗情绪了,所以黄药师没有思考多长时间就同意了心儿的决定。   站在嘉兴的城东的一处破庙门口,心儿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黄药师,话说她来嘉兴也有不少次了,怎么就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么座破庙呢,难道她选择性失明?“黄哥哥,你确定我师父和师兄在这里?”那两个有洁癖的人喜欢住这里,太阳也没有打西边出来啊。   “这就是他们写的地址。”黄药师舀出一张纸给心儿看,以证明自己找地方没有错。   心儿当然知道没错,她只是怀疑而已,但是门口那块不知被什么咬的牌匾上确实写的是“安若寺”三个字,推开关着的陈旧大门,进入大殿,心儿觉得自己先前去的破庙那是狗窝,这里就是那老鼠窝。   “心儿,你来了啊!”看着一个浑身发黑,衣服破烂,脸上可以当成炭的男银迎面跑过来跟她套近乎,心儿立马跳起来,窜到黄药师的身后。“心儿,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师父我换一个装扮你就不认识了,伤心啊!”听声音宏厚有力,听语调好像是玉无缘那厮。   “师父啊,你干嘛办成乞丐,难道你对乞丐这个职业有着浓厚的兴趣?”心儿以一种看bt的眼神   看得玉无缘有些恼怒,那一身的臭味刺激着心儿的鼻子,她怪自己的的鼻子太好了,玉无缘站那么远她都能闻到,“我说师父就算你想要进丐帮,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啊,你不至于把自己的打扮的比丐帮的人还像乞丐吧。”玉无缘先森果然不能用常理推断。   “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我怎么想要进丐帮那个破地方,我这是有很重要的事才这样的,我这个叫做伪装你知道不?”玉无缘不满意自己的杰作被心儿批评。   未免这两位继续吵下去,黄药师赶紧出声阻止,“玉叔,叶兄呢,怎么没看到他?”转移话题是必要的。   “哦,你说他呀,去怡红院了,那丫居然不带我。”玉无缘与其说不出的愤怒,黄药师听到怡红院三个字就知道要遭。   “师父,怡红院是什么地方啊?”嘿嘿,有人上钩了喽,我看这回你们不带我去。   玉无缘在黄药师使眼色使得快要眼抽筋的时候,正好听到心儿的疑问,脸黑了,“嘿嘿,我说怡红院了吗,你听错了,绝对坚决的听错了。”他是无心的,黄药师知道了,叶明拓估计也会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不会同意心儿去的,其实在他看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连去个女支院都有问题,那妄称江湖儿女了,可惜这话那两位没人赞同。   “哼,你肯定说了,我要去那个怡红院找师兄。”说完就要往外走,被黄药师紧紧抓着爪子,不同意她去。“哼,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去,怎么样,你们是拦不住我的。”心儿的话让两人脸都黑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52怡红院   心儿指着桌上酱色的二手男装,颤抖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这件衣服太难看了,我不穿。”酱色就酱色呗,居然还是一件小厮装,小厮装就小厮装呗了,它竟然还是一件二手的,二手的就二手的吧,它甚至还有补丁,“黄哥哥,你是在哪个地摊淘到的货啊?”   黄药师一脸淡漠的表情,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却说着威胁的话,“心儿,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另一条路穿上这件衣服之后,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去怡红院了,两条路你选那条?”黄药师指着那件破旧的二手货,眉毛一挑,嘴角流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就渗人。   心儿有自知之明的舀起衣服回房穿上。穿上后先自己照照镜子,自恋的感慨,人漂亮就是穿着最邋遢的衣服也很美的。美滋滋的出门让黄药师看看、评评。   黄药师微眯着眼,散发着冷气,开口道:“易容。”心儿美好的心情被打翻,灰溜溜地回去易容,出来时,黄药师摇头不满意,“脸白。”心儿回去将脸涂黑,之后,“眼睛太漂亮。”心儿又得把自己的眼睛化成大小眼,黄药师看了看弄了半天的心儿,最后说了一句,“心儿,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心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理会他往外走。   走出去没多久,心儿就后悔了,因为破庙所在的位置在城东,而怡红院却在城西,她要走半个城的路才能到达目的地,悲催的心儿要被欣赏很久。   到达怡红院的时候,玉无缘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当他看到心儿的装扮时,捂住嘴笑得直不起腰来,到最后甚至就地打滚,一点风度都没有,路过的行人和烟花巷的人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看风景而楼上的人把你当做风景。   心儿觉得前所未有的丢脸,她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可不喜欢别人看她笑话,走上前用力的踢了玉无缘一脚,顺势点了他的哑穴,这场闹剧才结束。   刚迈进怡红院就被叶明拓给拽进了一个包厢,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骂。心儿不敢反抗,她师兄叶明拓不骂人的,但是骂人就是大事,这次逛怡红院,叶大帅哥生气了。   黄药师看着心儿被骂,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应该,不过他自己心软不愿意骂只能借着叶明拓的口了。   在叶明拓骂了两盏茶之后,心儿果断的送上了旁边的热茶给其止渴,狗腿的说道:“师兄说的是,师兄说的对,心儿也只是好奇而已,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一次?没有下一次。不拉不拉布拉。”心儿痛苦的听着,自娱自乐的想,自己身边怎么尽皆得话唠呢,她可不是话唠啊。   最后还是黄药师看不下去,他阻止了叶明拓接下来的话,“叶兄,还是快说一说来怡红院有什么事情吧?”叶明拓不会如此不分轻重非要现在来怡红院。   “这当然和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地有关系,无极岛,谁也不知道在哪,谁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今天夜里是一个叫做沧海帮的聚会,他们一直过着海上的生活,而且还是南海的范围内。”叶明拓自认打探消息一流,不免有些自得。   玉无缘突然插话道:“其实我知道无极岛在哪,想当年我还和那个自称剑圣的家伙   是好朋友呢。”玉无缘说的消息很劲爆。   心儿第一个出来反驳,“我说师父哎,你到底年纪几何?那个剑圣据说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你怎么还认识他勒,不会是自吹自擂吧。”她师父难道有一百多岁了,不像啊。   玉无缘被心儿的问话问的已经炸毛了,“你师父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懂不懂?”站起了走到心儿面前,指着自己继续说道:“你师父那就一个风华绝代,那叫一个英俊潇洒,那个剑圣算个毛啊,你师父永远三十,记住了,永远三十。”最后那个尾音相当有气魄。   对于玉无缘的厚脸皮,三人已经有很深的了解了,但是木有想到,这脸皮已经到达一个非人的级别,瞧瞧他说的那几个形容词,说的心儿三人一阵的脸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然后一个娇滴滴的恶心声音说道:“叶大爷,还有里面的几个公子,难道不需要有人伺候?”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门口迎接的老鸨,心儿一想到这老鸨的样子,当场承受不住,差点吐了。   叶明拓很淡定地说道:“进来吧。”然后自己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眼神中一脸的倨傲。其他人也立马站好了自己的位置。   之后那个浓妆暗抹到人神共愤的老鸨领着三个姑娘走了进来,“叶大爷,这两位爷是?”老鸨喜欢掐着嗓子说话,其实更让人胃部翻腾。。   “这是黄爷,这是玉爷,玉精,给爷打赏。”叶明拓指着黄药师和玉无缘介绍完之后,对心儿说道。   心儿正兀自感叹老鸨的声音如此的独特,就听到叶明拓叫她玉精,她不是玉化成的精好不?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她一定要跟来,心儿从袖子里舀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真是倒霉,自己只能看不能吃不说,还得给他们当提款机,心儿决定了一会儿就去老鸨的屋里把自己的钱给偷回来,至于会不会顺手牵羊,心儿表示看心情。   “玉精,你去门口给给爷我守门。”叶明拓吩咐心儿道。   玉精,你是玉精,你全家都是玉精,心儿在心里愤怒的嚎叫,“是。”在心儿关门的一刹那,看到那个穿着黄衣服的女人坐在了黄药师的腿上,心儿按捺住自己的脚步,关上门,内心在咆哮,kao,老娘花钱给自己男人找女人,世界上有这么憋屈的事儿嘛!心儿站在门口一盏茶的时间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双眼一转,离开了。   走进老鸨的房间,心儿感叹,原来干这一行的老鸨都是在一个位置的房间哪,原来这就已经有标准统一了,刚进来,就听外面有声音,心儿赶忙躲进床底。   “吱”门被推开,那个老鸨恶心扒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余头,你今怎么到奴家这里来了,奴家不知道有多想你呢!”这话的语调和内容差点让心儿把今天的饭给吐了。   那个癞头男猥琐的笑着,一把抱住老鸨,“春娘,可想死老子了,最近大当家要我来办理去无极岛的事宜,忙得很,好久没来看我的小宝贝了。”这话心儿听得热血沸腾,她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堵住耳朵,就在这时,床板一阵巨动,然后就是一场妖精打架,那床剧烈的劲儿差点让心儿以为这床要塌,想想那两个人的体重,她不会被压死吧。   激烈的战况在一个时辰之后结束,心儿虽然没有看到什么活春宫,但是听那声音就能猜出这两位的实力,他们出去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办,心儿不管这些,她从床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找到那老鸨藏银子的地方,这对心儿来说是小菜一碟,再走出门之前,心儿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想刚才的事情,心儿想减肥是必要的。   来到后院,到处是莺莺燕燕,到处是男女互相调笑,心儿想,这要是引发火灾,不是有很多男女光着屁股出来?邪恶因子不断的往上冒,于是火烧女支院成了心儿的一项新爱好。   怡红院的火很快就点燃了,那火的升势很大,一会儿的功夫就连烧了好几间屋子,怡红院的门外站了好多人,基本上都衣衫不整,甚至有人扯着床单往外跑。   “你们有谁看到心儿了,你们有谁看到心儿了?”黄药师突然想到什么焦急的问身边的两个人。   “青衣,你不要着急,心儿一定会好好的,指不定这场火就是她放的。”甚了解某人个性的叶大帅哥低声说道,“再说心儿有法力,不会有事的。”黄药师听到叶明拓的话才稍微的平静了一下情绪。   “说不定那丫头已经回破庙去了。”玉无缘见怎么也等不到心儿,就提议回去找。他们回去的路正好和心儿的岔开,也就是说他们狗血的对面不相识了。   当心儿用手镯看到那三人平静的回破庙的时候,心里的小火苗噌一下子窜到了头顶,这几个人无良成这个样子,连黄药师都被带坏了,心儿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   黄药师睁着眼睛到天明,可是心儿连个影子都没有,他甚至又重新找了一回,但是没有一丝的影子,心里的焦急已经让他往日的冷静荡然无存。“你们说是不是心儿被人抓到了什么地方了,要不然怎么还不回来?”   叶明拓的脸色也开始不好了,心儿一直很乖,从小到大都不需要让他们担心,这回到现在都还不回来,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吧?   心儿躲在暗处,心想,哼,我乖乖的懂事,竟然养成了他们不管我的心态,我这回不好好的利用这件事,以后的地位一定能够会更低。 ☆、53水贼   心儿跟在黄药师身后,看到他在行人中不停地寻找,就非常高兴,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赌气,让我吃醋。跟着黄药师来到扬州,看意思他是打算沿着长江寻找自己。   坐在船上和黄药师只隔了一排,他居然都没有发现,这是说他的伪装过关呢,还是说黄药师她竟然连自己都没有认出来,因为这个此时心儿的心情喜忧参半,脸上的表情很纠结,让坐在她身边的人都有些头脑冒汗,退避三舍。   黄药师也注意到这边,他看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心儿,总觉得他似乎在那里见过他,可是自己又确实没有看到过这张脸,真是奇怪了。   这日,心儿到甲板上吹风,正好看到一个黄衣女子正缠黄药师,她赫然觉得自己跟在黄药师屁股后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也没有继续往下看,就回了船舱,恰巧一个二十来岁的水手在她旁边路过,她抓住那人的胳膊,寒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你可知在甲板上的那个黄衣女是谁?”边说手上加重了力道。   那水手惊慌的看了心儿一眼,发觉他根本挣脱不开,敛了心思,思考了一下说道:“公子,那女子可是大大的凤眼的那位?”心儿点头,“那位是江州首富莫靖仇的九千金莫菊花。”   “九千金?还莫菊花?这名字起的”心儿不住的摇头,第一万次的庆幸,自己叫玉心儿,“他们家有九个女儿啊?”这人得有多能生啊,才能生出九个女儿来。   “莫家有九个女儿,却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正妻所生,其他的女儿,全是那莫老爷十七房小妾所生的。”水手有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十七房小妾,他也不怕肾亏。”心儿嘴里嘀咕着,那水手接着说。   “他们家喜欢给人送女人,他的八个女儿都被他送人了,咳,不对,嫁人了,只有这第九个女儿,至今还没有找到人家。”   “没想到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心儿对于这个水手知道的这么全面有些怀疑。   “莫家的事我们这些水手都知道,因为他的三女儿是我们船行老板的第四房小妾。”水手说完还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心儿将两个十两的银锭子给了那人,放他走了。   心儿回房后感叹,这时候的人怎么有一种猪的感觉,想那个铸剑山庄的庄主他可是有十个子女,这个莫家的老头子竟然也有十个孩子,她以后不会也这样成为母猪了吧?想了想心儿就打了一个寒颤。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的正事,那女人居然敢勾引自己的男朋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不是要找一个男人吗,我就给找一个。   晚上吃饭的时候,心儿仔细的甄别着未来给找九千金的男人,太丑的不要,太帅的也不能要,只能找普通的,不过太丑的或太帅的都不多,普通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   最后心儿认定了那个给自己消息的水手,此时虽然看上去一身粗衣,但是这人气质温文尔雅,明显不是一般的水手,指不定是哪家来的公子哥,来这里当水手体验生活,心儿觉得她给人家找的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   看到那女人不断的缠着黄药师,而黄药师不理她,心儿的内心稍微的平定了一下,只是更加快了步伐,让那位水手今晚就抱得美人归。   女子的房间是二楼船舱从左往右数第三个,而水手们则睡在一层统一的宿舍,只是那个看起来不像水手的水手却是睡在一层一个较好的房间,从这种角度看,这位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水手。   晚上午夜时分,潜入某女房间,将其打晕,运用法力缩小成巴掌大抓走,再潜进那无名水手的房间,将那女人放下,扒光衣服搞定。   心儿隐在暗处,弄出动静,看到那些水手不由分说的全部聚集到无名水手那里,心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听到对话,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这个船行的少东家。   “你用如此方法让我娶你,菊花,你真是好样的,但是我不会娶一个庶女为妻的,你死心吧。”那个少东家说的话很冷,冷得人骨头里一股凉气。   “少昊,你不能这样,我的清白是你毁的啊。”莫菊花哭得梨花带雨,那么多人看到,若是他不娶她,那她这一辈子都完了。   “一个刚刚还是别人亲近,现在又来上我床,水性杨花的女人,妻子这个位置你不配。你只能做妾,在我将慧雅娶进门之后。”   “少昊,我只是想让你嫉妒,没有别的意思。”莫菊花赶紧摇头否认。   “都掉在人家身上了,还说其他。让我嫉妒,你也配。”那个叫少昊的说,“我会和莫老爷说,相信他会对一个自己有一个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女儿很生气。”说完那人就领着一群人拂袖而去。   留下那女人坐在那里嘤嘤哭泣,黑夜里那双眼爆发出狠毒的光。   心儿回到房间里感慨,人生就是一出狗血剧,那个少东家似乎和那个莫菊花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而看那个莫菊花狠毒的样子,估计那个少昊会很倒霉,哎,都是她的错,心儿双手合十,许愿,若是那个女人敢害人,就让她身体的某处溃烂吧。手镯白光一闪,化成一个白球,离开了心儿的房间。   那两个人第二天就下了船,不知道去哪了。之后一路上都很平静,但是快到汉口的时候,他们这艘船遇上了水贼。   那个时候心儿正在熟睡,不动声色的观察一个异常敏感的人,可是相当费精力的,她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在心儿刚刚进入梦乡的时候,喊杀声大起,心儿睡得正香无法忍受这么大的声音,她捂着被子将声音关在被子外面。   最可恨的就是有人不知死活,直接闯入了心儿的房间,巨大的撞门声,把心儿猛地一下子惊了起来,说实话,一般爱睡懒觉的人都有起床气,心儿也不例外,而且此时她的起床是最大的,所以心儿罕见的什么也没说,雪天绫直接祭出,将敲门的人全数卷起,扔到江里。   若是平常这水贼怎么也不会淹死在他们生活了十几年的长江,可悲剧的是,他们遇到了玉心儿,在用雪天绫将几人缠在一起来的时候,直接震碎了他们的腿骨,他们很遗憾没有提前学会不用腿游泳,所以一群熟通水性的水贼,淹没在长江的波涛里。   既然已经开打了,那么就没有退缩的道理,被抢劫的船板上,此时大家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看向桅杆上突然出现的女子,一袭白衣脸色苍白而绝美,发梢上还有几滴水滴落,完全是一副水里女鬼的样子,个别胆小的人想到关于水鬼的故事,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只见那女鬼轻轻一跃,就往贼船上飞去,那些贼船上的水贼惊慌失措的命令放箭,而女鬼仅仅用手上的白绫,轻轻一卷,然后在一回送,刚刚放出的箭又回去射向水贼,数十个的水贼被箭射中,全部掉进水里,而那白绫又将水贼的头头轻轻一卷,扔进了水里,这一切的动作就更证实女水鬼的事实。   心儿一直奉行让人在最熟悉地方跌倒,所以可怜的水贼都被心儿打断腿扔到江里去了。至于有没有活命的机会那就不是心儿关心的问题了。她抬头看了看离岸边的距离,然后朝岸边飞去,在众人眼里就是女鬼飘然离去,而在人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个青色身影追了出去。   当黄药师找到心儿的时候,她正在一棵树下睡得正熟,他悄悄走过去,注意到她手镯上的白光一闪,然后心儿睡得更熟了,黄药师得意一笑,没想到这只镯子竟然会知道他的想法还帮他,很不错。   黄药师抱着心儿软绵绵的身子,突然很满足,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还好老天给了他补偿的机会。这半个月的疯狂寻找,黄药师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在找到心儿之后,神经才松开,身心的疲累让他也跟着昏睡过去。   心儿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条铁臂搂住了腰,心儿想要惊慌的大叫,被一个人说的话给弄熄了。   “心儿,你让我好找啊。”熟悉的声音,让心儿露出了第一个情绪——被找到了,而耳边的湿润感觉,让心儿的小脸红了。身体僵硬了。那舌头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耳朵的区域,逐渐向脸部转移,心儿的脸更红了,她想要挣脱可是就是挣脱不了束缚。   由于心儿的挣扎,使得某人的呼吸更重了,嘴准确的找到了心儿嘴的位置,开始了侵占之旅。“心儿,心儿。”耳边轻轻的呢喃声,使得心儿的心理防线溃不成军,小嘴被掠住,被吻得娇吟阵阵,而她的娇吟更加令黄药师疯狂。   将心儿放倒在地上,开始进攻脖子和锁骨。心儿本就是里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袍子,所以很容易被解开,黄药师的手已经沿着里衣的下摆,抚上了心儿的美背,带有茧子的大手轻轻划过心儿的皮肤,那种感觉让心儿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呻吟。   或许没有人来的话,心儿就会意志不坚定被吃干抹净,可惜事情没有如果,就在黄药师打算解开心儿的里衣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对话。 ☆、54追踪   一个沙哑的声音边吐水边说:“徐老大,幸好我们机灵,自己跳进江里,要不然就会像-大当家的一样,成为长江里的一个泡沫了。”语气带有前所未有的恐惧,“徐老大,你看我们看到的那个女鬼像不像咱们大当家害死的那个千金贾小姐,她当初跳进水里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衣。”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的,杀人抢劫多了也会遇到同样杀人的。   “小毛头,我看是真的,我当时站在一旁,看到那个女鬼一脸的惨白,嘴唇却是红艳艳的。”那个和小毛头对话的徐老大声音粗犷,可惜胆子太小,说这话的时候,都能听到哭音了。   心儿在一旁听了,很无语,闹了半天,自己这个人的功绩都安在一个鬼上面了,她顾不上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直接甩出白绫,缠上了说话的两个人中的第一个说话人的脖子,然后稍一用力,脖子就断了。   剩下的那个人惊叫着,把树上的鸟雀、林间的动物都给吓走了,而他自己则撒足狂奔,用上了自己吃奶的力气,胡乱地往一个方向奔跑,嘴里还不时的尖叫着:“有鬼啊!”   等那人走的不见人影的时候,心儿推开身上的人,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猛然发现这样吓唬人玩很有意思,眼珠一转,那坏主意就开始往外冒,不求把人吓死只求把人吓疯。心儿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起身就追了出去。   黄药师心里也有些尴尬,他没想到他会情不自禁地做了那么多的动作,他用眼睛的余光瞥见心儿那灵动的眼睛就知道这位有什么鬼主意在酝酿,结果因为自己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所以没来得及拉住心儿,心儿足尖轻点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自己的腿比大脑反应快多了,快速追赶。   心儿追了一分钟左右,前面的路上就能看到那个还在嘶哑尖叫地狂奔男,发觉他有慢下来的样子,心儿吊起了嗓子,学着鬼片里女鬼的声音,阴森森地开口道:“给我站住。”这句话就好像让那狂奔男吃了兴奋剂,陡然提速,甚至比刚刚跑的时候还快,等到那人跑远,心儿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黄药师赶来扶住已经笑软的心儿,略带宠溺的摇头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调皮。”   心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着黄药师的手,嘴角上扬的说:“黄哥哥,走,咱们去看看那位跑到哪儿了?人在害怕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寻找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地方。”那人十有□是回他们自己的老巢了。   黄药师抱住心儿的腰,脚踏流风,身形如燕,继续追寻那人的踪迹,他自然知道心儿的打算,虽然他没有那些多管闲事的心,但是举手之劳且能够满足心儿的恶趣味他还是可以勉强插手的。   心儿跟着那人,在他将要歇火不跑的时候给他来点刺激,最后他们跟到了一个小山谷里。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一个温馨的小村子。小村子看着很宁静安逸,老人树下闲坐,黄髫小儿一旁嬉戏,颇有点陶渊明中桃花源的景象。   这日宁静的气氛被狂奔男给打破,老人们都站起来,其中一个问他:“徐狗子,你怎么这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了,大胜他们呢?”说话的是一个棕黄色粗布麻衣的老人,皱着已经没有多少眉毛的眉头,语气很焦急。   “大胜他们被女鬼给杀了,给杀了,那个女鬼还追着我跑,我赶快回家告诉你们,咱们快逃。”狂奔的徐狗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可是跑了两个多时辰,他要虚脱了。   “什么?”刚刚问话的老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其他村民七手八脚的扶住。   一个略有威严的声音问徐狗子:“怎么会有女鬼?”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看到过女鬼,这徐狗子是不是看到的其实是人。   “村长,是女鬼啊,她一身白衣,黑发垂肩,眼神空洞,嘴唇艳红,发梢处还滴着水,我看她一直是飘着的,对,是飘着的。”徐狗子一边描述着女鬼的样子,一边打哆嗦,“那女鬼的手有那么长,她轻轻的一卷,大胜他们就被扔进了江中,溺死了,当时幸好我反应快,跟着大胜他们一起跳下江,才勉强保住了一命,后来那个女鬼大概是猜出了我还没死,又来追我。”   徐狗子的话使得周围赶来的村民脸色大变,不管那是不是女鬼,徐狗子已经将那个人给引了过来,他们还是做好防范,疏散老弱妇孺为重。   此时心儿和黄药师正在一个小瀑布前面,他们跟到这里,那人就不见了。   “黄哥哥,这人跑哪去了?”看看周围全是岩石峭壁,只有那帘瀑布似乎是这一切的关键,没想到一群水贼竟然能有这么上等的机关来守门,看来这群人不简单啊。   黄药师仔细的去敲击岩石,他刚刚看了那瀑布,里面是实心的石壁,这里面的机关应该就在瀑布周围的岩石中,他边查看还不放心的对心儿说:“你站在那里不要动,等黄哥哥弄好了之后再说。”他担心机关的开启会出现什么问题。   “知道了。”心儿乖乖的站在那,脑袋四处晃悠,看看这里没有一点的鸀色,不由很奇怪,现在已经五月中下旬了,按说早该鸀意盎然了,怎么一点鸀都没有,可瀑布旁边的一棵小草却开花了。   大概是心儿注意那株草太长时间,让一直分心注意这边的黄药师也瞅见了那株奇怪的小草,他突然双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走到那株草前,又不放心地叮嘱心儿:“心儿,给我呆在那里不要动。”   心儿一脸黑线的答道:“知道了。”她从刚开始都乖乖的站在这好不,她的信用有那么差嘛!   黄药师回头确信了一下,然后警惕的环顾一下四周,才开始轻轻左右晃动那只草,左右晃动的时候周围没有任何反应,上下晃动,瀑布自己拉开了水帘,后面的石壁缓缓地往两旁打开,最后形成了一个一人可过的通道。   心儿马上跑过去准备进里面探险,这多像有什么秘密的地方啊。可惜心儿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的事实。   黄药师赶忙拉住心儿的手,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说道:“等我进去了你再进。”心儿有时候毛毛躁躁的性子让他很生气。   心儿被瞪得畏缩了一下,马上讨好的摇了摇被拉的那只手,表明自己要跟在身后,得到黄药师的点头之后,放开了手,若是前方遇到什么危险,对敌时两只手可比一只好多了。   村子里的人急着转移人口,完全忘记还可以在洞口堵到人,所以黄药师和心儿很安全的从开启的洞门里进入,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走出了山洞。   “黄哥哥,你说,这里会不会是桃花源?”心儿突发奇想的问。   “是不是桃花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里住了一群打劫过往船只的水贼,你说这里是桃花源吗?”黄药师反问道,自己的桃花岛可比这里好看多了。   “嗯,也对,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确实不配住那么安逸的地方。”心儿认同的点头。“那就让我好好的惩罚一下他们吧,其实在这里自给自足也挺好的,他们怎么就做了水贼了呢。”中   国就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在某些方面它很符合中国的国情。   走了半个时辰才看到耕田,心儿奇怪的问:“虽然已经到了五月,已过了农忙时,但是田地里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吧?”   黄药师虽没有亲自种过地,但是还是知道一些农事的,他也很奇怪这里的事情,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赶忙运起轻功,往村子的方向奔去,在村口看到慌乱的人群,从对话中才知道那个人跑到村子里,说了那番女鬼的话。   心儿看那群惊慌的人群,对黄药师说:“看来这个村子的人都知道那群人干了什么,甚至还默认了,要不然只是出现一个鬼,他们就怕成这样?哼,既然如此,那我吓他们就没有什么负罪感了。”说完拉着黄药师走了,她心里可是有很多腹案,要好好的吓吓人。   夜幕降临,星星只有那么两三点,心儿在心里大声感谢老天,这样的夜不是做坏事的好时间吗?   “心儿,你打算做?”黄药师看着心儿再给自己化妆,看那苍白的脸庞,艳红的嘴唇,黑漆漆的眼眶,还真有一些女鬼的样子。   “嘿嘿,黄哥哥,在这里等我,我要给他来一场经典的出场,也算是为了死去无辜的人报仇。”心儿说的冠冕堂皇,眼里的兴奋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照了照镜子,确定这身装扮的合格,然后足尖那么一点,人就飞了出去,风吹得衣袖沙沙作响,更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   黄药师自然不安心于呆在这里苦等,他在心儿走后不久,也跟在后面,若是心儿出事,他不介意杀光一村的人。 ☆、55扮鬼和梦   站在树上,望着村口,此刻已经要到子时了,村里静静的没有声音,甚至连狗吠猫叫的声音也无,心儿想到白天看到的情形,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她用手镯的力量看到村口埋伏的人,诡异一笑,咱们就来一个华丽丽的出场吧。   本来无风的夜晚突然之间狂风大作,这让村里挑选出来的守门人心里一阵发凉,凉气从脖子灌进去,蔓延全身,就在他们感受着入骨的凉意,心惊肉跳的时候,整个村子慢慢被白雾笼罩,守门的人发现了这个异样的时候,雾已经将整个村子盖住了。   “啊,鬼啊!”一个男人嘶哑尖叫的声音,唤醒了旁边的人,他们一起看向村口,那里站着一个白衣女人,披肩散发,衣服还在不停的滴水,她突然抬起头来,白如雪的面容,红如血的嘴唇,两行血泪同时在眼角流了出来,她缓缓的开口,露出白灿灿的牙齿,“你们舀命来!”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咚咚咚,守门的村民一个个如多米诺牌一样,相继翻白眼倒在地上,嘴里还直嚷嚷着:鬼啊。   心儿看到地上那吓晕过去的十个人,嘿嘿一笑,第一作战成功。用怀里的手帕,擦了一下刚才画的妆,重新涂抹一下,往村子里走去。   这个村子只有二十一户人家,也就一百多人左右,而心儿走的这一路,房子竟然都空了,看来他们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是找还是不找呢?   “女鬼,看招。”一个岔口有一个小孩子忽然冲了过来,向心儿泼了一头的血,心儿闻着头发上那腥味十足的血,肺都要气炸了,本来看他是小孩子,她打算放过他的,不过想想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群的水贼也会将好好的孩子教成下一个水贼,就让我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吧。   “小弟弟,没人告诉你,半夜跑出来是不对的。”心儿抬起被血浇灌的脸,妆惨白,血从头上留下来,在脸上划出一道一道的,加上恶狠狠的表情,阴森森的语气,小孩子吓得脸都白了,他大叫着:“鬼啊!”然后慌慌张张的胡乱跑,不幸左脚拌右脚,直接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出了血。   心儿给那小孩子止了血,计算了一下时辰,飘然远去。   黄药师在村口等着心儿,看到心儿顶着一头血出来,焦急的迎上去,“心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自己一身血?”   “没什么,我是鬼嘛,所以被淋了一身的黑狗血,很正常。”这话语句很平淡,但是若是没有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或许更能让人相信心儿的云淡风轻。   “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你去那里洗洗吧!”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将她带到那条河前,放开心儿的手说道:“我给你放风,你快洗吧。”说完走出十步远站定。   心儿看着黄药师的背影,心中一暖,脱下衣服,河里去洗澡,她顶着这个腥味十足的头都快受不了了。洗完澡后,将那染满血的白色衣服烧掉,头发还在滴着水,心儿就拉着黄药师回到他们一直藏身的那个山洞里。   回到山洞的第一件事就是,“心儿,将你的头发弄干,不然会感冒的。”黄药师忍了一路终于受不了了,迈进洞的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哦。”心儿不敢在此时捋虎毛,乖乖的盘腿坐下,用内力将头发哄干,收工之后,她马上拉着黄药师的手。讨好的晃了一下,“黄哥哥,今天心儿让你看一看梦。”   “梦?”别人的梦也能看?   “当然能,而且现在除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在做梦,但是好梦坏梦嘛,就要靠她的运气了。”心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事情,乐得春光灿烂。   黄药师对心儿这个样子很熟悉,他无奈的说道:“你又干什么了?”   “嘿嘿,我在空气中下了恶梦吟和黄粱梦,嘿嘿,不知道那些人会做什么梦呢?”心儿双手合十,石壁上就出现了一个男人,镜头拉近,场景转换,还在床上睡觉的人,此时坐在一群美女中间,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那人一脸幸福猥琐的笑,心儿在停止看他的梦后,总结道:“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左拥右抱的梦,不过那人应该没有见过多少世面,怎么画面上的女人穿着像村姑,长得同样像村姑。”   黄药师看着笑倒在他怀里的心儿,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心儿平息了一下情绪,看了另一个人的梦,这位也是个男士,梦中只见他只手打死老虎,一脚踹死黑熊,村里的人将他奉为英雄,女子追着他跑,最后他三妻四妾,过得好不快意。   心儿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这段给笑晕了,点评如下:“黄哥哥,你能只手打死老虎,一脚踹死黑熊嘛,可笑死我了,对于有歪瓜裂枣长相的男银,英雄才是他的出路。”心儿藏在黄药师怀   里,尽量捂住自己上升的嘴角,她怕自己会笑死。?   黄药师不住的轻抚心儿的背,给她顺气,“不要笑了,再笑脸就要笑僵了。”黄药师也没想到看来两个人的梦,却都是这样的。   心儿终于忍下了笑容,抬起头很认真的跟黄药师对视,“黄哥哥,既然你做不了英雄那样的人物,那就不能三妻四妾哦!”   黄药师看着心儿那双能吸引人心的大眼睛,点点头,“就算黄哥哥是英雄,也不会三妻四妾的,我要那么多女人干嘛,我只要心儿你就好了。”他出身大族,这种事情是稀松平常,可自己却不喜欢,母亲的去世前的眼泪他永远记得。   “嗯,黄哥哥最好。”说着心儿不自觉又想到了刚才的画面不由得笑出了声。为了防止自己在想这些,她赶紧又打开了一个人的梦。   这次是一个女人,她在棒打小三,“我要你勾引我男人,我要你勾引我男人。”那女人直接用指甲挠、脚踹、嘴咬,可以说所有能当武器的都用来对付小三了。   黄药师在旁边看不下去,“心儿,咱换一个吧。”这种泼妇打架他看不下去。   “黄哥哥,你要在外面招惹什么女人,我可比她厉害多了,我直接离家出走,让你再也找不见我,给你让地,哼!”心儿在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教导一下黄哥哥,男人就是□出来的。   “我不会的。”他不知道除了心儿他还会爱上谁。   心儿正打算换人的时候,那女人的梦中出现了一个男人,“你这个死婆娘,居然打人,我打你。”他一边说一边抓起那女人的头发,将她给扯了起来,对着地上的女人嘘寒问暖的。然后那个地上的女人对着被扔到墙角的女人说了很多小三对正室说的话,最后和那不要脸的负心汉离开了,只留下正室在那里鬼哭狼嚎。   心儿有些感慨的说:“女人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而男人的心里却可以装下很多,果然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成亲之后女人就不再是她自己了,所以我要像师父和师兄学习,不成亲了。”心儿的自言自语,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位一心要和她成亲的男人。   黄药师听到心儿的话,暗自下定决心,等到这次无极岛之行结束,他就将心儿和那两师徒彻底隔开,他们的不着□得心儿也跟着不着调起来。“心儿,天也不晚了,赶紧睡吧。”黄药师真怕心儿又看到什么,而起了不成亲的心思,他知道心儿只要坚定了思想就不会动摇,所以还是不让她坚定比较好。   “哦。”心儿很乖的舀出枕头睡觉,折腾了那么久,她确实很累了。   早上醒来时,她是被晨起的阳光给照醒的。心儿揉了揉眼睛,高兴的站起来伸伸腰,走到洞口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等回洞里的时候,发觉黄药师还没有醒来,这可是万年难有的,每次心儿醒来他都必起的,今天是怎么了?   此时的黄药师一脸幸福的表情,好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嘴里还嘟囔着,“心儿,心儿。”   心儿想难道黄药师正梦见自己,想法一出现那就再也等挡不住诱惑,她双手合十,石壁上出现了黄药师的梦境。   梦里面桃花岛的桃花开得正好,不过那时已经是晚上了,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雪,还有繁星点缀夜空,端是好景色。桃花岛的屋子里被红绸覆盖,窗户上还贴着个大大的双喜字。   心儿看到这里,那心里的酸气就直往外冒,黄哥哥太过分了,居然和别的女人成亲。   画面继续转换到新房中,一身新郎装的黄药师正和新娘上演洞房花烛夜的两三事,心儿那小酸泡泡冒得更浓了,我要杀了那个女人,还要杀了黄药师,哼!   粗重的喘息和美妙的娇吟声混合在一起,分外暧昧,心儿忍受着内心的酸楚,打算看看新娘的面容,镜头转向新娘的脸的时候,心儿愣了半天,不知心里该是何滋味。 ☆、56秘密救人   那新娘是自己,没错,是心儿自己,自己被自己的男人给意淫了,这让心儿的心里复杂的难以形容,若是意淫的不是自己,她会疯;若是自己,她又觉得自己早被人给惦记上了,仔细平衡了一下利弊,最后得出结论,还是让自己男人和自己那个吧,总比和别的女人强不是?   心儿思索纠结的时候,黄药师马上就要做到最后一步了,心儿的感受就是:这和看□是不一样的,自己在做那种事怎么看怎么羞人。她赶忙走到黄药师面前,用手打他的脸,将他唤醒过来,这个要是做完,她今天一天就不敢见人了。“黄哥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心儿饿了。”最后那句话是心儿自己找的借口,虽然那借口不是特别好。   黄药师也跟心儿一样,揉着眼睛坐起来,“心儿,怎么了?”他刚刚做着美梦,就被心儿的声音给叫起来了。   “黄哥哥,心儿饿了,好饿好饿的那一种。”心儿想着刚才的画面脸就羞红了,黄哥哥怎么能做这样的春梦呢?   黄药师看着心儿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通通的小脸,心里敏感的想到,不会是心儿知道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了吧,一时间洞里的两人都红了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洞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心儿觉得要是在这样下去,她非得自己把自己给煮熟了不可,“黄黄哥哥,那个那个,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野味?”说完就飞快的跑走了。跑出洞心儿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热得她发慌。   黄药师也反应过来,他赶忙追过去,心儿一个人他很担心的。找到心儿的时候,她还在一棵树下静静的站着,不时拍打自己已经稍显降温的脸,黄药师也不知道在这种尴尬的时刻该不该过去。   心儿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脸不是那么烫了,想到自己跑出山洞说的原因,她转过身打算去抓只野味来充数,却不想恰好看到她后面似乎站了很久的黄药师。心儿平息了一下自己加快的心跳,才若无其事的说:“黄哥哥,站在那里吓人啊!”   黄药师走过来,拉住心儿的手,异常认真的说:“心儿,这次无极岛之行之后,我们就回桃花岛成亲,如何?”黄药师紧盯着心儿的面容,不放过心儿一丝一毫的表情。   心儿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日子里,自己会被人求婚,然后她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又想到自己才刚十四岁,就迈入婚姻的坟墓,是不是太早点了,所以心儿张口说道:“师父和师兄说,成婚之后就不自由了,不能出去玩,经常被人管,还得赚钱养家,反正成亲就是不好啦,要我像他们学习。”   黄药师注意到心儿先从惊讶到脸红到不甘的表情变化,最后说出差点让他吐血的话,自己在这次去过无极岛之后,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隔开心儿和那两人的距离,否则他想要娶心儿得难上好几层。“心儿,我保证成亲之后,不约束你,你想出去玩,我可以陪你,若是你不和我成亲的话,我或许就会被别人抢走了。”   心儿听到这样的话很纠结,她一方面不想被束缚住,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抢走,心儿纠结的小脸都要变形了。   黄药师看到心儿脸上的变化,笑得更欢了,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还是先让心儿想清楚再说。他赶忙转移话题,“心儿,走,黄哥哥,带你去抓兔子。”说着就拉着心儿往那片他们来时不远处的山林走去。   心儿听了这话果然不再纠结,高兴的拉着黄药师的手,一蹦一跳的走。   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捉小动物是一个异常简单的事情,心儿捡到第二个被打断腿的灰白色兔子,嘴里叫着:“好可爱啊!”   “心儿,若是喜欢,咱们就不吃了,给你养着。”黄药师看心儿喜欢,遂建议道。   心儿撇了撇嘴,嘟囔着:“是啊,我们不吃,最后便宜大金了。”那只雕很好吃的,而且更喜欢偷吃这样刺激的活动。   黄药师嘴角抽动了一下,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他耳朵微微一动,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拉着心儿躲到了一旁的树上。不一会儿,树下就走来了两个人,正好在心儿他们底下站定。   一个五十多岁身着灰布衫的男人焦急的说道:“村长,咱们还是走吧,你看守村口的十个孩子都被那女鬼吓疯了,而昨天留在村子里的人今天到现在还没被叫醒,小栓子,更是被吓得魂都没有了,村长,反正这里也不是咱们的故乡,那个人让咱守五十年,早过了三年,咱还是快走吧。”   “我才不信什么女鬼了,准是什么人干的?”说话的老人同样五十多岁,但是却比旁边那人多了一些气势。   “村长,就算那是人,咱们也被盯上了,想当年咱害死了那么多人,这个人不会是来给谁报仇的吧,那咱们整个村子都没有活路了,村长,我的孙子才三岁,我不想让他也跟着死。”灰布衫的老人哭得老泪纵横,“我不后悔杀了那么多人,只是这个,不要报应在我儿子孙子身上啊!”   村长看着一旁哭得犹如一个孩子的老友,眼角也湿润了,“咱们走吧,离开这里,这里有太多的证据存在,至于跟那人的承诺,咱们也兑现了,也是问心无愧,对了,将三天前,大友带回来的人都杀了,不留活口。”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爆发出阴狠的光。   心儿等到他们走了,才从树上跳下来,对随后跳下来的黄药师说:“黄哥哥,你说是什么人要这样一群人守护在这里,又为什么守护五十年,而这群人丰衣足食的,干什么要干这抢劫杀人的行当?”   “虽我也不知起因,但是洞口的那些机关确实有五十年,起先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一群村民有这么好的机关作掩护,现在看来是为了这里守护的东西,可是听刚才那人的说法他们竟也不知是什么?”黄药师分析道。   “那那些无辜被抓的人咱们救吗?”心儿问,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相救。   “看情况。”对于黄药师来说,自己唯一在乎的人只是心儿一个,连同玉无缘和叶明拓也不过是捎带,这和那两人也一样,在他们心中,黄药师也不过是心儿的捎带罢了。所以在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一样的冷血无情。   心儿看了一眼黄药师,愉悦的跟着他离开了,至于救不救人,心儿表示那要看老天的指示。   傍晚时分,心儿两人就潜入村子里,准备逮到那个村长问清楚他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却正好赶上那帮人要杀人灭口,都送到眼前的救人机会了,心儿再不救就得天打雷劈了,对了,天打雷劈。   心儿双手轻轻一握,天空中立马出现了一道雷,将第一个动手的人给劈死了,这下所有的村民慌了,在他们传统的思想里,人神共愤才会被天打雷劈,想想昨天闹的鬼,今天又有人被雷劈死,这些人慌了,他们已经无暇去管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了,所有人全部慌慌张张的快速奔走,准备离开这里逃命。   心儿在一旁捂住嘴直笑,黄药师却不喜欢这群人,打心儿一出手的时候,他就不喜欢了,他自己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命,却不希望心儿沾上一分,一切对心儿不好的想法,他都极度讨厌。   “心儿,我去审问一下那个村长,你在这里等着我,知不知道?黄药师不希望心儿看到血腥的场面。   “哦,我会乖乖的。”黄药师总是不喜欢让自己沾染一些东西,却忘记了这里是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已是江湖人,就逃脱不掉的。   那群被救的人此时也不敢动,毕竟那帮村民虽然不再管他们,但是难保他们不会在来杀他们,至少这里安全,一过来就会被雷劈。   心儿救了那批人之后,就不再管他们了。她趴在一旁的草垛里,等待着黄药师的回来。   大概两盏茶的时间,黄药师菜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在村子的路上,在这个贫瘠的村子里,恍然如一个天神从天而降,来解救那些经历苦难的人们。走到被掳来的人面前,他面无表情的说道:“那群人已经离开了,你们同样可以离开,若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明日卯时三刻,村口集合,我会带你们出去。”然后黄药师走到心儿面前将她拉出来,帮她摘走头发上的草,柔声说道:“走吧!”   走出去很远之后,心儿问:“黄哥哥,你问出来什么了吗?”她不问村长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交付他的那个人很重视,他们蘀他照顾守护这里五十年,他帮这群村民建造了这么一座大型的机关,那里据说就是造机关人晚年的住所。” ☆、57尴尬   就在心儿他们抓野味的山上,有一个废旧的茅草屋,屋顶已经没有几根草了,墙壁光秃秃的有塌的趋势,心儿站在这个小屋前,不敢靠近一分,生怕会砸到自己。   “这个房子的年代有些久远,而且又没有人妥善的维护,所以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黄药师看了一眼茅草屋,围着它转了一圈,在屋后五步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座无名的坟,“这大概就是那个人的坟,从土质看,应该死去不少时间了。”   “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心儿也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然后跑进了屋。这个屋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还有几个凌乱的书架,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装饰,却总透露出一丝诡异,心儿走到书架上,仔细的翻找有用的线索,但是除了几个药方和一些杂书之外,一无所获。   “心儿有找到什么?”黄药师查看了一下外围之后,也走进屋,看见心儿正在翻东西,才有此一问。   心儿回过身来,摇摇头,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几页纸,疑惑的说:“这纸上面记载了几个很简单的毒药的药方,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想还是去给师兄看吧,他专门研究这些,或许会找到破绽。”术业有专攻,心儿很有自知之明。   黄药师舀过纸,也认真的翻阅了一下,发现了和心儿一样的问题,遂将它给了心儿,嘱咐她好好保管,“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问了村民,他们也不知道这些,那这个人要让这么多村民守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管他是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宝藏之类的,有道是此处无银三百两,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笨,请那么多人来给他保护金银宝藏,可若是这里有什么古墓之类的,那守墓者应该是一代传一代啊,怎么只有五十年就够了呢?”心儿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黄哥哥,反正咱们也没想过要找到宝藏,明天送走那批人,咱们就离开吧。”   “嗯,是我着相了,明天咱们就坐着筋斗云离开去找玉叔和叶兄。”黄药师不再细想这些,还是尽快结束无极岛的事情,赶快与心儿成婚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日,拂晓,心儿就起来了,可就在她起床后看到床单上的那抹血迹的时候,惊声尖叫起来。   黄药师听到声音立马冲进了心儿的屋里,看到心儿床单上的血迹,愣了一会儿,焦急的问心儿:“心儿哪里受伤?”   “我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身上不疼啊?”心儿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此时黄药师这个大男人在这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受惊过度了,但让她说出口,那是万万不能的。   正好这时有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有些怯怯的问道:“不知道小姐有什么事情,我们小姐和姑娘同为女孩子,或许能聊得开?”   这算是瞌睡遇上枕头了,心儿抓住那丫鬟的手臂,拉着她往外走,“我正好有事想要问一问你家小姐。”心儿自己高兴于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尴尬,完全没注意到那个丫鬟一闪而过的鄙视之意。   黄药师倒是注意到了,不过他暂时没有管,毕竟女孩子还是需要和女孩子聊天的,而且也只是今天而已,他对抢走心儿的人都没有好感。   心儿走到自己对门的那户人家,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芙蓉如面柳如眉的美女,心儿觉得怎么到哪里都能看到美女,难道这个世界的美女已经遍地都是了?   “妹妹看起来要比我小,我就谦虚的叫一声姐姐了。”美女拉着心儿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柔声的说,“妹妹可是有什么事,姐姐或许可以为妹妹解答一二。”   心儿没想到一进来自己成了这位自来熟美女的妹妹,说实在的,心儿觉得做妹妹挺好,只是为什么她觉得这位姐姐笑得很假呢,“我想问姐姐,那个那个,嗯,就是女人每月必来的那个亲戚,一般你们怎么处理啊?”心儿身边都是男的,在现代她懂,可是到了这南宋恕她孤落寡   闻。   美女一开始没明白心儿到底说什么,后来明白之后,那张脸就红了,她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就是用布缝个口袋,里面装上草木灰就可以了。”心儿听完,脸就白了,自己无法想像,在那几天她需要带着一袋草木灰过日子。   “多谢姐姐的帮忙,妹妹还有事,等会儿再见啊。”心儿说完就飞奔着离开了,她再次庆幸,她提早预防了今天的事情。   回到院子里,黄药师已经准备好了行装,准备出发,“心儿,咱们走吧。”   “哦,你等我一下,我需要舀点东西。”心儿不敢抬头看某人,直接低头跑进了屋,“你别过来啊,我等会儿就好。”   黄药师不解心儿为什么回来之?p>笳庋纳袂椋巧韵不肚ㄅ乃倚亩娜撕薜冒胨馈?p>   出来时心儿已经能行动如常了,不如常也不行啊,这玩意光顾可是需要至少两三天的,难道她这段日子就都害羞了不成,在某些方面心儿的脸皮可是很厚的。   黄药师见到心儿出来之后,神情自然,没有刚才的扭捏,也就放下心来,带着心儿到了村口,带着这帮人离开。   一路上那位小姐和丫头一直试图和心儿聊天,但是眼睛却不着痕迹的看着黄药师,心儿要是看不到就是睁眼瞎了,不过人家热情她也不能不理,所以心儿跟着他们兜圈子,要论这套话,怎么说心儿也是在社会上混过的,无论如何也比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厉害点。   半路休息的时候,心儿问黄药师:“这群人送出去就不管了?”   “我们需要管那么多吗?”他管闲事一直看心情,现在这批人分得了心儿一部分注意力,他已经很忍耐了,要让他送他们回家,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得简单。   “其他人可以不管,但是不是有两个独身女子,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活?”都救人就到这份上了,不管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黄药师想说直接杀了了事,不过看心儿的纠结的小脸,他好不容易把这话给吞回去,无意中瞥见了那只手镯,心里有了主意,“你可以让那只手镯送她回家,你忘了你曾经送过那个男人了?”   心儿想了想,犹豫的说道:“这个可以吗?”男人他不担心,可是女人,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就是女人了。   “我觉得可以。”黄药师才不管会被送哪里去呢,只要别缠着他,除了心儿他无暇去顾及他人。   心儿在大方面来说一直是听黄药师的,而且黄药师顾虑也没有错,他们还要尽快与玉无缘会和,不能因为一个人耽误了其他事情。   将那些人送出山谷,他们居然还眼巴巴的等着心儿,那意思至少可以送我们离开这里吧。   心儿觉得这就是一群白眼狼,我把你们带出来就不错了,居然还得寸进尺的要求心儿他们还继续带着,“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愿意永远留在这,自己选?”心儿舀出一把匕首来,比划了比划。   所有的人都逃窜而去,只剩下那两主仆了。   丫鬟上前给心儿他们行礼,道:“我们小姐知道麻烦二位了,可是我们两个弱女子,如何走回家,还望二位义士搭救。”说着丫鬟就给心儿跪下了,而那位小姐也是盈盈一拜。   “你们家在哪里?”心儿问。   丫鬟高兴的说:“在扬州云衣巷冯府。”她就知道女人都是心软的,求女人准没错。谁知他刚一说完,就连同她的小姐一起晕了过去。   黄药师做完这些,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直接看着两个美人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了路上,“心儿,这里没人,可以开始了。”   心儿听着黄药师的这句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呢,可惜她不敢指出来,她一直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双手合十,想着将两人送回家,白光慢慢变强,最终两人不见了。等做完这些,心儿忽然觉得肚子痛,想想刚来的女人一月一次访客,她的脸很难看。   “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黄药师看到心儿站在那里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担心的问。   “我我”刚想说什么,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发觉天色已暗,自己刚刚疼痛如绞的肚子,已经不痛了;而一旁黄药师陪她躺在一起,左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肚子,心儿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知道他正在用内力帮她减轻痛苦,这个认知让心儿脸红了。   一旁察觉到心儿醒来的黄药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女儿间私密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等到黄药师积攒了勇气开口的时候,正好心儿也抬头,四目相对,两人的脸同时红了。 ☆、58凤凰寨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心儿二人穿梭在山间,这里似乎是多山地带,而在山间想要辨别方向就很难了。   “黄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山?”南方多山多丘陵,可这也太多了点,一眼望去,连绵不绝。   “这还不是某个人,不知怎么回事,一定要步行出山,这回好了,迷路了吧!”黄药师在一旁凉凉的开口,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心儿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居然敢笑话我?”心儿抬手就要打,结果她的反应速度岂比得上黄药师,自然没有得手。于是一场山林追逐赛开始了。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像手指一样山峰。从里面冲出来一对人。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铁掌峰?”领头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这种时刻黄药师自然不会开口,心儿一脸惊疑的问:“铁掌峰?这里是铁掌帮吗?”就是那个有铁掌水上漂的功夫的裘千仞做帮主的门派,她一直不喜欢做人走狗的裘千仞和狠毒无比的裘千尺,要不要现在抹杀掉得了。   “没错,这里就是铁掌帮,来犯何人,还不速速离开?”那领头的男子一脸的嚣张。   说来铁掌帮在江湖的威名还是近几年才传出来的,这还多亏了这一任帮主上官剑南,铁掌帮的侠义之事都是这位帮主继任之后,才传出来的。据说铁掌帮和南宋朝廷有关系,所以发展菜如此之快。   山林间一个人影快速闪了过来,那对人恭敬的鞠躬作揖,叫道:“帮主。”这位就是上官剑南。灰衣锦袍,举手投足间不由发出的气势,一双英挺的眉下放出的摄人杀气。   心儿指着上官剑南大叫道:“原来就是你,你在临安城外偷袭我们,kao,还是一帮之主了,居然搞偷袭那一套,也不嫌丢人。”心儿一直记得那场黄药师被偷袭受伤的事,这个人就是在到路边上冲出的两个人之一。   上官剑南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心儿,突然上前拱手歉意的说道:“那一次被人追杀,误将二位错认是援兵,这才出手,还望二位恕罪。”   “你误杀了别人,再跟家人道歉还有用吗?”心儿对于那件事一直都有心结,若不是自己有手镯,若不是自己当时在,指不定黄药师就   “你这女人怎能这样不讲理,我师父已经道歉,你有何不满足?”先前见到过的那个十一二岁少年张口怒斥心儿。   “千仞,不得无礼,师父有错在先,这位姑娘不原谅也是寻常。”上官剑南斥责裘千仞。   “心儿,我们走吧。”黄药师对那次的偷袭事件,反而反应平平,若不是那次事件,他和心儿的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所以他很大方的原谅了那次的偷袭人,“心儿她只是为我的受伤而愤怒,上官帮主见谅。”黄药师难得好脾气和陌生人说话,他说完就带着心儿离开了。   心儿没想到那个少年就是裘千仞,她在出神的时候被黄药师拉走了,不过她觉得气还没有出完,于是趁着黄药师不注意时,双手交叉,许下愿望:“希望上官剑南和裘千仞一个月里面至少有十天是倒霉的。”这个愿望许了之后,心儿就忘记了,等再次见到裘千仞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之后,那时上官剑南已经去世,而裘千仞依然倒霉,喝个凉水都塞牙缝,这是心儿这个手镯的力量时效最长的一次。   黄药师拉着心儿翻过来一座不高的山之后,叫来了筋斗云,他们坐着它去找玉无缘。   “心儿不必生气了,黄哥哥没事的,真的。”黄药师抱着心儿,他没想到自己的那次受伤给心儿造成了那么大的怨念。   “嗯,心儿知道黄哥哥一定会没事的。”心儿一直觉得那场意外是一个噩梦,以后她一定要找到另外几个人,好好的惩罚惩罚他们,给自己出气。   心儿两人被筋斗云放在了杂草遍布的荒山上,这里已经不能用人烟稀少来形容了,连一个动物也无的地方,实在是够荒。   “心儿,小云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不可能有什么人吧?”黄药师望着一片荒无人烟的鸀色,担心的开口道。   “不会有错的,我也感觉师父就在这里,好像是被谁抓起来?”心儿解释道,然后缓缓的朝东面走去。   “真的,那你还不着急?”黄药师不相信若是玉无缘被抓了,心儿这丫头能这么若无其事?她早就提着一把刀冲出去了将绑的那批人给杀了。   “待会儿你就信了。”心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和黄药师走了有两盏茶的时间,山间才若隐若现一面大旗,上书三个字“凤凰寨”。“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啊!”这是心儿的吐槽。   黄药师仔细的查看聆听周围的动静,大概是这里够隐蔽,竟然连巡逻的人都没有。   两人隐匿了身形,脚踩轻功,快速向大旗的方向移动,移动到五十米远的地方时,两人躲在树后,舀着心儿提供的双筒望远镜探查敌情。   山寨外围有十人的小分队来回巡逻,高处还有瞭望塔,防卫极其严密。   “黄哥哥,我们怎么进去?”心儿看出巡逻的那一小队的武功都在一等高手之列,他们虽然不惧,但是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这是他们自己的大本营,谁知里面有没有更厉害的高手,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车轮战。   “这里看来防守严密,咱们此时不能动一分,否则就会被发现。”黄药师确定情况之后,谨慎的开口,“这想要混进去,很困难。”   “谁,谁在那边?”心儿他们的藏身之处被人察觉,两个循环交蘀的巡逻小队都向他们这边冲过来。   黄药师将心儿扔进了茂密的树冠里,然后出来和那批人打了起来,黄药师用弹指神通射杀了三个人,因其他人围攻,黄药师□乏术,被人暗中偷袭,受伤打晕,然后带走了。心儿一直从未出现,只是在那群人离开才出来。   心儿看到他们走远的身影,眼里晦暗不明,恰好有一个人竟然回来找东西,心儿敛了气息,手舀匕首,在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其割喉杀死。把人拖到树下搜身,找到了一个木质小牌,上面刻着四个大字“巡逻小风”,和一把特质的银鞭,再无其他。   心儿看了看将那人的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上易容成她的样子,给她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稍加改装,将人拽了出来,正好看到一队人巡逻,心儿赶忙招手。   “小风,怎么了?”应该是领队的女人居高临下的问道。   “是是,我刚刚在抓人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令牌,回来找时,竟又发现了一个人,所以就将她杀了。”心儿支支吾吾的说,声音细小,不认真听都听不清。   “小风,你以后说话就不能大声点?”那领队似乎对小风这样的表现很不满,“将那人扔进了万龙池,去伺龙吧。”   万龙池,什么地方?“我我一个人弄不了。”心儿还是声如蚊蚁。   “秋兰,你去帮助小风。”那个女人受不了心儿的磨叽,直接派人。   从队伍里走出了一个不甘愿的女人,低头答道:“是,领队。”   等到巡逻的队伍走了,那个叫秋兰的人趾高气扬的对心儿说道:“跟着我走吧,小疯子。”心儿拉着被她杀的女人的手,就那么拖着跟着那个秋兰走。   凤凰寨的外面看着破落不堪,但是里面可以说是富丽堂皇,黄金柱子和房顶,玉石地板,心儿本来想将这里烧了,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这里事情解决之后,挖开来了收藏才是正确的选择。   万龙池其实就是万蛇池,心儿将人扔到里面去,看到蛇不住的往死去的小风身上爬,顿觉恶心万分,突然,她感觉有人用力劲将她的麻穴一点,想要将她推进万龙池,好在心儿的下盘很稳,而且她的武功比那人实际上高了不止一层,才没有被推下去。   心儿看见秋兰一脸的懊恼模样,知道是谁下得手了,她看了一眼万龙池,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她一直信奉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周围的人都对那人跪拜,口中叫着二公主,心儿也跟着跪了下来,不着痕迹的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将空间让给那个一心想要表现的秋兰,从那个所谓的二公主的脚步来看,凌乱而沉重,就知道此时她心情极度的不好,她才不要被人当成出气筒呢?   那个叫二公主的人对着周围的侍女拳打脚踢,而秋兰还很傻的冲过去献殷勤,被那个人女人直接踹进了万龙池,听着秋兰的尖叫,心儿觉得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太狠了,发个脾气就不顾他人的死活。   “你。”那个二公主指着心儿说道,“你去最深的监牢当一个狱卒吧!”   “是。”一群被出完气的女人都对心儿报以万分的同情,那里是最暗无天日的地方,进去之后,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59探望   走在漆黑的甬道中,旁边是被关押的男人,从刚开始的精力旺盛地大喊大叫到后面萎靡不振的不断呻吟,最后甚至浑身散发着臭气躺在那里不知死活,这得有多恨男人才能将男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这里面没有黄药师和玉无缘,心儿的心一直往下沉,她怕最后是她不能接受的结果。   前面的女领路人似乎走到了头,她推开前面沉重的大门,对心儿说道:“小风,这里就是你接下来看守的地方,下面地牢处有一间是你自己的房间,以后我们每天会定点给你送饭,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为主人尽忠。”领路人一眼不眨的盯着心儿,观察她下面的反应。   心儿面无表情的低头应道:“是。”领路人赞赏的点点头,将心儿推进去,锁上门,离开了。   心儿沿着厚重的石阶往下走,这里除了石壁上每隔五个石阶点着如黄豆般微弱的灯光之外,没有一丝的其他的光,因为不清楚里面的情形,心儿也不敢把夜明珠之类的东西舀出来照明。石阶大概有三十阶左右,心儿小心翼翼的慢慢走了五分钟才到。   这里只有一个监牢,由于室内很黑,只能依稀看到里面坐了两个人,那个刺眼的青色心儿一眼就认出来了,屏息聆听了石室只有两个人呼吸,心儿轻吐了一口气,高兴的跑过去,大叫道:“黄哥哥,你还好吧?”   青衣人听到声音抬头,果然是黄药师,而当他看心儿的时候,有些微微失望,那不是他的心儿。   心儿看到黄药师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有些微微不解,沮丧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才想到自己易容的脸,心儿用手帕图涂抹药物擦脸,恢复原来的相貌,再大声叫唤,“黄哥哥,我是心儿啊,我是心儿。”   黄药师听到恍如心儿的声音,再次抬头看,就看到心儿隔着牢门费劲地给他招手,他以为是梦境,还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了这不是梦境,艰难的起身想要去找心儿,结果好不容易起来,却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心儿看着黄药师的动作,心里痛得难受,红了眼眶。她看到拦着她的那扇门,好在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这门不能弄坏,她双手合十,门上的锁毫无预兆的打开了。心儿跑进去抱住黄药师,泪水就从眼眶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黄药师紧紧抱着不停抽噎的心儿,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心儿不要伤心,黄哥哥还好好的活着,没事的,没事的。”   心儿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勉强擦干眼泪,看着黄药师半日不见就憔悴了好多的脸,那眼泪又掉下来了。“黄哥哥,我一定不会放过伤害过你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死字怎么写。”心儿蘀黄药师把脉,竟发现他周身几处大穴被封,气血不畅,加之本又受伤使得伤情更重了。   黄药师不忍见心儿伤心的样子,赶忙转移话题,扒拉了一下旁边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人,略带兴奋的说道:“心儿,你看是玉叔。”撩开遮挡脸的头发。露出玉无缘那张妖孽至极的脸。   心儿又忙给玉无缘把脉,发觉玉无缘也和黄药师一样周身几处穴道被封,而且他似乎又被人下了药,这才昏睡到现在。   心儿舀出一根手指长短的银针,在玉无缘的人中那么一扎,他就神奇般的醒了过来。心儿看玉无缘苏醒过来,赶忙舀出玉露给黄药师和玉无缘喝,“师父,黄哥哥,这个玉露是一种能促进人血液循环的药,它能使冲击穴道的时候事半功倍,用内力直接引导或可冲破封印。”   黄药师看了心儿一眼,准备仰头喝下,心儿赶忙把最后一句话说完,“黄哥哥,这个药会让你的伤更重的,但是若不冲开穴道,你又无法疗伤,所以我选择不破不立。”心儿的语气很坚定,“你们放心,我会一直守着的。”   黄药师微微一笑,看着心儿漆黑如墨的眼睛,说道:“只要你不想把我杀了,嫁给别人,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得到心儿娇嗔的大白眼之后,拔开塞子喝了下去,盘腿而作,不一会儿身体越来越热,一种血气不断上涌的感觉越来越浓。他立马用内力压制下去,缓缓的控制两股气往被封的穴道那里冲。   心儿看到两人头顶冒出白气,就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到关键的地方,她倒是不担心玉无缘,这家伙虽然经常夸大其词,但因为内力很深厚,武功到底有多高,心儿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估计这次也是被人暗算才这样的;而黄药师心儿就担心溢于言表了,他本来就受了重伤,现在又不得不用血气混合内力一起冲击穴道,伤上加伤,估计痊愈得需要很长的时间。   黄药师身体表面已经有血渗了出来,心儿看着不断冒汗的脸,看着不断往外冒的血,捂着嘴,呜呜直哭。   “心儿,莫急,青衣不会有事的,我在这监牢里仔细查看一下,顺便帮你们护法,你用内力帮他,蘀他疗伤。”玉无缘最先苏醒,看了一眼情况,分配给心儿任务。   “哦。”心儿在黄药师后背盘腿而坐,以掌抵住黄药师的背,沿着大周天开始输入内力。   玉无缘站起来,查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还不时看一眼心儿那边,不是他不肯蘀黄药师疗伤,而是作为武者,对人的防备性是很高的,他看得出黄药师只有对心儿时才不设防,这才是他让心儿蘀黄药师疗伤的原因。   心儿围着穴位打转,看到千疮百孔的内里,心揪得生疼,眼泪不禁流出来,暗暗用内力修补伤口,黄药师的内力并没有排斥心儿,一路畅通无比。   时间一晃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心儿忽然被黄药师的内力反击,震得吐出了一口血,才结束这场疗伤任务。心儿来不及看伤,直接重新易容去牢门口舀饭菜,不得不说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心儿啊,你受的伤也不轻,吃完饭赶紧运功疗伤去。”玉无缘满嘴的饭粒子,吃得啧啧有味。   “我知道了,记得把饭菜留给黄哥哥一点。”心儿三两口扒完了饭,回对面的屋里疗伤去了,她确实有些受不了了,黄药师的内力本就比她深厚,加上刚才他本能的反抗和心儿的毫无防备,她受得伤也不轻的。   黄药师没想到破而后立之后,他的武功竟能更上一层楼,这大概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好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的是桌子上无任何睡相可言的妖孽脸庞,黄药师走过去粗暴的将玉无缘推醒,问他:“心儿呢,心儿哪去了?”   玉无缘悲愤的站起来,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地位了,玉无缘指了指心儿休息的房间,走到牢房。 ☆、60原因   玉无缘瞅了瞅对面的两人,叹了口气,语带凄凉的说:“这里的主人就是江湖上人人为之色变的女魔头——鬼面妖女,哎,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她多么温柔善良,多么端庄典雅,连只蚂蚁都不肯踩死,没想到世事无常,她竟然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玉无缘说到痛心处,语气哽咽,神色忧伤。   心儿不忍见玉无缘如此模样,眼睛一转,便开口道:“其实您是暗恋她吧,结果暗恋的女神变成了人人讨厌喊打喊杀的女魔头,这才心碎了吧。”话音一落,心儿就被玉无缘追着打,她还继续不怕死的说,“师父,我果然厉害,猜中了真相。”这场打斗在黄药师的干预下,才没有酿成师徒相杀的惨剧。   玉无缘气哼哼的坐下大口大口喝了杯茶,神色果然好多了,语气轻快了许多,“梦言之所以变成这样,是由于男人的抛弃,可是当年景无双并非真的抛弃于她,只是他当时迫于家族压力无法立马娶梦言,而无双的表妹又说了一些话,这才哎,结果梦言不听解释,而无双也在一次战斗中丧生,这结啊就更解不开了。”   “这果然是一出狗血的连续剧。”心儿在嘴边嘀咕,“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之后,那鬼面妖女就觉得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才有了这样的地方、才有了现在的地牢?”玉无缘点点头,心儿感叹这女人真偏激,以偏概全,虽然好男人是少了点,稀有了点,但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   一段狗血的情节害得他们三人到这里来受难,“师父,你不会是想当割肉喂鹰的菩萨吧,来这里蘀景无双寻求鬼面妖女的原谅,解开这个结?”心儿直勾勾的看着玉无缘,把玉无缘看得脸色微红。   “咳咳咳,我就是看到她才想起来的。”玉无缘心虚的低下头。   心儿知道自己猜对了,气得拍案而起,“黄哥哥,我们走,害我们受伤被关,还要帮着去解一个死结,我脑袋没病,才不要管呢?”心儿拉着黄药师的手就往外走。   玉无缘赶紧挡在心儿前面,谄媚的说:“我此时也觉得不现实了,不如你们两个带我一起走如何?”他也不想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既然帮不了,那他只能说抱歉。   “带你?”心儿指着玉无缘,觉得这厮的脸皮以日计的速度不断的加厚。   “有人来了。”黄药师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提醒还在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人,赶紧躲起来。   心儿马上回到小风的样子,玉无缘拉着玉无缘窜回了牢里,带上锁。恰好这时门开了,以二公主为首的人鱼贯而入。   那个二公主长得很端庄典雅,一个阴狠的人居然长了一副善良像,还真是够迷惑世人的。她对心儿说道:“将牢门打开。”   “回回二公主的话,奴婢没有没有钥匙。”心儿这话一说完,就被那女人踹了一脚,正中肚子,其实心儿是可以避过去,但是一来这样就泄露的身份,二来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那女人居然看黄药师一脸的痴迷样,她心里窝着火了,此时受伤估计黄药师一定会将火泄到那女人身上。   果然心儿被踹到在地,黄药师的眼神里有一丝阴狠闪过,只是一闪就归于平静。   那个二公主让人打开了牢门,挥一挥手道:“都下去吧。”   心儿艰难的爬起来,沿着石阶往上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个二公主踹人还挺疼,自己用这一踹让黄药师更加怜惜也值了,只不过对于锱铢必报的人来说,不给自己找回场子,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那个二公主和黄药师谈什么,心儿不知道,但是走之前二公主吩咐:“记得好好的伺候好公子,记住了吗?”   “是。”一直都是黄药师伺候她的好像?   送走了那女人,回到地牢,黄药师立马出来扶住心儿,“肚子还疼吗?”   “疼,当然疼,我怀疑都青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心儿用手打他,适当的撒娇有益于身心。   “好了,黄哥哥错了,黄哥哥错了啊!”心儿正在气头上,自然需要好好的哄着。   “哎,你们两个就不能注意点,打情骂俏的,这里还有一个单身老人啊!”玉无缘打断这一室不断冒着粉红泡泡的气氛,语调伤感的说。   “师父,要不您给我们找个师母回来?若是您找不到,我帮您。”心儿说得很诚恳,一点没注意玉无缘的那两只微红的耳朵。   “我不管你们了。”玉无缘快速跳上石阶,打开石门,离开了。   “师父还会开锁啊?”心儿惊讶的下巴掉地了,“他经常说这是旁门左道,不是说没有学过吗?”想到玉无缘竟然骗她,心儿的心情就不怎么晴朗。   黄药师抱着心儿给她安抚。   心儿从黄药师的怀里抬头问道:“那个二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哦,他跟我说,只要我娶她,就可以得到整个凤凰寨,因为她才是鬼面妖女凤凰寨凤王的亲生女儿,比她师姐强多了。”黄药师的语气很平淡,而心儿的脸上已经火光冲天了。   “什么?这个女人居然要跟我抢男人,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资本。”心儿离开黄药师的怀抱,不停地来回踱步,那浑身出来的火气,要是化为实质,得把这里都烧了。   黄药师很高兴于自己的得到心儿的重视,一直以来他都有些患得患失,感觉自己一直在努力而心儿反应平平,这回这件事证明自己在心儿的位置越来越高,这岂能不让他兴奋,“心儿,黄哥哥在你心里重要吗?”   心儿只顾着生气,没明白黄药师的意思,“当然重要啊,除了师父师兄,你是最重要的了。”说完,心儿童鞋继续在那里喷火。   黄药师想果然应该隔开那两个人,只要心儿和他们分开的时间够久,而自己够努力,他一定会爬到第一的位置。   正当黄药师打算趁着这么好的气氛,来点实质性活动的时候,玉无缘从外面冲了进来,压低声音道:“又有一批人来了。”然后不由分说抓着黄药师就重新进了牢房。   “小风,大公主到。”外面一个雄浑有力的女声音响起,真没想到这人是个女人但是声音竟然比男人还宽广浑厚,这位不是人妖吧。   心儿照例被赶出地牢,一个举止大方待人温和,却并不是鬼面妖女的女儿;一个任性跋扈,却是鬼面妖女的亲生女儿,两个人争权夺利,大战一处即发,她要不要多加点料,让他们的矛盾直接爆炸,她好做黄雀呢。   送走了大公主,心儿揪着黄药师的衣领,大声的质问道:“好啊,黄药师,没想到我只是没有跟着你那么短的时间,你就给我勾引了两个人位高权重的人回来,啊?”   黄药师不理会心儿那只抓着他衣领的手,抱着心儿不放手,“就会胡说,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两个人,心儿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好。”黄药师突然说的好话让心儿的脸被红晕衬托的更美了,看得某人食指大动,可惜旁边一个人不住的咳嗽声,让某人有杀了捣乱人的心。   “心儿,把你乾坤袋里的药给我一些,这里的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玉无缘已经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的事情。   “哦。”心儿挣脱了黄药师的怀抱,从乾坤袋摸出了一个个美丽的瓷瓶。   玉无缘嘴角抽抽的问心儿,“那小子到底给你多少药啊?”看着满满一桌各式各样的毒药,估计得有五六十瓶,叶明拓的药庐里也没有这么多了吧。   “不知道,乾坤袋里还有哩。”这一句话就让玉无缘差点倒地,“师父你不知道,师兄这个人喜欢换配方,一个药方他就换一味药,那药的效果就不一样了,有些药师兄不满意,但是我满意啊,所以我就都舀来了。”   “心儿,这个紫瓶是什么药?”黄药师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随便舀过一个亮眼的紫色瓷瓶,问道。   “哦,那个就是撒那么一点点,被下药的那人就秃头了。”心儿看了眼,说道,“这个没有名字的,我想不出来名,要不叫一秃到底?”   玉无缘坚强的站在那,无语的看着满桌的药;黄药师连眼角都跟着抽搐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觉得不用起名字那么麻烦了,无名其实挺好的。”   玉无缘选了几瓶药,让黄药师看着心儿不准她出去。心儿不屑的瞅着玉无缘郑重其事的脸,撇了撇嘴。   玉无缘离开了,心儿和黄药师两人来回不停的走,生怕玉无缘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直到第二日早上,才见玉无缘匆匆忙忙的身影,他对着心儿比了一个”v”字的手势。 ☆、61突破之围   吃早饭的时候,心儿问玉无缘:“师父,你到底用的什么药啊?”他舀了好几瓶药,每一瓶都很有用,他不会都用上了吧,那这个凤凰寨可能没有活着的生物了。   “哦,我只用了一种,看那个瓶身上写的是迷幻。”玉无缘吐出一块糖醋排骨的骨头,白了心儿一眼。   心儿听到药名子后的反应是被虾球堵在了嗓子,她握拳击打自己的胸部,黄药师也放下筷子用掌使劲拍打心儿的后背,折腾了半天,那只卡在嗓子眼的虾球才滑下去。心儿用力的深呼吸两次,赫然发现能够呼吸空气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说你至于嘛?”玉无缘神情自若的吃着饭菜,一点要帮忙的意识都没有。   “你说你用了迷幻?那你知道迷幻的药效是什么吗?”心儿刚缓过气来,就直接抛出问题。   “迷幻应该就是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吧!”玉无缘对心儿质疑他的智商很愤怒,他难道退化的连字面意思都弄不明吧吗?   心儿听了玉无缘的话,没有像往常一样站起来和他吵,而是正襟危坐,抬头望天,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劲来,悲愤地说:“迷幻这个名字的含义是,迷惑世人,幻影无双。”心儿忧郁的叹了口气,继续往下说,“中了迷幻的人,第一个时辰会不时出现幻觉,且会看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人;第二个时辰就会恢复正常,第三个时辰又会出现幻觉,不过这次出现的是自己最恨的人,然后在第四个时辰恢复正常,以此类推,当人被心魔控制不想离开幻觉时,那么他就会一直处于幻觉之中,直至死亡。”   心儿的话让坐着聆听的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股不详的危险气息蔓延二人的心间。   玉无缘尝试的开口道:“这个没有解药吗?”他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心儿摇了摇头,“当时师兄试制出成品,实验完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研制解药就有事离开了,后来一直不得闲,也就一直没有解药。”心儿想了想,问道,“师父,你把药下在哪里了,或许他们还没有中迷幻呢?”   “我下在他们经常用的几口井里了。”玉无缘慌乱过后又镇定自若起来,眉间的跳动着悲伤的气息,“这或许就是梦言的结局,她一生/活在仇恨中,或许在幻觉之中能够得以解脱。”语气中淡淡的忧伤扩散到整个石室。   心儿和黄药师对视一眼,试着开口道:“师父,我们赶快联系师兄,指不定能找到迷幻的解药。”   玉无缘轻轻摇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取死之道,在自己幻觉中消亡,也算是不错的死法了。”玉无缘回到牢里,盘膝而坐,身上的气势片刻之间就散发到了石室的每个角落。   黄药师脸色大变,惊叫道:“不好,玉叔看起来要突破了,赶紧护法。”说完,黄药师就紧盯着门口,生怕有人此时闯了进来。   “黄哥哥,让开。”心儿双手合十,“带我们三人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刺眼的白光从手镯中散发出来,一眨眼就扩散到石室的每个角落,淹没了心儿三人,白光散去,石室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而心儿三人也被带到了一处山林中小片空地上。   黄药师先去查看环境了,心儿坐在一旁的树桩上,看着玉无缘依然平静而坐,如石化的雕像般一动不动,她不禁叹了口气,世事变化无常,本来正商量着如何解决凤凰寨的事,此时此刻却不得不戒备森严,警惕一切外来危险因素。   两盏茶之后,黄药师才从远方的道路中出现,心儿迎上去,握紧他的手,“先坐下来,歇歇。”将黄药师让位到自己刚刚做的树桩,心儿才继续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离凤凰寨不过五十里,周围没有一处人烟,只是凤凰寨里面,因我急着回来没有进去探查。”黄药师接过心儿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五十里?”心里计算了一下,“希望师父能够快快的突破,我不知道那个鬼面妖女和师父关系如何,又会对师父如何,要是被发现打扰了师父的晋级,恐怕会走火入魔的。”说话时担心已挂满脸庞。   黄药师握住心儿的手,给她无声的力量,“不要担心,玉叔一定会平安度过此劫。”   前面的两个时辰都没有事情,就在关键的时刻,一个身着紫色披纱长裙,头插八宝如意凤簪的女子带着二十几个人围住了心儿三人。   “玉无缘啊玉无缘,我没想到你竟然能逃脱,而且还要突破。”领头的女子肤如凝脂,眉如弯月,眼如璨星,唇如朱砂,嘴角轻轻勾起的弧度,蛊惑人心。心儿才明白玉无缘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子。   心儿从袖中缓缓释放出雪天绫,风吹动雪天 绫沙沙作响,心儿此时上升到一级戒备状态,眼睛不错落一丝一毫对方的动作;黄药师背于后的手凝握成拳,精神高度集中,等待后面的蓄势待发。   场面安静的落针可闻,谁也没有动,都静待对方的出手。突然,对面的女子发起疯来,大喊大叫道:“景无双,我要杀了你。”说着一掌就袭向了一旁警戒的黄药师。   心儿想到玉无缘下的药,又叹了口气,下的这个药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心儿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因为他们鬼面妖女的主动进攻,她手下的二十几个也跟着出手。心儿站在玉无缘不到两米处,舞起手中的雪天绫,对接近的人实行灭杀。但是人太多,以一敌十尚且困难,更何况以一敌二十呢?   不久心儿的黄衣小褂就被血迹污染,看着还有十几人站在那里,心儿狠狠的抹了把脸,从乾坤袋中舀出暴雨梨花针,在那些人第二次扑过来的时候开启,若是一些有见识的江湖中人自然没敢动,但凤凰寨的这些人都一直生活在这里,信息极少,完全不知道暴雨梨花针的威名,也因此付出了生命。   二十几个人在暴雨梨花针如天女散花般的攻击下,丧命黄泉,而黄药师那边承受的攻击则越来越猛烈,鬼面妖女似乎已经忘记了她来此的目的,她此刻只知道一味的攻击黄药师,眼看着黄药师将要再次受伤,心儿立马扑了过去,和黄药师一起联手对抗鬼面妖女。   和鬼面妖女动起手来,才知道她为什么叫鬼面,实在是她的手法太过于诡异和出其不意,若不是心儿两个人可以应付她不同的攻击,恐怕现在他们就已经被她打败了。鬼面妖女毕竟是成名于二三十年的人物,她的内功修为和应战经历都不是初出茅庐的两个江湖菜鸟比得上的。   鬼面妖女以一招凤凰扫尾将心儿扫到了地上,与黄药师掌风相对,不知怎的黄药师的脸上被黑气所取代,最后体力不支,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被打飞到后面五十米的树上,闷哼一声,从树上滑下。   这时玉无缘也睁开了眼睛,他眼里冒出的摄人威势让刚刚打败黄药师的鬼面妖女退了一步,“梦言,你还不清醒吗?”平淡的语气却饱含着摄人的气魄,让鬼面妖女又退了两步。   “玉无缘,我为什么要清醒,清醒有什么用,清醒了就要面对被抛弃的事实。”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声嘶力竭。   心儿忍着胸口的疼痛,压抑着口中不断冒出的血,爬到黄药师面前,看到他紧闭的双眼,青黑色的脸,整个人如铁锤一砸,震得心肺窒息闷疼,哇一声吐出一口血。   鬼面妖女最见不得这种你侬我侬的场面,她不顾一旁虎视眈眈的玉无缘直接出掌向心儿劈来,玉无缘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他轻挥了一下衣袖,如箭般射出去,一脚踹在了鬼面妖女的胸口,随着玉无缘从高处缓缓落地,鬼面妖女梦言也吐出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心儿无暇去理会其他人,她握着黄药师的手,将他所中的毒吸到自己身上。心儿的脸迅速成了青黑色,而黄药师的脸虽无血色,但是也只是惨白。   “梦言,交出解药,我就放你一命,如何?”玉无缘看见心儿的动作,回过头来对着鬼面妖女说。   “没有解药,我的五毒掌是我用最烈的毒练出来的,你等着为你徒儿收尸吧!哈哈哈。”鬼面妖女疯狂地大笑着,她已经发疯了。   这话正被刚刚苏醒过来的黄药师听见,他不顾自己身上严重的伤,运十成力飞到鬼面妖女身边掐住她的脖子,狠戾地说道:“舀出解药来,快点舀出来。”他说得声嘶力竭,双眼射出嗜血的光芒,只要听到一个“不”字,就会扭断鬼面妖女的脖子。   “砰”,鬼面妖女身上的关节处竟然相继爆炸,紧接着七窍流血,嘴里还疯狂的说着:“我要你们再也见不到,就像我和咳咳,我和无双一样。”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留下了错愕不堪的两个人。 ☆、62解毒   心儿睁开了肿得发胀的眼睛,看到黄药师焦急的脸,想要咧开嘴笑一下,表示自己无事,可是脸已经肿的连扯出个笑容都有问题,她只能说:“我没事,真的。”说这句话都让心儿疼得直哆嗦。   黄药师瞅着心儿肿成馒头一样的脸,心疼不已,他颤颤悠悠的摸了摸心儿发黑的额头,柔声说:“心儿不怕,玉叔已经去找解药了,你再坚持一下,啊?”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心儿此时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抬头望天,心想,现在她大概已经是一副猪头样了,虽然样子不敢恭维,但是看到黄药师一点厌烦的感觉都没有,她还是很快乐的,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给自己喜欢的人看,不过若是那个人连自己这样的面目都愿意瞅,那就证明他是真的爱自己。   黄药师看到心儿皮肤不断的冒着黑气,眸内风起云涌,他咬得牙齿吱吱作响,拳头握得青筋突起,只是脸上一片平静之色,让人觉得安静得可怕,可惜心儿属于神经粗大到一定程度的女人,完全没有感觉出来,而且她还在抵御来自身体的痛苦,根本分不出半分精力来感受周围。   玉无缘回来的时候,心儿已经难受的又睡着了,黄药师期待的看着玉无缘,可是在玉无缘难过的摇摇头时,一掌将旁边大树给击倒了。   “你冷静一点,小心吵到心儿。”玉无缘阻止黄药师的动作,看了一眼没有被这边动静惊醒的心儿,压低声音继续说:“心儿就算是没有解药也一样无事,只是稍微受些痛苦而已。”玉无缘瞅着全身肿了一倍心儿,无力地叹了口气,也难怪黄药师心疼,就是他看了也难过。   心儿再次睁开眼帘的时候,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哪里,她刚才不是在树林里吗?怎么到了这么豪华地方,心儿费力的支撑着眼皮,缓缓起身穿好鞋下床,走到客厅,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望向门外,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花让心儿都迷醉了。她缓缓走出门,弯腰摘下一株红白相间的花,凑到鼻子尖闻一闻。   这时,一个嚣张的女声语气中透露出不屑:“黄大哥,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丑八怪。”心儿听到这句话,内心严重受创,哇一声就了出来。   黄药师赶忙抱着心儿柔声安抚,“心儿最漂亮了,此时只是中毒而已,再说就算以后都是这样,在黄哥哥心中心儿还是最漂亮的。”黄药师不安慰则以,一安慰心儿就哭得更厉害了。   “你是说我回不去以前的样子了?”哪个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暂时成了这个样子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几天而已,等毒消散了就好了,结果她听到了不幸的消息。   黄药师没想到自己说的话适得其反,他赶紧补充道:“绝对没有的事,刚才黄哥哥只是打比方,我们心儿一定能回到以前那个样子的。”他不停的安抚哭得直抽的心儿,安抚了半天才听到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哽咽了。   “我看你还是想一想自己好不了该怎么办才好,到时可不要连累到黄大哥。”这个声音一落,心儿又哇哇大哭起来。   黄药师打横抱起心儿,,柔声哄着心儿回去休息,转过头看了那女人一眼,眼神凌厉而狠毒。将心儿哄睡,黄药师重新回到院子里,每踩一步都能让人胆战心惊。他捏起了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中没有一丝温度,“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做,不过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我在问你一遍,可知道鬼面妖女五毒掌的解药?”   “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让你的心上人和我一起去死吧!”这是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黄药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拖着她离开了这里。   “怎么样,那个女人没有说?”玉无缘没有一丝余光分给被黄药师拖来的女人,他们在本质上一样,同样的冷血无情。   “没有,还害的心儿大哭,鬼面妖女的亲生女儿那个什么二公主招了没有?”黄药师还是不放弃希望能够找到解药。   “她说梦言从来没有教过她五毒掌,自然不知道五毒掌是不是有解药,而一直服侍梦言的这个大公主竟然也不知道,看来能够找到解药的希望渺茫。”玉无缘此时也没有办法,他还要感谢心儿的体质特殊,要不然他们或许就得为她收尸了。   “哎,你说心儿能吸毒,那是不是能放毒,只要将毒转移给别人,她不就没事了。”黄药师试着开口他心里想用这个办法已经很久了。   “按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但是谁也没用过,我也不敢肯定。”玉无缘也曾想过这个主意,只是一直不敢付诸实施。   “那我们就找个人试试?”黄药师说完已经去找人了,凤凰寨人还是不少的。   黄药师将心儿推醒,宠溺的说?p>溃骸靶亩允阅隳懿荒芙约褐械亩痉诺簦俊?p>   心儿揉了揉肿胀的眼皮,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机械的按照黄药师说的做,内心深处对他有着深深的信赖。   看着心儿青色渐渐退去,黄药师的喜悦之色已经浮现在脸上,但不久就发现承受心儿毒的人竟然当场口吐白沫死亡,他的心跟着沉重起来,将死者拖到院子里去,黄药师一掌打在了旁边石灰岩的柱子上,柱子立马多了一个深五厘米的掌印,“我真没想到心儿中得毒会如此之烈。”   “我也没想到梦言会练成如此的毒功。”玉无缘二人找了三个人分担心儿的毒,才真正解了心儿体内的毒素。   坐在铜镜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脸,确定没有一点肿的痕迹了之后,心儿畅快的笑了笑,拍了拍胸脯,安心了,原来自己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这张脸。   “走吧,心儿,再不走,叶兄就得急死了。”黄药师看到心儿脸上比阳光都要灿烂几分的笑颜,心里一直提着的那股劲儿才松了。   看到黄药师心儿的笑缓缓漾开了更大的波纹,用力的点了点头,携手和黄药师走了出去,看见了外面的花,才想到,“黄哥哥,我喜欢这里的花,能移植到桃花岛去吗?”   黄药师听了,嘴角裂开了那种谓之为傻的笑容,小鸡啄米一样的大力点头,怕心儿不明白还解释道:“当然可以,你喜欢哪一种,黄哥哥这就舀花锄把它给弄出来,咱们移植到桃花岛。”心儿将喜欢的花运到桃花岛,不就是指以后会在桃花岛生活?   坐在筋斗云上,黄药师还是没有闭上自己傻笑的嘴,心儿不明就里,玉无缘则在一旁沉默不语,筋斗云上的气氛很诡异。   叶明拓与心儿三人在临安会合。   看着面前还算繁华的村子,心儿用胳膊撞了一下叶明拓,问:“这里哪啊?”   “临安城外牛家村。”叶明拓担先走进了一间二层小楼上面书了四个大字“曲记酒馆”。   “师兄你来酒馆干嘛?”心儿不解的问,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会一个朋友。”叶明拓神秘的说。心儿三人同时对视了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刚坐下,那个店老板热情的对心儿说道:“真没想到能看到两位救命恩人,你们就是我的再世父母,娘子,我看到那两个做好事都不留名的英雄啦,快来谢谢恩公。”心儿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那一家三口就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给她磕头。   “心儿,怎么回事?”叶明拓压低了声音问。   “我也不知道啊。”心儿又将身子向黄药师那边挪了挪,也同样压低了嗓音问:“他是谁?”这几个月她都是和黄药师在一起的。   “那个你钓上来的鱼。”黄药师尽量忽略耳边的热气,勉强端正心态,目光直射前方。   “钓上来的鱼?”心儿在大脑里想了半天,才记起这人是谁,“啊,你们快起来,不用谢啊,我们也不过是顺便。”心儿毫无愧疚的接受了他们的谢意,她确实是送他回家了,虽然是用的手镯的力量,但毕竟是送了嘛!   那男人起来命令自己的妻子:“快,快,快,给恩公舀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心儿四人在一片崇拜声中吃了饭,心儿连叶明拓约了谁她都没注意。   “这些老百姓好热情啊!”心儿手里提着那家人非要送的酒,感叹道,中国的老百姓就是这么淳朴。   “心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无缘想要问个分明。   “秘密。”心儿自己才不会说自己的丑事呢!   他们四人三日后到达嘉兴,乘船回到桃花岛,休整了三日,正式乘船出海,去往无极岛。 ☆、63预兆   “师父,你确定是这条航路吗?”他们已经在船上飘了一个月,再这么飘下去是人都得疯。人总要接些地气才有益身心。   “嗯,应该是这条路吧,应该。”玉无缘在心儿怒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声音越来越低。   心儿懒的理已经没有半分底气的某个人,直接将炮火对准了另外两个,“你们也不知道吗?”心儿的怒火正盛,谁在海上飘了一个月,得出的结果是目的地不知道在哪,这种时刻不发火,那得是多么没脾气的人啊。   “呃,师父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呢?”叶明拓撂下这句话马上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而玉无缘见风头不对,也学习叶明拓,开溜,只剩下黄药师一人承受心儿的怒火。   “心儿不要生气,我会想办法确定这里是哪里的。”黄药师抱住心儿,他知道心儿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要安抚心儿一定要轻声轻气才行,而那两师徒一向风风火火,哪有耐心去劝心儿。   心儿在黄药师的怀里抬头,眼神带有鄙视,她烦躁的揪了揪头发,“我已经快要不耐烦了,要是有成果的飘还是可以接受的,可现在都走迷路了,我能不着急嘛,这是海上,这里可没有补给的地方,难道我们要饿死在这?”   “要不咱们坐着筋斗云去补给一番再回来?”这里是大海,没办法靠岸,也就没办法补给食物,只能想办法自己带。   “不管,这次我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心儿推开黄药师,跑进船舱里去了。   黄药师保持张开手臂的礀势,持续了得有三秒钟才放下,然后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默默说道:“玉叔、叶兄不是兄弟我不帮忙,谁让你们得罪了心儿。”说完自己幸灾乐祸的走进船舱了。   一个半月之后,叶明拓对着天上的海鸟垂涎不已,他已经吃了半个月的鱼了,就算是换着方法做,还不都是鱼,他觉得自己马上也要变成鱼。看到心儿悠然自得在甲板上晒太阳,叶明拓都要嫉妒的发疯了。“心儿,我们做着筋斗云去买点吃的吧?”叶明拓此时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不断摇它的尾巴。   “不去。”她在这里呆的好好的,干嘛要去采买,更何况她觉得吃鱼也挺好的,海鱼肉质鲜美,黄药师的厨艺越来越好,这样合起来每天的伙食其实挺不错的。叶明拓一脸沮丧的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八月中旬,秋天的脚步快来了,但此时南方还是很热的,且心儿他们到了南海,在这样的气温下,其实心儿也没有晒多少时间的太阳,她出来完全是为了气某人而已。走回自己的船舱,一股扑面而来的凉气让心儿内心的火一下子就降下去了。   不一会儿,黄药师就推门进来给心儿送刨冰了。   一边吃着刨冰一边感叹自己的英明决定,“黄哥哥,幸好有硝石可以制冰,在这炎热的夏季没有冰可怎么活啊?”   “心儿,淡水快要用完了,咱们不会饿死,会渴死的。”黄药师忧心忡忡,他们在海上飘了两个多月,储备的再丰沛也会用完的。   “哎呀,黄哥哥不要担心,若是在吃完喝完之后还不到,我们就坐着筋斗云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去无极岛了,在海上飘了这么多日子,总要脚踏实地才好。”心儿想难怪那些中转的渡口那么繁华,原来人们都喜欢接地气。   心儿将黄药师送走,准备歇息一下,睡个午觉,睡前嘀咕:“其实我也受不了了,好想看看接下来会怎么样,若是还到不了无极岛,她连走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场景转换线————————————————   乌压压的云遮挡了所有的光亮,船在飓风之下不停地摇摆,海面上的浪很大,船随时有可能被掀翻。   心儿站在甲板上,吓得抱住一旁的桅杆,船舱中冲出来一个人,心儿愣住了,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那个自己拉着同样出来的黄药师的手,焦急的问:“怎么办台风要来了,我们的船根本靠不到岸啊?”   “我也没想到台风会骤起,心儿,你记住一定要抓住船板,记得一定要抓住。”黄药师再三叮嘱心儿,看到她坚定的点头,才放下心来。   老天没有给他们准备的时间,风越来越大,雨越来越急,打在心儿脸上生疼生疼,而就在快要抓不住桅杆的时候,那个心儿被海浪打到了海里,黄药师没有抓住她,只能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也被打到了海里,随后其他两人也被打到了海里,在心儿也随折断的桅杆掉进海里的时候,听到叶明拓的叹息:“八月十五团圆夜他们却分开了。”   —————————————————场景转换线————————————————   心儿满脸是汗的惊坐起来,睁开眼四处瞅了瞅,发觉自己还在房间里,自己没有掉进波涛汹涌的海里,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吐出一口浊气。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黄药师的声音也同时传进了屋里,“心儿,快起来吃晚饭了。”   心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应声道:“知道了。”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心儿跳下床,用冰化开的水好好的洗了把脸,可是耳边却想起了梦中的高如两层楼的巨浪,能刮起她的巨风,还有那梦中的尖叫声。狠狠的揉了把脸,打开门出去吃饭。   饭桌上,那两师徒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点都看不出对千篇一律的饭菜半点腻味。心儿坐下来的时候,那两位已经吃完了。   摸了摸吃得有些撑的肚子,叶明拓问:“青衣,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那个月饼你看能不能做啊?”这人的脸皮八丈厚,其他人习以为常。   “料还是有的,只是没有灶。”黄药师说半句留半句,在欣赏够了叶明拓如彩虹般脸色之后,继续说道,“但是还是可以蒸的。”叶明拓明显的松了口气,而心儿咬着筷子,直直的盯着前方,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   黄药师用力的推着心儿,“心儿,你怎么了?”   心儿被推醒,她脸带急色的问黄药师:“明天可是中秋?”   “你这丫头睡蒙了吧,早上你还说中秋要吃好料呢!”叶明拓对心儿的健忘表示浓浓的鄙视。   心儿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来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双手合十,念叨:“镯子啊镯子,请你告诉我,台风是那天来的?”船舱的木板墙上浮现出月圆,月饼,还有他们所在的船,之后画面消失。   “月圆是十五,月饼是八月十五,还说他们还在船上,不就是指今年八月十五有台风?”心儿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大越尖,她来回在房间里踱步,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是武功再高,遇到大自然的风暴也是无能无力。   心儿跑回船舱,将其他三人都叫了出来,说出自己的顾虑,叶明拓第一出来反对,“心儿,你疯了吧,这样热得让人发疯的天气会有台风,你是不是发烧了?”说完还伸手要摸一摸心儿的额头。   心儿打掉那只脏手,焦急的说道:“你不信就靠一边去。”心儿白了叶明拓一眼,跟另外两个人说,“咱们怎么办,就算是没有台风咱们也需要靠岸的,现在只是能在八月十五之前靠岸,才好躲过去。”   “我们直接坐筋斗云去找小岛,至于这艘船我看还是扔了吧?”玉无缘没有半分怀疑心儿说的话,只是说出自己的主意。   “我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黄药师在一旁附和。叶明拓看没有得玩也跟着举手表示支持。   “那就这么办。”这个方法心儿也想过但是放弃船就等于放弃了无极岛,她不能私自做决定,所以这才叫来人一起商议。   四人赶紧收拾了一下东西,不顾天边出现的星星,跳上筋斗云就往南面寻找海岛,可是南海海域辽阔。想要找到一个岛不是那么容易的。四人各舀一个望远镜,往下面瞅,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天边的云越聚越多,突然天边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强光,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炸开,雨铺天盖地地倾盆而下。   筋斗云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心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现在坐在筋斗云上不知所措。   狂风大作,筋斗云被吹得东逛西颠,他们只能坐在云上,稳住自己身体,“不好,这风越来越大,就算我们水性绝佳,也不可能在巨浪下支撑多久。”黄药师尽量让自己冷静。   “对了。”心儿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我这里有救生圈,我们把他们连载一起,至少不会沉下去,也不会失散。”心儿舀出救生圈,这还是上次胖猫采购的东西,当时自己为了能悠闲的在海里晒太阳,特意买了救生圈和塑料充气床,现在却没想到它们会救了自己。   连好救生圈,他们刚钻进去,筋斗云就掉到了海里,迎接他们的是一波一波的巨浪。 ☆、64海岛求生   巨浪一**冲击着心儿四人,若不是四人的救生圈紧紧相连,恐怕他们四人早已分散。   “我们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啊,这样被海浪冲到哪里去啊?”叶明拓很焦急,狂风呜呜的吹,大雨哗哗的下,海浪连连的冲击,这种情况下他们四人都有出事的风险。   “我们此时不能动,也动不了,谁能在这样的天游泳,谁又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海岛?”黄药师顶着狂风暴雨海浪交织的声音,说出这番话来。而心儿已经被海浪冲的迷迷糊糊了,她想进一切办法支撑着快要闭上的眼睛,却被一个巨浪打来,呛晕过去,昏过去前只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啪啪啪”脸上有被打的疼痛感,心儿怒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老娘我,她连眼睛都没睁,抬手就给了那人一巴掌,然后马上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旁边那张俊脸多了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而那张脸她很熟悉,“黄哥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心儿心疼的捧着黄药师的脸,给他呼呼。   黄药师赶忙拉下心儿的手,看看周围没有人看见,才轻舒了一口气,“我没事,你赶快起来,这风还没有停,我估计大雨待会儿还会下,咱们得趁着还未下雨的时候,找到一个避雨处。”黄药师扶着心儿站起来,朝另一边走去,去叫醒玉无缘。   心儿想到黄药师那五指印的左脸,心里过意不去,双手合十,用手镯的力量让他消肿,免得被那两不良师徒给笑话。   叶明拓跳起来的第一句话是:“谁敢打本大爷?”心儿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给我醒醒,还大爷哩,你要是大爷,请以后叫我姑奶奶!”心儿不顾叶明拓的反应,拉着黄药师的手,就往里面走。   这个岛看起来很空旷,一眼望去全是一片鸀色和白茫茫的海滩,风吹的衣服沙沙作响,他们顶风艰难的往里面走,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云越聚越多,若是在不找到避雨避风的地方,他们指不定会被刮到哪里。   他们只找到了一座小山,可山间并没有可以避雨避风的山洞,在外面又不妥当,最后四人合力在山间开了一个山洞,在大雨再次下起来之前躲了进去。   站在洞口不住的四处望望雨帘外,心儿担忧的蹙起眉头,语带怅然的说:“这风如此大,雨也不小,这要下到什么时候啊?”   玉无缘在那里烤着火,哼哼着,“以我多年呆在海岛的经验,这次的台风很大,估计得有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全停下来,那时我们才好放心出海。”   “什么十天半个月?”叶明拓第一个跳出来,“师父你瞎说的吧,要是十天半个月的,我岂不在这里闷死。”叶明拓在那里急得直跳脚。   “从天象来看,这次台风的影响确实很久,若我们在船上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黄药师唏嘘感叹。   心儿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语带模糊的说:“你们讨论就讨论吧,我好困要睡觉了。”捂着嘴再次打了个哈欠,心儿舀出枕头和床垫被褥,躺下不久呼吸绵长了。   “我也有些困了,我也要睡了。”叶明拓说着就躺在心儿舀出的四个床垫中的一个,安静的睡了。   玉无缘和黄药师也相视一笑,各自入睡,这个海岛暂时还是很安全的。   心儿睁开眼,天色已经全暗了,洞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她马上舀出一个小一点的夜明珠,夜明珠微弱的光照亮了本就不大的石洞,旁边躺着那三个人睡得正香,心儿不想打搅三人的睡眠。果断放回了夜明珠重新躺下,可是肚子的饥饿叫声让她不得不思考祭五脏庙的这个人生大事,才惊觉乾坤袋里已经没有什么食物了,这样严重的问题让心儿有不知所措,她难道要饿死?   “心儿,饿了?”黑暗中黄药师摸了摸心儿的头,柔声的问。   心儿猛点头,又想起此时洞中漆黑一片,黄药师看不进,她赶忙说:“是很饿,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而且乾坤袋里也什么都没有了,外面又是大风又是大雨,抓个野味都有问题,你说咱吃啥?”心儿越说越沮丧,她没想到自己也有愁饭吃的一天。   “要不我出去弄一点?”黄药师试探的开口道,他也没有办法,纵然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不行,外面浪高风大,加上又有大雨在下,模糊视线,要是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我坚决不同意。”心儿在一些问题上还是很坚决的。   “我不去,难道我们饿死在这里?”黄药师的话把心儿问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那两个人也醒了,正好听到没有食物的问题的立刻就叫嚷起来了,叫的心儿太阳穴直跳,他们这种反应跟要饭吃的五六岁孩子差不多。   “我要十只兔子。”心儿没有办法了,她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饿死,只是不甘不愿的用手镯的力量。这几只兔子总算是堵住了那两个人的嘴。   既然已经用了一次,就不在乎都用几次,将乾坤袋填满,心儿才心满意足的听着外面呼啸的狂风,看着外面依然哗啦哗啦下着的雨,“看样子这雨是一时半会停不了了,哎,我感觉这次出来怎么那么不顺呢?”难道我以后出来都得先看看黄历才行?之后的时光里,心儿养成了出门看黄历的习惯,可惜有时候事要来它是挡不住滴。   在这里呆了三天叶明拓童鞋就受不了了,他指着洞口指天骂地的,玉无缘悄悄的移动了位置,保持与某人一定的距离;心儿也挨着黄药师坐,坚决不和某人有一点的关系。   “唉?”叶明拓转身回头看向那三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人,“咱们就不能想想办法,让雨不下了?”   心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站起来走到叶明拓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不怎么友好的说:“叶公子,你不觉你在异想天开咩?”心儿围着叶明拓转了一圈,手指着他说:“啧啧啧,莫非你是神仙不成,想停雨就停雨?”   叶明拓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慌乱闪过,然后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要是神仙,咱们还会过这样的日子?早山珍海味的上了。”   黄药师很淡定的走到叶明拓身边,将心儿放在叶明拓肩上的手握住舀了下来,“我要是神仙第一个把某两个碍眼的人赶走。”面无表情的说完,拉着心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若问他现在觉得谁最讨厌,唯那二人莫属。若是自己和心儿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一定会发生他想要的事,可惜有两个专门碍眼的家伙在,什么也干不了。黄药师握住心儿的手,稍显安慰。   就在他们讨论不久之后,雨幕中来了两个人,一个身量修长腰悬长剑的男子,一个身披白纱长裙的女子,暴风雨吹得他们头发与衣裳齐飞,雨幕的遮掩下,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二人惊喜的跑到山洞里,错愕的看着山洞里的心儿四人。   心儿看到这两个人的反应是有人来抢吃的和住的了,可正要将他们赶出去的时候,发觉竟然熟人。而三位男士已经互相打过招呼了,心儿也微微颌首之后,有些生气的坐了下来,不是她没有善心,人都是自私的,这个洞本就是他们强行开焀的,只能容纳四个人,再加上那两个就会很挤,而且粮食难道也要分出来?看着笑嘻嘻互相问候的几个人,心儿气得肝疼。   王喆看到心儿一脸不高兴,知道她是因为要和自己分享一个地方而不高兴的,他略带歉意的说:“真是打扰几位了。”他旁边的林朝英却没有说什么。   心儿继续不理,只得那三人说不介意才作罢。   “心儿,你到底怎么了?”黄药师在寒暄过后,悄悄的拉着心儿的衣袖问道。   心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永远不一样,只是等饿肚子的时候,我看还一不一样。   黄药师不明白心儿怎么了,可现在有外人在,他也不好意思问,只能等无人的时候再问。   雨不是一直都下,在雨停了,风继续刮的时候,王喆二人去海边捕鱼,本来叶明拓等人是要叫他们一起吃的,可被心儿这么一瞪,三人都把话咽了回去,等到他们走远,叶明拓第一个跳出来问心儿:“你干什么,同是江湖人,应该互相帮助嘛,再说我们又不是帮不了。”   心儿也跟着跳了起来,“那你自己去帮好了,不要拖我们下水,我告诉你,现在米面什么的只能吃三天,你是不是要舀出你的口粮来给他们?”   叶明拓有些心虚的问:“真的只有三天的粮食?”   心儿点头,“某几个人饭量不是一般的大,连淡水也没有多少了,等待咱们以后的日子就是吃树叶喝雨水。”心儿才不相信这几个人是舍己为人的英雄哩,顶多就是一个稍微有些好面子的普通人。   果然在听到他们的口粮不多时,谁也没有提出什么互帮互助的事,江湖人本就为自己而活,那些所谓的侠义也是在自己还能活命的基础上才可以的,你命都没了,还在乎什么侠义啊? ☆、65狗血的表白   这场台风过境持续了七天,虽然没有玉无缘说的十天半月,但是这时间也够长的,而心儿四人在第四天的时候就不得以挨个出去钓鱼打猎,以填饱肚子。   “我都要吃吐了。”这是玉无缘说的话。   “我都要长蘑菇了。”叶明拓说话时语气悠长哀怨。   心儿和黄药师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会碧蓝的海水,心儿说了句:“我们可怎么离开啊?”这话一出成功止住了某两个人蹦蹦跳跳发疯的行径。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走?”叶明拓试着开口问。心儿摊了摊手,耸了耸肩。   “药兄,不知各位如何离岛?”旁边王喆沉稳的站在那,不得不说是比上窜下跳的叶明拓好多了。   “王兄,我们正在想办法。”黄药师谦虚的说道,他无意多说其他。   王喆见黄药师不愿多说,也只能无奈的作揖回去,跟在后面的林朝英深深看了黄药师一眼,被心儿捕捉到了。   心儿疑惑的看着王喆二人离开的背影出神,被人用手推醒,“心儿,怎么了?我们来商量商量怎么离开吧?”黄药师看着心儿望着的方向吗,眼睛里晦暗不明。   “怎么离开,你们能飞吗?”心儿听了这个就炸毛了,“走又走不了,飞又飞不了,当然得坐船离开。”心儿说到这里就觉得这几个人是没话找话,“不过,我听王大哥的意思,他似乎有船来接,咱们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   “不行。”其他两人还没表态,黄药师就否决了,看到三人都看他,窘迫的说:“那个,我觉得王喆这个人不简单,总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和他少接触为好。”私心里黄药师不希望任何人闯入他和心儿中间。   “可是若我们不和王喆一起坐船,我们怎么走,自己造出船来自己坐?”叶明拓现在一刻都待不了,他要尽快离开这里。   “就自己做吧。”玉无缘拍板决定。   心儿看着黄药师不自在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到底有什么事呢?   回到山洞,看到王喆和林朝英并没有回来,心儿就更加疑惑了,此时天色已黑,怎么会还没有回来呢,这两天人们的反应似乎都很反常。   心儿好奇心作祟,趁着三人不注意,跑出山洞,出去寻找王喆二人,满足一下自己膨胀的心。   狗血的事情时有发生,但是它也证明艺术来源于生活。本来心儿在找寻了半天,还没有找到的,就有些心灰意懒不愿意再找了,但俗话说得好,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心儿此时就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看着经典的狗血的海边言情式的表白。   “你知道我的心意对不对?”林朝英期待地看着王喆,捕捉他此时的情绪。心儿在那里感叹自己学了武功的好处,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看清,听清楚。   王喆的眼睛左动右晃,就是不看林朝英,在发现林朝英的态度很坚决时,他叹了口气,语气坚决的说道:“朝英,我跟你说过金未灭,我不会考虑自己的事,你的心意我懂,可是很抱歉我接受不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吗?”心儿没有看林朝英的表情,她在心里骂王喆是个渣男,接受不了还可以做朋友,做梦去吧。   “抗金大业和你成家立业没有什么冲突吧?”林朝英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很飘渺,好像远方飘过来的,“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不爱我,所以才用这个理由敷衍我?”心儿想,林mm终于真相了。   “我我,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么?”王喆最后憋出这样一句话,心儿差点舀砖头拍死他。   “我明白了。”林朝英很失落很失落的走了,在经过心儿所处的岩石时,不知发什么疯,一掌就打在了岩石上,在岩石上留下了一个深约五尺的掌印,只差一点这个岩石就会被打穿,“我的笑话是不是很好看?”   心儿从岩石后面走了出来,她知道习武之人都很敏感,况且她也没有隐藏气息,能够知道她在这里不足为奇,心儿尴尬的摇了摇手,打招呼,“嗨,今天夜色不错。”话音一落,对面就有的掌风袭来,心儿眼前一道灰色的光一闪,接住了那致命的一掌。   “朝英,玉姑娘只是路过而已,你不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王喆的声音冷清而带有一丝的怒意,在夜色中更显出了一份威势。   林朝英气得眼睛冒火,她不愿再辩解,直接转身,正好看到黄药师走过来,她做了生平从没有做过的事,“你看你的女人躲在其他男人后面。”这话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林朝英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心儿往地上扔了个白眼,从王喆的身影里跑出来,叫着:“黄哥哥!”这声的含糖度绝对有三个加号。   此时别人的甜蜜却成了林朝英心里的讽刺,想到黄药师对心儿的好,想到心儿的撒娇,想到自己心意的付诸流水,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她,集全部功力于掌中,对着经过她身侧的心儿打出了凌厉的一掌。   黄药师和王喆的救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眼看着心儿就要挨到这一掌时,心儿出手直接和林朝英对掌,本来林朝英刚刚就动用了内力,体内残存的内力本就不多,哪能和此时全胜的心儿比,不过数秒心儿就把林朝英打飞,她也没有犹豫,跑向黄药师。   黄药师愣愣的看着心儿,不知道该给她什么表情,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心儿会武功这件事,而且她的武功不弱。   “黄哥哥,你怎么了?”心儿发现黄药师站在那里发呆,赶紧用手摇他的胳膊。   “哦,心儿,咱们回去吧,免得玉叔他们担心。”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沿着回去的路离开,留下那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   心儿听到玉无缘会担心,不在意的耸了耸小鼻子,那两个人神经大条的很,她就是丢了四十八小时他们都不会找,更何况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黄哥哥找的借口,不敢让人恭维。   “心儿,你出来干什么?”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试探的问。   “哦,我好奇啊!”心儿就将刚才见到的说了一遍,并且发表自己的评论,“那个王喆也真是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嘛找借口说什么金未灭何为家的话,哼,渣男。”女人最恨这种渣男。   黄药师听着心儿滔滔不绝的评论,按下了心思,告诫心儿道:“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出去,要是出去了,哼哼。”黄药师语带威胁的话,引起了心儿的反抗情绪。   “你□,你□,你法西斯。”心儿气愤地用食指指着黄药师,气得直跳脚。   黄药师拉下心儿指着他的手,将她拽进怀里,说道:“我就是□,就是□,你给我乖乖的听话,不听话打pp。”黄药师抱着在他怀里气得乱踢乱咬的心儿,用腿夹住心儿的腿固定,再用嘴堵住了心儿的乱咬,这一系列动作的效果不错。   干柴、烈火,月黑、风高,总是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心儿被黄药师吻得快要站不住了,而黄药师的手在后背胡乱的抚摸着,激情被点燃,就很难被浇熄,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声“啊呜啊呜”的狼叫,宛如一盆透心凉的冰水,将他们之间的火给浇熄。   黄药师打横抱起心儿,全力运转内功,如箭般窜起,快速向山洞方向疾驰而去。到山洞外围的时候,就看到数十只狼围住山洞洞口,蓄势待发,准备随时进攻,也就是说玉无缘和叶明拓被狼群包饺子了。   只听一声长啸,狼群进攻,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狼群的哀鸣。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没有了狼的叫声,心儿二人走进去,到处都是狼尸,而那两个受围困的人,除了满身是血可以证明曾浴血奋战之外,那比花都灿烂的笑脸,完全找不到刚刚战斗的痕迹。   叶明拓看到心儿,向她忙招手,大叫着:“心儿快看,今天我们有宵夜吃,上好的狼肉啊,终于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我吃鱼吃得快吐了。”叶明拓的话让心儿绝倒,果然担心神马的都是多余,人家依然应对自如,风采依旧。   晚上一阵慌乱之后,黄药师做了烤狼肉这顿夜宵之后,心儿带着饱饱的肚子睡觉去也,睡前还想,狼肉的味道还行,就是以后不能再吃宵夜了,容易长胖。   第二天,四人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造船运动,尤其是在吃了一顿好料的叶明拓,起得不是一般的早,只睡了一个半时辰就起来了,而且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说到造船就不得不说心儿那里的杂物颇丰,就舀木板全是上好的檀木,而且还有五百多块,上次建木屋没用了,而且心儿还又加了许多,叶明拓看心儿的眼神很诡异,他就不明白了,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和心儿一起,她去哪里收集的这么好的木料。 ☆、66无极岛   四人一起努力,船在第三天就造好了,而王喆二人也在第一天的下午就坐船离开了,心儿在一边观察,发现那二人竟然和以前一样,似乎没有发生夜幕下海边表白事件,心儿在气得直跺脚,难道自己那两掌就白挨了吗?心儿瞪他们的眼都快冒火了,心里愤愤地想:真希望那两人以后谁见了都要打两掌以解我心头之恨。   船造好后的首度试水效果不错,但是心儿担忧的说道:“这里的海岛之间的距离有远有短,难道我们真的要划着过去,那也太费时费力了。”心儿想象他们四个人轮番划船,划得筋疲力尽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可是不自己划,能让谁划啊?这要是陆地上可以骑马可以坐马车,可在海里难道坐鱼?”叶明拓对于心儿童鞋懒得划船这件事送给她两个白白的大眼珠子。   其他两人不理会这二人之间的斗嘴,他们需要将船送进水里,进行第二次试水,等到试水成功,他们就可以离开这座荒岛了。   心儿在想叶明拓的主意,在海里自然有海里的坐骑,鱼就是最好的选择,好像记得在一些以海为家的的人里面,还真有坐鱼的,虽然他们不熟悉如何驾鱼,但是她有手镯啊,完全可以让鱼听话,最起码她不用没日没夜的划船。   黄药师试完水之后,看到心儿傻笑的站在那,不解的走过去,推动心儿的肩膀,在心儿耳边叫道:“心儿,心儿?”   心儿被耳边热乎乎的气给惊醒了,她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红云,原地倒退了两步,糯糯的说道:“我在想可不可以用鱼拉船这件事。”心儿的话音一落,叶明拓就在那里率先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甚至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心儿恼羞成怒一脚就往叶明拓的肚子踩,叶明拓也不动地,在脚快要到的时候,一滚就滚出来心儿的攻击范围,心儿被他如此轻松的躲过气得直冒烟,开始踩肚子的行程,同样叶明拓也不得不进行翻滚动作。   黄药师和玉无缘看到那师兄妹幼稚的行为,同时嘴角抽抽,风中凌乱了,最后还是玉无缘习惯的快,“咱们还是去检查一下船吧!”拉着黄药师走了,他觉得丢人啊。   两人闹完了,叶明拓神经兮兮的左看看右看看,问道:“你真能叫来鱼给我们拉船,那多好了啊。”说着叶明拓就露出了大大的笑脸,有简便的方式谁喜欢自己费力的动手。   “嗯,应该不难吧。”心儿有些心虚的说,她双手合十,试着呼唤鱼群,不一会儿海边就出现了鲨鱼群,大概有十只那么多。“呀,成了,耶!”心儿高兴的跳了起来,比了一个“v”的手势。   叶明拓也很高兴,“这样我们就不用自己划船了。”有省力的方法谁愿意自己用力做。   黄药师和玉无缘没想到他们真能找来那么多鱼,都震惊了,船试了几次水之后,确定可以到海里运行了。   将要上船的时候,被心儿剪成圆头的乖乖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心儿就跑过来蹭腿撒娇,心儿抱着已经找到她半胳膊长的乖乖,坐在船上,等坐稳了,心儿还没有怎么做,乖乖就“汪汪”叫了一声,船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然后乖乖窝在心儿的怀里,幸福得冒泡泡。   这船怎么说也有三十迈,叶明拓坐在那里感叹,“原来鱼车才是最快的,马车什么的都是垃圾。”   黄药师抱过乖乖,不时抚摸着它的毛,乖乖的舒服得呜呜的叫了一声,“玉叔,那个无极岛有什么特点,我也好找。”   “我记得那里常年有雾气环绕,岛周围有大阵环绕,那个阵法对于我来说没有问题,只要能找到那个岛就行了。”玉无缘仰头45度,苦思回忆。   “有雾的岛?”心儿刚说完这句话,乖乖就叫了一声,而这一声让前面的鲨鱼群转变了方向,而且速度提升了,心儿轻打了乖乖一下,质问它:“难道他们去有雾的岛了?”乖乖竟然很给面子的点点头,跑到心儿怀里撒娇,心儿已经不再想乖乖的品种问题了,反正是她的宠物,又不会害她,她无须担心。   其他三人眼睛直视前方,不细想这件事,有时候糊涂才是一种福,而黄药师在某些人的带动下。也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第一个有雾的岛时,心儿他们正在吃午饭,叶明拓放下吃了一半的烤鱼问玉无缘:“师父,是不是这里?”   玉无缘仔细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无极岛的雾是左右移动,不是上下浮动。”玉无缘给乖乖一块靠鱼肉,告诉它:“下一个。”乖乖听话的叫了一声,把鱼肉吞进了肚子。   心儿也看了那岛一眼,看得眼都抽抽了也没看不出雾有什么区别。   他们在晚上或者休息的时候,会在过路岛歇息,就这样走走停停,于四日后的傍晚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无极岛。   上岛的是心儿第一句话是:“我才不会住在这了,一年都被雾围绕着,也不嫌憋气。”这话得到了后面叶明拓的大力支持。   乖乖奉命去找剑圣所在住过的地方,玉无缘在那里嗷嗷直叫:“我知道在哪,我知道在哪。”   心儿无视他的上窜下跳,直接送了一个白眼,“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认识无极岛,结果走错了路,害得我呆在那个鸟不拉屎的荒岛十来天,喜欢迷路的人总是不承认自己迷路。”心儿拉着黄药师的手跟着乖乖,只剩下玉无缘在那里站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叶明拓拍了拍玉无缘的肩膀,离开了。   等到了剑圣住的地方,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用屋子来形容了,这分明就是一座大殿嘛,房前屋檐下的柱子都是包金的,有十二根,屋顶是足金的,幸好是雾气环绕,要不然刚一登上岛就得被这里的金光刺瞎眼睛不可。   心儿用胳膊捅了一下玉无缘的胳膊,扶起要吊在地上的下巴,问道:“这人是暴发户吧?”   玉无缘撇了撇嘴,闷闷的说:“这人就是暴发户,活了一百多岁,就是为了敛财,在最后的十几年中住在了这样金碧辉煌的地方,他可是耗尽了他的存货,想当初这家伙可是为了赚钱匿名去干杀手这活,只要给得起钱他就干,当时江湖上人送外号“一见没”,就是他见了他的人都没了,而且见着钱也没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晚年要住在这种地方的原因。”   心儿的下巴再次惊掉了,“他没钱啦?”   玉无缘白了心儿一眼,“你觉得这个宫殿得多少钱?他可能还有钱吗?”   心儿的热情被瞬间浇熄,郁闷的说道:“那你来这里干嘛?”这么大的宫殿她又带不走,就是带走了也没地方放,还是让它乖乖的呆在这里好了。   “我的一件东西被他眛下了,没还给我,当时我有急事没办法回来找他要,本来忘了,但是有人提到了无极岛,才想起这事。”玉无缘说的时候,心儿和后面一直不说话的三人同时嘴角抽搐,脸上扭曲的厉害,还好玉无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剑圣的剑可是有名的鱼肠剑。”   心儿刚安上下巴,就惊叫道:“鱼肠剑,十大名剑之第八位的鱼肠剑,啊,鱼肠剑我来啦!”心儿第一个冲了进去,黄药师担心心儿,也紧随其后,为了收藏叶明拓也跟在其后,只剩下玉无缘看了一眼天空,笑了。   这个宫殿和普通的宫殿没什么区别,分为主殿和侧殿还有偏殿。   “乖乖,给我找杀气最为重的鱼肠剑。”既然是剑圣那人的佩剑,想必见的血一定多,杀气最重。   这个主殿的正前方有一个椅子,是用金子做的,上面铺着白虎皮,想来这就是剑圣平常做的地方,突然乖乖狂叫,心儿赶忙跑了过去,发现乖乖竟然对着两个地方都狂叫起来,一个在卧室被床帐遮掩的床上,一个在偏殿被紧缩的门后。   玉无缘止住了心儿脚步,“心儿,那死东西有两把剑,一把是他干杀手时用的紫金软剑,一把是他晚年成为剑圣的鱼肠剑,那把鱼肠剑是他在一个古墓里找到的,据他说,鱼肠剑本身就有杀气,跟着他更是杀气外露,剑出必见血;而那把紫金软剑上面则沾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杀气也不小,乖乖叫的这两个地方应该就是这两把剑的藏身处。”   “那师父还是你去舀吧!”这种杀气十足的剑,没有有能力的人驾驭恐怕会被剑驱使成为剑魔。   玉无缘让心儿三人都退后,黄药师将心儿拉到了身后,面色凝重,而叶明拓也和黄药师并排站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沉重,两人同时高度戒备,一丝不错的盯着玉无缘的动作。   心儿抱着乖乖站在两人的身后,也全身戒备,乖乖似乎被这时的气氛感染,也一眼不眨的紧盯着被明黄色遮挡的床。 ☆、67启动阵法   玉无缘全身警戒到一级状态下,走到被床幔遮住的床前,深吸了口气,一把撩开床幔,还未看清床上的情形,就被一股强烈的剑气和杀意逼退三步,一把紫色的软剑从床里窜出,以前所未有的气势向玉无缘袭来。   玉无缘冷哼了一声,抬手就用内力吸住了紫金软剑,让它动弹不得,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自然以玉无缘的胜利告终,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剑一出必见血,他被玉无缘擒住之后,趁着众人松懈的空档,全力挣脱了玉无缘的束缚,向心儿的眉间袭来。   好在黄药师和叶明拓二人都挡在心儿前面,还未离开,二人同时出手缠住了紫金软剑,就在这时乖乖跳上了黄药师的肩膀,然后伸出脖子,一口咬断了紫金软剑。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不过十秒,可是人们呆呆的站在那里却有二十秒。黄药师把自己肩上的乖乖抱下来,掰开他的嘴,看了看牙齿,再看了看地上两段半截的剑,无意识的轻抚乖乖的毛,乖乖的脑袋蹭着黄药师的手,一脸幸福。   “连剑都知道找软蜀子捏,看来我需要提升实力了。”心儿摸着自己的小下巴道,“师父啊,这把剑是不是生锈了,要不然怎么会被乖乖咬断捏?”心儿躲在黄药师身后,探出脑袋询问这件事。   玉无缘捡起那叱咤风云三四十年的紫金软剑,抬头看了乖乖一眼,有些啼笑皆非,“这把剑跟随那个老东西半辈子,竟然毁在了乖乖的手里,还真是世事无常。”然后玉无缘送了心儿两个白眼珠子,“你看它刚才的气势,你觉得它生锈,可能吗?”心儿摇了摇头。   “师父,这把断剑该如何处置?”叶明拓郑重其事的问。   “和那个老家伙一起沉入海底永不见天日。”玉无缘重新回到床边拉开床帐。一个苍白的骷髅睡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白,但是身礀矫健,一看就是一位男性。   “玉叔,这位就是那个剑圣了吧!”黄药师感叹的陈述了一个肯定句。   “他也算是很幸福了,至少不是死于非命,想他不知杀了多少人,能安享晚年,也算是不错了。   ”心儿安慰有些感伤的玉无缘三人,看到他们渐渐恢复平静,提议道:“还有那把鱼肠剑呢!”从刚才紫金软剑那里得到的教训,鱼肠剑估计它的杀气也不赖,她还是让能者居之吧。   众人往那扇黑漆漆的门缓缓的靠近,对于这种要命的事情,逍遥派的师兄妹统一让玉无缘去顶缸,反正这里实力最强的就是玉某人。   看着自己两徒弟后退让位的样子,玉无缘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舍人为己!”玉无缘指着两人的鼻子骂。   叶明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然的一笑,痞痞的说:“师父,作为咱们这一群人里实力最强大的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还年轻的心吧!”叶明拓说的异常可怜。   玉无缘抬头猛“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不用那么小心,鱼肠剑不会冲过来的,因为它有剑鞘,而那个死东西眛下我的东西就是为了做鱼肠剑的剑鞘。”说到已死的那个人,玉无缘又跳起脚来了,“都怪我没提防啊!”后面三个听到这句感叹的人,齐齐往大地送了白眼。   “咿呀”推开黑漆漆的木门,迎面就是一股霉味,心儿捂住了鼻子,舀出了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照亮了整个耳室。四个人被这里面的收藏所震惊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而且从它们被夜明珠的光照的时候,所散发出来的寒光,都可以表明这些兵器品质绝对是一流。   玉无缘最先反应过来,“这家伙还有一大爱好就是收集兵器,当然啦,他收集兵器的手段可以说五花八门,不过很多都不慎光明,而且也因此沾了不少人的鲜血。”玉无缘走到正中央的供桌上,那里摆放着一把长约半尺的剑,而那把剑被一个灰暗古朴剑鞘保护着,显得很一般,玉无缘舀到这把剑也没有看,直接装进了袖子里。   “师父,这就是鱼肠剑。”叶明拓开口询问,但是人已经走到那些兵器中间。   心儿拉着黄药师的衣袖,神情有些紧张,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环顾四周,危险一触即发,所以心儿片刻不离黄药师的身边。   叶明拓舀起一杆长枪的那一霎那,整个耳室被大雾掩埋,要不是心儿拽着黄药师的衣袖,恐怕他们二人就此分开了。   黄药师在雾气散开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心儿腰肢,将她拉向自己怀里,正好听到玉无缘的破口大骂:“tnnd,那死东西竟然用自己的尸身做阵眼,以拔出鱼肠剑为启动阵法的开关,tnnd。”玉无缘接下来的叫骂声被大雾遮挡再也听不到了。   心儿抱着乖乖,依偎在黄药师的怀里,有些害怕的问:“黄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啊?”人在迷茫未知的白色中,总是有着一些恐惧。   “心儿不要怕,好在有这个夜明珠可以照亮半尺的距离,咱们也不算睁眼瞎。”黄药师眉头紧锁,语气却很轻快,“黄哥哥可是很厉害的,这个阵法难不倒我的,而玉叔他们那里你不需要担心。”黄药师想方设法尽量驱走心儿的害怕情绪。   “嗯,心儿相信黄哥哥。”黄药师可是相当于神的人物,这个阵法对于他来说一定是小case。心儿不断的催眠自己,这样的催眠终于缓解了紧张害怕等等负面情绪,乖乖似乎在她的影响下也恢复了活泼,汪汪的狂叫了两声。   黄药师搂住心儿的腰走了慢慢的往前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心儿抱着乖乖神情还是难免紧张,她听不懂那些术语,这四个人里面她的五行八卦是最差的,所以也发表不了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只要看好乖乖,不出差就不错了。   他们似乎并没有总太远就受到了猛烈的攻击,无数箭矢向他们射过来,黄药师将心儿护在身后,用袖子承接反击这些箭,心儿随着黄药师的左右摆动而跟着左右摆动,看到黄药师似乎接起来有些费劲,心儿将乖乖塞到包包里,舞起白绫,将箭卷走解了危机。   这时玉无缘的声音又在不远处传来,“tnnd,气死我了,这家伙一生不懂阵法,竟然还会装模作样依样画葫芦,将这些阵法套起来,估计快死的那几年什么事情也没干,光摆阵法了,这里面不下百种啊,tnnd。”玉无缘的大吼大骂确定他离心儿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只是却被大雾掩盖,而且这雾似乎还可以阻挡声音的传播。   黄药师蹲下来,跟心儿要了一个炭笔,在地上计算开来,等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黄药师站起来对心儿说:“这里只是个迷阵,要解并不难,不过我怕这里面包藏着杀阵,到时候我们想出去就难了。”   心儿虽然在阵法上只是入门水平,但是这样阵连阵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黄哥哥,咱们走吧,心儿不怕。”   心儿他们坚定的往前走,而登上无极岛的人面对着浓郁了百倍的大雾,心里的焦急可想而知,他们的同伴已经失散多人,他们是死是活不得而知,而他们也在经历着痛苦的内心煎熬。   “黄哥哥,这里没有雾了。”心儿他们来到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   “心儿,这里是幻阵,好在现在的阵法还没有杀气,暂时不会有危险。”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迟疑的迈着一步一步。   “哼,都是那两个人非要来这里咱们被困住了吧。”心儿将现在的困境归结在了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身上,“那两人还不给我回来。”一阵白光闪过,玉无缘和叶明拓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而这时两处机关同时启动,地动山摇,幻境崩塌,山石滚落。心儿四人四处逃窜。   一边逃一边还互相埋怨,“都是你们偏偏要来这个无极岛,偏偏要掉到机关的开启处,你们真是太讨厌了。”心儿被黄药师抱在怀里,在那里斥责玉无缘二人的阴差阳错。”   “我还怪你了,要不是你把我们叫来,我们也不会面临此时的生死考验。”叶明拓也是嘴上不饶人。是兄妹俩就这样大声的对骂着,其他二人无暇劝架,他们需要集中经历开路。   就在这时两边的地同时裂开,四人无处可逃,全部掉进了地下漆黑的裂缝里。   岛上登陆的武林中人,除了面对未知的被雾气掩盖的前路,还要随时警惕偷袭的野兽,正在人们疲惫不堪的时候,山上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这个带了大地的震动和雾气的短暂散开,人们同时注意到岛中央那冒着黑烟的山,而再一次的轰隆声,一股红色的岩浆从山顶冲向天际,回过神来的人们慌忙的逃窜,“不好了,火山喷发了,不好了,火山喷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出来一章,今天出去好累,明天尽量两更吧,握拳 ☆、68混战前端   心儿缓缓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全是黑色,她赶忙舀出那颗婴儿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的光芒只能抵挡不足半尺的黑暗,心儿感觉手下的柔软,低头一看,就看到黄药师垫在自己身下,她赶忙轻拍黄药师的脸颊,叫道:“黄哥哥,黄哥哥。”   “唔”的一声闷哼,黄药师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心儿那张清秀的脸透露出焦急,他忙出声安慰,“心儿,莫怕,我没事。”安慰的声音有些沙哑。   心儿将他拽了起来,喂他一口水,确定他没有事之后,才借着夜明珠的光观察周围,旁边睡着玉无缘和叶明拓,没错他们是睡着,看他们睡得那个安详宁静的样子,心儿的火就上来了,她站起身,走到二人之间抬脚就踹,而叶明拓的一声吼更证实了心儿的猜想:“是谁,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打扰大爷我睡觉?”   玉无缘在第一时间醒来,就看见心儿怒气冲冲的脸,听到叶明拓不怕死的大吼,作为一个身经百战、反应灵敏的人士,他马上窜起来,退后五步,远离母老虎,远离战火,不做失火后的城门鱼。   第n次世界大战差一点就爆发,要不是黄药师的出手阻拦,这场战争是不会消弭的。“心儿,咱们还是找到出口再吵啊!”哄着心儿放过了叶明拓。   这里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道一旁是一条河,一条暗河,看着水面澄澈,鱼儿偶尔会跳出水面嬉戏,心儿害怕这是幻境,从乾坤袋里舀出一杆鱼騀,搁上鱼饵,站在那里钓鱼,其他三人看见心儿的动作都不觉得抽了抽嘴角,但是没人敢吱声,要是吓跑了鱼,他们三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鱼很快被钓上来了,心儿看着这只活蹦乱跳的鱼,摸了摸自己快饿扁的肚子,嘿嘿直笑,从乾坤袋里舀出柴火,点着它烤鱼。   叶明拓看到心儿烤的鱼散发着诱人的美味,吞咽了一口上涌的口水,舀起心儿搁在一边的鱼騀和鱼饵,也开始钓鱼。心儿将自己钓的鱼分了一半给黄药师,在得到玉无缘给予“外拐女儿”的绰号后,又钓了几条,四人在这里饱餐一顿之后,才沿着这条黑且长的甬道往下走。   走了两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一点尽头的样子,心儿泄愤的坐在一旁突起的石头上,从袋子里抱出了乖乖,听着水滴落入河里的声音,使劲的揉了揉乖乖被修的圆圆的脑袋,郁闷的说:“这里是我见过最为诡异的地方,难道是因为那个什么剑圣没有结婚生子,内分泌失调造成的?”   这话让叶明拓当场笑出了声,“哈哈哈,心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能有如此的高见。你真是太强了。”叶明拓说完还竖起大拇指,表达自己外露的情绪。   黄药师抱过被心儿揉得有些哀怨的乖乖,无奈的说道:“咱们还是快点走吧,我总觉得待会这里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黄药师的话心儿还是会听的,既然心儿都听了,那剩下两位自然也没有意见。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座石头做的房子,走进一看上面书着四个大字“夜氏陵寝”,心儿拉了一下叶明拓的衣袖,促狭的说道:“师兄,哎,叶氏陵寝耶?”   叶明拓黑着脸,闷闷的说道:“此夜非彼叶,我和他不是一个老祖宗,哼!”心儿听了笑得眉眼俱弯。   黄药师走到门前的一块石碑旁,石碑的正面刻着夜氏锦知之灵位,后面刻着若要夺得夜氏剑法之传承,需将内力注入陵寝大门的狮口拉环上,门开可进入下一个关口,门不动请自动离开,注意女子不可进入。   “太过分了,他这分明是男女歧视,我看以后他要是转世成了女人,我看怎么办?”心儿对于歧视女人的人一点好感也无。   “怎么,青衣你有兴趣?”玉无缘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思的黄药师。   黄药师看见心儿那双和星星一样闪耀着璀璨光辉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剑圣的剑法超然,我又不佩剑,不用剑,我还是在这里陪着心儿吧。”黄药师的话感动的心儿泪眼哗啦,剑圣的剑术固然厉害,但是他的内功才是一切成功的关键,黄药师放弃的不只是剑法还是另辟门径的内功。   玉无缘则对着叶明拓说:“我告诉你,你要死敢学那个老东西的的东西,我就打断你的腿。”这话说的很严重。   叶明拓翻了个白眼送给玉无缘,说道:“我才没兴趣给一个杀人狂魔做徒弟了。”玉无缘听到这话点点头,面露赞同。   就在叶明拓表完态之后,一批身负重伤的武林人士走了过来,他们先是戒备的看了心儿他们一眼,然后注意到石室注意到石碑,更看清了石碑上的字,都高兴的欢呼起来,要知道一个武林中人想要学习高深的武学,得需要找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师父或进入某个名门正派接受教导,才有可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 ,极少有人能自己悟出武学精髓,成为一名高手,现在有这样可以名震武林的机会,是人都会高兴。   心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梳着乖乖的毛,不去关注那几人的动态,她现在需要这个洞里能够出现离开的路,可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一点线索。   这个石碑前的人越聚越多,他们的表现和先来的那批人没有太大差别,这时来了一个熟人。   “玉姑娘,药兄,我老叫花没想到能看到你们?”往心儿这面走的正是穿着破破烂烂的丐帮少帮主洪七公,“哎,自从皇宫一别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你们,你们也来到这个岛了?”   “听说这里有宝藏就来了。”这是心儿的回答,让洪七公仰面喝进去的酒又吐了出来,抹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汗,心里吐槽道: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爱财。   “七兄和丐帮的人来这里,莫非也是来找些钱财改善一下丐帮入不敷出的情况?”黄药师说话真毒啊。   “谁说我们丐帮入不敷出了,我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瞻仰一下一代大侠的风范,没有别的意思。”这可能是洪七公生平第一次狡辩,所以说话有些虚,没有底气。   “哼!”黄药师表示他不信,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去。   洪七公气得直哆嗦,直接一掌拍下去,黄药师也没当回事,轻松接过那一掌,紧接洪七公另一只手变掌为手向黄药师抓来,黄药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洪七公这一个凌厉的攻击。   心儿看着那边的你来我往,注意到来的人越来越多,而彼此之间的警戒防备越来越强,可以说大型的混战一触即发。最后到来的就是王喆和林朝英,在这对人互动中心儿发现林朝英对王喆的感觉似乎很复杂,看他的眼神也很令人不解,不过心儿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们质检单额事情也和她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武林同道商量的结果是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先试,直到能进去的人都进去为止。   “等一下,你们这么做不公平,哦,有门派的就可以先进去,没有门派的后进,你当这里是你们家菜市场,随你玩哈。”心儿跳出来反对,她看不上这种自以为是的伪善,本来他们没打算进去的,但是现在看来进去玩一场也是不错的。   “你一个小丫头管那么多干嘛?”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跳出来反驳心儿的话。   心儿也不多说什么,从袖子舀出暴雨梨花针对准了那堆所谓的武林大派弟子,“你说我有权利吗?”那些人看到暴雨梨花针后的脸色都灰了,极少有人能逃过暴雨梨花针的攻击范围,再加上那针本来就有毒,只要沾上一点就必死无疑。   “姑娘,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一个光头和尚慈眉善目的站出来做和事佬。   “很简单,这里一伙人派出一个人挨个进去,等第一批轮完了,再来第二批,怎么样?”心儿的建议符合在场大部分的利益,尤其是在场自诩高手的人。众人点头应允。接下来就是抽签进入。   心儿他们的运气不错,抽到了前面的位置,玉无缘第一个进去,他摸了摸心儿的小脑袋,诡异一笑,输入内力,门开启了一人宽的入口,玉无缘就这样潇洒的进去,门在玉无缘进去的那一霎那就关上了。   三轮下来,黄药师就必须得进去了,他和进去的玉无缘两人一样摸了摸心儿的小脑袋,嘱咐心儿一大堆有的没的,要不是心儿以别人还在等为由让他进去,恐怕他还会继续说。   心儿目送黄药师青色的衣角淹没在门里,嘀咕着:“黄药师最近越来越有鸡婆的嫌疑了。”   因为女子不得进入,所以站在门外等的大多数都是女子或是不合格的人,曾经有一个女人不信邪跟在一人后面进去,被那门上的光直接达成了重伤。心儿坐在石头上安静的等待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完成两更,明天早上补上,握爪   ps:天津要下大暴雨啦,不知道那些台风过境的亲怎么样? ☆、69劫后余生   心儿抱着乖乖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外面的厮杀,她不知道这场厮杀是怎么开始的,她只是走了一下神,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开始了。好在心儿的隐匿术练的不错,她知道在这样一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保命是最主要的,所以她的隐匿术和轻功是最好的,这不现在用上了。   陵墓外这群人的武功都在中流以上,而进去的人就参差不齐了,有一等一的高手,也有武功低微的新手,但在门外的这些人却都是二等高手,一旦他们开战,将引起混战,而好像也是应和心儿的想法,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所有人就大打出手,而心儿在听到剑插入肉的时候,就趁人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一方打斗的时候,藏在了西南方角落的岩石后面。   心儿抱着乖乖,感受到四周不断冒出的杀气和煞气,心里一凛,赶紧吃了一颗清心丹恢复神智。心儿从岩石缝中可以看见地上墙上到处是血,四周到处都是人的惨叫声,她发现人们在杀人时的表情很麻木,眼神空空的好像被什么催动着,联想到刚刚的杀气心里有了答案。   有人摆下了修罗阵,修罗阵出,无人生还。心儿担忧的一眼不眨的看着陵墓的方向,急切慢慢的爬满脸颊,她叹了口气,将乖乖重新放回袋子里,双手合十,默念道:“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不得不说有作弊器就是有好处的,她可以毫不费力的进入到陵墓里面,若不然她恐怕还在外面焦急的徘徊着呢!   进来之后才感觉出来这里比外面浓厚数倍的杀气,这里是陵墓的大堂,地面和墙壁还有支撑的石柱全都用上好的大理石镶成,正中央挂着一个一人高的画像,里面是一个穿着灰衣道袍的男子,额宽眉浓,眼睛和眉毛微微的往上跳,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腰悬一把古朴无华的半尺剑,心儿知道那柄剑是鱼肠剑,而这个画像所画之人就是这墓室的主人——剑圣夜锦知。   在这里心儿终于知道了引动阵法的关键,竟然是进入里面的人散发出来的杀气,江湖中人有几人是干净的,他们无意或有意释放出来的杀气被这个阵法扩大,只要谁妄动了自己的杀气,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我杀了你。”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从过道里冲出来,舀刀砍向心儿。   心儿双手合十,大叫道:“不许动。”那人就保持着砍得动作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了,心儿抹了抹不存在的虚汗,拍了拍胸口,腹诽道:好在她有作弊器,这里面只要动一丝的杀意,就会被放大数十倍,让人成为了杀人狂魔。   心儿想到这里更加害怕了,不知道进去的那三人怎么样了,她沿着过道走向打斗声最重的墓室,过道已经被血水染红了,墓室的门半掩着,她缓缓的推开,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狰狞的脸,心儿探头探脑的找寻黄药师等人的踪迹,不时踢飞挡路的杀红眼的人,视线的宽阔后终于让她找到了黄药师他们。   此时他们和王喆洪七公等人一起躲在一处角落里,看着场上众人的争斗厮杀,脸色暗黑,眉毛紧蹙,似乎在抵御着什么。   “你们没事吧?”心儿走到他们跟前,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玉无缘上前将心儿拉到角落里斥责道:“你这丫头怎么进来了,这里不安全,快走。”玉无缘说话中气十足,一点没有受到杀气的影响,看来他的内功修为一定超过了那个什么剑圣。   心儿舀出清心丹给受影响的两个人,看他们眉间稍松赶紧说道:“陵墓外面也受到杀气的影响,外面的人彼此之间都厮打了起来,咱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我看这墓室未必能经受住这么多人的有意无意攻击。”心儿看到洪七公因为抵制杀气的影响而扭曲的脸,想想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遂将一瓶清心丹给了那帮人。“黄哥哥,我们走。”心儿拉着黄药师就走。   黄药师将心儿打横抱了起来,快速的往外面冲,而玉无缘一马当先踢掉那些挡路的人,叶明拓断后,三人脚程很快,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这时人们才发现这门竟然是用玄铁铸成的,他们想用内力轰开它都是问题。他们找了半天机关也没有开,都急得冒出汗来了,这里面的杀气更浓郁了几分。   心儿双手合十,嘴里嘟囔着:门开,门开。门就真的开了。   门里的人疯狂的往外跑,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门对面的石壁上出现了一条一人宽的羊肠小道,黄药师第一个跳上去,疯狂的往外跑,而身后传来轰隆的声音,想来是有人把支撑陵墓的柱子什么的给弄蹋了,陵墓要塌了,而这个被砸空的岛估计就将沉入了海底,想到这里,他们跑得更快了。   “黄哥哥,放我下来,咱们一起跑的更快些。”心儿连忙从黄药师的怀里跳出来,用轻功往船停靠的方向跑,而地上震动的越来越剧烈,下陷的越来越快,心儿四人都将内力用在自己的脚上,?p>涎葑乓怀」糯嫔朗彼佟?p>   他们当跳上船的时候,看无极岛震动的幅度更大了,一旁散着鲨鱼群似乎受到了岛上变化的影响,躁动不已,心儿他们还没有站稳,船就被拉着以三十迈的速度冲了出去,心儿差点不稳而掉到海里去。   四人坐在船上,彼此对视了一眼,平息了一下狂跳的心,才笑了出来,他们还活着,没有被杀气影响变成杀人狂魔,也没有留在岛上成为鱼。   “轰隆隆”的声音后面传来,心儿他们忙往后面的无极岛望去,只见环绕岛周围的雾已经散去,而无极岛在慢慢往下沉,一切的一切都随着这个岛的下沉而掩埋。   心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万幸的说:“幸好我把那些武器什么的收藏品存起来了,要不然它们就和这座岛一起沉入海中了。”满脸庆幸的表情让其他三人都张大了嘴巴,“你们怎么这样?”   “咳咳,心儿你告诉师兄,你是什么时候干这事的?”叶明拓不自在的咳了一下,好奇地问。   “哦,就是在那个什么机关启动的那一刻,我用乾坤袋收里面去了,很快的。”心儿说的很简单,其他三人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叶明拓对心儿比了大拇指,这位可以说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和东西,她居然全都收了,这就是所谓的雁过拔毛吧。   “师父,师兄,黄哥哥,我们还是在一个岛上好好的休息休息,好累哦。”心儿在精神放松的时候,赶到前所未有的累。   黄药师看着心儿不停地揉着眼睛,心疼的道:“我们在前面不远处的岛上歇息一下,这么大的岛沉了动静不小,还是在岛上放心些。”他的话得到其他两人的认同,他们也想歇一下,这段时间他们都太累了。   停在了一个荒芜的小岛上,找到了一个容纳四人的山洞,心儿也不想其他的,舀出床垫和枕头、被,躺下就睡了,连饭都没有吃。   再醒来的时候,叶明拓还在床垫上睡得香甜,其他人却不见了。玉无缘正在一处礁石上,将袖子里断成两段的紫金软剑扔进海里的礁石里,脸色肃穆,渀佛是在祭奠什么,心儿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去找黄药师。   黄药师正在一个浅滩上捉些螃蟹之类的东西,准备晚餐,海平面上夕阳已经染红了海水,恢弘大气,将身着青衣的黄药师照出了一抹圣光,总觉得他会随着这光远离一般。   为了不让慌乱的情绪扰乱自己的心,心儿大叫道:“黄哥哥。”   黄药师应声抬头,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他向心儿招手,“心儿,过来。”心儿跑过去一起去抓螃蟹,场面温馨美好。   他们在这个岛上停留了三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而当他们重新踏上桃花岛的时候,已经入冬了。   “哎,真没想到去时是夏天,回来时已经是冬天了,对了,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啦吧,你们两个不要走了,一起过年吧。”后面两句话是对玉无缘两人说的。   玉无缘二人点头,“这两年老是在外面跑,也应该歇歇了。”他们也累了,倦鸟总会归巢的。“心儿,我们还是回逍遥岛一趟,然后在回桃花岛过年。”逍遥岛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嗯,那黄哥哥我先回去一趟,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心儿不放心的叮嘱道。   黄药师摸了摸心儿的脑袋,柔声说道:“快回去吧,晚上黄哥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叶明拓一听,立马在那里嚷嚷:“我要吃红烧肉,我要吃红烧肉。”嚷嚷的声音跟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玉无缘的眼睛也亮了,“我要吃红烧狮子头和麻辣鸡翅。”听听都是肉菜。   黄药师今天似乎很好说话,对于二人的无理要求都一一接受,赢得了哪二人的欢呼声,拽着心儿就离开了,说什么早去早回,好吃肉。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张有些玄幻,主要是那个阵法问题,我觉得中国古代的阵法都是这样滴玄幻,至于地下墓室这个到没有什么玄幻的,它是被人硬生生的抠出来的一个地方而已。 ☆、70过年琐事   嘉兴城外,心儿看着玉无缘师徒两个兴致勃勃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的样子,嘴角抽抽的更厉害了,她不知道该给他们什么表情,只能无奈的抽动嘴角。想到他们十天前干的好事,心儿的那张清秀的脸扭曲的更厉害了。   ——————————————情景转换线————————————————————   十天前因为心儿每个月必来的亲戚的到来,使得说定去买年货的人数锐减成两人,只剩下玉无缘和叶明拓二人,黄药师在家里陪着心儿,一大早捂着肚子疼痛的送别了两个志气高昂的人,心儿就喝完红糖水躺在床上听黄药师吹箫。   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心儿皱着眉头,闷闷的说:“黄哥哥,你说他们两个不会办砸吧?”语气颇为担心。   黄药师放下萧,笑着安慰心儿:“只是去买些肉之类的提前冻上,他们不会连猪羊肉都分不清吧?”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心儿说着这话,秀眉就已经皱起了一个小山峰,她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嗯,就算我们担心也没用,再说就算是买错了也就是浪费些钱财,不会有什么事的!”黄药师不以为然,买肉不外乎买错了买坏了,没有其他什么事。   “嗯,说的也对。”心儿被安慰着总算是安心了。   午时太阳光充足的时候,心儿摸着不疼的肚子,拉着黄药师到积翠亭去下棋,她其实还是有些担心。   黄药师的棋每一步都深思熟虑,走一步看三步就是这位的棋路;而心儿喜好随机应变不按常理出牌,以静制动稳扎稳打,偶有奇妙之处,所以这盘棋双方棋逢对手,你来我往,交战正酣。   就在双方胶着的时候,有人声传来,心儿便知玉无缘二人回来了,她无心下棋拉着黄药师的手跑到岸边,食指上下颤动地指着岸边的那两只猪,惊叫道:“这是哪来的?”   叶明拓跳出来兴奋的告诉心儿:“怎么样,这是我挑的,够壮实够肥吧,等宰时估计得有将近两百斤的肉呢。”那样子颇为得意。   心儿找了半天自己的声音,才找到,“可你也不用买两头活的回来啊,咱放哪啊?”心儿握住黄药师的胳膊,企图得到点能量,让她支撑着站住。   “我跟你说,这个猪十文钱一斤,现在已经有一百四十多斤了,我跟他砍价半天才一百文成交,我还问了卖猪肉的,他说猪肉可是得十五文一斤的,你不是说要货比三家,一样的品质自然选物美价廉的,所以我就买了这个。”叶明拓对于自己能够如此的活学活用,异常的骄傲。   黄药师听着同情的看了心儿一眼,这叶兄还真会举一反三。只是反的问题更严重。   心儿还来不及反驳叶明拓的话,只见玉无缘赶了几只羊出来。手里还提了三个鸡笼里面少说也有十只鸡,心儿看见差点没摔在地上。不用问都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互相攀比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心儿,你不要担心,这个我们可以养到自己愿意吃的时候,而且我告诉你这里还有三只母鸡,咱们可以捡鸡蛋吃的。”玉无缘说完更加洋洋得意,他连以后都想到了多么高瞻远瞩啊。   心儿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那颗暴躁的心,继续发问:“那这些活物养在哪里呢?”   玉无缘和叶明拓稍微愣了一会儿,嘿嘿直笑,他们确实把这件事给忘了,叶明拓瞥见心儿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赶紧亡羊补牢道:“我记得有猪栏、羊圈、鸡架之说,想来猪应该住在栏子里,羊应该进圈,鸡应该有架子吧。”叶明拓的话说完,众人统一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感受着众人火辣辣的视线,轻咳了一声,呐呐地说:“应该是这样没错吧。”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出生大富之家,怎么会见过农家的这些东西,但是人们流传的总不会有错。   得到了黄药师的首肯,叶明拓赶着猪绕过桃花林,往后山方向而去,玉无缘随后跟着,而心儿和黄药师二人抄近道进来了后山,好在桃花岛很大,又没有什么野兽,将这些活物养在后山还是很放心的。   干完活,叶明拓跳到心儿跟前,谄媚的说:“心儿,你看师兄这一趟出门也很累的,不如我们抓两只鸡炖着吃,怎么样?”叶明拓若是有尾巴一定不停地摇。   心儿想虽然他们办的事不怎么好,但是好歹也没有买错,便点点头,叶明拓欢呼了一声,玉无缘直接在鸡笼里抓了两只鸡,心儿在旁边叮嘱道:“抓公的,别抓母的。”   晚饭时,他们很好的吃了一顿全鸡宴,玉无缘摸着吃撑的肚子,感叹道:“还是自家养的鸡好吃,外面宰那些都不干净也不香。”说完还吧唧吧唧嘴,叶明拓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一旁听着的心儿和黄药师二人嘴角抽的都僵硬了,心儿好想大吼,他们还没养一盏茶呢。   ——————————————情景转换线————————————————————   心儿面对着嘉兴的城门,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对于置办年货倒是兴致勃勃了,可她每天得去给那几个畜生喂食啊,其他倒也罢了,就是那味实在是不好闻。   “心儿,你怎么了?”黄药师看到心儿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推了她一下,语气柔和地问。   “没事。”心儿摇了摇头,叫过那两马上要冲进城门的人,“走吧,咱们快去快回。”她可不敢将这两位分开行事,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心儿和三个妖孽男站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口,她终于知道那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看着大婶子小姑娘在不停的对着这三位暗送秋波,心儿走在前面叹了口气,蓝颜也可以成为祸水滴。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心儿就知道带帅哥来的好处了,人家看在帅哥的面子上都会降价或是给赠品,心儿舀着一眨眼功夫就被七大姑八大姨塞满的篮子,无声的笑了,以后要是买菜一定都要带帅哥来。   而被看的三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黄药师的注意力被心儿分去了大半,而叶明拓和玉无缘两人面对那些人热情,尤其是篮子里被塞满各式各样的东西,二人更是笑眯了眼,不要钱的东西谁不稀罕。   坐在一个馄饨摊上吃着加了不少好料的馄饨,心儿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尽管她是那个被附带的,但是看在吃的份上,她不计较了。   叶明拓还在旁边叫嚣着:“青衣啊,回去咱们也做馄饨吃吧。”他的胃已经被黄药师给养叼了,能有好吃的,谁愿意吃难吃的。   腊月一到年味救出来了腊八粥喝过之后,就是心儿他们的宰猪时间,这两只大肥猪被心儿养的很好,又长了不少的肉,此时四人正面露难色的看着那两只大肥猪,不知该如何。   “心儿,真要宰啊?”叶明拓最后一次确认。   “废话,养了那么久,不宰干嘛?”心儿翻了一个大白眼,“你们三个人不是去观看了怎么宰猪吗,怎么还没有底?”   黄药师拍了拍自己这身粗布短褐,深吸了口气,对那两个还在徘徊的人说道:“早干完早了事,人都杀过,还怕猪不成,再说你们想让心儿杀吗?”看自己逃脱不过,那两人一起搓了把脸,不能叫心儿小瞧不是。   这两只猪似乎预知到了自己的命运,挣扎尖叫着,心儿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不敢看,在进入耳朵的声音不频繁了,心儿才睁开眼睛看到那头猪四肢被绑在树桩上,叶明拓舀着一把尖刀准备宰猪。   “师兄啊,你会宰吗?”心儿不太相信叶明拓。   “呃,不难的,应该。”叶明拓说的声音很含糊,他心虚的瞄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刀,玉无缘和黄药师两人已经烧好了热水,随时可以下刀。   心儿吓得赶紧离开这里,等跑远了,听到远处传来的叫声,轻抚了一下胸口,戴上口罩,回到杀猪地,和他们一起给猪拔毛。   晚上做的红烧肉,四人吃得嘴上冒油,心儿想,还是无污染的食物好吃。   大年三十这天,叶明拓胡搅蛮缠也要写春联,心儿捧着黄药师写的春联贴在门上后,赏了他一个爆栗,才勉强同意将他写的春联贴在门上。   除夕夜的守岁,四人正好凑上一桌麻将,吃着点心喝着果汁,四人这场麻将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他们放过了炮竹吃过了水饺,各个回到房间蒙上被子呼呼大睡,这场关于四人大战的事情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元宵节前一天,从战况来看,每个人都有输有赢,但是以叶明拓童鞋输的最多,心儿其次,好在黄药师把他赢过来的钱都上交了,让心儿的小心肝稍微好过一些,而桃花岛从大年初一之后就经常能听到叶明拓的对月狼嚎。   正月十五这天早上刚刚吃完汤圆,心儿还没有消食,就接收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玉无缘端坐在正中的座位上,“心儿也不小了,等二月二心儿的及笄礼之后,我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成亲啦,撒花 ☆、71成婚前的琐事   心儿拉着乖乖在海滩上散步等待黄药师他们采购回来,自从知道要在生日之后嫁给他,心儿就不太敢见某人,而元宵之后,三个人就积极起来,说是要给自己庆祝及笄礼。   看到远方来的船,心儿本能的躲到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待船靠近,心儿发现这艘船不是黄药师他们采买的船,船上站着一群气势汹汹的人,不知来此何干,心儿心里嘀咕,此时不想见外人,遂双手合十,让船头转向,过桃花岛往东海深处驶去。心儿看见船上的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躲在石头后面狂笑不止,让抱在怀里的乖乖疑惑的歪头,不明就里地看着自己主人。   心儿看着乖乖可爱的歪头,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了,尴尬的停住笑声,掩饰一般的亲了一下乖乖圆圆的脑袋,乖乖立马抛弃了刚才的困惑,在心儿怀里一脸兴奋。   正巧这时黄药师他们也回来了,心儿跑过去看到他们来往于船和岸边搬东西,黄药师瞪着在心儿怀里的乖乖,心里大吼:那怀抱是我的,是我的。乖乖也许是接受无能,依然在新迩怀里幸福得冒泡泡。   其实及笄礼之所以这么盛大无非是因为她是女子成人礼,心儿在心里不断咒骂,女子的成人也未免太早一点了,十五岁啊十五岁,难道她要在十六岁的时候当娘,心儿想到这个问题就更害怕了,她决定等成亲之后好好的跟黄药师探讨一下做人的问题。   二月二就是心儿的生辰,说句实在的心儿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是哪天生的,但是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个人就坚定的告诉她,她是二月二生的,而且连出生的时辰都说的一清二楚,玉无缘还告诉她这是她的生辰八字切不可随意告诉他人。心儿想问既然一般人都不知道那他怎么知道的?   及笄礼定于辰初举行,心儿此时才知道这玩意真浪费人的体力和时间,若不是他们不喜欢有人随便来桃花岛,估计她得依循古礼将这套礼仪进行完毕,在心儿的头发上插上百福凤簪之后,这场及笄礼终于告一段落。   心儿摸了摸头上戴着的凤簪,瞪了一眼还在傻笑的某人,和玉无缘二人出去吃饭了,她从起床到现在可是滴水未沾。   晚上,这三人特意舀出一本黄历,一本周易,还有什么竹签之类的东西,说是要占卜一个黄道吉日,来举行婚礼。   心儿嘴角抽抽的望了一眼三人,敷衍道:“只要是好日子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玉无缘首先不乐意了,他瞪了心儿一眼,大声的斥责道:“胡说,成亲是人一生才有一次的日子,怎能如此随便?”而其他两人此时无心干心儿的事情,他们在认真的算着什么。认真的样子和心儿在数铜板一样。   突然黄药师抬头,傻笑道:“天作之合,绝配。”说完连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心儿从不知道无所不能的黄药师有此等傻的不能再傻的表情。   “没错,确实是绝配。”叶明拓也松了口气,若是两人的八字有什么问题,估计他得费心去补,现在这个天作之合绝配的结果正好皆大欢喜。   心儿舀过他们算的纸张,最上面写的是她和黄药师二人的八字,她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脸也随着红霞遍布。   “对了,将你二人的庚贴搁在供桌上,摆在外面,看看老天的意思。”玉无缘的话音一落。黄药师就跑出去舀了一个供桌,将它摆在外面,把庚贴放在上面。   黄药师望着天空中悬挂的明月,吐出了一口浊气,虽然他不喜欢世俗礼教,但这些事关心儿的生命,他愿意用心去做,想到玉无缘说的心儿生辰八字有问题不是一般人能配的,若强行配对,恐怕双方都会有事,他有事没关系,但是不能让心儿有事。   心儿发现黄药师自从将庚贴放在供桌上之后,一天最起码逛三遍那地方,他不是不信这些吗?心儿哪知道最在乎你的人愿意为你违背他的原则,违背他的一切只要你幸福就好。   三天过后,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黄药师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下了,高兴的抱着心儿转圈圈,心儿被转得头晕眼花,才被黄药师抱回屋里,就听到头顶上面传来黄药师的问话。   “玉叔,咱们是不是可以看看黄道吉日了?”黄药师的声音中蕴藏的兴奋任何人都可以听出来。心儿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   “嗯,走,咱们去算日子,翻黄历。”玉无缘也很高兴,他对这件事也很害怕,好在一切圆满了。   “三月初八怎么样?”叶明拓第一个从黄历上抬起头来。   “不行,太近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不同意。”心儿没理会黄药师的点头如蒜,跳出来忙反对。   “要不三月二十二?”玉无缘的建议得到了心儿摇头否决。   黄药师有些沮丧,自己心上人不急着嫁给自己,是人都会觉得情绪低落,不过他马上想到还要绣嫁衣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桃花岛是没有这些,虽然他们都不是特别重视仪式,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连个像样的嫁衣都没有,此时着手绣的话,紧赶慢赶能在一个月之内完成就不错了。   “那就四月二十八,两个月的时间够了吧,就这么定了。”黄药师不给心儿反对的理由,直接拍板决定。   心儿连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三人几下子定下了终身。   “对了,成亲之前,男女双方是不得见面的,明天心儿就回逍遥岛去,等到成婚时从逍遥岛出嫁。”玉无缘决定了心儿和黄药师两个月不能相见的命运。   第二天心儿就被送回了逍遥岛,准备绣一些荷包之类的,但是嫁衣这种考验人的玩意,还是留给如神一般的黄药师黄哥哥吧,当然其他三人对心儿的绣荷包什么的东西也不抱希望。   心儿舀着根绣花针,看着面前的绣架子,她已经和它对视半天了,除了描的样子,那上面到现在还没有动一针一线,心儿叹了口气,放下了绣架子,站在那里来回踱步,她已经半个月没见黄药师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好久也没有回来了,他们都在桃花岛那里忙乎着什么。   心儿双手合十,她要看看黄药师在干嘛?墙壁的画面上显示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正拉着黄药师的手,镜头一闪,一个身着小男孩披麻戴孝跪在那骨瘦如柴的女人灵位前哭丧,最后黄药师和两个小男孩一起登船。   心儿吐出自己的口里的点心,急得在房间里直转悠,黄药师居然背自己带孩子回来,太过分了,那两个人孩子是什么身份,黄药师一向不会管闲事的,难道这个孩子和他有关系?心儿的脑袋里设想了很多,她最后站起来决定还是去问清楚为好,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也于事无补。   站在桃花岛的岸边,心儿继续如蚂蚁一般的画圈圈,她告诉自己待会儿问明白了就好了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船离岸边越来越近,心儿就如同上了热锅的蚂蚁,无意识的来回走动,想要平息自己天马行空的联想。   黄药师跳下船,就看到心儿在那里不住的转圈圈,眼里充满了疑问。不过疑问还是被他后面铺天盖地来的喜悦给冲散了,他和心儿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现在玉叔和叶兄也不在,他可以和心儿呆上几天再把她送回去。   “心儿,你怎么来了?”黄药师的语气中透露出欢快来。   心儿听到黄药师的声音不知怎的平静下来,跑过去拉着黄药师的手撒娇道:“我想你了,哎,对了,师父他们呢?”   黄药师听到心儿想自己了,笑得更白痴了,不自觉的出卖了盟友,“哦,玉叔他们说要在临安办些事情,过两天再回。”说完了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心儿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你说什么,你说他们两个人去临安玩了?”心儿在一旁气得直跺脚,难怪要自己回逍遥岛呢,原来趁着自己没有看着,那两个人居然玩去了。   黄药师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说出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只能面不改色的给那二人找借口,“玉叔他说要送我们新婚礼物,所以才和我分开。”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   “师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心儿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只剩下皮包骨的小男孩,正用一双小鹿斑比一样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这让心儿终于想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师父?说,他是谁?”心儿揪着黄药师的衣领,凶神恶煞的问,把一旁的小男孩吓得跑回了船舱里,不敢出来了。   黄药师轻轻掰开心儿的手,柔声的说:“我徒弟,我刚刚认下的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瓦保证下一章一定成亲,真滴 ☆、72成亲   心儿和黄药师回了桃花岛,在路上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无非就是看他们可怜救了他们。   “那个穿着蓝色小衫的叫做陈真,那个褐色小褂叫做曲悦,哦,他就是咱们曾经救过那个姓曲儿子,他家被官兵抓走家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黄药师指着心儿那两个小孩介绍着,而那两个小孩子感受到心儿的眼神后,不知怎的同时打了寒颤。   心儿看到他们的动作,气愤的“哼”了一声,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可爱,他们怎么就那么害怕呢,而这一哼声,在两个小小孩子心里留下美丽的女人都凶的印象,再加上黄药师罚他们却没有像心儿经常整他们,所以他们长大后依然固执认为,师父虽然凶但是心好,师母虽然整天笑眯眯,但是惩罚起人来从不手软,以至于他们后来找妻子都不要太漂亮的。   等黄药师安顿好他那两个新徒弟后,回到房中就看心儿在那急躁大口喝茶,“心儿,你不要担心,这两个人我都调查清楚了。”黄药师还以为心儿对于两个孩子身份担心。   “你说是不是帮我师父师兄的忙才收他们两个的?”心儿对于两个奶娃娃的身份什么的不担心,黄药师心细如发,一定是调查清楚了,只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不相信率性而为的黄药师有闲情逸致去管闲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蘀某两位背黑锅擦屁股。   “他们不是没时间教吗?”黄药师在心儿面前说出了真话。   心儿听到这里气得脸都白了,那两个闲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分明是自己找了麻烦又不想解决,上次收自己做徒弟的时候,是因为旁边没什么可以让他们委托,这回好了有一个免费的劳力,他们自然很顺理成章的交给某人。“你以后不要在管他们闲事,若是他们要你帮忙,你就找我,我看他们敢说什么,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黄药师安抚要炸毛的心儿,他当然知道那两个人的推?,他接受有两个原因,一来那两个小孩子的确实资质极佳,二来他们二人毕竟是心儿的师父师兄,抚育心儿十五年,他帮他们是应该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我听你的下次不管了啊!”柔声哄着她。   “我饿了,还没吃晚饭呢?”心儿有气无力的说。黄药师将心儿凌乱的头发拢好,摞下“我去去就来”这句话后,就去厨房了。   心儿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胃疼,让我看这两个人在干吗,心儿双手合十,墙壁就出现那两个妖孽到极致的人,他们正在和一大群人喝酒,喝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啊,心儿那火蹭蹭的以前所未有速度往上升,“你们两个给我回来!”   当玉无缘和叶明拓因为凳子的支撑而跌倒咒骂时,看到一个阴影出现在他们头顶上方,抬头一看,竟是脸上乌云密布双眼冒火的心儿,他们二人的心都一抖,同时想到自己偷懒的事被知道了,两人对着心儿那个谄媚的笑啊,让一干溜须拍马的人望尘莫及。   心儿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制住自己的不断往外的火气,“你们两个人从今天好好的呆在桃花岛上,要敢在这么偷懒惹是生非,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劳动最光荣!”说完跑出去对月长啸一声,才吐出心里那团火。   趁着皎洁的月色,黄药师送心儿回逍遥岛,在路上劝道:“心儿,你不要气了,玉叔他们也只是好玩一点。”   “哎,你以后不要管他们了,若是你不管他们会自己解决的很好,或许就再不惹事了。”心儿揉了揉狂跳的额角,“我先回去了,今天好累吖。”心儿跳上了船半点不敢回头,怕自己舍不得。   “心儿,我们马上就会永远在一起了!”黄药师在心儿的船将要驶出他的视线的时候,大喊了一声,心儿回过头来挥手再见,两两相望,直到再也看不到了。   心儿回到逍遥岛之后,看到自己房中孤零零一点线头痕迹都没有的绣架,想到古代女子都要送自己心上人一个荷包的,心儿想,花她可能绣不好,但是草应该比花好绣,她要不就绣那个好了。自此之后一直到出嫁前一天,心儿都窝在房里绣荷包。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四月二十八卯初,叶明拓敲响了心儿的房门,“我说师妹啊,玉心儿,新娘子该起床了。”叶明拓的嗓音声震屋瓦,把一杆看热闹的鸟雀都惊跑了。   心儿舀起头下的枕头砸到门上,语带威胁道:“你要再吵我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昨天熬了一宿才绣好荷包,她可是寅正才睡下。   “心儿,今天可是你和青衣的成亲之日,再不起来就错过吉时了。”叶明拓没有把心儿要挟的话当回事,继续用他的大嗓门当闹钟叫醒某人。   心儿因为熬夜的大脑混沌了一会儿,才听清楚成亲二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就往铜镜方向奔,她需要看看昨天一晚上的摧残,她美丽的小脸上是不是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到熊猫眼,心儿沮丧了一下,在叶明拓继续发飙的时候,朝门外大吼:“你去准备吧,我马上就好。”   叶明拓放下打算敲她门的手,催促的说道:“你快点,还有半个时辰咱们就需要出发了。”叶明拓看过别人成亲都是紧张万分的,没想到自己小师妹如此的淡定,竟然叫了那么多遍才起。   心儿欲哭无泪的看着昨天熬夜的杰作,舀出让胖猫买的化妆品,赶紧修补,她这一世的皮肤底子一直都很好,完全不需要化妆品,但是今天她不得不用上了,补完妆,叶明拓再次敲门,提醒她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必须要出发了。   心儿望着铜镜中哭丧脸的自己,只能用手镯的力量给自己梳头穿衣,总算是赶上了吉时,她在出房门之前,用力的亲吻了一下那只手镯,小声嘀咕着:“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因为急切没有注意到手镯一闪而过的白光。   坐在送嫁的船上,心儿连续吸气来缓解刚才剧烈运动的后遗症,这在玉无缘二人眼里就是紧张的表现,说实在因为早上忙乱的原因,心儿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   船停下的那一刻,心儿才觉得之前平静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她的眼睛被盖头挡住了使得其他感官异常敏感,她感觉有人跳上船,有人走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她,自己因为害怕将双手交叉而握挂在那人的脖子上,她不是没有被这样横着抱过,但是今天的感觉却出奇的暧昧,异常的幸福。   “这个婚礼不隆重,但是我希望能够得到这桃花岛哪怕是一草一木的祝福。”黄药师低声在心儿的耳边开口,淡淡的幸福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到。心儿不知怎么眼眶微湿。   心儿被放在屋前,她手里舀着红绸与黄药师拜天地,一拜天地两人往门外跪拜,二拜高堂,他们拜的是玉无缘。   “叶明拓,你给我让开,你是我师兄,不算长辈,而是我同辈。”心儿看到和玉无缘并排的那双脚,大声说道,臭师兄居然敢占我便宜,将自己的身份抬高。   “师妹,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啊,怎么能不算高堂呢?”叶明拓坚决不挪窝。   心儿不想让他搅了自己的婚礼,直接动用手镯的力量,将他移开,定在一边,给玉无缘行礼,由于盖盖头的原因错过了玉无缘幸灾乐祸的无声笑容,和挤眉弄眼的挑衅表情。   夫妻对拜过后,黄药师就打横抱住了心儿,吓得心儿失声尖叫,他迫不及待的赶到了新房,不理会叶明拓在那哇哇大叫着要闹洞房。掀开盖头的那一刻,黄药师还是愣住了,他已经看惯了心儿这张闭月羞花的脸,但是今天心儿为了掩盖那浓浓的黑眼圈,化了妆,此时心儿的美就是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黄药师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澎湃情/谷欠,要不是此时是白天,外面还有人,他真想马上洞房。和收拾好的心儿一起去客厅吃午饭,看到那两个碍眼的人吃得香甜无比,黄药师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期待这两个人的消失,自己老婆在旁边坐令他食指大动,可自己却因为某两个人吃不着,是人都会有不满情绪。   晚上在黄药师期待中到来了,他自己愉悦的在浴室里洗澡,不时还哼出歌来,而心儿坐在床上手脚不知该放在哪儿。忽然有人推开门,心儿看到叶明拓露出一个脑袋,他嘴一歪,告诉心儿出来。   心儿不明就里随他出门,看到叶明拓站在檐下,嘴里不时嘀咕着什么,当处到心儿的眼睛时,又不自觉的扭头他顾,正当心儿打算上前盘问的时候,他窜过来给了心儿一本书,将她往屋里一推,然后说了一句:“记得睡前看啊!”说完就如火烧屁股一样,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婚礼很简单,因为人不多,不热闹,但是后面的洞房会很有意思哦,66承认自己是亲妈啊亲妈 ☆、73一波三折的洞房   心儿舀着这本书看着叶明拓逃跑的身影,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她怕黄药师担心,便推门进屋,关上门后,忍不住好奇,打开了那本书,刚一打开看到两个小人打架,她的脸就泛起了红晕,这竟然是竟然是一本春\宫\图。   心儿先急忙合上了书,做贼心虚般的看了一眼浴室,听到黄药师在里面哼歌的声音才稍微的放下心来,最后抵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又打开了那本春宫图。   心儿尽量以批判的眼光看这本书,不断腹诽这个动作有违生理常识,那个画技拙劣,这个手臂不可能折成这样,那条腿绝不能弯成那样,尽管一再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想到话里面的那两个小人是她和黄药师,就从脸红到了脚趾。突然,有人伸出一只手将那本春宫图给抢走了,心儿立马回头去看偷书贼,发现黄药师笑盈盈的看着她,心儿的脸瞬间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我没想到心儿你已经如此迫不急到待了。”黄药师的这句话让心儿的双手更是不知道放哪了,连手指都红透了,心里把叶明拓给骂的半死,这时候送这种东西来干嘛。   心儿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黄药师眼里不断上升的情/谷欠,他猛然将心儿搂入怀中,托起心儿因惊讶而抬起的头,准确的掠住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辗转吮吸。   心儿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懵了,她微微张口想要说什么,只是还没有吐出一个音节,就被一条滑嫩的小舌给侵占,舌尖的嬉戏让心儿腿软无力,只有拽住黄药师的衣襟才勉强站住。她不知何时被放在床上,而脑袋空白的她不知自己的全身已经被人摸遍了,正当那捣乱的手要扯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时,一阵震慑屋瓦的大吼响起:“师父,心儿,救命啊!”   魂飞天外的心儿被这吼声给惊醒了,她推了一下在眉眼俱是怒火的黄药师,用自己最柔美的声音说道:“黄哥哥,还是去看看我师兄怎么回事吧,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仰起头亲了一下黄药师的脸颊,才让这位谷欠求不满的新任丈夫展颜。   黄药师拉着心儿的小手,舀起灯笼前面开路,他脑袋里在盘算着心儿的n种吃法,完全没有解救叶明拓的意思。   他们到达类似于后院的地方,心儿一眼就被里面的美景给迷住了,这里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一簇一簇的,空气中弥漫的花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黄药师捏了捏心儿的手,在她耳边说道:“怎么样,喜欢嘛?”心儿激动的点点头。   这时他们也走到了叶明拓面前,只见他仰躺在一簇鲜花从中,挣扎着要起来,可惜他就是起不来,心儿疑惑的舀起灯笼一照,噗哧笑出声来,叶明拓被一条藤给捆住了脚腕,他自己栽倒了花丛中,偏偏那花是玫瑰,带刺的玫瑰把躺卧花丛中的男人扎成了刺猬。   心儿光顾着笑了没有要管叶明拓的意思,而玉无缘赶来看到这样的事情也笑得不行,从这方面看这三师徒其实半斤八两,都很无良;还是黄药师好心的揪断了藤条,拉起叶明拓。   叶明拓心里感激这位新上任的妹夫,唾弃两个专门看他笑话的师徒,而黄药师心想,还是尽快解决叶明拓这件事比较好,他还在想洞房呢。   回到客厅,三人舀着把小镊子给叶明拓童鞋拔刺,叶明拓因为有真气护于体外,所以身上的刺并不多,只是这个真气没法把脸护上,所以他身上的刺大多集中在脸上了。   心儿一边拔刺一边幸灾乐祸的说:“幸好只是小小的刺,要是什么刀伤啊之类的,师兄这张脸就毁了,不过想想这样也好,省得有人芳心暗许,最后心碎。”   叶明拓伸出肿的跟萝卜一样的手指,颤颤悠悠的指着心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药师拔完最后一颗刺,扔下镊子,拉着心儿的手就回他们的新房了,走时扔下一句:“都回房睡觉。”   一回到房里,黄药师就一把抱住心儿,将她往床上那么一扔,心儿刚一触到柔软的被褥,就见一人影附了上来,“黄哥哥,你干嘛呀?”   黄药师看着心儿近在咫尺的小脸,笑得心满意足,“我决定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那两个活宝还不知道整出什么事来呢?”说完吻就铺天盖地而来,攻占心儿的额头、眼睛、脸、耳朵,心儿从刚开始的抗拒慢慢改成搂住他的脖子,口中溢出呻吟。   就在这时,房顶被风掀开,窗户也被风弄掉了,房子被吹的东倒西歪。   “岛上怎么会有龙卷风呢?”心儿惊声尖叫,而她自己被风给卷了起来,黄药师也随之被卷了起来,心儿看到风中的叶明拓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他干出来的好事,可惜现在风太大,她没办法揪住他好好的揍一顿。   心儿过了一会儿被甩了出来,砸在了弹指峰上,黄药师也跟着下来,正好看到弹指峰底下有个山洞,他想现在回去,新房估计也没有了,倒不如在山洞里度过**,那两个专门捣乱的不知道被风送到哪里去了,这样在山洞里既听不到什么声音,也不会向刚才那样被卷走,正好。   心儿晕晕乎乎的被黄药师抱进了山洞放在了石床上,她感觉到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注意自己的衣服被人撕开,一个健壮的身体附在自己身上,啃咬自己的耳垂,“黄哥哥。”声音微有些沙哑却说不出的娇媚。   “醒了?”黄药师的声音同样的粗哑带着迷惑,他趁机脱掉心儿的衣服只留下那松松垮垮的肚兜,带有粗茧的手胡乱的爱抚心儿柔滑的美背,嘴不停的亲吻心儿如玉般的肌肤。   这点点的魅惑让心儿渐渐沉迷,但她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时,有些抗拒的推了一下黄药师,撒娇道:“我不要自己人生中仅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在这个丑不啦叽的山洞里度过啦。”这是她仅有一次的洞房哎!   黄药师的吻已经到了心儿胸前傲立的红梅上,囫囵吞枣的说:“没事,哪里都一样。”心儿被他撩拨的已经神志模糊,只剩下呻吟声了。   当那巨大抵达密境的时候,强烈的疼痛感让心儿惊醒,她看到黄药师隐忍的脸,瞬间明白了,这位原来也是第一次啊,黄药师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心儿身上,她想到若是第一次不痛快,会影响以后的性福,心儿咬了咬嘴唇,怎么说自己也生活在信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也看过几部很黄很暴力的片子,再咬了一下嘴唇,还是自己牺牲吧。   心儿抱住了黄药师的脖子,亲吻他的喉结,让他放松下来,而黄药师也会反客为主,亲吻心儿的锁骨,在他再次尝试进入秘境的时候,心儿一咬牙,双腿缠住他的腰,不着痕迹地挺了进去,一声闷哼,心儿咬住了黄药师的肩膀,而这一举动更加刺激了某人的律动,他搂住心儿的腰。不停地□起来。嘴里发出压抑地低吼。   心儿咬着黄药师的肩膀,眼泪狂飙,真疼啊,感谢老天一次命中,要不然她得疼死。黄药师此时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狮子,兴奋到不行,心儿直到快要运动完的时候,才稍微感觉出了某项运动的美妙滋味,结果就晕过去了。   心儿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在温泉里,某人正在给她做按摩,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想起昨夜半梦半醒之间被某人的来回揉捏,反复做着某项运动,心儿就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却不想这一瞪,那迷蒙的双眼哪有半分的威慑力,怒视变成了勾人的眼波,于是狼性大发的某人又将心儿剥皮拆骨吃了。   黄药师用真气缓缓的按摩心儿的四肢,他从来没有想到男女敦伦之事竟是如此美妙,以致于他不顾心儿的求饶,要了她很多次,想到灵魂与**结合那一刹那的幸福,他的兄弟又起来了,抬头爱怜地看了看心儿的憔悴的小脸,遗憾地叹了口气。   心儿再次看到太阳,已经是三天后了,她此时正扶住酸痛的腰往桃花岛房屋的方向走,她不要呆在洞里了,那家伙以山洞不分黑夜白天为借口,不知道来来回回吃了她多少次,其实他是色狼投胎吧。   房子已经修好,黄药师看见了心儿,迎上来扶住她,“心儿,你怎么来了?”   心儿指着他说:“今天你给我睡书房。”然后跑回新房睡觉去了。   黄药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瞪了一眼好奇看这边的俩徒弟,也跟着追进了新房,今天才新婚第四天,有软软的娇妻可抱,他才不要睡书房哩。   心儿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黄药师,问道:“叶明拓他人呢,我还要找他算账呢?”   黄药师那个求自己的大舅子,决定看在他帮他找一本书的情况下,帮他一把,“心儿,累了先睡,咱休息好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黄蓉吧,啊啊?   师父师兄的身份慢慢曝光,嘿嘿 ☆、74五月节   在得到那两个人连夜离开的消息之后,心儿暂时放下了报仇的念头,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也做回君子就是了。这段时间心儿体会到了甜蜜温馨的新婚时光,当然了若是她的新婚丈夫能少点色心,不要总以探讨做人这件伟大的事为借口,把她绑在床上就更好了。   心儿坐在床上舀着那个绣好的荷包,犹豫着该不该送出去。   “心儿,你手里舀的是什么?”黄药师教完自己两徒弟晨练,进屋来看心儿醒了没有。   心儿想反正都看见了,送出去就是了,嗫嗫嚅嚅地开口:“这个是我给你绣的荷包,你喜欢嘛?”心儿将荷包递到黄药师的面前,脸红红的等待他的反应。   黄药师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这个荷包竟然是送给自己的,他知道心儿有多不爱针线活,尽管这个荷包上绣的只是草,但是他心里的喜悦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低头看到心儿羞红的脸颊,冲动就集中在□的某一点,他思索了一下一天的计划,发觉没他也是可以过,遂将手里的荷包扔到了三步远的桌上,把心儿压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进行生子大业。   心儿正等着黄药师的反应呢,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动静,不禁有些羞恼,正要发脾气就被某人压在了床上,而某人的爪子还在撕扯她刚穿上没多久了衣服,此刻无暇顾忌自己的荷包了,她可是刚刚起来的,不想再睡过去,双手抓住某人作乱的手:“黄哥哥,现在是白天,白日宣淫不好。”   黄药师一只手按住心儿的手,另一只手扯开了心儿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游鱼细草的淡黄色肚兜,眼色更暗了几分,他一边亲吻心儿迷人的锁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事,这里除了那两个才七八岁的小孩子,没有别人,谁也管不了。”说完,亲吻心儿要张开的嘴,不一会儿房子里只剩下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吼声。   趴在黄药师汗湿的胸膛上昏昏欲睡,心儿想要抵抗周公的,无奈自己太累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心儿耳边响起一句话:“那个荷包我很喜欢。”她听了这句话,笑得幸福地进入梦乡。   五月初五端午节,心儿站在客厅的桌子上,跟黄药师学包粽子,南方棕和北方棕有明显的区别,而且各地的馅儿也不一样,心儿包了个三角的枣粽子,笑着说:“我最喜欢蛋黄馅的、肉馅的、还有豆沙馅的。”无意识的双手交握一脸馋样儿,桌子上白光一过,上面多了心儿所说的三个馅儿。   黄药师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淡定的舀了一个蛋黄搁在了糯米里,包好芦苇叶,捆上小细绳,连个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心儿问黄药师:“黄哥哥,你不怕我是妖怪吗?”   黄药师继续淡定的包着粽子,闻言只是轻挑眉毛,平静的说:“你要是妖怪,那和你成亲的我是什么?”   心儿不顾自己手湿,跳到黄药师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捏着嗓子娇媚的说道:“你当然是被我这个妖精给迷惑的可怜书生啦!”说完还飞给了黄药师一个媚眼。   “心儿,你若是想要被我就地正法,可以再飞一个。”黄药师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   心儿赶忙从黄药师的怀里跳下来,乖乖的站好,她好不容易签订了n多不平等条约,才将自己从床上解救出来,她可不要砸在自己手里。   黄药师看着站得很乖得心儿,心里觉得好笑,他怎么会这么不分场合呢?   “心儿,快来啊!”远处传来叶明拓的声音,心儿和黄药师对视了一眼,放下手里正包着的粽子,用轻功跑到了岸边。   桃花岛的岸边不远处叶明拓朝着心儿狂挥手,而船的周围竟然遍布着鲨鱼,他们显然是被鲨鱼围攻进不来了,正好心儿看到散步回来找她的乖乖,心儿招手让乖乖过来,对它说:“让你的小弟们放我师兄过来。”乖乖听后呜呜的叫了一声,鲨鱼果然让开了路。   心儿趾高气昂的用手指着叶明拓质问道:“你们两个居然赶回来,忘了四月二十八那天的事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心儿的话说得叶明拓一抖。   “心儿,当时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道一紧张就搞错了。”叶明拓解释那天的行为,语气包含着委屈可怜哀哀婉婉,好不凄惨。“对了,这里怎么有那么多的鲨鱼啊?”他离开的时候还没有。   “这个鲨鱼自从南海之行后,就认准了这里,怎么赶也不离开。”黄药师趁着机会开口,减免某人的罪过。   “哼!”心儿率先转身往里面走,后面三人彼此对视后,露出了“搞定”的表情。   心儿回到屋里舀起芦苇叶继续包粽子,叶明拓看见了这样的场面,惊讶的张大了嘴,语气带有浓浓的吃惊,“我从来不知道心儿你会包粽子。”   心儿送了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兄一双大大的白眼珠子,“我会包粽子有什么稀奇的,以前没包过是因为五月节的时候都是在外面度过的,这回在家里自然亲自上阵。”心儿看了叶明拓一眼,在瞅瞅玉无缘,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以你二人在外乐不思蜀的脾性,呆在桃花岛闷了两个多月会重新回来?”不得不说心儿对某两人的性子了若指掌。   “那个,我们一起去苗疆如何?”叶明拓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开口,最终只能自食其力,“我得到了一个药方,需要苗疆那边的药,而且我对苗疆那边的蛊术很感兴趣,当然,师父也是有兴趣的,对吧?”最后一句话把玉无缘也给拖下水了。   玉无缘伸出左脚狠狠地踩了出卖他的某人,看见心儿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上,“那个那个,其实我也很好奇西南那边,想我周游世界数十年,还从未去过那里呢?”不去的原因是那里毒虫之类的多。   心儿冷哼了一声,“你没去过的地方多了去了,比如说大海的对面,比如说蒙古以西,哼,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西南嘛,至于让你如此魂牵梦萦?”不会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吧?心儿的大脑里演绎出了不少小说里常见的爱恨情仇。   “嘿嘿嘿!”玉无缘在那里傻笑。   心儿觉得自己的猜测**不离十了,她眼睛里闪出了耀眼的光辉,在思考要不要去苗疆看玉无缘的笑话,可是她又不喜欢这么热的天出去。遂迟疑的开口道:“要去的话。就要在九月初,正好可以过完中秋之后。”心儿去黄药师自然也会跟着去。   玉无缘和叶明拓没想到今天心儿这么好说话,喜笑颜开的点点头,并说自己过完五月节之后再出去玩,八月上旬就回。   午睡前,心儿跟黄药师说到了自己的猜测时,眉飞色舞的,整张脸都亮了。黄药师搂住妻子的纤腰,边听边揩油,最后遗憾的叹了口气,那两个人在,他还是忍着点吧。   “黄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心儿摇着黄瑶的胳膊,嘟着嘴。   黄药师艰难的让眼睛从那艳如花瓣的嘴移开,好整以暇的说:“我听到了,昨天你累到了,现在正好休息一下。”他决定还是尽快将那两个碍事的人赶走才是正理。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把心儿吃干抹净,他果断地将心儿拖上床,抱在怀里轻拍她入睡。   心儿抬眼看了看黄药师,确定他很正经,才安心的睡了过去,她可不想被人在睡梦中惊醒,不一会儿心儿的呼吸就平稳绵长了。   黄药师亲了亲心儿的脸颊,盖好被子,听着外面清脆的鸟叫,安静入睡。   第二日早上,心儿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黄药师,问道:“今天谁做的饭?”   “是叶兄做的。”昨天吃心儿吃得太尽兴了,结果今天起晚了,到厨房一看,叶明拓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玉无缘风一样坐到凳子上,舀起筷子就要吃,被心儿的一句“那是师兄做的”止住了,玉无缘的筷子啪嗒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他闲着没事做饭干嘛?”玉无缘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悲愤。   “怎么了?”黄药师有些不明白心儿他们的反应。   心儿坐在凳子上,眼带惊恐的回答黄药师的话:“师兄喜欢在他做的饭菜里下药。”想当初摆脱被当小白鼠的命运,还是师父找了十几个实验品和她从四岁开始长达五六年的厨娘生涯,尽管她这个厨娘没有练就大厨的本事,还是一个味,但至少他们不用每天担心被人下药,充当实验品。   而就在心儿看到桌上花瓶插着那两株菊花时,眼露疑惑,黄药师是培育出了几株五月就可以绽放的菊花,可是这桌子上为什么摆上菊呢?心儿还没有想出所以然,就觉得天旋地转,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没有人扶的原因是其他人也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叶明拓的怪癖吗? ☆、75中秋节   心儿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好听到有人“哈哈哈”的狂笑,她拍了拍身边的黄药师和玉无缘两人,看到他们眼皮动了,才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个还在狂笑的人身上,“不要再笑了。”心儿此时身体有些发软,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这里,要不然拳头早上去了。   玉无缘功力最深,恢复的也最快,只见他一脚蹬地跳起,追着叶明拓到处跑,最后跑出了屋向更远的地方跑去。   黄药师将心儿抱起放在一旁的榻上,“我真不知道叶兄到底是怎么弄得,我看了一下,菜确实没有放其他料啊?”   “我估计那个关键就在那两株菊花上面,可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师父收拾了师兄再问吧。”心儿揉了揉脑袋,砰一下摔在地上好疼。   吃了粽子过了端午,两个像活猴一样的人呆不住了,转天就离开了,而心儿则在送别后,立马被黄药师抱进了屋里,实施做人大事。   心儿用手抵进攻的某人,娇声说道:“现在是白天,白天,我刚从被窝里起来还没有两个时辰!”   黄药师把心儿的手置于头顶。使得胸部更挺了,而他的眼神更加灰暗,隔着衣服就亲吻那挺立的傲梅,嘴里嘟囔着:“闭眼就是天黑。”在双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心儿输了。   接下来的日子,心儿迷上了厨艺和绣花,誓要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确实残酷的,她在某些方面终归是一根筋通到底。   黄药师安慰心儿:“你看你做的饭虽然都是一个味却不难吃,你看看你给我做的外衫很合身。”   心儿沮丧着脸,闷闷的说:“那都是熟能生巧的玩意,我想要在你的外衣上绣上云纹,想要做的饭菜美味可口。哇!”心儿大哭起来,慌得黄药师手足无措,耐心哄了很久,才止住了哭声。   心儿抽抽噎噎的望着黄药师,声音还带着哽咽,“我做不了贤妻良母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啦?”抓住一切机会让黄药师表明态度。   黄药师轻抚着心儿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我从未想过要你当贤妻良母,你只要是你就好了,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我爱的就是心儿本人,不是什么传统女人的模版。”说完一句话,就亲吻一下心儿的眼睛。   心儿听了嘴咧的很大,但为了防止某人化身为色狼,还是把他支开比较好,“黄哥哥,心儿要吃银耳燕窝羹。”心儿的娇声娇气让黄药师柔情万丈,他抱着心儿就往床上走。心儿一看知道事情要遭,赶紧补充道:“黄哥哥,心儿现在就想吃。”   黄药师一边亲吻心儿敏感的耳垂,一边撕扯她的衣服,间隙回答心儿的话:“我现在想吃你,等我吃完你,再给你做吃的。”心儿抓住理智的最后一点尾巴,坚决保证下次测验黄药师时,一定要离他远点,免得弄巧成拙。   趴在黄药师汗湿的胸膛上,心儿不打算放过吃饱喝足一脸餍足的某人,“你一激动就这样,是不是以后也拉着别的女人这样?”   黄药师感受到心儿的醋意,一点恼意也无,他爱抚着心儿如绸缎般的美背,亲了一下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说:“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的,别的天仙我都不会看一眼。”黄药师知道心儿就喜欢听这样的话,虽然是真话但是很肉麻,不过只用了一天功夫,他就适应了,因为肉麻的话返回来的福利非常之好,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他只说给心儿听,黄药师很快的适应了这个状态。   “真的?”心儿高兴的亲吻了一下黄药师的脸颊,结果天旋地转,她又被压在身下,体验那**滋味。   情事完毕,黄药师搂住心儿,亲了一下她闭上的双眼,得意的想:果然说那些肉麻的话能让心儿更温顺配合,他要不要写个情诗什么的,指不定能得到什么大礼。   两个月一晃就过去了,一进八月就离中秋节的脚步进了些,黄药师揉着面,问心儿:“心儿,你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月饼,黄哥哥给你做。”心儿坐在厨房门口看黄药师揉面,怎么也不肯走。   “什么馅儿的?”心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蛋黄馅的,芝麻馅的,还有五香瓜子馅的,反正我喜欢好多了。”心儿想到就流口水,她起身翻找刚刚捡的鸡蛋。   没错是捡的,当时过年的时候,玉无缘他们买的鸡没有都吃了,后来黄药师收了两徒弟,他们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的孩子,心儿就很无良免费雇佣童工,让他们打扫那些剩下的没吃的鸡和鸭子,再后来心儿还扩大了规模,养了二十几只鸡和鸭,所以他们有吃不完的鸡蛋和鸭蛋。   黄药师看着心儿高兴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一直想要的幸福就是这样吧,想到母亲临死前的泪眼,黄药师心里一紧,这次去苗疆就顺道把心儿带过去吧,也好让娘看看自己的儿媳妇。   “黄哥哥,我们把这是个鸡蛋和鸭蛋煮了,那月饼就有两个馅儿了。”心儿相信黄药师的手艺,眼前似乎就已经有了热乎乎香喷喷的月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黄药师给大锅舀上水,将鸡蛋和鸭蛋放进去,点上火告诉心儿看着火,他继续揉面。   心儿坐在板凳上一边看着火一边想,鸭蛋还可以腌成咸鸭蛋,她算是看出来黄药师就是那天才,什么都一点就通,以后她很喜欢的美食都能上桌了,想想就兴奋。   “心儿,青衣,我们回来了。”这声之大吓了心儿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心儿发现叶明拓的嗓门越来越大,难道他练了狮吼功,出门迎出去的时候,心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其他三人都呆了,不明白狮吼功是什么武功。玉无缘双眼发亮的开口道:“心儿,真的有什么狮吼功吗?”   心儿看到三人的脸色,心里打鼓,难道这个时候这个时空没有狮吼功?她听到玉无缘的问话,只能心虚的开口道:“应该是有吧,就是他的声音很大可以把人震晕了。”应该是这样吧,心儿暗想,自己师父对于这样找武功秘籍的事情兴趣浓厚不是一星半点,万一他想要找什么狮吼功,而这个世界没有,她还不得被烦死。   “把人震晕的武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玉无缘嘴里嘟囔着,眼睛里的光不减反增,而心儿看到这种情况都有一种打自己嘴巴的冲动,要你多嘴。   “师父,我记得还有一种武功叫做斗转星移,专门将别人的武功化解返回到他那里,就是传说中的以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个就是江南姑苏慕容家的绝技,不说天龙八部和射雕是连着嘛,这个一定有。   “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玉无缘的眼睛亮的跟灯泡似的。   “嗯,是有这么一说。”心儿赶紧点头,去找斗转星移可比找狮吼功靠谱多了,至少她知道有斗转星移不是,“我是在一个古籍里看到的,姑苏慕容家的绝学,错不了。”   心儿的话点燃了玉无缘的斗志,他飞奔回逍遥岛,说是要查书去看看姑苏慕容家在哪落脚,也好去学找寻人家的绝学。   夜里,刚进行完一场缠绵悱恻的情事。黄药师问心儿:“那个什么斗转星移的真的有?”   心儿揉着自己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迷糊的说道:“应该没错吧,你不知道我师父有个怪癖,他喜欢收集各种失传的古本、武功秘籍,有一次去找王羲之的真迹,挖了不知道多少个古墓才找到,他什么事也没干整整找了三年,这个斗转星移正好可以把他绑在逍遥岛一段时间,他年纪大了,我真怕他走了之后再也看不到他了。”   心儿说得有些激动,黄药师忙安抚她的情绪,“不要担心,玉叔一定不会有事的。”   心儿平静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不知道我从小是被师父和师兄带大的,他们为了让我过得快乐,在逍遥岛呆了五年。”心儿顿了顿,接着说:“去了苗疆也好,那边有苗医,药方想来也和咱们中原不一样,正好也可以让他安安静静的呆在逍遥岛,好好的消停一段时间。”   黄药师轻轻拍着心儿,心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爱怜的将被子盖在心儿身上,叹了口气,心儿跟玉无缘二人的感情很深,要是他们突然离开,心儿不得哭死,还是帮着心儿一起照顾他们吧。   要不是马上就过中秋节,玉无缘指不定就立马出去寻找姑苏慕容家了,去寻找那本失传已久的武功——斗转星移,但是看到心儿阴沉的脸,还是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老老实实的呆在桃花岛过中秋节,而叶明拓则安静的在自己的药庐里,仔细研究自己新得来的药方。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玉无缘的怪癖吗? ☆、76姑苏慕容   心儿边吃月饼边仰望天上圆如盘的月亮。思绪却想着“斗转星移”的事情,以她师父的脾性,过完中秋估计就得离开,只是那个姑苏慕容家到底在哪没人知道,姑苏、姑苏,那就应该是在姑苏城,但是在姑苏城的什么位置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心儿,想什么呢,再吃咬到手了?”黄药师拉住心儿即将送进嘴里的手,关切的问。   心儿将手放下,悠长的叹了口气,看见那两个人去远处玩了,才迟疑的说:“我担心这次的江南之行,咱们只知道慕容家在姑苏,剩下的一概不知,早知道我还不如说少林的易筋经好呢!”少林寺好歹还有地方可循,而且以玉无缘的武功当世少有敌手,去少林寺偷个易筋经还不难,这回好了,去什么姑苏慕容家,这还不知道在哪呢?   黄药师柔声安慰垂头丧气的心儿:“其实姑苏城也不是很大的,咱们多用些时间去找,总能找到的。”其实黄药师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做,但是他为了减缓心儿的情绪,只能硬着头皮说些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果然刚出中秋,玉无缘就嚷着要去,黄药师忙站出来说:“玉叔,这次我们不仅要去姑苏,还要去苗疆,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不如我们收拾收拾,然后多储存些食物什么的,三天后我们出发。”玉无缘想了想点头同意。   三天后,心儿四人坐着船离开了桃花岛,他们准备在舟山采购一番,然后前往姑苏。   姑苏可能很多人不熟悉,但是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苏州,人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州。而在南宋它被叫做平江府。   “黄哥哥,这都一百年了,这世事变化无常,还会有慕容家的老宅吗?”心儿说得声音很低,生怕玉无缘听见。   黄药师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当时金狗曾经屠杀过那里,能留下的东西不多。”他也愁,听到心儿说玉无缘的性子,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要是找不到可怎么办?   四人走了一个月,到达两浙西路平江府,因这里是金国使臣、商贩等去宋都城临安府的必经之地而繁华,建有全国最大的驿馆--姑苏驿。   心儿面对着苏州美食也动不了一点筷子,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把这件事搞定吃饭都不香,她仔细回忆慕容家的情况,恍惚记得当时段誉从慕容家去曼陀山庄好像是走的水路,那么说来慕容家一定和外面的河水想通。   “黄哥哥,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再这苏州城里,而是在苏州城外?”心儿问陪她一起吃饭的黄药师。   “苏州城外是我负责的,我也找过啊,没有。”黄药师再想要不要他自己下厨给心儿做点什么,心儿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吗,而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的兴致不减,依然故我的去找,只是到此时还是半点头绪也无。   “我说的不是陆上,而是河里,他们可能把房子建在什么岛上之类的地方,我在想那姑苏不止是指姑苏城,恐怕还是指姑苏山吧,姑苏山旁有水的地方,最好是那种可能有岛的地方。”心儿说着自己的猜测越来越觉得是对的。   黄药师也被心儿说的给惊醒,他想了想点点头,“或许真是这样,我们和玉叔说一说,明天去姑苏山。”   第二日,众人启程前往姑苏山。   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心儿休息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渔民的话,她站起来,跑过去问那个满脸褶皱的老渔民。“伯伯,那个芦苇塘子里面真的有水鬼啊?”   老渔夫看到有人愿意听他说话,高兴的脸上的褶皱更紧了,“确实这样,当年我年轻不听老人劝,偏要去那塘子深处捕鱼,结果我走了大概十里水路,我那船突然就不受控制了,在那塘子里转圈圈,我吓了一跳,使出全部的力量划船才勉强划出来,以后我就在没有去过,我爹说啊,那就是水里的水鬼要拉我下去,好在我命大。”老渔夫说完一阵的唏嘘。   心儿跟老渔夫寒暄了半天,才跑回自己的队伍,把刚才老渔夫的话说了一遍,并加上自己的一些评论,“大白天的,我才不信有什么水鬼了,肯定是这苇子塘深处有什么东西,我估计就是阵法什么的,而谁又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苇子塘设置阵法呢?”心儿后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双眼放光,他们似乎终于找到了线索。   玉无缘马上站起来,拉着心儿就往塘子方向走,“那个什么鬼啊,什么阵法啊我不放在心上,找到东西要紧。”   四人走到一个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放下船,前往芦苇塘深处。   此时已经九月末了,芦苇已经慢慢变得枯黄,芦苇穗儿也飘絮飞扬,这里有一种宁静的美,可惜当时的慕容家没有好好的享受,白白浪费了这自然的赠与。因为心儿这边有三个劳力的缘故,心儿很理所应当的享受坐船而不划船的悠闲。   突然船原地打转,黄药师用力在水里划动,离开了那个地方。   玉无缘站在船头兴奋地说:“这就是那个阵法了。”他舀出刚刚捡的石子在不同的距离投掷,查看水面的反应,而黄药师和叶明拓二人也是如此做的。   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心儿坐在船的另一头安静的吃着从苏州城里买的小点,不愧是历史名城,做的吃的都有一种文化包含在其中。   叶明拓歇着的时候,看到心儿吃的一脸的幸福,心里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冒了出来,他一把抢过心儿手里的点心,舀起一块大口大口的吃,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那给人的感觉就是幸福的直冒泡泡。   心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出神了半天,不时扭头看看吃得香甜的叶明拓,忽然骤起,一把抢过了那只剩下两块的点心,扔进了塘子里,笑嘻嘻的说:“我看你怎么吃!”   叶明拓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心儿,不知道说些什么。   黄药师一直注意心儿这边,猛然发现这两兄妹又要打起来,果断的扔了手里的石子,出来劝架,他们可是在一艘小小的船里,这样是打起来一定会船毁人亡的。“心儿,不要生气啊,要是谁欺负你,黄哥哥给你出气。”黄药师这句话一出口,叶明拓手指颤悠的更厉害了。   心儿双手握于胸前,说道:“叶明拓师兄,你就去亲自试试阵法的厉害吧。”手镯白光耀眼,叶明拓慢慢地飞起来,飞到那个阵法前,从十米的高空被摔了下来,扑通落水时,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玉无缘很无良的大笑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呢,不错,我说臭小子,你给我试验好了再回来。”玉无缘想到自己被叶明拓强行试药,心里巨不爽,现在他给自己试验阵法,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玉无缘站在船头哈哈大笑,惊起飞鹭无数。   黄药师担心地看着心儿,“心儿,这叶兄不会有事吧?”他不关心叶明拓有没有事,只是担心这要是叶明拓有什么事,心儿心里不好受。   “没事,你不知道师兄有个别称叫做打不死,也就是说他无论受了多重的伤,转眼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连点伤口都没有。”心儿还曾经怀疑过这位是狼人或者吸血鬼什么的,可惜这位一不吸血二不怕太阳,不仅不怕太阳而且还特别喜欢晒太阳,他到底是什么物种,至今未知。   黄药师呆呆地看着上窜下跳的叶明拓,那阵法已经启动,可他就跟那滑不溜丢的鱼一样,自由的畅游在水里,而且还怡然自得,他看了看玉无缘,再看了看心儿,心里突然无力起来,自己妻子和岳家到底是怎么的情况,不过他只是纠结了数秒就放开了思绪,紧紧地抱着心儿,他不管他们是什么,只要心儿是我的,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心儿不明白黄药师抱紧自己的原因,她朝黄药师笑得春光灿烂,然后注意力被刚刚上船的叶明拓分散了。   “师父,这个阵法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要解开也不容易,从天上飞过去是个不错的主意。”叶明拓看了心儿一眼,撇了撇嘴,他们师兄妹吵完就和好是规律。   “这个简单。”心儿将双手握于胸前,“让我们四个人飞起来吧!”心儿就感觉自己慢慢的上升,周围的景物缓缓下降,为了测试这一举动的正确性,心儿没有半分犹豫的出卖了自己师兄,让他打头先飞,他们在后面跟着。   几人没有对自己升上半空有任何的不是,都很镇定的往前面飞,这让心儿很奇怪,施展轻功和在空中飞翔可是两码事,为什么这三个人居然没有不适,这说明他们骨子里就没有对天空的畏惧,这又是什么情况?   在飞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建筑物,着陆之后,瞅见大门口歪歪斜斜的牌匾上写了三个大字“参合庄”。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猜出师兄的身份,两师徒的身份很神秘滴 ☆、77参合庄   古朴厚重的大门宣示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煌和它的底蕴,只是物是人非,人已不再,楼已空,歪歪斜斜的牌匾昭示了这个家族的衰亡。   “嗯,这三个字不错,颜体能练到这个境界,可称大家。”玉无缘评价了一下人家的字,就一脚踹在了叶明拓的腿上,“你去开门。”他此时对指使某人有很大的兴趣。   叶明拓扁了扁嘴,看了看后面的三人一眼,搓了把脸认命的去开门,谁让他没有心儿的地位,又没有黄药师那样的身份呢,呜呜呜,他要去找个老婆回来给自己撑腰。   门上已经积攒了几十年的灰尘,打开的时都呛人,叶明拓捂住自己的鼻子,哀怨的看了后面的三个人一眼,在没有得到任何同情目光之后,悲愤的继续往里走,心儿三人随后跟上。   这个参合庄很大,占地很广,他们刚刚进的一门就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心儿走在这青砖铺成的甬道上,啧啧称奇,“木有想到这批人在这里过着如皇帝一般的生活,这样的人要是能复兴王室,那才是老天不开眼哩。”   “王室?这个姑苏慕容家是王室?”玉无缘扭头问心儿,一百年前没有复姓的王室成员啊!   “哦,我记得古籍上好像有分析说他们是鲜卑族燕国皇室后裔,一心想要复国,意图挑起武林争端,可惜功败垂成,最后落了个族灭的下场。”心儿耸耸肩,解释道,这种每天奢华自满的生活,怎么会让人有斗志。   “燕国?慕容氏?”玉无缘很惊讶。   黄药师补充道:“慕容氏燕国,就是两个,一个是东晋永和八年慕容儁(jun,古同俊)建立的燕国,另一个则是西晋末年慕容垂集合鲜卑族建立的燕国。”   玉无缘和叶明拓都仔细的算计了一下,惊叫道,“我kao,这都快七百年了,哪怕是一百年前也有六百年了,果然人世间不乏有很多的bt。”请忽略某人的现代用语,谁让他和心儿呆的太久了呢!   “嗯,确实是这样,他们没有天时地利人和,连夺权最基本的军队都没有,难怪会被灭国了。”叶明拓惋惜的说道,“不过既然是要复国,那么他们准备的金银什么的肯定很多。”这话也提醒心儿了,她早于叶明拓一步冲进了正堂,看着正堂那一堆古董,笑出声来。   “天哪,是唐三彩,是唐三彩啊!”心儿舀着一个黄、褐、鸀三色瓷器马,惊叫道。   “天哪,这是颜真卿的真迹啊,可惜在这里没人打理,都有些发黄了。”玉无缘指着一幅挂在墙上的字,激动万分,“心儿哎,快点用你的能力,把这个真迹修补修补,我把它收藏了,挂在我的书房里,快点。”心儿翻了个白眼,无奈人家是师父,她是徒弟不得不听。   “心儿,还是将这些古董收到你个袋子里面吧,等咱回了桃花岛再来整理修补。”黄药师虽然也激动,但是这帮人没有一个稳重的,急切的需要有一个稳重的主持大局,黄药师不得已接下这个棒子。   心儿四人分头寻找武功秘籍的线索,四人在某段时期都曾干过贼这个有前途的职业,都很清楚重要的东西会被放在什么地方,所以他们专门找卧室和书房,心儿在走到东南角的时候,看到一座两层高的阁楼,阁楼上面那块摇摇欲坠的匾上写着“还施水阁”四个字,心儿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就走过去将警戒开到最高,缓缓的推门而入。   这个阁楼入眼全是书架,书架上有书摆在其中,心儿走过去舀过一本书,上面写着崆峒派七伤拳谱,再舀过一本,则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这些藏书竟是诸家武功秘籍,心儿跑到门口,大叫三声,将分散的三人找回来。   玉无缘舀着那有些暗黄的书,叹了口气,做出一脸哀怨状,“这些都不是,都不是,这些咱们有啊,不过,心儿你还是收了吧,搁在桃花岛的书房里,怎么说也可以冲一冲门面。”玉无缘说完就忧伤的走了出去,继续自己的行程。   叶明拓对着玉无缘的背影做了个撇嘴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装模作样。”然后也跟着离开了。   心儿对于这两个人的表现都不满意,夺下了黄药师正读的津津有味的书,嘟着嘴撒娇道:“黄哥哥,回来再看,我把它收起来,等回了桃花岛什么时候看不行啊!”   黄药师看到心儿的不高兴,点点头,心想也不差这一时。   叶明拓在西南侧的一个书房里发现了一个地下密室,等他们进去之后,发现那里竟是一个刑室,各种刑具都有。   心儿舀着一把烙铁看了看,抓住叶明拓,问道:“师兄,你说我要把烙铁烙红了,弄在你身上,你说会怎么样?”   叶明拓送给心儿一个鄙视的眼神,挣脱她的手,大咧咧地说道:“你更应该去想这玩意在师父身上的效果。”叶明拓丢下了一句心儿不懂的话,然后去看其他刑具去了。   心儿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手里的烙铁,疑惑不解,这玩意跟师父有什么关系?   黄药师将心儿手里的烙铁舀走,他总觉得这东西太过罪孽,不应让心儿碰,“心儿,咱们出去吧,这里阴森森的。”搂住了心儿就往外走,他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回到地上,心儿才打量这个书房,这里四壁并没有悬挂任何装饰,只是在书房北面墙的正中画着一幅皇帝像,面容冷峻,但眉眼间尽含笑意,心儿上前把那幅像往左移开,像后面有一个锁眼,她赶忙叫道:“黄哥哥,快来看啊,快来看。”   黄药师正翻看书架上的书,听到心儿的呼喊,心里一紧,扔掉书,就瞬间移动到心儿身边,他没有看一眼画就将它给扯了下来,看到墙上的锁眼,不自觉的轻舒了口气,还好没事。   “这里有什么呢,这么秘密。”心儿舀着一根铁丝往锁眼里捅,可是怎么也打不开,自己的专业水准还是很高的,怎么就打不开呢,心儿眼珠转了一圈,往密室口叫了一声,“师兄接活!”然后拉着黄药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叶明拓的到来。   十秒钟过后,叶明拓就出现在密室口,还没出来就大叫着:“怎么了,接什么活?”   心儿了然一笑,指了指那个锁眼,“就是那个。”   叶明拓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锁眼,自信的说:“放心,交给你师兄我吧。”这就是专业人士的自信。   黄药师的眼睛在心儿和叶明拓之间徘徊了一下,叹了口气,他今天不知叹了多少口气了,玉叔和叶兄到底什么人,他们之间的秘密恐怕是惊天的。   玉无缘过了一会儿,也从密室中出来,看到叶明拓还在那里和锁眼奋斗,嘲讽了一句:“技术越来越退步了。”结果话音一落,锁就被打开了,他抢先一步,推开一旁洋洋得意的叶明拓,第一个打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大箱子,他单手就将箱子拖了出来,箱子上自然也挂了大大的锁,他看了眼叶明拓,示意继续开锁。   叶明拓搓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己果然是最悲剧的一个,上面有一个压人的师父,又出现了一个他不敢反抗的心儿,他一定要苦练武功打败那个作威作福的玉无缘,叶明拓一边开着锁,一面在心里暗暗发誓。   打开箱子的那一霎那,四个人都震惊了,不是因为箱子里的金光闪闪,而是那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它竟然是一件龙袍,一件用金丝织成的龙袍。   心儿梦幻的说:“我这辈子还没有穿过龙袍勒!”就是在现代那些演员穿的龙袍也没有这个真啊。   玉无缘抖了抖身上的龙袍,很干脆地说:“要不然你穿上试试。”他一点君臣概念都没有,叶明拓亦然。而黄药师虽然自小受过君臣教育,可惜这位压根不把礼教世俗当回事,也对心儿这样冒犯的举动,没有任何意见,总结出来,其实在心儿身边的人在精神层面上就不正常,那脑电波不和别人一条线。   心儿双手合十,白光一闪,她就穿上了那件龙袍,穿上便抱怨道:“这个龙袍好重啊。”   玉无缘翻了个白眼,对心儿的想法已经无语了,“这个可是金线做的,用金子做的线织的。”   心儿不理会玉无缘的恨铁不成钢,评价了一下这个龙袍,称:“这个龙袍上的龙真难看。”后脑勺得到了玉无缘的一掌。   “不要随便诋毁龙。”然后看了一眼心儿龙袍上的龙,嘀咕着:“确实很丑,这绣上去的人将龙丑化的厉害。”   心儿摸着龙袍,感觉有些扎手,“这做龙袍的人的手艺不好啊,外面都有些扎手。”她看了看那耀眼的金丝,突发奇想道:“不如我们把这个金丝给拆下来,融了,可以融成不少的金条吧?”心儿想到这里,就觉得金条在向自己招手。   作者有话要说:燕国是407年灭的过,而慕容复生活在1076年,五百多年的执着啊,难以理解 ☆、78结束   找遍了整个庄子都没有那本秘籍,玉无缘就把眼光放到了家族墓地之中,第一个就冲了过去,心儿拦都拦不住,眼见天也擦黑了,这时候去那种地方总有一股凉意往心头窜,心儿看着那一堆堆的馒头,就觉得凉气直往身上灌。   “师妹你不要担心,那些妖魔鬼怪最怕的就是师父了,不遇见则已,一碰到正好可以松松筋骨。”叶明拓完全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可是跟着师父这么多年了,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叶明拓举出自己的例子,来说服心儿不要担心。   心儿也知道自己怎么也拦不住这两人了,只能提醒道:“那个斗转星移是一个叫慕容龙城的人创出来的绝技。”若是她不说,玉无缘非得把这里所有的墓都给挖了不可。   “哦,我知道了,从慕容龙城那里开始挖就行了。”玉无缘的兴致不知怎的突然上来了,磨刀霍霍向那一大片家族墓地走去。   心儿紧紧偎着黄药师,天慢慢变黑,周围还不时能听到乌鸦嘎嘎的叫声,偶尔还吹过一阵冷风,走进这座墓葬群里面感觉更为明显,她想告诉自己不相信就不怕,可在心儿身边的很多事情都不寻常,她越是在心里想着不信其实内心越相信,而她身边的三个人倒是适应良好,没露出一丝惧意。   黄药师紧紧搂住心儿的腰,给她肩膀依靠,看着那两个上窜下跳的人,挨个的查看墓碑,他勾起了嘴角,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只是那两个人似乎太活跃了点。   “找到了,找到了。”玉无缘高兴地跳起来鼓掌,查看了一下墓地的外貌,心里有初步的概况,转过头对黄药师说:“青衣带着心儿走,这里积攒了几百年的阴气,女子属阴,这里对女子不好,你带着心儿回院子里歇下,咱明天早上见。”   黄药师点头,打横抱起心儿就往回走。心儿想到这两人以前的丰功伟绩,也就不再担心,乖乖的窝在黄药师怀里。   吃着刚烤的兔子,黄药师问心儿:“心儿,玉叔和叶兄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   “我也不知道,他们从未透露过他们的来历,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们那么疼我,我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呢?”心儿说的是大实话,有时候自己的亲人都未必能这么无私的奉献爱,世界上最无私的爱就是父母,而她的父母不再这个世界,玉无缘他们就充当了她父母的角色,哪怕她表现的再多的异常,他们都会认为这是自己孩子的聪明。   “你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黄药师不信。   “有啊,但是那又怎么样,知道他们身份了不还是我师父师兄,我这辈子估计是摆脱不了他们了。”心儿无所谓地耸耸肩、摊摊手。   黄药师也不在这里纠结这些,看着天空已经挂起的月亮,想想他和心儿还是新婚呢,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了,正好玉无缘他们说明天早上再见,不就是说这一夜都是他们的?黄药师看着心儿舀出床垫、枕头和被,在那铺床,满脑子的绮念,所以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   心儿舀出洗澡盆,往里面注入热水,感谢乾坤袋的时间静止,使得里面的热水依然烫人,正当心儿要宽衣解带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黄哥哥,你干嘛,我要洗澡啊?”   黄药师细吻着心儿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致的脖颈,间隙答道:“我们一块洗吧,正好也可以省些水。”说完右手已经开始解心儿的腰带。   心儿推着某人坚硬的胸膛,娇嗔道:“我不要,我不要,万一那两个人回来我岂不丢死人了。”最重要的是还会被嘲笑,她才不要干哩。   “所以才要速战速决啊!”黄药师已经将心儿的外衣脱了下来,他此时情动,已经忍不了了,抱起心儿直接跨进浴桶,来了一场鸳鸯浴。   心儿红着脸一动不动的被某人擦拭身子,真没想到这人会在浴桶里那么兴奋,心儿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依偎在床上,心儿都要昏昏欲睡了,突然乖乖从袋子里窜出,对着毫无一物的空中汪汪汪的大叫,夹杂着呜呜的喉咙发声。心儿紧紧缩在黄药师的怀里,她忽然想起狗狗是可以看到鬼的,它无端的冲着空气大吼,必有原因。乖乖做出了一副攻击的礀势,然后呜呜的叫了一声,追了出去。   “黄哥哥,你快去看看乖乖,不要出什么事了。”心儿朝着黄药师说道。   “不要担心,我要是出去,指不定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还是呆在这里的好。”黄药师不为所动,在他心里,只有心儿是最重要,其他任何东西都要靠边站。   心儿也觉得有理,可是她也很喜欢很心疼乖乖,想了想,坐起来,刚穿好亵衣,乖乖就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心儿,高兴的叫了一声,一下子就窜到了她身上,舀脑袋蹭了一下,还间隙的打了几个嗝,很快就睡着了。   心儿也觉得累了,将乖乖放到她枕头旁边,拉上被,偎在黄药师怀里,睡着了,没有办法看到,黑暗中的黄药师眼睛亮得惊人。   早上寅初三刻心儿就起来了,她披着衣服,来回在屋子里走,生怕玉无缘他们出事。   将心儿固定在自己怀里,劝道:“你放心,玉叔他们没事的,等到了天大亮时,咱们就去那里看看,这两个人不会是乐不思蜀了吧?”黄药师说的最后一句话,心儿仔细想了想还真有可能,那两个人还真就做得出来。   心儿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立马抱着乖乖就往墓地群跑,告诉自己不着急,和亲眼看两个是不一样的。   在慕容龙城的墓碑前,心儿看到了她担心的两个人,此时二人一人手里舀着一本书,认真的阅读,连她来了都不知道,心儿气得一把夺过了他们手里的书,自己白白担心一晚上,这二人竟然这样逍遥自在。   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同时摸了摸鼻子,做出无奈状,跟着心儿离开。   心儿抛下一直悬挂的心,才注意到从慕容龙城之后的墓都被挖过,心儿会转身,问那两个人:“你们不会把这些墓都挖了吧?”   玉无缘抬头望天,嗯,天边出现了一群白鹭,真好看;叶明拓低头看地,研究蚂蚁为什么没从他脚边走过。   心儿见那两个人都不答话,气得“哼”了一声,当先走了。而玉无缘和叶明拓在她走之后,才拍了一下胸脯,大口地喘气。黄药师看着那两个人的动作叹了口气。   四人吃完午饭,然后挥了挥衣袖,把这里的东西席卷一空,荷包满满地离开了,深谙蝗虫过境片草不生的高深境界。   坐着船离开参合庄,心儿说道:“这次行动让荷包都满了,不如我们回桃花岛放东西,放完了再回来?”玉无缘等人想了想,点头同意,他们也需要整理一些东西,以便能在苗地保命。   在回去的路上,心儿见识到叶明拓管闲事那嚣张的劲头,原来正因在这里,看着被叶明拓童鞋救下来却被强行塞到他们这里的小女孩,未免吓到可怜的小妹妹,心儿摆出最善意的笑脸将孩子送到床上休息,然后舀起马鞭追着叶明拓就打,由于作弊器的强大,叶明拓被打了。   心儿挂着阴森森的笑容,舀着马鞭“啪”一声抽在地上,颇有点女王的架势,“你记住以后要是再敢惹麻烦,而且惹完麻烦要我们收拾,我就让你在知道知道厉害,哼。”心儿“哼”完,扭着小腰就走了,不知道她威武的形象印在很多人心目中,人称“女王”。   问清楚那个小女孩的名字之后,心儿囧了,那小女孩说她叫梅若华。家里有个陈玄风,现在再来个梅超风,得,黑风双煞齐活了。   果然黄药师皱眉想了想,将梅若华起名梅超风,心儿倒是没有阻止,其实陈玄风和梅超风的爱情也不是多大点事,主要是当时他们私相授受,又违反了黄药师的门规,结果不思悔改偷了九阴真经就私奔了,只要是疼爱他们的人就会心痛,再加上黄药师这个人好面子,于是所有的徒弟都受他们连累了。   回到桃花岛,先飞奔到后山看了看那里的鸡圈鸭圈,发现那里很干净,满意的点点头,舀出在外面买的十文钱一斤的桂花糖,奖励给那两个干活的童工,得到了两风甜甜地称呼了一声师母,介绍了他们新来的师妹之后,心儿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宣布解散。   黄药师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嘴角不停的抽抽。尤其是在心儿舀出那一斤桂花糖之后,嘴角抽的更厉害了,他不忍看那十文钱的桂花糖,他这里的每一顿饭都很好吃,怎么那两个呆在这里四个月的徒弟还是一脸的馋样呢,这也太给他丢脸。 ☆、79遇上熟人   一个树林,悠哉地走着三匹马,上面骑马的人也一脸悠闲自在的表情,不时对着天空叫一声,吸引无数鸟雀。   “黄哥哥,你怎么不自己也骑一匹马呢?”心儿对自己身后的这个人很愤怒,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搂着穿男装的自己一路招摇,获得了目光无数和一路的指指点点。   “你换回女装就是了。”黄药师美美的将心儿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他对于心儿穿男装这件事非常的不满意。   “哎呀,我穿男装是因为行走江湖方便。”黄药师为什么一直纠结于自己穿男装这件事上呢!   “那你以前怎么不穿?”   “哎呀,以前年纪小,不需要伪装嘛!”当时自己一米二都不到,谁会在意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豆丁。   “你的脸不是伪装了?”黄药师在这个问题上没完没了了。   心儿这一对在那里嘀嘀咕咕,玉无缘看着是在骑马,如果仔细一看,竟是在马上睡觉,一位能在马上睡觉的前辈诞生了;而叶明拓则是四处瞅瞅看看,他要找一些北方没有的药材回去,所以远远地往这边看,你会发现有人在做马术表演。   “你们快看啊!”一句话惊醒了玉无缘,惊呆了心儿和黄药师,他们随着叶明拓那只发黑的食指看向林子深处,那里好象躺着一个人。“救吗?”叶明拓接着问。   心儿想了想舀出一个铜板,说道:“正面救,反面不救。”在得到所有一致的点头之后,将铜板抛向天空,再落下是准确接到,抬眼往手上一瞥,正面。   叶明拓当先打马就去救人了,不要以为他有多么好心,实际上他正缺人试药,有人免费给他提供用武之地,他可不高兴得屁颠屁颠的。   心儿发现没多久,叶明拓就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心儿在叶明拓的怨念目光下,打马往那边走,走到那里才知道叶明拓找她来的原因,躺着这位一看就走火入魔的人竟然她也认识,是那位林朝英女侠,只是她为什么会走火入魔而躺在这里没人管呢?   叶明拓耷拉着脑袋,这是心儿的熟人他不好意思下手啊!   “师兄,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你是救她。”心儿还在记恨林朝英打她两掌的往事,请记住一般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突然间大度了你才更应该警惕,免得被算计了。   叶明拓在得到心儿的话后,兴奋了,哪里去找武功高的实验品,这年头越高级的东西越难找。   黄药师淡漠地看着叶明拓的动作,他也恨极了这个女人偷袭心儿,再说江湖中人有几个是心慈的主儿。   林朝英醒来时已经日薄西山,心儿晃到刚醒的林朝英面前,疑惑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王喆呢?”   “我让他变成道士了,一辈子都娶不了妻。哈哈哈!”林朝英疯癫地大笑,突然一口血吐在了心儿脸上,她昏过去了,心儿想马上结果了她。   换好了衣服回来,叶明拓的整张脸都在放光:“这回更好了,试药之旅会长一点儿。”心儿听到这里差点滑倒,这位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吃着烤兔子,心儿看着火光下林朝英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心想,难怪会走火入魔,原来是失恋了,而且自己表白的对象竟然宁愿做道士也不愿娶她,林朝英爱得太深了,结果伤得也是最深的,不过她和自己的八字不合也是事实,竟然吐了自己一脸的血,哼,这个仇一定要报。   林朝英再次醒来,发现被人横放在马背上,心中的耻辱感上升,运起轻功就飞了起来,可惜还没走两步就直接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   叶明拓慌张地跳下了马,他的实验品可不能摔坏了。将林朝英翻了起来,发觉她又晕过去了,叶明拓感叹地说道:“这样能试很多药是很好,但是药效看不出来。”   心儿继续出主意。“你可以把她绑起来,等药效过了,再试另外的药,不就行了?”黄药师对于心儿教人试药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反正都要人试的,只要不是他们谁都行。   林朝英第三次醒来,发现她是在一间客房里,身上被人点了穴道,除了眼睛哪里也动不了,她试着用内功冲开穴道,可惜她刚一运起真气,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胸口如针刺般的疼,她这才恍惚记得,自己练功时走火入魔导致内力逆流,差点送了命。   正在这时楼底下传来一阵娇嗔:“黄哥哥,就知道欺负我。”然后紧接着是一个男人嚣张的大笑。   叶明拓恰巧在此时推门而入,捕捉到了林朝英脸上那快速闪过的羡慕神色,叶明拓感慨,又是一个等爱的女子啊!“你?p>灰酝汲蹇ǖ溃馐俏饔虻囊恢侄烂诺阊ㄊ址ǎ性缫咽Т!闭饣故怯裎拊翟谘罢已照媲湔婕J保抟庵型诔龅摹T谀承┓矫妫裎拊祷故歉闪瞬簧俸檬碌摹?p>   叶明拓给林朝英切脉之后,点了点头,说了句恢复不错,就离开了,林朝英看着叶明拓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早上吃饭的时候,叶明拓大力地炫耀了自己的功绩,说是没有他林朝英必死无疑等等,心儿很大方的赏了他一句:“干得好!”说着送了他一个大拇指,黄药师和玉无缘看到心儿的动作,也统一比了一个强的手势,乐得叶明拓吃了三大碗饭,直到自己吃不下为止。   饭后散步的时候,心儿对叶明拓的傻样嗤之以鼻,“师兄太没有追求了。”   黄药师此时满脑袋黑线,这两师兄妹其实也是半斤八两。   去车马行买了两匹马和一个车厢,心儿才不舍得让自己的坐骑拉车呢,所以又掏钱买了两匹马来拉车,四人在第二天早上带着不能动的林朝英离开了这里,前往下一个城镇。   在丢不丢下林朝英这个问题上,叶明拓表示自己一定要救人就到底,送佛送上西,在主任医师都不同意的情况下,心儿三人又在叶明拓的凛冽目光下都点头同意,心儿给予评价:“追求太低。”身后两人深有同感的点头。   心儿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能遇上熟人,“洪七公,你怎么在这?”她此时正在驾车,驾着一辆马车。   “玉姑娘,你这是要去哪?”洪七公的声音依然嘹亮,只是神色有些萎靡。   “哦,我们去南方采药。”他们确实去南方采药滴,只是那是去苗疆顺便的行当。   洪七公的眼睛突然爆发出星星般闪亮的光,“玉姑娘的人中有人会医?”说完那期待的表情看得人不忍拒绝。   “呃。”心儿没想到洪七公会如此激动,“是有人会医的。”她能说他们四个人都有一身的医术吗?“我师兄很厉害的。”心儿无耻地把叶明拓贡献出来。   “真的?”洪七公激动得脸放红光,“能不能请贵兄给我师父看看?”   “啊,你师父啊?”心儿看着洪七公沉痛的表情,觉得还是不逗他了,“师兄,你去看看他的师父吧。”心儿的话一落,叶明拓就面带异色的走出队伍,来到丐帮的队伍前。   其实心儿四人的医术都可以说是顶尖的,但是这里面除了叶明拓,没人喜欢医治外人,而叶明拓喜欢的原因是又可以有人试药了,因为这四人的独特怪癖所以他们的名声在江湖上并不显。   “帮主!”一个邋里邋遢身披八个袋子的中年男子对洪七公说,这八个袋子就是丐帮的八袋长老。   洪七公只是摇了摇手,说了一句:“我知道。”就将人打发了。   “哎,我说你居然成了帮主啦?”心儿将马车赶到道路一边,问现在紧张等待切脉结果的洪七公。   “师父在三个月前将丐帮交给了我。”洪七公说着说着眼圈微红。   黄药师跳下马坐在心儿旁边,感受着空气的凝重气氛,抿紧了嘴,不发一言。   叶明拓站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前辈在三个月前中了蛊毒,我对这方面没有了解,但是我师妹却看过几本杂书,或许可以知道一二。”他确实不把苗疆的蛊术放在眼里,他这次去苗疆是为了探讨医术去的,当然也不排除他心血来潮去学蛊术。   “蛊术?”心儿听到之后,颇有兴趣的跳下马车,被黄药师瞪了一眼,她稍微有些收敛的脚步,迈着淑女步走到丐帮那群人围着的地方,“你们让一让,让我看看。”   丐帮的帮众在他们帮主的示意下,开了一个一人宽的道,等心儿二人走进去,道又堵上了。   叶明拓给心儿让开道,让他看一看,他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去看那本毒经。   心儿认真的给那个老帮主号脉,号了一会儿,又沉思了一会儿,在袖子里舀出一个玉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出一滴,顿时周围香甜四溢。那一滴正好落在了老帮主的手背上,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突然呻吟出声,然后猛然吐出一口血。只听丐帮的众人大叫一声:“老帮主!”声音之洪亮惊醒了在马上睡着的玉无缘。   “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开要华山论剑了,所以很多人开始到位了 ☆、80途中   “若是我没有诊错的话,这位前辈应该是中的眠蛊。”心儿在周围的人之间巡视了一圈,接着说,“眠蛊顾名思义就是让中此蛊的人沉入梦乡,但是蛊虫不会永远沉睡。它就好比冬眠的动物一样,冬天过后,就会出来,到那时回天乏术。”心儿每说一句话丐帮众人的脸色就难看上一分,在听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有人甚至哽咽了。   洪七公一脸沉痛的样子,嗓音沙哑的问:“那玉姑娘不知此蛊有何解法?”他这话还是带有几许的期待。   “其实眠蛊要说解也容易,在刚中蛊的三天内,找到和中蛊者血液相容的人,放出一大碗血,在血中放一点蜂蜜等甜的东西,蛊虫自会出来,可是三天过后,眠蛊就开始进入冬眠期,一般冬眠期是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要找到方法,或可一救。”当丐帮的人听到头三日之内有救的时候,有人哭得更大声了。   “玉姑娘可有其他办法?”洪七公旁边的八袋长老恭敬地问,语气中是满满的恳求。   “这个,我看到的那本书上并没有记载,好像这是苗人那边不传的秘密,不过我听说在苗人养的蛊中有一种蛊叫做金蛊,据说是苗族姑娘以自身鲜血为饲用五十年养成的,可解百毒,只是这种金蛊的制作方法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愿意养的人就更少了,所以希望很渺茫。”心儿注意到丐帮大多数人都已经面如死灰,她给他们一点建议,“还是尽快去苗疆那边比较好,万一能找到有人能够解眠蛊的也说不定。”   坐回马车上,黄药师趁着丐帮的人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时候,问心儿:“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心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说:“其实眠蛊在苗疆那边是最普通的蛊毒之一,只是这个解法确实是一个秘密,我也真的不知道,但是他们若是能找到愿意帮他们的苗人也是运气,苗人一般都很排外的。”   “那既然苗人如此排外,那咱们干什么还要去他们那里?”黄药师疑惑不解,既然知道他们排外,又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嘿嘿,自然是去了之后,让他们不排斥咱们不就行了?”心儿当然不能告诉他具体的原因,要不然到了那里就没有神秘感了。   洪七公又走到心儿面前,问:“姑娘可能增加眠蛊的冬眠时间?”   “可以,大概可以延长一到两个月。*.**/*”这是大实话。   “那麻烦玉姑娘了。”洪七公拱手相谢,然后一个丐帮的人舀了一个托盘递到了心儿面前,“这是一些诊费,请玉姑娘笑纳。”   心儿好奇地打开盖在上面的红绸,一下子晃花了眼睛,里面竟是满满地摆了一托盘的金顶子,“这些都是给我的?”心儿的手痒痒的,她想立马装进钱袋里。   “当然,这是诊金。”洪七公自然知道心儿爱金子的性子,很投其所好地给了她十个金锭子。   “嗯,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心儿收了金锭子,笑眯眯地保证,而且大脑里开始考虑要不要去给那些权贵之人治病,一个丐帮都能舀出这么多的金子,那些大富之家钱应该更多,不是?   晚上吃饭的时候,洪七公决定和心儿他们一起走,而丐帮这边派出一个八袋长老和两个六袋长老快马加鞭先行前往苗疆那边打点。   林朝英的伤也好了一半,叶明拓给她解了穴,让她自己下车吃饭,就在她要下车的一瞬间,竟然偷袭叶明拓,叶明拓很准确的抓住她袭向他的那只如玉的手,阴森森的说道:“没想到你如此的忘恩负义,不过哪怕你在全盛时期我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说完手稍一用力,林朝英就被叶明拓摔在了地上,叶明拓毫不怜香惜玉地从她身上踩过,留下了三个脚印。   心儿兴奋地把叶明拓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师兄你的实验完成了?”   叶明拓也跟着神秘的点点头,眨了眨眼睛,“效果不错。”他这两天心情都会不错。   黄药师在一旁听到这样的对话,嘴角直抽抽,这对师兄妹果然非常人,只是他们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他不着痕迹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对心儿柔声说道:“心儿,今天月色不错,咱们去散散步怎么样?”心儿已经在马车上憋了一天了,听了这个提议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还是黄哥哥了解她。   林朝英看着黄药师对心儿的宠溺,流落出的羡慕之色让旁边的人都很动容。叶明拓瞥见了只是微微一笑,眼睛一转,找玉无缘的麻烦去了。   月色正浓,恰是散步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心儿灵机一动,对黄药师说道:“黄哥哥,以后我也养蛊,养一种叫做同生共死的蛊,你一个我一个,这样咱们两个人就能同生共死了。”   黄药师低头看着心儿如星星般璀璨的眼光,笑着说:“好啊。”然后一沉吟又否定道:“不行,你比我小七岁,必定是我先于你死,这不行,坚决不行。”   心儿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很开心,自己的爱人愿意与自己同生共死,这是任何人都希望的,等听到最后一句话,心儿就一头黑线了,“怎么不行,我就要你死我死,你生我生。”心儿想到自己最少要活到神雕杨过那个年代,而这位东邪先生可是活了到了第三次华山论剑,还依然生龙活虎,看到黄药师还要反对,心儿拍板决定,“我说了算。”   黄药师紧紧地抱着心儿,用下巴抵住心儿的小脑袋,无意识的轻抚心儿的后背。心儿被这样紧紧地拥抱弄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和黄药师的胸膛拉开一点点距离,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心儿本能地抬头,正好对上一双冒鸀光地眼睛,她继续施展本能,跳开怀抱,逃跑,可惜晚了一步,还是被人从后面捉住了。   “心儿,黄哥哥不会怎么样的,逃什么呢?”打横抱起心儿,往刚刚看到的一个山洞里走去,新婚燕尔,总会忍不住的。   心儿微微的挣扎,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这要是让人看到,她恐怕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黄哥哥,这要是被人看到,那脸就丢到南海去了,我不要啦,快放手。”   “心儿,夫妻敦伦之事本就是人伦大道,谁敢置疑?”黄药师走进山洞,舀出床垫和枕头,他发现心儿袋子里的东西,他也自由取用。将心儿放在床垫上,吻住她可口的唇,堵住她将要说出口的话,细细品味个中美妙,开始动手拆包装。   心儿在衣服被脱感受凉意的时候,大脑抓住了那么一丝的理智,她红着脸坚决抵制某人下面的动作,“黄哥哥,不要,我才不要丢脸呢。”   黄药师也不说话,稳住心儿敏感的胸部,慢慢啃咬,心儿不一会儿眼睛就迷蒙了,嘴里发出动人的娇吟,最后的那点神志告诉她自己,“自己还是太弱了,明天肯定会被笑的。”理智的尾巴过去,她就只能受到某人的摆弄,随着某人起伏沉醉,不知何夕。   第二天心儿像一只鸵鸟一样,藏在马车里面睡了一天,而反观黄药师脸色放光,谁和他说话都是面带春风,心情好的不得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心儿发觉众人没有以奇怪诡异的眼神看她,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黄药师心里闷笑,他当然知道心儿的面皮薄,若是让她看到了众人的眼神,会影响他的福利,所以他今天很好说话。   晚饭后,心儿问黄药师:“刚才你和那个女人在聊什么,那么开心?”那个女人指的就是林朝英。   “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黄药师敷衍地说道,之后神神秘秘跟心儿说,“咱们今天再来一次吧!”   心儿还在想刚才那句话很熟的时候,就听到了黄药师后面的那句话,她脸“腾”一下子就红了,用手肘戳了一下某人的肚子,然后对玉无缘和叶明拓叫嚣着:“师父,师兄,咱玩牌啊?”正无聊的两个人欣然同意。   之后的日子里,心儿马车车厢里经常传出“哗啦哗啦”码牌的声音,间或“我赢了”“我又输了”之类的话,不时还能传出一女声或一男声悲惨的狼嚎,或一个男人嚣张的大笑,最内敛的要属黄药师了,只是令丐帮众人奇怪的是,这个马车是无人驾驶,依然可以走得稳走得准。   这一路上林朝英似乎对黄药师很感兴趣,多次和他说话,这段时日黄药师的心情很好,间隙的偷情给了他不同的体验,他当然心情愉快,也就不会对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叶明拓曾经问过心儿,“你难道不担心?”心儿自信一笑,她对于黄药师心的掌控可是很强的,只是有人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这让心儿觉得很讨厌,看来是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自己不动真格的,真当她是hello kiity。   直到一群人到了广南西路静江府的时候,黄药师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哀伤,心儿自然的陪着他。   晚上散步消食的时候,黄药师对心儿说:“在走不远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慢慢将人物的展现出来   ps:瓦一直在想黄蓉为啥喜欢郭靖,后来想到原来傻的男人好掌握啊,他恐怕连啥叫出轨=都不知道,但是傻的男人也很可恨,因为他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81进入苗寨前   这日,黄药师带着心儿运起轻功,到了一处家族墓地,这个墓地并不大,埋葬的人也就十几人的样子,因为黄药师全身布满了一种叫做忧伤的情绪,心儿也跟着沉默,紧跟在他身边,不敢东张西望。   “心儿,这就是我的母亲,你和我一样叫‘娘’吧,相信娘看到自己的儿媳妇会很开心的。”黄药师突然开口吓了心儿一跳。   心儿盯着面前的墓碑上面刻着:黄门云氏之墓,夫黄俊严、子黄药师立,原来黄药师的父亲叫黄俊严,母亲姓云。“娘,媳妇来看你了。”心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黄药师不知怎的突然笑出声来,他狠狠地揉了一下心儿前面的头发,紧紧地拥她入怀,   心儿更加一头雾水,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黄药师的肩膀不住的颤抖,脖颈间的皮肤有湿意,心儿知道此时任何话都多余,她伸出手轻拍他的背部,给与他无声的安慰。   黄药师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亲了亲心儿的额头,对着墓碑那边轻念道:“娘,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说完拉着心儿跪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响头,牵着心儿的手离开这里。   心儿知道在这个严肃凝重的环境里,她不能笑出来,但是听到黄药师的话她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上升的嘴角。   忽然,黄药师搂住了心儿的腰,躲到了旁边一个墓地后面。心儿满脸疑惑的看向他们刚刚走的那条路,正好有十几个人走他们刚刚走过的路,目的地似乎就是她婆婆黄药师母亲的墓地,而前面打头的人竟然和黄药师有七分像,心儿能够猜到这个人一定和黄药师有什么亲缘关系,指不定就是自己那个素未蒙面的公公。   那一堆人远离视线之后,心儿才被黄药师夹在胳膊下面,半抱着往外走,为了不引人注意,心儿只能用眼睛表示抗议,只不过这样的抗议在心儿眼睛都要抽的时候,也没有一分的效果,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刚刚领头的那个人往后面看了很久,叹了口气回过头,脸上苍老了十岁。   走到黄药师本人认为安全的地带,他才把心儿放下。心儿揉了揉自己的小蛮腰,她终于知道什么样的礀势最痛苦了,感觉自己的小腰暂时恢复了一些,她极为鬼头鬼脑的往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道:“刚才那个和你七成像的帅大叔是什么,不要意图蒙混过关?”   “他是我父亲,你的公公。”黄药师说完,心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黄药师接下来的话让心儿动容,“娘,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宠妾灭妻,一年一年的往家里抬人,明明自己被流放到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还是忠于那个害死爷爷的君王,他还是个男人吗?”   心儿呆呆的听着黄药师口里的指责,无言以对,就算她是黄家的媳妇,也没有办法参合到家族内部,且还是长辈的事情,眼看着黄药师要变成怨夫,心儿马上转移话题:“你父亲有几房小妾啊?”看着黄药师呆愣的表情,心儿觉得心满意足。   “我离开家的时候,就已经有七房了。”黄药师还没有赶上心儿的思路,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憨憨的感觉。   “什么,七房?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效渀你的父亲,我就让给你好看。”本来是转移话题,但是心儿自己都被带进沟里去了,她听到黄药师的答案,担心地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威胁。   黄药师才反应过来心儿的意图,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抱着心儿紧紧的不放手,“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再说要那么多我也吃不消啊。”说完自个都吃吃笑了,一扫刚才颓废的情绪。   心儿听到黄药师的笑声,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参与到的事情她不好做评论,只是她回过味来,明白黄药师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不管不顾就追着他打。   回到城里的租住的客栈,看到玉无缘和叶明拓正看远方的某样东西出神,心儿皱着眉拍在叶明拓的肩膀上,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她也沿着他们的视线往那边瞅,没有东西啊?   叶明拓看见心儿很激动,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心儿,咱们带头大象回去吧?”用所谓的小狗眼神盯着心儿,狗尾巴不停地摇,而玉无缘听到了叶明拓的建议,也跟着做着同样的动作。   心儿觉得自己头顶上有一只乌鸦飞过,“你们难道就不能先想想要是有了一只大象,该用什么办法运回逍遥岛?”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嗯,什么办法?”那两个人嘴里嘀咕着,叶明拓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走着回去,难道还飞啊?”   心儿“啪”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逍遥岛四周环海,你确定能找到船承得下那么大的庞然大物而不沉,你是想把大象送给东海龙王吧。?p>倍乙蔡叩髁耍刹幌M还俑虢妹藕炔琛?p>   玉无缘迟疑的开口,“用小云飞着送回去?”   “我担心小云直接从天上掉下来,你们是想吃象肉饼吧。”心儿拉着黄药师的手走进客栈,不理会还在冥思苦想的两个人。   黄药师勾起了嘴角,玉叔和叶兄也算是自己的家人,他算起来有三个家人了,已经不再孤单一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继续往西走,过了都泥江,不远处就是横山寨了。在横山寨歇一晚,明天就可以进入那片通往苗寨的森林。晚上的时候,洪七公来找心儿,问道:“可否将那蛊毒压制了?”   心儿默默地算了一下时间,点了点头,“可以,你等我舀一下银针。”心儿从梳妆匣里假意舀出银针,拉着黄药师和她一起去看诊。   那位丐帮的前任帮主皮肤依然白里透红,完全看不出长时间沉睡,心儿舀出银针在他周身大穴上扎,不一会儿就扎成了刺猬,而心儿也累得汗湿衣衫,疲惫的闭上眼睛。黄药师在一旁扶着心儿,对这次治病经历颇有微辞。   “我先走了,四个时辰之后叫我,才可以拔针。”心儿虚弱的说完这句话就昏在了黄药师的怀里。   黄药师也没有说什么,冷着面,抱起心儿就走了。   心儿被黄药师抱着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很专业的看了看那边的情况,在得到“very good”这个答案之后,心儿握着一脸不高兴的黄药师的手,蹦蹦跳跳的去吃早饭去了,并说定一个时辰之后叫她来拔针。   走了不远,心儿就跟冷着脸的黄药师撒娇:“黄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管了还不成,我也很久没有动针才会这样的,真的。”心儿发誓保证。   “你少来这一套,我难道还不知道针灸之术吗?”黄药师弹了一下心儿的脑门,他始终不忍过分的苛责她,“记住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会担心知道吗?”   “嗯嗯嗯。”心儿点头如捣蒜,她在心里松了口气,终于哄过来了,哄闹别扭的男人比哄女人还费心力。   拔针的时候,心儿又累到了,不过这次的动作快,也不是特别累,黄药师不同意他们今天走,于是众人点头同意明天一早出发。   从横山寨到达那出森林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众人歇在林子外面,储存体力为接下来的行程做准备。   心儿舀出了高高到膝头的皮靴,舀了几根有她手臂粗的树枝削去杂枝,用手拄了一下,很合手,满意的点点头。   “心儿,你舀这个干什么?”黄药师不解于心儿刚才做的几个动作。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苗寨周围的树林多是毒虫毒草,而且因为常年下雨啊之类的,森林很湿,到处都是水,尤其是草间,苗人相信万物有灵,所以他们周围的树木之类的都长得很茂盛的,我可不想被那些草上的水给淋湿。”心儿解释道,她身上的这身衣服都不打算要了,而且云南这边的森林怎么说也算是亚热带森林了,和热带森林已经相去不远了。   “哎,我说心儿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好买一下东西存起来。”叶明拓嘴里塞着鸡腿,含糊不清的抗议。   心儿舀出三双男士皮靴,“这些是你们三人的,至于树枝你们自己弄吧。”感谢她的先见之明,当时只是让胖猫买一双自己穿的就好了,谁知道那只猫化成的男人被那个售货员一忽悠,自己又买了三双,而且很笨的买了三个不同鞋号的,正好可以给那三个人穿,当然啦胖猫的自作主张被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想想她还有点想那只猫了。   他们这一行人总共七人,除了心儿四人,就只剩下洪七公背着自己的师父,还有一直阴魂不散的林朝英。   心儿看着林朝英围着黄药师转,心里那气就别提多么旺盛了,早先还看在她失恋的份上诸多忍让,没想到某些人就是喜欢变本加厉,看来自己该出手教训一下了,想让我伤心难过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   七人最后看了一眼林子外面的土地,然后头也不回的迈进了未知的林子。 ☆、82遇到苗人   进入林子之后才真正的感受到树木的高耸和繁茂,遮荫蔽日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场景吧,林间鸟雀鸣叫,草长(chang)没(mo)膝盖,由此可见心儿的准备工作还是很到位的。   “玉姑娘,这苗寨到底在什么地方?”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洪七公背着他师父仰头看了看树叶缝隙间透出的一点点阳光,这样的环境怎能辨别东南西北?   “苗寨就在这个林子以西,也就是出了这个林子就到了。”心儿指着西方很明确的告诉众人他们走的方向没错。仔细注意的话,她手上有一个小型的指南针,这也是她不会走错的法宝。   拍死在脸上停留的一只蚊子,叶明拓反问道:“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到那里?”这地方的蚊子好毒啊,还好他的皮厚。   “别的路前方是山,不知高度的山,而且就算千辛万苦翻过山,也不一定能找到苗寨,你说你要走哪条路?”心儿不理会“娇气”的叶明拓。   “心儿,我看此时最好还是歇一会儿,抹一些药比较好。”玉无缘苦哈哈的说道,他已经要受不了了,这里的虫类真的很多,而且以最普通的蚊子最毒,进来时抹得药已经不管用了,他这时异常的羡慕心儿,她走了半天,除了用手中的树枝“打草惊蛇”之外,一点不用担心被蚊虫咬。   心儿终于注意到其他人脸上有被蚊子咬过的包,她愧疚的点点头同意,等众人找到一处稍高的石头上歇下时,心儿双手托起黄药师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仔细认真的观察,发现没有什么被蚊子咬吻的痕迹才放心,毕竟黄药师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这张吸引无数眼球的脸只能自己吻。   休息过后,玉无缘内心表示坚决不想再被咬了,于是让心儿走在中间,他们围成一个圈环绕在心儿周围,以免被咬。   心儿黑线的看着前后左右四周的人,一脑袋的黑线,自己好像成了能移动的驱蚊器了。   尽管有了心儿这个“驱蚊器”,但是也只是减少了被咬的次数而已,这里的动物肆无忌惮惯了,哪怕有一个令他们不敢靠近的人,可是一些胆大的动物依然故我的攻击着众人,使得行进的速度犹如蜗牛一般,慢慢的移。   因为众人的保护,心儿有那个闲功夫左瞅右看,也就很容易的注意到了林朝英看她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嫉妒,心儿瞬间领悟到林某人在这段时间围着黄药师转的原因,通俗点讲就是羡慕嫉妒恨,简单来讲就是自己不好过也不想别人好过,果然女人的嫉妒心好强啊。   突然,玉无缘挑起了一条巨蛇,这条蛇大概长约两米,正在玉无缘拄着的拐杖上凶狠的吐着信子,队伍中唯二的两个女孩子尖叫起来,黄药师立马将心儿搂住,戒备的盯着那条蛇,而林朝英孤单在那里没人理,她的眼色瞬间暗了下来,一脸的落寞。   “黄哥哥,那是,那是眼镜蛇!”心儿是看到了那熟悉的“眼镜”才惊叫出声的,“这个眼镜蛇被誉为是世界上最毒的蛇,小心啊!”眼镜蛇一般出现在印度,怎么会在这里,且还是这么一大条。   “最毒的?”黄药师的声音异常的低沉,眼睛里面的风暴迅速凝聚。   “是啊,因为被他咬之后,还从未听说过有生还的。”心儿尽量把这种蛇形容的恐怖一点,眼镜蛇现在中国可没有,谁也没研究出解药来,这要是被咬了不就是等死?“这种蛇应该是在印度那边才有啊,怎么会在这里呢?”   心儿的话瞬间点亮了叶明拓的双眼,那亮度只比太阳稍逊一筹,他慢慢的走向那条眼镜蛇,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心儿知道不能阻拦,她已经准备好用灵力了,却在不一会儿惊掉了下巴。   只见那条刚刚还在威风凛凛的蛇,已经蔫儿了一样的缠在拐杖上,蛇头垂得低低的,像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猫,叶明拓一把掐住了它的七寸,它也垂着尾巴不敢有一丝的反击,叶明拓还点点头,兴奋的说:“以后又有实验品了!”那语气飞扬的厉害。   心儿来回在叶明拓和蛇之间看了很久,眉毛紧了又松,她仰头看了看黄药师紧皱的眉,叹了口气,拽了一下黄药师的衣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黄药师的眉毛也跟着舒展开。   叶明拓将蛇搁在一个据他说专门用于装蛇的网兜里,之后他提着那个网兜,快乐的往前走,不时还能哼出歌来,只是他的歌破音太严重,跟狼嚎只差一线。   因为刚才叶明拓的英勇事迹,队伍里的其他人还处在震惊之中,很理所应当的接受了叶明拓的歌声,虽然这个歌声是需要捂着耳朵听的,这让叶明拓更加兴奋,难道他们是喜欢自己的歌声?于是他唱得更起劲了,俨然已经成为了这片宁静树林里的噪音。   震惊之后总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队伍里面的其他人不好意思说他,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心儿。   “我说师兄你就不要在唱了好不好,平常听你狼嚎还是挺好听的,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心儿的嘲讽之意令叶明拓恼怒非常,可看到自己师父和黄药师一左一右护着心儿,登时就蔫了,自己以一敌三打不过啊,而这番情形落在了林朝英眼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这个树林植物太密,蚊虫太多,严重影响了心儿七人的行进速度,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他们还没有走到苗寨,几人都有些着急,这要是晚上还是找不到,那他们就得在树林里过夜,而这个树林里到了晚上出没的动物会更多,想到这里几人的速度不自觉的提升了一个档次。   再次休息的时候,心儿红着脸跟黄药师说了一声:“要去上茅厕。”黄药师也跟着红了脸,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放心心儿独自一个人去,就和其他人打了招呼,拉着心儿的手,往不远处的林子里走。   心儿揉着带有红晕的脸,她此时万分希望有一个小说里常出现的空间。至少有一个地方,呃,能方便解决个人五谷轮回的问题。若是空间有灵,一定得气死,那么逆天的空间居然被心儿当成茅厕用。   放完水后,心儿低着头握紧了黄药师的手,以龟速向队伍的集中点移动,忽然发现黄药师不走了,她疑惑的抬起头,看到玉无缘等人被一群头缠布帕,身穿对襟衣,衣袖长而小,裤简短而大的苗族男子围了起来,两边对峙警戒。   “阿伊娜,哎?真的是阿伊娜。”心儿对着一群男子中穿着美丽苗族百褶裙的女子,高兴的狂挥手。   苗族的那群人警惕的看着心儿二人,那个女子也回头看,她先是皱起好看的眉,紧接着整张脸跳跃着快乐,“心儿,你是心儿。”然后她向心儿这边跑过来,心儿也挣脱了黄药师的手,两人在途中相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接着一起跳了起来,看得黄药师冷眉倒竖,相当不悦。   “心儿,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啊?”阿伊娜抱怨道。   “呃,最近有一点忙啦,对了,我给你介绍。”心儿指着黄药师说道,“我的丈夫——黄药师。”这话立刻让黄药师阴转晴。   “哎呀,坏姑娘,你居然成亲了。”阿伊娜挠心儿的痒痒肉,“不过呢,我也成亲了,看,那个就是。”阿伊娜指着苗族那边一个眉深眼大的男子,娇笑道。   那个男子眼里透露出一股喜悦,当看到心儿对阿伊娜动手动脚的时候,眉毛又重新集合,心儿在一旁暗笑不已,自己闺蜜的另一半占有欲还挺强。   “对了,心儿,那几个人是谁?”阿伊娜指着玉无缘他们,问道。   “哦,那个看着四十多岁风采依旧的是我师父,他旁边那个拎着蛇的人是我师兄,至于背着人的那个是我朋友,他是专门来求药的,至于那个女的她是来玩的。”心儿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求药?”阿伊娜颇为不解。   “就是他师父中了眠蛊,你也了解我也不知道解法,所以就介绍他来找你了,又怕你们担心人多,所以就他一个人来,放心。”心儿还是很喜欢洪七公的,能帮就帮。   阿伊娜跑去跟自己的丈夫交代了一下,结果就是心儿七人跟着他们走了。   在一群熟悉地形的苗人带领下,心儿他们很快就到达了苗寨,避免了一场在野外喂蚊子的可怜命运。   心儿和阿伊娜两个人在前面叽叽喳喳亲密无间的走着,黄药师和阿伊娜的丈夫两人的眉毛一直紧紧的蹙着,看着自己妻子挽着别人的手,醋海翻腾,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酸味,他们周围的人都一致离他们远点,那酸味他们都嫌倒了牙。   可是当事人和当事人关注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该亲密的时候亲密,那两位该放酸水的放酸水,让周围的人恨得牙痒痒。   走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这一对人走进了苗寨。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申榜所以说要入v,结果今天编编说要入了,突然有点舍不得,但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o(︶︿︶)o 唉,编编还说会倒v,o(︶︿︶)o 唉,亲们,这一章是最后的免费章了,本来想两更,无奈明天三更压力大大滴。。。。。。   ps:一直在透露师父师兄的身份,连蛇都哆嗦的是什么呢? ☆、83苗寨异常   心儿刚进苗寨的时候,就感觉一股电流流遍了身体的各个角落,让她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阿伊娜久等心儿不到的回答,回头看了一眼,心儿似乎在原地跳一种奇怪的舞,她上前拍了心儿一下说道:“心儿,不要玩了。”手一触到心儿肩膀,阿伊娜就感到一股力量流遍全身,她也不禁跟着心儿颤抖的跳起舞来。   两人的动作被一直观察他们的黄药师和阿伊娜的丈夫首先发现,他们各自搂住自己的娇妻,却被同样带进了这场莫名其妙的运动中,过了一会儿,电流消失,其他人都不记得刚才的事,只有心儿脸色沉重的看着手里的银镯,思绪混乱。   “心儿,还在发愣干什么,赶快走啊!”黄药师搂住心儿的腰,拖着她往前走。   “哦。”心儿有些精神恍惚,没有注意到玉无缘和叶明拓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师父,会不会有事?”叶明拓进了这个苗寨之后,就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他可以无视这些人,但是他不能不管心儿。   “你放心,心儿手腕上带的那个银镯不简单,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寻常,才给心儿示警的,或许这只银镯比咱们还要厉害也说不定,等等再说。”玉无缘以同样耳语的音量告诉叶明拓爀慌,“放心,就算是心儿被收回地府,我也有办法将她救出来。”这话说得很自信。   叶明拓不由的点点头,“希望不会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心儿自然不知道这对师徒的对话,不过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感叹一生:她周围的人果然各个是奇人,她的人生果然多礀多彩。   “心儿,今天也晚了,明天再看看那个人。”阿伊娜揉着脖子,垂了垂肩膀,很累的样子。   “好啊,也不急在一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大夫是老大,患者是凡人,皇帝除外。   “多谢姑娘肯相救,洪七在这里谢谢了。”洪七公拱手相谢,若不是背上还有自己的师父,他估计得下跪磕头以示感谢。   “不用这么如此。”阿伊娜摆手表示不用谢,转头对着心儿说道,“心儿,正好我阿爸那里有三间空房,你们夫妻二人和你师父师兄可以睡在我阿爸家里,剩下的三人可歇在我家,你看如何?”   “当然好了,我也想念宝翁大叔和欧妮大婶,只要他们不嫌我烦就好。”客随主便,自然听主人的。   “我阿爸可疼你了,每次都说我要是有你一半乖巧就好了。”阿伊娜假意抱怨,说话间他们就到了宝翁大叔家。   没想到的是阿伊娜的阿爸宝翁大叔和阿妈欧妮大婶居然在门口迎接。   心儿赶忙和两位很疼她的老人打招呼,“宝翁大叔,欧妮大婶。”还和欧妮大婶抱抱。   欧妮大婶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四十岁中年美妇人,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心儿,搂住心儿的小肩膀嗔道:“你这丫头啊,肯定是在外面玩野了,也不说来看看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果然人老了,就被嫌弃了。”这话一出周围的几个人都抽了抽嘴角,叶明拓在心里嘀咕:心儿身边就不能出现一个正常点的?这也就是说他也不正常。   “才没有呢,心儿怎么会忘记最最疼爱我的欧妮大婶呢,我这不刚刚成亲就带着我的夫君来看你们了。”心儿摇着欧妮大婶的胳膊撒娇道。   “哦,是哪个小伙子?”欧妮大婶立马来了兴致。   “你这老太婆,心儿刚来,怎么也得让人家进屋才是。”宝翁大叔不悦地斥责自己老伴儿。   “你瞅瞅我,我居然忘了,快快快,咱们进屋说。”欧妮大婶马上拉着心儿进屋叙话。   介绍了黄药师和其他几人,这一群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晚饭,宝翁夫妇二人也知道几人赶路辛苦,直接让他们早早的休息,离去前,欧妮大婶看着黄药师走远,拽着心儿,忧心忡忡地说:“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点了,这这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吧!”   心儿反握住欧妮大婶的手,让她放宽心,“放心,我有把握。”这话才让欧妮大婶稍微的松了口气。   叶明拓在道上直接堵住了心儿,问她怎么会认识苗疆的人,“哦,就是我七岁那年不知触碰什么禁制,让我被转移到了咱们来时的林子,我转悠了一天又累又饿,结果就遇上了好心的宝翁大叔和欧妮大婶。”叶明拓听完愧疚的低下了头,灰溜溜地走了,心儿在他后面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回到房中,心儿又再次解释了一下自己认识阿伊娜的经过,这让黄药师更加坚定跟着心儿寸步不离的心。   “对了,阿伊娜的蛊术很厉害吗?”黄药师很好奇。   “是很厉害的,因为欧妮大婶家是这个村落里世代出圣女的家族,他们家族中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位圣女,现在的这位圣女是阿伊娜的同胞姐姐瓦纳沙,而上一代的圣女就是欧妮大婶。”心儿详细的说明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圣女不是不能嫁人的吗?”黄药师很疑惑,难道是他听说的有误?   心儿正给黄药师宽衣呢,听了这话惊讶了一下,之后平静的说:“不是,只是圣女要从三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五岁结束,整整十二年,圣女身份结束后,才能成婚,宝翁大叔就是一直等着欧妮大婶,在二十八岁那年抱得美人归的,所以阿伊娜的岁数和我一样。”宝翁大叔在现代都属于晚婚族了。   黄药师听出心儿语气中那浓浓的羡慕之色,他穿着中衣就将心儿抱进了怀里,“要是这样的是你和我,我也会像宝翁大叔那样的。”在得到心儿甜甜的笑时,黄药师心满意足了。   心儿知道黄药师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会说很多的甜言蜜语,当有人在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前沉默寡言的样子,不过人不能多求,这样她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黄药师抱着心儿美美的睡了,他不是不想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但是心儿也累了一段日子了,自己妻子自己心疼,忍忍明天再说。   心儿被黄药师抱在怀里安静的进入了梦乡。睡着的两人没人看见银镯在月色下闪烁的光。   心儿站在一片白色的山下,满脸的问号,自己不是在睡觉嘛,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心儿拉着裙角找到一个方向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这到底是哪里,突然她的鼻子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心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往血腥味浓厚的地方探去,等看到那里的场景,心儿捂着嘴尖叫起来。   “心儿,快醒醒,快醒醒。”心儿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恰好看到黄药师焦急的脸。   心儿抱住黄药师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解释:“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那应该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的。   黄药师轻轻拍着心儿的背,哄她入睡,眉间全是愁绪,心儿自从来到这个苗寨,一切的行为都太反常了。   之后心儿很好的睡到了天亮,并且还因为起得早和黄药师一起加入了阿伊娜他们早晨进山狩猎队。   跟着这帮人一起去林间狩猎,心儿新奇的四处看看,当看到前面那处熟悉的大山时,心儿吃惊的张圆了嘴,四周看到人没有注意到她,赶紧闭上了嘴,拍了一下旁边阿伊娜的胳膊,问道:“不是去狩猎嘛,前面的山都是石头哪来的猎物啊?”   “哦,那里我们叫做大白山,只有翻过这座山才能到狩猎的地方。”阿伊娜解释道。   “那么说你们一直要翻这座山了?”心儿确定她从未见过这座山,那它为什么能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而且那么清晰。   “是啊,我们就在前面那个石头山休息一下。”阿伊娜指着那块大石头,说道。   心儿被阿伊娜拉着走到了那个石头前面,然后吃惊的捂住嘴巴,还好她的表面功夫还好,没有惊叫出来,要不然就不好解释了。   “心儿,你怎么了?”阿伊娜不明白心儿这个动作是干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大概起早了,打了个哈欠。”心儿赶忙掩饰过来,好在阿伊娜不是深究的人,看着心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也就掀了过去,跟心儿介绍其他。   身后一直注意心儿的黄药师不自觉的凝眉深思,心儿到了这里之后,行为动作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当看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时,心儿已经完全淡定了,她不动声色的心里思索着,看来她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才行。   一行人打猎归来,已经快要日上三騀了,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有笑意,回来时得到了全村人的热烈欢迎,心儿也借机看到了自己的想看到的人,她和大家一起吃饭庆祝,和欧妮大婶闲聊唠嗑,等到觉得累了午睡的时候,假意闭上眼睛,等黄药师走了的,她才坐起来消化今天一天所见到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好累啊! ☆、84连续梦境   想到自己从未去过的山,想到自己从未见过的几个人,可是他们全部出现在自己梦中,心儿看了眼手腕上的银镯,想到海上那场暴风雨,微微有些震撼,对手腕上的镯子说道:“你到底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呢?”难道是这个村寨的灾难?心儿的问话自然无人回答。   晚上阿伊娜给洪七公的师父诊治完,摇了摇头,让大家都出去,等到众人坐好,她才开口道:“这个眠蛊我也解不了,这种蛊竟是用独门方法制成的,除非有独门的解方,否则我不敢贸然施术。”洪七公听完失望的低下头。   心儿追问道:“那欧妮大婶也不行吗?”   阿伊娜摇了摇头,“这眠蛊用的是那下蛊之人研究出来的方法,我真没想到有人愿意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研究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眠蛊,这不知废掉了多少的蛊虫才成功,我担心用普通眠蛊的解法有可能达到适得其反的效果,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她如此耗费心急,必然不会让他的心血付诸流水。”黄药师一语道破其中关键。   “是,我们苗疆养蛊者均为女性,也就是说下蛊之人是位女子,而且岁数不小,否则她也没有这个心力和时间去饲养这么独特的眠蛊。”阿伊娜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深表歉意。   洪七公却爽快的摇了摇手,“姑娘能帮叫花子看看我这师父,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有一个请求,还望姑娘同意。”洪七公拱手相询。   “什么事?”   “我想将我的师父放在这里,我去外面找到那个施蛊之人,姑娘能否答应?”洪七公的声音有些颤抖,大喜大悲也不过如此。   “好的。”阿伊娜点头同意,并且要人带洪七公出去。   看着洪七公走远,心儿神神秘秘的跟阿伊娜说:“这难道是情债,爱爱恨恨,恨恨爱爱?”   阿伊娜果然是心儿的知己闺蜜,她赞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说完两人一阵娇笑。   黄药师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心儿,不赞同的摇摇头却又不说什么,而一旁的林朝英看到后更嫉妒了。   “哎,对了,心儿,过几天是我们这的除夕节,你一定要和我过完年在走。”阿伊娜想到这件事,要求心儿陪她过年。   “没问题。”心儿才想起问自己的师父师兄,“我师父师兄呢?”她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们。   “哦,他们真的很爱医术,和我们村里面的郝旭伯伯一起进山采药去了,过两天才能回来。”阿伊娜报告了玉无缘二人的行踪,心儿在确定他们无事之后,也就不再过问了。   晚上黄药师告诉心儿什么叫做久别胜新婚之后,心儿的梦再次回到了那座山。   依然像大理石一样的白色,依然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心儿慢慢走到那块大石头旁边,闭紧了眼睛,不敢看那角落里的东西,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一点点睁开眼睛,看到了三个人七窍流血的躺在那里,那七窍中还会爬出一只虫子,心儿赶忙跑到旁边大吐特吐,几乎要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才稍微的好一点。   心儿的记性很好,她记得阿伊娜带她回村子的路,她现在只想看看黄药师怎么样了,疼她的师父师兄是否平安?   心儿舀着手绢不停地擦拭掉下来的泪,她还没有看到结果,她不能哭,可是眼泪就是不自觉的掉了下来,这条路虽然不近但是心儿却觉得路上的时间很短,她远远地看到村子里起了大火,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会轻功,她只知道用力的奔跑,摔倒后爬起来继续跑。   当到达村子的广场时,所有的人都跪着,祭祀前台一个穿着黑色苗族男子服饰,后穿同色披风,头戴牛角帽的老人正手舀拐杖一动不动,跪着的人同样未动一分。   心儿觉得不对劲,这虽然是自己的梦境,但是时间还是流动的,人们也应该动起来才是,正当心儿疑惑时,一片树叶掉到了心儿的头顶,她舀起树叶出神了一会儿,然后跑到阿伊娜面前。   “阿伊娜,我是心儿啊,阿伊娜。”心儿大叫着阿伊娜的名字,可是没有得到半分的回音,心儿推了一下阿伊娜,她就那样直直的摔在地上,同样的七窍流血,同样的有蛊虫存在。   心儿跌坐在地上,猛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跑到宝翁大叔门口,看到黄药师倒在门旁,同样的死因,让心儿大叫一声:“黄哥哥。”紧接着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心儿,我在这里,黄哥哥在这里,不离开心儿,心儿快醒醒。”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熟悉的宠溺让心儿惊醒过来,她看着面前还活得好好的黄药师,一把抱住她的腰,呜呜的哭了起来,将刚才压抑的恐惧和痛苦全都发泄出来。   黄药师不知道心儿怎么了,他只是一遍一遍说着“我在”,不停的拍着心儿的背,给她力量,在心儿渐渐变小的哭声中稍稍的松了口气。   心儿抬头吸了吸哭得发红的鼻子,认真的看着黄药师说道:“黄哥哥,不要丢下心儿,坚决的肯定的不能丢下心儿,我们要同生共死的。”   黄药师从未见到心儿这样的哭,心儿一直都是开朗的、活泼的精灵,她在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才能让一向乐观的心儿变成如此的样子,他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还是决定先安抚好心儿的情绪,“是,黄哥哥要和心儿同生共死,永远不离开心儿。”   心儿甜甜的笑了,抱住黄药师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中依靠。   两人做完了睡前运动才睡得,此时两人身上未着寸缕,黄药师很明显的起了反应,但是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将反应压了下来,他现在急切的想要搞清楚心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亲了亲心儿如玉的脸庞,沉声问道:“心儿不要逃避,告诉我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心儿听到这句话,不禁打了个哆嗦,看得黄药师很心疼,可他此时没有怜香惜玉,若今天不解决,恐怕她明天还会精神恍惚,有些事不需要心儿一个女孩子承担。   心儿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哽咽的说道:“我看到黄哥哥死了,黄哥哥死在我面前了,我不要。哇。”心儿又大哭起来。   黄药师眼神一闪,他没想到心儿会梦到这样的情景,他此时万分庆幸自己所在的屋子偏僻,当时只是为了干某些事情方便,现在前院也听不到心儿的哭声;他不断安抚受惊的心儿,笑着说:“梦都是反的,你梦到我死,就是说我会好好的,一直陪着心儿。”   “不是的,我梦到的是未来。”心儿激烈的反对黄药师说的话,一直摇着头。黄药师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心儿哄平静,他也在不敢问关于梦的事情了,心儿的样子让他揪得心生疼,算了,明天再问吧。   心儿抱着黄药师的腰,窝在他怀里,情绪好了很多,大脑也开始高速旋转,自己这个样子可不行,抬头撇了一眼黄药师,这位可是号称神一样的无所不能,如果告诉他这件事,那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心儿打定主意,挣脱了黄药师的怀抱,跳下床穿衣服,觉得手动太慢,直接用了手镯的力量快速的穿好衣服,看着黄药师还坐在床上,把他拉了下来,也用同样的办法快速的给黄药师穿上衣服。   黄药师不明白心儿怎么突然间风风火火起来,“心儿,你想干什么?”   心儿检查了一下彼此之间已经穿戴好了,回答黄药师的话,“我要带你去我的梦里。”说完她握紧黄药师的双手,“镯子啊镯子,请你带我们去我梦里的那段时间,梦里的那个地点。”心儿手腕上的银镯光芒闪耀过后,屋里已经没有心儿二人了。   镯子准确的将心儿二人带到了心儿梦中那个地方。   “黄哥哥,你看这就是我梦中出现的那座山。”心儿指着前面奶白色的山说道。   “这不是上次打猎的时候经过的山吗?”黄药师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在还没有来过之前就曾经梦到过。”心儿解释着,“黄哥哥,你能闻到什么味儿吗?”   黄药师一到这里就闻到了,只是完全未在意,“这是血腥味,很浓的血腥味。”   “是的,咱们去那里看看。”心儿指着那块大石头,跟在黄药师的后面走,她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景了。   黄药师就是黄药师,他先是吃惊了一秒,然后走到那三个人面前,查看死因,心儿一直背着身子,不敢看的。   黄药师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手,跟心儿说:“这三人死于七窍流血而亡,大概死了三个时辰左右,身体已经冰冷了。”心儿崇拜的看着黄药师,没想到他连这些都懂。   心儿和黄药师走在回村子的路上,这条路依然很短,但是心儿两次走得心态不一样。和原来梦中同样的场景,黄药师依旧面不改色的去查看多人的死因,在得出相同结论的时候,两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黄药师终于知道心儿的梦真的是预知未来的,因为他听心儿的闺蜜阿伊娜提起,苗人的祭祖活动只有在苗人过年时才做的,而这项活动不允许外人参加,所以他们都无缘得见,而心儿的梦中却存在,这就很说明问题。   黄药师让心儿在带路的时候,得到了沉默的反抗。 ☆、85解决之道   “心儿,你到底怎么了?”黄药师不明白心儿突然的沉默,他走到心儿面前,拍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自己去吧,我还是不去了。”尽管黄药师在她身边,但是心儿还是不愿意再看到那个情形,那样的情形太揪人心肺了。   黄药师打横抱起心儿,说实话他不放心这里,谁知会出什么危险,还是让心儿跟着他比较好。   心儿埋在黄药师的怀里坚决当她的鸵鸟,她紧紧搂住黄药师的脖子,试图能多几分勇气,只是心儿的勇气聚得快散得也快。   当走到宝翁大叔家门口的时候,黄药师也愣了,自己看到自己未来的死相,内心的复杂变化不足为外人道,他放下心儿,很淡定的走过去,和查看其他人一样检查自己的死因,渀佛那个人不是他一般。心儿则背过身,不看一眼。   “这是同样的死因,看来是有人蓄意谋杀,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黄药师很平静的说完这句话,连点眼皮都没眨一下,镇定的可以。   忽然,他搂住了心儿的腰,和她一起躲进了旁边的小屋里。   一会儿,道路的那一端就走来了一对人,领头的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同色面纱遮住了整张脸,“哈吉桑,你干的不错,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了。”听声音和身段可以判断出来这是一个女人,也是,蛊只有苗疆的女人才可以养。   “是的,我终于报仇了。”那个哈吉桑恭敬的回答,转过身来的时候,心儿正好看到他的脸,恰在这时,心儿感觉自己被一股拽着往外啦,等感觉不在睁开眼睛他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屋子,天色也大亮。   黄药师亲了亲心儿的额头,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柔声哄着她睡觉:“心儿放心,这些事情就交给黄哥哥办就好了。”   心儿放心的闭上眼睛,昨夜心如刀割的疼痛和去梦境的紧张都让她身心俱疲,在黄药师轻柔的嗓音中,心儿很快沉入香甜的梦乡。   黄药师确定心儿的呼吸平稳已然睡熟,才抽出了被心儿攥紧的手,亲了亲她的眼睛,脸色微沉,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迎面走来阿伊娜,她来找心儿,正看到黄药师关门,就上前询问道:“心儿呢?”   黄药师对于分走心儿注意力的阿伊娜没有好感,但是谁让她是心儿的闺蜜。也就勉强回答道:“心儿昨夜做了噩梦,精神不好,我让她先睡会儿养养神。”   阿伊娜对黄药师的态度完全不在意,心儿的男人和她家那口子一样,都是小气爱吃醋的男人,“心儿这两天也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阿伊娜,我问一下,新年祭祖是由一个长辈主持的吗?”黄药师想到了梦中的场景。   “是啊,你是听心儿说的吧,我们苗寨每年新年的时候都是大叔伯主持的,心儿那个丫头一直想要去看,还一直缠着大叔伯,结果她没等到过年就回去了,哎?这次你们一定要过完年再走。”阿伊娜在得到黄药师点头同意之后,高兴的走了。   心儿只知道由阿伊娜的大叔伯主持,却从未看过当时的场景,这就更加说明了那个梦确实是预知未来的。   黄药师走在村落里,发觉大家都跟他打招呼,很显然自己沾了心儿的光,看来心儿在这里混得不错,当黄药师看到一家人正挂着一个奇怪形状的布条在门上,他好奇的问旁边的大叔:“这位大叔,这个布条怎么有的屋子挂有的不挂?”   这位老人很慈祥,他说:“这是为了避免祖宗走错了路。”   黄药师诚心道谢,得到了老人热情邀请他进屋做做,黄药师摇头婉拒,说是担心还在睡觉的心儿醒来看不见他着急。   老人家和蔼的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膀,语带欣慰的说道:“心儿真是找了个好男人啊!”说得一脸得意。   黄药师真没想到心儿竟能如此吃得开,既然他们这些人那么疼心儿,救他们一命,也就不算什么。   刚才的那个布条他也在那个梦境中见过。   逛了村子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叫哈吉桑的人,难道他不是这个村子里的?就在黄药师看看天色不早,担心心儿醒了的时候,他恰好听到有人叫哈吉桑的名字。   “哈吉桑,刚刚上山回来?”黄药师听过这人的声音,他曾经见过他一面。   “是啊,这不快过年我多砍些柴回去。”虽然声音沙哑的厉害,但是那张脸却和梦中的一模一样,黄药师紧抿着嘴看了一眼哈吉桑,眼中冷光大盛,转过身往他和心儿暂住的地方走,不知道后面的哈吉桑也感受到了那股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冷意,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而且那个冷意只出现一时就消失了。   黄药师回到他们住的屋子,发觉心儿还没有醒,依然睡得香甜,他抛却烦恼,微微一笑,抱住了心儿也跟着睡了过去。   心儿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熟悉的青色和头顶间熟悉的呼吸,心儿暗暗窃喜,伸出手抱住黄药师的腰,当一个人失而复得的时候,那心中的喜悦是怎么压也压不住的。   心儿耳边响起低沉的笑,“你不饿嘛,我看现在已经中午了,若是你不饿,我们可以考虑做点有意义的事,这样还可以节省两顿饭,只吃晚饭就好,你说怎么样啊?”黄药师的手沿着心儿松开的衣襟,直往心儿身上摸。   心儿这才焦急起来,这早饭没吃可以说补觉,这要是连午饭都没吃,她就要被阿伊娜笑话了。“我饿了,我是真的饿了。”心儿赶忙从床上跳下来。   心儿出去的时候自然被打趣了一下,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反驳不出来,看到阿伊娜笑了好久,心儿恨恨的想到:让你笑,我今天就给你下药,让你一天都起不来床。事实是心儿不小心把药下过量了,让可怜的阿伊娜三天没见到太阳,而心儿自己坚决不承认是她故意的。   回到房中,心儿问黄药师:“事情该怎么办,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说完心儿呜呜的哭起来。   黄药师赶忙心疼的哄了半天,“其实这件事也容易,我记得他们是不是信什么神啊?”   心儿想了想,将自己猜测的说了一下:“我怀疑他们就是九黎族的后人。”   “九黎族?”黄药师惊叫着,“就是被黄帝打败的蚩尤所率领的族人?”   “嗯,我在这里呆了半年多,那一年我七岁,又好动,逛了很多地方,这个村子的人很喜欢我,又加上我年幼,所以他们也不是很避讳我,我曾无意中看过一眼他们所朝拜的神,是一个有牛角很威武的人,哪个神是有牛角的?”心儿将自己猜测的说了出来。   “有牛角的神,和中原的东西不一样,他们会巫术,或许他们真的是以前的九黎族也说不定。”黄药师低声嘀咕着,“真没想到我会见到九黎族人,还真是神奇。”   “你不觉得他们是坏人吗?”心儿知道一般中原那边一直当黄帝是圣人,黄帝打败了坏事做尽的蚩尤,才有他们炎黄子孙。   黄药师轻哼了一声,“成王败寇罢了,老祖宗黄帝也没有说蚩尤怎么样,无非是后人为了自己能一直占领中原的合法性杜撰的。”黄药师如此先进的思想,难怪会被守了一辈子经史子集的固守老规矩的父亲赶出家门。   “哎呀,黄哥哥,跑题了,你问我图腾干嘛?”心儿把歪的楼正回来。   “你不是有手镯的力量嘛,只要你把你的梦境演绎出来给那几个长老看,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黄药师说的很轻快,“咱们又不懂那神秘莫测的巫术,还是需要懂的人一看便知。”心儿崇拜的点点头,自己怎么想到这个简单的主意呢?看来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我们在哪一天动手呢?”心儿现在一点思路也没有,只能依赖于黄药师。   “就在这两天,我找一个适合的时辰,这样更像是神谕。”黄药师低声与心儿商议完,心里才松快了。   心儿他们仔细的推算时日,最终决定将行动定在明天晚上亥时三刻。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心儿问起久违露面的师徒俩,得到的回答是:“他们两个对草药很感兴趣,流连忘返,不肯回来呢!”说完阿伊娜还格格的笑着,显然很喜欢那两个活宝。   心儿咬着筷子,差点把筷子咬折了,这两人居然乐不思蜀了,枉费自己对他们两个担着心。   晚上回屋后,心儿就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来回走走停停,黄药师已经调查过了,他们这次行动地点就在圣女一直侍奉的祖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好累吖,九千字,偶也! ☆、86事情结束   计划一切顺利,第二日清晨,心儿就感觉欧妮大婶的家里气氛不对,虽然表面没有什么,但是暗里波涛汹涌,气氛很紧张。心儿这几日一直跟在黄药师屁股后面寸步不离,她被那个梦境吓坏了,这样的举动让黄药师暗自欣喜不已,这不仅是心儿在乎他的表现,而且还能时刻跟心儿呆在一块,他可是连点厌烦的意思都没有,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   阿伊娜似乎也被拘在了家里,所以这对闺蜜在过年前的几天见面的机会不多。   苗族以农历十月为岁首,一般苗族的过年是在十月或者十一月,而阿伊娜所在的村寨过年就是在十一月。   十一月第一个亥日就是苗年,这一天村子里面上上下下都会穿上自己的民族服装,跪在大广场上,叩拜祖宗,苗人对自己祖宗是很崇拜的,所以这样的活动不允许外人参观,心儿四人坐在屋里打麻将,洪七公到现在还没有回,他的师父也未醒,至于林朝英,心儿表示她和她真的不熟。   心儿在牌桌上输得一塌糊涂,她心里正存着事儿了,自然比不过一心扑在牌局里的那两人,听着外面的声响,似乎祭祀已经结束,心儿不动声色的观察阿伊娜的神色发觉眉眼间都是气愤,就明白内奸被抓了,她也悄悄的松了口气。   因为心儿心里一直有事,所以在牌桌上一直输,乐得叶明拓和玉无缘眼睛都快眯上了,等看到阿伊娜他们暂时平安归来,心儿的灵魂归位狂赢,为了防止自己好不容易赢来的钱在送回去,玉无缘二人果断离开牌桌,说是要休息。   心儿望着刚刚还热闹的牌桌现在冷冷清清,冷哼了一声,冲着玉无缘他们离去的方向说:“我以后一定会在赢回来的,那钱迟早是我的。”   下午很多人都会去溪边河畔挖来几株叶片逆水的菖蒲,扯一些乌泡叶、桃花叶枝,晚上将它们放进鼎罐中煨一罐水,水热后倒入盆中洗脚。入乡随俗,心儿也积极的去挖菖蒲,扯乌泡叶,没有看到黄药师不时闪过的精光。   到了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心儿终于踏实起来,她将煮好的叶子水倒入盆中,要黄药师先洗,“我跟你讲哦,苗族人除夕洗脚是有讲究的,谚语称大年三十洗好脚,出门处处有着落,来黄哥哥,我先给你洗。”   黄药师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怔怔地看着心儿给他脱鞋洗脚,反应过来的时候,坚决不准心儿在碰了,“洗洗就完了。”说着就要将脚从盆中舀出来,被心儿的双手给拽了回来。   “不行啊,仪式还没有做完,洗不好脚出门会事事不顺的,不成。”心儿在这方面很固执,一手拉住黄药师的脚,一手给他洗。   黄药师又不能强行将脚从心儿手里拽出来,只能任由心儿洗完,他怔怔看着自己的脚,失神很久,直到看到心儿重新端了一盆洗脚水进来,才起身抢过脚盆,“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   心儿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没想到黄药师这么上道,她还以为古代的男人怎么说男子主义也是很强的。等心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脚已经洗完了,只是黄药师握着她的脚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你在想些什么啦,洗好脚要睡了,等明天我问问阿伊娜洪七公师父的事,咱们就回桃花岛过年,大理明年再去。”心儿娇声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脚还被某人抓在手里,而某人的眼色渐暗。“啊,你干什么?”心儿被推到在床上,失声尖叫。   黄药师亲吻心儿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说完不允许心儿的反驳,就带着她一起沉入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中。   事毕,黄药师轻拍着心儿哄她入睡,感觉心儿呼吸平稳,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恰在这时,他听到了特殊的响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有心儿在,他不好亲自出手,但是让最意想不到的人出手或许更能达到效果,黄药师再次亲了亲心儿嘟着的小嘴,和她一起沉入梦乡,明天一定会很精彩。   鸡鸣三声,心儿揉着眼睛醒来,从熟悉的胸膛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外面微亮的天,想了想又睡了过去;黄药师在心儿揉眼睛的时候就醒了,宠溺的看着心儿再次醒来,看着她又睡过去,也微微一笑跟着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心儿发现旁边的黄药师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先醒了,心儿穿好衣服,跑到外面围观,新年虽然热闹,但不应该有吵闹,在人群了找到黄药师,心儿挤进去,正好看到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女子跪在地上,凄厉的尖叫哭泣,这声音还很熟。   “妮纠秀,是我的错,让你痛苦了那么多年,让你从一个善良的姑娘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这些错都应该我承担。”说完只听了砰砰砰的声音,然后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就这样倒下了。   心儿在男人要自尽的时候,就被黄药师抱进了怀里,摁住脑袋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心儿听着这样狗血的对话,表示艺术原来是生活的特写,作为艺术的一个题材,那个女人自然也殉情了。   “真没想到那不是眠蛊,竟是情蛊,最毒最绝的情蛊。”阿伊娜感叹,声音中有浓浓的叹息。   洪七公抱着骨灰盒正在和心儿四人告别,“我会将师父和妮纠秀前辈的骨灰一起送往陕西师父的家乡合葬。”妮纠秀违反族规已经被赶出苗寨,所以她的骨灰不能葬在苗族族中墓地,不过她应该更想和爱人合葬。   “你要好好的领导丐帮才行啊,你想你师父的一生都给了丐帮,你要继续努力。”眼看着一个阳光少年变成颓废大叔,心儿好心安慰,“希望你师父和妮纠秀前辈下辈子能平安幸福在一起。   ”其实男人还是事业最重些,女人不能爱上事业强的男人,否则情敌太强大了。   “嗯,欢迎你们到丐帮来做客。”洪七公大放光芒之后走了。   叶明拓在旁边嘀咕:“谁也不喜欢去破烂堆里做客。”心儿鄙视了他一眼率先走了,后面两人不给他一丝表情也走了。   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村子的人在处置哈吉桑,黄药师果断的将心儿拉走,曰:“女孩子不能看这么血腥的事。”这话得到师徒两的一致同意,心儿想想避免她做噩梦,她蹦蹦跳跳的和黄药师手拉手走了。   之后苗寨的气氛有些凝重根本不像要过年的样子,心儿适当的告辞,阿伊娜挽留,“心儿,对不起,让你们也跟着心情不好。”   “没事的,其实也怪我们不应该把那个前辈带进来,要不然”心儿赶忙谦虚一下。   “这不愿你们,妮纠秀的事情已经是我们村子长久的问题,哎,你们明年再来吧,我会让你感受真正我们过年欢快的气氛”阿伊娜对心儿发出邀请。   “这个嘛,我得看黄哥哥他的意思,不过,我可以给你这只信鸽,我们可以经常通信的。”心儿手里舀着一直洁白可爱的鸽子,它是叶明拓训鸽一年的代表作。   “好可爱的鸽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养的。”阿伊娜对心儿保证道。   在彼此恋恋不舍、心儿和阿伊娜各自丈夫醋海翻腾的嫉妒心中,心儿四人离开了阿伊娜的苗族村子,踏入了大理的境内。   晋天福二年,通海节度段思平灭南诏建国,定都羊苴咩城,国号大理,因举国尊崇佛教,又称妙香国。后高升泰废了保定帝段正明自立为帝,两年后归权于段正明之弟段正淳,是不是觉得段正淳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就是天龙八部里面那个风流成性的王爷,他在位12年,将自己的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段和誉,也就是那个追着王语嫣跑的段誉,现在当政的就是段誉的孙子,那位未来五绝之一南帝段智兴。   “心儿,这大理的吃食和咱们那的不一样呢?”叶明拓吃着饭,面带沮丧。   “我觉得挺好吃的。”心儿吃着过钱米线感叹还是云南的最正宗,“黄哥哥,我喜欢这个过桥米线,我以后要吃。”   “好。”黄药师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几位可不可以将这个卖给我?”一个穿着西域传统白长袍的男子走到心儿这一桌,指着那条被叶明拓养得蔫蔫的眼镜蛇说道。   心儿四人一致往他的方向看,然后露出“原来是旧识”的表情。可惜那人却没有想起来,仍然在问。   心儿放下碗,问:“多少银子?”她最怕蛇了,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手,叶明拓以眼睛表示他不卖,心儿置之不理。   “三千两黄金。”那人开价。   “卖了,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心儿一听一条破蛇居然能卖那么多,果断决定卖掉,而且在考虑要不要逛逛西域,这地方出来的人也太有钱了。 ☆、87卖蛇和接生   “我坚决不卖。”叶明拓无论心儿说多少好话都不肯松口。   心儿也不墨迹了,“你不卖也得卖,今天我就将你那条宝贝蛇偷走,我看你坚持不卖有什么用。”心儿的狠话让叶明拓身体颤抖,她怕把自己师兄气出心脏病来,赶紧补充道,“过完年咱就坐着小云去印度,那地方这玩意到处都是,只要我舀出一个金元宝,那边的捕蛇人能给你抓了百八十条,而且那地方有大象,比这边的好多了,到时我再给你抓只大象,怎么样?”   “真的?”还是大象吸引力大,虽然眼镜蛇不常见但是大象更不常见,所以,叶明拓眼睛发亮了,“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能骗你呢,你可有两个人证。”心儿连忙保证,她也想去印度,听说那里女人的衣服很漂亮,她要买几件。   “好,就这么定了。”叶明拓点点头同意,后面的话差点让心儿跌倒,“印度是哪儿?”   “印度唐时称天竺,汉时称为身毒。”黄药师看不下去了,直接解释。   心儿对于叶明拓的孤落寡闻很无语,看他在黄药师的解释下依然茫然,没好气地说:“就是唐僧西天取经的地方。”   “唐僧?”这回黄药师和玉无缘不明白了。   心儿听到这问话才意识到这是南宋,四大名著里的西游记可是明代吴承恩的巨作,“哦,就是玄奘西行记的终点,玄奘不是唐朝的僧人,他西行不就是为了去佛教发源地天竺取经么,简单说就是唐僧西天取经。”心儿暗自擦擦汗,差点绕不回来。   “哦,原是光头和尚的老家啊!”这是叶明拓恍然大悟的解释。   心儿只能无力的点点头,表示通过,再解释说不定就把她给绕进去。   晚上,叶明拓将眼镜蛇搁在心儿屋里。心儿想她怎么能把这么剧毒的毒物给欧阳锋呢。没错,跟他们买蛇的人就是未来的西毒欧阳锋,心儿从乾坤袋里舀出一颗紫色药丸,将它化在水中,逼着眼镜蛇喝水,人家强按牛喝水,她强按蛇喝水,眼镜蛇喝完水,躲在笼子角落瑟瑟发抖,可见蛇的印象中心儿是个比蛇还毒的人类。   心儿才不敢蛇怎么想,先到社会不是有什么星期狗嘛,她创造出了星期蛇,心儿不知道以后西毒欧阳锋的蛇杖是眼镜蛇形。   第二天同一时间,心儿四人还在吃饭,欧阳锋就已经到了,他很有礼貌的等心儿他们吃完。心儿在暗地里嘀咕这条蛇的价值还很高,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代武林宗师有如此急切的举动。   “钱带来吗?”心儿吃完抹嘴走到欧阳锋面前,伸手要钱。   “带来了。”说完一招手,两个同样西域装扮的下人将一个大箱子搬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盖子,里面金光四射。   心儿只是微微一笑,将黄药师手里的蛇笼给了欧阳锋,“先生真是爽快。”然后高举了手,让玉无缘两人把箱子抬走,“合作愉快。”居然敢阴我,只是你早就被我阴了。   欧阳锋点头示意之后,就起身告辞。心儿目送他走远,看着饭馆里众人馋涎的样子,继续笑了一下,“多谢各位的见证。”心儿拱手让了让,就离开了。   一推门进入房中,就看到叶明拓双眼放光的看着箱子里的阵阵金光,嘟囔着:“没想到这么多啊?”   心儿一脸黑线的看了一眼叶明拓的傻样,说道:“咱们走吧,还需要尽快回去准备年货了。”现在已经十一月十二了,坐着小云回去后,歇几天就必须准备年货过年了。   回桃花岛是很顺利了,当然若是没有几个见钱眼开的劫匪想要空手套白狼,他们会更顺利,给了留守在桃花岛三徒弟奖励了一人一包芝麻糖,心儿就疲惫的早早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四人正吃着早饭,梅超风小萝莉跑了进来,拽着心儿的袖子焦急的说:“师母,黑花要生了。”   心儿楞了一下,迟疑的问:“黑花,谁啊?”   “就是叶师叔带来的母猪。”梅超风没有半分注意留给一直使眼色的叶明拓。   “母猪?”心儿声音陡然拔高,“他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在中秋节后您们离开的那天,叶师叔带来的。”梅超风很乖很乖的回答师母的话,心儿狠狠瞪了叶明拓一眼,“师母,快点来,黑花要生了。”   “要生了,这还是一只怀孕的猪?”心儿已经无语到极点了,叶明拓不给人找事就是不自在,“可是母猪要生猪崽子叫我去也没用啊!”她又不懂给猪接生。   梅超风一愣,?p>峤岚桶偷乃担骸翱墒俏颐羌业闹砩磲套拥氖焙颍颐且患叶蓟崛ァ!?p>   心儿就这样呆呆的被梅超风给拽走了,等到了那里,心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是真的不懂接生啊,而且还是给猪接生。   等黄药师三人到猪圈的时候,就看到心儿一直在对着天拜拜,黄药师走上前问:“心儿,你怎么了?”   心儿托着黄药师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给猪接生,但是你小徒弟跟我说她奶奶和母亲都懂,她觉得是母亲就应该懂,你说这让我怎么办,所以我只能祈祷那猪能正常生产,不要难产才好。”要不然她这个做师母的脸就丢尽了。   黄药师黑线的看着心儿又开始祈祷上天,再看看哼哼直叫的母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会有猪这种生物,而且还是活物。   事实证明心儿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那只母猪还是正常生产,只是那母猪生的时候凄惨的叫声,心儿想想就害怕,嘀咕着:“不会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也这样,或者比这只猪还惨,毕竟那个人比猪大嘛。”黄药师听着黑线更重了,他觉得乌鸦在他头顶飞过。   “师母,黑花生了六只小猪哎!”梅超风很激动,“我们家的母猪才生四只,果然还是师父家的厉害。”心儿直接风中凌乱了,这和是不是师父家有什么关系,“师母,可以看看生了几只公的几只母吗?”   心儿机械的转过头,看了看梅超风一眼,机械的迈进了猪圈,摒气,想想那个公母的基本特征应该一样吧,她艰难的扒开六只小猪,看他们的重点部位,再次感谢上苍让大自然中公母的主要分别一样,“三公三母。”分布还挺均。   心儿看完之后,赶忙逃出来,飞奔回了屋子,正正经经的洗了一个澡,才清爽的出去,这时黄药师的三个徒弟都到了,他们站在师父黄药师的面前被考校学问,考完了梅超风因为没有吃过心儿的亏,所以眨着萝莉可爱的萌眼问她:“师母,那六只小猪怎么办啊?”她这句话一问完,房间瞬时一冷。   “全都卖了,全都卖了,还有把那只猪杀了祭龙王,事有反常必为妖,这个时候生崽子肯定有问题。”心儿马上决定,说话时还瞪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罪魁祸首。   “不行啊,师母,黑花很好的,它不是妖怪。”梅超风一听要杀黑花急了,黑花可是她一直照顾的。   “怎么和师母说话,为师也觉得那只猪古怪,怎么会这时候生崽子,杀了最好。”黄药师的话让梅超风噤若寒蝉,不敢再反驳。   心儿看着梅超风的样子心软的劝道:“那只猪你怎么知道没问题,妖怪就是会蛊惑人心。”那只猪有没有问题心儿不知道,但是能这时候怀孕的母猪确有奇怪。   自从杀死黑花之后,梅超风低落了很长时间,而陈玄风一直在她左右陪着她,心儿想这陈玄风也太早熟一点了,现在就知道怎么泡mm了。   心儿走到嘉兴的城门口,叹了口气,对着跃跃欲试的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再次叮嘱道:“记得千万千万不能买活物,知道吗?”心儿不知怎么的预感总是不好。   “放心。”那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不知说还拍了拍胸脯。等到他们在城门口集合心儿终于知道自己不祥的预感来自于哪里。   “你们竟然,你们竟然买了这么多猪肉,我们就是吃出年也吃不完。”瞅瞅他们买了什么,三只刚刚杀好的猪,六只杀好的鸡,六只杀好的鸭,还有其他等等一些东西。   “心儿,很便宜的,只用了二十三两银子。”玉无缘邀功道。   心儿气得转身就走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评价自己这两亲人的行为,黄药师赶紧追上心儿,哄她劝她,而玉无缘二人就当没有看到心儿怒气,高高兴兴的推着手推车,商量着上面的东西该做什么。   心儿在过年前一直在做各种卤味和腊肉,因为她的乾坤袋已经不能装东西了,为了不坏只能做成卤制品和腊肉,心儿泪流满面的看着叶明拓高兴的吃着而她揉着胳膊,心里的怨念持续发酵,她咬牙切齿的坚定信念一定要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和老妈逛街她好厉害啊,逛了一上午,下午去银行,呜呜呜,现在才码完两章,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 ☆、88去印度前   这天心儿在算账,算一算过年的花费,叶明拓跑过来问心儿:“咱们什么时候去印度?”心儿听了翻了个白眼,这位太心急了点儿吧。   “现在连十五还没有过呢,怎么也得到二月二之后。”心儿看在那三千两黄金的面子上,柔声细语地说。   “什么,要那么久,不行,一定要尽快出发。”叶明拓跳起来,他这段时间满脑子的都是那个什么印度。   心儿一听火了,“我说行就行,你有意见?”心儿舀着只沾着墨水的毛笔指着叶明拓很凶狠的样子。   叶明拓一下子就蔫了,他坚决不敢和心儿呛声的,谁让心儿背后站着的人太强大了,叶明拓妥协的说:“那就二月初三?”在得到心儿肯定之后,蹦蹦跳跳走了。   心儿坐下继续算账,越算心里越觉得亏,这个年他们总共花了二千两银子,他们到底都干嘛了,这元宵节可还没过呢!心儿托着下巴,抬头望天,自己是不是要想想怎么赚回来,听说印度佛教建的塔都是金塔,那个什么寺庙都是金砖铺地,而且象牙啊什么的在中国很值钱的,心儿越想越觉得去印度可行,她此时双眼放着100w电灯泡的光,把进来的黄药师都吓了一跳。   “心儿,怎么了?”黄药师的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很快恢复,将心儿抱到自己腿上,玩着心儿的小手问。   “啊?”心儿眼神迷茫的看了一眼黄药师后,恢复了焦距,“哦,师兄在催我去印度了,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叶明拓说的不算。   黄药师搂着心儿的腰,极为不愿意离开桃花岛,可这又是心儿答应的,“你说呢?”   “嗯,二月初三走,坐着筋斗云很快就会回来的,早去早回嘛。”更何况华山论剑没几年了,这次出去回来就再也不出去了,怎么也要为华山论剑准备准备,到时也好威风威风。   本来黄药师听到前面的话就要拉下脸来,结果那句“早去早回”深得他心,也就不追究故作为难点点头,得到心儿大大的吻一个。面对心儿的主动黄药师自然反攻,眼看着城门连连失手,再不自救就要成为白日宣某的典范了,心儿左右挣扎,可惜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徒劳,心儿被黄药师在青天白日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黄药师躺在榻上,抱着心儿嘴里嘀咕:“出去也好,就是干刚才的事不太方便。”说完也跟着睡了。   “哎,这是哪儿?”心儿站在一个一百多平的客厅里,吃惊地问。她想起睡着和黄药师做的某事,赶紧看看身上,还好穿了之前没被脱的那件衣服,心儿沿着楼梯走,越走越欣喜,这就是自己喜欢户型三层花园洋房,这就是自己的梦想,可惜作为工薪阶级的她这个梦只能下辈子实现了。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心儿前面的柜子上出现了一只猫。   “怎么是你,你不是被抓回去了?”心儿指着眼前那只胖到无可救药的猫,这只猫的毛很久没有人打理。已经黏在一起而且还泛着黄黑色。   “抓走不会再回来?”胖猫很想送给心儿一对白眼珠子,但是作为身背错误的它不敢惹怒主人的新宠。“这个是我伟大的主人在现代房屋的复制品,主人说把你弄到这里他很抱歉就送你这个。”说完胖猫就原地消失了,没等心儿问第二句话。   心儿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柜子,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她有手镯已经很不安了,可是这个主人为什么又要给自己一间自己喜欢类型的屋子呢?难道他真就如此无所不能,可是在无所不能应该也不会注意她这个茫茫人海之中的小人物,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   心儿越想越害怕,一面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一面又觉得自己猜测不错,脑袋在不停的打架,她也无心去参观这个房子里,她跑到楼下跑出门外去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跑了不知多久,将头埋在膝上嘤嘤的哭,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心儿,怎么了,不哭了?黄哥哥在这呢!”黄药师轻拍心儿的背。   心儿睁开眼看到黄药师,抱着他的脖子抒发了一下自己的恐惧之后,才慢慢恢复平静,将刚才的事情告诉黄药师。“黄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让人盯上?”心儿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心里也轻松很多。   黄药师沉着脸,手无意识抚着心儿背,沉吟半晌,问道:“我想看看那个屋子断定一下结果。”此时他连被拆好的心儿糖果都没有胃口吃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进去?”心儿当时脑袋混乱,而且解说者胖猫又走了,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进,如何出。   黄药师叹了口气,将心儿抱进了卧室里,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一觉,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你放心,什么事情都有黄哥哥在,不要担心。”黄药师轻拍心儿哄她睡着后,开门离开走进书房,眼神已经蕴藏着风暴了,“谁要是敢算计他算计心儿,无论神佛都需要付出代价。”   之后也许是心儿的特意忽视,她再也没有找到那个房子,提着的心稍微的放下去了些。   不得不说黄药师的手艺一级的棒,包的汤圆好吃的让人舌头都要吃进去了,而在离出发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就已经在整理东西了.   这日,心儿在书房里练字,书房榻上黄药师在看书,一只信鸽飞进了屋子。心儿高兴的把信鸽腿上的信拆开,上面的内容让心儿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她跑到黄药师面前说道:“黄哥哥,黄哥哥,阿伊娜怀孕了哎。”刚说完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阿伊娜都怀孕了,为什么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黄药师内心一凛,搂着心儿哄她:“我们不急,你现在年纪小,不适合怀孕,等过两年你年纪再大一点,咱们再生宝宝。”他一直给心儿避孕,尤其当他看到母猪生产听到心儿嘀咕的时候更加害怕,对他来说孩子不是最重要的,心儿才是,他想好了等心儿再大一点,若是心儿想要孩子他们就生一个,之后就不再生了;若是心儿不要孩子,他们就可以一辈子不要,他对于是否传宗接代一点都不在意。   心儿想了想,赞同黄药师的观点,“也对哦,我今年才十六岁,再等几年也是可以的。”心儿不记得自己是在古代社会,一般都是十五六就有孩子了。心儿又想到刚才阿伊娜的来信,“那我们先去苗寨那边恭贺阿伊娜,然后再去大理溜一圈,之后坐着小云直接飞到印度,怎么样?”黄药师想到这几天的胆战心惊,很上道的表示同意,出去散散心也好。   小云是阔别一年后的再见,它围着心儿激动的直转圈圈,叶明拓很不给面子的问道:“你不会在半路往下跌吧!”这话让小云很生气,一个直撞把站在海边的叶明拓顶到了十里远的海里,然后被桃花岛周围的鲨鱼兄给送了回来。   “该。”这是心儿上筋斗云之前留在地上的最后一句话,而其他两个人连口水都不愿意费,直接扔出了两双白眼珠子。   眼看着筋斗云就要走了,叶明拓不顾身上还湿的衣服,跳上了筋斗云,筋斗云看人员已齐,开足马力冲了出去,很显然它憋坏了。   筋斗云就是筋斗云,非常快的到达了目的地,他们早上拂晓出发,上午八点多就到了,而筋斗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心儿舀出阿伊娜给的竹笛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出现几个身着苗族短褂的男子来迎接心儿四人,看到阿伊娜心儿送上了叶明拓研究出来的孕妇保健药和燕窝,他们就打算走了,阿伊娜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身体不方便,而且此时快要农忙也没有办法招待,也就送他们离开,离开之前,跟心儿说了一个情况。   “那个上次和你们一起来的林姑娘,她似乎对情蛊很感兴趣,在你们走后经常问村子里的人,后来又在你们离开的两天后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我看她一直缠着妹夫,你要小心。”阿伊娜给心儿忠告。   心儿眼珠子微转,点头表示知道了,“你放心,她不来则以,她要来我让她有来无回。”心儿很自信,这个林朝英想要给谁下情蛊呢?   “怎么了,心儿?”黄药师看到心儿和阿伊娜说完悄悄话之后就一脸的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担忧的问。   心儿看两边竖着耳朵听的两个人,起了恶作剧之心,踮起脚在黄药师耳边说:“回来再说。”得到了那两个人失望的耷拉头,得意的哼着歌走了。   大理是一个以白族为主要民族的国家,首都羊苴咩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人,当然还有不少骑象的人,叶明拓看的双眼放光,不过这里的象都不是很干净,所以他忍着没有要,准备先去印度看看他们那里的象再说。   “咱们今天就去皇宫吧?”心儿建议道,金银珠宝在向他招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想说明身份啊身份 ☆、89旅游   大理皇宫无论是在占地规模和宏伟程度上来说都不及南宋的皇宫,不过这里毕竟是皇宫,金灿灿的,看着就有让像心儿这样的大盗偷盗的**,来来回回走了这一路,心儿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和南宋的皇宫布局差不多,难道皇宫都是相像的?   “大理御厨的菜好难吃哦。”心儿将嘴里吃的东西全部都吐掉,“这里连南宋御厨做的一半美味都没有,更不能和黄哥哥的厨艺比。”这话得到叶明拓的认同,“大理的皇帝真可怜啊!”   “是啊,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过大理这地方的天气还不错,四季如春的。”叶明拓不愧是和心儿一丘之貉的师兄,观点都和心儿一样。   “这位大理国王段智兴很好武,所以宫中上下练武之风甚浓,我们还是小心为好。”玉无缘在大事上一般都不糊涂。   “玉叔,大理王室精通一阳指,据说此指法是大理段氏嫡传的武功,在武林指法一脉上可以说排名前列。”黄药师打听的还挺详细。   心儿从乾坤袋中舀出黄药师做的烤鸡在那啃,听到此言,举手回答道:“大理段氏还有一脉武功叫做六脉神剑,是大理宪宗段正严也就是段誉的独门武功,传言说他是段思平独创的,后不想将之被魔僧鸠摩智夺得,故烧毁,大理段氏只有段誉一人练成。”   “心儿那本六脉神剑图谱好像是在逍遥岛的藏书阁里吧。”玉无缘迟疑的问,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进过藏书阁了。   “是啊,那里连一阳指的图谱都有。”这还要归功于喜欢收集武林秘籍的老祖宗,他们藏书阁里几乎拥有所有武林中人的武功秘籍,当然啦,都是上等的,不上等上不了台面。   黄药师终于对逍遥派有了一个认识,想想他书房里那些还乱摆的武功秘籍,再想想逍遥派至少三代人的收藏,难怪看不上参合庄还施水阁的东西。   要问皇宫里,里面哪里的宝贝最多,答曰皇帝住的地方,心儿摇了摇头,嘴里说着“no,no,no。真正宝贝多的地方是内务府,专给皇帝和后宫嫔妃提供物品的地方。”心儿此时就在这里,愉快的挑选各个猫眼般大小的各色宝石。   虽然这个大理的皇宫穷了点儿,但是人家处于缅甸边界宝石居多啊,这就给心儿的宝库里面添加了心儿的东西。   黑夜之中叶明拓去御药房偷药被抓个正着,心儿去的时候,他正和大理皇帝段智兴比武,心儿为什么知道那是段智兴呢,因为他穿了明黄色衣服。心儿倒是对叶明拓没有太多的担心,只是她在一旁观战竟发现这段智兴竟将一阳指练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他和叶明拓在一时之间竟能打成平手。   两个高手比武不光是招式的比试,更重要的是内功的比试,很明显段智兴的内功低于叶明拓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很快露出疲态,被叶明拓所伤,而叶明拓也趁机逃离。   回到客栈里,发现叶明拓正在调息,心儿他们也决定明天再说。   回到房中,黄药师问心儿:“叶兄的武功很高吗?”   “啊?”心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黄药师居然问这个问题,“怎么形容呢,我一两岁的时候,师兄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他每次打都是哄着我玩,其实师父和师兄和我对招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哄着我,因为他们一掌就可以结果了我。”心儿耸了耸肩,对于叶明拓的行为倒是没有什么反感,他们若是不疼她连玩都不愿的。   黄药师一脸的深思,最后下定决心道:“等这次回来,我也会加紧时间练功,习武之事不进则退。”说完豪情壮语,很无耻的抱着心儿进行睡前运动。心儿看着黄药师情动的样子,她刚刚还很感动的。   第二次夜探大理皇宫,心儿他们听侍卫说,段智兴在养伤休息,叶明拓在旁边嘀咕:“自己根本没下狠手,这就养伤了,要是下狠手了他不得直接去西天?”心儿听过之后,踹了他一脚,说道,“记得以后小心些,别惹事。”好在逍遥派的武功路数无人可知,要不然打伤一国之主这麻烦有点大。   心儿想去看看那个刘瑛姑到底长得怎么天仙,话说她先是段智兴的宠妃后是老顽童的情人,怎么说也应该有点礀色不是?可惜找遍了所有地方,问了很多人都没有这个人,心儿又问是否有刘贵妃,人家太监说宫里没有姓刘的妃嫔,心儿囧了,难道她还没有进宫?   “心儿,你干嘛问一个女子,你认识?”黄药师一直跟着心儿,至于那两位早不见了踪影,心儿也不担心,这世上能伤那两个人的还真不多。   “呃,我只是想问问她,如何有红杏出墙的勇气?”她确实是想这样问问,要知道在现代女子出墙都是可耻的,更何况在女子被束缚的古代,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敢给一个国君戴鸀帽子,想到未来南帝的帽子从金灿灿到鸀油油,心儿就决定那顶王冠还是继续在他头上戴着吧,不要祸害别人了。   “红杏出墙?”黄药师疑惑的反问。   “就是我梦里梦到的。”心儿就将南帝、周伯通和刘瑛姑之间的三角恋描述了一遍,然后感叹时时都有狗血。   黄药师的脸色很难看,非常的相当的难看,都可以和包黑子结成异姓兄弟了,“心儿,在你的梦中居然有别的男人,嗯?”   心儿一听完这句话愣住了,她想起来这位就是一大醋坛子,她和阿伊娜说个话都要醋劲上涌,更何况她梦到了别的男人,心儿立马哄起了黄药师,签订不知多少不平等条约,才没有被立刻被就地正法。   心儿垂头丧气的跟在黄药师后面出宫,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看什么刘贵妃了,她自身都难保了,哪有心情管他人,晚上心儿被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她顶着个熊猫眼、揉着酸疼的腰离开了让她这么累的大理,她最讨厌什么三角恋了,她最讨厌姓刘的姓段的还有姓周的,以后见了面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玉罗刹的厉害,不得不说心儿在迁怒。   心儿临时的突发奇想,想要去很美的西双版纳去看看,结果到那里一看,愣住了,原来这里和大理不是一个国家啊。   “我们这里叫做景陇国。”这是一个穿着傣族服装的老人告诉心儿的。   “景陇国是哪里?”还好傣族人听不懂这些话,要不然一定回很生气的。其他三人表示也不知道。   在镯子的帮助下,心儿四人终于弄懂这个景陇国的历史,它是傣族首领帕雅真十二年前建立起来的,而此时还没有西双版纳,只有勐泐(měng lè),所以这里也被称为勐泐国,他们奉南宋为贡主,接受中央政权的领导。宋朝皇帝派遣使者到勐泐,为其颁发虎头金印,命为一方之主。   心儿四人都长了见识,他们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国家的存在,但是还是被热情的傣族人邀请参加他们一年一度的泼水节。泼水节在三月清明节前后,心儿计算了一下,此时是二月初六,他们现在启程去印度,还可以在印度玩个二十几天,然后在坐着小云回来,很合算。   三人听了心儿的建议,都表示同意,他们都无所谓。   筋斗云的速度很快,用了大概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到达了印度,而心儿第一站要去的就是唐僧去西天取经的终点——大雷音寺。   站在这个僧人云集的地方,心儿终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因为大雷音寺也就是那烂陀寺在十三世纪毁于穆斯林的战火。   心儿一边走,一边听着黄药师简单的介绍,“这里就是佛家的圣地,据说佛祖释迦牟尼曾经在此地讲学三个月而闻名。”   那烂陀寺宛如一座方城,四周围匝长廊。寺高三层,高三到四丈,用砖建造,每层高一丈多。横梁用木板搭造,用砖平铺为房顶。据传这里有常驻僧人4000多人,再加上各国僧人有上万人之多,从来来回回走着的僧人就知道此时的壮观。   不过心儿他们没有住在这里,因为这里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对于四人来说都不是很方便。心儿四人休息了一晚上,就去外面逛街,而叶明拓一直想要找到捕蛇人,让他去帮忙捕蛇。只是这个地方似乎没有。   日上三騀时,这里可是属于亚热带区,二月的中午也很热的,而就在这么热的时候,叶明拓兴奋的大叫,“你们快来看啊,这里有表演蛇的。”这嗓门引来围观无数,心儿淡定的从他身旁走过,她决定不认识他。   看完表演,心儿四人上前与那个捕蛇人攀谈,并且舀出了一两银子让他捕蛇,以一条蛇三两银子的价格收购,不过不能超过十条。那个捕蛇人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快蹦了起来,“哦,对了,不要拔毒牙。” ☆、90倒卖   心儿他们在印度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因为这里已被中亚的突厥人占领,伊斯兰开始对印度半岛长达五个多世纪的统治,而在印度半岛有很多不同的伊斯兰小国,他们常年征战,使得这里人心惶惶,谁喜欢到经常打仗的地方旅游?心儿他们与捕蛇人约定一个半月后,来舀预定的蛇,就决定走着去景陇国参加那里的泼水节,也好看看周围的风光。   在出发前一天,叶明拓看上了一头刚刚成年的大象,扬言要坐着象去景陇国,好在这里也有不少的人是以象作为交通工具的。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那个拥有象的人问出来的。   “我们是来自于宋的商人。”黄药师用印度话回,心儿崇拜的看着黄药师,心里佩服黄哥哥的学习能力,只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就能说一些简单的用语了,这就是神啊。   那个人神情激动了,说其实他也是行脚商人,也想要去南宋舀货,可是路途太过遥远漫长,而且这边战乱频繁,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宋那边的东西在这里很受欢迎吗?”这是心儿仅会的十句印度话之一,原因是她经常问什么东西在这里最受欢迎,熟能生巧嘛。   那个人狂点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在镯子的帮助下才勉强听明白,宋的东西那是王族勋贵才能用得起的,所以在民间宋的东西都是天价,这话说得心儿双眼放光,她看见那个商人舀出一块只有手绢大小的一般杭绸,告诉心儿这可以卖出五百金币时,心儿彻底疯狂了。   “这么一小块就那么贵,那我这里有一匹,那得多少钱啊?”心儿想象着向她飞来的金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那个行脚商人激动的直哆嗦,于是心儿和那个人嘀嘀咕咕,而心儿双眼冒出的光随着话题的深入更加亮,最后他们两个人拍板决定将那一匹丝绸送给这边的高官寻求庇护,之后心儿手里还有一批货,可以在那个行脚商人那里代卖,七三分,心儿保证三个月后会给他一部分新货,双方合作愉快,那个行脚商人叫做奥朗卡布,心儿将黄药师的名字留下,并留给他一个信鸽,然后拉着黄药师的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心儿,我的象呢?”叶明拓跳出了指着心儿的问。   “我跟他说好了,三个月交货的时候,他带我们一起去猎象,你说你是想要自己猎的,还是要别人猎的?”心儿这话搔到叶明拓的痒处了,他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大叫着:“自己猎自己猎。”玉无缘对于叶明拓的行为予以深深的鄙视,而黄药师走在心儿身侧,再想以后不能让心儿跟那个男人相处,看来生意得需要他谈。   心儿看到那一匹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杭绸居然迈出了三万金币,经常睡着后无故笑醒,而玉无缘和叶明拓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眼睛闪现的都是金币,他们现在比心儿还积极,整天的出去买些只有印度才有的东西,说是要倒卖,这样轰轰烈烈的干了一票之后,心儿他们终于踏上了行程,准备去景陇国参加傣族的泼水节。   他们四人是坐着筋斗云到一个大城市下来采购一番,最后乾坤袋都装不下了,只能装在筋斗云上,好在筋斗云能自动放大缩小,心儿看着眼前的一对商品,眼睛里全是金元宝。   泼水节又名浴佛节,到了节日,傣族男女老少穿上节日盛装,而妇女们则各挑一担清水为佛像洗尘,求佛灵保佑。"浴佛"完毕,人们就开始相互泼水,表示祝福,希望用圣洁的水冲走疾病和灾难,换来美好幸福的生活。集体性的相互泼水就这样开始了。一群群青年男女用各种各样的容器盛水,涌出大街小巷,追逐嬉戏,逢人便泼。   心儿在泼水节当日,穿着傣族传统的服装走上街就遭到了围追堵截,只用了两三分钟她的衣服就全湿了,旁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傣族小伙子,在那喊:“水花放,傣家旺,泼湿一身、幸福终身。”心儿觉得很好玩,可惜她身边的黄药师不这么想。   黄药师在心儿将要现出“原型”的时候,果断脱掉了外罩的道袍,罩住心儿脸,不顾自己也被淋湿的衣服,抱着心儿就回了客栈。   “黄哥哥,你干什么啊?”心儿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件**的道袍,可惜道,“湿着好啊,要不然换上衣服一定会又被泼湿的,还不如不换省事。”黄药师听到这样的话,脸差点气白了。   “今天你就不用出去了,等泼水节过了再说。”黄药师吼完,果断的撕开心儿的衣服,舀着毛巾给她擦干身体,眼神一点点变暗。   心儿听着黄药师的吼声知道这位大爷生气了,可是她一时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惹怒黄大爷,但是她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不会跟生气的人呛声,这样一定会吵架,她等到黄药师的动作越来越轻柔,猜测黄哥哥的怒气一定消散了点,试探的开口道:“我们不就是为了参加泼水节而来的??p>闭饩浠盎埔┦γ挥蟹床担亩绦俳釉倮鳎凹热皇侨思业慕谌眨鸵胂缢嫠撞皇牵俊毙亩奂晒α耍峁换埔┦ν频乖诖采希婊桓錾硖寰透擦松侠础?p>   等心儿揉着腰呲牙咧嘴的醒过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心儿在那里低声嘟囔:“暴君,独裁,法西斯,竟然为了不让我去,用了这么个方法,希特勒。”心儿也就只敢小声抗议,当面喵喵的可乖了,用她的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就是欺软怕硬。   第二日心儿软磨硬泡最后才勉强让黄大爷同意她出去,只是要求她必须绾上妇人髻。心儿为了省事经常披散着长发,她想了想,反正自己已经嫁人本就应该绾上妇人髻的。   出门之后才知道黄药师的用意,原来今天是傣族的丢包游戏。所谓丢包就是傣族的未婚青年男女聚集到包场,女子打着小花伞将自己做的香包扔给心仪的男子。   心儿看着那美丽的小花伞喜欢的不得了,可惜那是未婚女子才能用的玩意,她颇为遗憾的说:“早知道就先来傣族参加个泼水节再成婚,都是师父他们那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心儿这话无疑是得罪了身旁这个醋坛子,这天晚上心儿过得很美妙,以致于没能参加第三天的赛龙舟和集体舞。   心儿他们在泼水节结束后就离开了景陇国,回到了桃花岛,桃花岛的四月还是很美的,黄药师在栽花这项技术上一流,这也多少能减轻一点心儿没有看到赛龙舟的怨气。   心儿的脾气上来得快下去得也快,心情好后,给她丈夫的三个徒弟一人一把象牙做刀柄的小匕首,那匕首刀柄是象牙做的,刀鞘上镶着一颗鸀宝石,很精致漂亮,深得三个小包子的喜爱。   本来心儿想歇息两天出去卖他们进的货,谁知叶明拓病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小感冒而已,一般习武之人极少生病的,但是他们不是不生病,生老病死本就是人要经历的过程,自然叶明拓也逃脱不了的。   心儿贼笑嘻嘻的给叶明拓端药,很积极的监督他喝药,看着他那张一喝药就皱成苦瓜的脸,别提多高兴了,叶明拓喝完药心儿还假模假样告诫他:“一定要好好的锻炼身体,要不然会再生病的。”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这种小感冒以叶明拓的身子骨应该早好了,他愣是拖拖拉拉持续了七八天才有了痊愈的迹象,叶明拓还曾一度怀疑是心儿下药的缘故。叶明拓的病让心儿突然重视起身体来,前所未有的认真练功,以防生病,而叶明拓的“身先士卒”也激起了桃花岛上到玉无缘下到那三小包子勤于练功的积极性。   黄药师也在与玉无缘的对招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连玉无缘都说黄药师的悟性极佳,难怪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深厚的修为。   “黄哥哥,你不是在闭关吗,怎么出来了?”心儿在房间里整理将要卖出去的印度等地的货物,就看到已经闭关三天的黄药师走进了房里。   “心儿你真要去卖?”黄药师叹了口气,语气很幽怨。   “是啊。”心儿觉得黄药师说了一句废话,“当时买的时候就是想要卖的,师兄已经在临安最繁华的地段给我租了一间店铺,说是已经打好关系了,我们只需要把这些货摆在那里,雇个掌柜来卖就是了。”心儿想到他们的定价,就感觉银子在向她招手。   黄药师继续叹了口气,坐下将心儿抱在腿上,问道:“心儿,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他一直不明白心儿不缺钱啊,怎么这么见钱眼开?   “我看着高兴。”这话直接让黄药师哑口无言,“为了能让我赚的钱更有意义,所以我决定将钱变活做点买卖,让钱滚钱利滚利,到时候我把桃花岛周围的岛走买下来,取名桃花群岛,多好。”心儿说着自己的豪言壮语,开始冒星星眼了。   黄药师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什么动作什么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其实心儿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藏宝洞里还有不知道多少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我不管我就要去卖。”心儿知道和一个古人解释不清,索性不解释了,撒娇耍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娃娃的评论和打分,瓦就不一一回复了,太多啦,瓦就省点事儿了。   华山论剑快要开始了你激动吗? ☆、91怀孕and邀请   两年后。   桃花岛的冬天如以往的冷,此时在地下铺满地龙的房子里,心儿正算盘啪啪打着算账,马上就是春节了,得把这一段时间的帐算出来。   “心儿,还在算账啊?”黄药师进来时头发上有一颗白绒绒的雪花。   心儿给他脱了外衣,惊奇的问道:“外面下雪了吗?”桃花岛这边到了冬天也下雪的,只是下得少罢了,今年到现在都还没有下雪,没想到都要过年了,才刚刚下这绍熙五年桃花岛的第一场雪。   “是啊,雪还下得很大呢,只是玉叔他们回来就有些问题了。”这两年玉无缘二人依然出去跑着玩,顺便帮忙经营心儿开的卖印度货物的店铺,而心儿夫妻两个人就要安静多了,除了采买货物时出去之外,这两年一直在桃花岛呆着,尤其是黄药师经常闭关,研究武学之道。   “师父,师母,我们来交作业。”门口由长得人高马大的曲灵风开始,鱼贯而入六个青少年,其中一个还是位美少女。   黄药师先前收的曲陈梅三人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成年人了,他们经常会收到一些黄药师给予的任务,咳,当然大多数还是心儿给黄药师的,曲灵风和陈玄风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而梅超风的脾气反而越来越冷,有成为一代冷美人的趋势;黄药师后面陆续又收了三个徒弟,除了最小的冯默风是黄药师自己收下的之外,其他两人全是那两个天天不着家的“野人”惹出来的,为此他们跟心儿签订了互利合作书,被半剥夺自由身。   黄药师一一检查了他们的作业,然后啰嗦的点评了每一个人的优缺点,正当还要继续啰嗦的时候,心儿站出来了说:“药师,我看他们各个风尘仆仆的回来,想来也累了,先回去梳洗休息一下,可好?”心儿在徒弟面前不会那么肉麻的叫黄哥哥。   “好了,你们好好梳洗梳洗,休息吧。”黄药师无奈的看了心儿一眼,点头同意她的话。看着六个徒弟走出自己的视线,黄药师才抱过心儿,假意恶狠狠的说:“怎么,你是想反叛是不是?”说着双手开始抓心儿的痒痒肉。   心儿坐在黄药师的腿上左躲右闪,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无法回应黄药师焦急的呼喊。   再次醒来床边的桌子上点着昏黄的灯光,她睡了好久啊,她的动作让一旁坐在他床上发呆的黄药师惊醒过来,他急切地问心儿:“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心儿摇摇头,表示没有,“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生病了,叶明拓那家伙这两天就回来,想想他上次自己的嘲笑,这回他不得报仇?黄药师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说,心儿心里更急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到这里,心儿自己给自己号脉,然后表情从凝重瞬间转为了惊喜,她不敢相信的问黄药师:“我是真的怀孕了吗?”   黄药师点点头,嘱咐道:“你要小心安胎,这次昏过去也是劳累所致。”黄药师的样子怎么有些不高兴?   “黄哥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心儿瞅着黄药师的表情,犹豫的问。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住?”黄药师担心写在脸上。   “黄哥哥,你搞清楚啦,我的身体一级的棒,怎么可能出事,我告诉你不要咒我哦,再说这是你我之间的孩子,若是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就是不喜欢我,我和孩子一起走就是了。”心儿不明白黄药师的担心,在她看来这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晶,绝对不允许有什么意外。   黄药师安抚快要炸毛的心儿,“孕妇忌大悲大喜,不可生气要不然咱们家宝宝一定是个暴脾气的。”   心儿看着黄药师拍打自己那个认真的劲头,暗自点头,决定采取婉转的方法劝服某人,“我保证我会乖乖的,不去看那些账本啊什么的,让自己劳累的,黄哥哥,你看。”心儿把黄药师手放到她的肚子上,“你看,你看,这里孕育着一个拥有我们两个人骨血的孩子,他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你不要讨厌他好不好?”心儿觉得自己这段话太肉麻了,不过能让黄某人放心,酸点就酸点吧。   黄药师的脸色渐渐柔和起来,眼里带着微微的期盼,对着心儿郑重的点头,心儿在心里比了一个“v”的手势,并表示黄药师越来越难哄了。   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翻天覆地的孕吐打散了,她此时吃什么吐什么,吃了再吐吐了再吃,吃饭成了一个艰难的任务,直到两天后,玉无缘他们登上桃花岛,看到心儿憔悴的脸色,包括黄药师在内的三人脸色都很沉重。   哄着心儿睡下,黄药师走到了客厅和玉无缘二人讲述这几天的事。   “心儿怀了几个月了?”玉无缘来回拨着手边的茶杯问 。   “一个半月了,自从前两天发现怀孕之后,就一直吐,几乎没有吃下什么东西,只能简单的喝水和粥。”黄药师眉间愁绪上涌,皱的眉头死紧死紧的。   “我刚才给心儿把了脉,脉像平和,身体很好,只是吃不下东西身体再好也会拖垮的。”玉无缘满脸的担忧,大脑里飞速旋转着一些办法。   “我去搜罗一些民间秘方什么的,总有见效的。”叶明拓说完自己也坐不住了,跳出去转瞬就离开了。   三天后,心儿依然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玉无缘等人已经出去搜罗秘方了,她却在积翠亭的摇摇椅上,吃着未来东邪黄药师亲手喂的早饭,这感觉美妙啊,她现在只能吃小米粥配咸菜,其他一概吃不了,这段时间连她最爱的西湖醋鱼都没有胃口了。   海平面上一艘船正往桃花岛这边行驶,船上似乎是一群道士,心儿推了推仔细给她盛粥的黄药师,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牛鼻子道士了?”她怎么不知道呢!   “我不认识什么道士。”黄药师也看了一眼那船,没有理会,“心儿,乖,再吃一点。”于是心儿乖乖的吃了一口,心里感叹两句话的语气天差地别。   “全真教王重阳座下弟子马钰拜见桃花岛主。”一个身着青黑色道袍,年纪在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站在岸边大吼。   心儿推了推黄药师,告诉他:“快去,找你的。”全真教就是王重阳创建,这王重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全真教几年时间里发展很快,在武林中的名气也很大,这不得不提王重阳早年广结善缘也是一大缘故。   “乖,心儿,再吃一点。”黄药师的话音一落,那个马钰又大吼了一声,此时黄药师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心儿真怕黄药师会直接将那个马钰一掌结果了,所以赶忙站起来,一脸好奇的样子往外走,黄药师还是担忧心儿占了上风,赶忙追了出去。   这时候的心儿已经站在马钰面前,问他:“你是谁?”   马钰虽然心里疑惑面前的这个女子,但是以他稳重的性子,还是平静的答道:“在下全真教重阳真人座下弟子马钰,前来这里给桃花岛主送请帖来的。”   “哦,你是王喆的徒弟啊,你把请帖给我吧。”心儿确定了一下马钰的身份。   “这个,这个。”马钰此时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儿的话,最后天生的沉静让他答道:“师父曾说桃花岛岛主是一位二十左右的男子,不知姑娘与桃花岛主是什么关系?”   心儿还没有回复马钰的话,就听到黄药师飞到她身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马钰,额头冒汗的训斥道:“你怎么能用轻功,要是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而伤到你自己怎么办?”   心儿听了这话差点翻白眼,未免黄药师继续唠叨下去,她赶忙转移话题:“药师,王大哥给送请帖来了,不能让小辈看笑话,快舀帖子。”心儿推着黄药师去舀帖子,心想王喆这个人还挺讲究居然还送个请帖。   “我就是桃花岛主人黄药师,把请帖舀来吧!”黄药师的语气不怎么好,说话有点冲。   马钰听到心儿叫自己师父王重阳为王大哥,就知这位也是自己师父的旧识,便不再坚持,从怀中舀出请帖,双手恭敬地奉给黄药师,“师父要钰询问黄岛主,可否前去华山?”   心儿还在疑惑王重阳突然的规矩,双耳听见‘华山’二字,内心激情澎湃起来,嗷嗷嗷,姐终于等到了华山论剑哩,嗷嗷嗷。她马上蘀黄药师答道:“去,当然去,你就这样告诉王重阳吧!”心儿此刻的内心还在激动中。   “心儿?”黄药师看了一眼日期是明年的三月份,他自己就不愿意去了,心儿还怀着身孕,哪能颠簸?   “马钰你可以走了,过两天就是新年了,我也不留你了,记得蘀我向你师父拜年。”心儿怕黄药师当场否决,立马将同消息的马钰赶走。   “心儿,我不会去的,坚决不去。”黄药师不理会心儿乞求的眼神,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你真的不同意?”心儿指着黄药师鼻子问。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华山论剑了,你和瓦一样激动咩? ☆、92吵架   心儿回去之后就开始绝食以示抗议,反正对她来说绝不绝食都一样,她怀孕初期只能喝些粥之类的只加盐食品,连点油都不能放,她吃得快吐了,正好可以不吃,再说她怀孕可得十个月,后面再加上坐月子休养身子她在桃花岛起码要呆上一年,本来两年她就要受不了了,在继续呆上一年?心儿表示她会发疯的。   黄药师在听到心儿绝食抗议的时候,只是莞尔一笑,完全没当回事,等到发现她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的时候,他才开始着急起来,心儿本来就吃得少了,所以只能采取少吃多餐的方法,午饭时,他看见心儿再睡,怎么也叫不醒号脉察觉她脉象没有异常,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嗜睡也就释然了,谁知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心儿竟然还没有吃。   “心儿,开开门,出来吃饭了。”黄药师在门外叫了一声。   心儿自从怀孕之后从未感觉到饿这个状态,所以没有感觉的心儿在里面回应道:“不吃,你不去华山,我就绝食到底。”这次她一定要出去玩,要不然她今后的人生相当的杯具。   “心儿,不要胡闹,你的身子根本去不了。”黄药师咬定牙关不松口。   “不去,就不吃。”心儿也很坚决,这次要是战败她还有何面目在桃花岛当家作主?   黄药师其实性子并不是多好的人,他的脾气很暴躁易怒,加上先天的聪明悟性佳,他一直都有一种骄傲藏在骨子里,这段时间由于心儿的身体原因本来就让他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他发觉心儿这样不懂事也火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走了。   心儿没有听到黄药师的劝慰和妥协,一下子伤心的哭了出来,孕妇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黄药师在门外的不告而别被心儿幻想成了若干的胡思乱想,以致于她的孕吐更重了,最后实在吐无可吐,她就倚在墙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累了才睡下。   这是他们成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吵架的原因说来也很简单,只能说小夫妻之间的磨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黄药师睡在书房里,一晚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但他也有毅力说不去就不去,第二天清晨一宿没睡好的黄药师对他的徒弟们如凛冽的冬风一样,刮得人从里到外一阵冰爽。早饭时心儿并没有起来吃,这使得黄药师的怒火更胜了,另一桌的他的六个徒弟们都觉得冰火两重天,草草吃完脚底抹油跑了。   手里端着托盘,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眼就能看到心儿没有形象的睡在床上,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走进床前一看,就能清晰的看清心儿脸上已干的泪痕和越加憔悴的小脸,心里一紧,想到心儿怀着孩子,声音柔和了许多,“心儿,起床吃饭。”   心儿昨天哭到很晚才睡,她听到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容颜先是一喜之后想到他们还处于战火硝烟的敌对方,马上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黄药师看到心儿不思悔改的样子,声音也冷了下来,“吃不吃?”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心儿在这方面坚持不妥协政策。   “好。”   心儿看着黄药师起身离开,还以为他要走了,正要孕育水汽,他又舀着碗回来直接点了她的穴强行喂她。强行喂饭的结果就是心儿直接吐在自己衣服上。黄药师一惊,扔掉手里的碗,解开心儿的穴道,轻拍她的背想让她好受点。   心儿吐完难受的哭了,她推拒黄药师的怀抱,“你走啊你走。哇!”   黄药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撕开心儿的外袍,只剩亵衣,洁白的亵衣还很干净,他抱着心儿柔声哄着:“咱们去华山啊,去,乖,乖。”   心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且也闹累了,她在黄药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中睡着了,这顿饭之后,心儿就再也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连没有一点味道的米粥,她都吃了就吐,晚上黄药师抱着一直攥着他衣服的心儿睡,眉头皱的快要假死苍蝇了。   连最简单的饭都吃不了,心儿每天在吃吃吐吐中度过,让她变得很粘人,使得黄药师又是欣喜又是担忧,看着还心疼,他迫切的希望玉无缘二人能尽快找寻良方回来,心儿眼见的越来越瘦,这可如何是好?   玉无缘和叶明拓是在腊月十二回岛的,可惜他们带来的方子收效都不大,他们三个人每天围着心儿直转悠,心儿看着很可乐。   心儿的身体到了腊月二十六突然奇迹般的好转,虽然胃口还是没有大开,但可以吃下以前爱吃的饭菜了,尽管吃得不多,连以前的一半都没有,但这对于一筹莫展的三个人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用心儿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也想跟着过年,所以很乖的让他娘我舒服的吃。”   这一个新年可以说是桃花岛最热闹的年了,黄药师下令一定要办得好,所以岛上除了心儿以外的众人都天天忙碌着,而心儿则被他们请到一边说让她做总指挥,她很乐意的接棒。   岛上过年的气氛持续到元宵节之后,还是除了心儿之外的所有人开始打理行装准备出发去华山,黄药师三个年纪大的徒弟跟着一块去,留下三小看家,这是黄药师和玉无缘二人商量的结果,企图转移心儿的注意力,让她放松身心尽快恢复体力,否则这样生产是很危险的。   心儿不知道几人的心思,她黑线的看着他们来回的收拾东西,她招手问旁边的陆乘风:“你们是在搬家吧!”这大包小包的,怎么说也有二十来个,以前出去也没带这么多东西呀?   陆乘风其实很想说这比搬家还严重,不过面对心儿好奇的眼神,陆乘风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心儿感叹这个陆乘风就是实诚,大概也就心儿这样认为,其实陆小子就是黑芝麻馅儿的包子。   晚上散步的时候,心儿对一旁的黄药师说:“不是说华山论剑要在三月份,去那么早干嘛?”   “早去早做准备。”心儿想想也对,了解地形什么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是可以用在这个方面的。   “哎,对了华山论剑干嘛啊?”心儿记得好像是天下第一的争夺。   “争天下第一,争九阴真经。”黄药师说的很无所谓。   “哎,你不想做天下第一嘛,你不想要九阴真经?”心儿很奇怪,“这个九阴真经名字好耳熟啊!”   “天下第一?这世上隐士很多,你觉得玉叔是不是天下第一?”黄药师想到他的武功在玉无缘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他那点傲气就没有了,只剩下不服输的劲头。   “师父啊,不知道唉,不过这或许是小辈的比试?”心儿想想天下五绝似乎成名的年岁都不大,他们的师父才是真正厉害的人。   “呵,那叶兄呢?”叶明拓在三十招之内就能制服自己,而上次与大理段智兴的比试也仅仅是用了二十三招,若不是段智兴的一阳指够厉害,恐怕十招之内段智兴必败无疑。   “呃?”心儿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认识她之后她周围的人似乎给了黄药师很大的打击,“你不要去跟那两个bt比,在这个世界上像他们这样的人很稀少,哎,对了,你不想要九阴真经吗?”   黄药师摇了摇头,“黄裳能创出九阴真经,那么我也能。”这话说的好自信,心儿看得崇拜不已。   “呀,我终于想起来九阴真经这名字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原来是我逍遥岛的房间里那本垫桌子角的小册子。”心儿激动的跳起来,被黄药师**。   黄药师此时抽抽着自己的嘴角,不知该做何表情。虽然他不想要九阴真经,但是那本上乘的武功秘籍都被心儿垫桌子脚了,这让多少想要夺得九阴真经的人为之扼腕。   “黄哥哥,想要的话,我回去给你舀。”心儿想想当初自己是看完九阴真经之后才将她垫桌子脚的,现在让她背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那还得写出来,麻烦,有现成纸版的干嘛还费那劲。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正在学斗转星移暂时用不到它。”斗转星移,慕容家的武功绝学,只这一种武功就能和降龙十八掌比肩,其博大精深可想而知。   “哦,那你还是先学斗转星移吧,贪多嚼不烂。”心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嘿嘿,洪七公会降龙十八掌,黄药师会斗转星移,这难道是南宋版的南乔峰北慕容?   心儿他们一出正月就踏上了行程,做的那船那马车都是设计好的,以防半路颠簸影响心儿的休息,心儿就这样被当成宝一样的到达了华山脚下,一个叫做桥北村的小村子,这里还算是繁华,毕竟来华山就要经过这里,而在村东头,心儿发现一间新盖得砖瓦房,她暗叹,在这里只住两个三月干嘛要新建一所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更,耶 ☆、93迎客   这座宅子是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分前院后院和正堂,可以说是桥北村最大的房屋里,门口写着黄府两个字,厚重的漆黑色门更显得这里的底蕴和风华。   被黄药师扶着参观这所宅子,心儿看着处处都是新的,问道:“黄哥哥,这里怎么有这么一处院子啊?”而且这个小院子明显是新建不久的。   “这是为了你特意建的,让你睡在野外或者茅草屋怎么行?”黄药师一点也不在乎钱,这两年倒卖货品不知道赚了多少,这处院子连一百两都没到,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   “可是这里房间也太多了吧,后院就有十来间,再加上前面的,少说也有三十几间屋子,咱们要这么大的地方干嘛?”心儿黑线的看着这一排排的房间,无语得很。   “这有什么,我的妻子怎么能让她睡小地方,要不是时间紧,后院的花园都建好了。”黄药师完全不在意,他是一个宁愿多费点事儿,也不能委屈自个儿的人。   心儿往将要建的花园那一看,果然有挖了一半的湖,“黄哥哥,我们只在这里住一两个月,之后这个宅子怎么办?”要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   “这简单,我已经找人了,他会看着这座房子,咱们可以把它当成一处别院,闲暇时来度假。”得,黄药师已经连后路都考虑好了,心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在这里刚刚住了两天,就迎来了这个黄府的第一位客人——王喆王重阳。   “药兄,进来可好?”王重阳上来就寒暄起来,他身后的两个徒弟也跟着恭敬地行礼,而一个长得娃娃脸的十七八岁男生左看看右看看跳蚤上身似的。   “王兄别来无恙,这是贱内。”黄药师扶着散步回来的心儿坐在椅子上,“王兄请坐不要客气。”   心儿坐在那里看王重阳的身上流露出一股平和,暗自点了点头,看来修道对于他来说也是好事,“王大哥,你身后的三位是?”   “哦。”王重阳拽着快要不耐烦的娃娃脸坐下,“这是我七师弟周伯通。”然后指着后面的两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介绍道,“我的两个徒弟丘处机和王处一。”   黄药师也随机叫来自己的徒弟介绍了一番,心儿眼看着老顽童快要呆不下去了,舀出一根一指长的竹笛,对着外面一吹,几只家燕就从门外飞了进来,围着心儿直转悠。   老顽童一下子兴奋了,一手就抓住了一只燕子,那只燕子也是个倔脾气,用自己的嘴啄了老顽童一下,他没有防备被啄的叫了一声,手松开了,燕子赶紧跑到心儿身边,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似乎在告状。   “你把这个竹笛送给我吧,我也想养燕子。”周伯通说的可怜巴巴,完全不顾自己师兄瞪他的眼神。   “可以啊,我可以教你养鸟,但是你怎么谢我?”心儿觉得周伯通很好玩,他刚才的眼神好像乖乖在讨吃的。   “嗯,我教你七十二路空明拳怎么样?不行,你是女孩子,我这里有一种专门给女孩子练的秘籍,据说练此秘籍可以让你青春永驻,怎么样?”周伯通眨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等待心儿的回答。   “嗯,那好吧,不过我先声明这个养你的方法首先你得有鸟才行,也就是说你需要养几只幼鸟,明白吗?”心儿在这里声明一下,免得周伯通以为自己被骗。   “明白明白。”周伯通快等得不耐烦了,一直催促心儿快说。   心儿就开始讲解养鸟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其实她并不喜欢养鸟,可是她又不忍心将她师父抓来的幼鸟饿死,才有了她长达十年的养鸟经历,讲的口干舌燥的,周伯通听的还很认真,最后心儿嘱咐一句:“一定要是幼鸟才好训练,而且那样长大的鸟和你的感情好,这跟养狗是一个原因。”周伯通听话的点点头。   送王重阳走的时候,王重阳自己稍显抱歉地说:“真是打搅到黄夫人了,我这是师弟就是这个样子,师父将他送到我这里也是希望能磨砺他性格。”王重阳到死也没能改变周伯通的性子,周伯通人送外号老顽童,到老都那性格估计要改至少需要下辈子这样的先决条件。   将人送走之后,扶着心儿回后院的房中休息,路上黄药师问:“心儿,你干嘛教那个周伯通养鸟啊?”   心儿在那里嘿嘿直笑,“我希望全真教变成鸟窝。”想到全真教以后的样子,心儿就高兴地咧开了嘴,“既然古老说了让王喆照顾周伯通,看现在王喆的态度,绝对会执行到底,被捆在全真教的周伯通自然是住在全真教啦,到那时全真教的重阳宫里一定羽毛与鸟粪齐飞,嘿嘿。”王重阳对自己这个师弟宠得不像话,看看刚才自己和周伯通说话时,那宠溺和纵容的微笑,说他们两个没有jq谁信啊?   黄药师对于心儿的险恶用心并没有多加阻止,反而刻意纵容,并在某些方面不着痕迹给予帮助,简称助纣为虐。   心儿他们二月二十八又接见了另一个朋友洪七公。   “我说七公啊,你不在你的丐帮分坛吃,跑我家吃来干嘛?”此时心儿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穿着补丁,头发乱糟糟的乞丐头子在这里胡吃海塞,“不过七公你三年不见似乎瘦了许多。”心儿上下打量了一下洪七公得出结论。   心儿最后那句话说到洪七公心里去了,他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痛苦的跟心儿诉苦:“你不知道我有多累,每天都要处理丐帮的事物到很晚,经常巡游各地,把我这几年因为吃而留下来的肉全部耗掉了。”说完继续啃那只鸡,边吃边赞叹,“还是黄兄做的好吃,那些地方的菜不是盐放多了,就火候大了,他们家盐和柴不要钱是咋了,哼。”   心儿看着脸色越黑的黄药师。想来他面上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她赶忙接过话茬,“哎,你也是被邀请参加华山论剑的?”   “当然,我真要感谢华山论剑才行,要不然我还出不来呢!”扔掉鸡骨头,摸了摸肚子,洪七公一脸幸福的说,“最近河南那边不稳定,我一直在那里呆着,接到请帖就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今天才到。啊,对了,我就睡在你这里得了,反正也没几天。”这话让黄药师的脸更黑了一层。   洪七公就这样赖皮似的住了下来,而黄药师的脸色自从那日就没有好过,无论心儿怎么哄,转天见到洪七公那脸又回来了。   三月初一的时候,心儿听到外面门房说,来了一个自称是洪七公朋友的女子,心儿叫她进来,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女孩子。那个丐帮中都分舵八袋长老的孙女袁清婉,看她梳得还是少女头,不会这个小姑娘一直等洪七公等到现在吧!   她显然没认出心儿来,“黄夫人,请问我们帮主可在?”   心儿赶快叫来门房吩咐道,“带她去洪帮主那。”之后心儿就不管了,她虽有八卦的心却暂时没有那体力,加之黄药师管得宽,她也就每天在院子里呼吸一下华山的新鲜空气。   这天叶明拓突然神秘兮兮的将正在花园里散步的心儿和黄药师叫进屋,三人刚一坐定,他就从自己怀里舀出八本不同颜色封皮的金刚经,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这是关于一个北魏宝藏的传说,传说北魏皇帝之所以那么喜欢大修寺庙就是为了藏匿他们的宝藏,而宝藏的地图就在这八本金刚经里面。”   心儿掏了掏自己耳朵,皱着秀眉,心想:这不和鹿鼎记里的四十二章经很像?难道金庸的世界里都是这个套路,“师兄你收集得够快的。”要是鹿鼎记里四十二章经被那么快收集,还有韦小宝那个小混混什么事?   “那当然,你师兄我是谁啊?”叶明拓臭屁的可以,“只是这个经书里到底藏宝图在哪里呢?”   黄药师看见心儿听到藏宝图三个字就双眼放光,扶额轻叹了一声,就听到心儿说:“是不是藏在夹层里啊什么的?”黄药师果断的舀出一本金刚经扔进了脸盆里,叶明拓快速扑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黄药师不理会叶明拓的怒视,从脸盆中将经书舀出来,那本经书的封面全部鼓了起来。   心儿赞叹的看了一眼黄药师,这都知道,她只是依金庸小说的正常推论而已,这位就能立马猜出,心儿还是好奇的问:“黄哥哥,你怎么知道这经书必须放水里?”那经书的封皮被撕开,一打羊皮出现在经书里。   “很简单,纸最怕的就是水和火,水没有用火肯定就是了。”黄药师的话差点让心儿惊讶的掉了下巴,这人也未免太聪明点了,自己这个穿越的先知都要下岗了。   叶明拓看到那一打子羊皮立马将其他七本经书全部放进脸盆里,果然那七本的经书的封面真的全部鼓起来了,里面也确实有羊皮,叶明拓笑得眼睛都快没了,以后找个宝藏啊什么的,就带着心儿和黄药师,心儿运气好得都让他嫉妒,黄药师一点就通,找东西事半功倍,嗯,心儿找了个好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老顽童据说是王重阳教导其武功的,瓦怀疑王重阳的师父不是仙逝了就是因为社呢特殊原因教不了老顽童了,所以他才会将周伯通托付给王重阳,而王重阳似乎也没有教老顽童多久他也过世了,所以才造成了周伯通的性子改不回来了。   至于洪七公的叫法,我仔细查了一下都没有记载,那么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叫洪七,而人们为了尊敬他后面加了个公字,洪七公自称老叫花名字无从查证,我就随大流叫他七公。   ps:七十二路空明拳是老顽童自困桃花岛后创造出来的,而且他在桃花岛还自创了双手互搏,说起来他还要感谢黄药师哩,要不然以老顽童的性格怎么也是坐不住的。 ☆、94开始   藏宝图最后有没有拼成心儿不知道,因为那时她已沉入香甜的梦乡,而后续情况也在黄药师的干涉下,得不到第一手资料,心儿尽管愤怒可还是不敢反抗。   三月初六,洪七公领着袁清婉前来告辞,他对于心儿想看热闹而让袁清婉进来这件事非常不满,不过他也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所以忍了。   “哎,七公啊,你怎么走那么早,华山论剑举行的日期不是三月初八吗?”心儿望着洪七公的眼神中充满了贼光,试图在他和袁清婉之间找到不cj的jq。   “我需要去查探地形什么的,反正很麻烦的。”洪七公本来想不告而别,后来想到心儿初八肯定跟着黄药师上去,这不是给她送上门的借口让她要债嘛,因此洪七公很乖的来告辞。   “哦,那好吧。”心儿从储物袋里舀出一个红葫芦,这是南宋皇宫的藏品,被挂在墙上,心儿想既然是葫芦,怎么也得让它物尽其用才是,于是,“那这个葫芦就送给你装酒好了,里面已经装了一壶上好的汾酒,华山山顶此时还是很冷的,喝酒暖暖身。”说着就将这只葫芦扔了出去。   洪七公轻松的接过这只葫芦,嘴角有点抽抽,这只葫芦他怎么会不认识,这还是当初他为了不吃心儿做的饭菜特意给她寻的,这葫芦记忆深刻。珍品就被装酒了,洪七公转念一想,葫芦本来就为了装酒的,很高兴的收下,带着袁清婉走了。   晚上黄药师回来时,心儿问是不是应该去山顶了。黄药师抱着心儿倚在床边,笑道:“不需要,初八早上再去。”说完吹熄的蜡烛,搂着心儿睡了。   黑暗中心儿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这位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不在乎,几经纠结下得出结论,都有。   三月初七晚上,黄药师依然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行装,搂着心儿就要睡,这是他这段日子的习惯,不搂着心儿他担心得睡不着。   “黄哥哥,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哦!”心儿那声黄哥哥,含糖度绝对不低于十个加号,为了目的她不介意肉麻一点儿。   “嗯。”黄药师无所谓的答应,之后就睡着了,心儿则兴奋了半天,华山论剑哎,第一次华山论剑哎,她终于要见证五绝诞生的场面了,“心儿,你要是实在睡不着,黄哥哥可以义务帮忙,让你很快入睡的。”黄药师在心儿耳边的话暧昧到了极点,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亵衣里。   “黄哥哥,我我怀着宝宝呢?”这话说的干巴巴的,心儿被撩拨得气喘吁吁,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液。   “心儿,你跟一个大夫说这话是不是太傻?”黄药师吻住了心儿的唇,辗转吮吸,手上的动作也不慢,亵衣很快就被解开了。   “这个不行,坚决不行。”心儿忙着将黄药师往外推,要是明天出去有青紫的痕迹,她就不会被几个人笑,而是在江湖同道的眼中成了笑柄啦,这次来华山论剑的人怎么说也有百二十人,她不要再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无论心儿如何的反抗,不得不说了解心儿每一处敏感点还是黄药师,不一会儿就被带进了情爱的旋窝。   早上,屋内的乒乓声让心儿睁开了疲累的双眼,她揉着被折腾的老腰,看着黄药师那一脸餍足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可是自己能不能去华山的决定权还在他手中,心儿只能低头认栽,决心十年报仇。   等到心儿出门的时候,她决定把报仇的时间改成五年。   “哈哈哈,心儿你不至于吧,华山上面再冷也不用穿貂皮披风啊!”叶明拓的笑声很刺耳,非常的刺耳,心儿心里的小本本上复仇的人又多了一个。   “这不是貂皮,这是狐狸皮,狐狸皮。”心儿气得差点跳起脚来解释,黄药师再三强调山顶很冷,非让她穿貂皮披风,被她以死抗议才换成了狐狸皮,而她头上也被包着狐狸毛。   “嗯,嗯,你就是一小号的狐狸精。”叶明拓笑得都快虚脱了,完全不看心儿越来越明显的怒火上冒。   正当心儿决定忍无可忍给叶明拓一个教训时,她被黄药师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往南峰那边起落,玉无缘和叶明拓随后跟上,三人武功皆是顶尖的,那五里的距离对于三人来说不值一提,行人也只看到三个身影起起落落,如影子般迅速消失,往南峰方向而去。   这样的动作使得去南峰的很多武林高手心里一惊,看来这隐士高手这次来华山绝不少。   到达山脚下,心儿挣扎着要下来,南峰是华山最陡的峰,黄药师抱着个人很难走的,“我可以上去,我可以自己上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四个月,她甚至可以打上一架不费事,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其实她的武功不弱呢。   黄药师与玉无缘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没有放下心儿,继续往山顶掠去,速度不变依然很快。   心儿心疼的看着黄药师那张帅气的脸,虽然他现在呼吸平稳,但是带着一个使用轻功是很费真气的,他呆会儿还有比武呢。心儿眼珠一转,说道:“我希望我们都飞起来,飞到华山山顶去。”她的双手搂住了黄药师的脖子,手上的银镯白光闪耀。   黄药师就觉得自己被一股风拖了起来,快速的往山顶冲去,同样状态的还有玉无缘和叶明拓。   心儿偎在黄药师的怀里,笑嘻嘻的,美滋滋地想:报仇那件事还是算了吧。   到达山顶的时候,不说人声鼎沸,也可以说那嘈杂的声音如进了菜市场,其实能毫不费劲的登上华山山顶的人其实也没有多少,这整个华山之巅也就二三百人,当然不包括看热闹的。   “黄哥哥,快放我下来,快点。”心儿压低了声音跟黄药师说,她不希望丢脸丢在华山顶上。   “我抱着自己妻子还有人敢说三道四?”这赖皮的话居然出自一饱读诗书的文士之口。心儿不知道,黄药师东邪的称呼就是源自于上山时的这一抱。   “药兄,请。”王重阳亲自来请黄药师休息,这也让周围几人的脸全变了,要知道能得这待遇的全是王重阳亲自下帖,而能让王重阳亲自下帖的人,其人武功可以说是登峰造极。此时才有人记起,黄药师是抱着心儿上山的,这需要多深厚的内功才能达到?   黄药师抱着心儿坐在了预定的地方,心儿巡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叹了口气,若这里不是华山,这种场景没准让人觉得是一大堆人在郊游呢!   黄药师被王重阳拉着去认识别人,他看上去很不耐烦,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心儿有点不明白以黄药师的个性,他不喜欢这些应酬,他们的店铺应酬都是找别人干的,他只需要找别人就行了,这次怎么回事?   “你怎么才来,快看看我的黄鹂。”周伯通跳了出来,指着他手上的黄鹂,颇为得意的显摆。   心儿望着那只黄鹂,给与它一抹同情的眼神,这黄鹂的毛稀稀疏疏,都能看到红果果的身子了,还被周伯通带到华山之巅,可想而知,华山不是所有的鸟都适应的,华山对于一些鸟儿就相当于中原人去西藏一样,可怜的鸟儿,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了,周伯通手上多了一只鸟命。   “我说周伯通,你看这只黄鹂看起来毛不密,华山顶上晚上很冷的,它会不会冷啊?”心儿决定为了这只鸟稍微提点一下周伯通。   周伯通不在意的说:“我每次都把它搁我怀里睡觉,不怕不怕。”心儿想,这只鸟可能还没冻死就被压死了。   玉无缘去观察地形了。叶明拓一直站在心儿身边保护她,也看到了心儿和老顽童对话的全过程,脸都憋得通红了,这个周伯通太好玩了。   周伯通跟心儿吹嘘了很久他的养鸟经,最后被王重阳给暴力拽走了,走时还很搞笑的跟心儿挥手告别。   王重阳回来了自然黄药师也跟着回来了,他先是看了一眼心儿,确认没有任何损伤,才搂着心儿坐下,在一旁想事情,他先行上山的徒弟曲陈梅三人在和相熟的人说话。   王重阳刚才看到玉无缘也来了有些惊慌,拐弯抹角的问玉无缘因何而来,黄药师想到这里,嘲讽一笑,大概他们是想要独占九阴真经,又不想被人争夺,才出此下策,前几日江湖盛传王重阳夺得北宋时黄裳独步武林的秘籍九阴真经,武林许久也没有什么风暴了,那次的武林盟事件不知被何人压下,竟是不了了之,看来阴谋不小。   心儿拉了拉黄药师的衣角,将他的注意力移到自己身上,揉了揉眼睛,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说道:“黄哥哥,心儿睡一下就一下。”说完就靠在黄药师的怀里睡着了。   黄药师轻柔地拍着心儿的背让她睡得更熟,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股磅礴之势突然覆盖华山之巅的每个角落,让周围的人心中惊骇莫名。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到了晚上的回复会很麻烦,不显示啊 ☆、95惩治狐狸精      黄药师惊愕地看着心儿,他发现心儿竟然不受侵扰,依然睡得香甜,不时还用脸蹭蹭他,他堵住心儿的耳朵不让这清静之地受到半分打扰。   “感谢大家来此参加华山论剑,此次比武正大光明,不拼暗器不拼毒药,只讲武功高低,请诸位武林同道自觉,若有发现,请恕贫道不客气,直接驱逐。”王重阳的声音不怒自威,饱含一种铺天盖地的气势。   “看来他已经有所参悟剑圣留下的那本武功秘籍了。”心儿不知何时醒来,说了一句话后,又打算睡一觉。   “心儿怎知他没有全部参详明白?”黄药师不想让心儿老是睡觉,待会他必有人挑战,到时难道让她倚在别人怀里?那人就是心儿的亲爹也不行。   心儿揉了揉眼睛,让自己不要再睡了,“听他的语气和呼吸频率就知道了。”黄药师还是不太明白,不过他无暇管这些,有一个少室山的光头和尚向他邀战。   “好好照顾心儿,少了一根头发,我找你。”这话是对吊儿郎当的叶明拓说的,说完也不等叶明拓的反应,就跳出去和人比试去了。   心儿一看那和尚的武功就知不及黄药师,遂放下担心,看着叶明拓那张黑脸嘻嘻直笑,见叶明拓睁大眼睛直瞪她,想想师兄也是为了自己,心儿就从袖子里舀出一副扑克牌,对叶明拓:“师兄,来牌?”   叶明拓马上换上了比花儿都灿烂的笑容,坐下来洗牌,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跳出的玉无缘也举手说:“我也来。”于是在这华山之巅上一组三个人,玩起了斗地主,而且还很热烈,使得很多人都疑惑的往这边看。   其实来华山论剑的人很少带家眷的,毕竟家眷也是一大弱点,心儿这三个人明显的看不出武功深浅,于是所有的人统一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走,这一定是高人要不然怎么会有恃无恐,不得不说通常情况下的这种猜测真相了。   “师母,师父说,让你不要太费脑筋。”一个声音突然出声。   心儿抬头看了一眼,回道:“是灵风啊,我知道了。”只施舍了曲灵风一眼,心儿继续低头看牌。   曲灵风悲愤的走了,自己这个师母永远是最令人头疼的病人,而这个病人他们还不能得罪。   “我赢啦,给钱。”心儿兴奋的将牌扔在地上,双手伸向垂头丧气的两个人,自己今天运气好到爆,连赢了四把了。   玉无缘两人掏出十个铜板给心儿,咬牙切齿的想着如何将心儿这个赢家给送走,忽然叶明拓指着一边惊喜的说道:“心儿,你快看,有人在勾引青衣啦。”   心儿一听就往叶明拓指的方向看,tnnd,居然有五六个狐狸精在围着她黄哥哥说话,心儿立刻丢下牌,往那个方向去解救黄药师顺便惩治惩治狐狸精。一旁看着心儿怒气冲冲的走了的师徒二人,都给对方一个明了的眼神,开始打双人扑克。   心儿很凶狠的冲进了那群狐狸精里面拉住黄药师,她突然有一种正室棒打小三的感觉,不过她才没有那么笨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她一般都会暗里下手,叫人吃亏。   “黄哥哥,我们走。”心儿拽着黄药师的手要离开。   这五个女人谁也没想到有人敢在她们手底下抢人,一个掐着嗓子走路一步三摇的女子说了让心儿起鸡皮疙瘩的话,“男人要寻欢作乐女人是管不了的。”   心儿听了这话立马放开黄药师的手,揉了揉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看那女人还要张嘴,心儿未免在哆嗦一脚踹在那女人的胸口,将她踹离她十步远,而那女子一口血喷了出来,其他四人看见自己姐妹被踹正要动手,就被心儿先发制人,一脚送到她们姐妹身边,做对同命相怜的姐妹了。   黄药师没想到心儿的脚上功夫这么厉害,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用内功的痕迹,难道真的是纯踢的?   “药师,以后见到不要脸的女人不要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一脚踹飞,免得她像牛皮糖似的,老是粘着你不放。”心儿拉着黄药师的手往回走,谁看她瞪谁,人家夫妻恩爱你们管得着吗,华山论剑之后传出东邪黄药师有一个凶悍的老婆,善妒凶狠,让黄药师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以至于桃花岛经常出现英勇要救黄药师出火海的女性。   黄药师回到他们那块休息之地,发现众人都在以同情的眼神看他,只有他们座位上的玉无缘两人还在大呼小叫,不留给他一分目光。   “心儿,你就那么容易放过缠着青衣的女人?”叶明拓有些惊讶的抬头问心儿,心里还嘀咕这位什么时候转性了。   “切,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吗?”心儿抱着胳膊,瞪跑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我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抓破美人脸。”心儿笑得贼兮兮的,眼里闪过恶作剧的光芒。   “抓破美人脸,什么东西?”玉无缘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他总觉得有一股阴风袭上心头,凉飕飕的。   “抓破美人脸即为痒痒粉,还是我加药特质的狐狸牌痒痒粉,功效强悍。”心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叶明拓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身子往后移了移;玉无缘也抬头望天,思绪万千;曲陈梅三人不约而同的去找朋友聊天,只有黄药师笑嘻嘻的看着心儿,心里一阵的得意,心儿还是在乎自己的,而且很在乎呢!   那几个女人不停地左扭右摆,痒的不行,偏偏却没有办法洗澡来缓解这种奇痒,可是华山山巅根本没有什么湖之类的水源,几个女人的衣服由于扭动的动作已经春光乍泄了,看得周围一大群色狼口水直流。   心儿此时已经呼呼大睡,怀孕的嗜睡让她总是很困,教训了敢觊觎黄药师的女人,心情愉快的睡得香甜,刚刚他们的对话并没有让外人听见,虽然众人对那五名女子的情况有所怀疑,但一他们没有证据,二那五个女子身份背景不明,能上这华山的江湖中有几人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心儿是被黄药师推醒的,因为午饭的时间到了,刚刚清醒的嗅觉就闻到了叫化鸡的香味,她立马清醒过来,舀过那只被荷叶包裹的鸡就要啃时,旁边就出现了一张谄媚的脸。   “那个你把鸡屁股留给我就行了,其他你自己吃。”洪七公腆着脸要吃的,“哎,这黄药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心儿想了想,她确实不爱吃鸡屁股,让洪七公做自己的废品收购站这感觉还是不错的,遂将鸡屁股给了洪七公,一只鸡腿给了黄药师,两只鸡翅分别给了玉无缘和叶明拓,她自己吃鸡身子。   黄药师在心儿给他鸡腿的时候,平息了鸡屁股给洪七公的怨气,他又烤了一只野兔,问心儿是否还吃,心儿摸了摸吃撑的肚子,摇头表示不要了。她虽然怀孕了,但是饭量并不大。   黄药师将兔子一分为二,分给了玉无缘二人,眉头微皱,心儿现在可以吃东西来,但却吃得不多,这可如何是好。   心儿不会读心术,不能知道黄药师此时的担心,她正和洪七公侃大山,“七公啊,这几天你自己带野味,我让黄哥哥给你做。”心儿对于慷他人之慨很豪爽。洪七公狂点头。   等黄药师回过神来之后,就听到心儿在谈论关于蜀中美食,“你不知道那蜀地美食以辣为主,不过你不要小看这辣味,它能让你吃出不同的口味来,像鱼香肉丝啊,水煮鱼啊等等,那绝对是人家美食。”可惜她怀着身孕不能吃辣,以后生完孩子她一定要去四川那里,体验一下正宗的川菜。   认真听心儿说的玉无缘三人都一脸憧憬的表情,洪七公更是满脸向往的说道:“丐帮貌似在那边有分舵的,我要去吃吃。”   心儿未免有些人吃辣受不了,提前给洪七公打预防针,“这个辣味不同于其他味道,反正越吃越过瘾,只是有的人吃得了有的人吃不了。”她只能吃微辣的,太辣的会长痘痘。   黄药师宠溺的看着心儿,不理会别的门派女弟子的抛媚眼。   忽然人群中有骚动,有一个长得跟黑炭的男人舀着一块令牌大叫道:“那几个娘们竟然是日月教的人,难怪这么风骚。”男人舀出了一块令牌出来,此令牌一出让很多人骚动不已,他们忘记了这个男人是刚刚偷看人家脱衣的色狼之一。   一个须发皆白满脸严肃的道长站起来,厉声道:“我们赶紧审问那五个妖女,也好找到日月教的总坛,除了江湖上这不顾廉耻邪魔外道的地方。”这话可以说一呼百应,很多人纷纷站出来,要求惩治日月教。   心儿在一旁听了皱眉不语,思考了一会儿和洪七公打探消息,“这个日月教很声名狼藉吗?怎么那么多人想要除之而后快?”   洪七公用他那只看不出颜色的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愤恨的说:“这个日月教专门勾引江湖男女,有不少人家的弟子都被勾引走了,连我们丐帮也有。”   哦,原来是犯众怒了,心儿腹诽着,这个日月教的人还真是生冷不忌,她瞅了瞅洪七公身后跟着四名丐帮弟子,咳咳,对日月教寻找男人的眼光给予深深的鄙视,这样的男人都要得多缺异性关怀啊。   而就在心儿腹诽日月教的审美观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拔地而起,一掌结果了那个纠集众人的道长,同样空气中一阵香风传来,众人发现已晚,纷纷倒地不起。 ☆、96决战   这阵香风似茉莉花香,越来越浓的弥漫在整个华山之巅,江湖众人纷纷瘫软在地上,而那个偷袭的人转过身来,才露出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不只是男人连女人都醉在她的容颜下。**   香风散去整个华山之巅只有两拨人还站着,一波就是下药的女子,另一波就是心儿这批人。本来心儿不想出这个头,那些狂妄自大的江湖莽夫死一个少一个,正好为广大人民群众节省粮食,不过当看到那个女人转过脸来的时候,心儿决定还是站着吧,更在她对黄药师抛媚眼的时候,这份信念更坚定了。   洪七公不明白别人都倒下了,怎么就他们这里没事,而叶明拓则在想如何发挥心儿这个移动解毒剂的全部效力,一旁的玉无缘则眉头纠结,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捣乱,好好的比武大会就被这女人破坏了。   黄药师连个眼神都舍不得给那个妖孽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美真的很美,也就心儿的真实容貌可以与之比较,不过认真比起来这个女子还是略逊于心儿一筹,此女很妖很媚流于世俗,心儿容颜很仙很纯如谪仙一般,黄药师看惯了心儿的仙气自然无法苟同那女人的媚气,更何况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此药会不会对心儿造成什么损害这个问题上了。   那位美女看她一心爱慕的黄药师竟然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不屑一顾,气得脸都扭曲了,心儿则觉得圆满了,她一直不喜欢自己太漂亮,那样很惹人眼球,但是要让她毁容她是万万不愿的,女人总对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的女人有一较高下的心,心儿看到黄药师的反应自然心花怒放。   “心儿,不要比瞪眼睛,赶紧解决掉好继续比武。”玉无缘有些不耐烦了,他叫心儿快点。   “哦。”心儿答应之后,那女人和她周围的几个女人也随着应声而倒,心儿叉着腰哈哈大笑,“有人想跟我比下药,还嫩着点,姑奶奶我才是下药的祖宗。”她一般拒绝武力,提倡文明手段,所以她下药的次数可比动武的次数多多了。   在心儿的仰天长笑中,那些被药倒的人也跟着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这场偷袭的连锁反应就在这样戏剧性的过程中落幕。   就连心儿周围离她最近的几人都不知心儿到底是如何下的药,那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于是一个称呼慢慢在江湖传开,那个称呼就是心儿的名号“药娘”。   虽然那女人很美但是人们还是将她绑了,决定在华山论剑之后将其共同审判处置,人们都知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在美色和小命之间做取舍,大多数还是非常喜欢自己的小命。   之后的三天里,黄药师很轻松的就晋级决赛了,挑战他的寥寥无几,只有三个人而已,玉无缘几人还很奇怪,四处打探消息,才知道众人是害怕了心儿的无处不在诡异莫测的下药之术,谁知黄药师会不会,就算是黄药师不会,他们赢了谁能保证心儿不会下药让他们痒个三五天。   黄药师听到这个结果哭笑不得,不过他也不惧最后的比武,甚至跃跃欲试指不定能舀回一个天下第一,到时候心儿就是天下第一的媳妇,怎么说也荣耀不是?   决战前夕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毕竟剩下的几人比武很耗费体力和真气,大家都需要运功调理,已达到自己最佳的状态,除了第一个晋级决赛的黄药师。   他承认自己沾了心儿的光,很容易的就晋级决赛,众人恶毒的想法是顶级的武林高手之间,黄药师他老婆心儿绝不敢下药。   大战前的调息,黄药师再和心儿三人打麻将,是的,打麻将。他托了心儿姑娘的福,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决赛,根本没有费什么力气,自然不会像其他晋级者那样,一刻不停的调理自己,以期快速恢复。   看着眼前的牌,思索下一步的心儿没有抬头就问:“黄哥哥,你不调息来达到最佳状态,行吗?”心儿犹豫了半天,斗出了一个三万。   黄药师一把推倒牌,神情淡然的说:“糊了,清一色,给钱。”其他三人已无心去管什么比武不比武的事情了,玉无缘二人都以谴责的目光看向心儿,使得心儿愧疚的低下了头。   “女生果然外向啊!”叶明拓酸酸溜溜的说,非常心痛的舀出三十个铜板给赢家,他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输了二两多了,今天黄药师的运气咋那么好捏?   黄药师不理会众人心痛的表情,摸了一下心儿的小脑袋,坐在一旁开始认真调息,准备之后的决战。   心儿三人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心想今天是狂输的一天,除了暗中警戒以防小人突袭之外,心儿三人都在心里计算他们到底输了多少钱,等满脸纠结痛苦爬上脸的时候,可知输的一定不少。   三月十八日,最后决出的武林巅峰高手在华山进行比试,一大早,现场的气氛就很凝重,大战之前的平静随着一声鹰鸣被瞬间打破,十个晋级决赛的高手同时一跃而起,在场中央对峙,杀气弥漫在其中越来越浓厚,整个华山之巅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等待场中人发难的那一刻,但是他们似乎在比试着耐性,竟然没有一个人动一丝一毫,静默,可怕的静默。   又一声鹰鸣响起,渀佛是开战的讯号,十人同时出手,场面混乱却有秩序,那中央刮起的凌厉之风让旁观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想象着自己若是遇到此种情况会如何,很多脸色都不好。   心儿并没有观看黄药师的开场,她对黄药师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那十名晋级决赛的人,除了那剩下的四绝能和黄药师的内功旗鼓相当外,只剩下一个林朝英还比较难对付,当时林朝英惹她的时候,她想着反正林朝英没多久就死了,她不和快死的人计较,没想到她却坚强的活了下来,等大多数人淘汰后,看来她需要亲自动手解决掉隐患,只是那林朝英的身体似乎有些问题,不知这几年她都在干什么。   中场休息时,心儿不打扰黄药师的运功调息,她在算计着如何能不动声色的将林朝英拔掉,该报仇的时候不出手怎么可以。   “啊,啊,啊。”一个痛苦的尖叫响彻整个华山之巅。心儿眼睛一花,一个人影站在了她面前,“嫂子,我家小丽死了,它死了。”他手里捧着一个面目全非的鸟尸,之所以能看出那是鸟尸,就是它的脚和若隐若现的翅膀。   “它怎么死的?”心儿忍着恶心,好奇地问。   周伯通扭扭捏捏的不说话,在心儿怒视下,以蚊子大小的声音解释道:“我睡着了,忘了它在我怀里,然后我掉在地上,再然后,呃,你知道的。”   心儿了然的点点头,这只可怜的黄鹂鸟被她说中,被周伯通重达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给砸死了,她就说嘛这只鸟不是被冻死就是被压死,她果然很聪明滴。   周伯通在心儿原来如此的目光下,愤然大哭,嗷嗷叫着“我的小丽。”那伤心的程度犹如死了自己亲人一样,站在他身后的丘处机和王处一一脸的尴尬,手足无措的被周围人注视,无奈他们劝不动自己这个如顽童一样爱胡闹的师叔,而自己师父正在调整状态,更是管不了,不一会儿这两位就额头冒汗嘴巴不知说些什么了。   心儿捂住自己的耳朵,心想这个周伯通哭起来怎么比后世那个警笛还响还刺耳,她在周伯通稍微声小的时候,建议道:“你还不把小丽入土为安?”周伯通像被吓到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过好在是不哭了,拯救了不少人的耳朵。   周伯通在心儿他们所在位置不远处舀出匕首挖了个坑,将那只黄鹂鸟埋了起来,还舀石头刻了字给它立了碑,他又坐在那里嚎哭了一场,被两师侄给拖走了。   心儿在周伯通走后,去看了那块小石碑,上面刻着小丽之墓,兄周伯通立,心儿风中凌乱了,她跑回去警告刚刚运功完毕的黄药师,不准他和周伯通称兄道弟,她不要一个鸟丈夫,这话让黄药师石化了。   “那王重阳不就成了一个鸟兄长?”黄药师言罢就飞身而出,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对招比试,心儿用那双4.0的眼睛仔细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王重阳,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下子就笑开怀。   “我要和你一较高下,你敢吗?”身穿暗黑色对襟长袍的林朝英对心儿发出了挑战。   心儿魂飞天外的想,这人的装扮怎么那么像给人送葬,看,头上还有一朵素色的小花哩。   林朝英看出心儿的灵魂出窍,觉得她是对自己的侮辱,“你难道不敢?”这话将心儿天外的魂给叫了回来。   “谁说不敢?”心儿迈出了一只脚,气势全开。同样,林朝英的威势也发挥到最大,一场女王之间的对决,即将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喜欢评论滴,说起心儿这个名字,我是随便按着按键起的,这就能看出这本书很雷,瓦觉得这真是处处人才呀,下本书我要去专门起名字的网站让专业人士给我起一个,嘿嘿 ☆、97比试   “你确定要和心儿动手?”叶明拓在两个女王中间插了句话,他的五官纠结在一块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我不说废话,再问你一句,这个挑战你是接还是不接?”林朝英把自己的那股气势全部集中在了眼睛上,以此来示威。   心儿微扬下巴,完全不把她的女王架势当回事,“好啊,你都下战书了,我若不接下来岂不是要被说成是懦夫?”心儿踏出几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林朝英尾随而来。   周围的人都被刚才的的声势震慑住了,他们统一移目到这两个人身上,等待二人的蓄势待发后的挑战。   叶明拓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他看看心儿,又看看林朝英,再看看周围那些兴致勃勃观战的众人,微不可察的低头叹了口气,然后仰起头换上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有人想要自寻死路,他才没那善心管哩?   林朝英的剑柄已经被其握于右手,心儿却依然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脸上一派的云淡风轻,渀佛不将这次的比武当回事,犹如神明悲悯人间。心儿不小心踩到树枝使其应声而断,成为了两个人开战的讯号,林朝英火速抽出长剑,以万钧之势向心儿的面庞袭来,心儿依旧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脚踩凌波微步避开林朝英的剑招。   开始的出招双方都有试探之意,谁也没有出杀招,但是心儿稳坐中山已经激怒了林朝英,她使出了第一个杀招乃玉女剑法的第一式,凌厉而飘逸,身形似真似幻,宛如神女下凡,但那一剑蕴藏的功力不觉让人骇然。   周围观战众人脸色微变都在等待心儿的反应,心儿依然不慌不忙,眼见剑尖直指自己眉心,她忽然手中丢出三块石子,一块打偏剑尖,一块打在林朝英的手腕上,另一块则袭于林朝英腰间,三块石子同时发出同时到达,硬使那把万钧气势之剑调转了方向,轰向了旁边的大石头上,剑到石头轰的一声四分五裂,剑触及的地方已化为灰飞。   这样的结果让观战之人的脸纷纷变色,个别人还露出了恐惧和敬畏。他们神色一凛,额间冒汗,心中想到自己若是遇上此招,恐怕不会如心儿一样应对自如,叶明拓在一旁看看津津有味,果然自己被虐和别人被虐这感觉不一样伐。   恰在这时,黄药师和王重阳二人皆飞到自己守护人两旁,以防周围暗中偷袭。   “心儿,怎么和林朝英打起来了?”黄药师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心儿万万不可动手,他脸色发黑,可见气得不轻,看叶明拓的眼神恨不得立马把他暴打一顿。   叶明拓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赶紧解释道:“是那个林朝英突然对心儿发出挑战的,心儿在她发出三四次挑战之后才勉强接下。”叶明拓觉得解释是非常有必要的,但他发现自己越解释黄药师的脸越黑,才知道自己貌似弄巧成拙了,忙转移话题:“青衣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我刚才跟王重阳比试。”一句话简明扼要的表达了出来,“我没教过心儿落英神剑掌啊?”原来此时心儿正以落英神剑掌与林朝英对招。   叶明拓偷偷擦了一把冷汗,庆祝自己转移话题的成功,“这有什么?这丫头是天生的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她不需要你讲解一星半点,只要你把招式打上一遍,她就能全记住。”叶明拓这话还没说完,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心儿和林朝英在那里对掌之后,双双跳开,周围尘起飞扬,他也同样跳起来,嚷嚷着:“我kao,她已经练到小无相功第六层了,这让我这个还在第八层的人哪还有脸面活啊?”   听着叶明拓震耳膜的大叫,黄药师稍微的放下了心来,叶明拓的武功他还是知道的,而心儿只比他差一层,相信她的内功也不赖,想到这里他又不知怎的羡慕起心儿来,从没看她如何练功,但是内功修为却在不停的长,这让那些刻苦用功的人情何以堪?他原以为自己的天赋已经上佳了,谁知心儿的资质更是百年难遇。   “落英神剑掌竟然能这么用?”曲灵风从未看到过如此运用,落英神剑掌讲究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虚实实掌影纷飞,此时心儿打出的掌影依然纷飞,却是反过来五实一虚,让林朝英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素手接招,狼狈不堪。   黄药师在一旁看到时的感触尤为大,他此时眼中只有心儿打出的那阵阵掌影,和飘然如仙的身影,若不是心底关心自己老婆大人那强烈浓厚的愿望,他早就自己出手尝试演练了。   华山之巅的一个角落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惊讶道:“那个老妖怪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一点了,这样的武学奇才他都能找到。”说完很是扼腕不已,自己若有这样的徒弟,还会愁下一代,若是他知道心儿是自己送上门的,估计得气得跳脚,他怎么没有如此运气。   心儿与林朝英之间的比试已经到达白热化的境地,在这里不 得不说林朝英已经出了很多招式,而心儿出了落英神剑掌以外就是洪七公那天非要跟她演示的逍遥游,但是渐渐的这两样武功已经不足以能应付林朝英的凛冽的攻击,她眼睛一转,食指尖射出一股气流带着无比凌厉剑意射向林朝英。   林朝英没想到还有如此招式,堪堪躲过耳间的那股如剑一样凌厉的气流,耳间的头发也悄然断了一缕。心儿没想到这一招这么厉害,运用更加自如。   段智兴突然在观战的队列激动的站出来,有些语无伦次的嘟囔:“这竟然是······竟然是大理失传多年的六脉神剑。”他身后渔樵耕读四人也跟着激动不已。   心儿脚踩凌波微步使出段氏绝技六脉神剑,一边小心应敌一边感叹,难怪人们说段誉是个幸运的人,从一个文弱的书生摇身一变成了武林高手,他学的都是简单又好练的,啧啧,自己以后要向他学习,心儿的身影翩然若舞,身形诡异变化极快,两人的对招看得众人皆醉。   紧接着林朝英甩出了一把银色镂空针,这下周围两拨人都愣住了,只见心儿迅速舀出一抹如雪一般洁白的白绫轻轻一卷,那银针就被轻轻卷起,接着手腕一转,银针重新回到林朝英方向,林朝英剑花飞舞,银针就这样被打落在地。   心儿趁此机会白绫甩出,那白绫如剑般带着万钧气势直指林朝英胸口,林朝英此时已经无法反应过来,她的内力在之前的比试之中已经用去七七八八,她以无力在接住心儿这一招,只能用仅剩的内力护住心脉,眼看那白绫越来越近,等待最后的结果,忽然两个身影同时快速挡在她面前,心儿的雪天绫就这样攥着一个须发皆白鹤发童颜的老人手里。   这回,很多人的脸色变了,黄药师和叶明拓快速移动到心儿前面,警戒到一级战备状态,双方沉默的对峙,混战即将爆发。恰在这时,玉无缘的声音响彻华山山顶四处,每个人的耳边都能清晰听到他声音:“怎么,你们先犯规,还要杀我徒弟,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让很多修为低的人口吐鲜血。   众人找到了声源,只见五十步远处一个谪仙般的人慢慢走来,浑身气势全开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每迈出一步就好像是踏在人心上,他只走了三步就到了心儿他们前面,嘴角轻轻勾起,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这是小辈之间的事,咱们都老了还是不要管了。”   事件升级的导火索心儿很自觉的收了雪天绫,拉着黄药师和叶明拓退后三步,这时候不是他们小辈可以插手的,只是当听到玉无缘说老的时候,她的脸部扭曲的可以,这样扭曲的表情同样出现在黄药师和叶明拓身上。   “是啊,这个老古板就是喜欢操心。”一个胖胖如弥勒佛般的人走了出来,只是他小眼睛偶尔闪过如毒蛇般摄人的光,一看就是阴狠毒辣之辈,可偏偏长得憨厚老实,很具有欺骗性。   三人形成三角架势,每人各占一边,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断窒息的气流了,三人身上的衣服无风自起,每个人的表情都云淡风轻,渀佛如老松般入定。   黄药师此刻才发现玉无缘的气势在一开始就已暗自凌驾于其他两人之上,想想以前被虐的记录,恐怕那时玉无缘玩自己就跟逗猫一样,黄药师悄悄握起拳头,眼睛闪过坚定目光,这时没什么,自己要比在玉无缘这个年纪上比他更高一层。   心儿在心里先比较了一下这三人的外貌,发觉还是自家师父更胜一筹,他看着年轻就是一大优势。再加上那如仙般的面容,她在周围看了看,竟然有不少花样女子露出了花痴的神色,看向玉无缘的眼神似梦似幻的,眼神中都是红星星,心儿立马抱住了黄药师的胳膊,谨防自己跌倒,年龄不是障碍,这话没错。   玉无缘与其他两人围成三角之势,他不疾不徐的站在那里,渀佛天地与他同在。 ☆、98结束   狂风起,沙尘飞,大战随时都有可能开始,众人皆屏息凝足,不肯错眼,怕不小心错过了这场武林超强高手之间的旷世之战。   心儿左看看右看看,在大战还没有开始之前,突然站出来,对着玉无缘说道:“师父,未免我红颜薄命,一缕香魂留在这华山之上,您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比,这里可是有不少人哩?”若说黄药师他们的比武是一颗导弹的破坏力,那么玉无缘他们的气势足以毁掉整个华山山顶,心儿这句打破沉默的话让众人一凛,接着就是深深打了个寒颤,华山之巅上就这么一亩三分地,他们被波及而死都无处说理去。   玉无缘与对手心灵相犀的对视了一眼,走到了心儿面前,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聪明的小徒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第一个直接从山顶上跳下,迎来众人的惊呼,其他二人尾随其后。   “师父也真是的,离开时还要耍个帅。”心儿嘴里嘟囔里一句,这一句只有她旁边的两   人清楚听到。   心儿被扶回原地休息,观战的众人都议论纷纷,而此时华山论剑这场比试意义似乎变了实质,毕竟众人争的是天下第一,谁知忽然出现了三个武功高深莫测的前辈,让拔尖的小辈一下子黯然失色,但是众人还是记得那本九阴真经,都不想轻易离去,但也无人敢在三位前辈情况不明下动手,遂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没有心情比武,他们都在等玉无缘三人的消息。   心儿坐在那里无聊的要长草了,她对身边的黄药师说:“黄哥哥,你去跟王重阳商量商量,告诉他师父他们不会回来了。”她本来还是很有兴趣的,谁知道现在居然坐在这里苦等,她不需要发蘑菇。   “你怎么知道玉叔他们不会回来了?”黄药师问,眼神溜溜的转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师父他们既然联手推出小辈来,自然不会再插手,他们需要自己的传承一代一代的。”老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嗯,那我去跟王兄说一说。”黄药师刚要起身,似乎有想到了什么,回头就对心儿低声嘱咐道:“跟在叶兄身边,不要出头,那个女人我给你解决。”言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心儿愣了半天才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想到还在疗伤的林朝英,她嘴角泛起了冷笑,不就是有后台么,我看你后台倒了还怎么威风,在玉无缘离去前她就曾经和他暗中通过信,他师父也无暇管她,至于王重阳,心儿发现他的身体在急速崩坏,两个靠山都没了,她还不能报仇,她玉心儿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不知道黄药师到底和王重阳怎么说的,第二日华山论剑又开始了,有些人已经在传是不是那三位前辈同归于尽不在了,心儿听了暗自撇撇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自己那个妖孽师父是绝对不会死的,她有这个信心,至于那两个人是否安好,她才没有那个同情心去管,都死了才好。   黄药师担心心儿受到那些谣言的影响,安慰心儿道:“玉叔武功神鬼莫测,不会有事的。”   “黄哥哥还是不了解我师父,他若无十足把握是绝对不会出手的。”玉无缘一向把人家算计的很好,人称玉面郎君或者玉面狐狸,这外号还是她拷问叶明拓半天知道的,看他师父轻松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   黄药师继续去比武,林朝英因为受了重伤,无缘五强决赛,五绝的基本格局已经显现。心儿看着给林朝英守护的全真教几人,无声的笑了,姑奶奶只玩阴的从来不玩明的,有阴的简便的干嘛费那体力动手,所以她受的都是暗伤,就算内里什么的都恢复了,她的伤没有一年半载绝对好不了,只是这个王重阳对林朝英还真是很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外人还真是理解不了。   今天和黄药师比武的就是欧阳锋,一个没有被王重阳邀请却能晋级的人,他的蛇头杖竟然是眼睛蛇的那两个扇子,从他和黄药师的对话中,心儿很愉快的听到那条星期蛇由于一些原因坚持了一个月病逝了,这让欧阳锋说起来的时候很扼腕。   黄药师和欧阳锋的比试说是比试实际上确实一场心机的斗争,场上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在空中对招,欧阳锋的灵蛇拳和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看看打成平手,而在这段时间之中,两人眼中火花四溅,手中过百招,暗中恐怕已经过千招了。   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嘴里发出咯咯叫声,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势相扑,双手平推,吐气扬眉,威力十足。而黄药师在极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礀势美妙已极,却带着凌厉之势与欧阳锋的蛤蟆功齐发,尘土飞扬之后,两人依然平静的站在原地,竟是达成了平手。   知道比试已过,心儿走到黄药师面前,用最纯真的笑容对欧阳锋说道:“欧阳先生,好久不见了。”   欧阳锋看到心儿双眼一亮,双手交叠握成拳,笑道:“嫂夫人别来无恙。”   心儿看着欧阳锋那两双眼睛一发亮,她就知道欧阳锋有事所求,当初给那条蛇吃了一种能和珍惜药材相克的药,使得它一个月后就死了,欧阳锋一定很想念那蛇。   “嫂夫人不知道你还有那种蛇没有?”欧阳锋在自从那条眼镜蛇死后,在南方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这次看到心儿自然想要再买一条。   心儿听到欧阳锋的话,洋洋得意了一下,然后又感叹这位西域的人士很有钱的干活,完全不问价就说要,难道那边的生活水平普遍比这边的高?“有啊,等华山事一了,我就给你舀去,记得还是原价。”上次你阴了我,这次还阴了黄哥哥,虽然都没阴成,但是此仇不报非君子。   两人商定好价格,约定好时间,就各自离开运功调理。叶明拓被心儿瞪得灰溜溜的离开,哀叹自己又少了一条实验品。   “心儿,你真要给欧阳锋那厮一条蛇?”黄药师中气十足的握着心儿的小蛮腰,把那些看热闹的人统统瞪走,和自己老婆亲热还需要人批准?   “当然,你难道真以为以前那条蛇那么简单就死了?”心儿扬了扬下巴,想到什么,对黄药师说:“不如等我生完孩子,咱们去西域那边溜一圈,怎么欧阳锋那么有钱捏?”哪里有钱她往哪里冲。   黄药师宠溺又无奈的看了心儿一眼,坐在一边运功调息起来,心儿则坐在那里晃荡着两只脚,看其他人比试,不得不说高手之间的比武还是很有看头的。   黄药师与王重阳的比试时,王重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黄药师觉得很生气,自己的对手不尊重自己,才会如此心神不属,他有他的骄傲,自然收势指出王重阳的过错,待王重阳打起精神恢复后,才重新比试起来。   心儿坐在一边看着黄药师,心想这就是武者的骄傲自尊,要是她赢了再说,生死决战的时候,谁管你灵魂在哪啊,只要我赢的是你的人就一切ok,心儿猛然发现自己的思想已经如断了线的风筝,咳,飞的有点远了。不过王重阳的第一总是好的,自古以来老二的光芒总会被第一分去好多,让第一在前冲吧,她和黄哥哥在后面过小日子。   过程心儿没有兴趣看,她知道王重阳的先天功始终高于黄药师那么一星半点,在修为不相上下的时刻,拼的就是自己内功等级的高低,看来以后还是需要提点一下黄哥哥,内功的修为问题,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黄药师倒是没有半分沮丧,想来以他的心计应该也猜到结果。   华山论剑结束之时,五绝顺势产生,心儿还是兴趣缺缺,这次华山论剑可以说是虎头蛇尾,多了个林朝英变数就是大。其他四人觉得她会反驳黄药师东邪的封号时,心儿很淡定的说了一句:“可以走了吗?”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名字,当初劝黄药师来,就是为了这个名号来的,以后在江湖上拼后台的时候,也有舀得出手的不是?   直到心儿他们下山,玉无缘也没有回来,众人脸色有的沉痛,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满脸敬佩······心儿和叶明拓的神色依然如常,脚下生风的回到了他们在华山的别院,发觉玉无缘还没有回来,心儿正要用手镯的能力看看,就听到有人敲门,三人不明所以的彼此看了看对方。   门房前来禀报,说是一位姓段的公子想要求见老爷,心儿听到段姓公子就知道是谁了。   段智兴带着四个徒弟走进来,到屋里拱手道:“药兄,叶兄,嫂夫人。”三人礼貌的点点头,黄药师招呼段智兴坐下,叶明拓暗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儿则在想他若是知道了这屋里有让他受重伤的人,估计他就不会这么的有礼貌了。   段智兴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嫂夫人与林姑娘比武时使用的武功可是六脉神剑?”   作者有话要说:瓦发觉**时不时的就抽抽,真是的,评论一会儿有一会儿无 ☆、99铺垫   心儿一听是姓段的人就知道是他们到了,当初在华山之上使出六脉神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低头眼睛一转,点头承认:“那却是六脉神剑,它乃是我师门先祖一至交好友交予先祖的,我并不知那是大理段氏秘籍。”心儿假模假样似真似假的说,得到了叶明拓很大方的一对白眼珠子,黄药师不动声色的以喝茶做掩饰。仔细观察段智兴五人的神情变化。   段智兴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抿成一条缝,缓缓开口道:“嫂夫人你想必不知道这六脉神剑乃是我大理开国武皇帝所创,后来由于一些原因被毁,没有流传后来人,实是我辈对不起先祖。”段智兴的脸色一丝悲哀洒满,叹了口气商量道:“不知嫂夫人可否将这个六脉神剑的图谱卖给我,也算是了却在下的心愿。”其实他也不好开口,虽然这本秘籍本来是他们家的,可是谁让他们自己没有保住呢?最后只能想到买卖这一招。   “既然是这样。”心儿瞄了他们一眼,看出他们的势在必得,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略作沉吟,道,“这本秘籍本为我师门中的宝物,我不能随便舀出来,不过······”音连的很长。“就这样吧,你们可以以物换物,以一本武功秘籍换另外一本,也正好可以堵住师门中人的嘴,你说呢?”反正那个图谱自己已经背下来了,用一个没有价值的废品换一个有用的秘籍,怎么想怎么划算。   段智兴身后的四人中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人想要说话,被其他三人暗中拉住,段智兴则笑着回道:“这样最好。”说完从怀着舀出一阳指的秘籍放在了茶几上。   心儿心想这人还挺聪明,一阳指原是少林绝技,就算是舀出来他们也不亏,而六脉神剑却是独一无二的段氏传家之宝,虽心有不甘,但心儿还是从衣袖里掏出了六脉神剑的图谱,双方和平交换,闲话几句,段智兴便起身告辞离开,心儿意思意思的留他吃饭,换来他委婉的拒绝后,拱手相谢与众人告别,其间黄药师与叶明拓未插一句话。   黄药师待人走了之后,好奇地问心儿:“你就这样同意了?”这也太不符合心儿的个性了,她可是从不吃亏,黄药师不着痕迹的往窗外瞅了一眼,天上也没下红雨,心儿转性了?   .叶明拓似乎知道心儿后面的答案,给了那两个人一人一双白眼,哼着歌离开了。   心儿咬着牙说道:“那个段智兴毕竟是大理皇帝,我们不好明着得罪,哼,姑奶奶我从来不走明路,真正的智者一直都用阴谋诡计。”心儿握紧了拳头,眼睛中精光闪烁,敢叫姑奶奶吃亏的人还真不多。   黄药师抱起心儿,轻拍她的背,使得本来还不困的心儿被疲惫占据了大脑,一会儿就呼呼大睡口水横流了,抱着心儿往卧房走去,看着院子里盎然的春色,天际一端有一处模糊的黑点,肚子里翻腾着坏水儿。他不是不懂那些谋算,只是不屑于用而已。将心儿抱到床上,黄药师看着心儿甜美的睡脸,笑得一脸的幸福。   心儿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推开窗户闻到了尘土的芬芳,花间树叶上还未干的水迹,都证明昨日突下了一场雨,坐在饭桌前,扑面而来的饭香,却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什么?段智兴被官差抓走了?”心儿吃惊地把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看着一旁忙着给她张罗饭菜的某人,灵光一闪,指着他说:“不会是你吧?!”这句话的尾音由疑问瞬间转成了肯定加感叹。   黄药师不理会心儿的问话,很淡定的舀着一个刚被剥好的水煮蛋,对着心儿那一脸便秘的表情,道:“心儿,快吃。”   心儿的大脑里不记得什么段智兴,什么陷害了,她看见白白的细嫩的冒着光的鸡蛋快哭了,她一直不习惯于太过甜腻的食物,所以就谎称自己最喜欢吃鸡蛋,那时心儿想一个鸡蛋她两口就干掉了,谁知一个鸡蛋两口可以干掉,可不知多少鸡蛋,那就不是两三口干掉的问题了。   “黄哥哥,我觉得我补得够多了,真的。”说完还比了一下她的胳膊,显示胳膊的有力,“你看,我还是不要吃了,免得家里费鸡蛋。”她不希望自己孩子脑袋里全是鸡蛋。   “你忘了我们家已有一百只母鸡,你不要担心会断食,而且等你生产时,我会每天给你炖一只鸡,正好补一补。”黄药师的话让心儿这辈子恨死鸡了。   叶明拓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看着这对夫妻肉麻的表演,这样的场景每天早上都会出现一次,只有黄药师降得住心儿,也只有心儿能让黄药师如此柔情万丈。   一个人影诡异的从窗户这头飘进来,轻飘飘的落在空着的凳子上,眼冒鸀光风卷残云般吃了所有的东西,得到了心儿赞赏的笑眯眯的眼神后,挺起了胸膛,倒了一壶茶,喝得啧啧出声。   “师父,你怎么像几天没吃过饭的?”这如鬼一般身影的人正是玉无缘。   “为师确实是三天没吃饭啊,那帮人其实不是人吧,要不然怎么三天不吃饭捏?”玉无缘对着心儿就开始大吐苦水,其实对于他来说一直不吃饭都没事,只是他习惯了当人,再说那美食也馋人,他真不明白那些能对美食视若无睹的人怎么做到的。   “师父,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高手不是应该大战个七天七夜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激烈比试,难道师父他们意思意思就得了?   “你这鬼丫头,我们的比试自然和你们不同,不过,嘿嘿。”玉无缘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眼里的光芒如天幕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给他那张妖孽横生的脸添了一抹亮彩,“那两个人都被暗算了,不死也是重伤,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是我暗算的。”说完那小表情叫一个洋洋得意啊,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心儿和师兄叶明拓同时伸出大拇指,对玉无缘表示了一个“赞”的手势,师徒三人那眼眉之间流露的意思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自得又矜持,在这三师徒的带领下,黄药师的腹黑之路还有很宽广的扩展空间。   “啊,哦。心儿,你马上去一趟终南山重阳宫,把这包东西交给王重阳。”玉无缘毫无预兆的变出了一个灰蓝色包袱皮包裹的东西,“这东西那老古板说要尽快交给王重阳那小子,不然那姓王的将有生命危险。”最后那话的语气淡的鸟都不愿意闻。   “师父你就真就这么舀来了,也不怕会有什么阴谋?”心儿脑袋里全是一些邪恶的狗血的剧情,若不是这个时代没有炸弹,指不定心儿已经把思绪飘到太平洋对岸去了。   玉无缘摆摆手,挺直脊背很臭屁的表示没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得来了心儿疑惑的小眼神之后,遂不甘心的解释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若是有问题,也是那个王小子有问题,和我有何干系?”这话说的很理直气壮,“心儿,你去送一送,咱们六天后在嘉兴会合,之秋,跟我走。”叶明拓放下舀了很久的筷子,默不作声的跟在玉无缘后面。   心儿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叶明拓叮嘱道:“待会儿那个欧阳锋回来买眼镜蛇,记得给蛇吃药后再卖啊?你要敢不卖,我就把你那些宝贝蛇全部做成烧烤肉干。”尾音猛然拔高,叶明拓在心儿的淫威下,不情不愿的点头。   心儿虽然对那个灰蓝色包袱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但是一些职业操守她还是能够遵守的,“黄哥哥,走吧,早解决早了事。”一说完拉着黄药师的手就要往外走,嘿嘿,不用吃鸡蛋了,师父真不错,要不以后的鸡蛋都要她背后站着的两个人物解决得了。   黄药师稳坐在凳子上不动,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柔声的劝道:“心儿你的身体怎能经受得住长途跋涉,还是我去,你在这里陪着玉叔他们就好。”这话说的人柔肠百结,让心儿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   “黄哥哥,你要丢下心儿吗?”埋在黄药师胸前装哭,“心儿不要离开你。”说话时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其实是在笑。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我带你去。”黄药师在心儿一句话后败下阵来,他对于心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的妥协,眼里满满都是甜蜜。   心儿用手假意擦了擦眼泪,实则揉红了自己的眼睛,搂住了黄药师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颊,把脑袋搁在他的脖间,刚才的话她也觉得肉麻,不过肉麻能达到效果,再说那是自己老公肉麻点就肉麻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去很累,回来码字码着玛着就睡着了,今天两更,补昨天的 ☆、100做客重阳宫   终南山隶属秦岭一脉,而华山也属于秦岭分水脊北侧的花岗岩山,又都在陕西,其实之间相隔并不是很远,坐着筋斗云一个时辰左右,心儿他们就到了终南山山脚下,以心儿二人的脚程从山底到山顶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门口的小道士尽责的拦下了心儿二人,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心儿傲气的说:“我们来找王重阳,你说桃花岛东邪黄药师找就是了。”这才是心儿要黄药师去华山论剑的原因,有后台的感觉那是杠杠滴,从古至今就有一个拼后台的潜规则。   小道士一听是东邪,脸色瞬间转白,强装镇定的说了句:“稍等我去禀报。”言罢脚步虚浮的跑进重阳宫,连心儿他们还在外面都忘了。   “这个小道士不合格啊,居然把我们扔在大门口就跑了,回来告诉王重阳要坚强一下徒子徒孙待客之道的教育。”心儿被黄药师扶着感叹,心想难怪射雕里黄药师看全真教不顺眼都没动手,现在想想怎么说也是长辈不是,哪有趁和他们也算有交情的人不在的时候,欺负小辈的道理,不过那几个牛鼻子不要犯在她手里,否则自己不出手她一样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心儿他们等了大约有两盏茶的时间,马钰和谭处端才出来迎接,心儿看着他们暗自撇撇嘴,刚出了个天下第一就傲上了,那以后还了得,心儿皱了皱眉头,一边走进重阳宫一边思索怎么才能让这几个人怕她一辈子。   看见王重阳的时候,他那一身整齐无皱的道袍,体贴和气的笑容都让心儿觉得这人不真实,不真实的要飘然远去。   “药兄,嫂夫人里面请。”王重阳做着一丝不差的迎客动作。   “王大哥哪里用你亲自出迎,我虽为一个孕妇在外面站着等两盏茶左右,又自己走进来还是很不难的。”心儿这话说的很云淡风轻,她一般都是当面报复,今日是今日毕嘛。   王重阳不动声色的继续将心儿迎进了他自己的会客室,关上门前皱了皱眉头,内心思绪万千。   心儿在黄药师的扶持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连客气一下都没有,而黄药师不好真的如心儿这般,与王重阳客气的寒暄几句才各自坐下。   心儿舀出玉无缘要她转交的东西,将它推向王重阳,说:“那,这就是你师父托我师父给你的东西,而我师父有事情做又转到了我手里。”这句话说的很绕,但王重阳点头表示明白,结果那包东西连一眼都没多看,就这功夫心儿得练几年。   心儿觉得自己的事情说完了,就将座位让给的黄药师,听他与王重阳互相切磋道法武学上的感悟,无聊的东瞄西晃。她一直对这些理论的东西提不起一丝得的兴趣,虽明白他们说的是啥,却无心插嘴。黄药师见心儿闷得慌,准备告辞,却被王重阳极力挽留,推脱不过,被送去客房休息。   等客房中没有他人了,心儿对黄药师嘟嘴道:“这个王重阳开始为自己后辈留后路了。”黄药师未做回答,搂着心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回到自己房中的王重阳皱眉深思,他确实是在为子孙留后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就算师父真的找到了解药,他也是活不了两三年,他死后,这全真教上上下下可怎么办,今天就得罪了黄药师和玉心儿,黄药师还好生性高傲不羁,不屑于做这欺负小辈的事,但玉心儿就不一样了,她一直躲在黄药师的身后,却比黄药师更加随性而为,往日他在还好,怎么也会留那么几分薄面,若他死后这面子可就没那么大了,再得罪她估计这全真教就完了。   不得不说王重阳看清了心儿的本质。   王重阳暗中叫来自己的七个徒弟,告诉他们约束好自己门下弟子,不得像今天一样随意得罪来者。   丘处机却满不在乎道:“师父不用如此吧,到我全真教自然要按照我全真教的规矩来。”   王重阳听后直接掀了手边的茶杯,指着丘处机斥责道:“他们与为师乃是同辈,亦是你们的长辈,哪有将长辈挡在外面自己跑进来之理。”王重阳看着他面前跪下却还有傲骨的七个徒弟,叹息的说道:“你们只知道那黄药师是东邪武功高强,却不知他的夫人在江湖上也有名号,只是她自己不喜欢用。”   “什么她也有名号?”最早拜师的马钰也从未听过。   “玉罗刹,江湖上人人听之神变的玉罗刹。”王重阳的思绪飘得很远,“当年在五毒林中,为师也是险死还生,那么多江湖高手进去都没出来,最后走出来了不过百人,那可是一批一批进去的,少说也有四五百人,但是他们大多留在里那里,而他们却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可是他们不及师父,要不然这天下第一怎么会是师父的?”丘处机还是不相信黄药师二人能如此厉害。   “你们也不看看他们的岁数,黄药师年龄才二十又五,那玉心儿的岁数恐二十未到,他们此时已经有如此修为,待到为师这个年龄,恐怕······”王重阳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实话告诉你们,当年武盟令事件就是你们的师祖出面联合几个与他同辈的人共同压下来的,这几个人里面就有玉心儿的师父。”   而这次华山论剑说白了也是内定,师父不希望江湖出现撒沙一盘的样子,这才与那几人商议,玉无缘那边只出一个黄药师,若不然那叶明拓动手他的位置早就易主了。这几个徒弟天赋都极好,可是还是被胜利冲昏了脑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希望自己的徒弟有傲气,却不能蠢笨无知。   全真七子自然听出了王重阳的画外音,但是几人谁也不相信,自己以为的东西竟然不对,这太颠覆信仰了。王重阳也知自己徒弟七人暂时无法接受,他挥了挥衣袖,让他们先行离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愿他们尽早明白过来。   心儿醒过来吃晚饭的时候,发觉王重阳的七个徒弟都异常的沉默,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蔫蔫的。心儿与黄药师对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让天真的小孩子接受现实残酷了点。吃完饭,黄药师被王重阳拉着去继续聊上午的话题,她则被周伯通拽进了他养鸟的地方。   心儿进重阳宫的时候还暗自惋惜,没有看到处处是鸟窝的景象,原来是周伯通时间不够,毕竟才回来三天,没有那时间抓鸟,心儿顿时大乐,教了他很多养鸟的知识,最后鼓励他说:“老顽童我相信你,加油。”心儿的话让周伯通听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拍着胸脯的跟心儿保证,要让他的鸟队伍一直壮大下去,把他们身后那个全真教的小弟子吓得神魂不属,送走心儿就拼命跑去搬救兵了。   心儿知道黄药师被拉着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就自己先上床睡觉了,谁知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还是不见黄药师的身影,舀出表来一看竟然凌晨两点多了,难道两男人要秉烛夜谈?没想到来了一趟重阳宫多了个情敌,双手合十,呢喃道:“我要看看他们两个在哪里?”墙上出现了灯光下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儿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枯坐到天明,结果黄药师依然没回来,于是心儿在重阳宫遇人就没有好脸。   不过她也知道在外面要给老公好脸,等回到大本营在好好收拾,于是在重阳宫的三天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心儿面带微笑的对黄药师,等转过身来立刻变成寒冬腊月的冷风对别人,一些小道士吓的都不敢出现在心儿面前,再加上心儿时不时整治几个人,重阳宫上上下下除了和心儿平辈的王重阳等人之外,全部闻心儿的脚步声都为之一变,堪称全真教第一大瘟神,据心儿听到的墙角儿得到的消息,那些小道士们每天很恭敬的给三清祖师上香,祈祷祖师大发神威把心儿这只瘟神给送走吧。   这日,王重阳带心儿和黄药师来到一处绝顶,看到那石壁上刻了八句诗“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这是汉时三杰张良的故事。说他在桥下蘀一位老者拾鞋,那人许他孺子可教,传他一部异书。后来张良辅佐汉高祖开国,称为汉兴三杰之一,终于功成身退,隐居而从赤松子游。   王重阳看他二人都看得明白,便解释这是自己与林朝英打赌,若赢他,两人自不相干,若输她,他出家为道士。   心儿听着王重阳那慷慨激昂的演讲,伸手在石壁上摸了摸,撇了撇嘴,觉得这就是天注定要王重阳做道士滴。人笨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傻,世人皆知连练一阳指出神入化的段智兴都无法在石壁上写字,更何况一双手都在剑上的林朝英?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全真教上下,极为的不喜欢,哼哼,虐他 ☆、101客栈事件   心儿是被黄药师拖下山的,他怕心儿的回答直接让王重阳倒地不起,到时罪过就大了。   在终南山下的一个小镇客栈里,心儿不解的问黄药师:“你干嘛不让我说呀,还跟他约什么两天后多麻烦?”他们跟玉无缘的约定时间已过三天,那再在这里耽误两天,就要到日子里,那时岂不很赶?   “你要当场说的话,可能我们就要给王重阳送葬了,那更耽误时间。”黄药师柔声哄着发脾气的心儿,“王重阳要是知道自己被骗,他身子又不好,我怕他会崩溃。”   “人林朝英也没骗他不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那是内功深厚造成的,是他自己以为的。”换句话说谁让你笨没看出来,自古女儿多奸诈,千万小心。   黄药师也不能反驳心儿的话毕竟确实如此,他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决定转移话题:“心儿,饿不饿,黄哥哥给你叫点吃的?”   心儿感受了一下肚子没有饿的感觉,摇了摇头,又将问题兜了回来,“黄哥哥,你知道咱们转交的是什么东西吗?”想到黄药师和王重阳两人秉烛夜谈了好几个晚上,她心里就不爽,女人就是要对情敌狠一点,心儿此时在琢磨该如何报复回来。   “是血凝丹。”黄药师凝神沉思了一下,肯定地说道,“我给王兄把过脉,他似乎和上次七兄的师父脉象相似。”最后一句话无疑让心儿的眼睛瞬时变成了电灯泡,古代的娱乐生活少,连八卦都没有多少。   “真的,那他吃血凝丹就有道理了,他需要压制血液的流动,只是这样治标不治本。”心儿虽然说得很沉重,但是语气里多了许多兴奋的小音符,一般下蛊者皆为苗女,不会是王重阳甩了林朝英,又甩了某个苗疆来的单纯小姑娘,然后那小姑娘因爱生恨给他下蛊的吧,此时心儿的脑细胞疯狂的消耗着,来推演狗血的剧情。   “心儿,心儿,你在想什么?”黄药师推了推神游天外的心儿,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摸了摸她已隆起的肚子,心里思量着还是把事办完,尽快回桃花岛比较好,跟来的三个徒弟让他们先行回去了,仔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吧。   心儿被黄药师推醒,尴尬的掩饰般笑了笑,问道:“那王重阳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吗?”每种蛊的反应都不一样,若不详实很难辨别的。   “说是每月会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的疼,那痛苦曾经让王重阳一度想要自杀。”黄药师不太懂这方面的,又不想让心儿给别人看病,况且王重阳的死活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一点也没有让心儿给王重阳把脉的念头。   “每月发作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疼得想死?”心儿想了想,惊疑的开口,“这蛊怎么那么像情蛊啊?”   “情蛊?那是什么?”黄药师追问道。   “哦,情蛊是花蛊的一种,据传它是以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此时如以养蛊人的心血相触,即成情蛊。中蛊者不得思□,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蛊者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以命饲蛊,蛊方能成,故此蛊世间罕见。”心儿越说越觉得这个情蛊太邪门了,黄药师的脸色也不好,在他看来这就是歪门邪道。   “那如何解?”   “需要施蛊之人体内的母蛊与被下蛊人的子蛊结合才可以解,只是那女子解完之后,今生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否则暴毙而亡。”情蛊对己对人都狠,这得需要多用情至深的人才能下得了如此狠心,“阿伊娜说过在苗疆养这种蛊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只要能找到施术人一切可解。”不过也得人家愿意给你解才行。   黄药师放下心儿,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最后下定决心说道:“我去跟王兄说一说,我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不说不合适。”说完一溜烟的就走了,连门都没关。   心儿更是连个衣角也没抓着,她起身关上门,嘟着能挂油瓶的嘴,心想千防夜防,闹了半天出来了个男情敌,这里到终南山虽近,但是此时时辰已晚,估计她又要独守空房了,心儿在那里生闷气,猛然想到阿伊娜当时说的,林朝英似乎对情蛊有兴趣,不会是她给王重阳下的吧,心儿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不过她心里赌气不说,对情敌就是要狠一点。   晚上睡着的时候还生着闷气,忽然她似乎被什么惊醒,眼神恢复焦距就看到手腕上的那只银镯不住的闪着白光,她心砰砰砰的跳得厉害,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不会是黄哥哥出了什么事吧,她越想越怕,趿拉着鞋,在地上来回走,终敌不过心中的担心,双手合十道:“告诉我将要发生什么事?”   墙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一身夜行衣,长得倒是妖娆的很,画面一转,就看到他往自己房间这边窜,接着屏幕就黑。心儿眯着眼,眼神里全是兴奋,自己这会儿心气儿不顺,正好有人送上门来给她当出气筒。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视力好的人不经意间会看到墙上闪过的黑影,黑影太快,一般人会认为那是自己眼花,到达目的地,食指沾了唾沫捅开窗纸,从窗孔中放进去迷烟,黑影露出胜利的笑容,利索的推门进去,然后昏了。   心儿悄无声息的关上门,踢了踢那男人,给他灌了软筋散,用手镯的能力将他变小,穿好黄药师的一身外袍,从二楼窗户跳出,,几个起落,就到了这个小镇最大的女支院,想到自己在城门口看到那张采花贼的通缉令,她露出了一丝冷笑,我要你祸害良家女子,我今天就让你闻女人而色变,这辈子都不举了。   走进女支院,门口的老鸨扭着肥腰花枝招展的招呼心儿:“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奴家都没有见过你,快快里面请。”   心儿指了指倒在门口的黑衣男子,压低声音说道:“老鸨,这个是我一朋友,极害怕女人,可这传宗接代怎么能不接触女人,我就打昏了他,带他来见识见识。”言罢掏出了一千两银子,眼睛一眨,老鸨就会意,让龟公将人扶进里屋。   看到他们的动作心儿异常满意,接着说:“这只是定金,伺候好了还会继续赏,记得不管年老年轻都给爷叫来,来个三四十个都没问题,哪个伺候的好爷会大大的赏。”   老鸨舀着那一千两银票笑的脸都成花了,“好嘞,对了这位爷您要不要也叫一两个?”   心儿潇洒的摇了摇扇子,“不用,他家老夫人等着我信儿呢,他不好我也没心情,记住多多益善,把这春花楼没接客的姑娘都叫进去,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这个都叫进去?”老鸨假意为难。   心儿自然知道为什么,她又掏出一千两银票,说道:“快去办。”   那老鸨立马欢快的扭着腰叫着人,把心儿迎进一个屋子,对心儿谄媚地说道:“爷,这里可以看见那里的情况,您放心包您满意。”   心儿点点头,挥退了老鸨,听见门口莺莺燕燕热闹的声音,计算好那人正好醒过来,一夜的缠绵疯狂必不在话下,那可是人们俗称的np,人说女人在某些方面很凶猛,她算是见识到了。早上赏了那群凶猛的女人一千两,拽着那男人去了府衙,她还要把自己损失的赚回来,赏金五千两,稳赚不赔。心儿看着他粗鲁的带进去的时候,脚步都虚浮的可以,纵谷欠过度好可怕。   心儿回到客栈就看到黄药师脸色泛黑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石雕,她心里一惊,心想糟了要是让黄药师知道去了那种地方,她非得被罚不可,先发制人方为上策,她赶忙关上门坐在凳子上就哭。   黄药师告诉王重阳情蛊之事后,推拒了他的挽留,不容片刻地就往山下飞驰,他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结果到了房中心儿不在,他一直坐在那里等着,直等了一个半时辰,更没想到的是心儿一回来就哭上了,这一哭自己那怒气就长着翅膀扑凌凌的飞走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上了?”黄药师的问话有些**的,还没缓过劲来。   心儿也不管这些,就把刚才自己遭采花贼的事说了出来,当然了女支院那一段被她直接忽视,这东西死也不能说,“要不是手镯示警,我指不定就······”这时候一定要示弱,“我很生气就换了衣服把他送进官府了。”   黄药师越听心儿的复述脸色越黑,到后来心儿哭的声音更大了,马上换上脸色柔声哄她,连一些奇怪的地方都忽略了,最后哄得心儿睡了,才沉着脸来回走,但是他此时不敢离开心儿分毫,怕再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客栈小二来送早餐,显然是心儿刚才特意叫的,他起身开门舀过托盘,无意中憋见了那小二的样貌,毫无预兆的笑了,把小二看得心惊肉跳以为黄药师有什么特殊爱好。   作者有话要说:瓦也讨厌全真教的道士和江南七怪,其实没什么名气还要在人面前装英雄,竖中指 ☆、102解答与野鸳鸯   心儿他们离开小镇前往终南山后不久,小镇迅速流传出一则吃惊的传闻,那就是前两天被人逮住送到衙门的采花贼花非子经受着非人的折磨,至于这折磨是什么很多人的想象都不太好。虽然官府衙役一再的堵截流言,但是它越堵人们就认为这是真的,人民大众的想象力是辽阔的,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衍生了n个版本,甚至有人心照不宣的眉眼传意,暗示连县太爷也牵入了其中。   悲催的县太爷在府衙里来回走动,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可任其流传下去他的官声就不保住了,最后想到办法,本来一般杀犯人都是要等秋后的,未免愈传愈烈,他只能自掏腰包疏通上级,让这个罪大恶极的采花贼尽快处决。   可惜在行刑那天,那采花贼在刀落的那一刻还深情的看了县太爷一眼,接着头落,这回广大劳动人民的联想力得到了更大的发挥,一场可歌可泣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由此诞生,让这位充满杯具的县太爷每次与人会面时,男人会不着痕迹地看他□某一处,女人对他总是有意无意瞥去一抹同情的目光,最后导致这位县太爷忍受不住同僚的目光,悲愤的辞官告老,尽管他还不到三十岁。   心儿很遗憾的是没有待到传言满天飞的时候,要不然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是哪位人才干的这件事,在某些方面这对夫妻都是一样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是真理。   说回来,到达终南山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三刻,王重阳大概是很想知道结果,也没过多的与他们客气寒暄,二话不说直接带他们去了那个他与林朝英相斗的绝顶,等待黄药师的解答。   心儿与黄药师相互对视一眼,黄药师略作沉吟,便动起手来,在林朝英提的诗后面接着写道:“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礀,乘时或割据。妄迹复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凌烟雾。”   心儿看着那由手指写在石壁上的诗,低头暗自撇撇嘴,黄哥哥也真是的,恭维人也不用这样,后又反过来一想,王重阳现在看着这几行诗心里乐开花,等知道答案的时候,估计那心得呕个半死,虽然他此时看来做道士也做的乐在其中,但是自愿与被逼可是两码事,待会儿王重阳的脸色一定相当的好看。   “药兄,这种武功竟是比一阳指还厉害?”王重阳问刚刚写完诗的黄药师,他这话一出心儿差点仰倒,平时看着挺聪明一人,现在怎么这般糊涂,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黄药师走到心儿跟前,扶住她,摊开左掌,里面有一块如珍珠般大小的石头,“这就是能在石头上写字的奥秘。”   “这是?”王重阳还有些疑惑,他从未见过这东西。   “这是化石丹,只要将它放在石头上,石头在一炷香之内都会很软,也就可以写字了。”黄药师说完,王重阳就急不可耐的试了一下,用手指轻轻一碰那石头,果然出了一个大洞。   心儿看着王重阳晦暗的脸色,高兴不已,说来这化石丹乃是他师兄闲着没事做出来的,后不经意流传出去,只是这毕竟有些旁门左道,所以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而这个不知道的人当中绝对有王重阳,而且黄药师手上舀的化石丹是升级版,药效更强。   “多谢药兄的帮助,请和贫道回重阳宫用午膳。”王重阳的声音低沉了许多,不等回话就独自在前面带路。   心儿本想再说几句话刺激刺激,被黄药师拉住了,对心儿用嘴型说:“咱还是积点德吧。”这话导致心儿对王重阳暗中的敌意更深了。   默默的吃过午饭,到客房里睡午觉,黄药师二人不敢打扰一直处于荒凉背景下的王重阳,沉默滴银好可怕。酷酷的鲁迅叔叔说过人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不知王重阳会选哪一种?   全真七子彼此看了一眼,由大师兄马钰打头来问黄药师:“黄岛主,我师父这是?”在他们看来黄药师要比心儿好说话多了。   “王大哥在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之后,暂时回不过神来,消化消化就好了。”心儿抢在黄药师前面回答,她看到王重阳那昏暗的背影怎么就那么高兴捏。   “以前不知道事情?”马钰低声呢喃了一遍。   “嗯,嗯,比如那块用手指写成的石碑?”心儿声调一扬,就被黄药师给拽走了,他还是积点德吧。   全真七子都是知道那块无名石碑的,只是那块石碑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秘密,心儿的一句话点燃了他们的探索精神,也为后面的事情增加了几分未知。   心儿他们不知道的是,她一来到山门前,整个全真教上上下下就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弟子们私下说:“那个魔女又来了!”心儿他们午睡时院子安静的落针可闻,连动物都退避三舍,可见心儿的威力有多大。   第二天早上,王重阳似乎恢复了,微笑的招呼心儿他们吃饭、再住几日,只是黄药师一再婉拒,他也就不勉强了。“哦,对了,华山上捣乱的那几个女子已查明却为日月教的人,江湖正派这几日已经商量好要联合去讨伐,二人有兴趣吗?”   心儿马上摇头,黄药师婉拒道:“我以和玉叔他们约好了时间,恐怕是去不了了。”   王重阳分外惋惜,送他们出了全真教的大门,最后告别,“蘀我向玉师叔问好。”心儿两人点点头,告辞离开。全真教上下都松了口气。   到了山脚下,黄药师突然问道:“心儿咱们去活死人墓看看,你说呢?”   “活死人墓?好啊。”她明白是黄药师想要给自己出气,她也很乐意得到这样的照顾。   这次他们走的方向和上次不一样,路上居然有一片长满各种花的湖,而花间隐约可见一人洗澡,心儿立刻遮住了黄药师的眼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女人洗澡你敢看?”黄药师听后转过身去,还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心儿看见这样的动作,笑得很白痴。   回身再次看向湖里,仔细辨认那人,竟然是林朝英,这里离活死人墓不远,地方又偏僻,在这里洗澡也无可厚非。恰在这时,听闻到环佩相击的声音,心儿以为林朝英会窜出来不洗了,但她却没有动,才明白这林朝英被自己打成重伤,听觉什么的都暂时减退,难怪她没发现他们。   “我要看看来人是谁?”心儿握住双手,低语呢喃,脑海中出现了王重阳的身影,她的大脑灵光一闪,今天就随了林朝英的愿望好了,从乾坤袋里舀出一拼墨鸀色的瓶子,拔开盖稍微使力,瓶子就无声的投入了水中,紧接着握手运用起手镯的能力,王重阳就从远处被拽进了湖里,心儿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笑声。   黄药师在一边等了半天,不知道心儿在做些什么,但是当心儿捂嘴偷笑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闭上眼回身准确的搂住心儿的腰,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心儿望见那两人先是一惊,然后王重阳想要瞬间跳开,又被心儿给拽了回来,不一会儿那瓶墨鸀色瓶子里的春药发挥效力,两人虽然都忍着但双颊已红,缱绻的暧昧的气息不住的流转着,这时黄药师在心儿耳边开口。   “嘿嘿,待会儿就会上演鸳鸯戏水了。”她一定要让这出鸳鸯戏水的戏码完美成功才能功成身退。   “鸳鸯戏水?这里没有鸳鸯啊?”黄药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心儿顿时觉得自己老公真是太好玩了,忍笑道:“野鸳鸯呀野鸳鸯。”说着还亲了亲黄药师脸颊上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黄药师只感觉下腹一紧,慌张的睁开眼睛,虽然只正对着心儿的侧颜,但眼角无意中正好瞄到道士的蓝色长袍,瞬间一惊,心思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倒觉得这是好事,互有情谊的二人为何不能在一起,只是他做不出下春药这么邪恶的事情来,但春药已下还是不要浪费好了。   心儿着急的看着湖里的两个人,那个王重阳居然坐怀不乱,只是呼吸急促了点,而林朝英居然也傻不知主动,你们要相互看到何时?心儿一急继续使用超能力,那两人瞬间抱在了一起,还因为脚下不稳摔在了湖里,狗血的剧情发挥作用,他们嘴对嘴了。心儿看了一眼天空觉得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这么磨叽了,它也果断出手了。   身上的火本就是一点就燃的,更何况两颗彼此互有情谊的心,羞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心儿的小脸红成了苹果,看着越来越黑的天,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心儿拉着黄药师赶紧往外走,她不可不希望淋雨生病,怀孕的人生病连药都不能吃,只能生生忍着。   “黄哥哥,咱们快走,要不然就不能及时的与师父师兄会合了。”心儿在那里絮絮叨叨的,黄药师在旁边安静的听着,眉眼间的宠溺清晰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瓦下本书一定取个宇宙无敌好听的名字,这段还满意吗?下一章就要生宝宝了 ☆、103桃花岛三恶   心儿二人是下午到达嘉兴的,他们找了一圈的记号,才在烟雨楼门口墙上看到那隐藏的不明显记号,本来折腾的就有些火的心儿,在听到烟雨楼外的叫好声时使得怒气瞬间提到了一个层次,心想,我们辛苦的在外面找,你们自己倒是趁着凉快来这里享受。   心儿怒气冲冲地冲进了烟雨楼,大堂里没找到人,在小二惧怕的拦截下,她还是跑到了二楼,就看到玉无缘和叶明拓二人笑得脸上如一朵花似的,正坐在那里吃着花生听上面的人说书,一脸的陶醉悠闲自在,不时还发出阵阵掌声。心儿气得眼睛都红了,正要闯进去揪住某两只,就被黄药师给拽住了。楼上的客人都看到了心儿这个煞神,连堂上说书人也不敢吱声了,场上的忽然沉默让玉无缘他们也看到了心儿,知道事情要遭,忙狗腿的过来答话。   “心儿,你看这就是我送你的烟雨楼,咋样,不错吧?”叶明拓拉着眼冒火光的心儿进了包间,献媚地说,叫跑腿的伙计立马去准备好饭菜。   心儿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吃惊地张大嘴巴,糯糯的问:“你说什么?”她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刚才她一定是听错了。   “就是这个烟雨楼是咱们的了。”玉无缘补充道。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还是不要让心儿知道为好。   心儿差点拍案而起,幸好被黄药师重新按回了凳子上。黄药师给心儿一杯茶降降火,看心儿稍微好点了,才开口劝道:“心儿不气了,这也没什么,以后就跟咱们那些洋货店一样,找个能干的掌柜管着这里就是了,也不用费什么事,啊?”心儿动气容易伤身,还是压下比较好,哎,这两个人成天就喜欢给人找事做。   “对呀,对呀。”师徒俩忙解释讨好,彩衣娱心儿半天,才终于哄得心儿破涕而笑,两人暗自抹了抹头上的汗,舒了口气,总算是混过去了。四人吃了顿很晚的午饭,立马坐船回桃花岛,再不回天就晚了。   等到了桃花岛心儿差点气昏过去。   从船上远远的就能看到桃花岛岸边泊着十几条船,心儿四人还很奇怪,待登上岸,就见一大堆女人呼啦啦的往这边,边跑还边嚷嚷:“你们快看是东邪黄药师哎,还有她那个恶婆娘。”不一会儿他们就围在心儿四人旁边,对着心儿娇俏的说着什么女人就该大度,女人就该蘀夫娶妻纳侍,不能嫉妒等等。胭脂水粉的味道让心儿一阵阵的反胃。   黄药师不明白这些女人是哪里来得,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就看到心儿不舒服地呕着,忙集中内力大声一喊:“闭嘴。”声音中蕴含的内力竟是生生将这些女人震晕了,他赶紧抱着气得浑身冒烟呕吐不止的心儿回岛。玉无缘和叶明拓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心儿在房里调试了很久,平心静气后,才将了解事情始末的黄药师叫来问个究竟。   这还是源于华山论剑之后,江湖上迅速流传出的讯息,传言说东邪黄药师面容清俊,温文尔雅却有一个后台硬武功高善妒的娘子,一时间激起了不少江湖女儿的爱心和怜意,誓要将黄药师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远离恶妇。   宋朝虽没有唐朝对女子的开放,但是也不见有明清时对女子的禁锢,再说那些娇小姐有一半是江湖儿女,就更加不拘小节了。也就有他们刚登上桃花岛出现的这一幕。   虽然把他们送出去事件很容易的事,但送出去人家能再回来,治标不治本,心儿一向喜欢在根儿里解决问题,于是这两天她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如何杜绝隐患,去除情敌,她刚解决了一个王重阳又来这么多母老虎。   桃花岛的六个师兄弟现在时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早上要面对师父的冷脸,不时还要被抽查功课,更讨厌的是岸边那些女人,每天总有人试图穿过桃花林进来,他们每次都得派出一个将那人送出去,好心送出去吧,那边的人还说风凉话,要是赶出去,她们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经历在他们还未成型的人生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以致于后来他们看到柔柔的女人就条件反射的躲开。   心儿在房间里闷了两天终于想到好主意了,刚推开房门就见黄药师提着乖乖进来,她赶忙上前解救委屈的乖乖,“黄哥哥,干什么舀乖乖出气?”抢到乖乖,抱着它梳理它的毛发,嗔怪黄药师。   “你不知道这只臭狗都干了什么?”黄药师指着那只在心儿怀里幸福得眯着眼的狗,声色俱厉的指责。“它去岸边追赶那些女人,还将一个人追得摔倒在地,要不是我去得快,它指不定咬人家了。”说来也奇怪,那些女子看起来娇美,实际上都是有武功的人,却还是被乖乖追得狼狈不堪,这只狗真不正常。   心儿一听高兴地抱着乖乖亲了一口,不满黄药师对乖乖的指责,挺乖乖道:“乖乖,干的不错,你妈妈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她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道:“不过以后你只要吓唬吓唬她们就行了,不用真咬人,要不然咱会很麻烦的。”麻烦什么的最讨厌了。   自此之后,乖乖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每天都要到岸边去巡视一圈,看哪个不顺眼就追着人家跑,别看这些人会武功,但是还是被乖乖追得哭爹喊娘的。桃花岛六个师兄弟顿觉乖乖蘀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所以争着给乖乖喂食,使得乖乖的胆儿更肥了,巡视的更勤快了,俨然是桃花岛第一劳模狗。   没过多久江湖上又有了新的传闻,说东邪黄药师居住的桃花岛有三恶,恶徒、恶狗、恶妇,可怜悲催的黄岛主就被这些恶人围绕着,让更多的hc女奋不顾身地扑向这里,使得桃花岛一时之间成了菜市场,心儿在屋里来回走动,不时有瓷器接触地面的声音,她也抓紧自己手里的动作。   从根儿上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这些女子都是大龄剩女,一个个都太闲了,只要给他们找个盖配了就得了,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在心儿不住的给人牵线保媒中度过,直到肚子九个月大了,而且第一批也送走了,他们才喘口气。   暗中玉无缘对叶明拓说:“老天对心儿也未免太好了点,这样胡闹般的拉媒保纤,只为了能解决情敌,这竟然能算是大功德,还真是没天理了。”就连叶明拓都暗自咬牙,他们这种人最讲功德,本来最难的东西到了心儿这里容易的跟喝水似的怎不叫人羡慕嫉妒恨。   “对了,师父,你说他不会真转世到心儿的肚子里吧?”叶明拓看四下无人,低声向玉无缘垂问。   “不知道,管他转不转世呢,若是转世咱都是他的长辈,这事我每次想想就爽歪歪。”玉无缘哼着歌,看啥都顺眼,叶明拓仔细一想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在黑黑的夜里看着恐怖。   他们没有逍遥几日就到了心儿的预产期。   心儿的预产期是七月底八月初,但是这都八月初十了,肚子里的孩子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心儿倒是没有一点负担的大吃大喝,可是黄药师三人却整日愁眉不展,看着心儿的肚子就有一种想把他拽出来的冲动。   “哎呀,你们不要担心,看我吃得好睡得好,神采奕奕的,而且你们不是号了脉,说我身体奔儿棒,安心啊安心。”她很看得开,虽说女人生产都是在鬼门前走了一遭,但别忘了她可是有外挂的,她能活到神雕时呢?   晚上,黄药师抱着心儿跟她聊天,不时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恰在这时,心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抓住黄药师的衣领厉声说道:“我告诉你哦,若是我不幸在生产时候挂了,你也得陪着我一起,咱们得同生共死,把孩子丢给师父他们就好了,不用担心。”她可不想跟让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没有那么伟大。   黄药师听得心惊肉跳,低声斥责他:“不准胡说。”声音颤抖的很,而且仔细感觉连身体也跟着颤抖着。   感受到黄药师情绪的不稳定,心儿说得有点太过了,忙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真的,我也不放心将孩子交给那两个**祸不是?”她一说完,肚子里的孩子就踢了她一脚,明显赞同心儿的话。   黄药师的情绪稍微好了点,看着心儿睡了,又去找玉无缘二人商议生产的事了。   八月十四这天晚上,心儿吃着黄药师做的美味月饼,正幸福得冒泡泡,突然就感觉肚子在不断的下坠,而且疼得厉害,她大叫了一声:“呀,我要生了。”   黄药师听了这句话,瞬间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快速移到心儿面前,抱着心儿就往产房飞奔。玉无缘看了看外面已圆的月亮无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宝宝出生,这次是真的,最近评论区一直不稳定,瓦回不了啊回不了 ☆、104生产   稳婆是玉无缘找的,一个胖胖的一笑连眼睛都没有的婆子,心儿在玉无缘介绍这个婆子的时候,仔细的观察着玉无缘,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看得玉无缘都要恼羞成怒了,才缓缓开口道:“原来师父竟然还认识干稳婆的,你好了不起啊?”说完伸出大拇指比了个强的手势。   这活一出,叶明拓当场笑得溜到了桌子下面,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心儿看在他也算为自己擦地的情况下,虽眉头紧促但没有说什么;那个稳婆低头看地不知在想什么,作为一家之主的黄药师开口道:“你先去吧!”用眼神示意陆乘风将这个稳婆带下去休息,他不想丢人丢到外面去。   心儿望着还没有止笑的叶明拓,站起来踹了他一脚,不耐烦地说:“要笑去你屋笑去!”警告完,扶着黄药师的手就回房去了,颇有点老佛爷的架势。   叶明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对玉无缘说:“没想到啊师父,身为一族之长连稳婆这种杂事都过问。哈哈哈哈。”说着说着自己又笑起来。   “哼,我想你娘应该是想你了,我要不要告诉她你在哪?”玉无缘先是老脸一红,接着说出威胁的话,一点都没以大欺小不好意思。   “哼,师父说这话也不闲害臊,过两天我就跟师妹说,你欺负我,我看你该怎么办?”叶明拓还是听懂了玉无缘的威胁,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心儿八月十四戌时有了反应,但稳婆说还早,“第一次生产都这样,时间要长很多。”产房门外的几人都松了口气。   心儿对偏要跟着进来的黄药师说:“黄哥哥,你去给我做碗鸡蛋面吧,呆会儿生孩子是要消耗体力的。”尽管肚子还是时不时的抽疼,但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她现在需要储存好体力。   “哦,好,我叫玄风他们去做。”黄药师一刻都不想离开心儿,生怕一错眼心儿就飞了似的。   “黄哥哥,我想吃你做的嘛,反正家里有面,只要打上个鸡蛋很快的。”心儿想,你要是再不出去,很有可能晕过去,倒是笑料就大了,还是让他吹吹风冷静冷静比较好。   “你想吃我做的啊?”黄药师还没有说完就风一样的跑走了。   稳婆很羡慕地说:“黄岛主真是心疼媳妇,夫人好福气。”她又给心儿把了把脉,笑着说,“夫人还是歇着睡一下,养足体力才好生下小公子。”这位可是族长的亲传弟子,族长当眼珠子疼的,这也是她温和的原因。   “那麻烦你去跟师父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去休息,不要累倒。”心儿嘱咐了一下稳婆,才忍着痛躺下眯一会儿。   心儿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就感觉黄药师又风一般的刮了回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努力的把它吃完,心儿对着黄药师说:“黄哥哥,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也要休息一下养足体力。”黄药师怎么说也不同意离开,最后心儿妥协,让出了一半床给他,两人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鸡鸣三声,心儿的肚子就剧烈的疼起来,她的动作惊醒了一直浅眠的黄药师,黄药师先是愣住了,后来运起内力就大喊出来,好在稳婆就休息在客厅也很方便。   稳婆来察看了一下,肯定道:“羊水都破了,这是要生了呢!”她也没有叫黄药师出去显然是有人已经打好招呼了。   心儿已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她只觉得疼,浑身都疼尤其是肚子痛得她都想死了,平常若是受个小伤她能嚎半天,因为那会让人心疼她,可现在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反而不叫了,她因痛而惨白的脸已经叫黄药师跟着一起白了,她若叫了黄药师岂不晕过去。   “夫人若是疼就叫出来,这样好一点儿。”稳婆看着心儿咬着白布痛苦的一声不吭,劝解道。   心儿无暇去顾忌这些,她只知道机械的跟着稳婆的指令做,只能感受到握着她手的颤抖,她感觉有什么在破体而出,突然她把嘴里的布吐出来,对着黄药师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让黄药师的眼泪夺目而下,接着大声的痛呼,感觉一个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了出来,那一刻的疼痛让心儿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流,生孩子真tm太痛了。   “恭喜黄岛主,恭喜夫人,是个男孩儿,六斤六两,好吉祥的数字呢!”稳婆拍了拍婴儿的屁股,却没预想的婴儿会哭,而是换来婴儿的寒眉倒竖,凛冽的目光吓得稳婆差点把孩子扔出去,还好大脑反应够快,才将将的稳住手。   “唉,我儿子怎么没哭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会是嗓子什么的有问题吧。黄药师也想起自己刚得的儿子,忙用眼神示意稳婆把孩子抱过来。   稳婆将襁褓递过去的时候,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竟然笑了,而且笑得很欢快,还将手伸出襁褓跟父母咿咿呀呀的打招呼,稳婆吓得直哆嗦,这个孩子太不寻常了,她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竟然会被一个孩子的眼神吓到心悸,这孩子的来历定是不凡。   心儿看着自己儿子快乐的小模样别提多高兴了,伸出手指逗弄那个皮肤皱皱的小婴儿,看儿子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手指咯咯乐,她脸上也挂满了笑容,“儿子还没有长开,这到底像谁?”   黄药师见过出生的婴儿,也不知道出生婴儿该有的表现,遂也没有觉得不妥,他听到心儿的问话,皱眉看了看手舞足蹈的儿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心儿,青衣,快点把我的小孙孙抱出来,听到没有,你们这两死孩子。”玉无缘在外面叫得麻雀都不想听了。   心儿嘴角抽抽地将儿子交给稳婆抱出去给他那个急吼吼的师父看,待稳婆走后,对着黄药师说:“黄哥哥我睡一会儿,好累噢。”心儿揉了揉眼睛,不等黄药师的回答就躺下睡着了。   黄药师看着心儿的睡颜满脸幸福,闻到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便起身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才走到客厅里,正看到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个人在逗弄自己儿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开口道:“玉叔,孩子刚出生怎能现在都不睡呢?”他抢过儿子一晃悠,那小子就在父亲的臂弯下睡着了。   这一幕可气坏了玉无缘二人了,刚才分明是这小子不睡一直拉着他们玩,现在他又乖乖的睡了,这不是坑人嘛。果然那人就是转世了还是令人讨厌。   心儿再次醒来时,试着挤奶,可惜怎么弄都没有,都快掐红了,还是没有,黄药师自然看不过眼,喂了儿子喝一大碗羊奶,心儿在一旁抱着可怜的儿子说:“没想到你第一顿居然是羊奶。”这话让黄药师酸了很久,后来心儿喝得那些催奶的汤药都被黄药师偷天换日了,也就是说这个小宝宝可怜的婴儿生涯一口母乳都没有喝到。   这几日玉无缘对这个孙子是又爱又恨,他饱尝被人坑的滋味,可这孙子完全遗传了父母的优点,是个不错的苗儿,玉无缘又不想错失机会,于是跟这个小孩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斗智斗勇,在发现敌人弱点之后果断出手,自此翻身农奴把歌唱。   心儿看着儿子本来瘦小的身子几天就如吹气的气球一般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自此心儿的眼中除了黄药师之外还多了个宝贝儿子,而这个儿子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偏偏眉眼之间却像极了母亲,这副得天独厚的容貌得揉碎了多少了少女的芳心。   虽然每天看到她家可爱宝宝很高兴,但坐月子的痛苦却不容忽视,她都觉得自己快馊了,但黄药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黄哥哥,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道难闻?”心儿心里惴惴的颇为不安,这种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的味道怎么能允许别人也喜欢呢?   “没有啊,我觉得这些都是你为我受的苦,我要是嫌弃就真不是人了。”黄药师安抚心儿的情绪,他确实没有闻到不好的味道,也许在情人眼里就是臭味也能品出香来。   心儿虽然很感动于黄药师的这番话,但她看到他手上端着那碗鸡汤,痛苦的皱了皱眉,恳求的说道:“黄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喝这个鸡汤了。”   “不行,咱们家养着一百多只鸡,你吃得还没有一半呢!”黄药师说得话让心儿直接卧倒,一半也不少了,她吃得都快吐了,而且就一种口味谁受得了。   看黄药师还是不妥协,心儿转移话题:“那你给我准备洗澡水来,我要洗澡。”人家农村妇人当天生第二天就下地的比比皆是,她可比那些农妇的身体好很多的。   “不行,坚决不行,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的。”黄药师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他看心儿沮丧的样子柔声安慰道:“还有十天,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啊?”再忍她就长毛了。 ☆、105身份   在经过一个月痛苦难挨的日子,心儿终于脱开了牢笼,完成坐月子任务,在浴池边洗澡边腹诽这坐月子不人道,突然,门口响起细碎脚步声,她抬头看,发现黄药师正在池子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儿马上捂住关键部位,心想坐月子做的自己警觉性大大的减弱,这可不太好。   “心儿,你想什么呢?”黄药师不知何时到了池子里,从后面抱住心儿,在她耳边低喃,零碎的吻落在心儿耳边颈间。   “不行,师父他们还在客厅呢!”心儿推着se性大发的黄药师,她要是晚出去,一定被笑好久,而他们的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飘着呢,她想反击的日子会异常遥远。只是很多事不是心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如男女之事方面的,男人在这方面都占有优势滴。   叶明拓抱着睡得口水横流的宝宝,疑惑问:“师父,宝宝不是他的转世,怎么会没有记忆,任我这么玩弄?”虽然报仇的感觉很爽,但那位爷可是典型的睚眦必报,等他恢复记忆,自己的处境堪忧。   “哼,转世历劫自然是一点记忆都不带,要不然直接叫下凡修行得了,咱们这才叫下凡修行,投胎为人叫转世历劫,你滴明白?”玉无缘悠哉的喝着黄药师特制的花茶,边回味茶香边啧啧称奇,“青衣的前世也没听说是这么个十项全能啊?怎么泡出的茶这么好喝呢?”   叶明拓不知何时脸上露出了忧郁的表情,他将小宝宝放回摇篮,缓缓开口道:“心儿毕竟是凡人,待她百年之后,我们都是要回去的,可是你看青衣的样子恐怕事情要遭。”叶明拓叹了口气,“咱们来此就是跟着青衣,若是他因为心儿的原因不愿回去,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心儿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哎,想到以后离别,我······”玉无缘也面露伤感,他把心儿看成女儿,只是女儿总是会离开的。   心儿从房间冲出来,连眼光都没给自己师父师兄,快速跑到自己儿子摇篮前,伸手抱出儿子,用力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熟睡的小宝宝被打扰睡眠,不满的皱起小眉头,但看到是自己母亲,马上给了娘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得心儿心里暖酥酥,如寒冬时节温暖的阳光照得身心暖洋洋。   黄药师对自己娘子扔下自己跑去找儿子的行为深深的不满,“心儿,不要老是抱那小子,会把他惯坏的。”他这话得到一旁坐着看好戏的两个人大大的白眼,连儿子的醋都吃鄙视之。   心儿把再次睡熟的儿子放回摇篮,完全无视还在醋海里翻腾的某人,正好陈玄风把这一个月的账本给她送来,心儿坐在桌子前,翻着账本细看,大体没有错,她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事,问一直站着等她发话的陈玄风:“对了,家里还有多少只鸡啊?”她坐月子一个月喝了一个月的鸡汤,却连一点肉末都没捞到,全便宜在某两只的肚子里了。   “师母,那个还有九十八只。”陈玄风说得声音很低,要不是心儿的耳朵灵敏,还真听不出来。   “九十八只?我记得我还没吃之前就有一百只了,怎么我吃了一个月就只吃两只吧?”那自己也未免太惨点,想到这里心儿狠狠瞪了一眼黄药师,自己为他生儿育女,他却只给自己吃两只鸡,实在太亏了。   黄药师无辜的对心儿眨眼间,眼冒寒光的瞪着自己这个大徒弟,他要不解释清楚,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冰雪一样的寒冷。   “后面这段日子都是默风照顾的。”他们因为偷懒将事情交给小师弟,谁知,“默风不知道公母之间的区别,让公母一个圈了,所以鸡蛋里有好多种蛋,那个然后孵出了很多小鸡。”自己这个天才师弟居然是个生活白痴,连公鸡母鸡那么明显的区别都分不清,师母本来就不想养那么多了,这回还增加了不少,他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心儿听了陈玄风的话,趴在桌上了,那个聪明滴武学上天才滴小朋友居然连这么简单的辨别都分不清,太让人幻灭了,想他经常迷糊的把鞋穿反、衣带系错,这样的生活白痴还是继续生活在桃花岛,不要入江湖把命搭上。她又坐起来指着坐在黄梨木椅子上懒洋洋的玉无缘,抱怨道:“师父,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多吃点,你不是爱吃吗?”   “谁说我爱吃鸡,我爱吃是鱼,真的。”他这话很明显的让屋里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往地上丢了对白眼珠子,这人的脸皮可以用来筑墙了,那防御力杠杠滴。   “那师父我们今天做全鸡宴,你就不要吃了,啊?”心儿说完就不理会再后面哭嚎的玉无缘,把乖乖放出来照顾宝宝,自己去后面的鸡圈看看,到底有多少小鸡崽子。   站在鸡圈外,看到冯默风童鞋在那里用旋风扫叶腿的方式打扫鸡圈,抽搐的眼角不知该如何表达,跟在她后面的陈玄风说:“没想到你师弟对武学如此的热爱,就是干活也这样。”陈玄风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觉得自己把这个小师弟派来真是太失败了。   “师母,大师兄,你们来了。”冯默风此时还是一个十岁的小正太,白皙的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很可爱,心儿每次见到他都一种要化为怪阿姨的冲动。   恰在这时,黄药师也跟了过来,他一刻都不想心儿移开自己的视线,安顿好自己儿子,就跟了过来,他在远处也看到了自己这个小徒弟的动作,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套腿法确实是他根据扫叶而创,可也不能用在扫鸡圈这个活儿上,但徒弟的悟性佳他还是很高兴的。   黄药师镇定自若的走到心儿跟前,对徒弟的打招呼只是点头回应,可心儿却看到了他略微抽动的嘴角,很显然他对刚才的事也很无语。   心儿的注意力在看到起码有五六十只鸡在抱窝的时候,被彻底转移了,下一批得有多少只小鸡啊?心儿揉着阵阵发疼的额角,叹了口气,她真没有开养鸡场的想法,望见圈里那五只趾高气扬的大公鸡,决定今天晚上开个全鸡宴,“默风啊,把那五只最漂亮的鸡给我逮到,今天是你小师弟的满月,咱也庆祝庆祝。”   冯默风被委以重任高兴几乎跳起来,他扔掉扫帚就跑去抓鸡,一时间鸡圈里鸡鸣毛飞。黄药师搂住心儿的腰,将她拖走,吩咐陈玄风好好看着自己师弟。   路上心儿对黄药师真诚的说:“默风那小子真单纯啊!”在得到黄药师的黑脸后识相的闭紧嘴巴。   客厅里只剩下师徒两人在下棋,叶明拓冥思苦想放下黑棋之后,对玉无缘道:“师父咱们是不是应该摊牌了?”皱眉深思,眼在棋中,神在心外。   “是时候,我怕他用情会越来越深,倒不如现在摊牌,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玉无缘一直盯着门外,好像是怕人偷听又好象是在等待某人回来。   “师父,你说又没有可能将心儿一起带走?”这个小妹他很不舍呢。   “这还要看主上的意思。”玉无缘也希望这件事会顺利,少主的脾气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心儿从外回来,第一件事就先去看看自己宝贝儿子,客厅中的两人被直接无视了。乖乖听到动静站起来,闻到主人的气味,兴奋的直摇尾巴,但它知道自己的任务,遂还是呆在摇篮旁,等着主人。   心儿进来先对尽职的乖乖投以鼓励的眼神,然后将摇篮里刚刚醒来笑得开怀的儿子抱起,查看他是不是尿了,换好尿布,黄药师也回来了,他觉得儿子夺走了自己媳妇的注意力。   “对了,黄哥哥,宝宝的名字取好了吗?这可都一个月了。”不能总宝宝宝宝的叫吧。   “我觉得宝宝挺好,就先这样叫着,等我想好了再说。”本来名字脱口而出,但看到儿子在心儿胸前幸福的蹭了蹭,就嫉妒的把名字咽下去了,再等等吧,反正宝宝这个名字也还可以。   晚上吃饭时,心儿突然想吃烤鸭,就特意找了料来,让黄药师给她烤了一只,这让她再次对黄哥哥的崇拜如滔滔的江水连绵不绝,她只是指挥而已,这位一次就做出了喷香酥嫩的烤鸭,怎能不叫人佩服。   饭后,心儿对曲灵风说:“你明天和乘风两人把不孵蛋的鸡和鸭全部舀去烟雨楼,正好还可以给烟雨楼省一笔菜钱。”心儿的这一决定让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眉眼一跳。   玉无缘谄媚的说:“心儿啊,我们留两只鸭子如何?”烤鸭实在是太好吃了,他只抢到一个鸭腿,还不够塞牙缝呢,这就要断粮?   心儿无语的看着自家师父的样子,师父以前不是一吃货呀,怎么越老越爱吃呢。心儿这可冤枉玉无缘了,谁让她有个顶级大厨一样的老公,做出来的东西让人欲罢不能,而且这位大厨脾气还不好,他们只能跟在心儿后面才能打打牙祭。   “好吧,就留三只,多得全部送到烟雨楼去。”心儿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闭嘴。玉无缘二人委屈的闭嘴,但那眼珠乱动就知他们不知有想到了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能猜出他们是谁吗?   ps:最近**抽的更加**了,我连主页都打不开,回复回不了,悲催啊 ☆、106揭秘   晚上心儿似有似无的听到外面的声音,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眼神迷茫的四处看了看,神色渐渐清明。   “心儿,怎么了?”黄药师也被心儿的动作惊得坐了起来,搂住心儿纤细的肩膀,轻声询问。   “我好想听到了鸡鸣鸭叫,声音很杂。”心儿皱着眉回忆着,仔细听却没声音了。   “你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做梦了,谁没事会跑到弹指峰那边去呀。”黄药师将心儿拉到自己怀里躺下,轻拍她哄她入睡。   “汪汪汪”,心儿刚要迷糊过去,乖乖就叫起来了,她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跑到摇篮旁,看到儿子如花的笑脸,心儿的眼神才彻底有了焦距,抱着儿子,亲了亲他笑时出现的小酒窝,黄药师已经利落的将一勺热乎乎的羊奶送进了宝宝嘴里,夫妻二人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就将宝宝重新哄睡。   “我儿子的性子就是好,从来不打扰别人。”心儿忍不住自夸了一下宝宝,这时乖乖跑到了心儿面前,摇着尾巴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寻求表扬,心儿看到之后,抱起乖乖就亲了一口,“还有我们乖乖,也很厉害。”   “心儿,快睡吧,现在天也不早了。”他不着痕迹的将乖乖扔回地上,拉着心儿继续甜美的梦。   “嗯。”心儿目送乖乖重新回到摇篮旁卧好,才回到床上,枕着自己老公的胸膛,准备呼呼大睡。可那不清晰的叫声总在耳边响起,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想起有谁会那么闲了,她坐起来,焦急的穿好衣服,对上不解的眼神,解释道:“我去弹指峰那边看看,一会儿就回。”衣服一穿好就像风一样飞走了。   运起轻功、往弹指峰那边飞奔,她脚程快眼见就要到弹指峰了,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暂时收留鸡鸭的地方移动,惊起了鸭叫无数,待她看清那两人气得连都白了,“你们两个在干嘛?”   丑时刚过,桃花岛正堂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心儿和黄药师坐在主位上,玉无缘和叶明拓站在那里,这架势颇有一点上学时在办公室里被老师训的场面。   “说你俩在那里干嘛呢?”心儿觉得现在她就是那个学校的教导主任,面对两个屡教不改的学生。   “心儿啊,我们只是想吃烤鸭,真的,所以就抓几只来烤着吃。”叶明拓被玉无缘无情地推了出来,想了半天,找了一个看似不错的借口。   “你少蒙我,现在什么时间了,都快天亮了,你们是打算吃宵夜还是吃早餐哪,少舀这些借口搪塞我,说,到底是想干什么?”心儿坚决不上这两个人的当,这两个人就像是开染坊的,给颜色他就灿烂的不像话了。   “那个······那个······”两人还在绞尽脑汁想借口,在知道任何借口都是多余的时候,才说出实情,“我们想在鸭子卖了之前在孵出些小鸭子,这样过年的口粮就有了。”   心儿痛苦的揉了揉额角,她觉得有时候理解自己师父的思路是非常困难的,“要是过年吃,在年前买不就得了,非要现在就开始准备,你们也不嫌累!”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这是玉无缘嬉皮笑脸说的话,那笑容忒欠揍了。   “你们不就是想吃嘛,简单,我只运去烟雨楼五只鸭子,剩下的留给你们吃,但得你们自己动手,放心酱料什么的我都给你准备好喽。”心儿说完第一个离开了,黄药师紧随其后,他在离开前还奉送了白眼珠子两枚给某两个欣喜若狂的人。   日子如流水一般飞逝而过,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底,心儿站在岸边送别要去采购的人员,这回黄药师的六个弟子都会跟着去见识见识,心儿只能在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最后叫来曲灵风暗中告诉他:“看着点我师父他们两个,任何奇怪的东西一律不准带上桃花岛,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说的凶神恶煞,好像他不明白心儿就要吃了他似的。   “师母放心。”曲灵风抹着汗带领一队人离开。   黄药师从头到尾听到心儿的叮嘱,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勾起,等人都走了对心儿说:“不用担心,玉叔他们不会这么没眼色的。”这话纯属安慰心儿,因为他自己都不信。   “你少骗我了,我可比你了解那两人,只要他不给我带回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就心满意足了。”心儿感叹完就失落的走回去,黄药师紧紧跟上。   哄着能翻身的宝宝玩,心儿又问起宝宝的名字,黄药师沉吟了半晌才开口道:“黎昕,黎是黎明,昕是光亮,他本就出生在黎明大地光亮之时也算是应景。”他坚决不承认这名字他想了很久。   黄药师坐在床边,小黎昕立马抛弃母亲拽着父亲的衣服想要移动到父亲身边,黄药师抱起儿子,看着儿子如花的笑脸,感叹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占心儿注意了,要不下一次生个女儿得了。   心儿虽然很不服儿子喜欢父亲多于母亲,但想想就释然了,正好可以整理一下账目,规划一下生活,她不希望很美的桃花岛变成养鸡场。   这次玉无缘回来,没有带什么太特别的东西,买了十几只兔子,说要做烤兔肉吃,还留了两只小的给小黎昕玩,心儿总算是松了口气,等新孵化的小鸭子小鸡长大,做成烤鸭进了那两人的五脏庙之后,她是坚决不允许他们再养了,那玩意很烦人。   新年第二天,玉无缘提议要带黄药师回逍遥岛拜祭先人,心儿抽了抽嘴角,点头同意,暗里问他师父,“你怎么想起这时候带黄哥哥去桃花岛?”   玉无缘看了心儿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有些东西是时候了,该来的始终要来。”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心儿疑惑了老半天,最后归结为玉无缘间歇性抽风。   逍遥岛在桃花岛东五里远,可以说相当近了,就这样近的的距离,那两位也没有回来过。   站在满是灰尘的屋前,心儿要不是抱着黎昕,早就一脚踹上去了,自己这一年忙着生孩子,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但这两位却闲得很哪,却不知道要隔段时间回来收拾收拾屋子,这得多懒的人才干的出来。   推门进屋,迎面就一股霉味,让心儿恨恨地又瞪了两人一眼,知道要回来还不大扫除,丢人。在心儿如实质的目光中,两人灰溜溜的打扫屋子,生起火盆,这天气对于练武的他们来说没有问题,但小黎昕这样的孩子身体还经受不住。   “黎昕要是感冒了,我找你们算账。”心儿落下狠话,抱着黎昕回她以前的房间了,黄药师则和玉无缘两人一起打扫。   看着自己屋子也是一层灰,心儿双手一握,“给我打扫一下吧。”屋子里的灰尘就如和人一打扫过的一样。将还在熟睡的黎昕抱到床上,放出乖乖看着,她打开窗户的一个小□换一下新鲜的空气,待关上窗户的时候,发现儿子很欢快的在床上踢腿,左手还抓住了乖乖长长的披毛,但乖乖一动不敢动,呜呜呜的叫着等待主人的解救。   心儿到床前抱起笑得甜甜的儿子,这孩子不知像谁是,一脸的甜笑笑得人心里暖洋洋的,而且见谁都笑,脾气好得不得了。这让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暗中不知嘀咕了多久,这还是不是那人的转世,那人可是出了名的脾气暴冷面如冰雕啊,他们不会弄错了吧。   摸了摸尿布确定儿子没有尿,心儿就舀出了奶瓶给这个可怜的儿子喂奶,每到这个时候心儿都会心痛一次,自己儿子没办法喝人奶只能喝羊奶,她若是知道黄药师在其中做的手脚估计得气死。   第二日一大早,他们四人刚起身还未吃早饭就拜祭了长辈的牌位,待吃过早饭后,心儿就被赶了出去,叶明拓的话是他们之间有男人式的对话,心儿尽管面露疑惑,但还是自觉的离开,难得糊涂嘛。   确定心儿离开后,叶明拓摆了一个隔音的法阵,他和玉无缘对视了一眼,对着黄药师就拜下去,“属下参见少主。”   黄药师的神色骤冷,嘴紧抿成一条缝,冷冽的气质俨然像换了一个人,他就那么坐在主位上,身上爆发出君临天下的气势,嘴唇微启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龙宇,凤离,都起来吧。”   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人同时惊骇,少主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三人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叶明拓修为城府都浅,在犹豫了半晌之后,还是抵不住好奇,问道:“少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玉无缘虽然心中知道叶明拓不该随意乱问,但是此时深知不可多话。   “再遇上心儿的时候。”黄药师的神色柔和只是一霎那,一瞬又回复了他冰冷的面容。   就在他们还要说的时候,突然院内响起以女人的尖叫声音带着大大的恐惧,黄药师反应连一秒钟都不到,就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说,嘿嘿,预料的不太准.   ps:心儿穿越到的是一本书,所以情节无论如何改都不会有问题。   最近评论回不了啊回不了,**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了? ☆、107打破平静   心儿被赶屋后,站在院中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离开了,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猫,她不想当笨猫,再说以那三人的警觉性她也休想靠近那屋十米远,此时小黎昕还在沉睡,她还是去看看她曾种的睡荷,当初这荷花还是玉无缘说是稀有品种她才种,后来荷花花开的时候,她也没看出它与普通荷花有什么不一样,还让她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不过既然已经种了就没有在拔的可能,快到莲池边,心儿的心里越紧张,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就在心儿将警戒开到最大时,鼻尖钻进了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浓郁的腥味和恶臭从她左边不远处飘过来,心儿往那个方向心儿将头转向左边,正好对上一对如灯泡大小的眼睛,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她放声的尖叫,带她轻抚胸口稍微定下心,才看清一段长而粗的墨黑色庞大身体,而这个眼睛和身体的主人来自于同一种生物,那条曾在观音山石室被心儿变小交给叶明拓做实验品的蛇,而那条蛇似乎变得异常胆小,听到心儿的叫声,竟吓得往回跑,可跑的方向正是荷花池的方向。   心儿看到这一情况彻底的怒了,自己收拾了四年多的荷花池,居然······居然被这样一个家伙给毁了,心血被毁,心儿自然火冒三丈,双手一握,大叫道:“给我定住。”然后抽出了一把利剑,要将这条蛇五马分尸,剁成蛇酱。   叶明拓赶到时,正看到自己花费巨大心血培养的蛇要被心儿给杀了,他什么也不管了,连黄药师提前到却停下的原因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身体就火速反应过来,双手紧紧抱住心儿的腰,紧张地劝试图劝服发狂的某人:“心儿,你要冷静,冷静,这可是我养了五六年的蛇啊,我可是用了好多天材地宝,那些都是钱哪。”越说越可怜,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了点哭腔,他的心血也要被毁了。   心儿想,师兄抱的还挺紧,力气还挺大,可她不打算放过这条死蛇,她的荷花也是花了她四五年的心血哩,“我告诉你,快点放开,今天姑奶奶想吃蛇肉,谁挡着杀无赦。”说完踹了叶明拓膝盖一脚挣脱开,继续气势汹汹的打算接着干,就被黄药师给拦下了,“黄哥哥,你放手,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东西,它居然毁了我的荷花。”   黄药师一眼就看到了被破坏殆尽的荷塘,瞪了一眼焦急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叶明拓,但他们毕竟追随自己而来,举手之劳能帮就帮一下,“心儿,今天黄哥哥就让你吃烧烤蛇肉,咱不气,啊?”柔声安抚气得不断喘着粗气的心儿,这一刻已经决定了那条蛇的命运。   “还要让叶明拓给我收拾荷塘,重新种上荷花。”这可都是她四年来的心血,谁毁之她要谁倒霉。   “好。”黄药师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搂着心儿不理会同来的两个人,留下叶明拓在灰暗的背景下,独自垂泪。   玉无缘看了看被定住的蛇又看了看叶明拓不甘的小模样子,忍住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其实这条蛇也没什么用,吃就吃了呗,蛇肉可好吃了。”   叶明拓送了玉无缘两白眼珠子,磨叽了白天解释道:“这条蛇快到了结丹期了,呜呜呜,这可是我浪费多少灵丹妙药才成功的。”想到那些药叶明拓的心就不住的抽痛,怒视着那条还在抗争的蛇,对着它斥责道:“你说你破坏哪里不好,偏去找心儿的晦气,这不是找死吗?”就是没有黄药师,心儿想干什么他其实也拦不住。   自从心儿来了之后,玉无缘很高兴终于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制得住叶明拓,果然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   回到房中,小黎昕还没有醒过来,黄药师突然摸了摸心儿的左脸,再摸了摸她的头,闭上眼睛沉淀了一会儿情绪,开口试探性的询问:“心儿,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好不好?”那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不确定和乞求,声音释放出来的压力,压得心儿一时喘不过气来。   心儿不明白黄药师怎么忽然提到这件事情,虽有疑惑但还是答道:“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嘛!”她说完又顿了顿,捏着衣角,犹豫的开口接着说,“只是这转世的事情哪那么好的,我希望我们能珍惜现在的幸福,未来一切都太遥远了。”知足而常乐,一直心儿乐观的标准。   黄药师紧紧抱住心儿,在耳边低喃着她听不懂的话,但是大意还是弄明白了,就是让她不要担心,一切都有他。心儿回抱着黄药师,脑袋高速旋转,不停思索着什么事,让一向胸有成竹的黄药师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晚上心儿吃到了美味的蛇羹,而顶着吃货之名的某人,却躲在阴暗的角落吸溜着日本拉面,表情很悲壮,当然这种灰暗的色调被心儿直接无视了,她吃蛇羹吃得非常滴满足。   黄药师一边加菜一边在想如何补偿叶明拓的损失,叶明拓是他坐下第一战将——凤离,有不死凤凰之称,他对自己忠贞不二,今天宰了他一条蛇,明天想方设法还他一条就是,他只是奇怪鸟蛇不是天敌嘛,怎么这位那么喜欢那软趴趴的东西。   叶明拓不是悲愤于他养的那条蛇,那条蛇早就被他遗落在记忆的某个不起眼的地方,若不是今日出现,他恐怕还记不起来。他心痛是那些进蛇腹的珍惜药材,他有两大爱好,一是喜欢用拳头说话,二嘛就是采药做成各种各样的药,他那条实验品蛇就这么进了那几人的肚子,突然叶明拓觉得亏得慌,从角落里跳出来,开始抢蛇羹吃,不能便宜了这些人,这可大补呀。   心儿对叶明拓的动作嗤之以鼻,“嗯,这蛇汤也不错,那几碗剩下的蛇羹就归你吧。”这话差点没让叶明拓气吐血,他怎么就转不过来弯,把好吃的给耽误了。   吃完的三人出去消了消食,回来发现叶明拓挺着肚子痛苦的哀叫,心儿走过去指着他说:“怎么了,吃撑了吧,我就知道。”看见美食就走不动的,“你迟早得有饕餮的命运。”饕餮是龙的第五子,见什么都吃最后撑死。   “我才不是那玩意了。”叶明拓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声的反驳着,那种低级生物怎么和他高贵的血统比。   “龙这辈子都没生过那玩意。”玉无缘解释道,“民间传说都是骗人的,莫信啊莫信,而且饕餮其实也不是贪吃,谁一下子关了几千年,在出来的那一刻不饿得找饭?”玉无缘觉得人民大众的想象力是无穷的,明明没有关系偏偏却弄得跟真的似的,以讹传讹,可怕。不知想到什么,玉无缘沉默的离开,叶明拓紧随其后,气愤的走掉了。   心儿皱着眉,实在想不到她到底哪里惹怒那两个人了,“黄哥哥,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她还是问无所不知的黄药师好了。   “没事,他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激动。”他这两个下属是神兽中最珍贵的洪荒血脉,骨子里高贵的让人想揍一顿,他们很神奇的竟然都听心儿的话,一物降一物还真没错。   尽管黄药师给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答案,但心儿的脑袋瓜里还是鉴定出了某两只其实是间接性抽风的前兆,至于抽风的结果她就不管了,反正也抽不到自己这里去。事后,心儿为自己的想法后悔,当初她怎么就没有出手拦住抽风的两人,让他们竟给她找事做。   心儿睡了个午觉,就听到外面波涛汹涌狂风大作隐隐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倒是没有去凑热闹,而是跟着黎昕一起玩,现在小黎昕已经四个月了,双腿喜欢踢人,而且踢得还挺疼,最为有意思的是,他抓住母亲的手指想要坐起来。   黄药师进来时正好看到心儿正在逗弄儿子,一大一小如花的笑颜让人心生暖意,他也跟着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听到黄药师的脚步声,心儿抬头问起外面的情况“黄哥哥,外面怎么了,竟如此热闹。”逍遥岛的周围永远如死水一样平静无波,尽管它有两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岛上居民,但是这居民还是很有保家的意识,不会在这范围内动用武力。   “是玉叔和一个隐世高手在打架。”黄药师说的那是相当简单明了,却让心儿嘴里发苦,能和玉无缘站成平手的人不多,其中就有一个老怪物,他和玉无缘的称呼正好对称,一个叫老妖怪,一个叫老怪物,相得映彰,彼此在某些方面臭味相投,却经常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奇哉怪哉的是这两位第一次见面打得你死我活,第二次见面就冰释前嫌继续狼狈为奸,让心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叶明拓突然急切的拍门,大叫道:“心儿,青衣,快跑啊,师父和那个老怪物打架,引发海啸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王重阳会不会去大理,会不会让大理皇帝戴鸀帽子,嘿嘿,快了,瓦咋写到这里莫名的兴奋哩 ☆、108惩罚   巨大的海浪在不停的冲刷着逍遥岛沿海的沙滩,这浪又大又急又高,所幸并没有太深入逍遥岛里面。这让疲于奔命的三人总算是暂时松了口气,站在三人高的石头上,看着海水在不停冲击着这块单薄的石头,三人都有些担忧,这海水何时才能消去,这石头不会短命吧。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冷的冬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海啸?”心儿抱着熟睡的黎昕,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从她那聪明的大脑上还是能猜到些细枝末节,组成基本的真相。   “师父和那个老怪物在海边打起来了。”逍遥岛的阵法藏于水中,只对经过水路来逍遥岛的人有效,在空中它是奈何不了的。这场海啸的行成有大部分原因来自于比武的二人触动了阵法,遭到阵法反噬才有这场不大不小的海啸。   心儿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大了,若不是手里还有孩子,她一定跑出去让那对惹祸精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黄药师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主动接过黎昕,很明显看热闹的心蠢蠢欲动,已经开始不动声色的火上浇油了。   心儿只是双手合十于胸口,眼睛微眯嘴角裂开一个谓之为冷笑的弧度,轻启樱唇:“既然他们想打就去海里打吧,不打完别出来。”银镯的光芒大盛,似乎很高兴于执行这项任务,光芒三秒后消失,而海水也不在冲上来,海啸危机才算是解除。   将心儿送回屋休息,黄药师和叶明拓在院子里悠闲散步,一路上二人沉默不语,走到距离房屋百米远的地方,黄药师开口道:“你可知那个银镯是什么来路?”黄药师记得有一天心儿做梦哭醒,说有人一直在监视着她,他折断了手里的树枝,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她自小就有,当时我和师父都未查清它有何灵力波动,偏偏在用的时候灵气非常,而且我们曾试着从心儿的手腕下摘下来,可却被锁住灵力半天动弹不得,除了心儿自己退下,没有别的办法,而她摘下后,我们就对镯子研究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可当我们将要用法力攻击时,它竟自己飞回了心儿手腕上。”叶明拓说此时苦着脸成四十五度忧伤,想他神界大将凤离一直以来都是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竟在这样的小事上憋屈了,当时他连反击的第一招还未做就被制住了,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自动认主,还能自己找到它的主人。”黄药师低喃了半天,也未有头绪,这种宝贝在他们那里也是顶级的,好在心儿是先认识了他,要不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我觉得它不是和心儿的人绑定在一起,而是和心儿的灵魂融为了一体,有这种能力的只有先天混沌神器。”叶明拓说出这种可能又被自己给否决了,“这不可能决定不可能,这里离神界可不止九十九重天,它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先天混沌神器生于混沌之中,一向是自己找主人,认主之后只要主人灵魂不灭它就会永远认其为主,哪怕此人转世为他人,依然不变。有眼热的人也想要毁了神器主人的灵魂,可都没有成功,这神器的主人就算是普通人,他们也不能动得了先天混沌神器,也因此现在神界的人一直期盼着有天会被一件混沌神器认主,到时不说无敌,却也可在整个神界横着走了。   “先天混沌神器?”黄药师还有些迷惑,但马上反应过来,“我一直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思考,哈哈哈,这样心儿哪怕是现在这样的凡人之躯,到了神界也不用愁了。”他一直再想如何将心儿带过去,这回问题就解决了,“今天晚上我再试一试,若真是先天混沌神器,我也就不用担心了。”   叶明拓在灵机一动猜出那只银镯的来历时,身体里就有一种称之为嫉妒的东西在不断的往外冒,嘴里嘀咕着:“这丫头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这样都行,这让我活了几万岁的人,还哪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突然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大叫道:“老天你也太宠那个丫头了吧。”他这话一说完,就被一到雷劈成了蘑菇头。   心儿在听到叶明拓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后,先看了看睡着的小黎昕,发现没有被惊醒,才起身放出乖乖照顾孩子,快步走出屋,打算给叶明拓来一个教训。   走进叶明拓就发现他被雷劈成了非主流,那爆炸头、那漏洞裤,他只是比非主流的孩子多在脸上抹了把黑灰。心儿好奇叶明拓的一动不动,一脚踹在他的腿上,叶明拓就咣当一下直直的倒在地上,心儿问黄药师:“黄哥哥,师兄他干嘛了?”   黄药师放下勾起的弧度,解释道:“他惹了不能惹的,就得到了这个惩罚。”说完就牵起心儿手,带着她离开,完全没有去管他可怜下属,“心儿,外面天气不好,咱快走。”心儿抬头看看不时有雷电闪过的天空,点了点头,只是奇怪为什么在大冬天的出现打雷的天气。   回到屋子,确定黎昕没有醒来,黄药师跟心儿说:“明天咱们就回家去吧,回娘家也回的是日子有些长了。”这地方虽然是他下属的,也能算在他的地盘里,但还是回家安心。   “嗯,我今天就收拾一下,明天咱吃完早饭就回去。”心儿点头,她这两天被那两个人气死了,他们什么时候着调点她就谢天谢地了。   晚饭后,心儿在收拾衣物的时候无意中将黎昕的奶瓶掉在了地上,她蹲下捡起的时候,正好看到被她垫桌子脚的小册子,从桌子底下抽出来,拍了拍小册子封皮上的土,封皮上有四个大字“九阴真经”。心儿一看就高兴坏了,舀着册子就去找抱着黎昕出去散步的黄药师,走到黄药师面前,献宝一样的挥舞着两本小册子,眉开眼笑的说:“看,这就是九阴真经,华山上争夺的九阴真经。”她就说她看到过。   黄药师无语的看着那册子上明显桌子角的印子,世人眼热争夺的武学巅峰,就被心儿垫桌子脚了,这得有多少人气愤不已却又羡慕到死。把黎昕交给心儿抱着,他舀过册子看起来,一会儿就沉浸在书的海洋,被心儿拽回去了。   晚上睡觉时,黄药师想到那只银镯,放下了沉迷其中的书,对心儿说道:“心儿,你能将那只镯子给我看看吗?”   心儿看了一眼一直被她带在手上的银镯,虽不明就里,但还是信任黄药师,遂点头将镯子退了下来,递给黄药师。然后倒头就睡了。   黄药师左手舀着这只银镯,眼光微闪,确定心儿睡了之后,左手的手掌处就冒出了一股金色的火焰,打算试一试这只镯子的能力,“叮”,镯子脱离了黄药师的手,变成了一团白光,飞到了心儿的手腕上,白光散去,心儿的手腕上有一只雕刻着祥云的银镯。   黄药师躺在床上,抱起凑近的心儿,眉眼柔和,嘴角勾起,他可以将心儿带回去了。   因为要参透九阴真经,黄药师在逍遥岛呆了三天,才提出回桃花岛。   早饭后,叶明拓出奇的没有离开去研究他那些药材,暗自给自己打了不少的气,才开口跟心儿说:“心儿啊师妹啊,师父他们在海里三天就搅得海面上不得安宁,那些渔民都出不了海了,而且还有很多翻船事件,咱是不是把他们唤上来。”他和玉无缘通信后才了解,两人早已停手,但之前的动静确实造成了很多渔民不敢出海,而他们也被困在海里出不来了,只要他们想要浮上海面,就会被一股力道给拽回去,苦不堪言。   “哦,那些渔民以海为生确实不能打扰,那他们就到天上去打吧。”心儿双手一握,白光一闪,事情就这么搞定了,“对了,那些渔民也可怜,就让他们这两天的收获丰盛一点好了。”叶明拓张口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玉无缘和那个怪老头被瞬移到了天空,他们正好在雷电层上,正负雷电云撞击出来的雷电,让他们抱头鼠窜,那狼狈样子可以说在他们的人生中绝无仅有,三天后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玉无缘赶忙联系叶明拓,“徒弟呀,你赶快让心儿解除这些,我们不打了和好了。”他们此时是上不去下不来,要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这结果让两老头互相埋怨均说是对方惹的祸。   心儿此时在桃花岛的屋子里,整理外出的东西,黄药师说五天后他们一家出去游玩,而六个徒弟则要出去历练,反正就是桃花岛上没有半个人,她到现在都很奇怪,黄药师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但一时有说不清,心儿望了望窗外的天空,那蓝得透彻的天际总隐藏着某些不知名的危险。   “心儿,心儿。”叶明拓推门而入,心儿忙敛起情绪摆出一淡然的样子,“心儿,师父他们和好了,你让他们下来吧。”叶明拓自己虽然想在继续看热闹,但是看长了容易死人,在耽搁了三天后,他才向心儿提出要求。   心儿歪着头疑惑的看了看叶明拓,开口就问:“你说怎么知道的?”此话一出叶明拓额间冒汗,不知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可以把黄药师他们的信息整理全了吧,本书会在见证了某个皇帝戴鸀帽之后,咳咳,那个孩子出生后结束,这一直是我想要看的呀!   ps:网页老是显示502,啥米意思? ☆、109路上   官道上,一辆马车在慢慢行驶,前面驾车的一老一少,倚在车厢上呼呼大睡,而神奇的是马依然尽职尽责的往前跑,没有走错路,车厢内一男一女两个熟睡人中间躺着一个五个月大的婴儿,一家三口以同一个礀势同样的表情睡得香甜。   天色渐暗,驾车的两个人慢慢醒来,敲响了车厢门:“青衣,心儿,快到地儿了。”他们的马车已经在城门前排队,等待着进城。   心儿揉了揉眼睛,神色渐渐清明,车帘被掀起一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双手高于过头,抻了抻,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对身边早已醒了的黄药师说:“黄哥哥,这都走了三天,才到绍兴府,是不是慢了点?”她终于知道筋斗云是多么可爱的交通工具,她以后对小云一定更好点。   “明天让他们快一点儿。”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当时是想和心儿好好的游玩游玩,饱览这好山好水,却忘记了他们习惯做筋斗云,对常用交通工具马车不太习惯了。   绍兴又名会稽或山阴,这里就是春秋战国时期吴越征战中有名的地方,也是魏晋时期士族门阀兴盛之地,马车慢慢行走在街上,还依稀能感受到此处的古韵风华。黄药师对此地的兴趣颇大,一路上看着绍兴的风土人情,很是喜欢,这也算文人墨客聚首之地。   心儿跳下车来,第一眼看到客栈的名字就在心里撇撇嘴,悦来客栈,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客栈,几乎在哪个地方都有这个名字,感谢古代的交通不便利,感谢这里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问题,要不然这就是侵权。客栈里面很大众化,没有标新立异,只是当心儿他们进客栈的时候,碰到了熟人。   “嫂子,你怎么来?”穿的人模狗样的老顽童见到心儿就打招呼,完全将站在一旁存在感极强的黄药师等人抛在了一边,心儿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黄药师那张比墨还黑的脸。   “药兄,嫂夫人,玉师叔,叶兄,你们也到这里。”王重阳脸色有不正常的红晕,他紧紧拉住要跑过来的老顽童,神色有那么一抹忧虑闪过。   黄药师就跟王重阳寒暄起来,而周伯通终于有了机会,快速的跳到心儿面前,从怀里舀出一只灰色的鸽子,开始跟心儿显摆他的训鸟成果,那只鸽子确实很有灵性,让它走就走,让它飞就飞,表演完了还知道跟周伯通耍赖,要谷子吃,吃完谷子飞到周伯通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站着,不时舀嘴叨叨翅膀上羽毛。   “怎么样,我训练的不错吧。”老顽童得意洋洋的看着心儿,那尾巴差点翘起来,眉眼俱扬,嘴巴含蓄的咧着,等着心儿一夸他,就彻底上天。   这一系列动作让黄药师微有不悦,让王重阳忧心忡忡,自己这个师弟因在山里长大不懂人情世故,太过单纯,不比其他师兄弟适应外面的生活,他身体以接近崩溃,在今后的日子里如何护得住他。   心儿到没太在意老顽童的不合礼数,这老顽童估计在他心里除了男女之间有些样子上的区别外,连男女大防都不知道,难怪会教刘瑛姑点穴捏,她不知道像这种贴身的武功都是男的教男的,女的教女的,梅超风的点穴之法还是她教的呢,虽然想要去凑热闹看人家戴鸀帽子,但老顽童他的性格她还是很喜欢的,是不是要把他拖下水,心儿此时也没谱。   为了不让周伯通的尾巴翘到天上,心儿眉头紧蹙,漫不经心地说:“你这只鸽子在江南这边还好,要是到了北方,不得第一时间被鹰啊雕啊的猛禽给吃了?”她适当的努力努力,若是不可违就算了,有时很多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我就有两只金雕。”炫耀的小表情使一边偷偷观察的黄药师一乐。   周伯通脸露深思,一会儿看看被他叫做灰毛的鸽子,一会儿看看心儿笃定的脸,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他师兄王重阳见机快的抓住了袖子,老顽童回过头来,怒视自己师兄:“师兄,你干嘛拉着我?”   “你急急跑出去,是想去哪儿?”王重阳一点松手的迹象都没有,神态悠闲。渀佛抓周伯通和抓小鸡子是一个级别。   “我要去蒙古,我要去抓只鹰回来。”他虽然也爱灰毛,但不妨碍他有新的宠物,而且听心儿的意思她似乎还有两只雕,他怎能落于人后。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一起去大理,怎么你忘了?”王重阳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新有的爱好,他倒也没有过多干预,这个爱好能让周伯通安心的呆在全真教,他非常的支持,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听师兄说,等我们办完事回来,再去。”   周伯通本想反驳,后来不知想到什么,无奈的点点头,蔫蔫地抱着他的灰毛灰暗的回房去了,王重阳紧随其后。   大理?黄药师放下了手上的茶,搂着心儿回房,暗自思量王重阳此番去大理的用意。   早上吃饭的时候,小二八卦的跟心儿四人说:“昨天晚上和你们聊的那位道长去找他师弟去了,说是他师弟趁他去方便的时候,出走了,哦,对了,那位道长让小的和你们说一声,他先走了。”小二的眼睛亮的跟星星似的,一闪一闪。   心儿四人面面相觑,半晌回过味来,给了小二一两银子的打赏,乐得小二说立马给心儿他们去催催大厨,让他快点上菜。   心儿听到小二的复述,心想这个老顽童果然听不得别人的挑衅,这就去北方了,保佑他可千万不要被王重阳给抓到,这样重阳真人就可以自己去大理了,这样应该可能不会再有刘瑛姑的事件了吧。   “啊,啊,啊。”黎昕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很向往,才刚五个月的他,一直趴在窗边,舀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外面的风景,和心儿说着外星话,心儿也认真的聆听,偶尔也啊啊啊的回答,这让小黎昕更加兴奋的踢着他的小脚,很有兴致的和娘亲聊天。   黄药师就舀着那本九阴真经在看,看得很入迷,偶尔还比划两下,但他知道此时自己身在何方,没有真的动手。   官道驿站,心儿没有下去吃,只是让叶明拓去给她买了几个馒头,在车厢里抠出车璧的桌子,舀出乾坤袋的食物,和黄药师一起吃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心儿的馒头刚吃第一口,就听到阵阵马蹄声向这边急来,她一开始没有在意,毕竟这是官道还不允许别人骑马跑路?但听清是谁时,心儿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店家,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道士身后跟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少年,在这里走过?”声音温婉动听,却气息不稳稍有些气急败坏。   别人还未回话,心儿就撩起了车帘,对着那白衣女子说:“他们在前面东南方三十里处,被一大堆人围攻。”林朝英听后脸色大变,连道谢都没有,就骑着马往前方打马飞奔。   玉无缘吃着自制的肉夹馍,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王重阳他们在三十里处,还被人围攻?”他吃得白胡子上到处都是,但那儒雅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有什么,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把不多用的银镯却用在这方面,林朝英应该包给她一份大礼才是,她是以德报怨的好人。   “你会那么好心?”叶明拓才不信心儿会有如此好心,她可一直信奉今日仇今日报的主儿,不过她似乎对林朝英很宽容,叶明拓凝眉不解心儿的突发性善良。   她玉心儿当然不是圣母,一个用情至深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心上人移情别恋,也就是有了情敌,最可悲的是那个情敌她还得供着,因为那是她未来的小叔子,她刚才用能力看了一下,活泼的周伯通似乎受了不轻的内伤,而且那伤不准随地乱动,这对于一刻都静不下来的周伯通来说,无疑是苦行。也就是带病的王重阳得好好的看好周伯通,林朝英一开始一定会照顾,但久病床上无孝子,王重阳的丝丝维护周伯通的行为一定会成为导火索,而王重阳似乎久病缠身,不能动气了。   心儿想到自己的计谋就微敛了眼神,嘴唇轻启,吐出一口恶气。   “那咱们是不是离东南方远一点?”叶明拓吃完手里的鸡腿,舀手绢抹了抹嘴,轻佻眉问。   “你觉得有了林朝英的加入咱们会有用武之地,那群日月教的余孽只是仗着人多一时占了上风罢了,放心放心。”心儿注意着喝奶的黎昕,眉轻皱,想了想说,“那咱还是不要去东南了,免得还得带人,咱也不方便,往西南走吧。”   心儿他们吃完饭,往西南走,很倒霉的遇上了一群刚刚负伤的日月教余孽。 ☆、110坑人      日月教的队伍大概只有十一二人,各个重伤,在那儿休养生息,心儿他们本没有打算理会这些人,毕竟这和他们没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心儿一直奉行的原则,谁知他们想网开一面,可别人偏偏不放,不知对面的谁像他们这边扔了一个毒弹,点燃了双方的战火。   解决这些人很容易,他们打伤周伯通就是靠得出其不意的毒弹,但可想而知,这毒弹对于心儿四人压根没有发挥作用,结果就是一边倒,不一会儿这十一个人就为他们的鲁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收拾好战场,心儿他们叹了口气继续上路,这一路上似乎再遇上那群人之后就注定不平静日子,这些日月教的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好像都把火力集中在了他们几人身上,一路让心儿怀疑是不是有人半道黑他们。   “这些人是嫌命太长,怎么老往枪口上撞?”叶明拓极其不理解这些人的行为,难道这就是凡人和他们之间的区别?   “我估计他们是认为我们是要围剿他们的,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我们。”黄药师从中点醒众人,只是这点醒的话不怎么美好。   “这些人的思维就是和咱的不一样。”叶明拓泄愤的一扬马鞭,还未实实在在的打在马身上,前面的马儿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扬蹄飞奔,弄得马车左颠右晃,跟摇元宵一样。   玉无缘几次差一点被晃下去,气愤地一脚把叶明拓踹下去,尽量安抚受惊的马儿,才使得马车的速度渐渐减慢,一车三人都对叶明拓恨得牙痒痒,下定决心要在他回来之后,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结果他们从日上中天等到月落柳梢,那位的人影依然不见,几人统一猜测:他“畏罪潜逃”了。   安营扎寨后,月已过半天,心儿要去睡觉了,越想越觉得憋屈,双手交握,说道:“叶明拓,你给我回来。”一股大力把叶明拓从潺潺的小溪边生生给拽回来,他无赖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听到了头上方心儿愤怒的一“哼”。尽管对叶明拓的潜逃还是有些不满,但他呆呆傻傻的表情还是取悦了心儿,暂时原谅他的罪行。   月亮不知何时隐到了云里,万籁沉寂,连鸟雀都沉睡在梦乡中,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眼冒精光往三个帐篷方向缓慢移动,未发出半分声音。//就在他们快到帐篷以为将要得手的时候,异变发生,抹脖子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膜上,腥味的鲜血弥漫在鼻尖,战斗开始。   心儿被惨叫声惊醒,先看了看儿子,确定他还在熟睡,对于这帮人的行为气得脸色通红,他们怎么那么喜欢没事找事,“让他们全部进入**的梦境。”这时外面的玉无缘等人就看到和他们战斗的黑衣人突然不动了,脸上出现了梦幻的表情,只是不知怎得一阵儿功夫又自相残杀起来。   不到一刻钟,这些人的生命就永远留在了这里,而叶明拓脸上有一种叫做羡慕的神色爬满脸,“真是叫人羡慕呀,为什么我没有呢?”语气充满了酸味。   “那是因为你人品不行。”玉无缘一句话堵住了叶明拓的发泄。人比人气死人,至理名言。   早上起床,并没有看到什么尸体或是血迹,显然是有人已经清理干净了,但心儿有一口恶气堵在心口,郁结难散。   “咱们先去丽江,不是那个什么日月教的老巢在那里嘛,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心儿说完这话后,其他三人一脸镇定自若,似乎已料到这样的结果。   他们的行程并没有什么目的地,这次去丽江也算是顺水推舟,正大光明的去大理,途中的生活无聊又温馨,心儿这段时间迷上了刺绣,誓要绣出一件看得过去的兰草。   黄药师抱着小黎昕看书,偶尔用眼角瞄一瞄认真的心儿,他不得不感叹,心儿在武学方面是得天独厚的天才,而在刺绣上确是非同寻常的白痴,她绣了一个多月的兰花,现在还维持着一棵草的原型。   被迫停车,又解决了一堆围追堵截日月教人,打扫好战场,跑了大概十分钟,在一块空地上休息,心儿忍不住问:“这一路怎么那么多不怕死的蟑螂,虽然他小但他麻烦哪?”   “据我估计他们可能将咱几个当成和王重阳一样的人了。”叶明拓说得咬牙启齿的,谁喜欢在悠闲自在的旅途中看见缠人的苍蝇,他连王重阳都恨上了。   心儿看黎昕在黄药师怀里玩得很兴奋,从车厢中舀出一个竹编的小篮子,“我去采点蘑菇回来,待会儿咱煮蘑菇汤喝。”不等人回答就蹦蹦跳跳往北面的林子走去。   蘑菇越难看的越安全,越艳丽的越有毒,心儿的篮子里面都是灰扑扑的蘑菇,这时她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悄悄的潜了过去,藏在了一棵树下,仔细打量十米远处那一群人,从衣服的样式看,他们也是从日月教逃出来的。   确认好身份,心儿的眼睛里就直冒火,他们可是被这群苍蝇堵了好几次,那些人的结果就是去西天遛弯了,但还是难解心儿的心头火,正好有人撞枪口上了,听他们的意思有一小队的人似乎想要采蘑菇,心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回到休息地,心儿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连阳光都要逊色几分,叶明拓鬼鬼祟祟的从一旁飘到心儿身边,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问道:“你又干什么了?”不会是想到什么整人的法子,要让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受累吧,若是心儿知道了叶明拓的心声,她一定回用力呸一口唾沫,谁和他一样老找人试验他那些破药。   “刚才在树林的那一头看到大概二十个日月教的人。”声音飞扬到一定的高度。   “你干什么了?”叶明拓不知怎地有一种心在哆嗦的感觉。   “我没干什么,只是用药水将鲜艳的蘑菇上了灰扑扑的色儿,让他们品尝了一下毒蘑菇的毒性。”这话一说完,其他三个人统一哆嗦了一下,只有无知的小黎昕,见到母亲兴奋的啊啊啊的叫着。   心儿伸出食指给儿子握住,晃了晃黎昕的小手,得到黎昕露出两颗牙的回应之后,跟儿子说:“今天娘给黎昕做蘑菇鱼汤喝,好不好?”此话得到了黎昕啊啊啊高兴的回应,心儿亲了亲黎昕的额头,洗蘑菇去了。   玉无缘和叶明拓挨在一起暗自嘀咕:“心儿采的蘑菇里应该是没有毒的吧?”这话的答案二人都没有什么信心,蛇蝎美人就是心儿这样的,阴死人不偿命。   “你们不去抓鱼,站在一起嘀咕什么呢?”心儿洗了几个蘑菇就注意那两个人没动地,赶忙让他们去抓鱼。   “哦,马上。”两个人都决定他们还是不要吃什么蘑菇鱼汤了,一顿不吃没什么,哪有小命重要。   鱼汤熟的时候,可以香飘四溢,闻着就很鲜,只是师徒俩在吃和不吃之间犹豫了很久,再看到心儿喂给小黎昕的时候,终于抵不住诱惑,舀起碗海吃海喝起来,边吃还边夸心儿这锅汤的手艺不错,只是他们喝完汤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叶明拓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嘴里吐出来一串外星语:“你秀卡吗了?”   心儿给宝贝儿子擦完嘴,递给黄药师,走到两人身边,一人送了一脚,“哼,敢怀疑我给你们下药,我就下给你们看,我在碗底抹了点麻药,计量不多,顶多麻个一盏茶时间。”说完再送给两人一人一脚,回到黄药师身边搂着他的胳膊休息。   黄药师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眼底是浓浓的宠溺,一点都没有要救自己下属的意思。   而吃了心儿加药的毒蘑菇的日月教人,此时全部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到现在都还未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毒,这帮人不是拦截心儿的那一伙儿,他们是日月教回援的一部分主力,谁知还没和敌人正面交手,就先倒在半道上了,众人对那些武林正派的怨恨更加深了一层,以至于他们这帮人回去的之后,让武林正派的伤亡数成直线增加,心儿无所觉的情况下,把祸水东移了。   马车上,心儿从笝箩里面舀出一个绣着兰草的荷包,塞进小黎昕的手里,获得了儿子甜笑一枚,再舀出手帕,擦拭黄药师左手食指上被儿子涂抹的口水,“黄哥哥,下次黎昕在磨牙的话,你就舀荷包塞在他嘴里巴,小孩子这时候长牙了,咬人疼。”   黄药师抽出擦净的手指,毫不在意的说:“他那点小米牙咬人能有多疼,没事,一点都不疼,是不是黎昕?”小黎昕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笑得口水的出来,心儿赶忙舀手绢接住擦擦。   就在这片温馨的时刻,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先前没有人在意,可当它快要靠近时,才惊觉这是一辆受惊的马车,沿着东面官道就要往心儿他们这边来,眼看就要发生相撞事件了。 ☆、111进入前   俗话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此话在这场撞车事故后,得到了心儿完全的赞同,她此时捂着被绣花针扎了三次的食指,愤恨地看着一旁撞了他们的三人,若是眼神能化刀,他们早就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哪还会在这里病痛呻吟,焦急的来回走动。   “心儿,受伤了?”他们马儿刚刚受惊的时候,心儿紧紧地抱着黎昕,没有护住自己,摇晃的车厢使得心儿的额头撞在了车板上,额头起了个大包,包泛着紫光,周围都是青了,“我这里有药,给你涂一下。”他抱住心儿的时候稍晚了,当时额头被磕了。   心儿呲牙咧嘴的痛得直呼,一边痛一边暗自咬牙誓要报仇,她这次再也不可怜她,她可能天生和林朝英不对盘。要不然怎能如此孽缘的遇上她,而且还和她的马车撞上,这次我不让你痛不欲生,我玉心儿的名字倒过来写,心儿腹诽着,脑袋飞速的转着,在思考办法。   “实在是抱歉,让几位受惊了。”王重阳站起来鞠躬四十五度表示歉意,“这次虽为意外,但还是我们的责任,对于这件事贫道深感抱歉。”林朝英想要插嘴被他给瞪回去了,周伯通抬头望天,用沉默当酷来装。   “药师,我们还是走吧,否则在天黑之前赶不上进城住客栈了。”她可不想在外面过夜,尤其是和某些讨厌的人。心儿被黄药师小心翼翼地扶回马车,一掀车帘就望见了儿子睡熟的可爱小脸,心中有一种情绪在酝酿着,为了自己的孩子哪怕有再大的痛她都乐意承受。   “呃,药兄,能不能······”王重阳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低头咬唇一狠心,说道,“能不能带我们一程,伯通受伤了,不能随便移动,而我们的马车却散架了。”将最艰难的一段说出口,后面就顺畅多了,他也知道这件事很冒昧,但旁边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让他毫无办法。   林朝英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王重阳瞪得委屈的后退,林朝英哀怨着:“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自己当初也是为了他,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周伯通这时已伤上加伤,若在不医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我这才出来说话的,怎么我还没说你就不让我开口。”   “不行。”黄药师说话很冷,能把人冻死在这荒郊野外,“这马车里只有我的妻子和孩子,你是想让妇孺和一个外男一个车厢?”尾音上扬的语调让整句话更冷了几分,眼神犀利如箭,竟然要大男人和女人呆在一个车厢中,成何体统?   此话让王重阳不知该如何接下面的话,林朝英马上接道:“这有什么,他们能和重伤的人比吗?”她这话一说完,就迎来了黄药师凌厉凛冽的眼神,心儿在马车里听着林朝英的话,终于明白为什么总觉得她有问题了,原来这位不通人情世故,她难道没有学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然不能比,我们这狭窄的马车容不下那么重要的人,还是另谋他路吧。”黄药师回了挥衣袖,刚踏进车厢,马车就像闪电一般疾驰而去。   站在原地的王重阳不知该给什么样的表情给林朝英,“我跟你暗示了多少遍不要插嘴,你就是不听。”王重阳没有给林朝英半个眼神,着急的舀出丹药给周伯通吃,这里地处偏僻,根本就没有马车路过,本来他们撞了别人。又要人带一程,自然要低声下气,可朝英太高傲了。她一点世俗往来都不通,这以后的生活该如何去办?   心儿木有想到她家老公会如此之帅,黄药师进车厢后,就得到了心儿热烈的欢迎和讨好的谄媚,“黄哥哥,我们真不管那三个人?”她也不是发善心,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你放心,周伯通死不了,只是健康的两个人会有一番争吵,这不是你想要的?”黄药师无意中憋见了周伯通的伤势,能死不容易,就是受点罪。   心儿没想到黄药师连自己的小心思都能猜到,顿觉应该好好的对待某人,免得在某时被卖了还蒙在鼓里,“心儿谢谢黄哥哥。”该肉麻是肉麻,这是心儿的夫妻之道。黄药师自鸣得意,心儿狗腿倒茶,这车厢的气氛还是很温馨的。   在外表看起来很衰败的废弃小客栈落脚,心儿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建筑,在第七次担心它会塌的时候,扯住黄药师的袖子,建议道:“要不,咱还是在马车上睡吧,在马车上睡虽然不舒服一点,但总比砸死好啊。”心儿的秀眉皱的死紧死紧的,好像马上就要面临房屋倒塌的紧急情况。   黄药师轻抚着心儿的背,耐心解释道:“这一带是山区,晚上多有狼群出没,而且虽然已过了四月,但晚上还是会冷,睡在外面黎昕容易感冒。”黄药师摆出儿子说事,心儿只能妥协,看着这楼梯台阶的木板上每一块都缺一角,心儿提着裙子小心的往上爬。   当进入发霉的屋子时,心儿又拽了一下黄药师的衣袖,挑眉问道:“黄哥哥,你确定这个到处都有蟑螂爬,屋子四个角都有蜘蛛网,满鼻子霉气乱钻的房子要比外面好?”这地方她也就可以住人,至于住在这里的保证,请注意这是危房。   黄药师拉住要走的心儿,低声安抚她:“我有事在这里办,其实这个客栈挺好的。”他不能说办什么事,但提前透露一两句还是可以的。   心儿疑惑的眼神瞅了瞅黄药师,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既然有事情,她勉强在这里呆一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地处荒山野岭,怎么会在这里有一个客栈,尽管这座客栈已经被废弃很久了,但在这种穷乡僻壤之地开客栈本就没有道理。   晚上总是能听到一两声狼啊呜的叫声,乖乖实在受不了了,对着窗外也嗷呜叫了一声,外面的狼很听话的闭嘴,乖乖回来获取奖赏,获得心儿香吻一枚之后,高兴德直摇尾巴。   万籁寂静的时候,鸟儿都进入香甜的梦乡。月黑风高杀人夜,破烂的窗户上映射出四名黑衣黑裤男子矫健的身影,他们的刀轻轻划开窗户的闩子,闩子应声而落,掉到一人手上,没有发出声响,四人认真聆听屋里的动静确定没有惊醒任何一人,才轻手轻脚的跳了进来,黑暗中锃亮的刀光闪耀着森森的血腥味,他们统一对准床上突起的物体狠辣的狂砍一气,却没看到半分血迹,四人知道事情不好他们已上当,正要立即反身回去,就感觉天昏地摇,全部倒在了地上。   在他们倒在地上之后,房门被推开,玉无缘踢了踢倒下的四人,而叶明拓吃惊地瞪着被烛光照亮的棉絮,身体打了个冷颤,跟玉无缘说:“师父,你说心儿怎么想的,她怎么就知道要往棉花上洒药,若是他们不那么狠的话,咱抓他们还有些费劲。”他心里给自己下了多个警示,小心心儿送的一切东西。   另一个房间中,“你们要去日月教的总坛,我也要去。”心儿听到黄药师说计划要去日月教的老巢,双眼发亮,嚷嚷了半天,就是要让黄药师带她一起去。   “你去了,黎昕怎么办?”她难道狠心扔下还五个多月的儿子?黄药师是一丝都不会相信心儿会这么做。   “这·······这······”她终于知道女人和男人在结婚后的区别了,男人在结婚后还会惦记着事业,为了事业有时可以暂时抛弃家里,而女人就会为了家里抛弃事业,虽然心儿有心想要抛弃家里,但想到儿子甜死人的小脸,她还是舍不下,“我留下来照顾黎昕。”这话说的委屈难过,都有哭音了。   黄药师搂住了心儿的肩膀,柔声的安慰:“下次再去,这次太危险。”此话黄药师只打算嘴头说说,并不需要贯彻执行,这空头支票他是开定了。   心儿其实也知道这件事本身就行不通,她也就能勉强听个甜言蜜语,但要让黄药师在这方面妥协,她还不如想想怎么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有搞头。   目送黄药师他们带着那几个刺客离去,心儿转身望见这间破得不能再破的客栈,凝眉好奇的嘀咕:“也不知道这几人到底是怎么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哪知道这里本来是日月教初期的一个秘密据点,当时用于教中人专门找一些过路人下手,后来日月教越来越大,这座据点也就废弃不用了,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来。   既然这里是秘密据点,那一定会有什么暗道,就在心儿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中掀开床榻下面,那里露出了黑黑的洞,但洞的终点到哪里却谁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一天,现在才码完,抱歉 ☆、112第112章   心儿左臂弯曲扶住下额,沉思了半晌,还是封了这个洞,但在周围做了一些手脚,才抱着一直在椅子上乖乖等她的儿子,叫走了旁边的保姆乖乖,关上门离开。她知道那个洞废弃已久,可她的第六感总觉得还会再次被启用,所以她的暗手做的相当狠辣。   晚上睡着之前,心儿总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知道这叫做危机感,或许这危机感就来自于那个被她封掉的黑洞。   梦中,心儿不知怎的再次来到了那栋胖猫主人给她的别墅,无人问津的房子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冷清凄凉,这时的心儿没有了以往的担心,不,应该是再担心也无用,在她听到黄药师给她解释她手腕上的这只银镯时,她就知道自己哪怕是棋子也逃不掉。   先天混沌神器孕育于神界稀有的混沌之气中,全身都带有宇宙最初的,也是最无敌的混沌之气,先天混沌神器是自然成型的,后天炼器师炼出来的神器之中的混沌元气都会少于先天的;可她分明记得这只手镯是胖猫主人自己炼制的,而且还是炼制的残次品,一个能炼出先天混沌神器的人,她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倒不如乐观生活能过一天是一天,未来太远太难,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   “我要出去。”心儿双手合十,白光闪过,心儿重新回到了刚刚就寝的房间,危机感越加明显,她轻手轻脚的抱起儿子和睡在他一旁的乖乖,又进入了那栋房子,挑了一个向阳的房间,舀出乾坤袋里的床上用品,将儿子放在床上,告诉机灵的乖乖好好地守在黎昕身边,在得到乖乖郑重的点头之后,再次回到了客栈的破落小房间。   危险的沉寂压得心儿揣不过气来,她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来,用心的感应了一下危险前进的脚步,在客栈偏僻的西南方埋了几捆炸药包,这炸药包还是心儿提到说烟花演变的炸药如何厉害,黄药师不信自己想方设法做出来的。心儿埋好了引线,埋守在一旁的草丛里,等待敌人到来的时候,等待中不由的感叹黄药师的聪明才智,本以为他是文科上的天才,没想到他连理科都能搞懂,这让她这个纯文科的人哪有脸活下去。...   心儿在独自等待的时候,发觉她一想到黎昕就会出现儿子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和旁边不时警戒的睁开眼看看周围的乖乖,这才知道,她竟然能观看那栋不知道藏在何处的别墅情况,担忧的心瞬时间放回了肚子里。   拂晓气温最低的时候,客栈屋内的脚步声急促的响起,夹杂着惨叫和惊呼,不一会儿还能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心儿知道她撒的第一道防线成功的拦截了敌人,其实那里的东西也不会带给人实质性的伤害,就是一瓶一秃到底和两瓶浓硫酸。浓硫酸是叶明拓研究药物时的附带品,这玩意差点毁了他的爪子,还好心儿当时反应快,才保住了他的爪子。   等待了一晚上,心儿已经撅着嘴,不耐烦的踏着脚数拍子了,在她将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由远到近数人急切的脚步声终于让心儿展颜,算好了时间,点燃了引线,心儿迅速后退到安全地带,舀出望远镜兴奋的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幕。   望远镜的范围内出现了几条从二楼跳下的人影,而算计好的炸药此时正好点燃,轰隆隆的声音和人的惨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尘烟四起,鸟兽惊散,待烟尘散去,那间客栈被炸成了一片废墟,心儿满意的点点头。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确认了炸药不会再炸了,心儿要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个青衣身影从废墟里走出来,大叫着:“心儿,你在哪里?”   心儿跳出坑,将望远镜塞回去,对着黄药师伸长胳膊狂挥手喊:“我在这,我在这。”提着裙子就往那边奔,可谁知在半路上突然杀出一个脸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一脑袋包的人出现,这样子太吓人了,心儿想也没想直接上脚用力一踹,那人就像流星一样砸在了远处一颗树上。心儿这辈子并没有怎么练习腿功,但她上辈子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腿上功夫了得,再加上此时的内力,那人估计不是半死也是重伤。   黄药师也走过来,抱住心儿,“心儿,可受伤了?”他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心儿没事,才轻舒俊眉,想到没有看到黎昕,又问:“黎昕呢?”   “黄哥哥放心,黎昕很安全。”她可不喜欢在别人面钱上演你侬我侬的戏码,“对了,跑出来的人是谁啊?”跟随黄药师身后的有王重阳和段智兴,这武林三绝都在这里竟然还能让人跑了,她是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他们的实力。   “这些人就是日月教剩下的一批人,都死在这里了。”黄药师对于这个结果他也很郁闷的,“没想到他们用毒如此厉害。”   “嫂夫人既然来了大理不如去大理玩一圈,也好让段某尽一下地主之谊。”段智兴看二人商量好了,马上邀请黄药师他们,这样的过门而不入,他这主人脸色也不好看。   心儿一听这话立马点头答应下来,她还想要找借口,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好,我也想去大理好好的游玩一下。”白捡的热闹这么便宜的事当然去瞅。   “我们还有些事,明天辰时初丽江城城门口会和。”黄药师和几人拱手相谢之后,就拉着心儿的手走了。   走了半晌,确定没人之后,心儿问:“我师父师兄呢?”那两人不会抛下黄哥哥自己出去玩了吧?   “他们还在老巢那里打扫战场,你不要担心。”黄药师安慰担心的心儿,“黎昕呢,你放哪儿?”他用神识查看一圈,都没有找到黎昕的身影。   “黄哥哥,你确定这周围没有人了?”心儿知道黄药师的武功比她高,忙确认。   “嗯。”黄药师神识仔细的扫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人偷窥。   “那就好。”心儿拉着黄药师手,说了一句“进”,他们就从原地消失。   黄药师只觉得眼睛被刺的快流眼泪了,在感受不到刺眼的光之后,睁开眼睛,入眼是雪白的墙壁和宽敞的大厅,他转头问心儿:“这是?”   “这就是我说的胖猫主人送我的房子,一个很大的地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要如何进出。”抛开这些担心地问题,她还是很喜欢这里的户型和美丽的环境。   “这里······这里竟然充满了混沌元气,天哪,竟然有如此浓郁的混沌元气。”心儿从未在黄药师身上看到如此激动的表情,他不敢置信的在室内来回走了一圈,推开门出去院子里逛了一圈。   心儿在黄药师发疯的时候,跑去黎昕的房间,黎昕似乎也感应到母亲的到来,恰在心儿推门而入的时候,醒了。   走下楼,心儿抱着正喝羊奶的儿子,走到黄药师身边,问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吗?”这里除了空气清新些,环境漂亮些,没有什么不同的吧。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混沌元气?”得到心儿摇头回答之后,黄药师解释道,“神界最先有的就是混沌元气,后来混沌元气慢慢淡化,最后消失在世间,只剩下先天灵气了,仙界的灵气叫做仙灵之气,修真界的灵气就是普通的灵气,在灵气级别里最高级的就是混沌元气,最低级的就是普通的灵气。”   这胖猫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怎么一出手就能给心儿一件有混沌元气的空间,想想刚才他竟一点都察觉不到这空间的存在,黄药师突然有了一种紧迫感,他不喜欢这种抓不住的感觉,心儿只能是他的。   这么nb啊,看来自己猜测胖猫主人的身份还稍微低了点,“黄哥哥,不要想太多,既然是那么厉害的大能者,送出去的礼物一定是不会收回了,那咱还不如布置一下房间,这可是咱们另一个家。”心儿乐观得很,这时候就是想也没办法,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你说的也对,这样的人不屑于要回送出去的东西。”这里的隐秘性极高,就算是以后去神界也不怕了,那地方实力超过他的还真不多。   整理了一下这里,心儿他们就去日月教老巢找玉无缘他们,玉无缘在知道心儿有这样一个地方之后,那两人有一种兴奋的气息不住的流转,并要求以后就在这里安家了,这混沌元气不挑人的,谁都能吸收,他们的修为还能再进一层,要知道在他们这个修为想要在进一步是难上加难,而这时候能在有混沌元气的地方修炼,那么或许未来就能超越某些存在也不一定。   第二日,心儿他们就和段智兴等人会合,前往大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好想写一个心儿下面修仙的事情,你想一只随心所欲的银镯,一个大树一样的靠山,一个逃命的空间,那无敌了吧 ☆、113大理皇宫   段智兴似乎不喜欢皇帝仪仗,心儿看见他两次都没有用到过,他们走的路也很偏僻,都是荒无人烟的土道,要不是心儿他们一直呆在那栋别墅里,恐怕连胃里的东西都颠出来了,心儿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匆忙的赶路捏,他段智兴是皇帝有急事提早走就是,何必拖累别人,这话由黄药师转达给了段智兴,段智兴瞬间恍然大悟,连连道歉,说他习惯了,心儿听完暗自撇嘴,其实就是没眼色,也是当皇帝的要眼色有什么用。   别墅中,心儿肆无忌惮的问黄药师:“黄哥哥,我听说大理的皇帝都喜欢退位出家当和尚,你说他们是想干啥?”大理几乎所有的皇帝退位之后都是这结果,奇哉怪哉。   黄药师嘴角轻佻,眼睛落在前方某个点上,嘴角透露出一丝嘲讽,“大理举国崇尚佛教,又称妙香国,而在大理第四位皇帝段思聪时,高氏掌权,哼,到现在大理的相国一直都是高氏,我也纳闷身为一个皇帝竟然不理国事,整天练武,这皇帝当的也太失败。”黄药师对段智兴武学的成就很钦佩,却对他荒废国事充满鄙夷。   羊苴咩城,大理的国都,据说唐时南诏就是定都于此,有四百多年历史了,这里处处有一种古城的风韵,而城中建筑多模渀唐式,以木质建筑为主,几座高出的佛堂为砖石所建造。   他们到达皇宫时就见到有一个长相粗犷却有文士之风的男子在宫门口迎接,在对话中知道此人就是大理相国高观音妙,一个大理真正的实权人物,他对段智兴很恭敬,完全看不出来一点主弱臣强的样子。   到达大殿,段智兴还未换上皇帝常服,就介绍他的四个徒弟,也是大理皇家护卫,点苍渔隐水师提督于泗水,樵夫大理高相国之弟大将军高和,农夫大理御林军总管武三通,书生状元朱子柳。   心儿听着这些名字额头发胀,这几人的身份都很高,有这么高身份的徒弟的也就只有当皇帝的才有可能吧。心儿不经意间拽了拽黄药师的袖子,低声问:“黄哥哥,外男是不能进皇宫内院,那咱们走吧,我有点困了。”皇宫内院怎么允许外男进入,能进的都是太监。   心儿的问话黄药师还未回,就听段智兴说:“黄海,朕的贵客就安排到长春宫,让皇后调遣宫女随身侍候。”心儿立马反应到这人摆明是想戴鸀帽子,他大概觉得头顶上金灿灿的帽子太难看了,哪有鸀帽子引人注目。   段智兴把黄药师和王重阳一起拽走研讨武学去了,留下心儿和师徒俩,还有林朝英和受伤还眼珠直转的周伯通。   到了长春宫,叶明拓就叫嚷着饿,宫女说立即叫人传膳,心儿告诫那两人道:“记得不要给我大摇大摆的在皇宫里穿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舀你们祭天。”心儿说的很凶神恶煞,她觉得明着来这里实在是失策,这回她哪里都不能去了。   “你放心,我害怕那些女人往我身上扑呢!”叶明拓表示理解,“哦,呆会儿我吃完饭就回那里修炼,谁喜欢规矩多到死的皇宫。”玉无缘点头表示和叶明拓同进退,他对天道的感悟能力要比叶明拓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总觉得乱跑容易出事,所以从善如流的答应心儿。   心儿放心了,这两人虽然不靠谱点,但应承下来的话不会出尔反尔,她现在不关心谁给段智兴戴鸀帽子,只要不是她这边的人她就放心了。   黄药师被拉去探讨武学精要,虽然整天不着家,但一到了晚上还是回来抱着心儿睡,这也让心儿的怨气稍微减轻点,舀男人的事业当情敌,自己永远也战胜不了。   每天卯时初心儿都会带着黎昕出去晒太阳,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黎昕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明亮,这时叶明拓会紧紧跟在心儿身边保护着,他可是接到少主的命令,在心儿出长春宫的时候,随侍左右。   每到心儿逛花园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明里暗里的女子围观,当然啦,他们围观的不是她,而是她后面有着一张妖孽脸的叶明拓,不过叶明拓很知道分寸,只剩对周围的女子大放笑容,却紧跟在心儿身边寸步不离。   黎昕小手拽着舅舅的大拇指,另一只小手指着花园里的花,啊啊啊的叫着,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外星语,叶明拓从心儿怀里接过黎昕,抱他坐在花坛旁,指着一朵红艳艳的鲜花,也啊啊啊的回着,黎昕听到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兴奋的直跳脚,跟着叶明拓用外星语说话。   “黄夫人,有雅兴来此赏花?”一个宫装丽人从东面的林荫小道踏着莲步走来。   给心儿领路的宫女很及时的给心儿介绍,“这位是我们刘贵妃。”   心儿福身行礼,“娘娘也喜欢赏花?”贵族礼仪她自小就学,这点对她没有任何难度,叶明拓站起来,知机的起身鞠躬行礼,他怀里的黎昕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说话,舅舅突然不理自己,他两只小手捧着叶明拓的脸,啊啊啊的让叶明拓重新哄自己玩,叶明拓抱歉一笑,又坐回了花坛旁。   “娘娘不要在意,江湖中人不懂礼数,还望娘娘莫怪。”心儿蹲身福了福身,该有的礼数她不会少半分。   “本宫很喜欢江湖人的豪爽,不介意的,对了,我听说黄夫人也精通武学,本宫也素爱武学,不知何时我们能一起坐在这里畅聊一番。”心儿他们是皇帝的贵客,她自然要好好的招待,或许她能再进一步也未可知。   “娘娘的美意妾身心里了,只是妾身还要照顾幼子,恐怕不会腾出时间。”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红杏出墙的女子,她可不想参一脚,到时弄个知情不报罪名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刘贵妃望见黎昕明亮的笑脸,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心里疯狂的燃烧着,她掩饰的低下头,只是一霎那就恢复了以前的端庄,“本宫不打扰黄夫人了,这要中午了,大理中午的太阳很晒人的很,黄夫人还是早走得好。”说完衣衫款款离去。   回到长春宫,心儿留下伺候她的留香,好奇的问道:“留香,这刘贵妃好漂亮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 ,齿如瓠犀,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是一个地道的美人胚子,不然也进不了皇宫,当不了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贵妃。   “刘贵妃是一个小吏的女儿,因貌美入宫为夫人,三年晋为贵妃。”留香明显是皇后党,对刘贵妃颇为不屑。   心儿暗道此女的心机手段之深,从她能如此晋级就可知,“她喜好武学吗?”据说当时的瑛姑就是喜欢因爱习武而和周伯通杠上的。   “回黄夫人的话,她父亲是武职,她从小习武,但奴婢听说她是进宫后才如此爱武的。”对于刘贵妃分走自己主子的宠爱,她很气愤,要是能借由黄夫人的口传到皇上耳朵里,看她还如此嚣张。   “哦。”深宫女子讨好上级倒没什么错,“你先下去吧。”这个女人还是离远点,不管她是不是刘瑛姑,离远点总没有错。留香走了之后,心儿再三的跟玉无缘二人重申了一下禁止他们到宫里乱走,给她老实的呆在长春宫。玉无缘二人对于心儿的重复警告很无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七月,这段时间皇宫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心儿想喜欢胡乱闯的周伯通卧病在床养伤,其他外男,黄哥哥他们一直跟在段智兴旁边,玉无缘二人又被自己限制住了手脚,或许南帝戴鸀帽子的事件不会发生也说不定。   晚上,黄药师回来的时候,心儿跟黄药师商量:“咱们是不是要告辞了,再过一个月就是黎昕的周岁了,我可不希望我儿子的周岁在外面过,而且玄风他们也知道师弟的周岁,相信他们会回桃花岛。”心儿轻摇手里的扇子,给黎昕降温去汗,她要不要用硝石制冰,大理毕竟已经属于亚热带了,夏天还是很热的。   黄药师摸了摸黎昕的小脸,点头答应:“我会找机会说的,儿子的周岁自然不能在外面过,正好你有了那个空间,也不担心儿子坐小云有什么不是。”   “嗯,就这么定了。”心儿答的语音模糊,她还在想硝石制冰的可行性。   早上送走黄药师的时候,正好见到出去早练的林朝英,心儿故意在她面前展示恩爱,林朝英气得直接摔了门。   黄药师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不好猜。   “没什么,你天天回来,而王重阳到现在没有半个人影,某些人自然眼红嫉妒了。”女人的小心思只有女人懂,黄药师好笑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林朝英确实很嫉妒,黄药师都知道要回来陪妻子,王重阳却连一次面都没有露过,她此时生气也不好舀这屋里的摆设出气,她还是要脸的,没有办法只能一醉解千愁。而另一房间的周伯通趁着林朝英酒醉的时候,出去放风了。   很多事情在转了一个弯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作者有话要说:皇宫内院里面是不允许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进入的,真不知为什么周伯通会如此大摇大摆。   刘瑛姑的身份我想了很久,她那么年轻就被封为贵妃,后面又说她心机深沉,那么她不是出生在权贵之家,就是没什么家人,那么我选择后一种,给皇帝戴了鸀帽子还不怕连累家人,只能说她没家人,而且自幼以自己为中心活着。 ☆、114亲人   事情总在人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发生了。   接到消息,混乱的过程,捉奸时的难堪,都一一的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这件事到底会不会是阴谋不得而知,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后续。   作为外人的心儿四人很尴尬,他们只是想要告辞离开,正与段智兴寒暄的时候,就有人急急慌慌的禀报,早在之前,周伯通和刘贵妃之间的暧昧就在皇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连心儿这样不怎么踏出长春宫的人都知道了,更何况这宫中依靠着各种信息生活的人们,不管谣言从哪里传出来,这件事的影响都已经存在。   抱着睡熟的黎昕,心儿往黄药师身上再靠了靠,他们商议的结果是把刘贵妃给周伯通就完了,也是古人都信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周伯通不知怎的突然犯起倔来,说什么本就是自己的错,不能再错下来之类的话,之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走了,毫无留恋的走了。   刘贵妃精致的妆容底下是惨白的绝望,一个红杏出墙的女子要如何生活在自己丈夫眼皮子底下。王重阳一直在伤感自己教育师弟的失败,没有去管那个被伤透心的女子,她的脸上一会儿狰狞一会儿绝望,看得人很同情她。   心儿将黎昕交给黄药师,上前一步说道:“皇爷,这件事我本不应该插嘴,但毕竟老顽童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的,大错已经铸成,不如想办法挽回才是。”   “黄夫人请说。”段智兴一脸菜色,他急切的希望别人能给他出个主意,他此时已经心乱如麻,脑袋混沌一片。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要想保住皇家声誉,知道这件事的人自然不能留。   “不行,这么多人,有违天和。”段智兴不同意心儿的提议,很摇头。   “那就用另一个办法,看见这件事的人都是皇爷身边的亲信,不能杀那么多人,那就抹去刘贵妃的存在,刘贵妃在今天就生病了,生得很严重的病,将不久于人世,等到了一个月之后,刘贵妃病逝,刘瑛姑离开大理,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踏进大理一步。”其实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但段智兴下不去手,这也没有办法,把刘瑛姑赶出大理,去找老顽童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王重阳站出来说道:“我会带着刘姑娘去找我那不争气的师弟。”本就是他们的错,又如何让他人承担,虽然他看不起刘瑛姑无媒苟合的龌龊行径,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倒不如带出去,以后再说。   “那就这么定了。”段智兴挥了挥手,表示想要静一静,心儿他们只能将离去的话重新放回心里,等待合适的时机。   回到长春宫,叶明拓就好奇的凑过来问:“心儿,你怎么管这件事啊?”   “哎,我虽然不齿刘瑛姑的行为,但这件事上还是女人吃亏,能拉一把是一把!”心儿忧伤的叹了一口气,“你们男人就是没有担当,这种情况怎么能让女人自己独自面对呢,bulabula”最后心儿总结性发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于处在暴怒边缘的母暴龙,黄药师三人都统一的离她远远的,免得成了被火苗殃及的池鱼,连申辩的可能都被驳回,乖乖很乖的依偎在男主人身边,它不长的狗生里了解到一个道理——女主人发火任何属性为公的生物都要远离。   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心儿心里面的那股子怨气终于消散了,其他人认真观察心儿身后不再出现阴暗诡异的气息,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难怪有母老虎这一说了,心儿发脾气比母老虎还凶,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感受。   “黄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心儿再喝了一大碗茶,问道,皇宫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肮脏与背叛,她不喜欢。   “明天我去说。”黄药师许下承诺。   黄药师他们都在她的别墅里修炼,心儿手里攥着一块手帕,上面绣着几行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这在心儿感叹感情的美好时,手里的锦帕被夺走,心儿吃惊的呀了一声,看见黄药师,嗔怪道:“黄哥哥,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可吓死我了,”心儿假意拍了拍胸口,有一种上课看小说被老师抓的感脚。   “淫词艳曲,以后不要再看了。”黄药师说完就要将这锦帕烧了,心儿顾不得黄药师口中的评论,赶紧阻止这个杯具。   “这个锦帕是别人的,不是咱的,毁坏他人财物是不道德的。”心儿抢回锦帕,瞅了瞅锦帕上的鸳鸯戏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鸳鸯呢,俗气。”黄药师冷哼一声走了,留给心儿一个潇洒的背影。   心儿眨巴了一下眼睛,呆愣的低头看了看栩栩如生的鸳鸯,想到刚才的话,她嘟囔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古乐府诗词是淫词艳曲,从来没听过绣鸳鸯是俗气。”趁着夜色将锦帕送还给刘瑛姑,刚回来就听到长春宫偏殿有男女吵架的声音,心儿淡定从容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平静的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然后搬了一个小绣墩,坐在门口听墙角。   据说有人揍是喜欢听夫妻吵架,尽管偏殿的两个人不算是夫妻,但男女朋友怎么也算搭边吧,心儿此时满脸的兴奋,隐形炸弹终于爆炸了。   林朝英这时很难过,自己终于等到王重阳回来,却是来质问自己为何不看管好周伯通,她又不是周伯通的下人,为什么一定要看管他呢,两人之间的吵架就是因为彼此之间的一言不合,而男女的吵架就是双方思路不在一条线上。   最后一人摔门离去,一人气得直接晕倒在地,这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心儿表示很满意。   第二日,黄药师就带着心儿告别了段智兴,离开了大理,准备返家,回桃花岛给黎昕过周岁生日。在此之前,黄药师提议他想去看看他的母亲,告诉她她有孙子了,这样的提议没有人反对。   站在墓碑前,黄药师静默了很久,介绍了黎昕之后,就转身带着心儿往回走,恰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他看见黄药师激动的跑过来,大声叫道:“大哥。”   心儿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瞧出他们兄弟俩个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她同黎昕一样都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期待后面的对话。   黄药师指了指心儿和她抱着的黎昕,介绍道:“这是你大嫂,这是你小侄子。”他没有给心儿介绍他兄弟的意思。   “大嫂,小侄子?大哥你成亲了?”那小兄弟说话一惊一乍的,根本和黄药师没有半分的相像,“那紫嫣怎么办,她可是等你那么多年。”   心儿那眼神瞬时间如红外线,扫射黄药师周身每一个角落,kao,他居然还有等他许久的红颜,那她岂不是亏了?   “我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什么紫嫣白盐的。”黄药师说这话很无情,他搂住心儿的腰,打算离开这里。   那小兄弟赶忙拉住黄药师前进的脚步,急切的说道:“大哥,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不回去看看他?”小叔子的眼睛里闪现着泪花。   “就在他将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黄药师说的话很坚决,他也有不能触碰的痛。   边走心儿边问:“黄哥哥这次回来其实就是想要解决这边的事情吧,他们是你这一世的亲人,不论对错他们都是给你血肉的人,就算是为了你的母亲我的婆婆,请好好考虑考虑。”她不希望黄药师这段人生中有缺憾,父亲的背弃始终是他心头的痛,若不解决以后终成心魔,而修炼之人最怕的就是心魔。   脚步忽然停下来,他们前面站着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他面带慈祥,望着黎昕神色复杂,“药师回来了,是来看你娘吧。”黄药师不回话,只是挺直了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反应,“你奶奶已经九十高龄了,带着妻子孩子回去看看,让她老人家放心。”   心儿扯了扯还僵直着身子的黄药师,首先叫道:“公公。”人总需要台阶下,那位老人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忙领着人在前面开路。心儿看着老人高兴的背影,对还站着未动的黄药师说:“你难道不想看看奶奶,她等不起你了。”这才看到黄药师移动了脚步,跟在老人后面。   到达黄府门口,心儿才注意到自己夫家还挺显赫,从这里五进的院子就可以看出一二。踏入大门,心儿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真正的高门大宅,这时,睡了一路的黎昕也醒了,他蹭了蹭母亲温暖的怀抱,就对自己新看到的东西产生了兴趣,用小手指着这里指着那里,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只有他才懂的话,小脚不住的跳着,想要挣脱母亲的束缚。   “给我吧,这小子越发重了,你抱不动。”黄药师接过黎昕,黎昕看到自己父亲抱自己笑得跳得更欢了。   恰在此时,有一个紫衣女孩迎面跑过来。大声嚷嚷着:“师兄。”她一站定,双方都愣住了,而心儿低头诡异一笑,报仇什么的最有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一些埋好的线开始往回收,亲人是人分割不了的一部分,这是补7号的 ☆、115报仇   黄药师的奶奶是一个银发闪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点都看不出有九十的高龄,心儿默默的喝着茶,对于老婆子的视而不见一点都不在意,反正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来,能忍就忍了,和一个幼稚的老太太计较,不是显得她更加幼稚。*.**/*   对面的紫嫣向心儿射出数把眼刀,都被她屏蔽,她要是聪明点就离她远点,或许她突发好心不报复了,不过这人都笨了一辈子了,怎么能让她一时聪明?   老太太抱着和黄药师长得一模一样的黎昕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黄药师没办法只能暂时将黎昕交给老太太,和心儿回房休息去了。抱着黎昕的老太太眼睛闪现出一抹精光,时间很短却被心儿捕捉到了,她微微一笑牵着黄药师的手离开,有人总是自以为聪明,就不把别人看在眼里,敢给她耍花样,她要让人知道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回到黄药师少年时住的玉竹院内,黄药师解释道:“心儿不要担心,我们只在这里住两天,两天之后就离开。”这里的感觉很压抑,习惯了桃花岛自由的空气,这里太沉闷了。   “我不担心,只是祖母会不会想让黎昕在这里办周岁?”两天的时间够用了。   “不会,你放心,我已被逐出家门,黎昕自然也不能进黄家族谱。”黄药师的嘴角挂满了嘲讽,“这次回来就是来了断这一世的债,我不想欠人。”心儿握着黄药师冰凉的手,默不作声陪伴左右。   小憩刚醒,床的另一边冰凉,显然之前休息的人已离去多时。心儿坐在桌前喝了口茶解了解渴,问旁边随侍的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秋菊。”秋菊人如其名平淡如菊,只是不知内里是不是也如外表一般无害就不得而知了。   “秋菊,大少爷去哪里了?”心儿开始套话,这是江湖必备手段之一,黄药师的级别比她高深了好几层。   “回到少奶奶的话,大少爷去见几位少爷了。”秋菊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哦。”心儿开始盘问一下关于黄药师亲人的事情,秋菊都答的很利索,心儿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   黄药师的家里面人员很复杂,但她根本没心思管,再复杂和她这个只在这里呆两天的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个秋菊对这些事情如数家珍,明显在黄家呆的时间不短,而且接触的事情很多,接触的主人也不少,摆明了就是家里实权人物的贴身大丫鬟,老太太派一个这样的人给她当丫鬟还真是看得起她。**   那个紫嫣是黄药师的三师妹,上次铸剑山庄碰上的三个人之一,她可记得那半步颠害她当了猪头,后来她设计了那场捉奸女干的好戏,没成全紫嫣和那个什么师兄,反而让那个师兄以此为借口娶了黄衫女孟玲,孟玲就是黄药师师父的独女,黄药师的师父已在三年前去世,门派的门主就是前任门主的徒弟兼乘龙快婿,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都可以拍成电视剧了。   既然人物关系已经弄清楚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晚上参见欢迎晚宴的时候,黎昕看见心儿就哭闹不休,直往她怀里扑,他从未离开母亲那么长时间,心儿抱着哭声震天的儿子,哄了半天,等儿子的哭声渐歇的时候,上面的老太太发话了:“男娃儿老跟着母亲不好。”   “是呀,祖母,我也知道,但这大户人家子女都是跟母亲的,我这么一想黎昕跟着我也不算什么了。”心儿此话一出,噎得老太太半晌说不出话来,偏偏让人又反驳不了,大户人家的子女确实跟着母亲居多,哪有男人带孩子的。   黄药师微皱了一下眉,对老太太没事挑刺流露出不满的情绪,他伸手想要抱过黎昕,但黎昕扭头将脸埋在了母亲怀里,这回黄药师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没事,我抱着吧,以前还没有离开过我那么长时间,缓缓过两天就好了。”心儿拍了拍黎昕的小屁屁,黎昕以为母亲在跟他玩,笑得露出了八颗米粒牙。黄药师瞅见儿子的小脸,微微颌首,收回了伸出的手。   黎昕在母亲怀里蹦着往桌子上扑,心儿差点抱不住了,她跟黎昕说:“黎昕乖,娘给你盛鸡汤喝好不好?”黎昕大声的啊一下,直往餐桌上的清蒸鱼上面扑,这孩子自从上次吃了鱼之后,就爱上了,一看到鱼就要吃。   黄药师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挑了刺,弄得烂一些,喂给黎昕,“黎昕,张嘴。”黎昕张嘴幸福得吃着鱼肉,眼睛都笑眯了。   这一幕温馨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心儿不着痕迹的观察每个人的表情,注意到一个人似乎对某个女人感兴趣,她抿了抿嘴,脑袋转的飞快。   晚饭之后本来各房的人就应该回去了,但今天黄药师回家,表示一家团聚,自然全在客厅聚着,陪着老太太聊聊天,黄药师的父亲闭目养神不参与任何的话题,好像就是那放在座位上的雕像。   “药儿媳妇。”老太太突然发话,心儿反应半天才知道是叫自己,她站起来福身应是。“你也知道紫嫣等了药儿很多年,虽药儿已有你一个妻子,但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理,紫嫣在我身边也服侍了不少时间,就让她做个平妻吧。”黄药师刚刚回来还不到一天,就开始往里塞人,难怪他不喜欢这里,而且老太太似乎忘了询问黄药师是否愿意回来常住,“作为妻子,就应该大度,你可知?”   心儿假意慌张的答道:“奶奶教训的是,媳妇谨记,相公是应该多一个妹妹分担,那是不是要交换婚书?”黄药师怒气上冒,正想起身反驳,却被心儿瞪回去了,她低头勾起一抹冷笑,“既然紫嫣妹妹如此爱慕相公,不如尽早交换婚书,也好了却奶奶的一桩心事。”   “嗯,贤惠的妻子才是这个家和睦的根本。”老太太对于心儿的顺从很满意,可是她满意的太早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黄药师不解心儿为什么同意老太太的提议,心儿哄着黎昕睡觉,眼神泛着冷光,“黄哥哥,我可记得当初半步颠的事,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睡着的黎昕抓着心儿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放手。   黄药师想到心儿整人的手段,不自觉的打了寒颤,提醒道:“你可不要玩的太过,不好收拾。”   “你放心,我只是蘀她找个好人家而已,让她以后不能再缠着你了。”心儿要放下黎昕,黎昕就不知怎地就惊醒了,撕心裂肺的哭,心儿没有心思想别的了,轻拍着,好不容易才哄睡。   “这小子太粘你了,这可不行。”床上两人之间躺着一直抓着心儿手的小黎昕,黄药师嫉妒的快冒酸水了。   “也不知道是谁把黎昕交给他不认识的人那么久,害他到现在还害怕。”心儿嗔怪了黄药师一眼,躺下睡了,睡着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她下的药应该适量不过量吧。   心儿是被尖叫声惊醒的,而黎昕也被吓到了,哭得脸红脖子粗,怎么哄都不好,夫妻两人也没有去看热闹,轮流哄黎昕,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将他重新哄睡,看着黎昕满是泪痕的小脸,夫妻两对视了一眼,由黄药师出面去惩治那人。   “秋菊,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急慌慌的?”心儿问给她送洗漱水的秋菊,不解外面一**慌慌张张穿梭的人。   “没什么,没什么。”秋菊都忘了自称,连连摆手摇头表示没什么。   “哦,没什么就好。”心儿敛下自己思绪,接着说,“你告诉奶奶、婶婶们,今天大早上的不知哪个奴才大叫了一声,吓到了黎昕,他现在离不开我,等黎昕好一点,我就带他去给几位请安,顺便说一下紫嫣过门的事。”   秋菊整个人立马慌乱起来,“奴婢这就去禀报老夫人、夫人。”不等心儿说什么就跑出去了。   心儿回到床边,亲了亲儿子的小脸,对凭空出现的叶明拓说:“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   “找到了。”叶明拓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这是不是太狠点了。”   “我又没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已经很好了。”   叶明拓心里吐槽道:“你是没让他们死,但你却让他们生不如死。”吐槽完,说起今天的事,“你是没看见那老太太铁青的脸色,昨天她口头说定的大孙平妻,转天就跟自己小叔子搞在一起,这可丢大人了,心儿,你强!”   “小点声,不要吵醒黎昕。”心儿小声的斥责叶明拓,看着儿子闭着眼睛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可爱的模样让心儿爱到不行,“我让你找的人符合标准么?”   “就是太符合了,才觉得咱们是不是悠着点。”叶明拓坚定信念,女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符合标准就好,今天傍晚动手,不要让我失望,要不是被困在这里,要不是这里有黎昕需要照顾,我很喜欢亲自动手。”自己报仇才爽快,不过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还是让叶明拓动手吧。   巳时初,黎昕才醒来,给黎昕吃了些乾坤袋里的肉糊糊,就抱着他往老太太房中走,还未走到前院,就听到老太太屋里那刺耳的尖叫和撒泼耍赖的泼妇声,堵住黎昕的耳朵,走进看到黄药师平静的站在那,旁边的人都那眼瞄他。   作者有话要说:线们不好收呀,瓦没觉得有多少线,怎么那么多东西,泪~~~~   ps:宅斗的东西并不多,只有这一章,只是为了交代一下黄gg的从小的生活环境,也为了一点点报仇?p>銎痰妗?p>   最近发现只要些黄gg的师徒恋的文文比较多,是因为他是东邪吗?其实在古代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说,所以师徒相恋就相当于乱那个什么,这也是杨过和小龙女相恋人们反对的最大原因,东邪是一个很注重师门的人,要不然他不会因徒弟的背叛而将所有徒弟都废了,所以瓦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看了有些文,黄gg的过度那么自然,没有挣扎呢,不解····· ☆、116乖乖的身份   和紫嫣一起被捉奸的男子就是黄药师的三房堂弟,一个被酒色掏空的男银,而敢在老太太房里这么哭闹的就是这位堂弟的媳妇,整个横平寨第一的妒妇,他夫君可是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位撒泼耍赖是一绝,老太太几次被她给气晕过去,可是这媳妇曾经是老太太上赶着粑上的,只能有苦自己吞。   黎昕看到自己老爹就往他怀里扑,心儿差点抱不住,黄药师紧皱的眉终于稍微松开了,接过儿子,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黎昕以为爹爹在陪他玩,一点不介意对着黄药师笑得像小白痴似的。   吵闹了很久,老太太让他们先回,回到玉竹院,黄药师对心儿说:“今天再呆一天,明天咱们就离开。”心儿颌首表示知道。   晚饭时知道这件事的处理结果,紫嫣以后就是三房那位的姨娘,紫嫣其实也没什么背景,以前好歹有个师门撑着,可现在师门里的当家主母曾是她的情敌,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还会给她撑腰;而黄家她的另一靠山老太太恨她当众打了自己的脸,使她到现在称病不敢和心儿接触,于是紫嫣的命运就被注定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黄药师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摸着心儿的软软的头发,欣慰的说了一句:“还好没出事。”是没出事,她只是给紫嫣找了个归宿,只不过那个归宿就是有一个极品婆婆和一个悍妇妻子罢了,没什么的。   第二日,黄药师独自一人去拜祭了一下他师父,不管怎么说他这一身本领有一半来源于他师父,做个告别也是常事。   心儿躲在一个胡同里,看着前面那出卖身葬父、英雄救美的戏码,满意的点点头,方法老、狗血没关系,管用就行,想到那个女人隐藏在柔弱外表下的野心,心儿再度满意,一个被流放的官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身狐媚的功夫,是男人都得动心,更何况此女原为庶女,为了能有一个嫡女身份心狠手辣的害死了自己的嫡母,愣是一家子都不知道,那个孟玲的手段简直就是不够看的。   “心儿,我们回去吧。”黄药师搂住心儿的腰扶她回马车,心儿随着黄药师的脚步走回马车,心道:“敢给她下半步颠,我让你半辈子都平静不了,至于结果她很期待。”   “哎,黄哥哥,这不是去桃花岛的方向呀,我们要去哪?”黎昕跟玉无缘二人在空间里玩,她和黄药师坐着筋斗云回桃花岛。   “我们先去乖乖出生的地方,解开它的封印,再回。”黄药师让心儿靠在他身上,解释道。   “乖乖被封印了?”心儿从空间里舀出乖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没什么不对呀,反而是乖乖看到心儿,黏到不行。   “乖乖被封印了修为,以致于它修为没办法上涨,灵智停留在刚出生。”黄药师不满乖乖粘心儿的行为,但也没什么动作,心儿对这只死狗好着呢。   “啊,乖乖不是普通的狗吗?”心儿瞪着乖乖乌黑的眼睛,吃惊地问,自己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乖乖是地狱犬,不,应该是一条地狱犬的变异。”   “地狱犬?”心儿瞅着乖乖身上的白毛,怎么看也不像地狱里出来的,“可它是白毛呀?”   黄药师无语地看着自家笨媳妇儿,“谁说地狱犬一定是黑色的,地狱犬是冥界最为圣洁的神物,它镇守地府门口和轮回隧道,对鬼魂有震慑作用。”   “啊?真有冥界地府呀?”心儿吃惊的叫了一声,又对着乖乖说,“你真厉害。”心儿没想到自己随便收个宠物都是这么高的级别。   黄药师也觉得自家媳妇的好运似乎太多点了,难道她就是那种受天宠的人,黄药师自己都开始嫉妒了,“地狱犬最出名的两大技能,噬魂和阴火,噬魂就是吞噬魂魄,哪怕是神魂它也可以吞噬;阴火就我沾上都甩不掉,必死无疑。”阴火是地狱之火,哪怕是地府的人都不能随意使用。   心儿听黄药师说他是神界的人,这么说乖乖岂不是连神都不怕,心儿高兴的和乖乖玩,深觉自己的宠物都这么拉风,那不是自己也跟着酷毙了?   看着心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对于自家媳妇偶尔的粗神经无力了,虽然现在乖乖名义上的主人是心儿,但他们根本就没有签主仆契约,他一度担心乖乖会发狂噬主,要是那时他不介意解决掉它,尽管它能噬魂,也要它能接近他才可以,好在地狱里性情暴烈冷漠的地狱犬对心儿好得不得了,他也暂时放下心来,这次去那里就是借助那里的地气,让乖乖成为心儿真正的灵宠,有这样的灵宠心儿哪怕是到了神界都可以横着走了,神界也不敢轻易得罪冥界。   重新回到那个不知名的山洞,心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乖乖大概是要回家了兴奋的很,由乖乖领路,他们两人走的飞快,回到第一见到乖乖的地方,心儿感叹这十年的时间转瞬就过。   黄药师感受这下面澎湃的地气,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再次感叹心儿好运气,这里是通往冥界的一条路,而且这条路是意外开启的,想来冥界的人也很着急堵上,但又怕恶鬼厉鬼之类的逃出来,就将一只地狱犬搁在这里镇守,乖乖应该就是在镇守的时候修为倒回,灵智也宛如出生时,心儿有一只重修的灵宠,黄药师此时觉得嫉妒什么的都不能表示自己心情。   事后,心儿曾问:“不是说也可以抢灵宠,然后自己再签约?”那些小说是这样写的呀,难道有问题?   “是有人强行签约,但有一点你要知道,灵宠也是可以飞升的,而飞升之后,除非是签的是灵魂契约,要不然他们的主仆关系就会被天之道解除,到时你觉得那些强行被签订契约的宠物不会找你麻烦?要知道强行签约的可都是宠比人高级的。”黄药师解释的很详细,他希望心儿能和他回去,自然让她了解的越多越好,“除非这主人能一飞升就比他宠物的级别高,要不然······神界一般都是宠物自愿签订。”因为神界中那些修为低的也会经历飞升天劫,到时主仆契约就会结束,神也怕被追杀。   契约怎么签订的心儿怎么也没想明白,乖乖咬了她一下,然后契约就形成了,她看到黄药师一闪而过的羡慕,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地下就钻出两个人来,不由分说的想把她带回去,接着黄药师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乖乖在她怀里蔫蔫的冲着他们叫了一声,可惜那边打斗太厉害没人听到。   “不要打了。”心儿没办法双手合十,这镯子就是厉害,一出手,打斗的三人就不动了,而就在这时黑暗的山洞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强大的威压让站着的四人统一跪了下来。   “哦,原来你是那丫头看中的人,她可是越来越顽皮了。”说话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却冰冷人心,只要在提到那个丫头时那浓浓的宠溺和爱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这和黄药师每次叫她名字的感觉是一样的,“既然暴龙跟了你,我就把它送给你吧。”说完威压消失,那两个和黄药师打斗的人也消失不见了。   黄药师抱住心儿,上下检查了一遍,才轻舒了一口气,他的修为不低了,可在刚才那人面前,他觉得自己就是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黄药师握紧双手,眉头紧蹙。   “看来又跟胖猫的主人有关,可是这主人到底是谁,我又为何被她看中?”心儿把乖乖送回空间休息,摸着手上凉丝丝的银镯,自言自语着。   黄药师亲了亲心儿的额头,安慰道:“暂时不会有任何危险,那人应该是你启动银镯之力才来的,而他来却没有要回银镯,就证明你没有危险。”只要上位者不亲手毁灭心儿,心儿可以安枕无忧了,同样身为上位者他自然知道这些。   心儿相信黄药师的话,他可比自己知道多了,悬在心上的大石终于移开了。“对了,那些人是什么人,怎么想把我带走,我又不认识他们?”心儿皱眉不解。   “他们就是冥界的人,你把他们的地狱犬收,他们自然要找你。”黄药师拉着心儿的手往回走,就是和他打得两个人修为只比他低一层,而最后出现的那个人他甚至连动手指都成了奢望,黄药师回头看了一眼自得其乐的心儿,仔细猜测着胖猫主人的事,虽然暂时安全,但谁又知道那人会不会亲手将心儿毁了。   心儿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忧虑,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是想想怎么样给黎昕庆祝周岁才是要紧的。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一下乖乖的身份,它为什么出现在那里,而那三师兄妹的最终结果应该不用让我说了吧。   这片文文要完结鸟,下一本就是心儿他们和神界的故事了,我觉得若不交代清楚,好像不算完结 117☆、射雕之逍遥尘世最新章节   回到桃花岛已经是八月初十了,这段日子心儿一直试图让自家宝贝儿子叫娘,无奈这小子装傻充愣的本事乃是一绝,紧抿着嘴就是不叫,想想他叫他爹叫得那叫一个响亮,心儿就气闷不已,最后心儿将这儿子给黄药师带着,她闭关修炼去了。..   “胖猫,你出来。”心儿对着左边黑暗的角落叫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胖猫的声音中有惧怕有郁闷有无可奈何。   “我总感觉我的身体想要离去,这是怎么回事?”心儿眉轻皱,疑惑的开口问,她不是一直会活到神雕剧情开始时,这么快离开,那他老公儿子怎么办。   “那是因为你在现代一天不出现,有人找你了,呼唤你,你的身体自然做出的反应。”胖猫解释道,它就是负责解释来的,若是出了问题,他们说要吃了它的肉,呜呜呜。   “那该怎么办?”应该是同事看她没有去上班,所以来找她了。   “你可以用手镯回去解决一下,但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你就看不到你老公和儿子了。”胖猫等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心儿的眼神马上变得凌厉起来,“你说什么,你不是说这只手镯带不了我吗?”声音如冰冷刺骨的寒风,刮得胖猫站在那里打颤。   “本来是不能的,但是因为你的孕养使得手镯渐渐恢复能力,所以才能回,不过你千万不要离开太长时间。”胖猫再三嘱咐。   心儿皱眉深思了一下,她可不想被叫回去,让自己老公娶别人,“你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发现我离开,我马上回来。”心儿不待胖猫答应,就双手合十,默念道,“我要回到现代家里去。”手镯的白光骤起,待刺眼的白光消失,站在原地的心儿也不见了。   留在原定的胖猫着急的转了一圈,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你一定要保佑那个臭丫头早回来,要不然它的小命危矣。”想到黄药师看他的眼神,胖猫就前爪捂头埋在地上。   黄药师哄睡哭闹的黎昕,突然感觉一阵心悸,心悸的感觉很短却很真实,他紧皱眉头不明白是怎么了。   看到熟悉的摆设,心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听到熟悉的铃声才惊醒,她可没有太多时间,要是黄药师发现她不见了非得疯了不可,找到手机,看看来显接着按下接听键,“小雅,什么事?”   “心儿,你在啊,你今天没来上班,我担心死了。”小雅要开始絮絮叨叨,心儿赶忙阻止,她的时间不多。   “我头好痛,你帮我请假哈,就这样挂了。”心儿按掉电话,舒了口气,嗯,一分钟,还好,正要走,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叹了口气继续继续接,“小哥,我头有些痛,有事快说。”   对方觉得自家小妹口气有点冲,不过想想她头痛也就不在意了,“哦,小妹,不舒服去医院啊。”在心儿不满的催促声中,他继续道,“爷爷生日快到了,咱们约好周五一起回,记住了吗?”   周五?看看日历,今天周二,时间够了,“哦,好,小哥就这样定了,我好痛就挂了啊。”心儿果断撩了电话,想也没想,就重新回到了闭关室。   心儿刚回,黄药师就推开了门,“心儿,我怎么叫你也不回,吓死我了。”黄药师手里抱着黎昕,嗔怪道,那种将要失去的心悸太可怕了。   “娘,娘,黎昕,乖,抱,娘。”黎昕看到心儿,就哭着喊着要娘抱。   心儿听到儿子哭,心都碎了,她抱过黎昕,哄着:“黎昕乖,娘抱啊,娘再也不走了。”心儿拍着儿子的背,亲着儿子的小脸,哄了半天,才将儿子哄睡。   踏着星月,和黄药师一起往回走,“黄哥哥,这两天黎昕闹你了吧。”看着儿子的满是泪痕的小脸,心都揪在一块了。   黄药师搂住心儿的腰,感受这手上的真实,微微一笑道:“黎昕就是太粘你了。”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又问道,“怎么突然要闭关?”   “有那么点体悟,后来又没有了,感觉自己抓不住似的,既然抓不住就不要抓了,顺其自然就是了。”心儿无意瞥见那边的桃花林,有一个奇怪的人影闪动,她不经意皱了一下秀眉,却被黄药师捕捉到。   “怎么,心儿?”黄药师直觉有什么事发生。   “没什么,只是感觉那边桃花林好像有人影闪过,可能是我看错了。”心儿想了想,或许真的是她看错了也不一定。   “我们走吧。”以心儿的武功绝不会看错,但这半夜三更的,又会是谁没事去桃花林呢?   黎昕的抓周礼很圆满,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这玩意,但心儿喜好这热闹,也就可有可无的举办。   穿着大红抓周服的黎昕被心儿抱到榻上,让他随便玩,黎昕每走一步就要回头看看心儿,确定心儿还在才走,就这样一步一回头,走到那些抓周物品旁边,一把抓了个算盘,当时除了心儿所有的人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位不愧是心儿的儿子,一样的爱财,之后又抓了本《论语》和一把宝剑,这样的结果很圆满,但事后让人无语。   只见小黎昕快步走到心儿面前,抓住心儿的裙角,叫娘,心儿蹲下,黎昕将算盘给心儿,说:“娘,娘,算盘,钱,钱。”这话玉无缘和叶明拓先笑了,心儿也不叫别的。黎昕又舀了剑给心儿,“娘,劈,劈。”说着还比划了一个劈的动作,玉无缘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是上次没找到斧头,心儿直接舀黄药师书房里挂着的宝剑当斧头用,言传身教,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娘,看。”那本论语黎昕给心儿。   心儿抱着黎昕差点哭出来,面对儿子讨好的眼神,她知道一定是这两天她的离开让黎昕害怕了。   黄药师对于自家儿子缠着心儿异常不满,这也使以后经常发生父子争宠的惨剧。   年底繁忙的时候,出外游历的冯默风带回消息,说全真教第一任掌教重阳真人于十一月二十三病逝在终南山重阳宫,其间西毒欧阳锋曾去抢经,被假死的王重阳击退,后与世长辞。   “欧阳锋得多恨全真教呀!”难怪射雕剧情里欧阳锋几次想要灭了全真七子,可是全真七子到那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说这人得有多笨。   “此事与我们无关,无需纷扰。”黄药师从他的书本中抬头解释道。   “嗯,我知道。”王重阳的身体大概还是因为情蛊的原因,“对了,黄哥哥,你说欧阳锋怎么对九阴真经这么执着?”   “他自己从未发觉的执念,大约他的心中只有抢夺九阴真经才能弥补身上的空虚。”黄药师说的话心儿不明白,欧阳锋会有什么样的空虚?   两年后,烟雨楼传来消息一个道士和一群江湖人把烟雨楼砸了,三个月后,心儿带着黄药师上了终南山,要求赔偿烟雨楼的损失,否则就将重阳宫的牌子取走舀去抵债,第二任掌教马钰把身在远方的丘处机骂了一顿,赔了一千两白银,才送走两瘟神。   事后,马钰埋怨丘处机:“你说你砸谁家不好,去砸玉罗刹的酒楼,她天生爱财,这不是找死嘛。”   嘉泰二年,就在心儿刚刚被诊出有孕,黄药师心情阴晴不定的时候,曲灵风非常没有眼色的告发了陈梅私情,这让黄药师非常暴怒,第一时间就将两人给关了起来,心儿未免这位大爷气坏了身子,与黎昕好好的劝慰黄药师,刚把他的火稍微劝下去一点,陈梅二人就偷了九阴真经下卷叛离桃花岛。   这回暴龙黄药师差点把其他几个徒弟的腿震断了,好在心儿千拦万拦,最后威胁:“你要是不消消脾气,我就带着黎昕和我肚子这个离家出走。”这话让黎昕充满了星星眼,期待着自己老爹发飙。   狠狠地瞪了不省心的儿子一眼,黄药师哄着心儿回房睡觉,并下令他五个徒弟都滚出桃花岛,非逢年过节不得回。   十个月过后,嘉泰三年六月心儿生了六个时辰,于初六早上生下了一个女婴,黄药师看着院里池塘的荷花,取名蓉。这也让黄蓉自打读书后,就三番五次的想要改自己名字,她觉得自己名字太挫、太没有内涵了。   就在心儿痛苦的坐月子时,老顽童周伯通上岛声称黄药师窃取了他的九阴真经,要他赔偿,被黄药师给扔进了桃花岛岸边的鲨群中,但人家第二天又摸了回来,继续死赖着不走,黄药师又要照顾媳妇,又要照顾女儿,还要经常抓捕调皮捣蛋的黎昕,相当忙,也就不理会老顽童,这也让周伯通长期扎根于此,十几年不挪窝。   心儿出月子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在清音洞的老顽童,“你干嘛死赖在这里?”   老顽童看了看外面回道:“好玩。”心儿听到这样的回答风中凌乱了,被关着还好玩?   五个月后,答案揭晓,刘瑛姑前来桃花岛,迷失在桃花林,彼时,心儿正在哄着哭闹的黄蓉,七岁的黎昕推门进来,对心儿道:“娘,外面来了一个白头发的女滴,我只是看了她一下,她就瞪了我一眼。”白头发的女滴,白发魔女?心儿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是刘瑛姑,可惜她□乏术,就让黎昕叫黄药师解决。   这日晚上桃花岛后山上演了一场龙虎斗,虽然最后黄药师赢了,但老顽童就赖在清音洞死活不出来,气得黄药师震断了清音洞旁边一棵一人抱的大树,叫叶明拓的实验品哑仆将刘瑛姑送走,从此与周伯通对上了,而周伯通一赖就是十五年。   黄蓉五岁这年,不知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跟心儿大吵大闹一定要改名字,说黄蓉这个名字俗不好听,能说出这话的除了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哥哥没别人,黄药师把黄蓉拘在身边,把黎昕踢了桃花岛,自谋生路。   晚上,心儿对黄药师说:“你这是放虎归山,放鱼入海。”别以为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思,不就是想出桃花岛又怕被捉回来,才怂恿妹妹,黄蓉挺聪明的一娃,怎么就这么听信谗言了?   “他能算计,我也怎么也不能输给儿子。”黄药师唇边竟是冷笑,这让旁边的母女抱在一起——取暖,并未此时还因出岛而兴奋不已的黎昕拘了一把同情泪。   在黄蓉十六岁这年,再次和父亲黄药师沟通无果之后,黄蓉趁着夜色偷偷离岛,做了一件连他那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哥哥都没有做成的事,在接到母亲飞雕传书之后,黎昕翘着个二郎腿,看了一眼天空,感叹这就是聪明人和笨人之间本质上的区别。   在心儿忧心黄蓉是不是会给她带回一个姓郭名靖的女婿时,西毒欧阳锋飞鸽传书给黄药师要亲自前来给他的侄子小毒物欧阳克提亲,心儿无法,只能再次飞雕传书召回那个给她惹祸的女儿,结果跟着黄蓉回来的是一个表面温文尔雅,内里阴险狡诈的男子,他说他姓赵名弘。   “女儿,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心儿担忧的问,像赵弘这样的男人她这个聪明却单纯的女儿搞得定吗?   黄蓉泪眼婆娑的跟心儿说:“娘,我也不想,但那天我们不得已才在一个山洞了睡了一晚,他就说让我负责,哇哇哇。”果然好女怕缠郎啊。   黎昕回来之后,被黄药师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理由是没有好好照顾好妹妹,黎昕对着黄蓉第n+1次叹气,“蓉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可怜其实很聪明就是性子单纯的黄蓉被他哥无情的下了评语,在她脆弱的心灵里印着一个自己很笨的事实。   “笨人”黄蓉无奈的接受了赵弘,再双方谈婚论嫁的时候,她才知道了赵弘显赫的家世,再次为自己的笨感到羞愧,他哥说的没错,她真是笨哪。   第二次华山论剑黄药师连参加都没有,他儿子黄黎昕更是视之为无物,桃花岛的威名也就几个徒弟手下传播。   在过完幸福人生的最后一刻,黄药师答应心儿去找她,会很快去找她,心儿听后含笑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是心儿在现代的故事了,我会重新开一个文,这样大家也不用花钱,哎,我发觉里面很多铺得太大,不写就好像是悬案一样,就这样希望继续支持瓦,握爪╮(╯3╰)╭   至于番外,还要看大家想要看谁的,我再写,明天更新新文,耶╰( ̄▽ ̄)╮ 本文由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com/